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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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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缓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我将爹娘交托给你了。”
怎么说得像生离死别一般?梁蕴在脑中重温了刚才的对话,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没说的?”
谢堇昭微微一怔,道“夫人,你可相信为夫?”
他嗓音低沉而柔和,瞳孔中透着淡淡的自信。
……
幸好现在已是春天,衣服也比较轻便,吉祥和如意手脚极快地收拾着,将银票包裹好,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趁着梁蕴忙于收拾,谢堇昭一个转身便去了书房,召来了管家。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叔,相府可能会遇到危机,到时你便每人发放些银钱,然后让他们都散了吧。”
张总管一愣,随即恢复平常的面色。他伸出手接过那个小箱子,恭敬地说道:“奴才定不负所托。”
“你也别死脑筋要守在相府,留着性命才是要紧的,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谢堇昭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那张总管听后,身子一震,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哽咽地说道:“请相爷放心。”
……
一切准备妥当,为了掩人耳目,谢宇、刘氏和梁蕴共乘坐一辆马车先行,郑嬷嬷与吉祥如意等人乘坐另一辆马车相隔一段距离再出发。
车中,刘氏问出了憋在心中的疑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们为什么要急急离开?”
梁蕴也同样好奇地投过去询问的目光。
“让我想一想,待会儿答你。”谢宇闭上双目,似是在沉思。
车夫抽了几个鞭子,马车走得极快。
谢宇这一想的时间,马车也快到城门了。
刘氏忍不住推了谢宇一下,低声喝道:“你到底想到了没有?”
谢宇缓缓张开双眼,伸手掀起了窗帘,看到那高耸的城门,才回过头来看了平静的梁蕴一眼。他执起刘氏的手,慢吞吞地低声说道:“我刚才说了,咱们两个儿子,一个在外,一个便得留在京中,这对于今帝来说是一个保障。”
刘氏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谢宇又说:“如今皇上却让堇昭离京,那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刘氏立刻接话问道。
“夫人就不能先想一想?”谢宇瞥了自家夫人一眼。
“想什么想,快说。”刘氏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拰了一下。
谢宇暗里叹了口气,放弃了引导自家夫人思考,解释得缓慢又细致:“堇昭说,那两个御侍极有可能是堇锐所杀。以堇锐的为人,那两御侍最多逗留一天,即便对两个御侍不满,也不至于杀人,即便是杀了也用不着离开。能解释这一点的可能性只能是:御侍想杀他,被他反杀了,避免还会再遇袭,所以躲了起来又或者是追寻另外的杀手。”
刘氏低呼:“御侍是皇上安排的,所以说,皇上想要杀他?”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梁蕴接话说道:“那我们得尽快找到小叔子,然后保护好他。”
谢宇再次看了梁蕴一眼,默了默,又继续说道:“皇上之所以没有再派人去查探,有可能是他已经确认自己得手了,亦有可能是,堇锐的离开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所以说,他不需要堇昭留在京中这个保障了,或者放大一点去想,今帝已经不需要相府了。”谢宇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说得尤为重。
梁蕴听完,心中揪得死紧,一个想法忽然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微微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按这样的说法,皇上是要在相公护送的途中杀了他,然后便是我们。所以,相公让我们到边城躲避,而他却仍然留在京中?”
看着谢宇的神色,即便他不回答也算是给了肯定的答案了。梁蕴脸色刷白,心中一团乱麻,掀起车帘朝外喊道:“停车。”
“堇昭给车夫吩咐过了,这车是不会停下的。”谢宇平稳的声音响起:“而且这时辰京城的大门已经关闭,你进不去了。”
梁蕴瞪着谢宇,双眼有些泛红:“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事儿?”
“堇昭吩咐的。”谢宇答。
所以他刚才想一想,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就是为了让她无法回城吗?梁蕴一个气闷,扶着车壁就要往外跳。
“堇昭也说了,他希望你能做好他交托于你的事情。”谢宇语速极快地说道。
夫人,我将爹娘交托给你了。他的话犹在耳边。
梁蕴腿一软,跪在了车中,吓得刘氏赶紧将她扶起。
怪不得当时觉得他说话的语气犹如生离死别一般。呵,她的相公果真厉害,把她的反应全都预算出来了,还准备了应对的方法。然而她此刻一点都不想赞他,只想痛骂他一顿。
第69章
马车走走停停; 一路上都不知道换过了几匹马,终于达到了边城。
一路上风餐露宿; 几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梁蕴因着担忧更显得消瘦。刘氏轻轻握着她的手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
看着刘氏勉强的笑脸,梁蕴又怎能不知刘氏心中也是担忧?两个孩子都面临生死关头,作为母亲,心中的着急只怕会比她更盛; 然而却还来安慰她。
众人一下车,便见到前来接应的老将军。
老将军身上穿着边城平民独有风格的衣装; 将众人接到一处房子里。
刘氏凳子都还没坐下便问:“爹,找到堇锐了没有?”
“找到了。”
“那真是太好了。”刘氏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可是堇昭奉命护送公主; 皇上……”
“行了; 这些我都知道了。”老将军举手止了刘氏的话。“你们这段时间都在赶路,没留意消息; 现在的情况是,堇昭保护公主不得力,被罢免丞相一职,京中的相府已被封,所属财产一律没收。”
“昭儿可有事?”
“相公可有事?”
面对谢家两个媳妇相同的询问; 老将军顿觉欣慰。别家的媳妇儿要是听见家中财产被没收; 官衔也没了; 定然是要哭个呼天抢地。
“堇昭那边的情况我还不知,我先给你们说说我知道的。”
皇上派到边城的御侍,其实有三人; 其中一个藏在了暗处。那天晚上,两名御侍起了杀意,但两名不懂武的太监又在久经沙场的武将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堇锐轻易地杀了二人。
手起刀落之际,外面忽然闪过一个身影,堇锐很快便追了出去。那第三个人快备追上之际跪了下来,并呈上了密旨。
密旨里说,边城里有潜伏多年的暗线在,并且已经勾结外敌,将外族人偷偷放进了国境之内。因此,皇上将景家军的虎符一并教导堇锐的手上,并在密旨上写得清楚,景家军、北边城所有将士以及北边城的管辖全权交于堇锐,按特殊情况,可不听帝令。
圣旨与虎符的材质特殊,难以仿制,堇锐还没理清事情,那人便服毒自杀了。于是堇锐顺势离开了,造就了一个威武将军失踪的事态,由明处转到暗处,暗地里查找潜伏的暗线。
“这么说来,皇上不是要杀小叔子,那么,堇昭也不会有事对不对?”梁蕴眼睛亮了几分。
“相对来说,理应是这样。”老将军答。
“那太好了。”梁蕴吁了一口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缓缓地张开双眼,梁蕴只觉浑身无力。
“醒了?”
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梁蕴心急地挣扎着坐起,窗帘一掀,便看到那熟悉的面孔。
“相公。”她喉咙干渴,声音沙哑得很。
谢堇昭坐到床沿上,以身体为垫给她靠着,将手中的那边温水轻轻喂进她的小嘴中。怜惜地说道:“你昏睡了两天,醒来后又起了高热,大夫说是舟车劳顿所致,最近要吃清粥先调理一下。”
敲门声响起,晨曦在外头询问:“王夫人来探望少夫人了。”
“让他进来。”谢堇昭说。
梁蕴喝过水后感觉喉咙好了很多,问道:“王夫人是谁?”
这话刚说完,那人便进来了。梁蕴见着了来人微微一怔,道:“妤贵嫔怎么在这里?”
得到谢堇昭的解释,梁蕴才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这事儿还得从宫中说起。
慎枥帝自从有了妤贵嫔之后,几乎就没怎么去其他妃嫔那儿了。可是太子失踪没几天,皇后便病倒了,慎枥帝与皇后多年夫妻,总是有些感情的,于是每日都会上皇后那儿看看,随便留下用个膳。
皇后开始那几天还能一同用膳,后来便卧床不起了,太医看了说是心病。慎枥帝见状,自觉糟心,便去了妤贵嫔那儿。可是当夜却发现房事不顺,太医给瞧了,说是忧心过度所致。
接连几天,皇帝不信邪,到了其他妃嫔那儿,却结果相同,于是便将院首请进宫中。院首诊断地时候也说是忧心过度所致,但在小六子公公送出宫后回来却悄悄禀报说院首诊出皇上中毒,自请告老还乡。
院首都自请辞去职位,代表着他无能为力。慎枥帝在妤贵嫔的宫中消沉了几日,正准备广招良医之时得知妤贵嫔有孕的消息,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改变了注意。
次日,他按着中毒的时间,动用宫中的暗卫盯紧了皇后,结果发现皇后是装病的。慎枥帝本就怀疑太子失踪是得到皇后的帮助,此时更是深信不疑。
随后,婉雅公主杀害顺妃一事让皇后着急,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让暗卫查到太子与外族勾结的信息。
于是,便有了威武将军失踪的那一出。
随后,慎枥帝让谢堇昭护送公主出嫁。
京中得知的消息是宫中在路途上遇山匪劫杀薨了,谢相身受重伤不知去向。慎枥帝大怒撤去谢相职位,查封相府。而事实上是,公主早已被慎枥帝秘密派另一对人马送到塔塔理,而谢堇昭护送的是怀了身孕的妤贵嫔,趁着所谓“遇匪”所造就的混乱,离开了。
“这么看来,皇上也并不糊涂嘛。”梁蕴喃喃说道。
“夫人是从何处看出皇上糊涂的?”谢堇昭问,他语气中带着微冷地温度:“难不成夫人觉得皇上信任为夫便是糊涂?”
梁蕴愣住了,以为她还真是这般想的,堂堂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千依百顺的不是糊涂么?可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不是了。他将朝中事上上下下处理得极好,国泰民安,而皇帝可以享乐度日,这怎么回事糊涂?
眼看着谢堇昭还等着她的回答,她当然讨好道:“怎么会?皇上聪明极了。”
谢堇昭冷冷一哼,不说话。
“额……相公是天下间最聪明的人。”她将脸蛋儿凑到他颈窝间磨蹭。
他轻轻嗯了一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真是羡煞旁人了。”妤贵嫔掩嘴轻声笑着,别有一番风情:“你们好歹也顾念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吧。”
梁蕴顿觉不好意思,坐正了身子。却被他大手一抱,又靠在了他身上。
“何事?”谢堇昭淡淡地说了一句。
尽管他没看过来,但妤贵嫔自然知道是对自己说的,答道:“我出宫之时带了不少药,其中有水土不服的良药,谢相让大夫看看合不合用吧。”
“谢了。”
妤贵嫔听着他简短的话语,伶俐地知道他要赶人了,于是留下了药,便起来告辞。
没了妤贵嫔看着,谢堇昭便更肆无忌惮了,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调侃道:“夫人,为夫现在是一无所有了,你可不能弃了我。”
“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养你。”
“这倒不用。”谢堇昭轻轻一笑:“为夫就是去当个挑夫,也不会饿着夫人。”
挑夫每日给人搬运货物赚钱,可是个苦累的体力活。他如此说道,是想表达再苦再累也不让她饿着的意思么?
……
又修养了几日,梁蕴便又活蹦乱跳的了。
谢堇昭现在是个平民,不用上朝也不用批阅奏章,但早起的习惯依旧。闲来无事便执着书本,斜靠在床沿之上,一边看着书,一边等着梁蕴醒来。
梁蕴刚一睁开眼,便听见头顶传来他缓缓如古琴般悦耳的声音:“夫人早安。”
“相公就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做吗?”每每想到自己的睡觉落在他的眼中也不知是美是丑,很是害羞。
“赶紧起床,咱们到外面走走。”谢堇昭眼中带着笑意,缓缓站起。
吉祥和如意一见谢堇昭立刻,便立刻上前替梁蕴穿戴。
吉祥给梁蕴选了一套淡红色的衣裙,将梁蕴白嫩的肌肤衬托得红润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水嫩嫩的,很是柔美。
谢堇昭见到人时,忍不住就吻上了那粉嫩的脸蛋儿,才牵起她的手慢慢地出了门。
边城并不小,但是总体看上去,皆是一片简单的平房,与京中奢华的四合院相比便显得简陋。街上不时能看到人们互相大着招呼,仿佛都是很熟悉一般。
让梁蕴注意到的是,边城这里和京中不同,很多妙龄女子都一个人走在大街之上,旁边也没人跟着。京中能在外走动的多是婆子,一般年轻女子轻易不出门,即便出门身边也跟着好些人。
这里,给梁蕴一种全然不同的感受,她小时候在雾灵山中成长,爬树攀山,性子挺野的;大了一些之后嬷嬷便逼着学规矩,渐渐地,性子也定了不少,所以到京中之时才能适应得不错。
“小时候我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他说。
能看到他小时候住过的城镇,梁蕴心中感到一丝兴奋雀跃,她喜欢这儿。
两人漫步在大街之上,不时也引起瞩目。梁蕴这是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与其他人的不大一样。京中的款式多是繁琐华贵,而边城中女子穿着都是简单为主。
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异样。她轻轻摇了摇谢堇昭的手,道:“咱们去买衣服吧。”
第70章
在附近寻了一见服饰店; 店面很小,进去三四个人感觉就把店给塞满了的感觉。
梁蕴看中了其中一套; 让如意跟着进试衣间,谢堇昭干脆就站在店门外候着。
边城的服饰多以棉麻布料为主,再附以动物毛皮作为装饰。梁蕴换上之后显得调皮生动了几分,就是那白嫩的皮肤一看便知不是本地人。
刚打开试衣间的门; 便见谢堇昭站在店外,晨曦守在一旁。不时有路过的女子向他抛去了花朵; 被他手上的玉萧轻轻地拍打出去,然而观起脸容,却没有表露半点不耐。
“这是怎么了?”梁蕴走上前去; 可见地上已掉落为数不少不同种类的花儿。
“这是边城固有的风俗。”谢堇昭解说道。
边城是将士们的另一个家; 在没有战事的日子里,将士们会轮值和训练; 未轮上的时候就在城中生活。
在安泰的年份里,附近的城镇会有人来这边做买卖。据说有个邻城的女子与一名小伙子都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是小伙子忽然就被征兵了,那女子不顾家人反对,偷偷跑到边城来。
然而边城将士何其多; 将士时而在兵营; 时而在城外巡逻; 询问又问不出个所然,干脆就在这边城离住下了。
一住就是一年多,也了解到了将士们回城的日子。
小伙子曾送她一朵以草编织的小花儿作为定情信物。于是她也编织了很多; 待将士们回城之日,跑到酒楼的二楼往下撒去。
一瞬间,将士们和民众都注意到站在二楼的她,那小伙子自然也就看到了。
两人成就一段佳话。
后来,边城这里荒凉凄苦,即便是贫苦小乡村的女子也不愿嫁到这里来。无生意可做,自然也就没有专门的喜婆肯来帮忙说亲。
所幸这里对女子的约束也不多,渐渐地就发展成了在夏至这个重要的节日里,未成亲的女子可以在街上向自己喜欢的男子递去一朵花儿表示爱意;男子若接受,便收下花,寻个好日子上门提亲。
“如若不接受就像你这般?”梁蕴问道。
正在说话之际,又有一名女子想靠近,被晨曦拦下,随后展颜一笑,将那花儿朝谢堇昭抛了过来。
梁蕴想也不想就伸手将那花儿拍开,瞪了那女子一眼,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不高兴。
耳中听见他微不可闻的笑声:“夫人生气的模样也好看得紧。”
随即,下颚被一只大手轻轻一抬,他灼热的吻便覆了下来。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与掌声。
梁蕴被他吻得头脑间一片空白,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只见四周围着不少路人,他们脸上露着笑容,说着恭喜的话语,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全街上的人都在围观,能不羞吗?
谢堇昭神情淡定地靠到她耳边低声说:“为夫替你宣示了。”
“宣示什么?”她呆呆地顺着话问。
“我是你的人。”他答。
梁蕴只觉脸上热得都要冒烟了。
……
边城这地方也实在没什么可逛的,不过刚好是夏至,这个农作物生长旺盛的节日对于边城这个种植艰难的地方来说是个大节日,所以集市也就比平日要热闹许多。
由于附近群山居多,所以集市里多以山货为主,各式各样的毛皮和肉类,还有卖烤肉串的。
梁蕴吃了许久的清粥,自然是受不了那肉香的诱惑。带着筋道的小肉块被烤的外焦内嫩,口感非常好,油脂的香气在咀嚼间散发开来,简直让人停不了口。
她一连气地吃了七八串,回头看到谢堇昭慢条斯理地吃着,那斯文淡雅的模样哪怕是在街头吃食也显得俊朗非凡。
“京城里吃不到这样的味道。”他说。
的确,京城里也有烤肉,可是就没这个味道好。可能是因为食材的不同?对此,梁蕴忽然就起了兴致,她带着谢堇昭在集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食材。
傍晚时分,梁蕴将在厨房里的郑嬷嬷赶了出去,自个儿霸占了厨房。
郑嬷嬷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因着此行跟着来的下人就他们几个,如意跟着梁蕴,她一个人照顾谢宇夫妇,晨曦顾着谢堇昭,剩下了的吉祥分给老将军了。然而这院落虽然不算大,可是要整理打扫的地方可不少,每天还有一日三餐,要浆洗的衣服,待清洁的茅房,简直是将几人忙得晕头转向。
现在正是查内奸的时候,他们都得隐藏身份,自然是不能请新的仆人。吉祥和如意的厨艺简直不能提,只有郑嬷嬷还能炒上几道家常菜,然而这家常菜就真的只有这几道。在梁蕴日日清粥的时日,其余众人也是重复吃着几道菜吃得嘴都要歪了。
不一会儿,厨房飘出一阵香气,将在门外刷着碗筷的郑嬷嬷都馋得几乎流出了口水。
“郑嬷嬷总算肯做新花样了?”
豪迈的声音响起,老将军健朗的身影随之而至。
“老奴哪能有什么新花样,里头的可是少夫人。”郑嬷嬷笑着答道。
上回梁蕴下厨,老将军没吃上,自然是不知梁蕴善厨。他惊讶地走到窗边瞧里看去,见梁蕴手起刀落的架式,不禁脖子一缩。
哟,这孙媳妇原来也是个不能小瞧的。
……
听说梁蕴下厨,众人早早就坐好在大厅上候着了。
待老将军返回大厅说发现一个好事儿的时候,众人给了个早就知道眼神,让老将军气闷不已。
这回梁蕴准备了足够的分量,每样菜式准备了三份。
待大厅那一份上菜完毕,她给郑嬷嬷说:“嬷嬷,厨房里这份是你们的。”
“哎呀,咱们也有?”郑嬷嬷咽了咽口水,高兴地说道:“谢过少夫人赏。”她当了一辈子的奴仆,跟在夫人身边自然是不用吃剩菜的,可是主子亲自下厨的还给下人分上一份,这对她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了。
吉祥和如意立刻也跟着跪谢,面上笑意尽显。
“可别说这些,现在相府落难,难得你们不离不弃,眼下这情形咱们也别太计较。”梁蕴柔柔地说着。
“不过你们先在后院放一张围桌,将另外的这份放到那边,两个时辰后再去收拾便可,中途不要过去。”梁蕴指了指另外的一份说道。
“这是给谁吃的?”如意张嘴就问,忽然想到了什么,双手磨搓了一下手臂,缩着脖子小声地说道:“不会是给那些吃的吧?”
她眼珠子朝中四周转了转,带着怯意继续问道:“少夫人莫不少瞧见了什么东西不成?”
“你这小丫头胡扯什么有的没的?”徐嬷嬷掐了如意的脸蛋一下,喝道:“那是给相府的暗卫吃的。”
“相府还有暗卫?”如意惊呼:“那不是皇上才有的吗?”
“小丫头没见识。”郑嬷嬷骄傲地说道:“哪个大世家没暗卫的,不过是厉不厉害罢了。咱们相府的暗卫可是跟别人家躲在角落的看门狗不一样。”
如意一脸崇拜地看着郑嬷嬷,说:“嬷嬷你见过咱们相府的暗卫了?”
郑嬷嬷干咳一声:“这倒没见过。”
“那你怎么知道有?”
“我就知道,怎么着?”
……
梁蕴屁股刚碰到椅子,老将军的筷子立刻就动了。
“来,起筷。”他瞬速地夹过一块卤肉放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就对梁蕴比了个拇指。卤肉一进口便是酱肉的咸鲜味,稍作咀嚼后,带着一丝微甜的肉汁慢慢渗透整个口腔,肉质软嫩好咬,比宫中卤得硬实的要更合他心意。
“谢大娘,谢嫂子,打扰一下。”一名妇人在外头叫喊着。
由于院子不算大,大厅中也能听到叫声。
刘氏眉头轻蹙,将每样菜给自己碗里各夹上一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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