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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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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神医再次盯着他那大胡子看了一眼,半信半疑地说道:“回头我问问谢夫人是不是当年弄错了什么。”
“你也是,人就已经晒得够黑的了,好端端的留个大胡子干什么?”张子聪圆场道。
“这能怪我吗?没留着胡子时每次上阵杀敌,总被对方先嘲笑一番说咱慎国无人可用要派个小娃娃上场。”谢堇锐哀怨地回道。
……
时长时短的号角声响起,传向远方。
这是边城人们所熟悉的信号,代表着战事将起,外出的人尽快回城,城内的人别再出去,城门将要关闭。
人们习惯性地清点自家的食粮,先看看附近的各家是否有不足的,如都没有,就将多余的送到膳堂去。然后就像平日里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都不会慌乱。
城门刚关闭不久,一匹快马直奔北边城,在城门外堪堪停下,马匹一个抽搐倒在地上,将上面的人抛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
那人地从地上爬起,顾不得马匹,向城墙之上的守城兵出示手上的令牌。守城兵一见令牌立刻降下一个竹篮子,取得那人手上的信件后派人送到了将军府。
“相公,皇上驾崩了。”梁蕴急急走进书房给谢堇昭报信。
“比我预算中还早了一些,二皇子真是心急。”谢堇昭头也不抬,手指飞快地翻阅着案桌上的东西。
梁蕴看着,有些是纸张,有些是布料,还有些是竹片儿。这些全是将士们呈上来的话语,因着很多人不识字,于是也有人画了画。
不管看懂没看懂,他都仔细看一遍。此举被近来到访的将士传了出去得了更高的赞誉。然而梁蕴却觉得,他也许只是习惯每日翻阅奏章,到了边城无事可做,如今翻翻信件能让他更有有趣?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梁蕴问。
谢堇昭抬头,放下信件牵过梁蕴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抱坐在腿上。他侧脸贴在她的背上,双手环抱她的腰,缓缓地说道:“夫人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吃睡准备及笄礼便可。”
梁蕴默了一下,轻声道:“皇上才刚驾崩,我的及笄礼得推迟一些才行。”
“不推迟。”谢堇昭将她抱紧了一些,凉凉地说道:“咱们跟他又没亲,他崩他的,与我们何干?”
第75章
慎历64年; 慎国南边关卡被破,后南边城城门被破; 敌国大军长驱而入,直闯京城。
令人感到震惊的是,敌国带头者,居然是失踪许久的慎国太子。
太子勾结外贼的消息不胫而走。
群臣不约而同地进宫寻二皇子; 却遭到皇后的阻拦。看着本该病卧在床的皇后威风凛凛的样子,众人心中已约莫感觉到二皇子大势而去。
皇后想着太子登基之后还得靠着这群臣子的辅助; 也不好太过得罪。她声泪俱下地诉说二皇子是怎么逼害太子,又是怎么下毒谋杀先帝,最后如何企图弑杀一国之后。
将所有的罪名都搁在了二皇子的身上后; 皇后才说道:“二皇子已伏诛; 如今太子回来继位,怕二皇子还埋有毒手; 才借祺国的兵队护送回京而已。”
“祺国三翻四次攻打我国,如今长驱直入,只怕慎国休矣。”兵部尚书罗大人说道。
“罗大人莫要担心。”皇后微微一笑,安抚道:“太子已与祺国达成协议,现在祺国与慎国乃是友好之交。”
罗大人突然冷笑一声; 道:“臣可并未听先帝说过此事。”两国协议; 需要两国君主盖下玺印方可成立; 太子尚未登基又如何能做主?
皇后听罢面色暗了暗,待太子登基,第一个换掉的就是这个罗冲。她微微一抬头; 道:“前事就莫要再提了,如今太子归来,众卿家还是赶紧传令下去,让个城莫要阻拦,将太子迎回宫中才是。你们可要清楚,能继位的就只有太子而已,他若有闪失那慎国才是休矣。”
“那可难说了,太子失踪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先帝说不定下了遗诏传位二皇子,就算是二皇子薨了,咱们不是还有个王爷吗?”
未待皇后接话,罗大人继续说道:“太子勾结内贼已成事实,皇后还是回后宫主持吧,稍后还得随先帝而去呢。后宫不得干政,这前朝中事,咱们去询问王爷即可。”
罗大人这话一出,众大臣小声讨论了起来,深觉罗大人极有道理,纷纷附议。
皇后听着那句虽先帝已去就觉得极度堵心,紧咬了银牙,心中倒是一个惊醒。大计盘算已久,却是忘记了还有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
正想着要怎么拖延到太子回京,忽然听见外头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太后娘娘驾到。”
……
梁蕴的及笄礼自然是推迟了。
谢家满门忠烈,即便两代丞相平日里在皇上面前如何放肆,那也是君臣二人你情我愿。
可这礼数却是不可废,皇帝驾崩二十七内摘冠缨、服素缟,不得祈祷报祭,三十天内不得嫁娶,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一百天内不准作乐。
所以说,梁蕴的及笄礼至少要推迟二十七后,难不成要她穿着素服行这及笄仪节不成?
皇帝驾崩,作为三品以上官员是要前去哭丧的,然而在外的将领不得回京,通常就自行设简单的拜祭仪式。
老将军让人向着京城的方向设了拜祭桌,唤来儿子及两个孙子跟着叩拜。
刚点上香,却发现谢堇昭坐在大厅之中没有半点参与的意思,便说道:“昭儿,赶紧过来拜祭。”
“不拜。”谢堇昭回话。
老将军喝道:“作为臣子,理应叩拜。”
梁蕴见状,也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催促其过去。
“你们要拜,我却不用。”谢堇昭轻轻靠到椅背上,神情淡淡:“你们致仕后还领着俸禄,我可是被罢免的,不是他臣子。”
老将军微微一怔,事实还真是如此,于是他也就不勉强了。
没想到他会计较这个,梁蕴轻声劝道:“罢免你职务不过是计谋罢了,不是还有一道圣旨说新帝登记后封你为摄政大臣吗?好歹也去上一炷香吧。”
“不是这事儿,而是他碍事了。”谢堇昭坚决地回道。
梁蕴不解,问:“他碍你什么事儿了?”
谢堇昭抿唇不答,视线移到了门外。
……
在一旁听着小两口说话的刘氏可是过来人,一看自家儿子的面色便心中笑开了花。着急才好,这样她抱孙子的事儿就成了大半了。
她微笑着对郑神医说道:“亲家爷爷,蕴儿那药是一天都没落下的,不知她身子状况如何了?”
郑神医点了点头,答:“昨日我便替她把过脉了,今日是最后一副药,日后就不用再吃了。”
梁蕴一听,立刻欢呼了起来。
“哎呀,不是说这个。”刘氏瞧郑神医眨了眨眼,又问:“是问她的状况。”
见郑神医还没领悟,她干脆十指相交,在自己的肚子前比划了个半圆。
郑神医恍然大悟,呵呵笑说:“那个当然没问题,我都等着抱曾孙呢。”
“那真是太好了。”刘氏高兴地吩咐郑嬷嬷:“赶紧的,去收拾收拾,这两夫妻的可得同席而眠才是。”
郑嬷嬷笑着下去了。
谢堇昭狐疑地瞥了刘氏一眼:“这及笄礼不是还没举行么?”
刘氏一扬手,道:“咱家没闺女儿所以你不知也正常,这女儿家岁数够了之后,便会商谈婚事,及笄礼是许嫁之后出嫁之前所行的礼仪,蕴儿都嫁过来了,只是岁数未够身子又未全好,所以才让你们分房而眠。”
谢堇昭一愣,双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道:“我去上炷香吧。”
……
“哎哟,你给我抹的什么,香得离谱。”
“这是香露,夫人给的,说让你沐浴后涂上,待会儿可把相爷迷得神魂颠倒。”如意不停地给刚擦干身子的梁蕴涂抹着。
梁蕴捂着鼻子嘀咕道:“别抹了,这味儿浓烈得很,再抹可要熏倒我了。”
见梁蕴仿佛真的难受,如意才停了下来,朝着瓶子吸了一口气,道:“我觉得不浓烈呀。”
一旁正给梁蕴穿戴的吉祥笑说:“就你那鼻子还好跟少夫人比?咱们少夫人可是在厨房外头吸吸鼻子就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菜式。”
“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损我?”梁蕴假装不乐地瞅了吉祥一眼。
吉祥急急辩解道:“奴婢可没这个意思。”
梁蕴噗呲一笑,伸手去挠吉祥。
吉祥赶紧闪躲开了,生怕耽搁了时间,赶紧换了个话题说道:“夫人给的画册少夫人可看完了?”
“看……看了一些。”梁蕴往床头看了一眼,想起刘氏的话,顿时红了脸。
晚膳过后,刘氏便将梁蕴带回自己房中,寻出几本画册放到她手中,眼神闪亮地说道:“这是我临时让人寻来的,没想到边城这里的更豪放。”
梁蕴一翻开,竟又是那些让人羞红了脸的图,她娇声道:“娘,这些不是都看过了吗?”
“再看看呀,温故而知新。”刘氏无奈道:“上回昭儿说道了他爹两句,他爹这次死活不肯去指点几句,娘只好将这个重任交托给你了。”
刘氏一番说理一番诱哄,让梁蕴不得不点了头。
现在想想,还是后悔答应娘要做采取主动了。
如意好奇地问道:“什么画册?”
“就是……就是……”
梁蕴正答不出口,此时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吉祥和如意一惊一乍地退到了一旁。
她松了口气,抬头见谢堇昭精神爽利地步进。
沐浴过后的他穿着寝衣,显得十分慵懒。他眼中微微透着笑意:“娘说夫人今晚要给为夫一个惊喜?”
如意和吉祥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房间就只剩下两人。
梁蕴更为害羞了,她低下了头,紧张地绞着双手,脸上通红一片。
眼前忽然一暗,是他吹灭了烛火。
“夜已深,咱们安歇吧。”只听见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响起,人已被他整个抱起安置在床中。
谢堇昭紧紧将她抱着怀中,一动不动,半响才说道:“夫人即使不抹香露也足够吸引了。”
梁蕴埋头在他胸前,嘴唇微微弯着。
“夫人的惊喜呢?”谢堇昭问。
“那个……我……”
梁蕴在心中挣扎了一会儿,眼睛一闭,将谢堇昭推平躺,翻身跪坐在他身上,抖着手去拉扯他的衣服。
不知是否太过紧张,腰间的结子竟然怎么也解不了。她无奈地放弃了,只好跳过这一步,按着刘氏教导的那样将双手放在他胸膛之上轻轻游移。
手心确切地感受到他逐渐上升的体温。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为夫着实欢喜,只是夫人的动作太慢了,为夫等得已经够久了。”
话音刚落,谢堇昭扶着梁蕴的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床上。
紧接着“嘶啦”的一声响起,梁蕴单薄的衣衫应声而裂,他的身躯随即覆了下来,将那微微惊呼的声音淹没在唇中。
只感觉到他的大手自上而下缓缓地在身上游走,每到一处,那里的肌肤仿佛被点燃了一般。
光是手上的触感还不够,他以唇舌去品尝那细腻的肌肤。
梁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火烫不已,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夫人。”他轻轻一叹:“为夫已经按耐不住了。”
等这一天,他已足足等了两个年头。
第76章
因着二人住一起了; 碍着谢堇昭不喜女子近身的关系,徐嬷嬷不敢随意进入; 只好守在了门外,吩咐吉祥和如意备好了热水和早点。
晨曦踩着时辰到了,与徐嬷嬷交换了个眼神,摸摸鼻子; 也站到了一旁。他小声地询问道:“嬷嬷怎地这般早?少夫人不是惯了晚起?”
徐嬷嬷淡定一笑:“可是相爷早起呀。”
晨曦接话:“我都来了呀。”
这话刚说出口,便听见房内传来谢堇昭的话音。
“将澡桶抬进来。”
晨曦刚应下; 又听见他说:“让徐嬷嬷来伺候,其他人勿要进入。”
徐嬷嬷瞥了一眼愣住的晨曦,笑道:“你还有很多事情得学着呢。”
当徐嬷嬷进入时; 谢堇昭已自个儿穿戴完毕了; 眉目间都有着难以掩饰的愉悦,道:“嬷嬷日安。”
“相爷安好。”徐嬷嬷极力忍着笑行了一礼。相爷真是快乐不知时辰过; 都快正午了,还日安。
待谢堇昭出去后,她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梁蕴,轻声喊来吉祥进房中收拾。
吉祥捡起地上破损的衣衫,轻声道:“怪不得老太爷总说相爷是败家子; 看这蚕丝寝衣就只有一天的寿命; 便知老太爷所言不假。”
徐嬷嬷微笑回道:“待你日后嫁人便知; 这可是少夫人的福气。”
“这也叫福气呀?”吉祥不敢苟同,说:“这么一件寝衣的银钱也够一般人家吃上一年了,你让牛大叔试试看; 我保准牛婶不会觉得是福气不单止,还得砍了牛大叔的手。”
徐嬷嬷听罢,才知道吉祥理解错她的话了,看的重点也跟自己说的不一样,她失笑道:“哪能这样比?牛大叔就是撕破寝衣,也只会是件棉的。这福气呀,指的可不是银钱,你还没成亲,跟多说了也不懂。”
说得好像嬷嬷你成过亲一样。这话吉祥只敢在心中说,可不敢说出口。
但徐嬷嬷何其精明,瞅了吉祥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笑说:“先帝后宫妃嫔众多,唯独一人被先帝撕破过寝衣,那人便是当今的太后。”
……
谢堇昭在书房用过早点后,闲来无事地逛了下将军府,刚好碰到在花园中耍拳的老将军。
“来得正好,来咱们比划比划。”老将军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谢堇昭干脆地应了,随后讲上衣一脱,露出精壮的体魄。
他一摆架势,低喝道:“来。”
老将军毫不客气地一拳挥出。
两爷孙在花园之中拳拳生风,引来不少将军府中的侍卫偷偷地观望。
不一会儿,老将军便落了下风,很快就完败。他呼吸显得有些乱,无赖地说道:“你胜之不武。”
“孙儿年轻力健,自然是占了些便宜。”谢堇昭淡淡地回道,嘴角微弯。
“不是跟你说这个。”老将军厚脸皮地指了一下谢堇昭肩膀的位置,道:“你身上的牙印儿让我分心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输给你?”
谢堇昭侧低着头,摸了摸肩膀的位置。那微红的一圈牙印儿让他想起来昨夜梁蕴在他身下娇媚低泣的样子,心中一阵荡漾。
“傻笑什么?赶紧去更衣然后下棋。”
老将军已用湿布擦干了身子,转头吩咐侍卫:“去把我前些天买回来的那副玉……”他突然在这里停顿了下来,改口道:“木棋子拿过来。”
侍卫想了想,回到:“将军您前些天买回来的是一副玉棋子,不是……”
“胡说。”老将军猛然一喝,以声音盖住了侍卫的话:“我买的就是木的,要是找不到就随便找一副过来,要木的。”他好不容易才在这边城中寻到一套翠玉棋子,虽不如白玉般精贵,可也是极为难得的,万一这败家子又给捏坏了怎么办。还是木的好,满街都能买到,坏了也不心痛。
对于棋子是什么材质,谢堇昭一点都不在意。下棋嘛,乐趣在于棋局,而非棋子。
“爷爷,你又输了。”
“输什么输,这局不算,咱们再来。”
“爷爷。”谢堇昭浅浅一笑,说道:“这回可没有牙印儿让你分心。”
老将军面色微红,赖皮道:“这回是你让我分心了。”
“我又怎么让你分心了?”
“你这毫无表情的死人脸我看了多年都看习惯了。”他无赖地说道:“要是一张死人脸对着你一直微微笑着,你说惊不惊吓。我能不分心吗?”
谢堇昭微微一怔,随即笑意加深:“孙儿今日心情极好。”
“老子心情不好,咱们再下一盘。”老将军不依不饶。就不信赢不了你。
……
午膳的时候,刘氏笑得合不拢嘴,频频往梁蕴的碗里添菜。
“蕴儿可得多吃一些,日后给我生我白白胖胖的孙子。”
梁蕴羞得不行,也不知怎么回话,在桌子底下踢了谢堇昭一脚,示意其帮忙。
谢堇昭看了她一眼,也给她碗中夹进一块红烧肉,道:“多吃些补充力气。”
这算什么帮忙?梁蕴脸色更加红润了。
这下刘氏更高兴了,若不是国丧期间,她就要杀鸡宰猪庆祝一番了。
“这府中的厨娘不大行,比相府的更糟糕。”郑神医忽然放下筷子,皱眉说道。
先前的日子都是梁蕴掌厨,搬回将军府后便由将军府中的厨娘负责膳食。相府的厨娘都是在御膳房里学过的,但将军府里的可没有,饭菜自然是更难吃了。虽然口味不好,但梁蕴是少夫人可不是厨娘,众人虽然食欲减少,可勉强还是入得了口的,填了肚子就算了。于是乎也没人提出过异议。
郑神医这话一出,众人便更加觉得这饭菜难以下咽了。
“蕴儿啊,待会儿给爷爷弄碗面条儿吧。”
“好。”梁蕴甜甜地应了。
“也给娘弄一碗吧。”
“可不能少了我。”老将军立刻发声。
“咳,那也顺道给爹也……”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那么爱吃面条了?”谢堇昭冷冷地说了一句。
“别管她们。”他拥着梁蕴的腰,扫了众人一眼:“不吃便饿着吧。”
郑神医听了一通,心如明镜地哈哈笑着:“你们也尝过蕴儿做的菜了吧。”
“尝过了,好吃得紧。”刘氏趁机接话道:“蕴儿这般好手艺是跟亲家爷爷你学的?”
“不是,跟雾灵山那孤僻的婆子学的。”郑神医笑着给刘氏说道:“这丫头自小就贪吃,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回想起那段日子,郑神医也觉得好笑。
山上就那么几户人家,平日里都是交情都很好,唯独那婆子性格孤僻,鲜少跟人来往。可她每回下厨,那香气飘散开来总是勾得人口水直流。
任凭别人怎么寻她搭话,她也不理睬。直至有回许猎户打了一头大猪,回来给各家各户分了,送了那婆子一条猪腿,那婆子居然收了,还给许猎户送回了一碗卤煮肉。
自此之后大家便知道寻着食材就给婆子屋前放,那婆子选了自己要的,便在同样的位置搁下做好的肉菜。
后来老国公把蕴儿丢给他,偶尔才回一趟雾灵山。他一个老头子还真不会照顾娃儿,只好拜托邻居了。
可以说蕴儿是几户人共同养大的。
“这丫头跟那婆子可投缘了。”郑神医说道:“不用吃药的日子里,除了满山上撒野就是呆在婆子家学做菜。”
“那婆子是哪位高人?”刘氏问道。
“谁知道呢?”郑神医无所谓地说道:“英雄不问出处。”
“若然有机会,我也想去雾灵山瞧瞧看。”刘氏好奇之心瞬间升起。
“闲逛就免了,那雾灵山终日浓雾缠绕,寻常人等是不会去闯的,即便闯了也未必走得上山腰。若非当日我寻药碰见老国公,他也上不了山去。”郑神医眸色暗了下来:“能进得了山的都是决心不再下山之人。”
……
就在一家子和乐融融的时候,一直独处院中的妤贵嫔却来了大厅。
谢堇昭与郑神医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
“打扰各位了。”妤贵嫔在丫鬟的搀扶下,挺着个大肚子慢慢地走了进来。
“午膳用过了没有?没有的话就一起吧。”刘氏让人搬了一张太师椅过来让妤贵嫔坐下。
妤贵嫔也不矫情,直言道:“我许久不出院子,今日心血来潮出了趟门,便看见全城挂白,所以想来确认一下。”
“正如你所想。”谢堇昭淡漠地回道。
“这是第几天了?为何你们都不曾告知我一声?”妤贵嫔眼中带着责怪之意看着谢堇昭。
谢堇昭眼神一收,夹了一块酥炸鱼柳进口,毫无答话的意思。
梁蕴见状,出声安抚道:“你有了身子,不好受刺激,所以才没告知你。”
“我也不是那样的意思,怀了孩子之后不知为何就越发燥了。”妤贵嫔此刻也懊恼自己刚才的语气。
她平稳了情绪后才说道:“我只是担心,我们若然不把握时间,那么先帝所做的一切安排都付诸流水了。”
“如何把握?”谢堇昭凉凉地回道:“若要去争那位置,也得争的那人出生了才行。”
众人随着这话语情不自禁地瞧妤贵嫔的肚子看了过去。
对啊,孩子都还没出生,怎么争?先帝下葬次日便是新帝登基之日,不论这孩子是否遗诏中继位之人,只要没赶上日子,也是无用。
妤贵嫔的面色白了几分,她绞着手指许久,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朝郑神医说道:“曾听说神医大名,不知可有方法能让这孩子早生几天?”
郑神医淡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且待老夫替你把把脉再说。”
红线在妤贵嫔手腕中缠绕了片刻,郑神医便收起了红线,认真地说道:“这月份若是催生倒没生命危险,不过你与腹中胎儿都曾经中过毒,若然催生的话,对孩子不好。”
“怎么个不好?”
郑神医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可能会不及常人聪明,甚至减少寿命。”
看着妤贵嫔苦恼的神色,又说道:“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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