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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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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嬷嬷板着脸,往梁蕴的伤处轻轻戳了几下。
梁蕴含泪抱怨:“呜呜,嬷嬷,我不喜欢你。”
“嬷嬷不用你喜欢。”
……
张御医来时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
梁蕴好心地让徐嬷嬷上了杯茶:“老爷爷先饮杯茶歇一歇吧。年纪这般大了,怎地走得这般匆忙。”
“唉,还不是相爷……”张御医忽然一顿,干咳两声没再说下去。
梁蕴睁着大眼:“堇昭怎么了?”
“没……没什么。”张御医顺顺胡子,“来,赶紧治疗。”
经过张御医和医女的仔细诊治,确实是伤到了内腑,而且也受了惊。不过问题不大,按时吃药静养即可。
张御医给徐嬷嬷详细地交代了注意事项才离去。
到了晚上,梁蕴也如同张御医所说的那般发了热。
只觉人昏昏沉沉地,头上滚烫得很,身子却如掉进了冷水当中。反反复复地睡了醒,醒了睡,全身无力,十分难受。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额上覆上一只冰凉的手,触感细腻,不轻不重的驱走了一些热气。
梁蕴舒服地低吟一声,沉沉睡去。
翌日。
梁蕴醒来,愣坐在床上,伸手轻抚自己的额,似是昨夜那触感犹存。
是堇昭么?
心中冒出丝丝喜意,便想要确定真相。
“姑娘起了?”
“起了。”
徐嬷嬷领着人提了澡桶进来,边吩咐人往桶里灌水边说道:“老爷和夫人清早就回来了,听说你生病了担心得很,我向她讨了吉祥过来伺候你,赶紧洗洗然后过去吧。”
梳洗了一番,顿觉精神了不少,在吉祥的搀扶下出门。
房门一开,梁蕴就吓了一跳。
院子里跪了一大片的人,全是陌生的脸孔。
春雨一间梁蕴出来就带着泪目上前,欣喜道:“姑娘,你身子大好实在太好了。大伙儿都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为姑娘祈祷呢。真是上天保佑。”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哭丧呢。”吉祥凉凉地插了一句。
“吉祥姐姐说笑了。”
春雨干笑几声,继续说道:“那个陈姑娘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但伤了你,那日混乱之中我为了护着姑娘也被她打伤了。”
春雨侧着头,让梁蕴看她的左脸。
“肿了。”梁蕴如实地将看到的陈述了出来。
“是呢。”春雨抹泪:“可即便如此,姑娘你受了伤,夫人还是会怪罪于我的,待会儿……”
“姑娘。”
房内传出徐嬷嬷中气十足的喊声,硬生生打断了春雨的话。
“相爷说了,今个儿要和老爷夫人一同在大厅用早膳,你要是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得吃了。”
“啊!那可不行。吉祥,咱们走快点。”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梁蕴瞬间满脑子都是美味的早点,金黄的蛋角儿、松软的花卷儿、香浓的肉末馅饼……
难受了一晚上,身心都渴望补充元气,此刻就只想着赶紧到大厅,就连春雨楚楚可怜地拉她衣袖也被她无意识地甩开。
匆匆赶到大厅,被早上才归来不久的夫人拉着嘘寒问暖了一番,又与老相爷闲聊了几句;好不容易终坐在了满桌佳肴前,正准备大吃特吃的一番,不料被告知只能吃白粥。
一桌的美味能看不能吃,梁蕴苦着一张脸,慢吞吞地尝了两口白粥,什么味道都没有。
她幽怨地看向谢堇昭,而他刚好也抬头看了过来。
“吃完了白粥,你还得吃药。”磁性的声音自那薄唇中传出,嘴角轻扬。
受到双重打击的梁蕴,沮丧地趴到了桌上。
目光过去,便是谢堇昭的手。他的手宽大而厚实,修长的手指托着碗顿时让碗显得很娇小。那只手……
梁蕴忽然抬头:“堇昭,你昨晚到我房间来了是么?”
一句话,立马惹来数双关注的目光。
谢堇昭一滞,回答:“没有。”
“真没有?”梁蕴狐疑。
刘氏也很想知道,也紧接着追问了几句。
谢堇昭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没有,你是睡迷糊了吧。”
的确也是睡迷糊了。梁蕴不敢肯定,只好努力地将当时的感觉回想了一遍。
“不对呀,你还摸我了。”
梁蕴语出惊人。刘氏一听,眼睛都亮了,欢喜地双手合十:“太好了,太好了!我这趟远门出得实在是对极了。祖宗保佑,让我早日抱上白白胖胖的孙子。”
“夫人,慎言。”谢宇细声道:“还没成婚呢。”
“哎哟,瞧我,高兴过头了,呵呵呵。”
等了又等,见谢堇昭没有应答,梁蕴不死心地再问:“真的不是你吗?”
“哎呀,昨夜老身曾查看你的病况来着,许是姑娘你误会了?”徐嬷嬷忽然上前一步插话道。
梁蕴看了看徐嬷嬷满布纹路的手,又再看向谢堇昭的手。真是这样么?
第8章
“我说相爷,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你府门前跪了两天了,日晒雨淋的,都快昏过去了,你好歹也见上一见呀。”
“不见。”
“就当给我个面子,见上一见可好?”
“不。”
张子聪拍桌:“你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无情、最无义、最冷血的一个。男人嘛,就应当怜香惜玉,懂不懂?”
谢堇昭合上奏本,眉宇之间带着倦意:“你今日来就是为那府外的人求情的?那很抱歉,这个面子我不会给。”
“主要目的不是这个。但进府之时人家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着我。那水汪汪的眼睛看得我心肝都痛了,我怎么说也得帮上一帮不是?”
谢堇昭不屑地冷然道:“若是无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喂,有你这般待客的么?我这凳子都还没坐热,我……”转头瞅了谢堇昭一眼,见他似是不耐,也不敢再啰嗦下去。
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正如你所料,这第三批灾银有人来劫。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几百号人化作山贼打扮,即使景将军也带了人,但人数上相比也是恶战。幸运的是在后方指挥的那个蒙面人,在战斗刚开始不久忽然就撤了,对面士气大乱,我方这才占了优势,不然的话怕是伤亡不少。”
张子聪合上扇,皱眉继续说:“景将军与之交过手后,认为这些人都经过训练,行动如同士兵一般很有规律,一般的山贼做不来。而且我瞧着那指挥的人跟陈侍郎的身型很是相像。”
“嗯,知道了。”
张子聪看向他。
这时的谢堇昭正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头发随意地散落着显得慵懒无比。
“你怎地一点都不紧张?这可不是贪赃枉法如此简单。看这情况,要么是跟兵部有勾结,要么就是私兵,任其发展下去恐怕会危及江山。”
谢堇昭漫不经心地回道:“江山又不是我的江山,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得也对。张子聪想了想,还是不忿。
“话虽如此,但我不甘心啊,费了这些时日,结果却什么都做不成。他两批官银在手,回来后只要默不作声,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的把柄。若然这次给我逮住了,立马抄他家,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些灾银了。可惜……”
“他不会。”谢堇昭带着肯定的语气毫不迟疑地说道。
张子聪刚想问他这句话的含义。外头晨曦来报:“相爷,陛下有旨,陈侍郎状告你无故殴打他儿子,让你立刻进宫面圣。”
谢堇昭一个眼神丢过来。看,就说了他不会默不作声。
张子聪砸砸嘴,怪不得那么肯定地说他不会了。都把人家九代单传的儿子给打了,还能默不作声么?
“虽然你这招直接又好用,但无故殴打他人,待会儿在圣上那边没解释好的话,就算是丞相也得获罪吧?”
“谁说无故?”俊秀的眉目中渗着冷意:“他女儿都能把我谢府的姑娘打伤了,我为何不能打伤他儿子?”
……
那名被打伤的谢府姑娘此刻正在房中吃着甜汤,笑眯眯的很是满足。
“姑娘打算如何处置春雨?”
自徐嬷嬷到来,梁蕴便不再到厨房和书房蹭饭了。每到饭点,即使徐嬷嬷不得空,也会让吉祥去取膳,中途绝不经他人手。内院琐碎事也是两人利索地整理好,完全隔绝了春雨的接近,也不让其他人靠近,全都打发在外院做事。
梁蕴想了想,慢悠悠地说道:“让她们都回二院吧。”
“就这样放过她?”崔嬷嬷把茶递给梁蕴漱口,完了让吉祥收拾好碗筷离去后才继续说道:“先不说之前那阳奉阴违的事,这次你受伤,她虽是没做什么实质上的行为,但也是半个元凶。”
梁蕴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问:“嬷嬷这话何解?”
徐嬷嬷就是等着这一问,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给梁蕴讲述春雨和陈姑娘的身世来。
顾家乃是书香世家,这春雨的确是顾家的庶女。
陈侍郎入仕之前乃是求学于顾家老太爷,于是这一来一往的,春雨和陈元丽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女便成了手帕交。
这书香世家重规矩,自然是重嫡轻庶。春雨在家中并不受重视,而元丽同是庶女,日子也过得甚为艰难,也不知是否惺惺相惜,两人常聚在一块,如胶似漆般。两方家人也不在意,毕竟是庶女,关注度也很少。
听到这里,梁蕴疑惑了:“这样说的话,她们感情应该很好才对,可为何她们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呢?”
徐嬷嬷默默地点头,微笑道:“姑娘能感受到两人的不对盘,证明姑娘是聪慧的。”
梁蕴被赞,很是高兴。
徐嬷嬷给自己倒了杯茶,徐徐教导:“这人与人之间呐,很是复杂。两个正面的人在一处,很容易会产生好事情来,但两个负面的人在一处,坏事情就可能会出现了。”
“你想呀,春雨是个什么样的个性?她到处宣扬自己是皇后的亲戚,为的是什么?是面子。你再看那陈元丽,她言语之间那股嚣张势,也定然是个丟不得脸的人。这么两个同样爱面子,生活上有处处受挤压和轻视的人,碰面时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
梁蕴陷入沉思,徐嬷嬷也不催促,静静地在一旁品茶。
好一会儿,梁蕴嘟着嘴:“同样爱面子的人,必定是不会向对方哭诉自己的艰辛,可是我想不到两人相处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况。”
徐嬷嬷慈笑着点头:“能想到这儿已经很好了。”给梁蕴添了茶,继续说道:“是攀比。”
正因为两个爱面子的人同样的身份,基础一样,自然事事都能比较一番。这姑娘今天得了金钗,那姑娘就不服气了,明个儿要拿出更大更好的把对方给比下去。
“正正是因为这个,那时候陈元丽以为你是春雨的婢女,她要教训你,让春雨吃个哑巴亏来显示自己身份比春雨高。而春雨又是因为要面子,没把你是主子的事情说出来,最后导致你受了伤。所以我才会说,你受伤,春雨也是元凶之一。”
梁蕴哦了一声便闭嘴不语。
徐嬷嬷又等了一会儿,觉得梁蕴消化得差不多了才继续说下去。
那两人就这样凡事攀一攀,比一比,又过了几年。
直至那年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顾家水涨船高。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春雨的身份自然也就比陈元丽高上几分。
这下可怎么办呢?这可不是什么金饰衣裳,陈家就是再有姑娘进了宫,那也是比不上皇后尊贵的。于是陈元丽日思夜想,终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年头,庶女想要摆脱命运,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嫁得好。陈元丽选来选去,终把目标定了威武将军。
谢家家训只娶一妻不许纳妾世人皆知,相爷冷情远女色,夫人是圈内出了名的不爱理事;若是成了将军夫人,上无婆婆打压,下无妾室斗争,后有相府撑腰,这绝对是作为一名庶女改变人生的美好道路。
但是庶女的婚姻可不能自主,于是这一切的想头,终究在顾家摆宴,众官齐聚那日,设成了一个局。
“什么局?”梁蕴听得津津有味,心急追问。
徐嬷嬷看着她一脸的天真,犹豫了一下,摇头说道:“什么局我老身不清楚,老身只清楚结局。”
“结局也好,嬷嬷快告诉我。”
“结局就是,陈元丽依旧是呆在陈家艰难过日的庶女,而春雨则被顾家在族谱上除名,从此顾家无此女。后来谢夫人好心,见其孤苦无依,将其带回府中给将军当个丫鬟。”
“原来如此!小二哥骗我,又说是两情相悦。”梁蕴鼓着脸,有点不高兴。
徐嬷嬷耐心地说:“姑娘,别人说的话,你听着,信三分,留着七分。待证实后才能在心中下结论。”
“嗯,我明白了。”梁蕴受教点头。
“那姑娘现在可想到如何处置春雨了?”
“唔……还是让她回二院吧,其他人都一并回去。”梁蕴神色自若地说道。
徐嬷嬷带着好奇问:“姑娘能否给老身解释一下为何是这样的安排?”
“咱们不是分了主院和二院么?我本来就不是她主子,她是二院的人,我也不好管不是么?而且,她们不走,我也不好添人呐。”
徐嬷嬷听后细思,犹地眼前一亮。虽说相爷是一家之主,但毕竟与将军是兄弟,处置兄弟院中的人虽说无不可,但也伤了兄弟情分不是?
姑娘怕是一开始就将春雨给划分开来了。相爷还说姑娘很笨,现下她看来,姑娘不是笨,也许心思不及别人细腻,可是天生的意识就能找准大方向。
今日先教着这些,以后一步一步来。
“好,那就按姑娘说的办。”
……
徐嬷嬷刚走,晨曦就来了。
送来一碟桂花糕。
“相爷说,姑娘有功,奖励姑娘的。”
梁蕴看着桂花糕,很是高兴。咬了一小口,淡淡的桂花香充斥口腔,一股清甜味扩散开来。
堇昭说她有功,是什么功呢?哎呀,不管了,吃了再算。
第9章
“谢相,陈侍郎说你无故将他儿子打成残废,可有此事?”
慎枥帝斜靠在龙椅上,圆滚的肚子像极了怀孕数月的孕妇。只见他嘴角上扬,目光从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陈侍郎说的并非属实。”谢堇昭昂首挺胸,负手站立在殿中。翩翩风采使一旁的宫女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陈侍郎跪在殿中。朝服虽正,但发髻却略显凌乱:“宗正府府尹可以作证,谢相带人到狱中看我儿后,我儿就受了重伤。”
“我的意思是并非无故打伤你儿子。”
慎枥帝眼睛亮了,问:“那谢相为何打人?”
谢堇昭“皆因陈侍郎女儿伤了我谢府的姑娘。凶手还在我府门前跪着呢。”
慎枥帝坐直了腰,好奇地问:“谢府何时有姑娘的?”
“最近。”
慎枥帝噫了一下,又问:“可是谢夫人收了义女?”
“非也。”谢堇昭神色自若地回道:“臣受故人托付,此后,她便是谢家的一份子。”
陈侍郎气愤:“即便是你谢府的姑娘,你大可惩治凶手,即便是我女儿,我也会大义灭亲。可你为何伤了我儿?”
谢堇昭很快地接话:“哦?按你这说法,动手打你儿子的也不是我,你惩治凶手就是了,找我干什么?”
“你……”
陈侍郎语塞,只好转头高声向皇帝哀求。
“陛下,我陈家九代单传,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陛下,我谢府百年基业,也就只有这么一位姑娘。”
慎枥帝咪咪笑着:“这下可真是难到朕了。”转头问身边的太监总管“小六子,你说,这两人谁轻谁重?”
“这……老奴愚笨……”
陈侍郎趁着机会说道:“陛下,臣的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陈家自此绝后了呀。谢相此举可是如同灭我陈家满门啊,还望陛下严惩。”
“这不是还没死么?”谢堇昭挑眉:“我家姑娘若有个什么事,我也无心理会朝堂中事了,想必我弟在边城,也整日忧思。现在我家姑娘还病得昏昏沉沉的……”
“这可不行。”慎枥帝再无心思看好戏了,一拍案台:“陈侍郎,你治家不严,导致朝廷内忧外患,朕要治你个……治你个……”
“陛下,请将陈侍郎交由臣来惩治。”谢堇昭接话。
就在慎枥帝准备点头允许之时,门外太监急报。
“禀陛下,户部两位尚书大人求见,说手上已有证据,要控告陈侍郎勾结山贼劫走灾银。”
谢堇昭脸色一沉,看向陈侍郎。只见他愣在那儿,刚才还在喊冤气愤而红了的脸瞬间成了青灰色。
……
宫中的小道消息向来传得快。各世家已得知谢府多了个姑娘,现在正是各种查探中。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名的梁蕴,此刻正跟徐嬷嬷学着礼仪。
徐嬷嬷暗惊,姑娘的底子很好,各种礼仪动作都很标准,就连宫制礼仪都很熟练。非大家闺秀绝非能习得,然而她却没曾听过哪个世家是姓梁的。
“姑娘,你来相府之前家住何方?”徐嬷嬷试探地问。
“住雾灵山上。”
终年迷雾重重的雾灵山上居然还能住人?徐嬷嬷再问:“姑娘家中家主是何人?”
“我爷爷。”
“能否告知名讳?”
“唔……”梁蕴苦思,好半响才扁着嘴欲哭:“我不知道。”
徐嬷嬷没料到梁蕴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幸好还是了解她的性子,取来几份糕点把人给哄住了。心中多了几分计较。
……
下午时分牙婆子来了,刘氏和徐嬷嬷二人几番筛选,终把梁蕴院里的人给补齐了。
正准备结束之时,一个小丫鬟赶来跪在前方。
“求夫人准许我去伺候姑娘。”
刘氏看了看,发现是自己院中的人,问:“怎么想到要去伺候姑娘了?可是在我院子里受了委屈?”
“夫人待奴婢极好,只是奴婢受了姑娘再造之恩,愿能终身伺候在姑娘身边,求夫人成全。”字句之间,极为诚恳。
刘氏微笑:“怎么样的再造之恩?快说与我听。”
小丫鬟伸出双手,拉起袖子,说道:“幼时贪玩伤了手,蒙夫人怜爱,允许奴婢戴着手套当差。”说着声音有点哽咽“然而烈日炎炎,奴婢手上张痱子痕痒难耐,反复发作甚至起浓。手上疤痕日益增添,奴婢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顾念父母恩情,不敢轻生。”
刘氏幽幽一叹。
“上天怜悯,母亲自姑娘拿取得药膏,如今我双手复原无半点疤痕。此恩此徳,奴婢无以为报,只望能呆着姑娘身边尽一分绵力。”
“上前来让我瞧瞧。”
刘氏握着小丫鬟白嫩的手反复查看,竟真无发现半点疤痕。一直跟随刘氏的郑嬷嬷也惊讶,证实小丫鬟的确是手上有疤的,她亲眼见过。
刘氏询问:“那药膏你可还有?”
“回夫人,姑娘将药膏给了豆芽儿使用,豆芽儿脸上的疤痕已是淡了好些,相信假以时日便会全好。”
不一会儿,崔嬷嬷应召而来。小心翼翼地将包裹得密实的玉罐子呈上。
刘氏仔细地嗅了嗅,又取出一点儿抹在手上,半响没得出结果。转眼瞧见徐嬷嬷好奇的眼神,于是说道:“徐嬷嬷在宫中多年见多识广,不知可认识这膏药?”
徐嬷嬷接过,做出与刘氏同样的行为后,眉目间显这惊讶。
“徐嬷嬷可是已知道答案了?”
“回夫人,老身可以断定,这药膏乃是生肌去疤圣物,名叫玉肌膏。”
“居然还有此等好物。”刘氏觉得颇为神奇,笑说:“待会儿我也跟蕴儿讨一些。”
徐嬷嬷此刻却神色不明,嘴唇有点儿抖:“这玉肌膏需上千种药材熬制十多年才能出一小盒。就是太后娘娘那也只有胭脂盒子那般大的量。这……这么一大个罐子……”
“是吗?”刘氏乐了:“我家蕴儿真了不起。”
重点不在这儿好么?徐嬷嬷面容有些扭曲。人家太后都是千省万省地用,你家姑娘却多得赏丫鬟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总说谢夫人不爱理事,现在徐嬷嬷看来这简直就是不懂事。这谢府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的能坐拥高位而不倒?
刘氏可没留意徐嬷嬷什么心思,她笑语盈盈:“既然如此,那你就过去吧。以后你就叫如意,和吉祥刚好成一对儿,好好做事,知道吗?”
“奴婢谢过夫人。”
第10章
终日被徐嬷嬷限制在房中恶补后宫娘娘们的势力以及各世家的背景,梁蕴已是头昏脑胀。于是造就了一见徐嬷嬷就苦着脸。
“姑娘今日可要出门逛逛?”徐嬷嬷问道。
“可以吗?”梁蕴双目闪亮,可又瞬间黯然“可是我功课还没完成呢。”
徐嬷嬷失笑。
许是住进这相府后,看着夫人那般无状,又见这未来的丞相夫人懵懵懂懂,心下一个着急,便一股脑儿的压着她学习。
然而姑娘这几日笑容不再,身型更是因食欲不好消瘦了几分,她才惊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
“今日功课不必做了,让吉祥如意跟着你出门去吧,晚膳前回来。”
梁蕴欢呼着拥抱徐嬷嬷:“太好了,嬷嬷我喜欢你。”
如意蹦蹦跳跳地去吩咐备马车,吉祥简单地给梁蕴装扮了一下。当一切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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