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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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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蕴报以甜甜一笑。
  等了片刻,果真无人作证。
  凌玉琪见状,下巴一抬,更是得意:“她一个人吃两份菜,自己失礼也就算了,我好心提醒她,她还丢来一碟想陷害我。”
  梁蕴一听,目光微亮:“你不要么?”
  “当然不要。”
  “那就给回我吧。”梁蕴把那碟牛肉片又拉到自己的位置上,甜软的声音响起:“我见你一直盯着我的菜瞧还以为你饿得慌。”
  此话一出,又引起了四周的笑意。甚至有人说:“是呀,要不是饿得慌,又怎么会留意别人用了几份菜?”
  皇后听后不悦了,如此盛宴,居然有人饿得慌,那史官会怎么写她?这凌家果然没个好的。她凤眼一瞪:“凌姑娘若是没个好的解释,即便你是顺妃的侄女儿,这御前失仪之罪,本宫也是得秉公办理的。”
  皇后入主中宫多年,威压可不简单,凌玉琪慌了手脚,急道:“不是的。臣女不饿,臣女……”
  “不是?”瑞琳一提气,洪亮地说道:“明明就是你饿得慌,眼红别人的菜。”
  “我……,我就是好心提醒她不要坏了规矩。”
  顺妃暗骂凌玉琪无用,皇后瞪个眼也能吓成这样。如果罪不在梁蕴,那么御前失仪的凌玉琪的必定会受罚,到时没脸的不仅是凌家,还有她。
  于是她猛地一拍桌,也学着皇后般施压,紧紧盯着梁蕴,凌厉地说道:“玉琪向来食量就小,哪能饿得慌?还不是你没规矩,玉琪看不过才说的你?”
  梁蕴想了想,问:“多吃一份菜是没规矩么?可嬷嬷说皇后娘娘安排菜品很是用心,我若喜欢可以多吃一些的。”
  “当然,你没看其他人都是只吃一份的么?真不知道哪个嬷嬷教的你,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敢来参加宫中宴会。”
  “够了,顺妃。”皇后厉声道:“这宫中规矩可是由你来定?”
  顺妃噎了一下,往慎枥帝看去,见慎枥帝装作没听见一般,才不甘地答:“臣妾不敢。”
  “好了。本宫从没听说那条规矩是限制食量的。”皇后瞥了顺妃一眼,端正地说:“凌姑娘,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
  这边热闹非凡,那边也并不冷清。
  凌尚书阴阳怪气地说道:“景将军,你家闺女还真是有你的风范啊,什么破事都得管上一管。”
  “过奖过奖。”景将军豪迈地笑着:“没法子,在军中呆得多了养成的性格,别人不来招惹也就罢了,敢来惹就得往死里打。我景家的女子应当如此,哈哈。”
  跟这大老粗真是无法沟通,凌尚书撇撇嘴,凌厉的目光朝下方围桌扫了一眼:“不知是谁家的闺女这般厉害,都是个胖妞了还敢吃两份菜?就不怕把家底给吃空?”
  众小官连忙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家的。
  景将军张嘴就说:“我家闺女也能吃,不过她不胖。”
  身为好友的林德瑜心里着急,忙给景将军打眼色。
  景将军却会错意了,以为好友需要帮腔,忙说道:“林大人的闺女我也见过,不胖。”
  哎哟,这块朽木。林德瑜心急如焚张口就道:“谁家姑娘敢吃得这么胖?”
  四周纷纷响起笑声直说有理,林德瑜自个儿却是懵了。
  只见沉默已久的谢堇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家。”
  四周的笑声瞬间停了,只剩下林德瑜干笑着:“相爷,我其实是想说,普通人家的闺女哪敢吃这么胖。”
  谢堇昭冷哼一声。
  林德瑜感到好绝望,他其实想表达的是:有相府在后面支撑,再胖也不怕呀。
  ……
  就在皇后准备给凌玉琪定罪之时,顺妃双眼闪着泪花,楚楚可怜的喊了声皇上。
  慎枥帝实在不忍,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你看这难得一次的宴会,既然只是误会,那就别责罚了。”
  皇后只觉一道气顶在心胸间,难得抓到把柄,难道就此放手?但当众逆慎枥帝的意,怕是更糟。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忽然听见“嘭”的一声。
  只见那一列屏风的其中一道已倒在了地上。
  谢堇昭就出现在那个缺口当中,俊朗的面孔吸引住无数的目光。翩翩玉郎缓步而至,刚才受到惊吓尖叫的姑娘们都着迷地止住了声。
  慎枥帝最先反应过来:“谢相,这是怎么了?”
  谢堇昭淡然道:“寻我家姑娘。”
  “难不成这胖胖的丫头……”
  “你怎么到哪儿都遇到麻烦?”谢堇昭淡淡地看着梁蕴:“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梁蕴脖子一缩,磨蹭着走了过去,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他声音中似是带着些许无奈,大手牵起她软绵的手,领着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晨曦伶俐地端上了椅子又备了一套新的碗筷。
  屏风已被扶起,四下都是细小的议论声。就在刚才看到谢相真容的那一刻,不知有多少姑娘给自家娘亲打眼色。
  慎枥帝沉吟片刻,说道:“谢相,这赏莲宴向来是男女分桌,你这般不合规矩。”
  谢堇昭给梁蕴的碗中夹进去两片脆瓜,见她吃得满足才慢悠悠地说道:“御前失仪都无需受罚了,陛下还跟臣说规矩么?”
  “这……”皇帝瞧了一眼我见犹怜的顺妃,干咳一声:“既然今日是宴会,那就不讲究太多了,各位卿家继续饮酒。”
  顺妃松了口气,炫耀地执杯向皇后举了下。
  皇后挑眉,也是举杯回敬。顺妃呀顺妃,你入宫日子短,怕是不知道谢相的个性,此刻是开心得太早了吧?
  景将军看看这又看看那,快人快语中气十足地喊道:“闺女呀,赶紧过来爹这边。”
  景瑞琳在另一边低着头,假装没听到。
  景将军又喊:“瑞琳,瑞琳你听到么?快来爹这边。”
  景瑞琳已成为众人焦点,她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吭声。
  “没想到这屏风隔音这般厉害。”景将军站起:“待我也像谢相那样把它给拆了。”
  景瑞琳忍无可忍,大喊:“不用拆了,我现在过来。”
  在众人的偷笑声中,尴尬的瑞琳自己绕了屏风,过去景将军的身边坐下。
  气氛再次活跃起来,这么一顿宴席,众小官可谓吃得胆战心惊。林德瑜深知谢堇昭不会如此作罢,自是默不作声,免得讲多错多。
  果不其然,林德瑜这念头刚起,那边就有动作了。
  谢堇昭微笑,独自斟了一杯,敬向慎枥帝。“臣敬皇上一杯,明日起,臣需要请一段长假。”
  “这是为何?”慎枥帝坐直了腰,脸上的肉团晃了晃。
  “臣家中的姑娘被辱骂,臣要在家中养伤。”
  “这……”慎枥帝听糊涂了“你家姑娘被骂你养什么伤?”
  “臣心痛。”
  梁蕴手一顿,脸上火烫。偷偷瞄了他一眼。那英俊的侧面毫无表情,仿佛刚才说那话的不是他一样。
  “看什么,快吃。”谢堇昭冷语,却又给她碗中夹了几块肉。
  梁蕴觉得自己此刻连耳根都火烫起来了。
  慎枥帝急道:“朕不同意。”怎么能同意?要是这谢相不管事,那些奏章堆起来都能埋了他。还有那早朝时争吵不断的老臣们谁来喝止?不行,绝对不行。


第16章 
  “姑娘,皇宫好玩么?”没能跟去的如意一边给梁蕴梳着发髻,一边眼巴巴地问道。
  梁蕴偏头想了想,答:“不好玩。一整天跪来跪去的,吃个饭都不得安宁,还时时刻刻担惊受怕。”
  “看姑娘你说的。”吉祥一旁插话道:“担惊受怕的是我好不?我看姑娘你安逸得很,回来的时候小肚子都撑得圆滚圆滚的。”
  “才没有。”梁蕴小声嘀咕,顺手往嘴里塞了颗红枣。
  “姑娘好了没?”徐嬷嬷推门而入,接了如意的手:“手脚麻利些,宫中的赏赐快到路口了。”
  一切准备妥当,赏赐也到了府上,足足五口大箱子。
  梁蕴行完了一番繁琐的仪式,宣旨太监笑着上前:“姑娘,这里还有一份是丽嫔娘娘的赏赐,丽嫔娘娘托小的给姑娘带个话。说是赏莲宴那日因身子不适,无缘见姑娘一面实属可惜,若姑娘哪日得空便到她那儿小坐一番。”
  梁蕴接过小六子手中的盒子,回道:“谢六公公带话。”
  “姑娘客气。”
  徐嬷嬷上前,含笑说:“六公公,辛苦你走这一趟了。”手一番,一个沉甸甸地钱袋便塞到了小六子的手中。
  那钱袋重量一到手便知不少,小六子笑容更大了:“不辛苦,不辛苦。”他眼珠子溜了一圈,“圣上担忧谢相的病情,特送上良药,现就搁在门外呢。不知相爷这病情……”
  徐嬷嬷微一点头:“谢圣上厚爱,这良药老身先替相爷收下了,至于相爷的病情嘛……老身可不敢胡说。”
  “是的是的。咱家还得回去复旨,之后的事情就劳烦徐嬷嬷了。”
  “公公慢行。”
  小六子走后,梁蕴颇有担忧地问:“堇昭生病了么?”
  徐嬷嬷憋笑,打趣道:“是啊,现在京中谁个不知咱们相爷因为心痛要在家中休养呢?姑娘可知心痛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梁蕴认真地想了想,“嗯,知道。上次豆芽儿把我的莲子羹打翻了的时候我就很心痛。”
  “哎,怎么想到莲子羹上去了。罢了,姑娘明日不是要去景将军府做客么,礼物可准备好了?”
  “还没呢。”梁蕴一愣,急道:“如意,快随我回去看看有什么能送的。”
  徐嬷嬷摇了摇头。吉祥不是说那日姑娘都脸红了么,怎地还是这般不开窍?看来相爷有得愁了,不过幸好,离及笄还有两年。
  ……
  徐嬷嬷自府门前瞧过后便到了书房。
  “相爷,圣上派人将受过刑的凌家姑娘抬过来了,说是给相爷你治疗心痛症的良药。”
  谢堇昭听罢眉目一紧,抬头问:“那丫头也见着了?”
  “没有。”徐嬷嬷摇头:“小六子公公也是个谨慎的人,只搁在了府门前。我怕吓着了姑娘也没让姑娘去瞧。”
  “嗯,很好。”谢堇昭眉目舒展开来,低下头执笔继续未写完的字。
  “老身瞧着那片血迹,用刑的人怕是用了死力的。那姑娘脸色苍白,人都昏死过去,只怕是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徐嬷嬷平淡地说着。
  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刑法,她只需瞧上那伤势几眼便能估计个八九不离十了。
  谢堇昭冷哼一声,“良药?那凌尚书那日不是说即便没有丞相还有六部么?怎么才一天就把自家闺女给送去受刑了?”
  徐嬷嬷笑说:“那相爷明个儿可是也不去早朝?”
  谢堇昭抬目,投去疑问的眼神。徐嬷嬷答道:“姑娘明个儿去景府做客呢。”
  “那便去吧。”
  “可是姑娘还没及笄,上门做客总得有人带着才行,我看夫人最近忙着看账……”徐嬷嬷欲言又止。
  谢堇昭沉默了片刻,答:“明日再说吧。”
  两人就这般静默了下来,徐嬷嬷不说话,谢堇昭也不赶人。
  徐嬷嬷犹豫再三,才说:“姑娘心思单纯,相爷这般将她推往高处未尝是件好事儿。今个儿连那丽嫔都将姑娘惦记上了,相爷日后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谢堇昭放下笔,抬头看着徐嬷嬷良久,才简单地将丽嫔与陈家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那老身便不打扰相爷了。”
  徐嬷嬷刚步出房门,便听见谢堇昭在内沉沉地说了一句:“那丫头便拜托你了。”
  “老奴定不负所托。”徐嬷垂目,关上了门,转眼看晨曦候在远处才恍然大悟,原来相爷早已猜到她会来,所以刚才一直等着她说话没赶人。也许,从到她家中请她来当姑娘的教习嬷嬷时,已料想到了这一步了吧。
  回院子的路上,徐嬷嬷看向那七道拐的路径微微一笑。
  她应谢相来当教习嬷嬷,本来只需待到姑娘及笄,她便可离去。然而就在刚才,她选择了终身留在姑娘的身边。
  她的这一生就如同这一道,一拐又一拐。
  当年跟随太后入宫,遇着了多少险恶,又受到了多少苦楚?凌家姑娘那苍白的脸让她想起了从前受刑时的自己。
  无人相助,苦苦坚持地一步一步熬到了出宫之日。宫中之人皆是互相防备,就连跟随多年的太后也并非对她全然信任,若不然,她也不会在出宫之日才知道自己已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那日赏莲宴,她临去太后那请安之时,姑娘偷偷塞给她一块玉佩,悄悄说道:“听说这深宫中危险万分,这玉佩挺好使的,嬷嬷拿去,切勿受伤了。”
  她翻来一看,那可是谢相的玉佩。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给姑娘说过,谢相这玉佩,可是圣上赐下的一道免死金牌,必要时可保性命,姑娘也一直贴身佩戴不曾取下。
  可是,姑娘却轻易地将这般贵重的玉佩给了她。
  那日,太后见她红了眼眶,她谎称对太后思念。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从不被在乎的自己在那一刻有多么的感动……
  感动得即使再次为奴,她也心甘情愿。
  深思中,七道拐的最后一道已经走完。徐嬷嬷抹干泪水,深吸口气,向院子走去。
  ……
  “嬷嬷回来得正好,赶紧来看看。”如意着急地说道。
  “怎么了?”徐嬷嬷跟着指引来到桌子前。
  “姑娘不是要准备礼物给景姑娘么,刚想到玉肌膏精贵,便想着挖一些当作礼物。谁知咱们取来后一看,发现就只剩这么一点儿了。”
  徐嬷嬷打开一看,巴掌大的罐子里只剩下六分之一的药膏了。
  吉祥在一旁接话:“上回晨曦拿过来的时候我看过,还剩半罐的,之后一直收在副房没动过。”
  徐嬷嬷看了看副房,东西摆放良好,未有翻找过的痕迹。这么说来,在偷儿的目的就是这玉肌膏。而玉肌膏需要玉作容器,玉器稀少,作容器需定制。奴仆不可能有钱财购买玉制的容器,也就是说,这人进出副房不是一两次了。
  “可有告诉姑娘?”
  “说了。”如意无奈道:“姑娘说不要紧,她还有一罐。”
  “我去跟姑娘说吧。你们去夫人那说一声,借些人手过来,先把院子控制着,不要声张,等指示。”徐嬷嬷说完,拿着罐子去寻梁蕴。
  梁蕴正在房中挑选着小玉盒的款式,见徐嬷嬷进来,便说道:“嬷嬷快来看看,你说瑞琳会喜欢哪个盒子呢?”
  “景姑娘生在将军府,性情豪爽,挑些简单的款式她定能喜欢。”徐嬷嬷端庄地坐在梁蕴对面,将罐子放在桌上。“嬷嬷有几个问题要问姑娘。”
  梁蕴终选了一个兰花雕刻的款式,取出放置一旁,才说:“嬷嬷你问吧。”
  “姑娘可喜欢住在相府?”
  “喜欢。”
  “那如果有人要摧毁这相府,姑娘会怎么做?”
  梁蕴托着腮,苦思了一会儿,糯糯地问:“为什么要摧毁这相府呢?”
  徐嬷嬷想了想,说:“咱们换一个问题,如果有人要伤害夫人和相爷他们,而姑娘只要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就能保护他们,那姑娘愿意做么?”
  梁蕴爽快地回答:“愿意。”
  “那好。”徐嬷嬷给两人倒了茶,指着罐子徐徐说道:“姑娘首先要知道,你拥有的这个玉肌膏可是精贵之物,一小盒就等同是很多很多的黄金。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连皇上都想要的东西。”
  “是么?我还有很多呢。”
  “姑娘。”徐嬷嬷语气加重了一些:“你想想,皇上是一国之君,要杀一个人只需说句话就行了。如果皇上知道他很想要的东西,却是相府的奴仆都能随意使用的,那他会不会生气?如果皇上生气了,会怎么做?”
  “会……会杀了我么?”梁蕴心下一惊,睁着无辜的大眼看向徐嬷嬷。
  徐嬷嬷看着梁蕴的表情,觉得还不够,他肯定地说道:“不仅如此,他可能还会杀光整个相府的人。”
  这回梁蕴知道害怕了,答:“这可不行,不能让皇上知道。”
  “这就对了。”徐嬷嬷严肃道:“这次失窃,姑娘也有责任。正所谓财不可露白,如此贵重的东西姑娘就不应该随意拿出来。虽你是好意帮人,但也得顾虑后果,有些人会感恩,但有些人会贪得无厌。姑娘在不知对方人品如何的时候,就应该只给予适当的帮助即可,切勿过多。”
  梁蕴受教地点头。
  徐嬷嬷这才满意地说:“那么,为了保护相府和弥补犯下的过失,姑娘要把气势拿出来。”


第17章 
  刘氏听说梁蕴院子里遭贼,当下就来火了,衣摆一撩便要往外冲。
  如意忙拉住:“夫人稍安勿躁。徐嬷嬷说,姑娘要学着持家了,夫人在这里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刘氏怒意尽失,带着笑容点头喃喃道:“是了,是该学着了。郑嬷嬷,快,把咱们院里所有婆子都叫出来。”想了想又吩咐道:“把我房中那些账本也一并带过去让徐嬷嬷也一并教了,也省得我看着眼花。”
  郑嬷嬷规劝:“夫人,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来。那账本以后再给吧。”
  “不用等以后了,她已经是个胖妞了,快拿。”
  谢宇看着如意在一旁偷笑,顿时尴尬得不行,干咳两声提醒道:“夫人,蕴儿还没及笄,还没嫁进门。”
  刘氏:“……”
  如意走后,刘氏坐立不安。
  郑嬷嬷劝说无果,提议道:“要不夫人在院外瞧瞧看?”
  对啊。怎么没想到呢。刘氏吩咐:“嬷嬷去寻套婆子的衣服来。”
  “夫人要婆子的衣服干什么?”
  “换了衣服我不就是个婆子了么?我也得去帮我媳妇儿抓偷儿,快去快去。”刘氏兴奋地搓着手,眼神闪亮。
  任凭二人怎么劝说也不听。
  ……
  “我已向夫人借了人,姑娘可有想法?”
  梁蕴沉吟片刻:“玉肌膏不好保存,既然是偷了肯定是用在身上,我们看看谁肌肤白嫩不就知道是谁了么?”
  如意伸出双手:“这院子里估计就我和豆芽儿两个了。”
  “豆芽儿被徐嬷嬷安排到外院打扫去了,轻易不能进内院的。而且这副房平时也是锁着的,”吉祥分析道:“她根本就偷不成呀。”
  “啊!那次的莲子羹。”
  如意忽然想到了什么满脸歉意地说道:“那一次在厨房取莲子羹的时候不是被豆芽儿莽撞给打翻了么,我被洒了一身回来换衣裳了,后来发现钥匙不见了回去寻,在厨房的角落寻着了。当时也没在意,所以……所以也没说出来。”
  “你呀!”吉祥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如意的头几下“你怎么总是毛毛躁躁的。”
  “可是,豆芽儿陪着我回来换衣服的,还给我上了烫伤药。我……”如意欲哭。
  嬷嬷提道:“豆芽儿是陪你回来了,可是厨房还有她娘在呢。这换套衣服又上药的,时间够她娘去工匠那配一副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姑娘,你责罚我吧。”
  如意跪在地上,泪水已沾湿了衣襟。誓言旦旦说要报恩的自己却给姑娘惹了麻烦,此刻更是觉得自己无用。
  “起来吧。”梁蕴将如意扶起,甜甜一笑:“别哭了,你以后学着警醒些就行,我信你能做好的。”
  “姑娘。”如意哭得更凶了。
  徐嬷嬷一边看着,想这如意以后是死忠于姑娘了。
  当初太后为了笼络身边之人,绞尽脑汁又是敲打又是给甜头的,还是有人离了心。姑娘无需刻意去经营,仅是凭着本心,就能简简单单地将人心笼紧了。
  果然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诚还是最重要的。
  梁蕴劝了如意几句劝不来,圆脸一绷:“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现在去工匠那查查崔嬷嬷是否有去打造过钥匙,什么时候打造的。查清楚这事情就不罚你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如意用力擦干眼泪,飞奔出去。
  梁蕴嘟着嘴:“非得要我凶巴巴的才行,真累。”
  吉祥偷笑:“其实姑娘你不必装凶狠,你怎么装我看着都只觉可爱而已。”
  徐嬷嬷也跟着调笑了几句,几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等待如意的结果。
  其实梁蕴心里已有八九分的肯定了,只是想着崔嬷嬷曾经对自己的好,就抱着那么一分的希望,希望事实并非如此。
  可是事实很残酷,如意回来告知,崔嬷嬷那天真是去打造了一把钥匙,工匠连时间都记得清楚,皆因府中很久没打造过钥匙了。
  吉祥为梁蕴抱不平:“这豆芽儿也真是厉害了,要不是姑娘帮她,她这辈子也只能呆在那阴暗不见天的地方。现在竟然恩将仇报,真是可恶。”
  如意却疑惑了:“她的疤都去掉了,还要这药膏做什么?”
  “这药膏除了能祛疤,还能美白嫩肌,人人皆有爱美之心,她尝过这甜味,哪能不贪?”吉祥冷哼。
  徐嬷嬷没评价,只是问梁蕴:“姑娘觉得呢?”
  梁蕴表情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我只是感觉心里有点凉凉的。”
  ……
  豆芽儿被带到了内院,她跪在地上,高抬着头,面上带着倔意。
  梁蕴注视着她。眉目清秀,白嫩的脸蛋儿透着光泽,微风催过勾起几丝秀发随风飘起,看着也有几分美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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