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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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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摇头; 虽然饿,但是她不习惯梳洗前吃东西,虽然上了药; 感觉清凉了些,没那么疼了; 但是她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于是对萧雨歇说道:“我还不想起来; 等中午一起吃吧。”
“那我上来陪你躺一会儿!”不等文君回答; 萧雨歇已脱去外衫; 又将鞋随便踢了,揭开被子,钻了进来; 一把将她捉住,抱在怀里。
她刚醒,身上只薄薄穿着一层,生怕他忍不住干些什么; 捧着他的下巴忙道:“我还得缓缓,你可不许欺负我。”
萧雨歇失笑:“不欺负,不欺负,为夫只想抱抱你。”
文君刚放松下来,谁知下一刻,他就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文君扣住他的手腕:“你骗人。”
她的那点儿小力气,萧雨歇根本没放在眼里,连带着她扣住他手腕的手一起伸进衣襟里,萧雨歇辩解道:“只是摸摸,不乱来!”
萧雨歇捏一捏手下柔软之物,笑的邪性,在她耳边低语:“嗯……刚刚满,为夫的手大小正好。”
文君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早知这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如今他更没个顾忌,竟这般调侃她。
萧雨歇吻一吻她的唇,又吻一吻她滚烫的脸颊,又去含她同样染上红晕耳垂,渐渐的文君便觉察到股间多了一件硬物顶着她,正蠢蠢欲动。
想想昨晚,文君忽有点儿怕了,声音微颤:“你……”
萧雨歇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停下吻,手老实的抱着她,双腿缠上她,将她锁在怀抱里,在她耳边温言道:“说不动就不动,再睡一会儿吧,我昨晚也没睡好。”
看他真的是想睡觉的样子,文君方放下心来。文君倒是睡饱了,于是就看着眼前闭目合眼的清俊男子,一遍遍的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轮廓,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看了好一会儿,他呼吸平稳,大抵是睡着了,文君忍不住,偷偷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谁知,眼前的男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未睁开,哑声道:“你知道现在亲我会是什么后果吗?”
文君一愣,紧接着感觉到股间方才刚平复下去的某物再度扬武耀威起来,文君瞬间就变老实了,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陪他一起睡。
萧雨歇深笑,打了个哈欠,他昨晚没睡好,今儿又起的早,这会儿是真困了,又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些,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晌午,夫妻俩方才睡醒起来,萧雨歇又拖着她上了一回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药,一觉醒来后,文君明显好受了很多,最起码正常走路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
洗过漱,萧雨歇命人备膳,又命人把他的东西全部搬去夜阑轩,无不叹慨道:“终于结束了睡书房的日子。”
午膳,萧雨歇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我特意嘱咐厨房,做了几道止疼的药膳,汤药味道不好,怕你喝着苦。”
文君心下感念,一勺一勺就着喝,喝着喝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这么对自己好的一个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见。与过去和文濯在一起的那些年相比,如今他才是给了她一个真正的家,如果不是他,她如今应该在皇宫里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哪会有人如此怜惜她,事事包容她,连一点细节上都体现着他的关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哒哒往下掉。
萧雨歇看着她这突如其来还止不住的眼泪,真是慌了,忙离开座位,凑到身边,帮她擦着眼泪,边哄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还疼?是我不好,应该多等等……”
文君听他这般说,不由得破涕为笑:“不关你事,是我自己……”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萧郎,谢谢你!”
“你唤我什么?”
文君低下头,红着脸重复了一遍:“萧郎……”
萧雨歇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双眸深邃似海:“你这样唤我,我很喜欢,昭昭……”
听到昭昭二字,文君身子陡然一震,那些被她忘记的往事,翻云覆雨的往脑海中涌来。
昭昭,昭昭,这是她的小名。眼前萧雨歇的脸,越来越稚嫩,最终变成了玉兰树下的一名少年。
爹爹拉过她,指着年幼的萧雨歇介绍道:“昭昭,这是萧家的哥哥,以后叫萧哥哥。”
“小哥哥?哥哥这么高,明明是大哥哥啊,为什么叫小哥哥?”
萧雨歇笑了,深觉有趣,上前捏一下昭昭的鼻子,一字一句的纠正道:“是箫哥哥。”
昭昭拍走他的手,不耐烦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小哥哥了。小哥哥小哥哥!”
文君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哽咽道:“小哥哥……”
萧雨歇眸中一亮:“你记起来了?”
文君重重的点点头。
昭昭指着手里拿着她的荷包的萧雨歇,抹着眼泪委屈道:“你怎么可以跟我抢这个,这是我给未来夫君,你抢什么不好偏偏抢这个。”
萧雨歇急道:“是哥哥的不是,哥哥不知道这东西对你那么重要,昭昭对不起,还给你。”
昭昭看着他手里的荷包,哭的更加厉害:“姐姐说,被别人碰过这荷包里的东西就不灵了,就算我把它送给别人,它也不能保佑以后夫君只对我好,都怪你,都怪你……”
萧雨歇望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真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很喜欢可爱的昭昭,却偏偏把人给弄哭了,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萧雨歇想到一个法子,单膝跪在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身边,指着天发誓道:“那等你长大我娶你好不好?我发誓,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好,旁人看都不看!”
昭昭嘟着嘴忿忿道:“你骗人!你都十四岁了,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才九岁,到时候你爹爹肯定让你娶别人。”
萧雨歇急道:“我发誓,我只娶你!别说十六岁,只要你不长大,就算我二三十岁,也绝不娶旁人!我爹很宠我,他一定听我的!”
昭昭渐渐止了哭:“你说真的?”
萧雨歇拍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对你一个小姑娘食言!”
昭昭接过萧雨歇手里的荷包,小小年纪叹口气:“你抢了我的荷包,那我只能委屈自己嫁给你了,唉……”
什么叫委屈?萧雨歇听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地伤害,似挑衅一般正色道:“我绝不叫你委屈!”
想到这儿,文君流着泪的人不由的笑出了声。想想小时候,有爹爹护着,她还真是任性,当年算不算是她变相逼婚?
文君揽过他,亲亲他的唇:“当年你答应我的,你都做到了。”
萧雨歇揽过她,抱在怀里:“昭昭,今生我只要你!”
☆、天色将暮
萧雨歇终于得偿所愿的宿在了夜阑轩; 他只忍了一夜,隔夜,便对文君反反复复纠缠不休,被他折腾到脱力,方得相拥入眠。下人们也开始备热水,守在弄梅小筑廊下; 以方便主子随时叫水。
春天的脚步还未真的到来; 但这些日子的弄梅小筑; 却是春意袭人; 撩人心房。
文府,灵昀堂。
文濯坐在烛火下,神色中阴沉; 他看完手中的信,向叶蓁发问道:“萧雨歇何时搬进了夜阑轩?”
叶蓁颔首:“昨天早上。”
“知道了; 你下去吧。”
叶蓁行礼离去。文濯望着前方; 渐渐将手中的信攥成了一团; 本以为; 他不在乎,可当她真的成了别人的,为何他会不甘呢?
文濯将手中捏的皱巴巴的信; 扔进了地龙里,而后去了文君过去居住的幽兰居。
他推开门,往文君卧房而去,取出火折子; 点燃蜡烛,从枕边的角落里,取出一个枣红色的小木匣子。
文濯捧着匣子,在榻边坐下,将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画像,细细的翻看。
这些画像,有的新,有的旧,记录着他八年来的样貌变化,每一张都是文君亲手所画,放在最上面的那一张,应该是她画的最后一幅,只有这一张上,有一行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字迹娟秀无力,当初要送她进宫,那个时候,她应该对他很失望吧。文君嫁人后,他才无意间看到这些画像,才明白她的心意。这些年,他惦记的事情太重要,当他留神自己的感情时,文君已经成了广陵侯夫人。
文濯捏着画像,剑眉紧锁,他不信,她对他八年的感情,会走到这么快,等他将那个位置握到手里,或许还有机会……
文濯将画像放回匣子里,将匣子带离了幽兰居。
出门后,对叶蓁吩咐道:“去吩咐沈穆清以及宫里其他皇帝近身的人,在皇帝面前多提及萧雨歇除掉杜衡的功劳,也多提提杜衡是如何功高震主的。十日后再去侯府下帖子,请小姐和姑爷回来小住。”
叶蓁领命而去。
这日早朝后,皇帝将萧雨歇单独留下,叫去书房,命太监递给他一卷卷宗:“广陵侯你看看,这是杜衡的卷宗。”
萧雨歇看着看着,眉头不由得深锁,为何杜衡到死都不承认,害皇帝坠马的毕疏慎一案是他所为?都走到了这一步,他委实没有不承认的必要!
他与皇帝,都是在毕疏慎一案上才觉察到杜衡造反的心思,如此案非他所为,便是有人祸水东引,让皇帝以为杜衡有心造反。
忽地,萧雨歇想起文君助他解了张氏之围,又想起她提醒她韩信一事。若非早有准备,她如何那么凑巧的觉察到杜衡有意陷害他?让所有人以为杜衡有造反的心,然后在顺势借他的手,帮皇帝除掉杜衡。
萧雨歇眉心一跳,不可能,她怎么会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可是,如今看来,毕疏慎一事竟不是杜衡所为,他无反心?那么,是有人更早了就布了这个局,让他和皇帝以为杜衡想要造反!他萧雨歇和皇帝,也是这局中的棋子!
想到此,萧雨歇不寒而栗,难道真的是文君?他不敢细想,可是,这一连串事情环环相扣,分明就是一人所为,如何教他不怀疑,且文君的义父是楚王,他不愿承认,可现实容不得他忽视。
她想要的,难道是想助楚王拿下皇位?
萧雨歇心头猛然一震,倘若真是如此,他身为光禄勋,保护皇位最要紧的人,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是文君和楚王最大的绊脚石!
忽然想起张氏事情之前,文君对他转变了冷淡的态度,他自以为文君对他有了感觉,萧雨歇心头苦笑,当时,她怕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
这时,皇帝发问:“杜衡至死不认毕疏慎一案是他指示,孤记得,当初这案子是广陵侯亲自审理,可是广陵侯体恤朕有意除去杜衡,故意做了这个局?”
皇帝蛇一般的眼睛盯着萧雨歇,萧雨歇心内一沉,知道皇帝疑心已起。当时皇帝差点殒命,换做谁,都会如鲠在喉!
萧雨歇跪地行礼,平静道:“不是微臣!请陛下容微臣细查。”
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萧雨歇一眼,道:“沈穆清会查,不劳烦广陵侯了!这些日子,广陵侯劳累,可休沐半月,再来上朝!”
萧雨歇谢恩退下!
走在出宫的路上,萧雨歇脑中思绪翻飞,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始至终都一清二楚,没什么用人、治国的才干,如今他疑心已起,迟早有一天,恐怕他也会步上杜衡的后尘,到那时,文君怎么办?
文君,想起她,他的心又是一痛,如果,这些局,都是她做的,如今她对他的感情,有几分是真的?她心里有他,他看得出来,这点做不了假,可是,她真的能为了他,不再受楚王左右吗?孺慕之情,如何能够轻易割舍?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中的,文君备好了午膳等他。见他回来,文君心内一暖,将他迎进内室,取来常服,服侍他更衣。
谁知刚解开他的腰封,他便一把将文君手攥在了手里,他将她拉至榻边坐下,握着她的手放在膝盖上。
郑重道:“昭昭,今日,为夫还想再问你一次,你可愿将过去的一切都割舍,跟着我再活一回?”
文君微怔,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言道:“如今皇帝不堪辅佐,我想辞官,我们一起离开昭阳,去哪里都好,你愿意吗?”
他是聪明人,懂得要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控的地步前离开,否则,如果皇帝起了杀心,他如何留下文君独自一人?说不好,她还会被他连累!
文君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杜衡已死,至于付良史等人,她也无心再去理会,她现在只想和萧雨歇在一起,至于义父……义父对她有救命养育之恩,她必须帮义父做完最后一步,才能无牵无挂的跟他离开。
她抱紧他紧窄的腰,轻声道:“好!只是,不能是现在。萧郎,我还有一件事要做,做完这件事,去哪里我都依你!”
萧雨歇心下一沉,手掌渐渐握成拳,指尖握得发白。楚王想要的一定是权力,他筹谋已久,看当初文君认识那么多官员,便知楚王的爪牙如今已经渗透到朝廷的各个角落。
他低头看看文君,她不过是楚王明面联络各线脉的棋子罢了!他不清楚皇帝对他疑心多重,更不清楚楚王在朝中的势力,真想不到,八年前,八年后,他最大的劲敌,始终都是楚王!皇帝对他起了疑心,楚王夺。权他又是绊脚石,恐怕还没等到文君帮楚王夺。权,他就已经是阶下囚了。
萧雨歇眉头深锁,前面等他的左右都是死路,如今,唯有放手一搏!
从楚王手里换人,他的作用一定比文君大!至于过去的那些阴谋诡计,是不是她做的,已经不甚要紧了!只要她愿意跟着他,心里有他!
萧雨歇蹭蹭她的脸颊,温言道:“好!”
“对了,义父派人下了帖子,让我们回去小住几日。”
萧雨歇心内冷笑,楚王?他不去找他,他倒先找上来了!
萧雨歇没将半点情绪露在面上,点点头:“好!正好皇帝让我休沐半月,我们吃过午饭,下午歇歇,晚上去文府吃吧。”
“嗯!那我派人去给义父送信。”
萧雨歇更了衣,和文君一起吃了午饭,收拾了一些常用的东西,傍晚时分一同往文府而去。
文濯一早得了消息,依旧在门口迎接,当萧雨歇和文君携手从马车上下来时,文濯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三人相互见礼,一同说笑着进了文府,席间,依旧一派和谐的模样,萧雨歇和文濯,都有些薄醉。
一直等到深夜,萧雨歇等文君入睡后,出了幽兰居的门。
素娥守在门外,萧雨歇对素娥道:“我有事与岳父商讨,带路!”
素娥微怔,只得领命,来到灵昀堂,命叶蓁通报。听闻萧雨歇求见,文濯神色如常,命叶蓁将人带了进来。
文濯招呼萧雨歇坐下,笑问道:“贤婿深夜前来,可是有事?”
萧雨歇笑笑,直言道:“不必再打哑谜!楚王!”
文濯面色冷下来,手指轻扣的桌面:“贤婿这是何意?”
萧雨歇冷言:“楚王接下来的计划中,还有文君几分位置?”
文濯冷嗤一声:“原来广陵侯是来要人的。”
萧雨歇笑笑,直视楚王的眼睛,沉声道:“不!是来换人!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义父将大量出场,绝对碾压一票蝼蚁。
☆、欲饮琵琶
楚王拉一拉肩上外衣; 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条件?广陵侯请讲!”
他本来打算,关键时候,让素娥下药偷取萧雨歇调动宫内守卫的符节,如此关键的人物,居然今日来跟他主动谈条件,看来他命人对皇帝的挑唆已经成了; 皇帝已对萧雨歇生了疑心。
萧雨歇开门见山道:“楚王殿下是聪明人; 应当知晓如今南朝的局势。当年吴碧之乱后; 西凉已停止纳贡。殿下倘若以皇帝哥哥的身份坐上皇位; 必定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只要别有用心的人; 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起兵讨伐; 南朝内乱一起; 西凉定会趁火打劫!”
萧雨歇顿一顿; 继续道:“如果殿下想要的; 是让南朝更加强盛,就不要动皇位,皇帝虽阴狠; 但是昏懦,以殿下的才干,让他做个傀儡完全没有问题。不动皇位,这是我第一个条件!”
楚王望着萧雨歇的一双眸阴晴不定; 既有欣赏又有忌惮,发问道:“第二个呢?”
萧雨歇迫视着楚王的双眼,沉声道:“去跟文君说,往后的事情不必让她参与,政变前夕,让我带文君离开昭阳,这是第二个条件。只要你做到这两点,我会挑个合适的时候,将符节送到你手上。”
楚王听完,笑了几声:“第一个条件,难!既然广陵侯相信本王的才干,就该知道本王有办法压住皇位,本王筹谋多年,岂会为了你手中一枚符节终止计划?不要以为,没有你那枚符节,本王就发动不了政变。”
楚王指尖扣着桌面:“至于第二个条件,答应你便是!”答应你,能不能带走她,就得看你的本事!很快就会大权在握,想要的皇位,想要的人,他一样都不会放手!
萧雨歇冷嗤一声:“本侯那枚符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有本侯这枚符节,殿下自然可以继续政变,只是……如果殿下不答应第一个条件,本侯只好拿着符节,在宫里等着殿下,到那时,殿下再来掂量掂量这枚符节的重量。”
楚王唇角漫过一丝深长的笑意,萧雨歇如果对抗他,敌众我寡,原本十成的胜算,恐怕就会变四成。楚王拇指抹过嘴唇:“你威胁我?广陵侯,你就不怕,本王现在答应你,拿到符节之后反悔吗?”
萧雨歇不屑的一笑,他自然没有那么蠢:“口说无凭,需得殿下,割下衣襟,写下护位书,盖上私印,手印。内容就写,倘若有朝一日坐上皇位,便由广陵侯公布此书,天下大可伐之!”
楚王飞扬凌厉的五官漫上一层阴沉,萧雨歇,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是劲敌!不写此书,换不来符节,还会给政变造成极大的阻力,如果写了……楚王眸中闪过一丝厉色,萧雨歇,你休想再离开昭阳!
楚王从墙上拿下剑,割下袍角,平铺在桌上,提笔写到:
吾楚王云淩,于承德八年二月初十,立护位书,倘若他日心怀不轨,篡取皇位,广陵侯大可将此书广告天下,天人仁人义士,皆可以不悌之名伐之!
楚王的字,同他一般飞扬凌厉,待墨迹干后,他盖上私印,盖上手印,将护位书递给萧雨歇。
萧雨歇接过护位书收好,说了一句心声:“殿下大计若成,南朝兴盛有望!”前提是不动皇位。
萧雨歇扫了楚王一眼:“政变前三日,派人来取符节。”
萧雨歇起身,叠手行礼:“告辞!”
楚王目送萧雨歇离开,望着萧雨歇的背影,楚王心内各种复杂的情绪翻腾,这个人,智勇双全,武能安邦文能定国,倘若不是次次都站在对立面上,他与萧雨歇或许会成为惺惺相惜的好友,只可惜,他们是天然的对手!
萧雨歇蹑手蹑脚的回到幽兰居,怕晃醒文君,没敢点灯,抹黑往里进,地方不熟悉,一不小心带翻了一个椅子,到底还是吵醒了文君。
“谁?”
“是我是我!别怕!”萧雨歇扶起椅子,摸到榻边坐下。
“你去哪儿了?”文君揉着眼睛不解道。
萧雨歇边脱衣服,边跟她解释:“去找你义父,闲聊了几句。”
“我睡着后走的吗?怎么这么晚去?”
萧雨歇揭开被窝钻进去,将她抱在怀里,文君似乎觉察到他情绪不对,柔声关怀道:“萧郎,你怎么了?”
一声萧郎叫的他骨头都酥了,看着她温柔可人的面庞,一时间,什么烦心琐事,都烟消云散。
萧雨歇伸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按,在她唇上吻了上去。她的温柔,足以化解他所有疲惫。
吻着吻着,萧雨歇忽又起了逗弄文君的心思,他捉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胯。间按去,果不如他所料,文君身子瞬间僵硬,紧贴的皮肤,也跟着烫了起来。
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愈发好奇,这是隔着衣衫,不隔她会如何?想着,便把想法付诸了实践,握着她的手从裤腰间滑入,并箍着她的手握了上去。文君手心传来一阵滚烫坚硬的触感,心跳瞬间加快,呼吸彻底错乱,听起来好似喘。息,脸烫的他都能感觉到。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想着,将自己衣裤在被窝里蹬了,拨开她的衣衫,欺身而上。萧雨歇身子微侧,将手探进那幽闭之处,指尖如同浸在了温水里,萧雨歇深笑,他的昭昭,天赋很足。
今日萧雨歇倒是悠闲的很,未将手从那幽闭之处抽出,而是慢慢的拨弄她。萧雨歇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深邃的双眸看着容颜倾城的她,慢条斯理的低语道:“夫人之美,当细嚼慢咽!”
文君闻言,咬了唇,不由得往他颈弯儿处缩了缩,被萧雨歇及时制止。随后,他的吻自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缓缓移去,亲咬吸吮,细细密密,一寸也不放过。
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让文君即陌生又羞涩难忍,他手下的拨弄,让她身子泛起异样的火热,她双眸有些迷离,咬紧唇,尽量不让声音发出来,可随着他拨弄的时间延长,终还是不自觉的哼出了声儿。
萧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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