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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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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自然不乏过去的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提出些废话一般的所谓意见,自然是被楚王在奏章中痛斥!沽名钓誉之徒们,更加惊叹,皇帝什么时候这么有脑子了?居然能看出来他们在糊弄他!
  至此,朝堂之上,再无人敢浑水摸鱼!
  诚如楚王所愿,文君住进宫里后,他给了文君最好的一切,华丽珍贵的衣衫裙装、精致奢华的发簪首饰。楚王是沉得住气的人,他想慢慢过度和文君的关系,操之过急,反而容易坏事。
  身在平阳县的陆离兰旌等人,足足等了三日,也不见文君和萧雨歇前来回合,陆离按捺不住,独自骑马回昭阳城寻找文君。先去了侯府,见侯府大门紧锁后,又往文府而去,得知文君已经进宫,陆离忙去宫中找她,好在文府的人都知道他是文君贴身侍卫,所以没有阻拦,陆离顺利的见到了文君。
  文君见着陆离的那一刹那,仿佛看到了希望,楚王虽不限制她的自由,可身在皇庭院内,无疑是入了困境!没有陆离,她当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你可知兰旌在何处?”很多事情的细节,萧雨歇没告诉她,但是兰旌应该是清楚的。
  陆离忙道:“小姐放心,兰旌在平阳县,很安全。”
  文君郑重的对陆离吩咐道:“你的易容术最是了得,皇宫宫禁森严,我要你安全的把兰旌带进来见我,可能做到?”
  陆离也感觉到了侯爷似乎出了什么事,正了神色颔首领命!这夜,陆离易了容,混在换班回家的侍卫中,顺利的离开了皇宫。
  五日后,陆离绑了个粗实太监,将兰旌易容成那太监的模样,藏在宫里,然后自己做出一副一直没有离去的样子,挑了个合适的时候,将他带到了文君面前!
  兰旌早已猜到侯爷或许出了事,见到文君后,兰旌行礼,匆忙问道:“夫人!侯爷呢?”
  文君没法细细的给他解释,只能先安抚他:“兰旌,你别急,我也正在找侯爷的下落!我需要你和陆离的帮忙,你可愿从现在开始,听我调遣?”
  夫人是侯爷最看重的人,他如何会不听:“只要能找到侯爷,兰旌万死不辞,夫人吩咐便是!”
  文君盯着兰旌的眼睛,推心置腹道:“侯爷和我义父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这里面的事情,你都是清楚的对不对?”
  兰旌颔首,可是侯爷特意吩咐过,不让夫人知道此事!见到兰旌犹豫的神色,文君仿佛看到了希望:“你知道的对不对?现在侯爷下落不明,我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找出线索,你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兰旌,你也想救侯爷的,是不是?”
  兰旌神色渐渐动容,抿了抿唇,将萧雨歇如何被皇帝疑心,又如何跟楚王谈判,其他种种的细节,以及交付符节一事,全然告知了文君,并将侯爷让他提早带走的护位书,交给了文君!
  文君握着护位书,泪水不由得再度落下……当日……他当日说想要辞官,一定是因为皇帝对他起了疑心。可是,别人不清楚,她文君却清清楚楚,自杜衡死后,皇帝身边都是楚王的人,若非楚王命人挑唆,皇帝又如何会去疑心他?
  他应当早就知道了楚王的身份以及他的目的,否则他不会想到以辞官保全!那时的他几乎是走入了绝境,她却还惦记着楚王的养育之恩,导致他不得不为了她去和楚王谈判!
  可是没想到,他都做到了交出符节这一步,临了了,她和萧雨歇还是被楚王摆了一道,没能顺利离开!
  文君瘫坐在贵妃榻上,攥着护位书,眼泪肆虐而下!心中恨意森然!
  素娥抹去眼下的泪,上前扶住文君:“夫人,您现在的身子不能过度伤心。”
  文君摸摸自己小腹,念及腹中孩子,渐渐忍下了泪水。她起身,将护位书收进了妆匣的夹层里。
  文君转而对兰旌说道:“皇宫不是长久的藏身之地,你先回侯府安身,切记不要开锁,不要让人知道里面有人。我会让陆离定期送所需的东西给你,你定要照看好自己,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关键时候,怕是就得你上了!”
  兰旌领命:“是!夫人!”只要能找到侯爷,夫人让他做什么都行。
  文君转而又对陆离说道:“从明天起,你负责盯紧叶蓁。义父身边人太多,不便盯,但是叶蓁不同,只要他和义父分开单独行事,就一定要跟着!”
  陆离领命。随后,陆离再度如法炮制,将兰旌送出了皇宫!
  ~~~
  萧雨歇昏迷了足足三日,这三日里,除了汤药,太医只能给他喂些糖水下去,他又伤在背上,只敢让他趴着,喂药喂水时,需得两个人扶着他,才能灌下去。
  滴米不进的三日后,萧雨歇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伤口疼的撕心裂肺,他连手臂都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这一次,身体消耗元气太多,又受了重伤,萧雨歇整个人瘦了一圈,五官清减了很多,看起来更加分明,使他原本的清俊里多了一些凌厉。
  他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楚王为何不杀他,还给他治伤,药和饭食都不算薄待。
  萧雨歇不清楚楚王的意图,但是为了能够再见到文君,他每日饭食不差,按时喝药,只想尽快的让自己恢复,以便想法子离开这个地方。
  楚王政变一个月后,萧雨歇的伤口堪堪愈合,但仍然不敢有大的动作,稍有不慎,就会再度撕裂,一点点的往外渗血。
  自他可以起身后,这里的狱卒便将连接在墙壁上,坚固的手铐脚铐锁在了他的身上。锁链很长,并不影响他在牢房内的活动,只是逃不出去。
  这些日子,萧雨歇内心疯了一样的想知道文君的情况,但他根本无从探知,他被关押的地方,他为官多年从未见过。这里的任何人,显然都是受过极高的训练,半点口风也探不出来。
  就在他快被自己那些担心猜想折磨疯的时候,楚王来到了秘牢!
  萧雨歇头发凌乱,身上的血衣并未换下,囚禁一个月,他整个人蓬头垢面,可即便如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状态,毕竟过去行军时,经历过条件更艰苦的时候。他盘腿坐在简陋的木床上,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此时依然腰背挺直,丝毫不落下乘。
  萧雨歇见到楚王,缓缓抬起眼皮,冷峻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我夫人呢?”
  楚王笑笑,在牢门外缓缓的踱步。楚王能够一步步走到今天,全然是因其做事,从来讲究万无一失,正如如今的萧雨歇,虽然插翅难飞,但他也要从根本上断绝尚有一分的可能!
  倘若有朝一日,文君知晓他被关在此处,又是一堆麻烦。最好是,即便有朝一日两人还有机会见面,却也不想再看到对方!要想从根源上断绝,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诛心!
  楚王定住脚步,负手而立,拇指搓着食指骨节,缓缓说道:“本王今日来,就是想让萧侯安心!近日狱卒上报,说萧侯最近大抵是身子好多了,总是跟他们套话,想知道君儿的情况。你如今处境艰难,却还要日日如此忧心,本王实在不忍。”
  萧雨歇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楚王:“你能痛快说话吗?”
  楚王被噎了一句,稍有不快,阶下囚还这么有气势,果然是萧雨歇。
  楚王从衣襟中取出一叠画像,递给了他!
  萧雨歇不解的接过,带着镣铐的手握着这些画像,一张一张的翻阅,有的新有的旧,一看便知是时间间隔了许久。
  无一例外,每一张上面都是楚王,记录着从青年至将近而立的这段岁月!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画,沉重的锁拷,在他手腕上箍出一圈血痕,他每翻动一页,锁链便跟着‘哗啦’一响,在沉寂的秘牢内,显得格外刺耳!
  看着看着,萧雨歇渐渐明白了什么,心一点一点的被揪起,仿佛有钝刀割着,阵阵抽痛!
  直到,那一张有着她字迹的画,出现在他眼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字迹绵软无力,画下这幅画的时候,她该是多么的伤怀?
  那一刻,萧雨歇只觉得头晕目眩,一股邪火窜上心头。噗!一口鲜血,浸透了他手中的画像。


☆、诛心之痛

  楚王微惊; 想不到萧雨歇竟在乎她到如此地步。也好,越在乎,这心便诛的越彻底!
  楚王扫了一眼萧雨歇,似有意无意的说道:“此次若非君儿助我,我也没法顺利诱你落网!君儿在我身边七年,无论是想法还是能力; 都是一等一的出众!”
  一时间; 素娥传的话、文君的字条; 清晰的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七年; 是了,这些画,有新有旧; 旧的,确实有些年头了。
  可; 萧雨歇不信文君心里没有他; 有些感情; 有些流露; 是装不出来的。萧雨歇抬眼,直直的看向楚王,语速平静:“非她亲口所言; 我绝不信!”
  楚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君儿为了助我,费尽心思换取你信任,她牺牲良多……”说着,楚王寓意深长的看了萧雨歇一眼。
  牺牲?萧雨歇身子陡然一震; 心好似被揉碎了一般,她和他那些日日夜夜的缠绵悱恻,于她而言,竟是牺牲?
  楚王接着道:“沄泽让位诏书已写,不日,本王将登基为帝,而她亦会为后!萧侯若不信,大可等册后之后再下定论。”
  萧雨歇闻言,强烈的怒火与妒火直直冲上心头,他如何能忍受旁人碰她?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待他恢复些理智时,他已身在牢门处,带着锁拷的手臂,伸出牢门外,死死掐着楚王的脖子。他双目赤红,牙咬的咯咯作响,脖颈连带着额角的青筋绷起,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敢动她分毫,现在就让你死!”
  萧雨歇反手一扣,将楚王翻了个个儿,掐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往身前一拽,楚王后背重重砸在牢门上。萧雨歇出手太快,他丝毫来不及躲避,他虽习武,但不精通,仅片刻,楚王已被萧雨歇掐的面色发紫!
  所幸狱卒听到动静,及时赶来,将楚王救下!狱卒们赶忙转动收紧锁链的齿轮,萧雨歇手脚被禁锢,硬生生被拉回了牢房深处!背后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再一次的渗出来!
  楚王被萧雨歇掐的几乎断气,他望着眸中噙血的萧雨歇,满腔怒火!刚才,萧雨歇是真的想杀他!
  楚王素来善自控,可是此时此刻,他气的胸口疼,带动旧疾,猛烈的呛了几声,楚王忍下胸腔里的不适,横了萧雨歇一眼,沉声道:“萧雨歇,她在你身边多久?在我身边多久?她若在乎你,就不会助我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楚王拂袖而去。
  心口传来锥心刺骨的痛,想着他和文君相处的所有细节,他一点儿也不想去信楚王的话!可,当日,确实是素娥传话,那字条上,分明也是她的字迹!就算素娥被楚王胁迫,可那字条呢?是她亲手所写!
  萧雨歇苦涩的一笑,满打满算,文君真正在他身边的时日,不过一年,如何抵得过她在楚王身边的七年之久?
  身体内,好似有什么及其重要的东西,被生生的分割抽离!不愿!不舍!不甘!却根本留不住!
  萧雨歇自嘲的苦笑声,空旷的回荡在秘牢里,宛如孤雁哀鸣……早知如此,当日不如死在白桦林,免受今日诛心之痛!
  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画像上,萧雨歇的心骤然一停,他一张张的将那些画像捡起,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如蝶舞般纷纷扬扬的落在了牢房里……
  ~~~
  与此同时,长乐宫内,文君斜倚在贵妃榻上,忽地,轻哼一声:“唔……”眉宇间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不由得捂紧了小腹。
  “夫人怎么了?”素娥吓了一跳!
  文君也吓坏了,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她和萧雨歇的第一个孩子,她极为看重!忙对素娥吩咐道:“去找太医来!”
  素娥领命,匆忙去找,不多时,素娥领着太医前来。太医把过脉后,对文君说道:“夫人不必担心,夫人只是最近忧思过重,动了些胎气,吃几副安胎的汤药就没事了!”
  文君命素娥去跟太医取药,并嘱咐素娥看好,素娥是用毒高手,对药材熟悉。
  片刻后,素娥取来药,仔细查看后,煎了药端至文君手边:“夫人,太医说,夫人身孕刚两个多月,最是危险的时候,这安胎药最好是一直喝着。”
  文君点点头,接过药喝下,而后漱了口。她手抚摸着自己小腹,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半点他的下落,萧郎,你究竟在哪儿?
  素娥见文君流泪,心疼不已,上前劝说道:“夫人,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如此忧心。”
  正在这是,门外太监前来通传:“楚王殿下驾到!”
  文君忙拭去泪水,正了神色。片刻后,楚王走了进来。文君行礼:“拜见义父!”
  楚王示意免礼,在文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关怀道:“宫里住的可还习惯?”
  文君得体的笑笑:“锦衣玉食,甚好。”
  楚王闻到房内一股药味儿,不解道:“在吃药?可是哪里不适?”
  文君点点头:“这几日睡不好,找太医来开了些安神的药。”
  楚王关怀道:“眼下是有些乌青,那便好好吃药。”又指一指素娥道:“晚上吩咐膳房,做一些养生的膳食给小姐。”
  素娥颔首领命。
  楚王复又道:“八月初十,沄泽将在早朝,下诏让位。登基大典定于八月十五。这些日子可能会有些忙,不能常来看你,你且好生照顾自己。”
  文君笑笑:“恭喜义父!”
  楚王看了看她,宽慰道:“过去的事情,莫要再想,有些人……不值得你费神。”
  文君低眉笑笑:“义父放心,值不值得,君儿心里有数!”
  楚王问一句,文君方答一句,见文君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便也不想自讨没趣,又叮嘱了文君几句,便离开了长乐宫。
  走到殿门外,楚王顿一顿,对身边大监说道:“你去太医院要一张君儿安神药的方子,过几日闲下来,命膳房做成药膳,本王亲自送过去。”
  楚王微叹,现在才开始对她好,希望为时不晚。
  酉时,陆离盯梢回来,文君忙上前问到:“怎么样,有线索吗?”
  陆离对上文君期待的双眸,把目光挪去一边,不敢回视,紧抿着唇,黯然的摇头:“叶大人并未单独行动。”
  文君颓然的坐回贵妃榻上,双目发直,好似一尊玉雕。良久……她似醒悟过来一般对陆离说道:“辛苦你了,你去歇着吧,明日再查!”
  陆离看了文君一眼,看着她憔悴的模样,深觉自己无能,抿了抿唇,行礼离开!
  第二日上午,楚王正在批阅奏章,大监拿着一张药方来到楚王面前,行礼道:“殿下,奴才取来了小姐的药方,可是并不是安神的。”
  楚王蹙眉,抬眼问道:“她病了?”
  大监笑笑:“恰好相反,小姐是有喜了,喝的是安胎药。”
  楚王眸色一寒,接过药方看了看,他记得,萧雨歇和文君真正圆方是在杜衡死后不久,满打满算,也才半年,这就有喜了?楚王将药方扔在一旁,内心冷嗤,萧雨歇倒是勤快!
  楚王拿起一旁早已拟好的立后圣旨,眉心紧锁。待他登基之后,便是册后大典,如何能让她生下别人的孩子?楚王很快便做了决定,这个孩子,不能留,所幸孩子尚未成型,她应当不会太过于不舍。
  他对大监说道:“你去叮嘱给文君抓药的太医,备一副干净利落的打胎药。登基前,将这事儿办了。补身子的药也一起备下!”
  大监眉心一跳,随后又听楚王继续说道:“换药前,你去长乐宫,将素娥请来,让她来给我配几样药。”素娥是他给文君的,自然知道素娥有什么本事,这种时候,素娥在只会坏事。
  大监领命退下,楚王则继续批阅奏章。
  而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姑苏城,正在竹林别苑讲学的常太息老先生,收到了一封来自昭阳的书信!
  常太息年过花甲,眉目间满是世外之人的豁达,他一席朱子深衣,手持书卷,正在给学生们讲授《论语》八佾舞篇:“八佾舞,本是诸侯王所用规制,可鲁国季式,公然在自己府中庭院,演八佾舞,并非是其不知礼乐,而是有意挑衅鲁国国君的权威,同楚庄王问鼎一样,皆是醉翁之意,故子曰:是可忍,孰不可忍……”
  “先生,先生……”这时,一名书童,手中举着一封信件,匆忙朝常太息跑来,打断了讲学!
  常太息放下书卷,抬眼望去,书童气喘吁吁的跑来:“先生,昭阳急件!”
  常太息眉心微锁,接过信,去了火漆,将信打开。刚开始看,常太息的神色中露出欣慰,可是看着看着,常太息的眉心紧锁了起来,神情越来越惊异。
  直到看到最后一句:“欲废沄泽而立之!”常太息身子猛然一怔,手中信件落到了地上,常太息哀痛的恨其不争道:“他这是要将南朝推进火坑啊!”
  常太息忙对身边的人说道:“快,备车,我要入昭阳!”


☆、楚庙寒鸦

  五日兼程; 常太息老先生于承德八年七月二十五日这天,抵达了昭阳城。
  常太息往宫中递了消息,很快,楚王便亲自出宫迎接!先帝在时,楚王曾和前太子一起,受教于常太息; 楚王这一身的治国之才与谋略; 除天生聪慧之外; 得益于常太息的教授!故; 楚王对常太息老先生礼遇备至!只可惜,自八年前阎罗殿归来后,楚王的心里; 再没有比他的大业更要紧的人和事!
  “草民,拜见楚王殿下!”宫门外; 常太息行礼叩拜。
  “老师快快请起!”楚王俯身; 托着常太息老先生的双臂站了起来。
  楚王在未央宫设宴; 为常太息接风!
  常太息略用了些; 便将筷子放下。楚王似乎觉察到常太息的态度:“老师舟车劳顿,多用些饭菜。”说罢,示意身边服侍的人布菜。
  常太息摆摆手; 阻止了上前布菜的人。他现在也吃不下去饭,常太息微叹一声,缓缓开口道:“殿下……”
  常太息刚开口,却被楚王打断:“老师; 本王现在还有些奏章要处理,君儿住在长乐宫,不如先送你去看看她。”
  常太息闻言,知道楚王是不想听,看来不能急,先去看看君儿也好,正好问问情况,常太息复又道:“听说君儿嫁给了萧渊之子?”
  楚王顿一顿,道:“政变后,萧雨歇便不辞而别,不知去了何处,如今君儿住在宫中!”
  常太息听完蹙眉:“你是说萧渊之子丢下自己夫人走了?”
  楚王点点头,常太息不由得抬头叹气:“过去我与萧渊也有几分交情,萧渊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不曾想,其子竟是贪生怕死之徒,实是家门不幸,辱没先辈遗风。”
  楚王听完,微微垂目,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带老师去长乐宫。”
  太监领命。
  文君坐在长乐宫的贵妃榻上,指尖轻抚着装有她与萧雨歇结发的那枚荷包,不知在想什么。这时,长乐宫门前的太监前来通报:“小姐,姑苏常老先生求见。”
  文君微惊,忙道:“快请。”文君忙起身去殿外相迎。
  不一会儿,便遥遥看见太监引着常太息走了进来,文君看见常太息,眼中不由含了热泪,盈盈下拜行礼:“君儿拜见恩师!”
  常太息忙将文君扶起:“孩子,快起来!”
  常太息扶起文君,看着她憔悴的面色,不由叹息,她一介女流,本不该卷进朝堂这洪水猛浪里,可是楚王偏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任何可用的人,楚王都不会放过:“孩子,你受苦了!”
  文君摇摇头,家人死后,对她关怀最真心的,除了萧雨歇,便只有常老先生了吧,文君哽咽,笑言:“君儿没事。先生进来说话。”
  文君引着常太息进入长乐宫正殿,亲手奉上茶水,才在常太息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先生怎么来了昭阳?”
  常太息长叹:“收到京中故友的来信,说殿下欲废沄泽而自立,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前来劝阻。”
  文君知道,如今的南朝只是表面平静,一旦起了动荡,便如装水的木桶,抽去一块板一般,会引发一连串的动乱。
  文君轻嗤一声,低眉笑笑:“义父筹谋许久,眼下他是不会放弃的,怕是老师劝说无用。”
  常太息何尝不知道楚王的性子,但即便如此,他也得拼死一试,但他也需得做好楚王不听劝阻的准备,常太息转而向文君说道:“假如殿下不听劝阻,需得准备一条后路。”
  文君抬眼看向常太息:“先生请讲。”
  常太息落在上的双手,不由的搓一搓腿面:“找一个靠得住的人,选一个南方地势险要的郡,让他去做郡守。到任后,减免赋税劳逸,贴补贫苦百姓,修桥铺路,处处与民恩泽,让百姓感激朝廷的恩惠。一旦出事……”
  常太息顿一顿:“一旦出事……那里的百姓,便能与朝廷一心,成为抗敌的主场。”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希望,这一条后路,永远用不上!
  文君闻言,凝眸想想:“我倒有个合适的人选。”
  常太息闻言,目光落在文君脸上:“说来听听!”
  “先生的师弟,崇愈夫子的关门弟子——卢若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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