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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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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苦笑,人若活着大度些,很多事,便都能了却,可惜,能容得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这世上能将所有痛苦与仇恨,一笑了之的,又能有几人?
  她的前半生为报仇而活,仇虽然报了,可失去的却变得更多,细细思及,终究是得不偿失。初嫁于萧雨歇时,他曾问她,愿不愿意放下过去的恩怨,跟着他重新生活,那时的她心中只想着报仇,没有答应他。若是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在那日握紧他的手。
  然而一切尘埃落定,当年为了报仇,她害了很多人,如今看来,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她当年步步为营的报应。
  思之此处,文君双眸微垂,陆离正好买了香烛回来,文君从他手中接过,扶着芝英的手,进了山门。
  文君从山门处弥勒佛开始拜,而后是弥勒佛身后的韦陀护法,四大天王,再进大雄宝殿叩拜——现在佛释迦牟尼佛、过去佛燃灯古佛、未来佛弥勒佛……
  每一尊佛像,文君都拜的认真,一尊也不曾落下,心内默默为两个孩子祈福。
  自南禅寺出来时,文君已觉双腿跪的有些发软,便对身边的陆离、芝英说道:“我在此处休息片刻。”
  说着,在山门外一棵古柏周围石砌的围栏上坐下,一边看着山间的风景,一边揉着腿。
  这时,她忽然瞥见不远处那座贵气的别院外,有两名男子漫步行于林间。
  只撇了一眼,文君的心便猛然揪起,那其中一名男子,身影、走路的样子都像极了萧雨歇。
  她呼吸猛然顿住,不自觉的起身,双眸直直定格在那名男子身上——越看越像,越看越像……
  “夫人你去哪儿?”陆离看着提裙疾步下楼梯的文君,诧异的问道。
  文君眼里只有前方那名像极了萧雨歇的身影,根本没有听到陆离话,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刹那间安静了,身边的一切都变作模糊不清的影子,唯有不远处那抹身影,在她眼中灼灼跳跃!
  那两名男子似乎说着什么,缓缓漫步往别院大门处走去。文君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难道真的是他?巨大的震惊笼罩着她。
  越靠近,越像!
  是他,真的是他!
  陆离和芝英紧紧跟在文君身后,陆离不禁忧心,夫人当年自侯爷去世后,便一直精神恍惚,后来生了孩子才逐渐好转,难不成最近萧想和萧念生病,再度让夫人受了刺激?
  陆离生怕自己的猜测成真,根本不敢随意惊扰文君,只能紧随其后保护着。
  待文君追到一半路程时,那两名男子已经进了别院。
  文君追到别院外,门外看护的家丁将文君拦下:“这位夫人,此处乃是我家主人的私院,还请止步!”
  文君忙道:“我方见一位故人进了院中,还请两位代为通传。”
  两名家丁相互看看,眼中露出不屑,眼前的女子发髻高绾,一看便是嫁过人的,想来是哪家的寡妇,仗着自己貌美,也奔着他们王爷来了。
  自打他们王爷住在这儿,便常有一些世家女子,有意无意的来此打探消息,但基本都是想佯装偶遇,今儿这位倒是特别,直接找上门来。
  思及此,一名家丁道;“我们主子身份尊贵,此处不是谁通传一声就能进的,夫人请回吧。”
  文君闻言,顾不得旁的,只想确认方才那人是不是萧雨歇,想着便想往里闯,却始终被家丁拦着。
  僵持了许久,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骑马来到门外,两名家丁见状,忙上前行礼。
  男子下了马,但见自己门前有一位貌美的夫人,眼眶通红,神色中满是焦急。
  不由走上前去,家丁见状,忙在男子身边小声道:“王爷,这夫人在此处闹了有些时候了,愣是要让人通传,说是找一位故人。”
  段少清微微蹙眉,上前询问文君:“此乃在下私院,夫人缘何至此?”
  文君尽量敛了神色,福一福身子:“方才路经此处,恍惚似见故人身影,遂寻访至此!”
  段少清不由疑惑,问道:“故人是谁?”
  文君神色动容:“广陵侯萧雨歇!”
  段少清一惊,忙对身边家丁说道:“快去通传!”转而又对文君道:“夫人随我进去。”
  文君脑中嗡嗡作响,陆离和芝英亦是听到了方才的对话,和文君一起,随段少清进入别院。
  家丁先行一步,来到后院,萧雨歇和扶苏从外面回来,刚刚在留香榭中落座。那家丁上前跟萧雨歇行个礼,忙道:“萧公子,院外来了一位夫人,说是您的故人,王爷请您出去一见。”
  萧雨歇闻言,身子一怔,猛然起身,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中腾起一股浓烈的盼望。他丢下身边的扶苏,直直往院门外走去,足下生风。
  来到前院,正好迎上段少清引了文君三人入内,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萧雨歇的步子恍然慢了下来,文君亦是驻足,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萧雨歇,身后的陆离和芝英更是惊异不已!
  漫山的杜鹃花香扑面而来,春日的暖阳落在她纤细的身影上——明媚而又耀眼!
  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静默!
  望着眼前熟悉的清俊脸庞,仿佛入了梦境,文君身子陡然僵住,双足似乎不是自己的,那站在对面的人,真的是他,真的是她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夫君……
  那一刻,望着他,肆虐而下的泪水与发自内心的笑容,同时漫上她的脸颊!
  萧雨歇眼眶微红,他不由开口轻唤:“昭昭……”
  巨大的喜悦将萧雨歇彻底席卷,他目光寸许不离的落在文君的脸颊上。
  萧雨歇一步一步的走向文君,来到她的面前,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熟悉的温热隔着衣衫传来,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身体温度的刹那,文君才真的确认下来,这不是梦,她的夫君,真的回来了!
  文君脸埋进他的脖颈间,哽咽难忍:“你还活着?”
  萧雨歇心疼不已,一滴清泪从他眼角落下,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我还活着!”
  文君纤细的双手紧紧攥住他背后的衣衫:“活着就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第三卷挺压抑的。
  明日开始上番外,侯爷要见宝宝了,番外绝对甜甜甜!


☆、番外一

  萧雨歇和文君; 旁若无人的紧紧抱着。扶苏、陆离、段少清、芝英没拿自己当人一般在旁边看着,面上皆是满满欣慰与开心。
  萧雨歇是真将旁边的人忽视了,骨节分明的手上移拖住文君的脖颈,身子一低,便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时隔三年,这一吻里满满皆是堆积了许久的想念。
  周围看着的四人尴尬不已; 不由将目光移去别处; 扶苏移走目光的同时; 无比响亮的干咳了一声。
  文君这才记起身在何处; 脸颊瞬间便红了,忙低头躲开他的唇,不由躲躲闪闪的瞥一瞥周围四人; 羞涩的笑意漫上脸颊。
  萧雨歇也反应过来自己亲的不是时候,奈何实在是太想她了; 不由与她额头相抵。俩人望着眼前的彼此; 同时笑出了声; 就连眼神里都洋溢着幸福的波纹。
  段少清干咳一下; 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在些:“萧公子,萧夫人,总在这里站着也不是法子; 不如先请入客堂,坐下慢慢说。”
  萧雨歇笑着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松开文君,握紧她的手; 拉着她一同往客堂去。
  萧雨歇一手拉着文君,一手拍一拍陆离肩头,笑道:“几年不见,看起来稳重了不少。”
  陆离挠挠后脑勺,忙问:“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早就想问了。文君闻言,也向萧雨歇投去探问的目光,说真的,要不是他现在实实在在的握着她的手,她总觉得像做梦。
  这时,一行人已经进了客堂,几人依次落座,萧雨歇拉着文君,在椅子上挨着坐下,握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段少清命人上了茶水,萧雨歇方才将当年事情的经过,细细讲了出来。
  文君闻言心中一片豁然开朗,原是段少清救了他。文君起身,盈盈走至段少清面前,正正规规的行了个礼:“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我们夫妻,定铭记于心!”
  段少清望着眼前萧夫人的容貌,以及大方得体的举止,似乎明白了萧雨歇不接受幕凉郡主的缘由,这样的女子,谁能抗拒得了?
  段少清暗自替幕凉叹息一番,忙示意文君起身:“一来本王私心里钦佩萧公子,二来又受了扶苏之托,不愿失信于友,夫人无须客气。”
  文君听闻扶苏亦是帮了大忙,转身便要向扶苏行礼,扶苏连忙阻止:“哎哎哎,弟妹别跟我见外,咱们两家来日方长。”
  文君闻言失笑,扶苏这性子,谢了反而辜负了他的好意,于是便作罢,以萧雨歇和扶苏的关系,确实来日方长。坐回萧雨歇身边,萧雨歇与她相视一笑,又将她的手拉过来握住。
  这时,一旁的芝英喜道:“侯爷夫人,你们先坐坐,我先回去报信,卢先生兰旌他们若是知晓侯爷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
  文君笑着点点头,芝英行礼退下,率先回去报信,段少清专程迁了家丁相送!
  萧雨歇转头问文君:“当年我一醒来,便派人去秦川县报信,可是派去的人回报,说你们已经不再秦川,发生了什么?”
  文君闻言,深深叹一口气,就这么生生错过了三年:“当年陆离探来消息,宁王自立后到处搜查我与卢先生的下落,想要斩草除根,我们只得离开秦川。”
  萧雨歇闻言叹气,战乱中,很难安定,流离在所难免,索性上天待他们不薄,竟今日能这样偶遇!想着萧雨歇握着文君的手,复又紧了紧,无比感叹道:“夫人,咱们夫妻当真是缘分匪浅!”
  文君眸中满上笑意,投向他的目光里满是恋慕缱绻:“这话,当年在流萤湖畔你曾说过。”
  萧雨歇身子向她倾一倾,他压低声音,含了一丝蛊惑:“为夫自然记得!”
  扶苏一看他俩这般模样,他这个黄金单身汉实在是颇受伤害,忙打断道:“停停停!你俩有什么私房话,留着晚上屋里说去。雨歇,这三年就没见你像今儿这么开心过,我也陪着你憋屈了三年,不管怎么说,今晚摆宴,定要一醉方休,玩儿个尽兴才是。”
  萧雨歇今日的心情当真三年来前所未有的舒畅,率性的笑了几声,豪言道:“那就等今晚,看我不喝爬你!”然后转头对段少清道:“王爷,这三年欠下你俩的酒,保证今晚喝全喽。”
  文君闻言连忙阻止,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病着呢,她哪儿放得下,她拽拽萧雨歇的衣袖:“不可。咱们得抓紧回去,还要照顾孩子。”
  萧雨歇闻言一愣,茫然道:“孩子?”
  文君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没告诉萧雨歇,他已经做爹了!
  文君曾无数次的想象过萧雨歇知道自己有孩子后的模样,可现在,明明就可以告诉他,也不知是因为近乡情更怯的缘故还是怎地,话到嘴边,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是说: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还是说:你有了两个孩子;或者说:你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她到底该怎么说才好?对上他的目光,她竟更紧张了,双颊憋的通红,就是说不出来。
  陆离在一旁看着文君吞吞吐吐的模样,委实急了,忙对萧雨歇说道:“侯爷,你当初把夫人送出来一个多月后,夫人就诊出来有了身孕,如今孩子都两岁了!”
  萧雨歇闻言,彻底傻住了,一时间手心里全是汗。他怔怔的望着陆离,好半晌,脑子里才捋顺他刚才说了什么。
  萧雨歇脖子僵硬的将头转向文君,高兴都不知道怎么笑了,素来口齿伶俐的萧雨歇,生平第一次说话结巴了:“昭……昭……昭昭,真……真的吗?我……我做……做……爹了?”
  文君唇角、眼眸里洋溢着对生活满足幸福的笑意,抿唇一笑,冲他点点头。
  看了文君点头,萧雨歇这才傻乎乎的笑出来,三十二岁的人,笑容竟像个孩子,文君给他的这个惊喜,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萧雨歇舌头终于捋直了,赶忙向文君问道:“男孩女孩?”
  文君一听,脸就更红了,她委实开不了口,不由向陆离递去求救的目光。
  陆离见状,猛地伸出手臂,蹦出两根手指头,在萧雨歇眼前烙煎饼似得翻了两下,干脆道:“两个!龙凤!一儿一女!”
  萧雨歇闻言,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去,今日的惊喜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的他都感觉受到了惊吓!
  萧雨歇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一把将文君紧紧揽进怀里。文君靠着他的肩头,眼里、唇角皆是满足的笑意,曾经无数遍幻想,萧雨歇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模样,终于叫她看见了,他这一惊一乍,又傻又愣的模样,她看着满意极了!
  萧雨歇好不容易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些年,带着两个孩子,辛苦你了!”
  文君从他怀里起来,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若不是萧想萧念,她可能早就随他去了,哪来今日团圆之喜?
  一旁的扶苏和段少清也是打心眼里为萧雨歇高兴,扶苏不由对萧雨歇道:“一次得俩,挺行啊你。”
  萧雨歇握着文君的手,转头冲扶苏一挑眉,语气里满是炫耀:“我也觉得自己挺厉害。”
  说罢,转头看着文君,又是率性的一笑,将她手拉起,凑到自己唇边,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不远处的窗外,幕凉郡主一直站在窗下,悄悄的看着屋里的情形,她方才得了消息,说是萧雨歇夫人来了,这就赶忙过来,谁知竟正好看见萧雨歇冲文君那充满宠溺的一笑,以及他那样不避讳的亲吻她手的模样。
  幕凉不禁咬唇,她见了萧雨歇三年,这三年里,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的笑容,撑死就是见过他略勾勾唇角罢了。
  且这三年,他的眼底总是有化不开的浓雾,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幕凉曾天真的以为,她可以让他真正开心起来,让他因她再度恢复神采。
  但见今日,让他眼底浓雾化开的,竟是另外一个女人,叫她堂堂郡主,如何甘心?想着,幕凉不由将目光落在文君的脸上。细看之下,幕凉不由一惊,暗自咬唇,天下竟有这般容貌的女子?
  萧雨歇握紧文君的手,低声对她说道:“我们现在就回家。”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自己的两个孩子。
  文君点点头,不由摸一摸脸颊和发髻,小声儿对萧雨歇道:“方才走路多,发髻有些松散,还流了不少眼泪,容我简单收拾下。”
  萧雨歇点头,文君转头对段少清道:“可否借王爷客堂偏室一用?”
  偏室是给客人们更衣、小憩所用的,段少清自然知道文君要做什么,忙命人引她前去。
  文君离开后,萧雨歇忙向陆离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年,夫人过得如何?当初生产时,可有什么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花菲浇灌的营养液!扑倒么么几!(o^^o)


☆、番外二

  陆离叹口气:“侯爷有所不知; 当年您的死讯传来后,夫人险些疯了,索性大夫来的及时,下针疏通的早。可是没几日,夫人便趁我们不注意,在屋里割了腕。幸好及时发现; 将夫人从阎王手中拉了回来; 也就是这时; 大夫诊断出了夫人的喜脉。若非侯爷留下这俩孩子; 夫人恐怕早就……”
  陆离想起当初,仍旧心有余悸,眸中神色诚挚; 继续道:
  “当年,夫人为了侯爷的血脉; 才打消了死志; 可是一直到生产前; 夫人一直精神恍惚; 就是不肯相信侯爷已经走了,不让我们立衣冠冢,也不让立牌位; 也不叫祭拜……后来孩子出世后,夫人的精神才逐渐好转。夫人当年生产比较顺利,阵痛了一日半,用了尽一个时辰生下了两个孩子。”
  萧雨歇闻言; 俊眉微蹙,跟着陆离说的话,脑海中勾画着当时的情形,心一阵阵的干疼!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两次怀孕,他都没在身边,当初生子他也不在!女人生孩子,就跟鬼门关走一遭一样,她当时得多疼?索性母子平安,倘若她出一点事,叫他怎么活?
  说起萧想和萧念,陆离话匣子就打开了:“侯爷您不知道,您那俩祖宗可劲儿的挑食,给他俩准备吃食如今是我们每日必头疼的一件事……”
  说到这儿,陆离略嫌弃的看了萧雨歇一眼,语气里满是怨念:“兰旌说俩孩子挑食是随了您,真是折磨惨我们了……”
  萧雨歇干笑了两下,他幼时确实有挑食的毛病,后来随着年龄长大就逐渐改了。不过一听说孩子连坏毛病都随他,心中又溢出一股说不出的异样幸福感,与孩子见面的期待就更加强烈。
  陆离这时又叹口气:“这几日也不知水土不服还是怎地,来了衡文城后他俩就更吃不下去饭,老卢在衡文城租了个小院,现在俩孩子养着呢,夫人今日出来,就是去对面南禅寺给孩子祈福的……”
  萧雨歇闻言,心里‘噔’的一下,忙问:“严重吗?”
  陆离道:“也不严重,但就是不怎么吃饭,怕身子耗虚了。”
  这时,文君修整好易容个,从偏室里走了出来。萧雨歇起身,走至她面前,双手捏住她的手腕,果不其然,右手在她的左腕上摸到一条疤痕,萧雨歇心里又是一疼。
  文君尚未察觉,冲他低语道:“我们现在走吧。”
  萧雨歇冲她抿唇一笑,将她手牵起,走至段少清,抱拳行礼:“三年来,多谢王爷相助与收留。”
  段少清尴尬的笑笑,他哪是收留萧雨歇,他是压根不敢放,不过如今西凉已经一统南北,南朝覆灭,萧雨歇已经对西凉没有任何威胁了。
  段少清免了萧雨歇的礼:“若以后回到衡文城,记得来找我!”这是段少清的真心话。
  萧雨歇笑着点头:“来日王爷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将常给王爷来信,告知去向。”毕竟是救命之恩,段少清他日若有需要,他义不容辞!
  段少清笑笑,他一个闲散王爷,手中要权没权,哪儿有什么需要萧雨歇的地方:“我送二位出去!”
  萧雨歇转头问扶苏:“你呢?留这儿还是跟我走?”
  扶苏忙道:“我今儿跟你一块回去,我去看看我的干儿子和干女儿!”言下之意,便是这个干爹他做定了。
  萧雨歇、文君闻言不由笑出了声儿,萧雨歇打趣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说着,一行人走出客堂,往门口走去。
  幕凉郡主在窗外站着,方才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萧雨歇这一走,她可能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眼看着一行人越走越远,幕凉实在忍不住了,不由小跑几步追上去,在他们身后停下,对着萧雨歇的背影厉声质问道:“萧雨歇,你说走就走,我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你要如何交代?”幕凉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即便得不到,她又想让文君心里头不顺当。
  几人不由定下了脚步,段少清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真是丢人啊,忙转身冲幕凉使眼色,意思叫她赶紧走。
  萧雨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然后微微侧过身子,双眸落在文君脸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信吗?”
  文君抬眼,对上他清俊的双眸,神色半分异常都没有,眼里、唇角依旧是发自真心的笑意,语气里满是缱绻:“不信!”
  萧雨歇闻言唇角勾起一个笑意,握着她的手不由又紧了紧,温言道:“我们回家!”
  文君笑着点头,抱紧了他的手臂,然后夫妻二人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萧雨歇迫不及待的问道:“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文君边走边答:“儿子叫萧想,是哥哥,女儿叫萧念。”
  萧雨歇闻言,心中腾起一股浓密的幸福感,口中不断的重复孩子的名字:“萧想萧念,萧想萧念……想念……想念……”
  那一刻,幕凉在他们身后望着他们侧脸上依旧不减的笑意,心彻底死了,他竟然连头都没回!而那个女人,自始至终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方才的话,就好似不曾说过,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激起,完全的信任与爱慕,这世上真有这样的感情?
  走至门口,段少清已经命人备了两架马车,文君和萧雨歇乘一辆,扶苏与陆离乘一辆。
  俩人在车内坐定,王府的车夫将车帘放下,如此,里面便是一方两人独处的天地。
  好不容易挨到没人的时候了,萧雨歇转过身子,便贴上了文君的双唇……文君回应他似火的吻,舌尖深深的纠缠在一起,许久未见,萧雨歇的吻火热而急切。
  他吻着她,右臂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放倒在马车狭窄的座椅上,他火热的吻急切的下移,在她脖颈间攫取芳香——依旧是熟悉的清淡花香,熟悉的柔软光滑,她这般的美好,一旦沾染上她,便如上瘾一般的舍不得放开。他的吻所过之处,在文君身上留下点点殷红。
  他用手扯她的衣领,再不把衣服弄坏的范围内,尽量的将她衣领拉开。萧雨歇呼吸粗重,堆积了许久的牵挂与想念,让他的吻变得更加急切。
  一股热浪直直往丹田而去,一时间萧雨歇只觉身下胀得难受,很想此时此刻便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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