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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皇后之盛世惊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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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芷岚说这话时,不轻不重,很是云淡风轻,但即便如此,却让人感受到极深的寒意,孟管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芷岚小姐,老奴真是冤枉啊,方才老奴说得可句句都是实话,还请芷岚小姐不要冤枉了老奴。”孟管家
连连磕头,战战兢兢的道。
许是因着磕头用了几分力道,孟管家额角已是浸出了一缕血丝。
卫芷岚冷眼瞧着他,神色似是有些不耐,手中的清风剑因着方才杀过人,此时剑尖依然滴着猩红的鲜血,当即冰冷的剑锋,便抵住了孟管家的咽喉。
顿时,孟管家心胆俱颤,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着心中害怕,身体便如筛糠般剧烈颤抖。
“我警告你,若再敢有半句假话,休怪我剑下无情。”卫芷岚神色冷冽,眸光寒意渗人。
闻言,孟管家吓得打了个哆嗦,连连求饶道:“求芷岚小姐饶命,老奴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实没有丝毫隐瞒,老奴在这永南王府已是有了二十年,这些年来忠心耿耿,小公子的死又怎会与老奴有关?”
卫芷岚眸光微眯,继而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手中清风剑又朝着孟管家咽喉处逼近了半分,已是浸出了丝丝血迹;此时,她若再稍一用力,必定能当场就要了孟管家的性命。
感觉到咽喉处传来的疼痛,孟管家脸色煞白,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卫芷岚一个不小心,便要了自己的老命,哭着声音哀求道:“芷岚小姐,您真是冤枉老奴了,永南王这些年来也不曾亏待过老奴,老奴又怎会害死小公子?求芷岚小姐饶命……”
却是卫芷岚不以为意,语气淡淡道:“我的耐性已经被你磨光,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肯说实话,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说罢,卫芷岚手中的清风剑又再逼近了半寸,顿时,孟管家便感觉剑尖上的寒意只侵入肺腑,咽喉处的疼痛越来越深,痛得他快要晕厥过去,脸色也苍白如纸。
因着心中极度的害怕,孟管家双腿剧烈颤抖,似乎内心挣扎了好一番,方才求饶道:“还请芷岚小姐饶老奴一命,老奴这便将事情如实相告。”
卫芷岚眸光冰冷的盯着他,却是将手中的清风剑收了回去,警告道:“不准有丝毫的隐瞒,我要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
孟管家脸色灰败,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沉默了良久,方才颤抖着声音道:“这一切都是老奴的错,竟然罔顾永南王多年来不薄的恩情,小公子的确也是被老奴害死的,老奴是罪人……”
闻言,卫芷岚冰冷的眸光寒意更甚,一切果真如她预料,桁儿真的是被孟管家害死的,并不是失足掉落莲花池,被淹溺而死。
“桁儿是怎么被你害死的?”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卫芷岚冷声问道。
孟管家跪在地上,回忆起卫桁死去时的场景,战战兢兢的道:“那日小公子还未用午膳,正在翠香居玩耍,正巧身边也没有奴才丫鬟,老奴便将他引到了莲花池,趁着小公子不注意,便将他推进了莲花池;因着正是午时,正是用膳的时候,莲花池也没有仆人经过,小公子在水里挣扎了一番,因着没有人相救,最后被水淹溺而死,老奴这才派人去将尸体打捞了上来,佯装一切都不知情。”
说罢,孟管家感受到卫芷岚周身散发的冷意,不禁打了个寒颤,更是不敢抬头去看她,后背冒出的冷汗已是将衣衫都给浸透了。
此时,卫芷岚心中对孟管家充满了恨意,想起桁儿被人刻意推进莲花池,小小年纪在水里挣扎无救的场景,不由得心中一痛,冰冷的眸光紧盯着孟管家,冷声质问道:“桁儿不过还是个孩子,你竟然忍心将他毒害,午夜梦回时,良心便不会受到谴责的么?”
闻言,孟管家面上不禁浮现一丝悔过之意,颤声道:“老奴不是人,老奴的良心被狗吃了,求芷岚小姐饶老奴一命……”
“饶你?”卫芷岚冷笑,清冷的笑容却是越发显得妖媚,冰冷道:“孟管家,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你在永南王府待了这么多年,不论是吃穿用度都不曾亏待了你,又如何会突然将桁儿害死?”
说罢,孟管家便立刻噤了声,脸上似有些慌乱之色。
卫芷岚冷冷盯着他,却是将方才孟管家脸上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缓缓启唇道:“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么?究竟这一切是谁指使了?是谁想要桁儿的命?!”
孟管家心中一颤,却是没有犹豫,直言道:“无人指使老奴,是老奴一时鬼迷心窍,害死了小公子。”
“呵……”卫芷岚冷笑,如刀锋般凌厉的眸光直视着孟管家,讥讽道:“倒是忠心,已是到了如今这个紧要关头,你竟然将一切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当真是不想活命了?”
闻言,孟管家脸色灰败,却是没有言语,想起赵煜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尤其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法子更是让人痛不欲生,心中顿时沉了沉。
“你若不说实话,我现在便能让你尝尽百般痛苦。”卫芷岚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微笑,似是看清了孟管家此时内心的想法,冷声道:“我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而是会一刀刀将你凌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极致的痛楚,你可是想好了?”
语罢,孟管家面上满是惊惧之色,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害怕,似乎全身都生了凉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有命活着么?即便我不杀你,你以为便不会被人杀人灭口?”卫芷岚冷笑道:“可别忘了,方才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已经没命了,相信孟管家也不是愚笨之人,定是能猜到究竟是谁想要你的命。”
孟管家闻言,手不由得颤了颤,想起卫桁的死,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许后悔,强烈挣扎了一番,方才颤声道:“芷岚小姐,老奴将实情告知于您,小公子的死,的确是有人指使老奴。”
卫芷岚没有说话,冷寒的眸光依然盯着孟管家,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却是孟管家沉默了良久,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似乎下定了决心,这才道:“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指使老奴的。”
“老奴这些年来在永南王府忠心耿耿,王爷待老奴也是不薄,却不曾想竟突然财迷心窍,替太子殿下做事,将小公子害死。”孟管家老泪纵横,连连磕头道。
闻言,卫芷岚心中对赵煜涌起了滔天的恨意,她早便猜到此事定然不会那般简单,但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赵煜指使的。
或许方才还不明白,如今却是清楚了,因着燕楚莹之死,赵煜或许查到了当初桁儿向自己泄密一事,他向来行事荒诞,又极是心狠手辣,必定将此事也迁怒于桁儿。
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卫芷岚冷淡的眸光盯着孟管家,语气平静道:“即便你是被人指使,但你因为一己之私,竟将桁儿害死,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孟管家想要怎么死?我能给你留具全尸。”
闻言,孟管家心中大骇,原以为自己将事情的始末如实相告,卫芷岚定会饶了他一命,却没想到最终还是难逃一死,顿时便吓得面无血色,连连磕头求饶道:“求芷岚小姐饶命,老奴已是将所有实情告知于小姐,还请小姐高抬贵手,饶老奴一命……”
卫芷岚神色冷冽,却是没有言语,手中的清风剑再次朝着孟管家逼近;顿时,孟管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心知卫芷岚不会放过自己,立刻便踉踉跄跄起身,正欲逃离此地。
然而方才走了两步,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孟管家不禁瞪大了眼睛,顿时便立在了原地,低头朝着自己胸口看去;便见卫芷岚手中的清风剑已然是从后背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汩汩鲜血不断从外涌出,染红了他胸前大片衣襟,在这暗夜里越发显得渗人。
卫芷岚神色冰冷,动作干净利落的将清风剑拔出,顿时因着强劲的冲力,孟管家面色流露出一抹极致的痛苦,当即便应声倒地而亡。
黑夜里,依然星月无光,卫芷岚却是连看也没有看孟管家的尸体一眼,转身便收剑入鞘,走出了小树林。
……
七月,正是炎热时节。
因着酷热难耐,便是皇宫角落处处都放着冰块降温,但暑意依然未消,老皇帝则让沈妃以及柳妃随行,去了骊山上的清泉宫避暑。
卫芷岚心中对赵煜的恨意也越发浓烈,她向来冷静,即便很想杀了赵煜,替桁儿报仇,但心知如今并不是时候,赵煜即便再如何荒唐,也终究是一国储君;若是因着自己一时冲动,将赵煜杀了,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老皇帝定然也会雷霆震怒,迁怒于整个永南王府。
思及此,卫芷岚极力隐忍着心中的仇恨,表面依然维持着平静,亦如以往般,每天在沁雪阁练剑看书,将卫桁的死,深埋在心底。
也正是这个时候,卫芷岚随着赵胤去了一趟燕州,回来之时已是接近十月份了。
燕州地处江南,此番前往,果真如赵胤之前所言,燕州是个温柔多情的地方,即便是夏日,燕州也很是凉爽,完全没有西京的暑气;行走在湖畔之时,林木葱郁,时常便有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翩然行来,以及身姿窈窕的妙龄女子眉含浅笑。
在燕州待了近一个月,卫芷岚也是吃遍了当地的特色美食,也亲眼见到了赵胤私有的两座金矿,不禁心中震惊,那分明就不是两座金矿,而是两座金山!触目之处,金灿灿的颜色晃得她脑袋一阵眩晕。
卫芷岚啧啧感叹,赵胤真是有钱,这两座金山,怕是整个西京国库也没有这么多,且还不包括景王府所有的家产。
也正是在燕州,卫芷岚知道了赵胤不仅私有金矿,更是暗地里派人大量打造最精良的兵器,以及战甲等等;卫芷岚曾随着赵胤亲自去过地下兵工厂,心中的震撼以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无数的精良兵器,被整齐有序的排列好,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戈、镋、棍、槊、棒、矛、钯等十八种兵器,在暗黑幽冷的地下兵工厂,泛出森凉的寒芒。
卫芷岚即便不懂兵器,但随手拿过一把匕首,瞧着被打磨平滑的刃口,也知晓这匕首光是看着便如此精良,定是能削铁如泥。
因着地下兵工厂极是隐蔽,周围环山,又有重兵把守,这些将士都是跟随赵胤上过战场,作战极为勇猛,把守得密不透风,便是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且燕州又属于赵胤管辖的范围,从未被人发现。
☆、235 楚云晗大婚
春去冬来,转眼间又至年关,西京大雪纷飞,气温骤降,极是严寒。
景王府,窗外的梅花已是迎风怒放,院子里积雪深深,远远望去,天地间一派白雪皑皑的景象。
赵胤神色慵懒,正临靠于窗前,慢悠悠的画着一幅山水画,轻笑道:“怎么?还在生气?”
闻言,卫芷岚冷哼,眸光瞪了赵胤一眼,愤恨道:“怎能不生气?楚云晗这个贱男人,真真是气死我了。”
此时,卫芷岚心中满是怒气,想起卫芷晴苦苦等了楚云晗两年,然而这该死的男人,这两年却从未来过西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如今成为汴楚新皇,竟然广招秀女,充盈后宫倒也罢了,半个月之后又要迎娶摩罗国公主为皇后,单是想想,卫芷岚心便堵得慌。
赵胤淡淡一笑,却是没有抬头,继续道:“他也有自己的思量。”
“这男人就是风流成性,花心贯了。”卫芷岚气得横眉怒目,不由得在心中将楚云晗狠狠骂了一番。
赵胤微笑,抬手将狼毫放于砚台上,抬头凝视着卫芷岚,不紧不慢的道:“摩罗国乃汴楚邻国,物饶丰富,盛产水稻、玉米之类,然汴楚却因着先皇在位时,听信乌尔谗言,信奉长生不死之药,搜刮民脂民膏,加重赋税,百姓怨声载道,早已失了民心。”
“因着赋税加重,先皇又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大兴土木,建造宫阙阁楼,专用来制作长生不死之药,可谓是耗损了极重的财力;如今摩罗君主有意与汴楚和亲,楚云晗既为帝王,权衡利弊之下,定然不会拒绝,娶了摩罗国公主于他而言,相当于娶了大半个摩罗国的财富。”
闻言,卫芷岚黛眉微挑,一双美眸直视着赵胤,问道:“此话怎讲?”
赵胤轻轻勾了勾嘴角,慢悠悠道:“摩罗国向来女尊男卑,不论是民间还是皇室,女子地位极高,相反男子却很是低贱,尤其摩罗公主,从小便含着金汤匙出生,可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若是楚云晗娶了她,摩罗国不仅会每年都奉献出大量的水稻玉米,还会与楚云晗签订百年协议,降低一半关税,如此诱人的条件下,楚云晗又怎会拒绝?”
语罢,卫芷岚面色感到些许诧异,实在没有想到楚云晗娶这摩罗公主,竟然能得到如此巨大的利益,这摩罗公主她之前也是听闻过,传言生得姿色艳丽,乃摩罗国第一美人儿;便是忽略她身后惊人的财富,仅是这第一美人的名头,便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摩罗君主为何会将公主嫁于楚云晗?且还愿意付出如此巨大的财富?”卫芷岚蹙眉问道。
“这不仅仅是摩罗君主的意思,更是摩罗公主的意愿,楚云晗即帝位,成为汴楚新皇之时,摩罗公主曾随着摩罗君主一道前往汴楚,亲自为楚云晗祝贺;也仅仅是一面之缘,摩罗公主便看中了楚云晗,回国之后,更是拒绝了所有世家贵族的求娶,直言要嫁给楚云晗。”
赵胤微笑,顿了顿,复又继续道:“因着摩罗君主极其宠爱摩罗公主,拗不过她,且楚云晗行事作风又极为果断狠辣,由此很得摩罗君主赏识;于是这才开出了如此诱人的条件,愿意将摩罗公主嫁去汴楚和亲,缔结两国百年之好。”
卫芷岚闻言,心知楚云晗既为帝王,面对国家利益之时,定然不会顾及儿女私情,她向来是个冷静理智的人,听闻楚云晗不日将要大婚,心中也是气怒了好一番;但同时也能理解,面对摩罗国如此巨大的财富,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且楚云晗登基时日不久,正是需要大量财力的时候,以此培养自己更多的势力。
突然,卫芷岚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眸光看向赵胤,问道:“乌尔不是前两年便被楚云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么?如今楚云晗既为汴楚君王,这乌尔可是被他处置了?”
赵胤摇了摇头,淡淡道:“自从先皇驾崩以后,乌尔便在汴楚皇宫不翼而飞,饶是楚云晗之前已经派人将他盯紧了,这人还是不知所踪;如今已时过大半年,楚云晗仍是派了大量官兵寻找,却始终查寻不到乌尔的踪迹,仿佛人间消失了般。”
闻言,卫芷岚思量了片刻,又道:“乌尔怎会突然消失不见?既然楚云晗派了大量官兵,都未曾寻到踪迹,怕是这人早已经不在汴楚了。”
“乌尔与楚云晗势如水火,许是猜测到楚在黎行巫蛊之术被禁足于东宫,终究是难逃一死,若是楚云晗即位,定然不会放过他,早便安排好了去处,如今这人肯定是离开汴楚了。”赵胤俊颜含笑,眉目显得越发慵懒。
“你猜他会去哪儿?”卫芷岚笑问。
“反正不在大夏境内,若是他一旦入境,定逃不过我的眼睛。”赵胤挑眉,整个人显得很是闲适淡然。
言罢,卫芷岚轻轻勾了勾嘴角,心知赵胤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各个行省,若是乌尔一旦进入大夏国境,绝对难以逃过赵胤底下的探子。
……
半个月之后,正是楚云晗与摩罗公主大婚的日子,整个汴京都很是喜庆,街道两旁早已涌了许多黎民百姓,大家都想一睹楚云晗以及摩罗公主的风采。
皇宫更是处处张灯结彩,忙得热火朝天,金碧辉煌的殿宇挂满了大红的灯笼,梁柱皆刷了朱红的新漆,亭台楼阁、曲院回廊,都挂满了红绸、鲜花、太监宫女来来往往,忙得不可开交。
因着楚云晗大婚,纳摩罗公主为后,消息传至了整个天下,卫芷岚很是担忧卫芷晴,连续几日都待在澜月轩陪着她;却是卫芷晴温婉浅笑,总说自己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然而卫芷岚仍能从卫芷晴眼中窥见到一闪而逝的伤心,无论她如何强颜欢笑,如何掩盖,整个人仍是有些失魂落魄,独自待在屋子里,终日以泪洗面,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一时间,卫芷岚竟不知如何安慰,楚云晗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但两年未回西京,没有给卫芷晴丝毫音讯,转身便另娶她人是不争的事实。
……
三月,正是百花盛开,草长莺飞之季。
西京朝堂暗潮汹涌,朝堂之上已是明显的分化成了两派,赵胤步步为营,私下里拉拢朝臣,已有大半官员站于他一侧;太子赵煜自从经过京南大运河事件,以及在汴楚皇宫与楚云晗最为宠爱的妃子通奸,仍不思悔改,整日里骄奢淫乐,太子府夜夜笙歌,醉生梦死,废太子趋势日渐明显。
卫芷岚依然每日待在沁雪阁,偶尔练剑或者弹琴作画,倒也极少出府,将朝堂上的局势都看在眼里,心知赵胤早已在暗中招兵买马,朝堂之上已是渗透了他一步步经营的势力;如今整个西京虽是看着平静,实则早已暗潮汹涌,许是再等不到些时日,皇宫便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这几个月来,赵胤因着忙于朝政,卫芷岚倒很少见到他,即便去了景王府,也寻不到人影,有时赵胤回府时,已是深夜了;但卫芷岚仍会等他,即便说上两句话,也会感到很安心。
偶尔云慕轻也会来永南王府坐坐,卫芷岚依然如以往般,笑着与他说会儿话。
倒是燕昀,卫芷岚已有好几个月都不曾见到他了,最近又听闻武安侯夫人,因着燕楚莹之死,整个人受了沉重的打击,终日郁结在心,忧思成疾,以至于缠绵病榻,怕是命不久矣。
卫芷岚对于这武安侯夫人没有印象,自从穿越到这古代以来,便从未与武安侯夫人见过面,且这具原身的大脑里,也没有关于武安侯夫人的记忆;只知道武安侯夫人与宁妃娘娘同是出自于陇西李氏,因着两人生得天姿国色,一人入宫为妃,一人嫁于武安侯,至此陇西还流传着一段佳话。
一时间,卫芷岚心中不禁有些担忧燕昀,毕竟燕楚莹之死,不过大半年;如今自己的母亲又忧思成疾,终日缠绵病榻,怕是也撑不过多少时日。
先是自己从小便捧在手心里疼爱着的亲妹妹死去,如今若是连武安侯夫人也跟着去了,怕是燕昀会痛苦不堪。
卫芷岚回忆起小皇子的百日宴会上,当初燕楚莹自刎而死,燕昀苍白的脸色,以及虚浮的脚步,眼中的那抹痛苦显而易见,完全失去了他平素里的冷静自持,心便不由得感到难过。
……
正是三月时节,楚云晗也从汴楚来到了西京,听闻他的消息,卫芷岚想起卫芷晴前段时间终日以泪洗面,心中便不禁生了些怨气,这死男人终于知道滚回来了。
楚云晗来到永南王府之时,卫芷岚早便得了消息,特意怨气冲冲的去了大厅候着,决定让他吃点苦头,不能让这该死的男人,这么容易便见了自己的姐姐;毕竟卫芷晴等了两年,楚云晗却是连丝毫音讯也没有,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若是楚云晗心中真的有卫芷晴的存在,又怎会走了两年,都没有只言片语?让卫芷晴饱受相思之苦,在西京苦苦等了他两年,拒绝了许多媒婆上府的提亲。
思及此,卫芷岚心中便气不打一出来,对于楚云晗是横看鼻子竖挑眼,瞧着他那张绚烂无比的笑脸,便想狠狠一拳揍上去,让他肿上个七八天。
“卫芷岚,你挡着我的路了,让开点……”楚云晗瞪了卫芷岚一眼,便欲再次往前走,然而卫芷岚依然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想要让开的意思。
“你要去哪?”卫芷岚挑眉,冷眼瞧着楚云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大老远从汴楚赶来西京,自然是去见你姐,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来见你?”楚云晗嗤了一声,俊朗的容颜依然灿若生辉。
“想见我姐?”卫芷岚冷哼,面上一副明显不待见他的神色,凉凉开口道:“那你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闻言,楚云晗微微眯了眯眼睛,眸光上下打量了卫芷岚一眼,不以为意道:“我想见的是你姐,管你同不同意,你不觉得自己堵在这里很碍眼么?”
“我碍不碍眼与你有何关系?你觉着碍眼,闭上你的狗眼不看就是了。”卫芷岚一双美眸瞪着楚云晗,继而又冷哼道:“今日若是没有我的同意,你别想踏进澜月轩一步!”
楚云晗唇角抽了抽,无语道:“这两年多不见,你这臭脾性可是一点儿也没变,我这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哪里都招惹了我!”卫芷岚柳眉倒竖,愤愤道:“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永南王府,我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你,省得看着恶心。”
语罢,楚云晗危险的眸光扫了卫芷岚一眼,口气不善道:“卫芷岚,我可没得罪你,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疯?!”
“你管我?!”卫芷岚怒瞪着楚云晗,似乎心中还憋着一口气,恶狠狠道:“你若是自己不滚出去,可别怨我放狗咬人了。”
闻言,楚云晗俊脸黑了黑,夹杂着风雨雷电冰雹的眸光盯着卫芷岚,怒道:“赶紧给我滚开,不然莫怪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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