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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好颜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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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这道旨意,可他没有,他裹挟了私心,结局便是让她这样高门贵女做了自己的妾。
  “你放心,日后除了孤以外,谁也不敢欺负你。”
  瑶光假装生气地推开他:“那你为何要欺负我?”
  他笑了一声,凑在她耳边低声解释,直到让她红了脸才收手罢休。
  “不听不听,你真是坏死了!”她翻下软榻,满面羞红地朝内间走去,估计是去换衣裳。
  刘钧笑着坐在榻边,心里像是流淌过了一汪温泉。
  他生母早逝,君父严厉,儿时便已学成了一派谦逊温和的模样。可与瑶光相处这短短的时日,他好像更喜欢跟她闹一闹,像是恶劣的小子再逗引隔壁大娘家的闺女,惹她哭惹她笑,让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自己。
  而他也早已做好了打算,日后待他御极,他一定要将她捧上那高高的位置,让她做天下人都羡慕的宠妃娘娘,再不必面对旁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神情。


第11章 出招
  待太子在栖蝶院用了早膳上朝去后,瑶光便让小石榴准备了一块儿玉锁,去看望生完孩子后坐褥的萧孺人。
  算起来,东宫能排得上号的主子除了太子妃以外,便是先瑶光一步入府的杨良娣和萧孺人了。杨良娣在瑶光生病期间送了一些补品过来,没见着人,萧孺人因为一直有孕在身所以不便出门,也未能见面,今日倒是第一次会晤了。
  萧孺人居住的云息阁与瑶光的栖蝶院正好呈东西对称,不知做如此安排的人是否藏着些许深意在里面。
  见瑶光前来拜访,院门口的婢女赶紧将人迎了进去。
  云息阁显然比栖蝶院朴素多了,院子里虽也种了不少的花草,但一眼扫过去却没什么名贵的品种,不像瑶光的院子,光是入眼的金盏菊就数十盆的摆放在那里。
  “秦姐姐。”
  萧孺人是一位典型的娇小美人,脸盘小身材小,就连鼻尖也是小巧可爱的,见瑶光进来,她欠了欠身问候。
  瑶光接过小石榴手里的盒子,端着上前递给萧孺人身旁的婢女,道:“仓促间知晓这天大的喜事,准备不足,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萧孺人微微一笑,有两颗虎牙露了出来:“怎么会?秦姐姐来看望我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呢。”说完,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心下暗叹,果然太子在栖蝶院费劲心思,能将这样的女子娶进门,换做这天底下任何一位男子也该把她好好供奉起来吧。
  两人虽是头一次见面,但因彼此都识趣知礼,故而言语间还算和美。途中萧孺人让人将吃饱了的小公子抱了出来与瑶光见面,小婴儿迷迷糊糊,歪着脑袋看了瑶光一眼又睡晕在了乳母的怀里。
  “真是可爱,妹妹有福了。”
  萧孺人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似乎也隐含了一些期待在里面。
  待瑶光主仆走了,萧孺人才让人打开了盒子看看她到底送来了什么东西。
  “这玉锁做得可真巧。”萧孺人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伸手拿起来把玩,越看越觉得精致,“看这上面的纹路,还刻着小字呢……”在玉上刻字,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况且这玉似乎还不是一般的水种。
  旁边的婢女道:“相国府的娘子送出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对啊,果然不一般。”
  “要是孺人有这般出身就好了……”婢女叹气。
  萧孺人的脸色僵了一瞬:“香菊,说什么呢。”
  “您看啊,她随手一赠便是这样的好物事,可孺人您呢?辛辛苦苦地挨过怀孕生产之痛,到头来也没见太子升一升您的位分,连小公子的位置都没有着落,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她出身好,而您的哥哥只是个偏将的缘故?”
  “别说了。”萧孺人的脸色彻底冷淡了下来,她抿紧了嘴唇,“人命天定,再多抱怨也无济于事,是我没有那个好命投胎到相国府,可换而言之,她们也没有我这般好运能生下太子的长子。”
  “所以啊,孺人您该为小公子好好打算了,以前得过且过也就罢了,以后可别再没心眼儿了。”婢女苦口婆心的劝道。
  玉锁温润得紧,又好看又价值不菲,送这东西的人该是何等的贴心。只是此时萧媚再看手中的玉锁便觉得扎眼得紧,她不再多看,将玉锁放回盒子,她道:“我心里有数,你无须多言。”
  ……
  从云息阁回来,瑶光入内更衣,小石榴随口道:“听说这东宫头一个厉害的便是太子妃,第二厉害的便是杨良娣,现在这两人却都落在萧孺人后面了,真是奇怪。”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很正常吗?”瑶光笑道。
  小石榴抬眼,见瑶光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又无奈又生气,无奈的是总有一天她也会加入这场战争当中,而生气的自然是她明明有办法规避却硬要迎头赶上。
  “娘子,你就是太要强了。”小石榴发自肺腑的道。
  瑶光脱了鞋蜷上了榻,听闻她这般不客气的话,稍挑眉毛:“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我太善良了。”所以才任由那些人搓扁揉圆。
  小石榴上前奉茶:“娘子,别人也就罢了,但您总得给婢子透露一些吧,您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是在这后宅中默默无闻地等下去,等到那些男人分出一个胜负,还是……本身就有所偏向?
  可算是问到重点了。
  瑶光微微一笑,单手摇晃茶杯,道:“好石榴,不管我如何打算的你都会帮我的,对吗?”
  “自然。”
  “好,那你听着,我的打算很简单……”面对小石榴灼热的目光,瑶光微微收敛了唇角的笑意,轻快地道,“不过是也让朱照业有机会尝尝我那日心头的滋味儿罢了。”
  “娘子……”小石榴眼中有片刻的迷茫。
  “说白了,今后他要什么,我便抢什么。”瑶光的嘴角彻底冷了下来,眉眼含霜,似高陵上不肯化散的风雪。
  浑浑噩噩的活久了,没什么滋味儿了,如今她该谢谢朱照业才是,是他送来了她心底最执拗的那部分斗志。甚好,她这人别的强项没有,夺人所好这项本事是自小就在哥哥们身上练出来的。
  无缘无故的,小石榴的脚心突然蹿起了一股凉气,只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
  “你现在就去准备起来,今晚太子定会过来。”瑶光放在茶杯,语气淡然平和,像是在完成某一项任务似的。
  小石榴垂首,心里颇为复杂地退了下去。
  ……
  只是一贯能掐会算的秦瑶光也有失手的时候,等到夜宵时分了,栖蝶院静悄悄的,无人造访的迹象。
  “听说是在书房处理公务,从晚膳过后就没再出来了。”小石榴花了点儿钱撬开了太子身边伺候的人,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瑶光伸手,转动了一下腕间的玉镯,道:“你去准备点儿宵夜,我上前面看看去。”
  “娘子,这样好吗?”表现得太有争宠的欲望不是很打眼?尤其是这东宫的女主人似乎并没有她表现得那么良善。
  “嫁都嫁进来了,再拿乔有意思吗?”瑶光嗤笑一声。
  小石榴被噎了一下,不再反驳。事实上她觉得与瑶光的唇舌斗争她似乎在逐渐落入下风,起因就是从入了这东宫开始,而她现在万分讨厌这座宫殿。
  很快小石榴就准备了粥和点心作为敲开太子书房的“砖头”,而瑶光也是摆明了是想从太子身上图谋的点儿什么,当然,她不会让他吃亏就是了。
  得知瑶光主动来书房探望他,太子又惊又喜,赶紧放下了手里的笔来迎她。
  “殿下操劳了半宿了,不如用点儿吃食暖暖胃,之后再用功不迟啊。”瑶光笑着捧着粥碗站在他面前,活像体恤郎君的小妻子那般,温柔可爱。
  刘钧亲自接过粥碗放在一边,拉着她的手腕往里面走去:“虽说是入夏了,但到了夜间还是凉得很,你在外面走了这么久快进来暖暖。”
  瑶光任由他拉着向前,至于那被搁置在一旁的“敲门砖”,既然已经发挥了自己的用途,还管它做什么呢?
  “殿下在忙些什么呢?”瑶光随意的问道。
  刘钧拉着她坐上了软榻,笑着道:“瑶光可是想为孤分忧?”
  “想倒是想,就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本事了。”瑶光微微一笑,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死。
  “你师承相国大人,从小便机灵十足,孤这里有一事,正好想听听你的想法。”刘钧虽智力平平,但他最大的优点便是能不耻下问,他想到瑶光一向机敏,听听她的意见也无妨啊。
  瑶光撑在矮桌上,水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胳膊,她撅嘴一笑:“给殿下当谋士……妾有什么好处吗?”
  刘钧知她爱玩,也喜欢逗弄人,当即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只要孤有的,你都拿去。”
  “好!”瑶光撑直了身体,笑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刘钧摇头一笑,似乎颇为无奈。他从旁拿出了一张稿纸递给瑶光,上面写着两行字。
  “入夏之后南方雨水连绵,已有多地出现了灾情,圣上的意思是想让孤前去赈灾。”刘钧道。
  “嗯?殿下是如何想的?”瑶光低头读字,头也不抬地问道。
  “孤并非是不能吃苦之人,安抚一方百姓也是孤份内之事,只是……”
  “只是那样的话六月份的‘文士礼’殿下便不能主持了,难免有些可惜。”瑶光笑着抬头,接过他的话说道。
  刘钧瞪眼,面带讶异。
  “妾说错了吗?”
  “非也。瑶光知我甚多。”
  瑶光放下稿纸,笑着拉过太子的手,道:“既然如此,殿下愿听妾的建议吗?”
  “愿闻其详。”刘钧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看向瑶光的目光郑重严肃了许多。
  “殿下还是舍弃赈灾吧。”瑶光并没有卖关子,直言不讳。
  刘钧抿唇,既未答应又未否决。
  赈灾一事,若办好了自然能得万人称颂,于太子也是难能可贵的政绩工程。可“文士礼”也不能小觑,如今朝廷选拔人才多是由此而来,在“文士礼”上表现优异者能迅速进入一个新的阶层,可谓另一种方式的“飞上枝头做凤凰”。太子自入朝听政以来便主持“文士礼”,之所以皇后与睿王迟迟扳不倒他,便是因为朝廷诸多新秀在“文士礼”上便便结交过太子,有先入为主的想法。
  “你可知这赈灾的差事睿王可是亲睐得很吶,他在圣人面前百般力荐自己,目的就是想以此良机来壮大声势与孤抗衡。”刘钧转头看瑶光,忧心忡忡。
  “那就让给睿王吧,殿下只管做好自己的事。”瑶光笑着道。
  刘钧有些无奈,觉得瑶光并不懂这里面的机巧,轻而易举地便把机会推向别人了。果然,纵然是秦相国的孙女,在权谋这一方面还是妇人心态居多。
  “殿下是不信我吗?”瑶光偏头,目光认真地看向他。
  “自然不是。”刘钧笑着道,“你是孤见过最聪慧最厉害的女子,别人都只能排第二位。”
  瑶光见他像是哄孩子一般哄着自己,便知道他是不信了。
  “不如我与殿下打个赌,如何?”
  “打赌?”
  “我明日便手书一封派人带回秦家,问问阿翁的意思。若阿翁与我心意相通,殿下便再也不能质疑我了,可好?”
  “这……”刘钧的眼神先是一亮,然后便迟疑了起来,“相国一向不掺杂孤与睿王之争,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以前是,现在还是吗?”瑶光的眼底闪烁着笑意,充满鼓励地看着太子,“阿翁不偏袒殿下,难道还不偏袒我吗?”
  刘钧……他果然朝她暗示的方向想去了,脸上渐渐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好,孤便与你赌这一局。”输了他也没什么大碍,反而得了相国的指点,要是赢了的话……瑶光这丫头可不能再在他面前这般神气了!
  思及如此,刘钧的脸上渐渐带上了笑意。
  瑶光低头抚弄衣袖,嘴角同样勾起了一抹笑意。


第12章 盘算
  书桌旁,瑶光将写好的两封信分别塞入不同的信封,交与小石榴。
  “折角的那封你带回去给阿翁,没有折角的那个收好,待你从家里回来之后再交与我。”瑶光嘱咐道。
  小石榴有些懵:“娘子,你这是准备骗殿下了吗?”
  “不然呢?你觉得阿翁会为了我掺杂进太子与睿王这淌浑水吗?”瑶光歪了歪脖子,转动脑袋。
  小石榴咋舌:“娘子你也忒大胆了些,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啊。”
  “不赌点儿大的怎么行,我进东宫可不是为了跟这些女人比生孩子的。”她既然要和宣王作对扶持太子登基,那么就一定要在太子这里有一席之地,不以宠妾的身份,而是以谋士的身份。
  瑶光要下的这盘棋,所落下的第一颗子便是“信任”。
  因着先皇后故去的缘故,太子在朝政上影响力有限,先皇后的娘家早已衰落下去,给不了他太多的助力。反观睿王,因为是皇后的儿子所以备受瞩目,连圣人都有偏向之意,若再不巩固太子的地位恐怕这东宫的主人早晚得换了人当了。当然,睿王也不止太子这一个绊脚石,在瑶光婚事上漏了马脚的朱照业不是也很有“大志向”吗?
  谁说女子只能在内宅搅弄风云,她就是想让姓刘的看看,敢踩秦家人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
  次日,小石榴果然从秦家带回了音讯,瑶光亲自将“信”带给了太子。
  “请殿下阅后即焚。”瑶光笑着站在一旁。
  刘钧先是错愕,然后便是喜上眉梢,果然如瑶光所说,秦翁不掺和党争还能不偏心自己的孙女吗?
  “瑶光,你果然是有大智之人。”刘钧烧了书信,用肯定的目光看向瑶光,“以往是孤低估你的才华了。”
  “殿下这样抬举妾身似乎为时尚早。”瑶光笑着道,“虽然妾身与阿翁所想不谋而合,但未见结果谁也不敢说一定正确。不如殿下明日便进宫一试?”既是试圣人的心意,也是试她到底有不有这个本事猜中事情的发展轨迹。
  “好!”刘钧得了“指点”,胸中底气十足。他本身便是更偏向主持“文士礼”,只不过实在是放不了这赈灾立功的机会,担心白白便宜了睿王,如今秦相国都表明了态度,他向圣人回禀的时候也更有底气了。
  瑶光笑着上前一步,帮他摆正腰间的玉佩:“殿下放心,圣人定会答应你的。”
  睿王在争,太子在让,结果不言而喻。作为一位自觉一向能“一碗水端平”的父亲,圣人的决定似乎并不那么难猜。
  宣王府
  “太子已得了圣旨,今年的“文士礼”仍有太子主持,至于往南边赈灾一事……”金水双手叠合向面前的主子汇报,“圣人已指定了睿王主理此事。”
  书桌前的人擦着宝剑,一言未发,但从以往对他的了解上来看,他是有些失望的。
  “王爷,咱们在南边准备的东西,还按计划行事吗?”金水抬头看他。
  朱照业握着一张洁白的绢布,一下一下地擦着剑刃,泛着冷光的剑映衬出他冰冷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肃杀。
  “依计行事。”虽然是为太子准备的“大礼”,睿王顶上也能将就罢。只不过终究有些可惜,在他的盘算里,扳倒太子才是第一步棋。
  “是。”
  “你去打听一下,太子之前可是偏向去南方的,转变如此之快,是否有高人在后面指点。”朱照业淡淡的说道。
  “诺。”金水拱手。
  剑身已经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主人随意挽了一个剑花将剑插入剑鞘。
  “叮……”清脆的声响,像是预告着第一场杀戮的来临。
  ……
  夏花开得繁盛,瑶光坐在园中剪花,她身着浅绿色长衫,发髻松松地挽在脑后,修长的手指捏着花茎,裁剪的动作优美流畅,配着她姣好的容颜,一时间倒是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花娇还是人更娇了。
  “太子妃。”太子妃身边的婢女轻声喊道,“可要婢子上前提醒一声?”
  “她很美,对吗?”太子妃温柔的说道。
  春梅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的道:“若良娣是桃花,主子则是牡丹,桃花虽美,但总比不过牡丹的国色天香。”
  太子妃轻笑一声,转头看她:“什么时候我连你一句真话也得不了了?扯什么桃花牡丹作比,她美便是美,我又没说什么。”
  春梅有些冒冷汗,心道:您要是真不计较那就别问这样考人的问题啊。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别打扰秦良娣的雅兴了。”
  “是。”
  瑶光剪了一小篮的花儿便知足了,日头渐大了起来,她拎着竹篮坐回了凉亭里。
  “喏,按照品种都分开来,晒干后研磨成粉,我有大用处。”瑶光指着篮子里的花对小石榴说道。
  “娘子是想做香囊?”小石榴低头看篮子里的花,花色各异,杂七杂八地堆在一块儿。
  “算是吧。”瑶光用手掌扇了扇风,左右四顾,“这凉亭设计得不错,四面通风又能观到一园子的花景,真妙……哎,你往后看看,那是不是萧孺人?”
  小石榴回头,见着一位身穿桃红色衣裙的女子走来,身后跟着俩婢女,从微微丰满的身形上看确实是生了孩子不久的萧孺人。
  “孺人,是秦良娣和婢女在那儿。”走在萧孺人身旁的春桃说道。
  萧孺人脚步一顿,另一边的春菊立马上前扶着她继续往前走,道:“娘子走累了吧?不如就去凉亭歇歇脚?”
  春桃看了一眼春菊,不知她是何意。
  “也好。”萧孺人点头。
  瑶光看着她们主仆三人雄赳赳地走来,面带疑惑,怎么有些日子没见了,萧孺人连走路的架势都看起来厉害了许多?
  “秦姐姐。”萧孺人迈进凉亭,笑着喊道。
  “萧妹妹也出来逛园子了?身体可恢复完全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瑶光对她的印象并不怎么坏,所以也不吝啬同样回以笑容。
  “坐满了月子,身子自然无碍了,秦姐姐气色看起来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萧孺人站着未动。
  “我哪有什么喜事,瞎乐罢了。”瑶光挑眉,“萧妹妹坐啊,站着多累人。”
  萧孺人尴尬一笑,没有应话。
  春菊上前道:“良娣有所不知,咱们孺人虽然坐过了月子,但还是有些经不得风,这凉亭除了良娣这位置以外四面通风,孺人不敢久留。”
  “哦……”瑶光了然。
  小石榴面色一沉,想不到这看似柔柔弱弱的萧孺人竟有这么多的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既然这样,妹妹这里坐。”瑶光不由分说地便把位置让了出来,“妹妹身子不好,娇气些也是应该的。”
  “这这么好意思……”萧孺人推辞。
  瑶光笑着道:“这有什么,咱们都在一宫,多多照应不是应该的?来,这里坐。”
  萧孺人看似推拒不过,只得“顺从”瑶光的心意落座了。
  “我这儿花也采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萧妹妹多赏赏花,这园子不错的。”瑶光笑着说道。
  萧孺人正准备起身相送,春菊一下子就挡在了她面前,率先屈膝蹲身:“婢子恭送良娣了。”
  瑶光用眼尾扫了她一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只有自己可闻的轻笑,挥袖离开。
  “春菊,这般妥当么?”萧孺人看着要瑶光的身影远去,始终有些不安。
  春菊微微一笑,安抚她:“孺人可是生了皇孙的,若连宫里的一位良娣都压不过,以后皇孙的前程又从哪里挣?”
  萧孺人半咬着嘴唇,轻轻点头:“对,为了玉儿,我也不能再窝囊下去。”
  “正是,孺人慢慢来罢,咱们云息阁早晚有风光的那一天。”春菊勾唇。
  萧孺人抬头看她,幸好她还有春菊,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该和人家争。
  ……
  太子自从得了旨意,操持今年的“文士礼”后就不大能见得到人了,偶尔来瑶光的栖蝶院小坐片刻也会被人喊走。说起来,瑶光还有些意外,她这“清白的身子”没想到可以保留这么久,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小石榴:“娘子,热水好了,可以进来沐浴了。”
  瑶光穿着一袭轻透的薄纱绕进屏风后面,浴桶的对面有一块落地的铜镜,她走到铜镜面前,左看右看,颇为不解……
  “娘子做什么呢?”
  肤如凝脂,面如白玉,身姿修长,容色可餐,唯一的缺点便是胸前那轻飘飘的两团肉。尤其是今日看了萧孺人的“份量”之后,再看看自己的,瑶光难得的开始羡慕起别人来了。
  “小石榴,我美吗?”瑶光轻盈地转身,大方地将一切都展示在了小石榴的面前。
  小石榴虽见过多次了,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美……”
  “可我都入宫两个月了,还没破这处子之身。”瑶光咬着指尖走来,颇为苦恼。
  小石榴:“……”
  “娘子不必担忧,近来不过是殿下太过繁忙罢了。”小石榴上前,扶着她踏入浴桶。
  瑶光站在脚踏上,解开腰间的细带,一扬手,薄纱便被甩到了一边的屏风上。
  小石榴低头,脸色爆红。
  瑶光踩入了浴桶,浑身浸在了热水里面,她眉梢挑起,若有所思的道:“忙得连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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