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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公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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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要!
  **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顾淮景睁开眼睛。
  他的怀里躲着一只赵安玥,手感很好,软软的,暖暖的。
  此刻那一团还在梦乡之中,发出轻轻的梦呓声,嘴角还若有若无的带着抹笑意,看来是做了个好梦。
  他突然间有些明白何为自此君王不早朝。
  顾淮景小心翼翼地拿走赵安玥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腿,轻轻掀开被子起身,然后把被子给她盖好。
  他站了起来,打算穿上鞋离开的时候,被窝拱了起来,还闭着眼睛的赵安玥顶着被窝坐了起来,头发乱成一团,有几缕翘了起来:“顾淮景,你不要忘了冉琴姐姐的事哦。”
  顾淮景微微一愣,内心一处仿佛被羽毛填满。
  他温声道:“知道了,我不会忘的,你继续睡罢。”
  闭着眼睛的赵安玥闻言重新倒了回去。
  顾淮景轻笑着摇摇头,离开了。
  佟冉琴的夫君是丞相府大少爷,沈行图。
  沈行图的能力才干还可以,如今在皇帝身边当差,是大内侍卫总管。
  沈行图今年二十六,比顾淮景年长一岁,如今身为大内侍卫总管,自然是风光无限,而且背后还靠着丞相府,皇后还是他姑姑,皇帝是他姑父。
  但是这种局面,过不了几天就能天翻地覆。
  赵安玥要救佟冉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沈行图身上着手。
  六皇子的身份一旦被揭穿,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丞相府一个人都跑不了。所以为了避开这杀身之祸,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被揭穿之前,将这沈行图贬到最寒苦之地,然后佟冉琴前往。
  这样,才能躲开一劫,保住性命。这沈行图,倒是娶了个好妻子,还能留一条狗命。
  顾淮景冷冷的笑了笑,对顾青低声交代了几句。
  沈行图好色,家中妻妾成群,而侍卫和宫女私通是大罪。
  这最为简单不过了。
  **
  夜深人静,皇宫中静的只能听见侍卫巡逻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身为大内侍卫总管的沈行图今日留在宫中,宿在自己的房间中。
  一个身形娇小的太监端着一壶茶,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沈行图的声音:“进来。”
  小太监推门而入,然后转身把门关上,把茶放在桌子上,抬高帽子,朝床上的沈行图露齿一笑,笑得妩媚,低声柔道:“沈总管,奴婢来了。”
  沈行图伸出双手:“快过来,我这几日可想死你了。”
  小太监坐进沈行图的怀里:“您府上有那么多妻妾,哪有时间想着奴婢呀。”
  沈行图把人压在身下:“那可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美,没有你体贴。”
  小太监娇笑着:“真的吗?总管,您可别忘了,等我出宫后,您可要纳我为妾~”
  “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纳你为妾,这样就犯不着一月才能与你见一回。”沈行图咬着身。下之人的唇,两人笑声交缠在一起,压着声音好不快活。
  这边正覆巫山云雨,御书房中,皇帝却还未睡。
  他最近觉得越发的力不从心,六皇子势力蒸蒸日上,他内心忧惧,生怕自己还未退位,六皇子就为了上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所以他有意打压六皇子一脉的势力,可是丞相府在朝中盘踞多年,非一朝一夕,他不好轻举妄动。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之时,李公公推门而入:“皇上,大内侍卫陈玉有事要奏。”
  “这个时间?”皇帝稍微讶异了一下,想起往日陈玉不满沈行图的事情,想着这事也许和沈行图有关。他最近看不惯沈家人,正想找个人开开刀。
  他沉声道:“让他进来罢。”
  陈玉昂首挺胸走进,一拍衣摆,端端正正朝皇帝行了个礼:“臣给皇上请安!”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玉:“你有何事要奏?”
  陈玉咬牙,字正腔圆道:“禀皇上,臣今日看见一宫女扮作太监,进入大内总官沈行图的房中!房中有异响传来,臣怀疑总管与宫女私通!”
  “什么!”皇帝怒气大发,猛地起身,一个杯盏砸了下去,“真是反了,李福全,随朕看看去!”
  皇上去的很快,在路上他就想好了一切对策。
  他现下正看丞相府不爽,结果身为丞相府大少爷,沈行图居然敢在他皇宫中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就怪不得他了!
  **
  冰糖葫芦那一晚,赵安玥元气大伤。那颗冰糖葫芦最后不知到底去了哪里,是被她吃下了,还是被顾淮景吃下了,都不得而知。
  当然事情不仅仅只是冰糖葫芦被谁吃的事情,她觉得她就是那颗冰糖葫芦,顾淮景口里的冰糖葫芦。
  顾淮景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多了,甚至赵安玥觉得,比干脆做到最后一步还惨。何必这么折磨人呢?不过他可能是毛病还没好全,所以没法做最后一步吧。
  总之结束的时候,赵安玥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花了一天养着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
  还破了皮,连带着她走路的时候,步姿都很怪异,所以昨天一天她都很少出房门。
  今天起来倒是好了一些,破皮的地方也不肿了。
  顾淮景怎么就能这般花样百出呢?这些东西,当初她嫁入大祁时,礼教嬷嬷给看的小画册里都没有这样的,那些杂书里也都没有。
  手就罢了,居然还有——!!!
  她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如果顾淮景没有救下佟冉琴姐姐,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顾淮景不好受的。
  哼!
  不过昨晚睡前,她问过顾淮景,顾淮景说今天事情就能办好。
  真的假的?赵安玥不是很相信。
  她慢慢悠悠的走出房门,正打算去找找多日未见不知到哪里玩耍的小黄猫,结果樱鱼走了过来:“夫人,翰林院编修夫人来了。”
  赵安玥愣了愣,面色一喜:“是吗,我这就去迎刘姐姐。”
  说完就朝门口跑了过去,两拨人在花园小道上相遇。
  刘梓一脸慌张,她拉着赵安玥,白着脸道:“玥儿,不好了,冉琴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那颗冰糖葫芦到底被谁吃了?
  *
  诶嘿嘿,求个收藏,之后会写的现代言情《我居然是白莲花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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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王溪晚长相清秀可人,如水中白莲。
  从小到大,她真诚善良,和周围人团结友爱,常常不顾自己的安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甚至连踩到蚂蚁都会自责内疚很久。
  结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白莲花女主。
  王溪晚瞬间觉得不好了。
  她更加努力和周围人团结友爱,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到极致,看到蚂蚁有多远能躲多远,尽量不要踩到。
  *
  某日,待遇等同于蚂蚁的江邢远把王溪晚堵在了小树林,嗓音低沉如水:“你变了。”
  王溪晚抖成一朵风中白莲,哆嗦道:“人…人总是会变的……”
  那一字一句,软软的带着怯懦和害怕,让江邢远心都酥了大半,不自觉走近了一些。
  王溪晚颤颤巍巍的低下头,悄悄的勾起了唇角,水光潋滟的眼眶里闪过一丝嘲弄的笑。
  呵,男人。】


第78章 078(一更)
  丞相府一片凝重; 昨晚深夜在宫中当值的大少爷沈行图半夜被几个侍卫抬了回来,满身的血; 昏迷不醒。
  早已经睡下的丞相和丞相夫人; 以及佟冉琴被惊醒; 吓得脸色苍白; 不知所措。
  同侍卫前来的李福全冷淡地瞥了眼丞相府众人; 尖着嗓子一字一句道:“罪臣沈行图在当值晚上与宫女私会,胆大包天,皇上念丞相为国辛劳,故从宽处理; 贬沈行图至北夷; 任百长,明日午时出发。”
  丞相夫人红肿着眼睛,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跪在地上求道:“公公,这一定不是真的。我儿鞠躬尽瘁; 在皇上身边任职已久,大家有目共睹。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还请皇上明查啊!”
  李福全微微冷笑:“丞相夫人; 此乃皇上亲眼所见,不信等沈百长醒后,您自可问问。时间不早了,还请丞相请大夫为沈白长医治一二,明日午时便要上路了。”
  丞相跪得笔直; 他看着李福全,沉声道:“公公,还请禀告皇上,我有事觐见。”
  李福全嗤笑一声:“皇上说了,这两天不见丞相。如若沈白长不是丞相之子,今夜便与那宫女一同毙命了,皇上已经从宽处理,还请丞相——”李福全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好自为之。”
  说完后,带着众人离开。
  丞相夫人大哭,手摸着沈行图苍白的脸,忙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佟冉琴跪在昏迷的沈行图旁边,因为半夜匆匆起身,头发乱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夫君,默默流泪。
  丞相阴沉着脸,看着李公公一行人离去的背影,从地上站了起来。
  皇帝差人送来重伤的儿子,就是对他的警告。
  他捏紧了拳头,一口牙齿都快要咬碎。
  **
  沈行图被一剑伤了右肩,伤势挺严重,但也不至于危急性命。
  丞相府中大夫为沈行图止血上药后,沈行图便悠悠转醒了。
  这会天色已经快要亮了,丞相夫人和佟冉琴守在一边,丞相负手站于一旁。
  丞相夫人看着沈行图睁开眼睛,哭着道:“行图,你怎么样了?可感觉好些了?”
  沈行图唇色微颤,眼中有惧意,挣扎着起身,一把抓住丞相夫人的手,祈求道:“父亲,母亲,快救救我,救救孩儿。”
  丞相沉声呵斥:“到底发生了何事?!李福全说你在宫中和宫女私会,被皇帝当场抓住,可当真?”
  沈行图脸色一白,窒了一下,还欲狡辩:“此事,定然是有人向皇上告发,为了害孩儿!”否则他已经如此小心了,之前从未被发现过,可偏偏今晚怎么就发现了呢!
  “孽子!”丞相一听就知道事情确实如此,气得胡子乱颤,怒目而视,“孽子!你可真是咎由自取,我救不了你了!冉琴。”他转向站在床旁,默默掉泪,嘴角带着些许悲凉的佟冉琴道,“你去给这孽子整理好行李,然后午时便让他一人上路!”
  丞相夫人连忙道:“老爷,这万万不可,那北夷天寒地冻,与蛮族常发生战事,行图重伤在身,怎可就这般前往?”
  沈行图一听到‘北夷’就慌神了,北夷在大祁的边境之地,与蛮族相接,大大小小战事不断,条件艰苦,天气严寒,人到那里,都会少点半条命!皇帝重伤他,又将他贬至北夷,就是要他死在那里啊!
  他惊慌失措:“父亲,母亲,快救救孩儿!”
  丞相夫人看着丞相,也苦苦哀求:“老爷,您去求求皇上,我天一亮就进宫找皇后!此事一定能行的,如今六皇子……”
  “够了!”丞相怒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就是因为你如此溺爱,行图才落得如此境地。我早与他说过,在宫中当差,更要加倍小心,切忌被人抓住把柄!结果呢?居然和宫女私会,他妾室还不够多吗!啊!”
  丞相夫人一窒,默默流泪。
  沈行图哭道:“父亲,孩儿知错了。”
  丞相胸口气得剧烈起伏着,他的脚步趔趄了一下,一旁的佟冉琴连忙上前:“父亲!”
  丞相站住了身子,挥挥手:“我没事。行图,你也不是愚笨之人,如今我相府虽然很是风光,可是皇帝却心中忌惮。如今发生此事,根本就不可能善了。明日我会让府中大夫和你一同上路,按照眼下的局势,你在北夷待个几年,你就能回来了,你明白吗?”
  沈行图看着丞相的眼神,内心惧怕,握着双拳,白着脸点了点头。
  “北夷那边我会为你打点好一切,你切勿犯错!”丞相思考了一下,快速交代道。
  事已成定局,丞相夫人听两人这般谈话,也知道没有办法了。
  她看着自己向来孝顺温婉的儿媳妇,道:“冉琴,北夷虽苦,但你是行图之妻,此行,你可愿与他同往?你在行图身边,我也放心些。”
  丞相微微皱眉。他本不欲让佟冉琴一起的,可是他也放心不下沈行图,这个儿媳妇素来知礼懂事,跟在沈行图身边,至少也能劝说一二,于是也没说什么,看着佟冉琴。
  佟冉琴眼眶一红,点头道:“好,我会和夫君一起。还有,父亲母亲,我想带着鲤儿一起。”
  丞相夫人一皱眉:“此行艰辛,鲤儿如今才五岁,你带着他过去吃苦是为何?”
  沈行图在府中嫔妾无数,虽然走后,可能会遣散一些,但有几个生了孩儿的还是会留下,她若走了,她的鲤儿无母亲护着,她决不可能放下心,还不如带在身边。
  佟冉琴道:“鲤儿虽然已经五岁,但已经懂得了很多。他一定会愿意陪着爹娘一起去的,北夷虽然艰辛,但也能历练人。还请父亲和母亲成全。”
  丞相深深看着佟冉琴,鲤儿是他最为得意的孙儿,让鲤儿跟着去北夷,他不舍。但是留在府中,他没有时间照看。自己的妻子惯是溺爱人,很容易把孩子养废,沈行图就是个例子。
  他略微思索片刻,如今六皇子虽然如日中天,但毕竟还没有坐上皇位,一切事情都可能会发生,留点血脉在外,倒也无伤大雅,于是眼神一闪,点头:“好。”
  **
  午时,赵安玥和姜佩绮以及刘梓匆匆赶到城门口。
  丞相府众人正对勉强站着的沈行图嘘寒问暖,佟冉琴牵着自己五岁的儿子,站在一旁,看到赵安玥她们一行人时,连忙迎了过去。
  “冉琴姐姐。”赵安玥咬着唇,看着佟冉琴,有些不舍。此行一去,不知道下回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听刘姐姐说那北夷之地艰辛苦寒,但是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佟冉琴笑着道:“你们这一个个都红着眼眶是为何?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刘梓牵着佟冉琴的一只手:“冉琴啊,多为自己和鲤儿好好考虑,自己过得舒心最重要,其他都是浮云,懂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佟冉琴知道刘梓指的是沈行图花心的事情。
  她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了。你们快回去罢,好好照顾自己,特别是佩绮,你这月份是最辛苦的时候。”
  姜佩绮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最近确实胃口不是很好:“我知道的,冉琴,你一路小心。”
  “我会的。”佟冉琴低下头,对牵在身边的小小儿童道,“鲤儿,给各位姨母请安。”
  鲤儿今年五岁,非常乖巧的模样,五官十分酷似佟冉琴,他很听话的朝三人行了一礼:“鲤儿给姨母们请安,姨母们不要担心,鲤儿会好好照顾娘亲的。”小小的孩子说得很是认真。
  赵安玥突然间觉得小孩子也很可爱。
  时间到了,佟冉琴和三人一一告别,然后牵着鲤儿朝马车走去。
  马车驶过城门,朝未知行去。
  沈行图躺在上头,望着给他递水的佟冉琴,突然间道:“冉琴,以前是我对不住你,往后,我会好好对你。绝对不会再纳妾室了。”
  这次去北夷,府中那些嫔妾没有一个来看他的,生怕来了,沈行图就要把她们也带到北夷吃苦一般。
  唯独佟冉琴,也只有佟冉琴。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以前是他瞎了眼,从今往后,他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佟冉琴微微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忍了很久的泪水如雨滴般,倾盆而下。
  **
  送走佟冉琴后,赵安玥、姜佩绮、刘梓等三人到附近的茶楼中坐了一会儿。
  刘梓很是气愤:“那沈大少真是过分,以前冷落冉琴不说,现在还连累冉琴要同去那苦寒之地!”
  姜佩绮叹口气:“可不是,我和冉琴及笄之前就认识了,冉琴以前在闺中之时,哪吃过这些苦头?”
  知道内情的赵安玥喝了口茶,又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冉琴姐姐去得那么远,之后丞相府再发生什么事情,都牵连不到冉琴姐姐和那个小鲤儿了罢?
  “哼,沈大少家中嫔妾无数,但我可听说,这次他被贬至北夷,没有一个嫔妾去看他的。一个个缩在房中,生怕被带到北夷一样。”刘梓嗤笑一声,很是嘲讽,“对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沈大少爷不就这样吗?结果现在看看,只有妻子才肯和他同去呢!我回去定要将这事好好和我家那老匹夫好好说说,我不让他纳妾,可是为了他好!”
  姜佩绮微微摸着自己的肚子,没说什么。杨卫礼的母亲也说过也给杨卫礼纳妾,但都被杨卫礼推辞了,根本用不着她。和冉琴比起来,她确实算是比较幸运了罢。
  只希望经过这次,那沈行图能幡然悔悟,在北夷好好待冉琴才是。
  赵安玥听着刘梓这话,若有所思。
  顾淮景想要当大祁皇帝,她觉得,他应该是没问题的,那么阴险狡诈狠毒无情,对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自己,都能如此冷漠凶狠的人,皇帝不是他的对手。
  可顾淮景当了皇帝之后,就要选妃了,到时候的妃嫔定然比沈行图的妾室还要多,那她这个皇后怎么办啊?
  不行,她得在他成功之前,做点什么。
  比如学着这刘姐姐,把沈行图这次的事情和她家的‘老匹夫’好好说道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待会九点还有一章,么么啾
  昨日有人问除了手还有什么,当然是还有腿鸭hhhhhhh


第79章 079(二更)
  顾淮景回去的时候; 赵安玥正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望着桌上的茶杯; 长吁短叹。
  这个画面在顾淮景看来着实有些诡异; 赵安玥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性子; 哪怕心中有烦心事; 也不是会静静坐下来叹气的人; 而是会想尽办法解决。
  比如前日晚上为了佟冉琴的事情,买了冰糖葫芦,不屈不挠的纠缠着他。
  不过话说回来,冰糖葫芦的味道很不错。
  他走了进去; 和往日一般慢悠悠的解开衣扣; 脱下黑金色朝服,没有理会看似十分困扰的赵安玥。
  赵安玥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问话; 眼神落在他身上,重重地非常明显地朝他唉了一声。
  顾淮景把朝服挂好; 听到她这因为语气过重变形了的叹气声,朝她瞥去一眼,微微挑眉; 眼中含着点笑意,但就是不主动开口,抬着腿就离开了。
  赵安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准备好的叹气声堵在了喉咙间,有些呆住了。
  他怎么能这样啊!她已经叹气叹得如此明显了!他居然装作听不到; 也不问她一句为什么叹气,因何叹气,发生了什么要叹气。
  真的是,很过分!
  她想起身追上去,但是想了想之前被顾青拦在门外的事情,脚步顿了顿,咬着唇,眼珠子转了转,把房内烛火给吹灭了,然后跑上床,把顾淮景的那床被子给放在自己身下,压了上去,然后盖上自己的被子。
  没有被子,看他今天晚上怎么睡,让他不理她!
  黑暗中,赵安玥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等着顾淮景回来。
  就在赵安玥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那人似乎有些意外烛火被灭的事情,停在门口停了一会,才摸索着走进来。
  赵安玥听着这脚步声瞬间清醒,她抓着自己的被子,朝床外看去,看去的时候,看好能看清他床位上枕头的轮廓。
  她稍微顿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干脆把他的枕头也拿了过来,往自己的被窝里一塞。
  房间的布局顾淮景很熟悉,故而就算在黑暗中,也成功走到了床前,弯下腰想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手落了空,没摸到自己的被子,只摸到了柔软的床单。
  床单暴露在空气之中,带着冷意。
  顾淮景顿了一下,朝床里头看去。
  在黑暗中待得久了,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轮廓,他冷声问道:“赵安玥,我的被子在哪?”
  刚刚洗完澡,只穿了身单薄的寝衣,如今是三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
  赵安玥在黑暗中绽开了一个无声的笑容,闭着小嘴巴,并不打算回答。
  让他不理她!
  身上的温度渐渐流失,顾淮景干脆先上了床,然后发现自己的枕头也不见了。他往日睡的位子,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被子和枕头不翼而飞。
  他探手过去,触到了两层被子,一层是赵安玥盖着的,一层是赵安玥躺着的。
  顾淮景抓住最底下那层,使劲拉了过来。
  赵安玥以为能靠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住,但没有。她用尽力气去压,也阻止不了被子被他扯了过去。
  除了被子,还有躺在被子上的赵安玥,都一并被他扯了过去。
  顾淮景在外头时间待得有些久,身上都泛着凉意,赵安玥躺着一床被子,盖着一床被子,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将人扯过来的时候,顾淮景甚至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暖。
  他低下头,手截住那团泛着暖意的赵安玥,在她耳侧危险道:“你在干什么?”
  他呼出的气都是带着冷的,赵安玥缩了缩脑袋,把头缩进了被子中,闷闷道:“我觉得这床有些烙人,躺着不舒服,你又没回来,我就用一下你的被子。”
  “那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顾淮景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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