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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你的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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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楚克拍掉他搭过来的手,抛去一个“信你我是傻子”的眼神,跟着从旁边端过茶碗,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口干。宁楚克将碗盖揭开,正想饮一口,就被胤禟夺了杯子,他抢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就吆喝一声让钱方滚进来。
  “这都是初冬了,本来就冷,这茶还是凉性的,你觉得福晋能喝这个?往后换枣茶听到没有。”
  钱方弯腰点头。
  看他只知道点头没点行动胤禟又是一肚子气:“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没眼力劲儿的奴才?听见了还傻愣着干啥?赶紧泡一碗来。”
  宁楚克想说我喝个茶你都要管,又怕胤禟喋喋不休将那些大道理,得,都是小事,枣茶就枣茶呗。
  晚些时候,宁楚克喝到了胤禟特别吩咐的枣茶,她捧着暖和的茶碗,抿一口,心里想着要怀孩子也成,只求老天爷开眼,让她和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账再换一回,叫他知道怀胎十月多苦临盆多痛,回头他就明白做人要孝顺,皇阿玛能松快一点儿,额娘也会感谢老天爷。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好相公,只宁楚克自个儿明白,爷们少有生来就会疼人的,胤禟这样也是生活所迫。他会体贴人不假,也时常让你深觉感动,不过臭毛病还是不少,有些想法简直叫你哭笑不得。
  宁楚克心想,这爷们还得磨一磨。
  胤禟心想,赶紧怀一个,他每个月也能少操点心。这凶婆娘癸水一来他就坐立难安,忍不住去想那得多疼,越想他越闲不住,又是上补汤又是换热水,不做点啥就浑身不对劲。
  两人如今有些默契,冲突也不少,有时候会争执起来,只要说不好宁楚克就约他打一架,说谁赢了听谁的,一到这时候胤禟就会默默妥协,夜里上了床再找回场子。
  这夫妻生活还挺精彩,每天都有滋有味的。
  后院里头,朱氏和陈氏满心绝望,又不能死心,她俩找了机会溜回翊坤宫去求见宜妃,想请娘娘做主。宜妃并没有做什么主,就是那话,听福晋安排老实待着,要是实在待不住想回来当差也行,就像当初的刘氏郎氏,你自个儿选。
  这还有什么可选的?
  这下更绝望了。
  她俩闹出了一些动静,却没人顾得上,宫里都在瞧永和宫的热闹。德妃听说他宫里两个低位妃嫔闹了事,赶紧去向康熙请罪,说她当真没顾得上,她疏忽了,这几个月时间他一门心思放在两个儿子身上,尤其是老十四。
  德妃是推卸责任不假,说她操心十四也确有其事。
  选秀那会儿胤禟一个撩阴腿揣伤了老十四的命根子,那之后德妃总在忧心,她夜里时常睡不好,白日里也惦记着那茬,隔三岔五就请太医来问话。好在老十四听话,忍痛坚持治疗,总算治好了。
  德妃又担心他没好全,怕留下隐患,有心想问,难以启齿,她思来想去只得付诸于行动,挑两个宫女去试他一试。
  说是做额娘的不放心,给他添两个伺候的人,实际是送去给睡的。
  话也没挑明说,照德妃所想,年轻好看的宫女送到面前哪个爷们能忍住不吃?退一步说,哪怕爷们没起意,宫女不得逮住机会勾人?
  十四也不小了,正在思春的年纪,让两个年轻貌美的伺候着难免心猿意马,他心里有着同德妃一样的顾虑,就怕丢人,一直没碰。这都过了好些日子,德妃也没听到动静,就使嬷嬷走一趟,嬷嬷过去就训了两个宫女一顿。
  小选进宫来你就为了伺候人?难道不想攀高枝?
  既然想,如今机会就摆在面前,勾人都不会?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她们是怕德妃娘娘,打从心底里怕,所以没敢爬床,这么看来,娘娘送他们来竟然是在床上伺候十四阿哥?顾虑烟消云散之后,她俩很快就把十四勾到床上去,一开始是快了点,老十四觉得他没问题,是经验欠缺。
  既然经验欠缺,那就得练啊,否则叫兄弟们知道他多丢人?
  这一练就食髓知味,停也停不下来。
  开荤太早不见得是好事,年纪轻又不知节制,做多了那种事很亏身体。后来,就有太医同的非说,十四阿哥亏了肾水。
  德妃听罢,又惊又怒,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不能怪她的心肝宝贝,也不能怪她一片慈母心,那错在谁?错在她看走眼挑错人,给老十四送了两个狐媚子,先前瞧着挺规矩,竟然勾得爷们下不来床。
  当日,嬷嬷又走了一趟,到阿哥所去将两个宫女一并绑了,嘴一堵,杖责三十,没半点留情往死里打的,打完两人已经皮开肉绽被太监抬着丢去了浣衣局。
  不出十日,就有一个偶感风寒不治去了,另一人直接疯了。
  德妃听说之后拨了拨手上的佛珠,还念了两句经文,问嬷嬷说:“本宫打她们三十大板再把人丢去浣衣局那种地方是不是太过了?”
  “这宫里还有比娘娘更慈悲的?换做另外三位遇上这种事,直接能将那两个狐媚子乱棍打死。娘娘想她们作甚?不就是两个奴才,死了是她命贱。”
  “你吩咐下去,本宫要吃几日素斋,再替我儿念几遍经文祈福。”
  过了一会儿,她又担心道:“前头十四还说让她俩吃点苦头就把人放回来,眼下人没了,他还得来闹本宫。”
  嬷嬷赶紧摆手:“十四阿哥哪会为两个奴才秧子同您置气?世家贵女不易得?貌美的宫女还少了?爷们难有长情的,人刚打发走是有点不适应,多几日谁还记得她们?”
  ……
  那两个宫女落得这般下场,在永和宫以及十四阿哥跟前伺候的越发小心起来。都说德妃娘娘是宫里难得的和善人,事实上呢?要真是和善人,她能在后宫立足?
  德妃娘娘生得慈眉善目,心肠可狠着呢。
  亏肾水这茬让十四跟着又丢了回脸,德妃也气,又赶上他娘家侄女一顶小轿抬去四贝勒府,进府之后没半个月就到她跟前来告状,正好给了德妃一个出气的机会。
  四福晋平白无故挨了教训,关上门委屈坏了。
  这都是前一段时间的事,德妃提起来就是想让皇上知道,十四出了那么大事,她这个做额娘的把心思全放过去了,就疏忽了永和宫这头。先帮自个儿辩解一波,又以退为进说她身为永和宫主位难辞其咎,康熙对四妃本来就多有宽容,他想了想,德妃的疏忽也情有可原,就没把这次的事情算到德妃头上,而是叹一口气说:
  “老九吧,除了福晋谁都不要;老十四又反着来,荤素不忌搞得亏了肾水。朕前头看老九心烦,如今想来,他还好,老十四得好生说说。身为皇子还能缺了人伺候,他这种没见过肉的吃相真是丢人。”
  后宫里头,鲜少有人敢当着德妃的面说老十四丢人现眼,康熙就敢。
  最近一年,康熙对十四看法不少,这回的事让他意见更大。
  这么多皇子里头,就他能耐,才多大岁数就能把身体掏空了……就算是狐媚子勾人,他没点自制力?
  看看老九,前头两个通房变着法勾他,他上过这种当?
  再看太子,那头诱惑更大,也没听说过这种事。
  真丢人。
  康熙这么感慨的时候,德妃心里憋着火,还得装出一脸认同,她演戏演得非常辛苦。
  结果呢,这事儿还没完,康熙搁下朱笔,又道:“宜妃那头啥事儿都不爱管,老五老九要折腾就由他们去,朕问她,她说儿子多大的人还要额娘操心?吃了亏他自个儿就知道反省,这样反而没出什么事。爱妃你为十四操碎了心,十四如此不懂事,很该教训。”
  这到底是心疼德妃还是戳德妃心窝子?
  德妃怕康熙当真要教训十四,赶紧改口说:“他是一时糊涂,往后不会再犯了。”
  “你就是容易心软,要是宜妃,巴不得有人好好收拾老九一顿。”
  ……
  四妃之间没有新仇也有旧恨,平常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心里怎么想只有自个儿才知道。就像现在,德妃对宜妃是新仇加旧恨,恨都恨死了。
  十四受了这么大罪,皇上不心疼他,反而踩着他褒扬起老九来。
  凭什么呢?
  要夸的是老五也就罢了,老九他担得起么?
  德妃胸口闷疼,恨不得回去就听到胤禟暴毙的消息,被她惦记的胤禟正在同老十吃茶,年前老十也要娶福晋进门,他去吹吹牛传授点经验。
  聊着聊着,就听老十说:“对了,九哥,前次我们说好的那事时间定下来了。”
  胤禟懵了好一会儿,死活没反应过来,就问说:“什么事?”
  “你成亲之后就惦记九嫂,都不记事了。前头咱们说好的,同那几个王八羔子约战,让他们输掉裤衩!”
  胤禟直觉不妙,听老十详解一番,他一拍桌子。
  又是那凶婆娘应下的。
  她咋就那么能耐?
  女则女戒不好好读,女红不会做,舞刀弄枪倒是厉害,吃喝嫖赌也还齐活。
  她这还是女人?这还是女人吗?
  看他拍桌子老十还当他想起来了,又吹嘘说已经宣扬出去了,到时候少不了来观战的,笃定能扬名京中。
  “约战取消,哥哥没空。”
  胤誐一惊,差点噗通跪下:“九哥!你是我亲哥!咱们都说好了你不能这样!不战而怂你是想给爱新觉罗家给皇阿玛丢人!!!!!”
  “……这种活动,就算咱们赢了皇阿玛应该也骄傲不起来。”
  “那总比直接认怂好,认怂多丢人,那九哥,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胤誐说完就开溜,不给胤禟拒绝的机会,胤禟这也胸闷呢,他回头就进了宁楚克那屋,看宁楚克斜倚在榻上困觉,就伸出罪恶之手往她脸颊上一掐。
  宁楚克抬起一脚踹过去,胤禟反应挺快,松开掐她脸颊上的手,转而钳住脚踝。
  想也知道能搞出这种事的只有胤禟,宁楚克就嘟哝说:“你又在发什么疯?掐我干嘛?”
  胤禟拿余光瞥她一下,又哼上一声。
  “你挺能啊,还搁外头约了赌,今儿那头找上门来说日子定下了。”
  宁楚克一下来了精神,她跪坐起来,抱着胤禟胳膊说:“你说真的?这么久没动静我还当是黄了。前次鉴宝会就错过了,这回得去,一定得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九: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这两个傻子→_→


第55章 来旺
  宁楚克怎么说都想去; 任她使出十八般招数胤禟就回了一句:“你别做梦了。”
  是夜,胤禟读完半卷书就去到福晋的正院; 梳洗过后准备上床。以前不觉得; 成亲之后才知道抱着福晋睡觉的滋味,女儿家又香又软; 上床之后先干上一场; 爽过之后抱着她一会儿就能睡着。
  在房事上,宁楚克一贯是配合的; 她也就是洞房花烛夜疼了一场,之后同胤禟十分合拍。
  今儿个; 胤禟破天荒的遭遇了拒绝; 宁楚克抱着胳膊坐在床沿边; 她比站在面前的胤禟矮了不少,通身气势却很唬人。
  “你出去,去朱氏陈氏那头; 别上我的床。”
  胤禟扶额:“别闹,爷明儿个还要早起。”
  这话宁楚克就不爱听:“谁和你闹?你不带我出门还想睡我; 想得挺美……”
  “爷还不能睡自个儿福晋了?”
  “谁家爷们只睡福晋的?你这孽根还挑人不成?”宁楚克说着,朝他小腹以下瞥去一眼,胤禟心想我兄弟还就是挑嘴!又想到自家福晋既能打又不讲道理; 想武力镇压都不行,那就只能让步了。
  现在情况是这样的。
  带她出门极有可能会出纰漏,甚至让人看笑话;不带她出门,就要被剥夺吃肉的权力。
  胤禟想了想; 往后都吃素那活着还有啥意思?他在两个选项之间没多犹豫,挺干脆就改了口:“想去可以,你扮作太监,爷带你去。”
  宁楚克往床里一滚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太监就太监,能去就成。
  这一晚,胤禟吃了个够本,他第二天就找老十问了日子,问罢掐指一算还有五六日,倒是不急。又说宁楚克这头,从得到许可那天起,她就在为出宫做准备,每天都在观察小太监的举止。
  在角色扮演上,宁楚克有丰富的经验,要是别人扮大老爷们扮太监可能会一眼穿帮,她则不同,她收拾出来真的很像,但凡是不认识的,恐怕想也想不到这里来。那张脸是美过头了,没关系,上点脂粉看起来就能大变样,最大的问题出在头发上,索性已经入冬,带个帽子就没有问题。
  宁楚克做了充分的准备,平常她天天睡懒觉的,到那日破天荒起了个早,妆是竹玉画的,头发是奶娘给辫的,他俩一边忙活一边劝:“福晋您再想想!”“要是给人识破了咋办啊?”“您还是别跟去了!”
  她俩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德行,拿定了主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说再多也是白搭。
  猜到劝不住,她们心里还抱有奢望,万一呢?
  然而并没有那么多万一。
  你期待的好事从来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到来,你担心的坏事一般都跑不了,她俩苦心相劝,喜宝踩在窗台上又蹦又跳嘴里还嚷嚷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宁楚克让它逗得直乐,笑过了才说:“不是王八念经,是九哥念经!”
  “噢,对,美人你真聪明!”
  “是九哥念经,九哥念经!”
  被点名的九哥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爬了出来,伸长脖子瞅着对镜梳妆的美人,这时候,胤禟也收拾妥帖过来了,他一脚迈过门槛,问说:“你好了没有?”
  宁楚克闻声一回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胤禟以及同样在门口那只王八。
  他俩探着脖子看过来的模样可真像啊。
  眼看劝是劝不住了,奶娘麻溜的将发辫理好,又挑了顶戴得稳遮得住的帽子来,再问:“您二人出宫这会儿要是有人来找,当如何?”
  “寻个由头敷衍过去。”
  “万一要是敷衍不过去呢?”
  “那就照实说。”
  奶娘不像宁楚克那么会掰,她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您说一个,奴才记下来。”
  宁楚克拿食指在台面上敲了敲,说:“要是皇阿玛或者额娘来找,就说爷带我出去了,又问我二人做什么去,你只管说不知情……要是其他人来找,不用搭理。”
  交代清楚以后,宁楚克跟着胤禟往外走,她扮的是着常服随主子出宫的小太监,脱掉花盆底拆了两把头她比胤禟矮不少,配上自信演绎,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他二人来到前院,老十以及老十三已经等着了。
  他们仨凑一起出去浪,这组合倒是蛮让人意外的。
  平常九十不分家,十三同老四关系好,不过十三也是个玩得开的,内心很是自由,哪怕从前交情不深,他和老十挺容易就聊到一起,谁让老十长了一张忠厚淳朴的好人脸呢,每回九十两兄弟一起搞事,别人就默认胤禟是祸头子,都说老十笃定被坑了……
  十三对胤禟也有些成见,左等右等不见人他还抱怨来着:“大老爷们这么墨迹!”
  刚抱怨完,人来了。
  “九哥你今儿个真够慢的,我俩等了半天。”
  “走!咱们这就去杀他个屁滚尿流,叫他看看谁会玩谁会赌。”
  “这说到赌啊,我九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老十一通马屁拍下来,忽然发现哪里不对。
  “怎么今儿个不带钱方?”
  “这谁啊?看着怪眼熟的。”
  胤禟瞥宁楚克一眼,心想有那么难认?
  老十真没瞧出来,倒是老十三,他脑子里不经意划过胤禟大婚当日的场景,想起了只见过一回的九嫂的脸。这一想起来,就感觉头晕:“九哥你、你怎么还带嫂子同去?那种地方嫂子咋能去?”
  听见这话,老十傻眼了。
  “这是嫂子?”
  “哥诶!我的哥!咱们兄弟出去浪你还带婆娘?”
  宁楚克笑眯眯问说:“怎么,你们要去的地方不能带婆娘?”
  是没说不能,也没人这么玩啊。
  两兄弟还想劝,胤禟脸上明晃晃写着你们加把劲,顶好把人劝住。宁楚克比他还轻松,她翘着腿儿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端起茶杯晃了晃说:“我就把话说在这儿,今儿个要么一起去,要么谁也别去。”
  胤誐、胤祥:……
  “九哥你不管管?”
  胤禟摊手:“管不了,你嫂子自幼习武,哥哥我打不过她。”
  那还说什么?
  啥也别说了,走吧。
  一行人大大方方出了宫,出去这一路胤禟还给扮成太监的宁楚克取了个名儿:“叫四喜咋样?”
  胤祥抗议说叫五六七喜都行,不准叫四喜。
  “不然叫来福、来财、来旺?”
  宁楚克还想说你是在给狗取名呢?只见胤禟一抚掌:“来旺好!今儿个是得要旺!”
  当时宁楚克就想给他一腿,感觉背后发冷,胤禟第一时间看向福晋:“收收这一身杀气,你现在是爷的贴身太监!是太监!别穿帮了!”
  “来旺啊,给爷捶捶腿!”
  “给爷笑一个!”
  胤祥早想提醒他九哥:你这是在玩火。
  看在他俩关系也就一般的份上,还是算了,由他作死去吧。
  本来,宁楚克以为他们会约在赌坊,结果他们去到个湖边,湖边停了艘颇大的画舫。
  宁楚克对胤禟的耐心眼看就要告罄了,瞧见这艘画舫,她火气又下来不少,正想问这是谁定的地方老十就帮着解释起来:“这都入冬了,还来游湖是有点怪,不过九嫂你放心,上头烧得有炭盆,不冷。”
  说着他又补充道:“咱们本来约在其他地儿,九哥改到这边来的。”先前老十想不明白,如今看来是顾虑嫂子。
  听他这么一说,宁楚克就促狭的看向胤禟。
  她想起先前因为月事错过了鉴宝会就抱怨了两回,胤禟说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没想到他心里还装着这事儿呢。
  这么一琢磨,宁楚克就感觉美滋滋,她还没美够,就让胤禟拍了拍头:“都说这是来旺,咱们队伍里没有你九嫂,只有来旺。”
  老十三在心里替胤禟上了一炷香。
  九嫂好不容易才阴转晴,还没晴多久,雷雨就要来了。
  一行人登上画舫,他们到得不算早,进去发现里头已经有不少人了。诚如胤誐所说,本来以为冬日里游湖会很冷,上来之后发现也还好,纨绔子弟享乐是不分季节的。那画舫颇为宽敞,里头已经布置好了,不仅有约赌的双方,有作见证的中间人,还有好些个围观者,前来围观的都不是普通人,全是些败家老爷们。
  宁楚克这才看明白他们要挑战的是谁。
  是几个皮相还凑合,穿着打扮很像那么回事的年轻少爷,又听他们一番寒暄,才知道那头有赫舍里家的,有佟家的,也有几个宗室子弟……左右都是皇亲国戚,也难怪,要是身份低了能同皇子约赌。
  打过招呼之后,胤禟找了个暖和的地方坐下,宁楚克也很自觉,跟着往他旁边一坐。
  胤禟小声提醒说:“别忘了你的身份。”
  宁楚克想想也对,就准备站后头去,老十就劝起来:“来旺你坐着,这又不是在宫里头,没那么多讲究。”
  他这么一说,那些个纨绔子弟就打趣道:“怎么十爷你带来这个不跟着坐下?”
  “那能一样啊?来旺是什么身份!”
  大家伙儿还真想问问这个来旺是什么身份,他不就是个太监?以为穿了常服大家伙儿就看不出他是个太监?
  不过呢,主子做事不用和底下人讲道理。
  他们又一想,了不起就是九贝勒的男宠,京中有不少老爷们喜欢养相公。
  想到这里,就有人多瞄了几眼,还别说,这太监长得真不错,难怪得宠。
  看他们有一茬没一茬的往自家婆娘身上瞄,胤禟就不高兴了:“今儿个过来不是约赌?怎么赌?”
  “您说怎么赌就怎么赌!”
  胤禟正想接茬,就让宁楚克拦了一手:“怎么赌不打紧,赌点什么才是重点。”
  左右所有人都误会了,胤禟就搂着她肩膀问:“那你说,爷该同他们赌点什么?”
  宁楚克搁他后腰上掐了一把:“总不能是赌钱这么俗的……”
  他还没说完,边上人帮着出主意了。
  “脱衣裳!输一把脱一件!输光了就光着回去!”
  “这有点过分了,不如就往脸上画王八。”
  “画王八好,就画王八,画上去三天不准洗!”
  ……
  说实在话,哪怕对面身经百战,心里还是虚,赌嘛要看运气的,谁也不敢说一定赢。心里虚,嘴上不能输人,他们就把选择的权利让给几位皇子,你身份高,你说了算。
  本来以为皇子更要脸面,更不会同意,没想到胤誐很干脆的同意了。
  “那行,就画王八,在场的都来做个见证。”
  在场的一片叫好声。
  他们过来就是作见证的,出来玩就要输得起,输不起以后别出来混。
  本来觉得两边敢约,实力总归差不离,没想到这竟然是个一面倒的局。一开始,胤禟就踢了踢宁楚克的小腿:“先让我们来旺陪着玩几盘,试试你们的火候。”言下之意你连她都赢不了就别想请爷出山。
  然后,甭管是押大小,猜点数……把赌坊里那些花样全搬出来了,就是没人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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