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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妖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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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岩如若未闻,彻底无视她,继续提笔书写。
  骄傲的男人不屑女人碰他,然桃夭夭把夏询的工作抢来,凡需经过男人手的物品皆由她送上。每每看到男人与她有肢体接触敛眉嫌弃的时候,桃夭夭都暗自咬牙,男人不想与她有接触,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待哄好你以后,如你所愿便不碰你,看你馋不馋。
  午膳时,她站在皇上身后给他布菜,待皇上用完之后,又贴心奉上热茶,复抱着两个时辰不见母妃委屈得不行的儿子凑在皇上身前讨好。苍熠抱着母妃不撒手,也看不上旁边这个臭着脸的父皇。
  桃夭夭心中叹气,还指望着儿子哄皇上开心,不想自己还没有哄成他爹,就要哄他。
  苍岩瞥了一眼在女人怀里不住拱来拱去的臭小子,不置一词,负手离去。
  桃夭夭亦跟着进到内殿,瞧了瞧那个独自脱去衣裳午歇的男人,轻轻把儿子放在他身旁,把心一沉,转身离去。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苍熠嘴一抿,便要哭泣,男人连忙抱着怀里晃悠两下,然苍熠见他神情严肃,眼里浮现一层水雾,眼睛看向外头,苍岩扯扯面皮,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终究把这个孽子哄开心了。
  桃夭夭站在长生柱后面偷笑,复安心去到外头用膳。
  午后,男人批阅奏折,女人在一旁抄写经书,孩子在摇篮里咬着小手,那些时光带来的缝隙便因此慢慢消散。
  夜间,桃夭夭伺候爷俩沐浴。
  虽皇上臭着脸抱着自己儿子坐在白玉池内,但也没有阻止她之意,还时不时给胖小子擦去他脸上自己拍打的水珠。
  桃夭夭便一手栀子香胰子,一手巾帕伺候男人沐浴。男人肌理线条明显,肤色偏白,被热气一熏,更显风神俊朗。这个天神就在她身旁,她离他是这么的近,不觉就脸红了。
  伺候父子二人沐浴后,桃夭夭衣裳被打湿了些许,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男人抱着儿子头也不回离去,不多时就见绯意拿着换洗衣裳近来。她眼眶一红,他还是在意她的。
  待她沐浴完回去,便见父子二人已然睡熟。桃夭夭吹了灯,笑着去到外间榻上就睡。
  二更时,苍熠哭醒,苍岩没有此等经历,敛眉轻哄儿子。桃夭夭披着衣裳疾步走来,接过儿子,就着温水给他静面,复给他喂奶。
  女子青丝铺背,神情温柔轻拍怀中幼儿,嘴里哼着轻柔小曲。男人看得心软,缓缓吐出一口气,男子汉岂会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哄睡了儿子,桃夭夭倒头就睡,以往的彻夜未眠再不复存在。
  翌日,女子容光焕发,青丝松散挽着,一颦一笑皆可入画,她温柔小意服侍男人穿戴。
  然男人看也不看一眼便大步流星离去,桃夭夭无奈一笑,回到龙床,就着男人的余温抱着儿子沉沉睡去。
  金銮殿。
  苍岩道:“震北将军递了折子想转职回京,诸位爱卿可有人选推荐接替震北将军之职?”
  执掌兵权镇守边疆的人必定是忠君且意志坚定之流,否则若是叛变投靠帝国,就大大不妙了。朝臣心中虽有人选,也不敢擅自提及。
  周渊道:“老臣提议安统领接任。”
  安朔年纪不大,且没有媳妇孩子牵挂,他陪伴皇上多年,再没有人比他更忠心了,复朝臣纷纷赞同。
  安朔嘴角止不住上扬,男儿志在四方,若不能上战场杀敌一番,这一生守着皇上,看他与他的女人嬉笑怒骂岂不无趣?忍不住瞥了一眼圣上,您倒是快点答应呀!
  心情较为愉悦的圣上也不多为难他,当即下旨册封安朔为新一任震北将军。
  回到养心殿,见小女人抱着儿子迎接自己,又想起那些心酸寂寥的日日夜夜,怎会这么轻易原谅你?便是让你尝够了患得患失滋味,才考虑是否原谅你。
  所以震北将军将要回京,她会见到她母亲的消息,他也不告诉她。

  72☆、金童玉女

  震北将军名樊天成; 年过不惑; 为人最是狂放不羁,也不在乎别人说自己头婚娶了个二婚娘子; 他喜欢便娶了; 别人口中言语哪有实实在在和心怡女子相守一生来得重要?
  如今儿女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他便转职回京。
  桃夭夭如今是皇上的贴身侍女; 她站在皇上身后暗暗打量她的继父。他身量极其英伟; 国字脸上虎目灼灼; 不怒自威; 身上亦带着抹不去来自战场的血腥味。这样的铁血硬汉与她父亲文质彬彬全然不同,也不知她母亲是如何抉择的。
  樊天成面圣后回到家中拜见了父母,又与兄弟侄子们闲话后携着妻儿回到自己居住的青稞院。见屋内家具因年久老化失色,暗自惋惜妻子嫁妆还没来得及用便被风尘侵袭。
  周洁心中辗转不安; 回到家中受了婆母嫂子白眼本不在意; 只……耳畔还回响着弟媳的语言:“二嫂; 你可回来了,弟媳先恭喜二嫂; 您的大女儿如今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生的七皇子亦最得皇上喜爱。二嫂你这么多年对大女儿不管不顾; 没想到她会有这造化吧?”
  又说起她的前夫:“那个桃明礼真是不知所谓,吃象太难看,那时候玉妃还是个常在,他便贪污受贿,你说; 那事若是放在如今,皇上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他们流放到苦寒之地,日子过得极为艰苦,那个夏氏熬不住死了,也是报应。”
  深藏她心底的芒刺在回来时便隐隐发作,如今听完弟妹之言,一颗心血肉模糊,她有心张口想要向他提及宫里的玉妃,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口。
  樊天成瞧了瞧窗边天真无邪的姐弟二人,再见妻子眉宇间尽是忧愁,三十开外的女人一点也不显老,与女儿到像是姐妹,又因年纪的沉淀,美丽中又带着无限韵味,此时一抹忧愁更添姝色,他便再次失神,看了这么多年,她是还是那么美。
  他问道:“可是弟妹她们又挤兑你了?”
  周洁笑着给樊天成续了一盏茶,道:“并没有,只是十多年没有回京,想到明日回娘家,一时近乡情怯。”
  樊天成微微颔首不做他想,妻子一向大度,就是听到不好的话也不会放在心上。
  养心殿。
  桃夭夭抱着儿子站在庭院喂青花大缸里的锦鲤,小不点越发的重了,只这一小会子她就手酸,想交给云雾抱一会子,小不点不乐意,紧紧抱着母妃脖子,鱼也不看了。
  苍岩径直走过去抱起儿子,小不点也知道看人脸色,见父皇肃着脸,抿抿嘴,不大开心的靠在他肩上,眼含祈求的望向自己母妃。
  桃夭夭释然一笑,如今这才是她的归属,她还有个没有追到手的相公要讨好,与他们父子比起来,所有的都不值一提。
  苍岩抱着儿子在庭院玩了会,便回到养心殿把他放在摇篮里,复着手处理政务。
  桃夭夭再也止不住笑意,他是心疼她的。复凑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翌日,樊天成与周洁携着儿女回岳父家探望。
  周母见女儿依旧清丽婉约,便知这些年来女儿过得很好,稍稍安心。又见豆蔻年华的外孙女樊碧萱亭亭玉立,长相甜美可爱,虽不及女儿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其五官轮廓与宫里的玉妃很是相似。周母心中微酸,面上丝毫不显,待母女二人私下闲话时,才露出了悲伤情绪。
  她道:“夭夭如今贵为玉妃,七皇子满月宴时,母亲瞧见过她,她不认得母亲,她满脸的微笑,神情温和,眼中并无仇恨抑郁。如今你是将军夫人,宫里举办宴席时你必定会出席,你若是见到她,你该如何自处?”
  也说不出女儿狠心的话语,外孙女再可怜也比不及自己肚里生出来的情谊。
  周洁闻言眼眶微热,她亏欠大女儿,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当初的她太骄傲,若是现在的她必定会把她带回娘家。她道:“既然她现在过很好,咱们也没脸上赶着去认亲,就以尊卑之礼面见即可。”
  周母嘴唇蠕动几下,无奈叹气,尊卑之礼?女是尊,母是卑?也罢,自己造的孽终究要还的。
  樊碧萱对京中很是新鲜好奇,在边疆待了十五年,那边民风彪悍,女子亦可骑马游街,只母亲规矩森严,父亲也依着母亲,故而也是按照大家闺秀教条长大的。回到京城,见京中姑娘个个温柔似水、小鸟依人,不尽有些无趣,故而求得父亲,领着丫鬟婆子在街上好生游玩一番。
  又见京中衣裳首饰华美无比,爱美的她当然不能错过,来到京中最有名的宝来阁,选中了一对碧玉翠鸟簪,簪上的微型黄鹂鸟雕刻得栩栩如生,也不知怎么设计的,微风拂过,便发出丝丝空鸣声,煞是有趣。当即就要买下来。
  掌柜道:“这对碧玉翠鸟簪是有位客人定制的,仅此一对,因他今日就会来取,故而这才摆出来。您再瞧瞧别的?”
  樊碧萱闻言蹙眉,还没有她得不到手的东西,刚想威胁一番,就见一个翩翩贵公子携带着一身阳光信步走进来。他面冠如玉、鼻若悬胆,嘴角带着一抹温和笑意,白衣上的银线暗纹在室内亦流光溢彩,修长的手执着的白玉扇轻摇。她一颗心亦随着那扇动的弧度跳动,不自觉便脸红了。原世间的男子不全是武夫,原来画本子里头的如意郎君是真实存在的。
  陆清逸因在阳光底下走了一会子,刚至宝来阁一时看不清楚,几息功夫眼睛适应后,复看见不远处一个妙龄女子怔怔地望着自己,她长相甜美可爱,另有一股飒爽英气,与京中女子很是不一样。他一时来了兴致,对着她微笑点头。
  掌柜的笑道:“陆公子您来了,这是您定制的簪子,您看是否满意?”
  陆清逸取过看了一眼,笑着颔首,让掌柜的包起来。
  樊碧萱本就不比京中女儿羞涩,她便借着这个时机凑过去道:“请问这位公子,这簪子可是你所绘?小女子也很喜欢,可否再让掌柜制一对?”
  陆清逸暗自挑眉,这簪子本是他准备送给两个大丫鬟的,那俩人近来也不知怎么回事,争宠得厉害,他便想制一对簪子平息她们之间的矛盾,亦恢复院中祥和。此时闻言,心中轻笑,丫鬟哪有这等美人来得让人愉悦?便笑道:“这簪子是在下设计的,世上仅此一对,姑娘貌美绝伦,自当配独一无二的配饰。”说完微笑点头,施施然离去。
  只这一会子,女子便失了心。
  此后二人在别家宴请时正式相识,身份相当,郎才女貌,自是一对金童玉女。
  待周洁发觉时,为时已晚,女儿誓死要嫁给陆清逸。
  周洁道:“你了解她多少?你能治得了他房里的大丫鬟?你准备给他抬几个姨娘?娘怎么会害你?你听话好不好?”
  然陷入爱河里的少女哪能听到反对意见?就算心酸他碰过他的丫鬟,可他发誓往后只他一人,也会把两个丫鬟配人,他只是早前没有遇见她。她道:“娘若是不答应,女儿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说着便取过一缕青丝放在剪刀内。
  周洁眼里血红一片,这便是她宠出来的女儿,说好听点是单纯,说傻点是蠢笨。她是否做错了?以为保护女儿不受世俗污染,便能让她快乐活着,抑或是把连大女儿那一份爱也给予了她,便养出了她一腔痴傻?
  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陆照然却暗自筹谋,先把幼儿两个房里人打发出去,再去御前请旨赐婚。
  小儿媳的姐姐是玉妃,他这便是间接与皇上做了亲戚,何乐而不为?
  苍岩看了看跪在下手的两个大臣,再瞥了一眼宫女装扮低头不语的桃夭夭,道:“你们一个愿意,一个不愿意,这让朕偏颇谁?”
  陆照然向樊天成俯首作揖道:“樊兄,都说婚姻大事乃父母之言、媒妁之论,但也需考虑一下儿女意愿不是?在下真心替小儿求去贵千金,还请樊兄成全。”
  樊天成气红了脸,这人逼迫他不算,还在皇上面前说她女儿不检点?双手紧握拳头,恐控制不住自己在御前失仪。
  苍岩道:“即如此,朕便做主下旨赐婚。”
  二人接旨谢恩。
  离去时,樊天成瞥了一眼一直低头的宫女,怎生有股熟悉感?要事要紧,便追着陆照然出宫,才出了宫门,便一个虎拳砸在陆照然鼻梁上,冷哼一声离去。
  这见血的亲家,便成为京中一大笑谈。
  桃夭夭暗自纳闷,忠勇侯府的幼子不就是桃灼灼以前的未婚夫婿?见皇上神色肃穆,也不敢问出口去。也罢,都与她无关。
  苍岩余光见小女人安心哄儿子,嘴角微勾,这就对了,不关心别人,只守着他们。

  73☆、皇上救我

  太后仙逝百日后已是七月初; 此时苍熠已经会爬。
  养心殿铺满了厚实地毯; 任由七皇子爬来爬去,苍熠不见母妃; 便向父皇方向爬去。
  苍岩低头瞧了一眼; 只见傻小子抓住他的裤脚往上爬; 身上只着一件小肚兜; 全身胖乎乎像莲藕娃娃。苍岩可不敢抱他; 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拉一泡尿在他身上?故而他瞧了一眼便继续批阅凑折。
  苍熠坐在他靴子上独自玩了一会子; 有些无趣的叫嚷了几声; 见还没有引起父皇注意,嘴一抿,便干嚎起来。
  苍岩额间青筋爆起,远香近臭; 这小子真是欠收拾!再见其与小女人一般无二的小红嘴一张一合; 无奈叹气; 俯身抱起他在怀。
  苍熠嘿嘿一笑,对御案上面的东西很是稀奇; 便要逐一把玩。
  苍岩没了批阅奏折心思; 靠在椅背上任由臭小子在他身上攀爬; 再瞧了瞧门口,这女人干什么去了这么久?真是一日不给臭脸就要上房揭瓦了?
  还没等他感叹完,便感觉有些异样。往下一瞧,只见臭小子抓住他的衣襟双眼紧紧盯着他,再就是身上热流滑过; 臭小子咧嘴大笑。
  养心殿传出龙啸:“桃夭夭!”
  桃夭夭婷婷袅袅走进柔声道:“臣妾在,皇上有何要事?”
  何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臭着脸把臭小子丢给桃夭夭,便气冲冲离去洗刷自身。
  桃夭夭强忍笑意恭送皇上,拍拍儿子小屁股,做得好,让你父皇整日里端着。都扮作宫女赔小心三个月了,还不见半点回转,还不兴她用点诡计?
  亲亲儿子白胖脸蛋,复交给乳母照看,去到白玉池伺候她的男人去了。
  苍岩闻声冷哼一声,远远离开池边,去到里头洗刷。
  桃夭夭偷笑一下,脱去外裳,只着中衣下水,夏日里的衣裳本就单薄,一下水轻纱变得透明,里头殷红缠枝牡丹肚兜一览无遗。她先站在后头洗刷男人宽阔的背部,再缓缓移到男人身前,也不去瞧他神色,只认真伺候皇上沐浴。
  侍浴小娘子弃巾帕,用香胰子在男人身上涂抹片刻,复用柔嫩的掌心轻拭男人肌肤,肌肤相贴带起一阵颤栗,丝丝滑滑,酥酥麻麻,就是不给痛快。洗得累了,还轻拭额间不存在的汗珠,衣袖连带的温泉水便沿着她的下颚顺着天鹅颈淌入肚兜里头,形状再明显不过。
  男人稳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受这妖孽的影响,不过是皮相罢了,有什么好瞧的?
  侍浴小娘子低头搓洗男人健硕大腿,虽那处肿胀,可她无辜的脸上绝无勾引之意,她只是伺候男人沐浴而已。
  男人脸色更臭了,起身离去时,突听见女人吃痛声,脚步不停往池边走去。自顾自的穿上中衣,往池边看了一眼,小女人匍匐在池边,一头青丝湿淋淋的铺在后背,另有几束贴在脸蛋上,犹如水中女妖。女人似某处疼痛,眼里起了一层濛濛水雾,红唇嘟着,眼含祈求的望着她的救命稻草。
  苍岩低头穿鞋,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了?”
  她娇气道:“皇上,臣妾好痛!”说完眼中水雾汇成水珠,流淌在玉面上,委屈极了。
  痛?他没有碰她吧?正准备唤人请太医,就见她起身坐在池边,一身透明薄纱紧紧裹住她妖娆身躯,她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伸向男人:“皇上救我?”
  他是救命良药?便不受控制走上前去。
  女子拉着他的手让他蹲下,复靠在他怀里,红着眼角抬头望着他道:“皇上,好疼。”说完拉着他的大掌置放在自己丰盈上,眼中全是疼痛,全无勾引之意。
  男人不受控制的挤压几下,听见女人闷哼,又感觉温热液体流出汇集在掌心。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嘶哑道:“朕要如何救你?”
  女子半点羞涩也无,只是在讨论病情,她道:“皇上帮忙吸通就好。”
  男子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复认真审视怀中妖孽,真是治病不做他想?也罢,治病救人要紧,复启开她的衣裳,低头允去。吸重了还得小娇娇娇声抗议,吸轻了他不过瘾,真是左右为难。
  大夫舍己为人,直把病人梳理妥当才念念不舍抬头,虽怀中病人可以任由他搓扁捏圆,可他是正人君子,怎会变身采花大盗?故而把病人安置在绣榻上,大步流星离去。
  病人无力倒在绣榻上,这般也留不住大夫,是大夫不为所动?还是病得不够重?
  回到养心殿,病人与大夫又化作冷血帝王与赔小心宫女。
  翌日苍岩下朝回到养心殿,不见幼儿,只见宫女夭夭笑着迎接自己,肃着脸用完膳起身时与身后女子撞个正着,女子身娇体软往后倒去,男子快速往怀里拉。
  桃夭夭倒在他怀里痛出了眼泪,她捂着胸口道:“皇上,好痛!揉揉。”
  一人做事一人当,撞痛了人,自然需要弥补一二。大掌覆盖揉捏,只是呼吸稍显急促了些。
  然女子呼吸比她更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间尽数把自己送入他掌中,红唇微张,呵气如兰,眼里水光潋滟,浑身柔若无骨倒在他怀中。
  过了一会子,她又道:“皇上,救我。”
  大夫见病人病情不见好转,找了一个治病良方:“把熠哥儿找来。”
  病人委屈道:“熠哥儿一大早便要去太液池看荷花,您回来时,他刚去,想来这会子应该还不乐意回来的。”
  大夫叹气,也罢,治病救人乃大夫责任,不能太依靠外物,还需自己身体力行才是。
  病人耐不得时间,复大夫直接撕开病人衣裳,埋头苦干。
  太液池传来幼儿哇哇大哭抗议声,乳母哄不着,还是云雾采了一朵硕大莲花引开他的注意力,又看了会子锦鲤,还真如其母所言,不愿意回去了。
  苍熠肚子饿了找母妃讨食,然都被某人吃了,哪里还有?委屈得哇哇大哭,苍岩敛眉,不孝顺的臭小子,你吃了这么多月,你父皇吃一次也不行?
  复一日。
  苍岩上完朝回来依旧没有看到儿子,嘴唇微勾,由着宫女夭夭伺候净手,心情愉悦地用完早膳,起身时见小女人站在一旁,微微敛眉,肃着脸离去。
  桃夭夭忍不住偷笑,就着余温用完早膳便去伺候皇上。
  苍岩累时,她会去按揉他的太阳穴或肩膀,喝茶时,会亲手送到他手上,奉上一个甜蜜惑君笑容,皇上起身时,亦会亦步亦趋跟随左右,这事这三个月常做,今日做起来,却惹得圣上心中痒得不行。
  这是拿乔了?
  还未想明白,就见小女人站立不稳向他怀中倒来,他顺手接住,冷冷地看她表演。
  桃夭夭靠在她怀里无力道:“皇上,臣妾头晕,可否容许臣妾歇会?”
  苍岩挑眉,在他怀里歇息?可有可无的颔首,拥着她还未翻阅完一本奏折,就见怀中病人拉着他的衣袖娇气道:“皇上,臣妾又痛了。”
  大夫叹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何必坚持这么久呢?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复本着医德救病人与水火,只是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受,又拉不下面子去要,真是折磨人,这女子做到这一步,为何不再开窍些?
  不开窍的病人搂着大夫脖子不放,娇气无力,指挥着大夫给自己把衣裳扣上。
  大夫以治病救人为乐,此时心甘情愿地替病人把衣裳扣子系上,只是女子因生育过的缘故,那处生的越发的难以掌控,一时他也不忍心挤压扣上,唤病人自己把衣襟合上,他只系扣子,病人娇气不愿,好脾气的大夫只得亲自动手,各种形状逐一探索,最终找了个最佳状态系上扣子。
  苍熠玩累了便吵着要回去找父皇母妃。
  云雾全然看不见宫女在诱惑圣上,把小主子放在御案上,便低头退下。
  苍熠见两人抱做一团,也爬过去凑热闹,三人闹做一团,桃夭夭见圣上终于重开笑颜,心中微微放松。
  如此过了十来日,苍岩见今日已近午时,病人还不嚷着皇上救命,不由得纳闷,等会子臭小子便会回来,耐不住问道:“你今日不痛了?”
  桃夭夭笑着回道:“不会再痛,臣妾找蒹葭姑姑开了回奶方子,熠哥儿有乳母喂就够了。”
  熠哥儿有乳母喂就够了?他呢?什么事情都没有考虑他,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别扭帝王把手中朱笔往御案上一摔,气冲冲离去。
  宫女夭夭任劳任怨地收拾,复做着针线,等待父子俩归来。
  苍岩在外头吹了会子风,怒气稍减,回到养心殿,见小女人也不扑过来伺候,冷哼一声,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便是让你再尝尝醋的味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珍惜,那就让你急得哭。



  ☆、第 74 章 赏景赏美

  今年选上的秀女们运气不好; 刚进宫就碰上了朝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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