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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噬骨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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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那个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地方呆了那么久么?目的何在。”慕千怜轻喃,女尊国仅剩的这个丞相做事风格和那个女人可真像,一样的可恶!
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她转过身,脸上突然露出了残忍而自得的神情,对身后待命的女子吩咐道:“让绿衣黄衫加快行程,不能再拖了。”
“遵命。”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转暗,到了下午的时候,阳光突然慢慢黯淡了下去,又是一场雨的到来。
苏格城福来客栈内,此刻已经大致整理了一番,不像清早时那么的吓人了,只是客栈的大门依旧紧闭,不曾见客。
这在以往,就算是客栈被人包了,也不会不开门,不由得引得路人议论纷纷。
更何况前几天孙若晴入住客栈时闹的响动极大,如今突然关了门,更是隐忍的注意。
客栈后门处,此刻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几辆马车,看起来都极其精致大气,一看便知是从府里出来的。
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带着一着华贵面色苍白的少女匆匆离开,似乎这客栈内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让人害怕。
确实,昨天晚上孙若晴倒是真的吓得不轻。
客栈二楼的一间房间的窗户虚掩着,扎着两个圆鼓鼓的包子头的姑娘看着下方马车远去,撇了撇嘴,骂了句,“早就该走了,蠢货!”
不过她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样。
与其相反的是,娃娃脸姑娘身后的房间呢内,气氛一片凝重,一个大夫打扮的老者正凝神为躺在床上的少年把脉,神情严肃,好像碰到了什么大难题似的。
这样奇怪的脉象,他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虽然也能从这脉象中看出个所以然来,但在方才手搭上这布衣少年手腕的一瞬间所产生的感觉实在是太惊悚了,让他难以置信!
天气这脉象来看,按理说此人早就该死了啊!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可是手中触摸到的温度和跳跃的动脉,无不在告诉他,他所诊断的是一个鲜活的人。
只是受了重伤昏睡不醒而已。
大夫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等在身边的张无存却是心急如焚,担心慕千雁会不会很严重,“大夫,请问一下,我们家公子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这……”
思绪被拉回,大夫沉吟了片刻,原本就锁起来的眉心又是一皱,道:“当真是奇怪的脉象,根据这位公子现在的症状来看,应该是早就该醒了才对呀,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怎么可能昏睡如此之久?伤口也并未感染,并未发生伤风发热的症状,如今这样的状态,实在是不应该。”
“什么?”
“那……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他忧心的看了,躺在床上的慕千雁一眼,问道。
“这个不好说,他有可能是沉浸梦不愿醒来,也有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到底什么时候醒来,还是要靠他自己的。”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起自己的医疗箱,便打算伸手摘下一直围在他眼睛上的黑布。
他今天遇到的群人可真奇怪,哪有就诊不让大夫睁眼睛的,什么都不知道,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可真是不好受啊!
他也不想管这些该见的或者不该见的,只想快些离开便好。
然,老大夫才一抬手,手腕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给抓住了,“不许摘,我送你回去。”
在这种危险时期,无论是谁都得倍加小心谨慎,以免发生意外,令自己始料未及。
“好吧。”
老大夫点了点头,嘱咐张无存去给慕千雁抓些补血补身子的药,便被张无存用轻功带离了客栈。
俩人分开的时候,老大夫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在张无存就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这位公子,刚才那位受伤公子的脉象对于老夫来说实在是太奇怪了。”
“哦?”
张无存一愣,回头看向身后的老大夫,伸手压了压斗笠的帽檐。
这片空间似乎静谧了一会儿,老大夫苍老的身影响起:“那位公子啊脉象给老夫的感觉就好像是死人一样,是死人该有的脉象。可是……”
“可是动脉跳动是那么明显,当真是太奇怪了。”
此话一落,张无存一惊,瞬间瞪大了双目,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
这位大夫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226章 往事历历
什么叫做死人该有的脉象!
切,胡说八道。
张无存没有再管站在原地自言自语的大夫,转身离去。
阳光刺眼,富丽堂皇的房间内,鹅黄的纱帐半垂,精致的八仙桌旁,一男子正凝视桌面,就连有人进来都不曾察觉。
那男子穿着流云紫色华服,金丝边镶玉靴,长发如缎,玉带高束,宛若神祗的面容宁静而深远,虽看似虚弱,却是姿容非凡。
多少闺中少女为了一睹真容使尽了手段,为见其进后宫,争得头破血流,后宫的风云多少次一起再起,却又被皇后温和而暗藏锋利的手段埋葬。
此人,正是当今最年轻的皇上,梁氏皇朝的一国之君,梁谨夜。
“属下参见皇上。”
刚刚进门的男子单膝跪下,眼神灼灼。
此人正是齐飞,早在达拉之前便已跟随梁谨夜,至今已有十余年。
“皇上,即已出行,不妨顺道探探女尊余党的深浅如何。”
单膝跪在身侧的男子出声问道,手中握着一把剑,杀意毕现。
梁谨夜未语,看着窗外天边云卷云舒,整个人却突然站了起来,眼神呆滞,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齐飞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试探的叫了声,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那天竟然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早就该死的女人。
她是真的还活着么?可是不管你是死是活,是人是鬼,到了他梁谨夜的手中,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男子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抹沉痛,背过身去,冷声吩咐道:“走吧。”
阳光照进房间,映着男子如缎的长发,刹那流光。
女人,如果你以为这点伤就能让朕一睡不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三百二十一年,中原大陆分三国两大派之势,三国,风翼国为首,女尊国,祁南国居后,两大门派,一神秘莫测,一强势邪妄,乃神秘岛及媚族。
年间,三国之争,最后祁南国、女尊国覆灭,梁氏皇朝崛起,风翼国一如既往独占一边,匈奴就此慢慢壮大。
七年间,各方势力皆处于稳定态势,虽期间边境小有战事,不过皆不足为惧。
七年后,暗潮汹涌,各方势力慢慢显现,梁氏皇朝与匈奴之战,一下子成了导火索。
经过时间的冲刷,各国之间最后各退一步,腾出方寸之园,是为西城。
这里不属于任何皇室势力,任何朝廷之人的介入,都会破坏这里的稳定,引起其他国家的警惕,所以这里从来无人管辖。
此处,便是西城。
很多犯人都因此逃到了西城,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一方势力会轻易介入。
是以,这里的子民大多都是逃犯的后代,而有些则是流民。
因为最开始的西城残破不堪,无人看管,可以说是一片荒地,城镇是在后来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七年的时间,总算变得有模有样了。
如今已是夏初,天气初具闷热,尤其是下午的时候,出门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一处简单大气的宅院内,四周杨柳阴阴,偶尔有蝉鸣声响起,静谧安详。
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声哨音,午后的宅院内便响起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声音上来看,人还不少。
宅院的后边,有一片宽广的草场,草场不远处的凉亭内,一名老者正慢慢的喝着茶,偶尔抬眸闪现的精光,不可小觑。
快了,很快了。
老者突然哈哈一笑,面色却出奇的阴沉可怖,紧接着便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来人!”
他放下杯盏,厉喝。
“丞相。”一个身形壮实的女子从草场上小跑着来到了凉亭边,躬身行礼。
行走起来昂首阔步,眉宇间英气十足,竟长着一副男儿的豪爽模样。
老者静静地看了女子一会儿,半晌,却道:“倒茶。”
“什么!”
那女子抬起头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满脸愕然,却快速的收敛了脸上的神情,为其倒上了茶。
苏丞身为女尊皇朝唯一的男子,最后竟然能坐上丞相的高位,其之历害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述说的,整整七年过去,苏丞相带领他们一步步壮大,她坚信眼前之人自有自己的用意,绝对不会只是为了让她倒杯茶而已的。
“最近,身子骨还好吧?”
“什么?”女子愕然抬头,对上老者笑意盎然的面容,点了点头。
“快了,快到你大显示身手的时候了。”
苏丞微微一笑,捋着下巴上花白的胡子,一下,一下。
再等个一年半载的,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粱谨夜,让你安生了太久了,一个人管着这么大的土地,有些受不住吧。
女子愣了愣,长满薄茧的手猛然一收,慕千雁,可惜让你死的太早!虽然到现在她都不相信那个女子会背叛女尊,可是那么多的事情历历在目,可以对证的人也早已死去,让她又不得不妥协。
妥协她最敬重的右相竟然为了一个男子叛国,为了一个男子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
想到这里,女子英气的眉一皱,眼前突然一片恍惚。
“哎,殿下,媚族的人到哪儿了?”
耳边似乎传来苏丞的问话,女子的思绪却再也收不回来,指甲划拨了掌心,思绪朦胧晦涩。
就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女子一棋定胜负的画面,意气风发,风华绝代,毕生难忘。
可是……
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女子,却……
离经叛道,大逆不道!
女尊皇室之内,金碧辉煌,琴瑟和鸣,打扮美丽清秀的男子们穿着精致美丽的宫装,个个纱巾掩面,举着手中的托盘,轻移莲步,一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帘帐之中。
一个模样威武好看的女子端坐在最高的宝座之上,明黄衣衫加身,火凤为绣,正着看着下方端着盘子的少年,惹得少年面色通红,抬眸间,不经意的风情万种。
“你今年也才十五吧?”
女皇打量着下方的少年,手和着音乐轻轻的打着节拍,眼神中带着几分兴味。
那少年不由的低下了头,娇嫩的脸庞,几乎红的滴血。
柔和的气氛中,突然间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在女皇的身后,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紫衫少女,骏眉斜飞入鬓,模样煞是英挺,跟皇座之上的女皇,倒是有几分相像,只是相比起来,多了几分风流韵味,一看便知是皇室中人。
“母后,别再欺负人家……”
少女的话尚未说完,外边突然响起一道通报声,打断了她的话。
只是被打断话音后不悦的神情在听到来着是谁的瞬间,一下子就柔和下来,带上了几分雀跃。
看起来来人似乎对她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不过须臾,纱帐被人从外面慢慢掀开,一个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人还未到身前,已闻铃铛声阵阵,帐子拂起之时,女子出尘的容颜已让人呼吸一窒。
一身宫锦华裳,富丽非凡,脸上淡淡的孤高和眼底的生疏之意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
却又不由得沉迷于女子红唇勾起时那瞬间的风华绝代。
“哦?雁儿,你来了?”
女皇见到来人,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奇,不知是欢喜还是诧异,生气还是埋怨,只是一反常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闭了口。
而那少女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到了一边,沉默良久。
就像是一场无声的交锋,谁先熬不住,谁便先开口了。
慕千雁在女尊的地位很高,高到可以与女皇论友,只是谁都分外的确定,就算她地位再高,也不会威胁到这个皇室,因为她从来不在乎这些。
“雁儿,上次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上次说的,是指……
站在女皇身后的少女突然一愣,脸上一喜。
上次母皇便提过要慕丞相做她的干女儿,若真是如此,以后她便可以与慕丞相以姐妹相称,她与慕丞相的距离便又进一步了。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扑通!
一道重重的膝盖着地的声音响起,才进来没多久的少女突然单膝跪下,看向女皇的眼神锐利而坚定,“请您,答应雁儿吧。”
一瞬间,气氛似乎一僵,琴瑟之声远去,只听发到茶盏被砸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却不悦耳,就好像破了的音,刺到了心底。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和坐在上方的女皇陛下,惊讶于这一瞬间的突变,更是难以置信。
“朕早已说过,这件事情,没有考虑余地。”
“怎么没有!”
气盛的少女抬起头来,倾城的容颜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和冰冷,她敬重的宛若母亲的女皇,为何这样反对她。
……
想到这里,手突然一抖,女子重重的垂下了头,在苏丞相的身侧坐下,喃喃,真的,快结束了么?
闷热的风吹过,凌长郡看着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又陷入沉思的苏丞相,沉默着,当年的那天,她从未想到,最后竟然会演变成那个模样。
最后一次见到母皇,她早已没了气息,而那天的后来……
母皇对那个女子说,“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吗。”
第227章 鬼魅!
你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么?那个男人强势,强大,姿容非凡,相对的,他的野心与他的实力一样,雄心壮志,自负非凡,他所重视的,是名,是利,是功成名就,是受万人敬仰。
母皇对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女说,“雁儿,那个人所在乎的从来不是你,只是你背后的一切而已,和他走,不会幸福,朕,居高位二十余载,从未看错人。”
可是七年前的那个女子,眼神坚定,不愿退后分毫,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招数,竟然顺利的嫁给了梁谨夜,同样的,还让那个男人得到了祁南国外姓王爷的高位,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了母皇话中的意思。
外姓王爷这个位置,是梁谨夜取了那个女子后所得到的第一样东西,而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拱手置眼前,也许,这便是当年母皇不允许的原因。
想到慕千雁的死,凌长郡的眼中闪过一抹可惜,却没有一点难过之意,因为在她看来,那个女子的死应该的。
背叛母国,这将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而且,而且……
凌长郡的眼前突然被一片血红铺满,那颜色那么的鲜艳,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年的最后一天,当她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鲜红的血色,在满地的血泊之中,一个身着官服的少女手持宝剑,静静地站立,剑锋上的血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滴,倾城的容颜上面色苍白,衣衫染血。
看到的是那血泊之中显眼的明黄,只听到那微弱的几乎就要没有的喘息,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那天,喊杀声震天,却没有谁会出兵相救,那天,她仓皇逃离,却见那手持血剑的少女心软放走了苏丞。
那天,那天,她看到她唯一的皇姐身穿战甲从马披之上跌落,耳边充斥着幼弟幼妹的哭喊声,那么的稚嫩。
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在一片混乱之中,仓皇逃离。
到如今已经七年了,她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比谁都清楚。
终于,快结束了么?
凌长郡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英气十足的眉眼间杀意乍现,紧接着转身离去。
“苏丞相,一切都靠你了!”
独留一道坚锵的话音,久久回响。
……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风吹过落叶,年底的女尊国冰天雪地,异常寒冷,那年马蹄突响,少女一身火红的衣衫,驾马而来,长风拂过衣袖,银白的栀花文案便漫天散开,惹花了人的眼。
冬日冰雪,有女子兮,匆匆而来,刹那芳华。
闻言女尊女皇病重,卧病在床,急招远嫁至祁南国的右相,慕千雁。
竟是突然逼迫其与梁谨夜分离,不然便在其师父来女尊之时下杀手。
慕千雁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师父与女皇不合,那是上辈子的恩怨。
那天室内暖炉热气升腾,就好像春天一般暖融融的,刀剑之声刺耳,划破火光,少女红唇勾笑,拔剑相逼,“你若敢伤我师父分毫,我今日便……”
然,女皇却苦笑连连,只是吩咐其去拿样东西。
可那个东西是什么,七年过去,无人知晓。
因为当少女走到门外的时候,屋内异动,赶到之时,只见鲜血四溅,一抹黑影闪过,早已不见身影。
——轰轰轰。
客栈二楼的一间天字一号房内,面色虚弱陷入沉睡的少年脸上似乎纠结痛苦,脑海中是一片马蹄声响,和战甲的坚锵声,那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正飞快的转着。
那天发生的什么,那天发生了什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记不起来了……
对,对了……
那天……
“砰!”
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的声音重重的响起,伴随着猛烈的寒风呼呼的席卷进温暖的室内,门外的雪被风吹落进一地的鲜血之中,红白相错,最后又化为一片鲜红。
一名身着官服的年迈男子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了右手,指着站在血泊之中手里握着剑衣衫染血的少女,浑身发抖。
是恨,是怒,是惊诧,是恐慌。
最后理智战胜了愤怒,老者在少女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仓皇逃离。
不!你误会了!不是我!
原本安静的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布衣少年突然身子笔直的从床上挺了起来,僵硬的坐在那里,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
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
慕千雁握紧了双手,双唇颤抖着,恐慌着,现在想来,除了死前知道真相和进入蜘蛛腹中的那次,她的情绪从来没有那么失控的过,失控的有些失常,就好像不是她。
那天她见到了苏丞,因为明白此事百口莫辩,竟然一时冲动想要追出去杀了他!
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好在后来回神,让苏丞顺利从她手下逃离了。
寂静的房间内,少年纤薄的身形衬得木板床更加的空旷,脸色苍白如纸,左手臂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让整个人看起来愈是虚弱。
耳边的轰鸣声却还在响起,兵戈铁马,血光四溅,穿着铠甲的骑士挥舞着手中的剑,招招致命,刀刀见血。
整个女尊皇室皆被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
“醒醒,女人,快点给我醒来!”
那是一张妖娆张扬的脸,深沉的墨色宛如黑曜石般深邃美丽,一身绛红衣衫,广袖扶风,此刻正一脸气怒的摇着僵直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神情任性不已。
“搞什么嘛……”
歌满庭站在张无存的身侧,看着眼前的画面,嘟了嘟嘴,眼神开始充满打量的在绛的身上上下扫视着,然后再男子凌厉的视线之下和张无存一起退了下去。
少年依旧僵直的坐着,麻木的盯视着前方,惹得身侧的叫唤声愈加的热烈,几乎让人耳朵炸掉。
“女人!你再不醒过来本尊便把你收回去。”
绛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一手撑腰,一手伸着纤纤玉指指着坐在床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少年,红衣张扬,风华绝代的容颜上妖冶美丽,抬眸间摄人心魄。
“喂,你,好像很吵哎。”
少年细微的扭了扭有些僵直的脖子,苍白的宛如石灰的脸上,红唇妖异。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脸又变了模样,尖尖的下巴,略微有些凹陷的眼睛,整个人很是清瘦。
只是改不了那倾城容颜,长恨寂寂。
是原身的面貌。
一身绛红衣衫的男子明显一愣,紧接着脸色突然一变,狠狠一撩衣摆,从床边站了起来,“慕千雁,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熬着整整五日不曾喝人血,今日月圆之日,本尊倒要看看你怎么熬。”
妖邪绝代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嘲讽,绛的声音冷煞阴凉,却莫名流露出一抹偏执的孤高。
慕千雁平坐在木板床上,又有些僵硬的动了动四肢,然后缓慢的抬起头来,那双些微有些凹陷的深瞳中是亘古的寂寥,“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是谁——”
话音顿了顿,少年突然从床上一跃而下,眼眸对上那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凤眸,突然冷笑一声:“佛,玖,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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