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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噬骨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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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王转过身来看向来人,眼中浮现一抹犀利,却是早已恢复那一副平静的模样。“绛,你也知晓回来?”

    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问道,试图换回眼前背对着他的男子的神智。

    “呵?回来?”

    前方传来一声低笑,几分清雅,几分轻佻。

    “为何要回来?”

    来人收回了手,那衣衫随着动作舞动,望乡台的风灌进宽大的袖口,衣衫舞动之声猎猎作响。他微微偏了偏头,墨发侧,隐约露出一张侧脸。白皙如玉,轮廓精致,薄唇带笑,却是危险至极。

 第295章 冲破封印

    “这里是你的家,自然该回来。”

    阎王沉吟了片刻,再次试探着说道。

    “家?”

    来人似有疑问,重复低喃。

    “对,家。”

    “呵呵……”前方却是传来一声清河,来人突然转过身来,负手而立。那衣衫狂舞,姿态孤高。那眉似是精雕细琢,薄唇似笑非笑的勾着,细长而蕴藏着锐利的眸子微微掀起,好像在看眼前之人,又好像在看别处。

    “阎王爷,您这是老糊涂了,我的家,可不是在这里。”他有些慵懒的开口,视线似是而非的看了眼天的方向,再次看向阎王的黑眸染上了些嘲讽。

    那面容如玉,举止间风姿卓绝,只是微微勾了唇角,低笑间,竟是风华绝代。

    “呵呵。”阎王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摇头苦笑,“可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哪儿的人,就应该做该做的事,被关了一千年,你倒还是想尽办法的想要回到这具身体里,竟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么?”

    “你不必假惺惺!吾的女人,吾的事情,与苍生无关,与天庭无关,更与你无关!”

    “吾自愿为贼做嫁衣,自愿毁这天下!”

    “她想要安逸,吾给她,她要这天下,吾助她,她想要毁了人间,吾自陪她!”

    来人的神色开始有些狰狞,可这样的神态出现在这样的一张脸上,却依旧是好看的紧。

    他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说着当年都不曾敢对那个女子说的话,神色孤高,黑眸锐利。

    太难了,被关了千年,太难了。千年间,他费尽心思的采集那奈何桥之上魂魄的精气,费劲心思的挣脱束缚,可一千年的时间,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场景。

    到如今,他依旧要花费巨大力气才能将魂魄附到这具身体里,附到这具少了他这个主魂的身体里。

    所以,既然如今局势动荡,他倒不如拼死一搏,趁短暂拥有躯体的时间,冲破忘川河的封印!

    来人的面色渐渐冷静下来,他突然勾唇一笑,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别在腰间的白玉笛。长风拂过,绛红的衣衫飘摇铺散,孤冷狂肆。

    细长锐利的眸微微眯起,喉间逸出几缕轻笑。

    “阎王,别怪吾不客气!”

    来人突然一跃而起,那绛红的色彩肆意渲染开来,一瞬间便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觉眼前一片血色,狂风四起,阴冷至极!

    ……

    不同于此刻京城的大雨瓢泼,苏格城内,晴空万里,街道热闹,却是早已不似之前繁华。

    战事连连告急,终究苏格城也难保啊!

    连日来,将军府邸遣散下人之事传的沸沸扬扬,欧阳络没落更是众说纷坛,将军府门前,一片萧条。

    “将军!是欧阳将军回来了!”

    唯一被留下来照顾将军夫人的婢女看大远远行来的马车,惊喜的叫了两声,随即急匆匆的跑了进去,想要通报将军府夫人此事。真真是喜形于色。

    将军府外,百姓来往匆匆,不远的拐角处,一辆推车正卖着精致的绣花扇子,几个姑娘围在边上,悄声耳语挑选着。

    “按道理我们接了朝廷任务,以梁谨夜的性格,根本不会让欧阳络活着回来。”

    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从推车之后走了出来,不知对那卖扇子的小贩说了些什么,那小贩便点头哈腰的推着车离开了。

    “可能梁谨夜又有什么奸计吧。”

    酒葫芦仰头喝了口酒,随即一脸酣畅的抹了抹嘴边的酒渍,眼见着欧阳府的大门轰然关上,便拍了拍身侧男人的肩膀,道:“六子,走吧!”

    “不行,我就不信朝廷不会玩什么猫腻。”

    刘擒一个闪身躲过酒葫芦伸过来拉他的手,神色强硬。

    “可你现在心急又有什么用呢?反正在这干站着也拿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去喝喝小酒,自在一番。”

    见他躲开,酒葫芦也不生气,自是哈哈一笑,又伸长臂去揽刘擒的肩膀,拉拉扯扯的向巷子深处走去。

    “六子啊,我知道你性子急,但凡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今我们焰火队在雇佣兵界的地位已经非同小可,做什么不是手到擒来?知道你憎恨朝廷心中一直怨愤难平,但凡事有急有缓,你且跟我回去。”

    “不是我说你,酒葫芦,你真特么的烦。”

    肤色黝黑的男子显然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拉走,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上回要不是你硬要拉我去喝酒,咱俩也不会被队长惩罚。”

    ……

    “嗖!”

    利箭从耳侧擦过,带起一阵森凉。如玉的脸微微一偏,那唇角的笑容残酷而决绝。

    激战,从未停歇。

    望乡台侧,忘川河之上,白色的云雾缭绕,看似无害却暗藏锋锐。隐隐的杀气包围着那金色而神圣的光芒,隐藏在烟云之间的金色锁链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正不安守的震动着。

    避过一箭后,男子突然凌空腾起,那一身精致的绛红衣衫瞬间渲染了所有人的视线,孤高肆意。却令所有人都明显的感受到了危险的靠近。

    好看的手高高抬起,那右手虚空一抓,便凭空幻化出了一把宝剑,剑光如水,隐隐化作了一道丝线,直直向前方击去。

    猝急不防之下,老者一个闪身,那剑光化作的丝线竟灵活曲折,转顺便穿越众小鬼,直击半空之中那虚化的金色锁链。

    “万万不可!”

    阎王大惊,连忙命令下方小鬼加重阵法,手腕翻转间一道符咒凭空印出,直击那凌厉而来的剑光,其势惊人。

    然……

    那符咒还未接触到剑光,竟已片片破碎,转瞬便化作了灰烬。

    那云雾越发的浓重起来,浓重的再也看不到忘川河对面的景色。可那被云雾包裹的金光却更加强烈,那金色铁锁随着剑光的接近逐渐变大,发出剧烈震动的嗡鸣。

    那原本围聚成阵对着忘川河深处施法的小鬼被那强烈的剑气波及,皆踉跄连连后退,倒了一地。

    阎王缓缓的合上了眼,终于不再与来人相对,握紧了一直拿在手上的蜉蝣琉璃珠,面容沧桑。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一片杂乱之中,响起一道悠远而苍老的声音,老妇人依旧坐在三生石边,轻轻的搅动着药锅,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虚空之中,一道白影一晃而过,携带着一道柔和的力量,转眼便出现在了云雾之前。

    长发飘飘,白眉须发,一身上等水缎云衫,似世外高人。

    那一身气场强大,竟是连阎王都畏惧三分。

    “——呼。”

    有风声响起,那长衫竟化作了一片水光,其势轻柔,包容万象,瞬间便阻挡了来人的攻势。紧接着,那金色铁锁也安稳下来,不再震颤。

    “你……”

    细长而蕴藏着锐利的眸子一眯,黑眸中冷光乍现。却是难以遮掩那一闪而过的诧异之色。

    “令狐上仙。”

    那声音轻浅,轻飘飘的在众人耳畔响起,听者却是不寒而栗。

    “绛儿,许久不见。”

    一道苍老而沉静的声音响起,老者转过身看向那望乡台之上的男子,清明而锐利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怜爱之情。虽已白发苍苍,身姿却依然挺拔,很是健朗。

    “参见令狐上仙。”

    瞬间的怔愣之后,阎王终于回过神来,连忙鞠礼,满是愁绪的脸上终于浮上了一丝喜色。

    周围的小鬼们也分分站起身,跟着行礼,更不敢多说一言,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若非上仙您及时赶到,只怕今日这封印便会破除,到时他们二人汇聚,定然天下大乱,祸国殃民啊!”

    阎王走到那老者身侧说道,话末却是长吁一口气,喃喃:转瞬便已隔千年之久,几番轮回他的力量已经强大了许多,只怕日后越发难以控制了。

    “阎兄不必多礼。”

    心知身侧老友的担忧,但此刻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关键还是在于眼前之人。

    “为何叫吾绛儿?”

    男子嘲讽一笑,倾城如玉的面容此刻竟沉静的可怕。上仙?什么叫上仙?那些神仙们真真是每日里守着那些命数睡觉,当初说他不可与雁儿在一起,那他偏不!当初不会,今日苦等千年,他更不会妥协!

    “你问我为何?”

    老者轻轻抚了抚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确实不知在叹息些什么。

    “虽说千年前殿下主魂被封于忘川河底,其余魂魄与肉身更是化为幼童被为师收入门下,但你又怎会不知道这俱身体发生了什么?你对这身体里的记忆可谓了若指掌。如今你魂魄暂时归位,记忆只会增加恢复,何来失忆一说?你又何必问为师为何叫你绛儿?”

    老者突然严词说道,声音清冷,“你是绛儿,绛儿也是你。你更是上头的殿下,你自有通天的本领。在老夫的印象里,从来只有你不想知道的事,没有你不能知道的事。”

 第296章 别急,本宫会让你更生气

    话音落下,余音仍在虚空之中回响,令人心中生畏。

    黑白无常闻言皆抬头看向那浮于望乡台半空的男子,生怕其因此话发难。

    然,凌空而立的男子却不曾发出一言,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眉眼如画,一身气度非凡,只是一瞬呆怔,也是风华绝代。

    天人之姿。

    好机会!

    见来人失神,令狐上仙与阎王对视一眼,突然一跃而起,手掌翻飞间,掌印凭空出现,层层叠叠,复又化作一道道符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而去,气势凌冽,不容反抗。

    一瞬间,周围的小鬼孤魂皆连连后退,半空之中气势惊人,后虽已停战,却余威犹存。

    那风无力的吹过,高空之中,一抹绛红的色彩渲染,缓缓降落。那衣衫被风撑开,绽放成了一朵肆意张扬的红色番莲,诡异却美丽。

    一道白影晃过,稳稳的接住了从半空之中下落已经昏睡过去的男子,随即远去,再不见其人。仅留下阵阵残影,又迅速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阎兄,今日之事,望再勿发生。”

    远方传来一道苍老而严厉的声音,伴随着话音落下,那忘川河之上的云雾渐渐消散,河水水位也慢慢低了下去,恢复了原样。半空之中,金色锁链的嗡鸣之声停止,那散发着金光的虚影消散,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再次注入了忘川河之中,一切终于恢复了寂静。

    ……

    又临深夜,宫苑之内,寂静无声。御书房之前,灯火通明,守卫森严,竟连一些平日里伺候换上的宫女都不得入内。那些御林侍卫手中的武器冰凉,就算是熟悉之人靠近,也都不会有丝毫的留情。

    据言,当朝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内呆了好几个晚上,半步都不曾出来过。

    前方八百里加急不断的传来,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女尊余党更是蠢蠢欲动,不曾剿灭,此刻的梁谨夜,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

    “来人。”

    屋内传来男人威严而压抑着震怒的声音,御书房的门应声而开,一名侍卫走了进去。

    “属下参见皇上。”

    “告诉褚卫,不日欧阳络便会前去军营以助一臂之力,定然给朕收复失地,顺利会朝!”

    “是!”

    那侍卫领命,却是迟疑了一番,不曾退下。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梁谨夜坐在书桌之前,手执笔正写着什么,虽不曾抬头看那侍卫,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威胁之意。

    “这……”侍卫心中一慌,连忙说道:“御书房外有一人求见,不知是谁,说有要事相告。”

    “可有说什么?要是闲杂人等不要来叨扰朕!”

    话音一冷,手下便写下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上书:斩草除根。

    “那人说是江湖人士,说您听了就知道了。”

    “让他进来。”动作一顿,梁谨夜伸手收起摊在桌上的那张宣纸,随手便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可那凤眼之中,却是凌然一抹杀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主子。”

    屋门打开又合上的吱呀声响起,一人出去一人又走了进来。那人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腰间佩剑,步履沉稳,一看便是武林人士,身手不凡。

    “可有消息?”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子缓缓踱步走出,双手负于身后,面色冷凝威严,不容侵犯。

    “回禀主子,经过多日的查探,终于不负所望,查出了女尊余党的行动轨迹。”

    “哦?”

    梁谨夜轻咦一声,面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回头看那人,示意其接着说下去。

    当初他本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将女尊余党赶尽杀绝,以绝后患,然,不曾想到的是不过七年光景女尊余党便已具备如此势力,那慕千怜更是没本事,让他的计划屡屡失败。

    所以他便打算放长线钓大鱼,慢慢的来。

    据他听闻,似乎女尊余党还有一笔前朝遗留下来的财富藏在某处用以复国,若他可以一网打尽,那么定能充盈梁氏国库,打败匈奴也定然指日可待了!

    眼中悄然浮现一抹贪婪之色,又瞬间被杀气所取代,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阴沉沉的可怕。

    “只是……”

    那人迟疑了片刻,说道:“根据探查,那女尊的苏丞好像和匈奴赫连渠碰面,似乎……”

    “朕不需要似乎好像,朕要最真实肯定的信息。”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威严冷厉的声音,眼前一花,那明黄的龙袍便逼近眼前。伴随着浓烈的杀意,一只粗糙的手毫不犹豫的掐上了他的脖子,让人瞬间一惊,瞪大了眼。

    “皇,皇上……”

    那人单行跪在地上,有些艰难的叫了一声,随即便感觉脖子上一忪,那手脱离的他的脖颈,只留下脖子火辣辣的痛。

    “要知道,若朕的线人只会说如果好像,那么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属下明白……”

    “接着说!”

    “是。”

    ……

    手腕轻轻地翻转,纤细好看的手指屈起又伸直,掌心的有个小巧的物什被高高的抛起又跌下,循环往复,一下又一下的抛动着。

    昏暗的牢房内,那双黑白分明的好看眼眸认真的看着手里跳动的牢狱钥匙,殷红如血的唇角缓缓的浮现了一抹笑意。

    佛玖释?倒真的是有两下子。

    那日之后,被梁谨夜派来守门的御林侍卫果然什么也不曾记得,以为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摇摇晃晃的就走了。不过要说是梁谨夜派来守这天牢的,倒不如说是梁谨夜派来看着她的,要不然区区一个天牢那儿需要御林侍卫屈才前来?

    真是有趣。

    女子微微低头,柔软的乌发顺从的滑落,微微遮住了姣好的容颜,乌发间隐约露出的眼眸却是莫名的诡异。

    既然钥匙都给了她了,她怎么能就这样乖乖的带着呢?要知道,她日前才喝了上等的鲜血,如今可是精力充沛,很是兴奋啊……

    心中正百转千回,牢房外却传来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肉呼呼的小身子以一个圆润的姿态滚到了慕千雁所在的牢房之前,然后一个急刹车,探出一个扎着包子头的笑脸,那两个小酒窝正乐的灿烂。

    女子微微一怔,素手轻柔的将垂落的发丝捋至而后,随即温柔一笑。

    来的正是时候。

    “嘻嘻,姐姐……”

    自从她换上了宫妃的装束,眼前这丫头也机灵的很,改口就是姐姐套近乎,三天两头就要来晃悠那么一下,虽然不知有何目的,却暂时不会伤她分毫。

    慕千雁笑的愈发温柔,似乎很喜欢眼前这个小宫女这样叫她,然后冲着她轻轻勾了勾手指,示意其过来。

    歌满庭眨了眨眼,往前挪了一尺。

    不够,再近点。她摇头,又勾了勾手指。

    那小丫头便又挪了几步,一脸怕怕,像是眼前的女子会吃了她似得。

    再近点。

    慕千雁摇头,又勾了勾手指。

    “姐姐,你干嘛?”

    歌满庭干脆直接往前一扑,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两只肉嘟嘟的小爪子抓住了牢门上的铁栏杆,正要把小脸凑上去,却是一个趔阻,直直的朝里跌了个跟头,压根儿就刹不住车,毫无防备。

    就这么重重的一摔,本就积了尘土的地面瞬间一片灰蒙蒙的,呛的小丫头在里头直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委屈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牢房的门会没关!

    她就觉得这个慕千雁对她突然那么温柔一定没好事!

    歌满庭气鼓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嘴嘟得老高,双手叉腰,满脸的委屈和怒气。

    可是……

    没错,歌满庭刚才心里骂的那个名字是“慕千雁”而非“公冶玉”。

    只是谁都不曾知道罢了。

    “你很生气?”

    歌满庭尚晃着扎着两个小包子的脑袋委屈生气的起劲儿,耳边却突然扔来轻飘飘的一句话,悠悠的,轻轻地,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颤巍巍的抬头看眼前笑容可人姿容倾世的女子,牵强的笑了笑,“不会呀,我特意来看姐姐的。”

    “这样啊……”慕千雁沉吟了一下,正当歌满庭以为其不打算刁难她的时候,前方却又轻飘飘的扔来一句,说:“没关系,过会儿本宫可以让你更生气。”

    更生气……

    她吓得瞪大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抽了抽嘴角,又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歌满庭真就搞不懂了,咋就命中注定帮助眼前这个阴森森的怪女人,可怕!对的,阴森森,怪女人,这两个词一个不落!

    正腹诽着,眼前却突然一花,那宫衫迤逦间,人已逼近身前,慕千雁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碎布瞬间便将其的双手牢牢的绑了起来,根本就不容挣脱。

    不知怎的,原本不断挣扎的小丫头在被帮上双手的瞬间突然安静的下来,一言不发的盯着慕千雁看,随即瓦声瓦气的说道:“姐姐,妹妹身材可没姐姐好,也没姐姐高,就算是易容成你的样子,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我是假的。”

    然,此话一出,慕千雁原本柔和平静的眸子突然浮现了一抹杀意,看着身前少女的的视线几乎能够吃人。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心中惊天骇意!

    她活了这么些年,前世、今生,又在阴间走了一遭,也从未有人能够如此明显的猜透她的心思,她可真低估了此人。

    也难怪阮贵人会那么相信她,不过来宫里几天的时间,便深受宠爱,后宫之中更是混的如鱼得水。

    不过瞬间,女子的眼中又恢复了平静,一双素手轻柔的在歌满庭肉嘟嘟的小脸上抚摸着,言语温柔,“没关系,姐姐知道你有本事,你看你出入皇宫任何地方都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那区区眼前小事,又怎么可能败露呢?姐姐可是很相信你的。”

    这话似乎让小丫头很是满意,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便乖乖的坐在了地上,任意慕千雁摆弄。可那脑袋却是一点一点的,似乎困极了,眼皮抬起又合上,不久便响起了细细的鼾声,整个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似乎有些吃痛,歌满庭扭了扭身板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又深深的睡了过去。

    慕千雁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瞬间入睡的丫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复又端详了一会儿自己刚刚给歌满庭易的容,满意的笑了。

    这丫头虽然贪睡,可脑子却是机灵清明的很,这个姿势根本看不出歌满庭与她身高的区别。再加上她高超的易容术,简直完美。

    女子勾唇一笑,复又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确定无人之后,举袖轻掩面,衣衫无风自动。轻轻掀起长袖一角,露出一边酒窝,小巧可爱。

    再有微风拂过,柔软的衣袂拂过小丫头的睡容,只听到铁锁落下的声响,原地早已不见了其身影。唯有一名女子熟睡卧于草席之上,容颜精致,面色宁静。

    皇宫的天牢内依旧昏暗,有隐约火光,却显得更加诡异。一片闷臭之中,突然有风在黑暗的甬道之内吹过,周围牢房内的囚犯们皆睡得极香,不曾在意。

    却是清风过后,甬道侧面的某间牢房内,一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囚犯翻了个身,那藏在污发之中的眸子猛然睁开,精光乍现!

    好身手!

    看来这梁氏皇朝的牢狱之中终于出了个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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