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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噬骨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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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不用王大人说,我自然放心,这慎刑司的嬷嬷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第307章 竟然是你!

    “要我说那小子皮那么嫩,不会死在里边吧?毕竟他可是上官家的独子。”年纪偏大的那个官员推开慎刑司院落的大门,口吻有些担忧。

    “那又怎么样,谁让这臭小子不知好歹,竟然敢在暗中查探我们贪污受贿的事情,甚至今天早上还向皇上详细禀报。要不是我们之前深得皇上信任,只怕现在我们三个都已经被摘了乌纱帽了!”

    王锐冷哼一声,有些压低了声音说道,面色不善。

    然,他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依然清晰地传入了慕千雁的耳中。毕竟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只要有心,并不是什么难事。

    没过多久,三人的交谈声渐渐弱了下来,很快便走远了。

    慎刑司内,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声,一名年轻男子被嬷嬷绑在了一把木凳子上,那神情虽然不愿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其实只要他有心反抗,以他上官轩的武功,那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抓住他,只是如今入朝为官事事需小心谨慎,他实在不敢贸然行动。

    “小子,谁让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呢。”

    那一脸凶相的嬷嬷缓缓地朝他走近,手里还拿着一个像是钳子的东西,上面是渲染极深的粘稠,应是之前受刑之人留下的血液。

    上官轩低下头,心思急转,思考着应对之法。

    ——吱嘎。

    夜色之中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异常的悠长,让里头之人都不由得惊了一下。

    “哟,这都晚上了,两位还在忙啊。”

    一道尖细的声音伴随着吱嘎声传来,让里头的嬷嬷和影卫皆是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李公公。”

    因为慎刑司内太过阴暗,实在是看不出来人的着装和模样,可那声音太过熟悉,只要是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来人是皇上最为信任的李公公。

    “你们知道他们俩犯了什么事儿吗?”

    她微微侧头把脸藏在了阴影之下,目光落在了被绑在凳子上的上官轩身上,随即又看向正在角落里承受鞭刑的南司,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那影卫和嬷嬷沉默了一下,一时回答不上来。

    “得了吧,皇上今个儿心情好,你且把他俩放了吧。”

    “啊?”嬷嬷一愣,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连声应是,手下便忙不迭的为上官轩解了绳子。一边庆幸自己还没给上官轩施刑,一边又在心里骂了那三个官员好几遍。

    可那影卫态度却和嬷嬷完全不一样。因为影卫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的,而那嬷嬷是因为和那三个官员私底下的交情,才暗自对上官轩施刑私罚,两者性质完全不一样。

    “正如李公公所说,这大半夜的,皇上又怎么会突然兴起想要放了他们呢?”

    影卫放下手中的鞭子,看着那站在阴影之中的人,面色不善。

    “你若不信,那咱家也没有办法,反正明日里若皇上怪罪下来,受罚的也不是咱家。”

    那人冷笑一声,然后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上官轩,呵斥道:“还不快出去,难不成还想在这儿过夜么?”

    上官轩愣了愣,虽心中有疑,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然,却是大惊失色。

    “你……”

    他张了张嘴,俊朗的面容上浮现了一抹难以置信,很快又调整了情绪,垂眸不语。

    屋外,月华倾泻而下,依稀可以看出那是女子的身段,却是清冷而孤高。

    这样的气质太过熟悉,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苏格城客栈里遇到的那个黑衣少年,同样的孤冷。

    可若从里面看,压根儿就看不出来。

    “皇上当真说放了他?”那影卫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思量着“李公公”的话,心里有些不确定起来。

    毕竟若此人所言非虚,那他要是执意不放人的话就是违抗圣命,那可是要杀头的罪名。

    倒不如先给放了,反正若是出事也是李公公谎穿圣言,与他无关。

    “南司,算你命大。”

    这般想着,影卫也不管来人说什么了,直接上前便解开了手铐脚铐,面色不善。

    解开的瞬间,却是一时无处受力,身子一软便半跪在了地上,本就带着鞭伤的膝盖磕在粗糙的地面上,火辣辣的疼。

    男子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俊秀的脸上阴沉沉一片,“梁谨夜,今日之辱,我南司他日必千倍还之!”

    ……

    夜色,越发的深沉。可深夜的皇宫却更加的不平静起来。

    马儿奔跑的嗒嗒声在宁静的夜色之中,一下又一下的响起,随即便是马儿突然停止的长啸声,响彻云霄。

    金銮殿内,原本已经熄灭了灯火突然又大亮起来,一阵匆忙之后,明黄色的龙撵便匆匆向御书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娘娘,您说这大半夜的,皇上怎么又走了。”

    寝宫内,一宫女扶着慕千怜缓缓躺下,神色颇有不平之意。

    “你能知道些什么!”女子轻呵一声,余光瞥了那宫女一眼,转而说道:“那公冶玉已经回到执画阁了吧?”

    “正是。”宫女低头,见眼前的皇后娘娘似乎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

    “那正好,该放大招了。”

    她笑了笑,纤纤玉手轻轻的放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媚眼里尽是恶毒之色。

    “娘娘的意思是……”

    “哈哈哈哈。”

    寝宫内隐约传来女子得意的笑声,夜色之中,分外的渗人。

    公冶玉,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安生下来的!相毕这软禁一个月很是无趣,本宫便给你找点乐子!

    呵呵呵……

    ……

    “说吧,什么事。”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门被从外面猛然打开的声音,一道明黄的身影忽闪而过,随即门应声合上,发出砰的声响。

    那半跪在地上的侍卫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他抬头看了眼跟前负手而立的男人,声音低沉:“启禀皇上,前方八百里加急,说是粮草紧缺,估摸着来看可能撑不过三日了。”

    “粮草紧缺?”

    梁谨夜提高声音重复,那回头看向侍卫的眼神锐利而危险:“你要知道,根据预算这些粮草是可以吃整整半年的,如今才几个月而已!”

    “这……”

    侍卫惊了一下,连忙低头回答道:“皇上,如今这个季节最容易闹蝗灾,许是有人有心为之,导致我军粮库里的粮食深受其害,蝗虫又很密集,所以……”

    “所以你们就任由其祸害,不会想一些应对之法吗!”

    “皇上,匈奴之人狡诈,之前在盆地之中的那一场战役我军伤亡惨重,本就虚弱,一时也是应接不暇。”

    “应接不暇?”男人的声音悠长而危险,那凤目半眯着看了眼前侍卫一会儿,突然甩袖转身,冷声道:“你们可有去探查过,此次带领匈奴打仗之人是匈奴的哪位将军?”

    “回禀皇上,并非将军。”

    “哦?”

    “日前我军刚得到战报,匈奴王似乎不满意与我军之战僵持不下,所以早就已经派来了二殿下赫连渠带兵,战风突变,我军才应接不暇。”

    “赫连渠。”

    梁谨夜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个名字,深沉的眸中闪现一抹血腥之色。

    赫连渠,匈奴二殿下,可从来不是善类。

    “告诉褚卫,此次朕可以拨给他粮草,但是,下不为例!”

    “是!”

    侍卫低头应是,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褚将军说的果然没错,皇上当真给他们拨了粮草,只怕皇上现在说说下不为例,但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还是会拨粮草给他们的。

    毕竟这可是梁谨夜自己的江山。

    这般想着,那侍卫暗自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紧接着,又一人被叫了进去。

    “如今国库中还有多少粮草?”

    “回皇上,若此次拨粮食给前方的话……”

    那人为难的看了眼前负手而立的男人一眼,道:“必须要去征集粮草了。”

    “征集粮草!”梁谨夜脸色一沉,神色阴鹜难明,“你可知道,如今战事连连,百姓本就流离失所,单从几日来前来京城逃难的百姓来看你就应该知道这些子民已经拿不出多少粮食了。”

    “百姓自己都不够,国家却还要征集,岂不是剥削?更何况几个月前刚刚征集过粮草。”

    “可是皇上……”那人似乎没想到皇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没什么好可是的,朕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赶紧想些其他办法,这期间就让后宫的妃子们吃的清淡一些吧。”

    “是。”

    ……

    “竟然是你!”

    慎刑司外,浓重的阴影之下,男子衣衫破烂,一身血污,勉强靠在树上支撑着身体,那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愕。

    以及说不出的狠意。

    慕千雁轻笑,掀眸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眸色却如沾染了看不见底的墨,浓重的让人呼吸一窒。

    “与其在这里惊讶倒不如先跟本宫离开。”

    “我凭什么信你。”南司盯着面前容颜倾世的女子,面色冷凝。

 第308章 骑虎难下

    “凭你现在骑虎难下!”

    月色下,女子一身浅蓝色长锦衣,玄紫色腰带,那蔟黑弯长的眉毛,似画非画。本该盼若流光的眼睛却淡薄无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南司这个人,算不上恶,算不上好,却是一颗好旗。

    狼狈不堪的男子面色一变,抿唇不语。

    “跟我走吧,今夜至少保你们周全。”

    “好。”

    一直静默不语的盯着月下女子的上官轩应声,然后打量了南司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慕千雁没有回头,只是挑了条隐蔽的小道,避开了宫中侍卫巡逻的时间,去了那曾与褚卫碰面的小木屋。

    “你为什么救我?”

    灯火重重,清风吹拂,男子衣衫破烂褶皱,发丝带血凌乱,就算狼狈不堪,那一身内敛而锐利的气场却依旧难以遮掩的隐隐散发出来。此人,并非善类。

    “为什么救你?”慕千雁沉吟了片刻,“一时兴起吧。”

    “一时兴起?”

    南司冷哼一声,“你这女人阴险无比,又极其恶毒,你此番救我定然不安好心,又何必假惺惺呢!”

    “假惺惺又如何?不是假惺惺又如何?”

    女子却是笑了,俯身为他医治伤口,破烂的衣衫被掀开,那身上的血肉一条一条的翻开着,却并不深,由此看来,那下手之人,显然是要折磨他。

    她细心的为他撒上金疮药,冰凉素白的手抚过疼的火辣辣的伤口,说不出的凉意。

    南司死死的盯在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身上,目光胶着着,好像要在慕千雁身上戳出一个洞。

    “你莫不是再这药上动了什么手脚?”

    他突然冷声开口,面色阴鹜。

    “很想如你所愿,可你到现在还没有死呢。”她站直了身子,然后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前固执的男子,突然手下一个用力,狠狠的把这人翻过身去,背面朝上。

    南司本就受伤,哪有精力反抗?只得绷紧了身子,面色警惕。

    那光洁无暇的脊背上,赫然一道一尺长的伤疤,深可见骨,如一条蜈蚣一样蜿蜒着,早已结了痂换了层皮,显然是旧伤。

    女子垂首,眉尖若蹙,冷眸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道:“你这背上的伤,从何而来?”

    “你不必知道。”他冷哼。

    “也是,你这般用心对待慕千怜,却在危机时刻被拱手当做了牺牲品,任谁都心中难平,只怕这伤也是皇后姐姐以前做的吧。她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她静看他,假意试探。

    “闭嘴!”他果然情急愤怒,喝道:“这伤是我年幼时落下,与怜儿无关,若再听到你玷污怜儿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当年满族皆灭,若非怜儿,他……

    “你何时客气过。”

    慕千雁突然冷下了脸色,衣衫若水,眸若寒星,“你在她身边呆了可有近十年时间,当年你为了她入府为奴,她却能为了一只自己所钟爱的绣花鞋让你跳进湍急的苏江中搜寻,便可知她心思毒辣,更是故意刁难。不想七年后,你还是执迷不悟!”

    “你说什么!”

    南司突然拔高了声音,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知是因为贴了她那一番话的原因还是伤口太痛,侧着的脸忽的一白。“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低沉,因为长时间不曾喝水,有些发哑。

    这个公冶玉到底是谁,竟然对当年的事情如此清楚。要知道,就算是七年之前,媚族之人知晓此事的也不过寥寥几个罢了。

    烛影绰绰,木屋内灯火明灭,坐在木桌边上的年轻男子把玩着桌上的药瓶子,面色平静。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听着那有些奇怪的对话,突然想起十年前他曾在江边看到一个少年,当时那人正站在容颜娇俏的少女身边说些什么,可那少女却打了那人一巴掌。

    那少年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可那张脸却很隽秀。那巴掌声好是响亮,他和那少年一样,皆惊在了那响亮的一巴掌里。

    然后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却见到另一边不远处梅花树中,寒梅翩翩而落,垂在少女削薄的肩上。

    只道眉黛如画,芙蓉面不染胭脂,纯粹的晶莹剔透。那眸如一谭幽深的潭水,此刻正冷冷的看着江边的两人。随即眉尖微蹙,面上流露出一抹忧色。

    那年,他尚幼。

    许是画面太过记忆深刻,又许是那梅林之中的女子太过精致,以致这么多年过去后,他依旧记得那日的场景。听人谈起,脑海中也会不由自主的浮现那画面。

    “既然你不信我今日救你不怀目的,那倒不如来个约定。”

    女子淡笑,却是直接转移了话题,笑意不达眼底。

    “说来听听。”南司一边说话,一边暗自想要运起内力起身,却感觉好像无处使力,一拳软绵绵打在棉花上般,内力压根儿就使不上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眯眼看她,神色阴沉。

    这才是她慕千雁认识的南司,只在慕千怜面前柔情似水,温润儒雅,却对别人心狠手辣!

    她抿唇,“没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安分几日,否则你若伤好对我倒打一耙,岂不是入不敷出。”

    “条件?”

    “今日我救你一命,你以后也不得擅自动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你知道不可能,我是怜儿身边之人。”

    “如何不可能?我知道你可以。”慕千雁没再看他,任由南司起身走出木屋,未曾阻拦。

    “你明显是在骗他。”

    南司走后,屋内突然响起一道冷淡的声音,上官轩正把玩着放在桌上的药瓶,月色下,剑眉英挺,五官俊朗,星目灿然冷傲,气度不凡。

    救此人,这女子定然别有目的。

    “那又如何?而且,南司不是傻子。”慕千雁面无表情的回道,转身坐在了上官轩对面的凳子上。她抬眸看去,正对上那深深看来的眉眼,有些探究,又有中种不清的情绪。

 第309章 你胸好硬

    “你是谁。”

    “公冶玉。”

    “传说中被软禁的宠妃裘妃娘娘么?”上官轩有些讶异,随即又笑了笑,意味莫名。

    “似乎和臣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是没想到,一直以为不过是些争宠的莺莺燕燕的人,竟都非如此。

    单看眼前这个裘妃娘娘,本就听闻其身9怀武功,又如此深藏不露,心思缜密,便不似普通妃子,也难怪会得圣上宠爱。

    而且此人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

    今日相救,不是冲着他来的吧?不过碰巧罢了。

    果然,女子并不曾回答他,只是收起了桌上的东西,然后转身走到了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梁氏皇朝人心不稳,各派诠权势错综复杂,虽说你是上官家的独子,但也需要找对靠山。你我萍水相逢,日后好自为之。”

    ……

    清晨的露珠沾染在枝叶上,微咸的海风吹拂,惹得枝叶乱颤,朝露摇摇欲坠。

    “唔!”

    一身着普通弟子衣衫的女子晕倒在地,那周围,已晕倒了十来人。

    “等下。”

    墨色缎袍,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镶边的男子折扇一撑,无数细银针便急射而出,打在周围的石壁上,又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没有机关。

    “走!”他疾喝,那跟在他身后的女子立即紧随而上,步履稳健,身姿轻盈。

    这是一触即其隐蔽的山洞,位于海岛边缘,背靠急流,地势凶险,而那玲珑夺魂珠便藏于此处,千辛万苦之下他与倾烛终于得到此物,如今已是在返回的途中。

    又疾驰了数丈之远,远方隐隐传来光亮,略有些刺眼。

    女子心中一喜,笑弯了柳叶眉和那双眼,弯成了细细的月牙。“韩墨尘,成功了。”

    “你就那么高兴?”旁边举止倜傥却眼眸冷峻的男子侧头看身边娇俏温软女子,眉眼轻挑。

    “当然,这说明我们都安全了,也可以快点给长老他们答复。”

    倾烛皱眉,有些不解的看了身边男人一眼,脚下步履生风。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韩墨尘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把拉住了赶到他前头去的女子,然后用力一带,倾烛便无处支撑的跌进了他的怀里,一头撞进了那坚硬的胸膛。

    “你胸好硬!”她叱道,却在那有力跳动的心口略微迷失。

    这个怀抱的气息很好闻,带着淡淡的清冷气息,却有一股莫名的桃花芬芳,让她一不小心红了脸,一时有些头晕目眩。

    “你干嘛!”

    钳在女子纤细腰肢上的双手宛如铁臂,因为拉她时用的力气太大,弄得倾烛有些疼。她猛然回过神来,失声叫唤,然后一把推开了他,一张莹白小脸涨得通红。

    “那个……”

    韩墨尘被倾烛突然那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用合起来的扇子敲了敲头,说道:“你不觉得那长老答应的太过轻易了吗?”

    “啊?”

    倾烛一愣,阴暗之中有些烧起来的小脸慢慢恢复了冷静。确实,从他们刚入这神秘岛开始,一切就都太过顺利,顺利的不可思议。

    虽说小姐给她的簪子可作为宗门和小姐之间的信物,可作纽带,但也太不对劲了。

    因为这簪子再贵重也是身外之物,过了整整七年很有可能已经流失在外,被奸人所得,用以利用宗门力量。

    所以如今就算把簪子交给宗门之人,也不能就此确定小姐就是持簪子之人。况且在世人眼中她家小姐早已去世多年,这七年的时间如此漫长,七年后却突然有人说慕千雁还活着,想必任谁也不会如此轻易地相信吧?

    此事确实蹊跷。

    这般想来,倾烛心中突然一慌,用力抓紧了身前男人的手臂,温软的面容上满是不安,“韩墨尘,难道他们是故意的?事实上是在给我们下套!”

    这可是几百年在武林都屹立不倒的神秘宗门,怎么可能如此没有警惕之心?若他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强大。

    韩墨尘略微沉默了会儿,薄唇紧抿,那注视着山洞前方一点光亮的桃花眼锐利而冰冷。

    “不要慌,先出去再说吧。”

    他突然抓紧了身边女子的手腕,便一跃而起,疾驰而出。带起阵阵的风声,在阴冷的山洞之中回旋。

    ……

    与此同时,梁氏皇朝境外,战鼓轰鸣,锦旗飘扬,正是兵戈铁马,皆来势汹汹。

    梁军为首的一方,高头骏马之上,男子手持宝剑,一身黝黑战甲。藏于盔甲之下的面容白皙,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那眸子里却如冰冻千里,携带着浓郁的杀戮之气,冷酷杀伐。

    猛烈的秋风吹过,那战旗在风中席卷的声音猎猎,这骑马于侧的男子桡是一身战甲,也无法遮掩那卓尔不群的英姿。

    在他的身侧,是一名年纪较大的将军,一身正气凛然,却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那眼中的精光,不容小觑。

    身后百万雄狮,气势凌然。

    而梁军对面,匈奴之人皆五官深刻,体格健壮,那手中把把弯刀锐利的刺眼。亦是来势汹汹。

    为首的黑马上,是五官深邃邪妄的男人,约摸七尺,体格健壮,鹰钩鼻,肤色黝黑,络腮胡子,却是有一种野性,很是俊朗。

    看起来二五有余,应是匈奴二殿下赫连渠。

    可最为引人注目的却是身骑白马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身披战甲,面容精致,神情却极其严肃,很是英姿飒爽。

    秋风凛冽,卷起沙尘万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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