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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方有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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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茫然地走出医馆,每次都是喝药的,可是大夫却说喝药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是不轻易怀孕!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的不幸,不想走上的道路,最终是要被逼上,此时她腹中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不是别人的,而是燕王的,那个自己极其痛恨的男子!心中茫然……梦菲有些不知所措,
  她最终是要了堕胎的药材,正在绣云的手上。走在街上,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双腿如灌铅一般,倍感无力,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犹豫,就拿掉的,可是……她当年也是这样孕育在娘亲的腹中的呢!梦菲忽然觉得心头一酸,她加快着脚步,甚至连王府的马车都没有坐,心情杂乱无章,烦躁一缕缕地滋生着。
  梦菲,你在犹豫什么!你的娘亲和你的爹爹是两情相悦,而现在的你呢……只是师傅的复仇工具,一个复仇工具,怎么能要孩子!不是为了师傅,而是她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是燕王的种!燕王……梦菲咬紧了牙关,当初的仇恨在心中萌芽着,现在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是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她都不会要!
  梦菲步履蹒跚,脚步虚浮地回到王府,在路上碰到闲庭漫步的诸葛茜茜,诸葛茜茜欠身道:“见过王妃。”
  梦菲却是若有所思地从她的身边穿梭而过,她甚至没看到诸葛茜茜,脑子里只剩下混乱,心中只有下挣扎。一片枯黄的落叶从空中落下,凋零的颜色让人伤感。
  绣云紧紧地跟上,诸葛茜茜眸光流转,和绣云撞上一个满怀,而绣云手中的一包草药却是跟着飞出去,落在青石道边的草地上。
  绣云现在倒是学得机灵和聪明了:“奴婢该死,奴婢不长眼睛,小主没事吧!”
  诸葛茜茜伸出一只手,沐雪见状,赶紧上去,就在她蹲下要拿地上的那一包草药的时候,诸葛茜茜快她一步,捡起草药递给绣云:“你们王妃
  生病了么,王府中有太医,为何要到外面的医馆中买草药?”一连串的疑问让单纯的绣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沉默寡言的沐雪抿抿唇道:“小主这个药不是王妃的,是奴婢的,奴婢受了一些风寒。”
  绣云连忙跟着附和:“是的,是沐雪用的。”
  “既是如此,应该小心点才是。”诸葛茜茜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沐雪点点头:“多谢小主关心。”欠了欠身,扶起绣云,而后在诸葛茜茜审视的目光中离去。
  诸葛茜茜伸手摘下及膝花丛中一朵盛开得正艳的红花,握紧着手掌,往地上狠狠一掷,只见那朵红花已经变成一团,孤独地躺在青石道上。
  而静静的花园中,只听到轻轻的风拂树叶的声音,很轻,很轻。
  燕王去了一趟房太师府,那老贼有意无意地拉拢着自己,燕王却是当面撂下狠话:房太师,任何图谋不轨,意图谋反的奸臣贼子本王绝不轻易
  放过,希望有些人……好自为之!房太师当即气得脸色发青,七窍冒烟!燕王离开的时候,房太师眯着眼眸,恶狠狠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他的人,便是他的敌。……
  燕王回到王府,没有去梦菲的朝华居,而是去了初晴的寝居,在初晴的寝居里用膳,并且就寝。
  新月如钩,弯弯的悬挂在天际,散发着淡淡的月华。
  梦菲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没有让丫鬟跟着,夜色如墨,乌黑沉重,而她的心也似被沉沉的东西压住,沉得喘不过起来。女子周身被一层朦胧的月色笼罩住,如轻烟环绕。那一袭白色的身影,敛去身上的杀气后,只剩下小女儿的娇柔,也有无助和脆弱的时候,一株高高的树上飞下一道白色的身影,梦菲眸中泛出凌厉光芒,一个转身,便已愣住。恍然一梦,已是三个月过去了。

☆、第048章 王妃,孩子是无辜的

  梦菲嘴角扯了扯,绝美的容颜呈现着淡淡的笑意:“师兄。”即使是三个月后再见到师兄,梦菲也是心如止水。
  白墨风一步步地走来,和她越来越近,也逐渐地闻到她身上的荷香,很近。很近,却永远也不可能走进她的心里。他喜欢梦菲,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喜欢她坚强的个性,以及那一身傲然,不像一般的女儿家,只有柔弱,也只会柔弱。
  梦菲微蹙着眉头,师兄永远都是这样如沐春风,在他身上,她亦能找寻一丝亲人的温暖。
  停驻在梦菲的面前:“过得可好?”语气中盈满着关心,深黝的眸子亦是流露出一种绵绵情意,没有办法控制的。
  逃避着他眸中的情感。梦菲转身往前走着,“不好。”
  不好就是不好,实话实说,在师兄面前,也没有伪装的必要。
  呵,原来在王府生活,居然是这样的累了,伪装也很辛苦呢。
  白墨风叹着气。愧疚地道:“舞儿,师兄多言了。”他不是明知故问么,舞儿在王府怎么可能过得好呢!王府,始终不是舞儿的天空呵。这里是一座囚笼,是地狱……
  乍听到那一声“舞儿”。梦菲心中泛起一丝酸酸的感觉。“师兄,你去看玲霏了么。”梦菲转移着话题,是一种巧妙的躲避。
  白墨风皱了皱眉,梦菲转过身来,“师兄,玲霏真的是自己要来的么?”
  白墨风眸中闪过一抹歉然:“舞儿,是师兄对不起玲霏。”
  “此话怎讲。”难道不是师傅派玲霏来的,也不是玲霏自己要来的,却是和师兄有关。那又是什么呢?!
  白墨风仰望着天际,俊美的容颜上浮现伤感:“我辜负了玲霏对我的心意,她一怒之下,便自暴自弃,请求来王府,说是希望早日完成任务,让你早日回去……”
  心,强烈地震撼了一下,梦菲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却也致命的原因,而且也是和自己有关,玲霏,你何其的傻呵!很早的时候,她就渐渐地感觉到师兄对自己的特别,以及玲霏望着师兄的眼神流露出那种爱慕,三个人的关系变得微妙,她却惟独喜欢师傅,四个人,两段情,却是落花流水,皆是无情。
  “师兄,错过玲霏,不后悔么。”一直以来,都是很心疼小师妹的,小师妹虽然知道师兄喜欢自己,可是她在自己面前只是装作若无其事,从来不会给自己难堪,他们三人之间的情谊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白墨风望着梦菲的眼神带着些许的灼热:“舞儿,我心疼玲菲,愧疚于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师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的心,早在很多年的时候不属于自己了!”
  梦菲的心微微一颤,师兄灼灼目光太过火热,她心中有些难过,若是没有她的出现,师兄和师妹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漠然地望向着别处:“师傅最近好么。”是的,即使是千里之外,心心相系的人也只有师傅。
  白墨风望着梦菲的侧脸,心中刀割一样地痛着,舞儿只喜欢师傅,在她的心中,他连一丁点的位置也没有,悲哀么,也许吧!二十七岁了,一颗心的跳动只是为她,可她却是喜欢师傅,教他情何以堪呢!多年来的情感似在瞬间爆发,白墨风上前,一把将梦菲抱在怀中:“舞儿……舞儿……”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悲伤的沙哑,将下巴抵在梦菲的头发上,紧紧地箍紧着她的身体,多想,多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好好地去疼爱!
  头缓缓地下移,望着梦菲的红唇,滚了滚喉结,就在他的唇贴上梦菲红唇的一刹那,梦菲的头一个偏转:“师兄,请你自重。”亚东岛号。
  就是这样一句淡然的话,将他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舞儿,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扬起一抹苦笑,他放开了她,往后一步步地退着,“舞儿……对不起……”混账的他差点轻薄舞儿!
  “师兄,你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师妹吧,师妹一定很想念你的。”冷冷地转身,朝着前面快步走去,顿了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王府耳目众多,若是没事,师兄不要再冒险了!”
  白墨风一身白衣,站在原地,月凉如水,而他的心也如跌落在冰窖一样,早该习惯的不是么,为何还是痛得不可抑制呢。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他纵身一跃,离开王府,却是没有再去梅香居。
  在这静静的夜里,梦菲却如一缕幽魂一般,漫无目的的走着,风吹在身上,肌肤生凉。浑身起了一些鸡皮疙瘩,梦菲准备折回寝居,却是听到假山林里有轻微的说话声,她微微一顿,轻轻地靠近假山,看个究竟,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到一对相依相偎的男女。
  只看到男子的背影,而那女的埋首在他的胸前,却是让她看不到,梦菲只以为是王府的侍女,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那女音娇娇软软的,却是初晴!
  “青云,你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吧,若是被王府的人发现……我怕……我怕连累你!”
  “晴儿,我不管,只要能见上你一面,被打死都值得。”
  初晴的声音带着哽咽:“青云,若是我不去寺庙烧香,就不会让认识你,相守无果,宁愿从来不相识!”
  “晴儿,我从不后悔遇上你,晴儿,你等着我,等我有能力再接你出王府。”男子一往情深地说着。
  “青云,青云……”初晴呢喃着,两个人吻在了一起,纠缠,纠缠。
  看到这等事情,梦菲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一切其实都与自己无关,蓦然,她见到前方一把把的火光朝这边而来,来势汹汹,本不该袖手旁观的,却也不想让这对有情人就这样丧生,也许是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便只希望其他有情人能成眷属吧,梦菲跃入假山内,在二人差点惊呼下,抢先一步地说道:“有人过来了,定是来捉拿你们的。”对着那白面书生说道:“你且快快离开,这里由我来应付。”
  那白面书生一时紧张,也不知该如何,无奈地看了初晴一眼,在初晴的催促下,忙往一边快步走去,梦菲看他一副弱书生的模样,想来也不会武功,只问着初晴:“他从哪里走的?”
  初晴低垂着眉眼:“狗洞。”
  没想到堂堂男儿居然钻狗洞,梦菲忽然心生羡慕着,他们二人虽然不能在一起却是相爱,扯了扯嘴角:“我们出去吧。”
  但见初晴忽然跪了下来:“奴家多谢王妃!”
  梦菲淡淡地说道:“我只能救下你一次,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若是被王爷发现,谁都保不了你。”走出假山的时候,只见苏嬷嬷带着四名侍卫过来,看到梦菲后,竟是吃惊:“老奴参见王妃。”
  “苏嬷嬷这是……”看了看她身后的侍卫。
  苏嬷嬷凝着眉头,正在此时初晴也跟着从假山里面走了出来,她走到梦菲的身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只是一只野猫。”
  苏嬷嬷吃了瘪,明明有人举报初晴和男人私会,现在却是无凭无据,老脸拉了下来:“若是让老奴抓到那一堆狗男女,定不轻饶。”意味深远地望了一眼梦菲和初晴,对着那些侍卫说道:“都散了吧。”
  梦菲神色淡然地站在那里,初晴却是微微蹙着眉头,苏嬷嬷转过身来:“王妃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包庇罪是也是要处分的。”而后凌厉地扫了一眼初晴,遂而离去。
  初晴歉意地道:“王妃,初晴连累王妃了。”
  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初晴,陪我走走吧。”
  没想到她居然会让自己作陪,欣喜之际还有些激动:“嗯嗯嗯。”
  二人走在青石道上,初晴见梦菲心事重重的,便小声地问着:“王妃有心事么,不如说出来,初晴也许帮不上忙,但是也能帮王妃分担一些。
  ”在王府中,甚是孤独,她觉得王妃为人不错,可是她却不愿意和自己深交。
  梦菲目光望着远方:“初晴,你中意那位青云公子,若是你怀上王爷的子嗣,你会留下孩子么。”
  “当然了!”初晴兀自地说下去:“孩子是自己的骨血,作为娘亲的我们是不能剥夺他生存的权利的,王爷待我虽然冷淡,到底也是我的夫君,其实我知道,我和青云,是不对的,只是感情真的无法自控……”觉得自己扯远了,抱歉地笑了笑。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王妃,莫不是你腹中有了王爷的骨血!”
  王爷的骨血!这五个字如一把利刃一样剜着心,很痛很痛,王爷的!她的腹中怎能有他的骨血????她是和燕王势不两立的,她无法喜欢腹中孩儿,伺候燕王已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怎的还能帮他生孩子,梦菲,你从何而来的妇人之仁?咬了咬牙,梦菲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呵……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梦菲转身,往自己的寝居走去,袖中手却是紧紧地攥成拳头。
  “王妃,孩子是无辜的。”初晴的话远远地飘来。
  梦菲的心刺了一下,脸色居然变得苍白,脚步越发快了起来,心中只有慌乱,只有慌乱,匆匆地行走着,以至于忽视了丛林中的一道红色身影。
  一个晚上,梦菲都是辗转反侧着,仇恨,和理智,一直在做着斗争。
  初晴的那一句“孩子是无辜的”深深地驻扎在心上,时时提醒着不争的事实。
  ——舞倾,你进得燕王府后,不可让自己怀孕,你千万要记住这一点——
  心倾向着孩子要留下的时候,师傅的嘱托却鬼魅般地在耳边响起。
  迷迷糊糊地睡去,梦菲却听到孩子的哭泣声: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娘亲,我是你的孩子啊,娘亲,,娘亲……
  梦菲惊得从梦中醒来,额头上冷汗涔涔,重重地喘着粗气,梦菲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似能感觉到小生命的跳动。梦菲的目光不觉柔和了下来,是自己也未察觉的一种母性光芒。

☆、第049章 本王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翌日,天气阴沉。
  用完早善后,绣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来,走进朝华居,笑着说道:“公主,药已经煎好了!”走过去。将一碗药汁递给梦菲,梦菲蹙了蹙眉,药味很重,就着碗喝了一点,只觉得苦味在整个口内蔓延,舌尖也是苦不堪言,梦菲闭上眼睛,将一碗药全部喝下,绣云递给梦菲一块手绢:“公主,擦擦。”
  梦菲递过手绢,擦拭着嘴边的药渍,正在这时,一声狂怒的咆哮在朝华居外响起!紧接着。便看到怒火中烧的燕王从外面走进来,俊美的容颜已经扭曲得变形,狰狞可怕,一双眸子染上骇人的猩红,嗜血的红色,野兽的凶狠……猩红的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怒火!他朝着梦菲一步步地走来,铁青的脸,肌肉紧绷。下颌收紧着,那眸中的怒火几乎可以讲天地间的一切统统都烧成灰烬!暴戾如他,梦菲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可是今日的他似乎……似乎比以前看到的时候还要可怕些,可怕么。她竟然会觉得他可怕。她向来都不曾惧怕过他的啊!
  绣云看出了燕王的怒火,却是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发起火来了?“王爷……”只怕不知为何发怒的王爷会伤害到公主,所以绣云轻声地唤了一下,燕王眼珠似要迸射出来,他走到梦菲身边,像暴怒的狮子。
  “王爷,王爷你不能伤害公主!”绣云跑上前去。抵挡在他的面前,燕王一腿抬起,就是朝着绣云的肚子中踢了过去:“滚!”
  绣云整个人狼狈地退了好几步,狠狠地摔在地上,只觉得肚子上阵阵疼痛着,“王爷,不要……不要伤害公主……公主有王爷的骨肉了……”
  两名侍卫进来将绣云拖了出去!
  燕王一步步危险地逼近着梦菲,他扣住她的下颌:“飘梦菲,你竟然敢抹杀本王的孩子!”燕王狂啸一声,双眼充血,骇人可怖的目光几乎可以将人凌迟处死!
  梦菲只在震惊中无法回神:“你知道了!”他居然知道她怀孕了!
  燕王端过桌上的药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你居然要杀本王的孩子,本王不会饶过你,不会!”
  “王爷,王妃没有杀王爷的孩子,王爷,那一碗是安胎药,不是堕胎药啊!”门外的沐雪不顾侍卫的阻扰和自己的生死,硬是冲了进来,即使是惹恼燕王,丢了小命也不打紧,反正她的命是王妃的。
  “是么……”燕王显然是不相信,眯着眼瞳阴鸷地瞪着梦菲,只是浑身的怒火却是无法散去。
  梦菲无意辩解什么,只是她双手忽然捂紧着小腹,那里……只觉得有一把刀刃一点点地割着血肉,剧烈的疼痛一波波地席卷而来,梦菲的脸色变得惨白如雪,汗水,从皮肤上沁出,冷汗涔涔,梦菲咬紧了牙齿,浑身却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呃!”痛喊一声,梦菲扫掉了桌上的茶具,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后,看到的便是满室的狼藉!
  燕王放开了在她双肩上的手,他冷眼看着梦菲整个人滚落到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腹部的痛犹如刀绞,沐雪上前扶住梦菲:“王妃你怎么了,王妃,王妃!”
  一股股的热流从下体滑出,沐雪触到一团濡湿,仔细一看,居然是殷红的血!
  小小的生命,一点点地剥离出体外,梦菲只觉得锥心刺骨的痛,呵,孩子没了岂不是称心如意了么,为何她的心如此的痛呢,为何!!为何!!!
  “王妃,王妃,怎么会这样的,王爷,王爷快来救救王妃!”沐雪一脸求助地望着燕王,眸中布满着紧张和心痛:“王爷,你看到的不是真的,王爷,王爷呵……”
  燕王望着梦菲白裙下摆上的鲜红,刺目的鲜红,妖娆的血色,却比不上他眸中的猩红,第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被她抹杀,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被她狠心地剥夺!他的心徒然痛了起来,没想到呵,没想到,竟还有女人不要他的孩子的!这天下,还有比她更狠毒的女人么,怒火堆积在胸口,一团团熊熊燃烧着,只见燕王额角青筋突跳,攥紧的手指节泛出骇人的白色。
  踱步过去,给了沐雪一巴掌,沐雪浑身一颤,整个人往地上摔去,而此时梦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苍白的容颜,眼神空洞,有种接近虚脱的崩溃!
  燕王猛然抓住她胸前的衣襟:“你满意了,你满意了,为了报复本王,你要本王的孩儿来偿还!”他的愤怒,他的悲痛,她看不到,冷冷地转过脸,一滴泪水快速地落下,隐进衣裙里,燕王放开了她,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梦菲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板,腹部的痛依旧在继续着,只是她的心更痛,是的,心更痛,她以为她对这个孩子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是在乎的,她只是不知道而已……
  沐雪爬过来抱住燕王的小腿,她的嘴角亦是血色漫漫,泪水不断地滑落下来,止也止不住:“王爷,你真的误会王妃了!王爷,王妃没有要杀孩子,没有呵!”
  燕王攥紧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飘梦菲:“你有什么可说的?!”
  “你的孩子,不配留在我的肚子中。”
  梦菲冰冷地吐出一句可以让燕王暴跳如雷的话来,燕王重重地喘着粗气,恨得险些咬碎一口钢牙:“好,很好,你果然是承认了,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本王丢到地牢里,任何人都不准探望,不准给她送吃的,违令者,斩!”
  愤怒地说完,他绝尘而去,袍角划出冷漠绝决的弧度。
  冷意在空中一点点地蔓延着,梦菲忽然觉得自己好冷好冷,凄凉地勾起嘴角,他在愤怒什么呢,他又岂会在乎她的孩子,可笑,可笑,可笑!
  其实她应该向他求饶和解释的,自己却并没有这么做,打散了他对自己的一点点好感,离任务也越来越远了。。。。。。
  未来会怎么样,她不想去猜测,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睡一觉,黑暗袭来,眼前一阵晕眩,梦菲在第一次小产中昏厥过去。
  燕王回到书房,眸中不断浮现那裙裾上红色……
  自知自己怀孕了,却不告诉自己,悄悄地服下堕胎药,呵,飘梦菲,你果然是心狠!恨他,该向他报复的不是么,为什么要让无辜的生命付出
  呢!紫金香炉被他掐得变了形,手指扎进金炉的壁沿,手指血肉模糊,那种痛,传到他的心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挖了出来,血淋淋的痛,他以为自己和她是同类人,他以为他可以在她身上寻找一点点温暖,却是没想到她给自己的是最致命的疼痛。
  当时看到桌上那一个空碗的时候,他对她所有的好感全部烟消云散,他的骨血,她杀了他的骨血,比杀了他更为难受,她说他的孩子不配留在她的肚中,那么谁配,谁配!没有人回答他,窗外,风声猎猎。风卷残叶,落叶纷飞,天地间一片阴霾,浓浓的黑云在空中缓缓地漂浮着,“轰”的一声巨响,一道雷鸣闪电,天都几乎被劈裂开来,风刮得更加勇猛,树枝剧烈地摇曳着,树梢似要挣脱树身而去,燕王站在书桌前,他的脸色和窗外的乌黑的天空一样的难看,倾盆大雨,直泄而下,豆大的雨水砸在地上,水花四溅。风,吹得他的衣袍鼓动,一名侍卫从雨中而来,他跪在门口,说道:“王爷,那碗里的残渣已经经过大夫验证,果然是堕胎药。”
  燕王听到侍卫的回答后,已经没有太多的波澜了,证据确凿,她也亲口承认,根本没有冤枉她,飘梦菲,本王要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地活着!!!一抹狠戾闪过燕王猩红的眼瞳,一道闪电照进屋内,只见他如罗刹一般,暴戾而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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