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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方有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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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看到她,也能猜想她此时的样子,他站在原地,怯步了,刀削般的深邃脸上有着茫然……
明明不想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却也身不由己。
明明要把她牢牢地拴在自己的身边,却不能给她什么承诺。
她的愁,她的伤,她的痛,深深牵引着他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世上有这样一个人,会值得他这样去惦记,去感受着她所有的喜与乐。
也许他错了,在动心之前,他就应该杀掉她,只有这样,他雁痕天才不会有任何的弱点。
事态发展到如此,她,飘梦菲已经成功地占据了他的心,他不想否认什么,他的确在乎她,喜欢她,想疼着她,宠着她,看着她笑,只是,他
们之间的未来,还有很多路要走,而她愿意吗?愿意陪着他吗,她还恨着他吗?应该是恨的吧……
一词完,她便不再说唱,而是静静地弹着琴,这样的雪夜,一个人弹琴是否太过孤独?
琴声停了下来,他心中忽然躁动起来,难以平静。
直觉地抬头,向着窗户看去。
月色如纱披在她的身上,圣洁,没有一点尘埃。
她仰望着,看着逐渐圆润的月亮,光芒缀入她的眼瞳中,那一双秋水剪瞳孤独尽现,一瞬间,他的心有了抽紧的感觉,就像是紧绷的琴弦,用力一扯,就会断掉。
窗前的梅花开得艳丽,傲梅立枝头……
他曾对玲霏说过,梦菲更像梅花,冰雪中盛开,傲然立世。
她转头,看到了他,眸中波澜不兴,是他熟悉的冷漠。
他和她遥遥相望,距离很近,心很远,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她别过脸去,将窗户……关上。
这一个晚上,他站在院中许久,一直望着那扇窗户,她是否将自己的心扉像那一扇窗户一样关了起来?
翌日清晨,燕王带着房解语亲自去拜访房太师,房太师现在可是他的岳父,他这个做女婿的就算没有回门之礼,还是有必要去坐坐的吧。
他身后,有两辆马车,马车上叠着箱子,箱子里装得当然是金银珠宝,房解语靠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抬眸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冷硬的下巴…
…
抵达太师府的时候,太师府的看守却没打算让他们进去。
房解语愠怒道:“快去禀告我爹爹,说是我回来了。”她怎能让他的夫君好等呢,歉意地望了一眼燕王,燕王柔和一笑,“没事。”
守卫是进去禀告了,却是迟迟没有出来,就这样把燕王他们晾着。
等了许久,才见房子勖(Xu,第四声)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出来,房子勖浓眉大眼的,身材魁梧,两腮边冒出清渣来,络腮胡。
房解语放开了握住燕王手臂的胳膊,冲了上去,亲切地笑着:“哥哥你总算是来接我们了!”
房子勖的目光透过空气直接落在了燕王的身上,他冷笑一声:“按照辈分,你是该叫我一声大哥的,可是你到底是鼎鼎有名的三王爷……”
燕王双手抱拳,作揖道:“妹婿见过大哥。”
没想到燕王会行如此大礼,倒是让房子勖受宠若惊。
房解语笑得好不开心,她的夫君,当真是尊重她的家人呢,扯了扯房子勖:“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呢。”
房子勖冷哼了一声:“如此大礼,我可担当不起。”
房解语看着他寒着脸,给脸色燕王看,心中一阵抑郁,狠推了他一把,遂跑到燕王的身边,“王爷,我们回去吧。”
她不愿看自己的夫君受奚落,燕王温尔儒雅,淡笑以对,命那些人将箱子送进去,却被房子勖挥手阻隔:“这些东西,我们房家不收!”
“子勖……”
房太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房解语眸中染上一层光亮:“爹爹!”
房子勖退到一边,恭敬地道:“父亲。”
一名身穿红色袍子的房太师走了出来。
“爹爹!”房解语蹦跳着奔了过去,房太师虽然生女儿的气,可她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掌上明珠,这么些时日,他的气也消除得差不多,慈祥
地看着房解语,拍了拍她的手:“这么多日了,还知道回来。”
房解语笑着:“不是怕爹爹你还在气头上吗。”
房太师冷哼了一声,房解语就笑得越发灿烂,“爹爹,几日不见,你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年轻许多呢……”
点了点她的鼻子,房太师哈哈一笑,挽住她的胳膊,道:“外面冷,进去吧。”
“那……”房解语望了一眼燕王,爹爹不会让他在外面吹冷风吧?
房太师斜睨了一眼燕王,“若是觉得太师府庙小——”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燕王一个深深地作揖,脸上写满着诚恳。
房太师面无表情地,也不多说什么,带着自己的女儿进了府中,而燕王爷跟在了后面,经过房子勖身边的时候,却是被他喝住了!
燕王停住脚步,转身,笑意深深地看着房子勖:“大哥可有指教?”
“指教不敢!”房子勖眯着眼眸:“有一句话倒是要告诉你,你若是敢伤害我妹妹一根汗毛,我第一个不放过你,管你是燕王还是什么。”
燕王淡笑从容:“大哥大可放心,解语她可是本王的爱妻。”
房子勖眯了眯眼,“最好是这样。”一转身,大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燕王脸上笑容不减,可是眸中却隐隐地染上了寒意……
谁敢这样对他说话,就连皇帝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哼,他忍了,若是这点分寸也没有,来太师府就做好了碰一鼻子灰的准备,还好不是太惨
,成功地迈进太师府,对他燕王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
坐在太师府的花厅中,燕王倍受冷落,不过他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反而的,嘴角还噙着淡笑,让人如沐春风。
房解语和房太师聊着天,燕王静静地听着,他看看房解语,垂下眼看着手中的热茶,他觉得他挺残忍的,将一个无辜的人拉扯进来,然而天下
无辜的人何其多,也不差她一个,说来说去,都不过是注定的命运而已。
修长的指轻轻地敲打着杯身,眸底闪烁着复杂深沉的光芒。
正在此时,萧墨寒面色匆匆地进来,目光与燕王一个撞见,微微一顿,别过眼去望着房太师:“干爹。”
房太师摸了摸黑白相间的胡子,眼神微微一闪,萧墨寒走到房太师的身边,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
房太师细眼一眯,挥挥手,萧墨寒望了一眼为人妇的房解语,这才躬身退下。
“解语,既然回来了,用过午膳再走吧。”房太师望着他女儿的时候,脸上总是溢满着笑容。
房解语呃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夫君,见燕王颔首,这才道:“好!”
自始自终,房太师都没和燕王说过一句话,燕王也不尴尬,反而一脸的自然,房解语总想着早早地离开,生怕她的夫君会生气。
用过午膳后,还是房子勖将他们送出门口的,房子勖拉了拉房解语的披风,将她包裹号,说道:“解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人给你脸
色看,你告诉大哥,大哥会给你做主的,还有若是受了委屈,要记住,太师府永远都是你的家。”
房解语耸了耸肩膀:“哥你别说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顺手抱住了燕王的胳膊,抬起眼深深地望一眼燕王,这才笑着对房子勖说道:“王爷
对我很好,你和爹爹就尽管放心吧。”
房子勖斜视了一眼燕王,这才看着他们远去,上马车的时候,燕王做的却也有模有样,扶着她的手上去的,他这个做大哥的,心里至少还是有
些安慰的,只要妹妹能幸福,管对方是张三还是李四呢,只是希望这幸福不会太短暂。
房子勖回到书房,房太师已经在书房等候着,他立在窗户前,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房子勖对房太师很是尊敬,低垂着首,恭敬地唤道:“父亲。”
房太师嗯了一声,望着窗外枝头上的白雪,眯起了细眼:“勖儿你说燕王他想做什么。”
来他太师府上,完全是一种示好,他岂能不知。
房子勖皱着粗粗的浓眉,道:“父亲,我以为燕王是想借用父亲的势力来打压皇帝。”
房太师点了点头,“不错,他此次下江南,皇帝一路上设置障碍就是想让他死,还有王府的刺杀,种种迹象表明,皇帝想除掉燕王已经是迫在
眉睫了。”
“父亲大人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房太师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窗棂,须臾,他才勾起嘴角说道:“老夫说过,他若是成不了我的人,就是老夫的对手,当初让他归顺,
他还给老夫一个警告,如今没想到他敬忠的皇帝也要将他置于死地,他是个聪明人,娶了解语,和老夫靠拢,如此一来,皇上他是会有顾忌的
。”
房子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父亲大人,燕王他即使和皇帝有间隙,也未必会为我所用,也许他也只是想利用我们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
房太师转首望着自己的大儿子,眸中闪过欣赏的光芒,“子勖,你没让老夫失望,考虑的问题也越来越周到了。”
房子勖脸上没有一丝骄傲,态度谦顺地道,“谢父亲夸奖。”
房太师来回踱步着:“日久见人心,那我们就来一个静观其变。”
房子勖深思地点点头,房家历代都是效忠于朝廷,父亲说,他要让历史改写,名利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他要让这江山姓房,他房子勖一条肠子
通到底,心思单纯不说,更是胸无大志,但凡几次,父亲都是失望之极,他为了让房家扬眉吐气,不断地充实着自己,完善着自己,只因为不
想做一个窝囊废,更重要的是他想让自己的妻子觉得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方才墨寒来告诉老夫一条重要机密。”房太师一脸的凝重……
“哦,是什么?”房子勖也变得谨慎起来。
房太师皱了皱眉:“哈尔赤的四皇子想与我们合作。”
“哈尔赤,在天下疆土的最西边,它的东北面是天朝,东南面是晋朝,如果孩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是想防患于未然,以免将来晋朝或者是天
朝攻占他们的国家?”
房太师笑着道:“不错,的确是如此,他若是与老夫合作,助老夫一臂之力,等老夫完成大业后,也可以给他一个永不侵犯他哈尔赤的承诺,
他们虽然实力略逊天晋两国,不过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主,说到底也是有实力的,若是能借助他们的力量……”
“我们无意是如虎添翼。”
房太师点了点头,他要的只是天朝的江山,打下这个基础,以后要不要扩大疆土,便要看他房家的后代了。他手指婆娑着下巴,似在考虑要不
要赴哈尔赤四皇子这个约……
☆、第067章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房解语一直亲密地挽住他的胳膊,走过花园的时候,看到对面的女子朝着这边而来,燕王早就看到了她,她依然是一袭
白衣。她最热衷的白色,不过也的确白色很适合她……
“王妃姐姐……”房解语心无城府地笑着。
梦菲朝着这边看来,对着房解语淡淡一笑,转过头去,对燕王道:“参见王爷。”她没有忽视她挽住他胳膊的手,如胶似漆,当真是好亲密呢
……
男子只觉得心脏被拉扯住痛得厉害,她站在雪景中,融入了这自然的画中,白衣飘飞,和这白色的雪相得益彰,他心中恼怒为何出来也不多穿
些衣服,存心折磨自己吗?
沐雪踩着沙沙的雪跑过来。看到这僵直的画面后微微一顿,旋即向燕王行礼,将手上的披风递给梦菲:“王妃穿上吧,天很冷会冻着的。”
沐雪的关心这样的溢于言表,可是梦菲的声音和雪一样冷:“我说过了,不冷。”似嫌弃沐雪的多管闲事……
沐雪欲言又止,攥紧了披风。
梦菲朝着燕王走来,他只觉得她的脚步踩在他的心头上……这样的难受和沉重……
她的鼻子冻得发红。他想把她拥入怀抱,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
她擦着他的肩膀走过,荷香窜入他的鼻间,让他一阵心神恍惚。房解语低声地道:“王爷。王妃姐姐穿得好少……她真的不怕冷吗?”
燕王抿了抿唇,才道:“身子是她的,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语气中有着怒火,听得房解语一愣,而没有走远的梦菲自然是将这话一字
不漏地听了进去……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她没有哭,她也不会哭!
他,不值得!
当他撕裂她衣服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和他,永远都不会有未来。
如果说她真的是对他有动情的话,那么这“情”也被他亲手扼杀掉了!
有些东西既然已经失去,便没有重新找回来的理由,因为,失去会更美好。
荷塘的湖面上结着一层薄冰,那枯萎的残荷上被积雪打压得更是矮了一些,她坐在亭中,心中没由来的平静……
第二天用过午膳后,梦菲和沐雪出了王府,正是去皇城东大街蒲柳巷……蒋笙的家。
才到门口,便听到蒋笙的咳嗽声,他似乎生病了,而且看起来好像病得不轻……
“蒋笙,我们请大夫吧,蒋笙,没有米饭吃,我们就吃窝窝头……”
“秋秋你最讨厌吃窝窝头,你放心吧,过几天,这病自然好的。”蒋笙的声音这样的温柔。
“可是……”杨紫烟的声音带着哽咽。
“秋秋,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再让你吃那种难以下咽的窝窝头,没有营养的……”
杨紫烟怀孕了?!
梦菲有瞬间的失神,她的情况连自己都是难以照顾,更别说一个孩子,她的丈夫将来要承担很多吧,她心中有无限的感慨……
一切都是造化呵。
梦菲以江湖侠盗风飞花的名义接济了蒋笙一家,而后随着沐雪离开,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人群中,和沐雪同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
南魅邪和秋芷……
“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沐雪八个大字将南魅邪概括了。
梦菲微微一笑,“沐雪,其实我觉得你和南魅邪挺般配的……”
沐雪听罢,脸上一红:“王妃你说什么啊,奴婢和他……怎么怎么可能啊……”想都没想过,而且讨厌他都来不及!
梦菲深深一笑,不以为意地道:“怎么不可能?其实南魅邪轻佻了一些,人还是不错的。”
沐雪急了,“王妃你别和奴婢开玩笑了!”
梦菲只是笑着,也没有多言,南魅邪显然是没有看到她们,进了三味绝……
“沐雪,要不我们也去喝点茶?”
沐雪呃了一声:“王妃,其实奴婢觉得王府的茶比这三味绝的好喝。”
知她是想逃避,梦菲也不再逗她,却是有些忍俊不禁:“那我们回府吧。”
经过三味绝,忽然听到身后的吵架声:“你这人是怎么走路的,长眼睛没有?”
梦菲转首一瞥,却是看到墨寒……还有房太师进了三味绝……
回到王府的时候,正好看到要出门的燕王……亚有扑弟。
“回来了。”他说,声音听不出任何的起伏。
她点点头:“嗯。”
一朵雪花飞下,落在她的眼角,晶莹地衬着她的脸,像泪痣一样,好美……
低垂着头,从他边上走过。
回到雅轩,还没坐下,便感觉身后有人进来,不是沐雪的脚步,那是……
从身后拥住了她,紧紧地,紧紧地。。。。。。
怎么没有出去,难道专程找的就是她?
眸光微闪,也没挣扎,就让他这样抱着,目光斜视,看到的就是窗外的飞雪……屋中的炭炉时不时地发出着“滋滋”的生响,打破一室的安静
。
“王妃……”沐雪走进,手上端着热水,是想给梦菲洗手和洗脚的。
燕王命令道:“出去,关门。”
沐雪端着热水走出去,将门给带好。
燕王一把将梦菲抱起,朝床榻走去,他压在她的身上,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冰凉的,尝起来的时候却是甜甜的,像沾了蜂蜜的柔软花瓣
……
用力地吸吮,狠狠地啃咬,她眉微皱,只觉他在蹂躏着自己……
没有温柔,只有霸道发狠的掠夺。
她紧闭着贝齿,不想和他有更深一步的接触,他知她是在冷落着他,心中一痛,好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用力握紧她的唇,她吃痛地嘤咛,他的舌长驱直入……
逼着她与自己纠缠、沉沦。
他恼怒痛恨她的无动于衷,却不想再用用那种原始的发泄方式去对待她……
她没有感觉,他却欲火焚身了,血脉喷张,有种要爆裂的感觉,浑身紧绷得疼痛。
她想要放开自己的手,却被他握住……
他情欲波澜的眼眸望着她,眼眸中有着渴求,她依旧冷冷地说:“不要!”
他嘴角一个抽搐,翻身在她的身侧,手却没离开她的胸,和上次一样,她感觉到床在震动,他喉间时不时地逸出低吼。
她有些尴尬,别过脸去,最后,他又翻身上来,然后身子剧烈地震了震,趴下来在她身上喘着气,灼热的呼吸搔弄着她的耳,痒痒的……
“你压着我了。”
他不知道自己很沉吗?
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顿了一会,他才翻身重新躺在她的身侧,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地抱紧腰,他低喃着:“不要走。”
他扳过她的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脑袋,蹭了蹭她的胸:“别走……梦菲……”
梦菲缓缓地闭上着眼睛。
“我想你。”
他说,声音嘶哑。
“我真的想你。”
他说,语气肯定。
她心中没有波澜起伏,她想,她是冷血的。
她的无动于衷让他的心抽紧,“不要骗自己了,你是爱我的,对吗?”
她不禁觉得好笑:“你何以如此自信,我不爱你,我爱的人只有自己。”
“我不信。”他说,重重地咬字:“你如果不爱我,为何要和我生气,我娶了房解语,所以你冷落我……”
她缄默不语,忽然感觉有些凉……
他似能感觉到,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你是我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她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她,她自己的。
“你爱我,所以你离不开我。”他自信笃定。
她笑,为何不是你不离开我?她要证实给他看,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我以为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可是我错了——”他埋首在她胸前,模糊不清地道:“我爱你……梦菲……我爱你……”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说这样的俗话,这样的肉麻……可是他说得很自然……很自然……是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不过这样的话,他只说一次!
她望着帐顶,嘴角微勾,她其实听清楚了他的话,不过迟了,一切都太迟了,如果是昨日,如果是昨日你和我说这些……也许我会动心会感动
……
她故意装傻着:“你说什么?”
“陪着我,永远陪着我。”他加重着拥紧她的力道……心中有些失落,只说一次的话,她却没听到……
是夜,落雪无声。
她悄悄地起身,走到马厩,牵了一匹马……
他下朝回王府的时候直接去了书房,中午是在书房用的午膳,今天的他好像特别的忙。
直到黄昏的时候,他才得以空闲下来,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闭上眼,面露倦色,他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他浑身一震,当即站了起来,朝着外面的沐雪怒道:“什么事?”
“王妃,王妃她不见了!”沐雪大声地哭着。
燕王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沐雪的衣襟:“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才醒来,去……去了雅轩,却发现王妃不在,奴婢以为她出去散步了,王府找了一圈,可是……”
“混账东西!”他用力地推开沐雪,沐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燕王施展着轻功,几个起落间,便来到了王府的马厩,他的爱驹不见了?一拳
砸在马厩的外栏上,顿时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他额角青筋突跳着,浑身就像被熊熊怒火包围着一样,“该死的。”
选了另外一匹矫健的马儿,冲了出去。。。。。。
飘梦菲你能去哪里,天涯还是海角,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本王非得把你抓回来不可,你敢跑,你敢跑,好,很好,有种。
他胸中怒火烧得越来越旺盛,那脸真叫一个阴霾,骇人而可怕。
面上肌肉紧绷着,咬牙切齿,他的心随着马儿的奔跑忽上忽下的,等本王找到你,非打断了你的腿不可!!!
燕王问过城门的侍卫长,可是他们说不曾看到过有一匹白蹄的黑色骏马,她牵走了幻雪,难道只是想混淆视听?沉思之下,他还是出了城门,
那侍卫长临时派了几名侍卫跟随燕王出城,上次燕王被袭的事情他们还是心有余悸的。
黑色的衣,在白雪中极其的显眼,担心最终覆盖了怒火,她不会武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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