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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方有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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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影溶进雨幕里,那抹黑色像是被冲散了的水墨,渐渐模糊。
  湖中,溅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地散开,几片粉白粉红的桃花随波逐流,暗香浮动。
  雨下得大起来,细密的雨丝相继落到如墨的袍角上,落起点点细渍,他站在那里,却如雕塑,岿然不动,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王爷,梁大人求见。”
  萧墨寒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轻不重,刚好让他听的清楚。
  梁渊林,乃是工部尚书,梁家历来都是效忠皇帝,忠于朝廷,到了梁渊林手上,他为人阴险,却是小心谨慎,坏事没少做,却也让人抓不着把
  柄。
  燕王和他不曾深交过,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无非是想靠拢自己吧,朝中势力倾斜于燕王的众多,都说皇帝气候已尽,要倒了!
  这种拍马屁的人,他不屑去见,吐出两个字:“不见。”
  萧墨寒犹豫一会,皱了皱眉方才说道:“他说王爷不见他,会错过他带来的人。”
  燕王眉峰蹙紧着,他带来的人?
  “是吗,那本王倒是要见见。”
  燕王挥袖,大步在前,走向花厅。
  梁尚书已经在花厅等候,见到燕王,急忙上前殷勤地道:“见过三王爷。”
  燕王走向主座,坐下,面色凛然:“梁大人登门造访,所为何事?”
  梁尚书摸了摸胡子,绿豆大的小眼睛眯在一起,笑了笑:“三王爷为国操劳,在下也是想着为三王爷分忧解闷,所以……”他拍了拍手,燕王
  目光望着门外:“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梁大人是给本王带来了女人?”
  “王爷当真是神机妙算,哈哈……”
  燕王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神机妙算?这梁渊林拍马屁的本事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虚伪恶心!
  他兀自站起身来:“梁大人不妨留着自己享受,本王没有兴趣。”
  “王爷看一看何妨?”梁渊林笑意不减,倒是显得从容。
  将目光瞟向门口,看到一名白衣女子缓步而入,她白色的衣上,缀着桃花花瓣,如血一样,凄艳美丽!
  再看她覆着面纱,眼波流转,媚眼如丝,步入花厅后,她朝着燕王一个福身,然后如一只蝴蝶一样翩然起舞……
  燕王站在那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脑海中那一张面容总是和面前这个女子重叠在一切,心,热热的,说不出是何种感觉……
  她舞完后,身子匍匐在地,如一只含苞待放的芙蓉花。
  燕王踱步过去,蹲下,只手托起她的下颌,另只手已经去揭她的面纱!
  这张面孔!
  惊和她有几分神似!
  他心中翻滚着,有海浪拍打……
  女子嘴角微微一勾:“袭衣参见王爷。”
  燕王滚了滚喉结,他重重地捏了捏女子的下颌,女子微微一个蹙眉,很快就换上笑容,他手放开,霍然起身,朝着门口大步而去!
  梁渊林眸中尽是失望,就连袭衣也是垂下了螓首。
  燕王走出门槛,忽然抛下一句:“她,本王要了。”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她像她……
  夜深,他从书房出来,踱步走向雅轩,推开门,便问道一股兰花香气,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
  坐在床沿的袭衣见他进来,娇媚一笑,看着他朝自己走来,更是心乱如麻。
  燕王眯着眼眸,沉默地看着她。
  她站起身来,“王爷,奴婢伺候王爷更衣。”
  袭衣走向燕王,伸手解着他衣袍的盘扣,一个个解开,直到外袍褪去。
  她面色如桃花一样,粉嫩的红,她伸手解开自己白色的中衣,衣衫从肩上滑落,冰肌玉骨……
  粉红色肚兜,赫然映入眼帘。
  燕王紧抿着唇,袭衣双手饶过脖颈后,解下肚兜的带子,那件肚兜落下来,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燕王眸底闪过一丝寒意,他逼近着她,直到她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得厉害:“……王爷。”
  燕王的双手一点点地袭上她的脖子,然后用力地掐住!
  “贱人,谁准你进来的!”
  袭衣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咳咳……王爷……”
  燕王提起她的脖子,直到她呼吸不过来,才重重地将她摔在地上,“滚!”
  袭衣抱着衣服哭着离开。
  坐在床沿的他,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没有谁,能替代她,没有,留下袭衣,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当年的飘家庄如故,让梦菲意想不到的是,看守飘家庄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听老婆婆说,她住这里已经有十多年了。
  桃花林中,春风吹来,花瓣如雨,纷扬落下,裙裾沾上花瓣,像少女的泪……
  白色的身影穿梭在青石小径中,流连忘返。
  四岁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而飘家庄已是物是人非,可是有种归来人的感觉,心中延伸出无限的感慨来。
  一草一木,熟悉而又陌生,和当年残存的记忆重叠在一起,感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当年在爹爹怀里撒娇,被娘亲呵护疼着的往事历历在目,
  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走遍飘家庄的每一个角落,梦菲这才和那个看家的老婆婆说要去一趟后山,离去之前,老婆婆问她:“姑娘,你是
  不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你是不是姓飘?”
  梦菲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嗯。”
  老婆婆张了张唇,“姑娘,你等等我,我有东西给你。”
  伛偻的老婆婆跨入门槛的时候,就这样摔了一跤,离开了人世,梦菲不禁悲从中来,若是她走得慢一些,是不是就不会……
  也许,生死有命,老婆婆注定是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的。
  飘家庄在姑苏城口碑向来甚好,飘家庄的主人,也就是梦菲的爹爹飘流景在世的时候,经常做善事,所以当年飘家庄遭遇灭门惨案后,一些百
  姓合计之下,将飘流景安葬在飘家庄的后山,也不至于尸骨无存。
  梦菲抱着她娘亲的骨灰盒,来到了后山,远远地,她就看到一座孤坟在山间遗立,走近了,才看到墓碑上写着:飘流景之墓。
  梦菲双膝一软,跪下去的时候,泪如雨下:“爹爹,女儿不孝,女儿来看你了……爹爹……女儿没用,没有保护好娘亲……”
  越哭越伤心,有种收不住的感觉。
  将娘亲的骨灰,埋入爹爹的坟中,梦菲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爹爹,当年将我们赶尽杀绝的仇人,我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
  若是没有那些人,她的家庭怎么可能会拆散?而雁痕天……
  梦菲咬了咬下唇,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一个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该怎么做?……
  当日跳下山崖的时候,攀住了一颗悬在崖壁间的树,也许她命不该绝,凭借着上好的轻功,她飞上望月崖的时候,燕王等人早已不知所踪,惟
  有师兄在雪地中一个劲地哭着。
  她对师兄说,想回国看看,师兄执意要和她一起,却被她婉然拒绝,她要师兄好好地照顾着玲霏……
  娘亲送给自己的玉佩早已不在,也许是掉下了山崖!
  那是娘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东西,她怎能不心疼呢,然而心疼归心疼,她没想过去去崖底把它找回来,坠入山崖,是它最后的归属。
  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何必去扭转天意?
  娘亲头上的一支梅花簪最终被她给留下,那是娘亲的物什,留下做个纪念也好,所以那支梅花簪取代了那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
  将娘亲的尸体火化之后,带着娘亲的骨灰回到了姑苏城,本以为飘家庄早已不复存在,却没想到一如当年完好如初,到底是有些欣慰吧!
  ……
  当年的灭门惨案,从何查起?显然的,梦菲没有任何的头绪,然而她想到一个危险却有用的办法,那就是放出风声,让整个姑苏城的人都知道
  当年飘家庄的遗孤——没有死,她依然存活于世,而且回到了飘家庄!
  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仇人的耳中,对方一定会想法设法将梦菲斩草除根,而梦菲以自己做诱饵,无疑是将自己推入险境中,然而她会怕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怕,呵,即使是死!
  现在的飘家庄,不知真正的主人是谁,她冒然住进来,到底也是有些不安,怕这里的主人回来,会尴尬,可是事实上证明,这飘家庄,平时是
  连窜门的人都没有,她问过隔壁的大婶,那大婶说飘家庄自十三年全家上下五十多口人死掉后,被荒废的庄园,被一个不知名的人买下,那人
  雇来陈婆来照看,那个不知名的人,却一次没有出现过,而陈婆,就是梦菲见到的那个老婆婆。
  她找到了当年自己居住的那个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有种熟悉感,也许根本就没变过。
  她睡在这里,感觉特别的安心。
  柴房里有一捆捆的干柴,她就自己开火做饭,清晨起来的时候,练练剑,日子倒也安逸。
  三日过去了,可是并没有所谓的仇家上门,梦菲不由得怀疑自己这个方法是不是不可行……
  四日后(三月十二),没有迎上仇家,倒是迎来一个年近四十的妇女,那妇女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上扎着一条蓝色的布巾。
  梦菲打开门,道:“大婶,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那妇女皱着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梦菲,然后她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是小姐吗?”
  “你是……?”梦菲狐疑地看着她,她并不认识她,毕竟小时候的事情,太久远了!
  那妇女上前,抓住梦菲的胳膊,老泪纵横:“小姐,我是你的奶娘啊!”
  “奶娘……”梦菲呢喃着,然后她抱歉地笑了笑了:“大神,对不起……我……我忘记了……”
  妇女抹了一把眼泪,“小姐会忘记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呵呵,能看到小姐平安无事真好啊,你知道吗,你小时候
  总是叫我容嬷嬷……”
  梦菲尴尬着,除却和娘亲爹爹在一起,一些零碎的深刻片段,其他的事情,她真的忘得很彻底。
  坐在花厅里面,梦菲给容嬷嬷沏了一杯茶,然后听着容嬷嬷说着当年的事情,无非是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她小时候很懂事很乖巧,很是讨人
  喜欢,容嬷嬷的大儿子经常说要娶一个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做媳妇,每当那个时候,总是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有人说奶妈的儿子是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然而小小年纪的梦菲,却总是帮着那个大哥哥。
  梦菲听着自己的故事,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真的,找不回当初一点亲切感了……
  “容嬷嬷,你知道当年灭我们飘家的是何人士吗?”尽管知道她问了也是白问,可是她还是不想放弃任何有迹可循的线索……
  结果正如她所想的,容嬷嬷也不知道。
  梦菲四岁的那一年,容嬷嬷也离开了飘家,幸而躲过那一场浩劫!
  然而当年传说,飘家千金尚且活在人世,只是不知去向。
  容嬷嬷一直记得飘家的大恩,而且梦菲的娘亲总是称她为姐姐,她喜欢拂柳的为人,也时常来窜门,直到飘家出事后,她来的次数少了,不过
  每逢佳节,她就会去飘流景的坟前祭拜。
  梦菲心生感激着:“容嬷嬷,真的谢谢你为我爹爹做的这一些。”
  容嬷嬷笑了笑:“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一直觉得你会回来,果不其然……孩子,听嬷嬷一句话,还是离开这里吧,当年的仇家指不定
  要怎样害你呢,你一个姑娘家,遇上了危险可怎么办……”
  梦菲心里笑了笑,她若是知道自己曾经是一名杀手……呵,不晓得会怎样的惊诧了吧!
  “嬷嬷,不瞒你说,我此次回来,就是想引出当年杀害我家人的凶手……”
  “什么……”容嬷嬷吓得脸色发白:“你这不是引祸上身吗?”
  梦菲云淡风轻地笑了:“嬷嬷,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是一定要报的。”
  容嬷嬷看着梦菲沉默许久,她说:“小姐,嬷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这样不妥当,你爹爹和娘亲去世多年了……过去的事情,我们难道
  不能放下吗?”
  梦菲抿着唇,摇了摇头:“我知道嬷嬷是为我好,希望我平安快乐地生活下去,可是父母之仇不报,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呢……”
  容嬷嬷叹了叹气:“真是造孽啊……小姐,嬷嬷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梦菲紧张地看着嬷嬷:“嬷嬷,你知道些什么?”
  容嬷嬷犹豫许久,看着梦菲迫切的眼神,方才和盘托出:“小姐,其实你不是庄主和夫人的女儿……”
  梦菲惊得从座位上直接站起来:“……嬷嬷。”
  夫人没有奶水,那是因为根本没生过梦菲,容嬷嬷到飘家庄的时候,起初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这是后来,庄主和夫人的一次谈话,无意间
  被容嬷嬷给听到的,原来拂柳她小时候吃错了一种药,导致了她终身不孕!
  庄主和拂柳来到姑苏城的时候,当时的梦菲还在襁褓中……所以外界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
  梦菲有些难以接受,她的爹爹和娘亲,只是养父母?
  她不由得想起望月崖上,娘亲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你梦菲,答应娘亲,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着,梦菲,你的身世……——
  她一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敢情娘亲是提醒自己的?
  还有浪梦云曾经对她说过,杀害她们飘家的是宫中的锦衣卫乔装打扮而成的,这些和她的身世,会有关系吗?
  那她的真正的爹娘在哪里?她是谁的女儿?谁来告诉她这一切……
  容嬷嬷说,梦菲一周岁的时候,曾来过一名气质婉约的女人,她来看过梦菲,那人抱着梦菲的时候,眼神流露出慈祥的眼神,她还听见那女人
  对梦菲说:“宝贝儿,你要健康快乐地成长。”
  她对梦菲,总是爱不释手,一直抱着,也不怕手臂会酸,拂柳叫那个女人叫姐姐……
  容嬷嬷说,那个女人也许就是梦菲真正的娘亲,她说她也是做娘的人,那个女人看梦菲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的眼神一样……
  然而梦菲知道的,也只是容嬷嬷的猜测而已,那个女人是谁?无从得知!
  容嬷嬷走了,她坐在杌凳上,手撑着额头,头痛欲裂,心乱如麻!
  即使容嬷嬷说的是真的,她也要为娘亲和爹爹报仇,在她的心目中,他们永远是自己最亲的亲人。。。。。。

☆、第076章

  三月十六,夜深人静的时候,梦菲熄灭烛火,正准备就寝,方才躺下,就感觉到有人潜入庄园。
  那些人。终于来了吗?
  她站在房中,手持长剑,迎窗而立,然而没等她出手,另外潜入园中的一批人和先前那一批大打出手,梦菲简直就是目瞪口呆,她看着窗外,
  一片的刀光剑影,伴随着哀嚎声,尸体倒下,血染桃花……
  惨叫声,嘶吼声,不绝于耳,在夜中显得格外的凄厉。
  桃花林中,红得惊心。
  怎么会冒出两批人来?打斗停止的时候。后面涌出的一批人,显然是占上风,赢了……
  梦菲手持长剑,走出门槛,她横眼看着那些围着披风的人,冷声地道:“你们是什么人!”
  借着流泄的月光,她看到那些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然后一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人,他眼神犀利,面容俊朗,留着八字胡,一身劲装,穿在身
  上,显得英姿勃发,梦菲柳眉紧蹙,握住长剑的手。指节泛白……
  她冷着脸,眸中流露出一种杀气!
  忽而听到那人仰天长笑:“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女儿,果然与众不同!”
  梦菲如雷遭击,浑身僵直,双眸更是瞠得圆大,她本能地后退一步:“你……你说什么!”
  她是他的女儿?
  本王?
  他……他是谁?
  男人哈哈笑着,随着走动,披风飞扬,他大跨步地走过来,然后脸上浮现着深深的笑意:“你和你娘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叫飘梦菲
  是吗?你的背上有一朵血色莲花!”
  梦菲震惊地看着这个男人,她背上有血色莲花。他也知道!
  她吞了吞津唾,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到底是谁?”
  “好女儿,我是你爹爹,亲爹爹!”男人扬起嘴角,颇为满意地看着梦菲。
  “胡说八道!”前几天,嬷嬷告诉她,她不是爹爹和娘亲的亲生女儿,过了几天,就冒出来一个爹爹,这太荒唐了!
  男人皱了皱眉:“你若不信,滴血验证如何?”
  滴血认亲……
  梦菲有种心慌的感觉,她甚至有些怕验证!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下意识地排斥而已!
  “怎么?不敢?”
  男人挑了挑眉,眼中净是挑衅。
  梦菲扬了扬下巴:“验就验。”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大步走进了梦菲的房中,取过了桌上的一个碗,倒上一杯清水,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漾在水中,然后他看向
  梦菲:“过来。”
  这过来两字竟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让梦菲一个失神,竟是想到那个同样霸道的男人……
  梦菲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看着两滴血相融的时候,听着男人狂放的笑声时,她只是重复着一句话:“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
  么会……”
  她不断地后退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和他有血缘关系?他是她的爹爹?!!!
  男人敛去笑意,他感慨地道:“爹爹找了你十几年,一直没有你的音讯……这十多年里,你娘亲终日以泪洗面,女儿,随爹爹走吧,难道你不
  想见你的娘亲?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
  她想,非常的想,做梦都想!
  坐在他的马车上,梦菲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人生,总是有太多的意外,就像她不会想到,自己会相信这个男人,坐上他的马车一样……
  马车颠簸着,发出“笃笃笃”的声响,马车内,放置着一小矮桌,矮桌上放置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灼灼其华,车内,备着很多糕点,看来,
  他们是有备而来,专程来接自己的?
  他们称这男人为王爷,而那男人说带他们回雀城,雀城,云雀国的都城。
  抵达雀城,已是四日后。
  马车停在翼王府前,梦菲对云雀国的境况并不了解,也不知这翼王是何许人士。
  翼王领着梦菲来到一处雅致的房间,他笑着说:“这房间是为你准备的,还有喜欢吃什么,吩咐下人就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了,洗
  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翼王说完,便要离开,梦菲叫住他:“等等!你还没告诉我……”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他慈爱地笑着,便转身离开了,然后对着门前两个丫鬟说:“好好照顾郡主!”
  对于这个新身份,梦菲显然是很难接受,郡主?这太可笑了!
  那个说是他爹爹的人,虽然他的笑很慈祥,可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亲切,只觉得陌生而已!
  噩梦,像毒蛇一样纠缠着她,梦中出现的人有燕王,有娘亲,有师傅……混乱,不堪,残忍,嗜血。
  她额上冷汗涔涔,蓦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女人的面孔,她眼角有着笑意,手上拿着一方给她擦汗的软帕,她的声音出奇地温柔:“醒了。”
  梦菲眼珠转了转,看着她肿胀的眼睛,心中一悸,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她缓缓地坐起身来,淡漠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柔柔地一笑,伸手过来,欲要给她拭去额上的冷汗,梦菲却是别过脸,将脸转向一处。
  她拿帕子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许久,梦菲听到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接着,双方都是沉默,气氛僵直着,几乎令人窒息。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女子打破了沉寂,微蹙着眉,凝视着梦菲的脸。
  梦菲扬起脸,冷漠地看着她,唇微扯:“你是谁?”
  女子一愣,她看着梦菲淡漠的神情,心中一揪,泪毫无征兆地滑下脸庞,“你不肯承认我没关系,我不会逼你的,孩子,这十几年来,你受苦
  了……都是我不好……”
  她没有说都是娘不好,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吧!
  “既然生下我,为何要把我寄养在飘家,既然不能抚养我,当初何必生我!”梦菲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怪不得那个翼王说和她的娘亲是一个模
  子刻出来的,神似,形似……她的亲娘,呵……她真的是她娘亲吗?为何对她没有一点亲切的感觉?她对自己来说,如此的陌生!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娘说话!”翼王走进来,不满地看着梦菲,怒火闪过眼眸,稍纵即逝。
  梦菲望着女子,冷冷一笑:“我娘?我娘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你——”翼王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怒火冲天地瞪着梦菲!
  女子站起身来,拉住他的胳膊:“你和女儿计较什么,这么多年,你我都未尽过一点做父母责任,是我们的错……”
  翼王叹了叹气:“她多大的人了,一点也不懂事,你这些年没少为她操心!”
  女子笑道:“过去的就不要说了,重要是我们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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