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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方有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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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菲心中一揪:“你为什么害怕?”
  “我出生那天,天上星宿正逢五百年才出现一次的“七星连珠”,所以我是天煞孤星转世,我身边的人都会被我克死,可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
  时辰很好,所以大师说我只会克妻,将来一生注定孤独终老,靠近我的女子,只要被我喜欢上,都不会有好下场……在我和她有关系后的第二
  天,她就离开了人世。”
  “你喜欢她。”
  他的手指抚上画中人的脸:“我喜欢她,可是我却害死了她。”
  “也许,那并不是你的错,她的去世也许就是一个意外,什么孤煞星转世,我不信。”梦菲敛着眉道。
  尉迟君勾了勾嘴角:“可我却相信。”
  “你……”梦菲气结地咬了咬牙齿:“于是你真的准备一生孤独到老?”
  “那又有什么不好……”从认识她开始,已经过去七年了,他一直都是这么过的。这些往事,不为人知,就连哥哥也不知道,他却和她说……
  也许是因为她有一张和她相似的脸吧,他犹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心中那股震撼,只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表情。
  原来,这就是他无条件对她好的原因,源于另外一个女人,也许是他对死去那个“她”的缅怀,也许是他对“她”的歉疚,所以他补偿了自己
  照顾了自己,就能心安理得一些,这个男人,何其的傻,也何其的可怜,什么天煞孤星,她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你口中的那名大师一定是神棍。”
  尉迟君却不以为然。
  梦菲坐下来,认真地说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一定帮你找出他!”
  尉迟君收起那那一幅画,然后将画给收好:“你真天真,找到他又如何,能改变什么?”
  “……”她是好心,被他当做驴肝肺,尉迟君,简直就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大猪头!
  别看她冷冷淡淡的,缠人的功夫那叫一流。
  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只为要那个大师的名讳,不耐烦的他当然是据实相告。。。。。。
  而梦菲记住那个叫“神算子”的大师,她发誓,她必定将他找出来,要他把对尉迟君所说的话吞回去,而她也好还了尉迟君的人情!
  天朝,皇城南城门。
  六月中。
  天朝的皇帝,在林骁回城之际,颁布一道“退位让贤”的圣旨。
  忠肝义胆的林骁,要以何名诛灭雁痕天?那是皇帝的圣旨,皇上的意思!皇帝是君,他是臣!
  回皇城的目的,本是救出皇帝,再助其树立君威,可如今他跪拜的新皇是雁痕天,曾经的摄政王!
  雁痕天,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俯视城门下的林骁,以及他的将士……
  他不想和林骁开战,林骁回京,也从某种程度上加速了他登基为皇的速度……皇上的圣旨,谁敢反抗?而且皇上现在抱病在身,前段时间,更
  是逼得民怨四起,他让位,让燕王登基,也实在是顺理成章。
  雁痕天很清楚,既然他现在是天朝的君主,那林骁势必会效忠于朝廷,忠于他,他也不担心,林骁会再有异心,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骁却
  在城门下,向他请辞告乡!
  林骁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雁痕天怎能放其离开?所以他以君主之命,驳回林骁的请辞!并命其继续镇守边关,依旧担任大将军之职。
  得此命令后,林骁甚至没有在皇城再呆一日,即刻起程前往边关,他可以忠于朝廷,却不可以再面对燕王。
  {林骁,话虽如此,但你我都是臣子,为人臣子,全力以赴辅助皇帝,才是你我的使命。}
  林骁想起这句话,不得已苦笑,他说他会全力辅佐皇帝,结果呢?是他太低估他吧,他何其的野心勃勃,自认识他起,就觉得他是一个做大事
  的人,很好,称帝为王,这不正是大事吗?
  雁痕天是皇帝,他是天朝的将军,从此,再无兄弟情义,只是君臣关系。
  ……
  ……
  ……
  称帝,登基,封妃。
  梦菲靠在树荫下的藤椅上乘凉,听着身后男子所说。
  她不由得打断他:“尉迟君,对这些事情,我已经失去兴趣了,你难道不知道,于我而言,他早就死了。”
  尉迟君冷笑:“你若真能忘掉,也不会总是看着这支木簪发呆。”他拿出一支木簪在手中把玩着。
  梦菲豁然直起身子:“你偷我簪子!”
  “我是捡来的。”
  她伸出一只手:“还给我。”
  尉迟君翻了一个白眼:“死人的东西留着干嘛,不如……”他双手握住簪子一角,准备掰断它。
  梦菲心中一急,她飞快地起身,行动自如完全不像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伸手就去他手上抢:“快点还给我!”
  他把簪子举得高高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明明放不下。”
  梦菲鼓着腮帮子:“你还不是留着那名女子的画像,还来说我……!”
  “我承认,我放不下,问题是现在,你不承认。”
  梦菲狠眼一眯,抓起他的左手,就是张嘴咬下,狠狠地——
  “啊——”
  一声惨叫,出自某人的口中。
  “臭女人,你上辈子是狗吗?上次咬一口还不够,你是咬上瘾了?”尉迟君牙痒痒的。
  “什么什么上次,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梦菲大呼冤枉!
  他拿下右手,摊开衣袖,指着上面的牙印道:“上面是你的齿痕,你敢说这牙印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绝对不是。”她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有咬过他?
  尉迟君胸口起伏着,然后他将两只手臂摊到她面前:“上面的牙印一模一样……”
  梦菲看到所谓的证据,呃了一声,尴尬地干笑两声,然后脸一板:“是你欺负我,不关我的事!”乘其不备快速地抢过他手中的簪子,微微一
  笑!
  一阵风吹过来,让他嗅到了她身上的幽幽荷香,一阵心烦意乱,他在她拿着簪子转身准备坐在藤椅上之际,上前一步,隔着衣服,在她肩膀上
  狠狠地咬下一口,梦菲痛得嘶的一声低呼,“尉迟君!!!”
  “你欠我的。”
  她转身,准备扁他,而他早已不知所踪,她缓缓地抚上自己的肩膀……
  心中莫名一酸。
  男人,为何总是咬她的肩膀?……
  她转着手上的簪子,想起了山洞他给自己绾发的情景,今生,只怕再也找不到肯为她亲手绾发的人。
  他如今是天朝的皇帝,而她和他……在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基础上再加一个“不可能”……
  她,永远都不会做皇家的妃子,永远不会。
  今生难觅一知己,宁可孤身到终老。
  知己?她还能遇知己吗?她还能追求幸福吗?素手抚上隆起的腹部,她微微一笑:“孩子,你希望娘亲给你找一个爹爹吗?”
  小家伙似听到她的话一样,重重地踢了一下她的肚子,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赞成,她忍俊不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生粗鲁!”
  皎洁的明月挂在天际中,像是一轮玉盘……
  琉璃瓦上泛着清冷的月光,他坐在屋檐上,清风拂面,鬓发飞扬……
  一支碧绿的长箫,置于唇边,凄凉如水的箫声,是他的心情。
  “梦菲,你寂寞吗?”他望着那一轮明月微微勾起嘴角,浅笑跃然脸上,然而眸中沉淀的却是伤痛。
  “我很寂寞,没有你,我很寂寞,就连灵魂也是寂寞的。”他自嘲地笑了笑:“离开人世,是你对我的惩罚,对吗?你曾说过恨我的……”
  他低垂着头,望着被夜风吹得飘曳的花丛,枝叶弄影,地上闪烁着鬼魅般的黑影。
  睫覆下来,在俊脸上呈现着剪影般的投影,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总是坐在这屋檐上,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他是一国之君,可是他的内心却
  是愈发的寂寞了和孤独了……
  失去了梦菲,失去了樱紫,失去了林骁这个兄弟……
  爱情,亲情,友情,可笑的他一无所有,居然一样也没有抓牢!
  “哈哈……哈哈,这是上天对朕的惩罚!”
  他张开双袖,像个疯子一样笑着,然而没有人会说他是疯子,因为他是皇帝。
  “皇上,沧国皇帝求见……”一身蓝袍的太监,手持拂尘,匆匆来报。
  雁痕天止住笑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今日,我不以一国皇帝的身份来见你,而只是一名普通百姓。”这是那站在仁和殿外,穿着一身银白色袍子的尉迟月和雁痕天所说的第一句
  话。
  雁痕天嘴角微勾,“沧月皇,开门见山就好。”
  “好!天朝皇帝果然是够爽快!”尉迟月微眯着眼,眸中寒霜凝结,“紫烟她虽然是前朝公主,可她在我心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她曾经
  是你的王妃,你却没有照顾她,让她失足跌下山崖,今日,我要和你来一场决斗,如果我输,我即刻离开这里,不然——”流泄的月光,如银
  霜一样铺照在尉迟月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是清雅脱俗,恍若谪仙,不过那若朗星的双眸,眸底隐隐带着一丝狠辣,给人一种无比毒辣的感
  觉。
  假王妃,替身,这些事情,雁痕天都不想再提起,梦菲已走了,他不想再多一个人去恨她。。。。。。
  这一场决斗,他若不是尉迟月的对手,去陪梦菲也是好的,对于生命,已太过释然。
  “好。”雁痕天爽快地点头回道,一旁的太监担心地道:“皇上,这恐怕不妥吧。”
  雁痕天扫去冷冷的一瞥,手一挥:“沧月皇这边请!”
  “请!”尉迟月,率先走在前面,眉梢间,凝聚的杀气越来越浓重!
  四处环绕的树林,中间是一块四方形的场地。
  听闻此事的羽林军统领萧墨寒急速而来,他走到雁痕天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把一柄宝剑递到他的面前:“皇上,你一定要尽力!”
  燕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吩咐宫人退后————
  两个男人,两国君主,打起来,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不要命了的往对方身上砍,狠狠地砍,血花飞溅,留下的是刻骨的伤痕,杀气凝聚,再一次的风卷云涌。
  一个回合,两个回合,三个回合下来,从地上打到屋檐上,再从屋檐上打到树上,竟是打得难舍难分,不分伯仲。
  他有他的必杀技,他有他的绝招,谁也不曾想到,这二人竟是实力相当,难分胜负!
  夜幕,浓重起来,二人还是处于对峙状态,不过,脸上的汗珠,也说明着他们的体力透支得严重。
  雁痕天的火焰掌对上尉迟月的寒冰掌,结果是谁也没占得便宜,二人都被震出几里外。
  “天朝皇帝果然是武功盖世!”
  “沧月皇过谦了!”雁痕天说的也不少客套话,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
  尉迟月冷冷一笑,“捕风捉影,回朝。”
  跟在尉迟月身后的两名玄衣侍卫,快速地跟上,他们没再做任何的逗留。
  萧墨寒快速迎上去,担忧地望着雁痕天:“皇上,你没事吧!”
  雁痕天摇了摇头,将手中长剑交给萧墨寒,转身回了他的寝殿,才到殿门口,他心中一寒,急忙掉头,足点地,施轻功,一路飞向皇宫的马场
  ,牵上一马,迅速出了宫!
  当时,为让梦菲入土为安,他将梦菲的尸首带到王府后,安葬在了王府的一处僻静的园林当中……
  他心中慌乱得厉害……却在赶到王府时,王府里已是乱得一塌糊涂……
  而梦菲的坟……已被掘开……
  目眦欲裂……看着那空空的坟墓,雁痕天着觉得锥心噬骨,“不!!!啊!!!梦菲!!!不要啊——”
  “尉迟月,把梦菲的尸骨还给我,还给我!”雁痕天猩红着双眸,心好像被利爪撕裂开来一样,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才跨出三步,他的身子,狠狠地栽在地上,气血翻腾间,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来,双手扒着泥土,泥土渗入指甲中,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来人……来人……”
  病来如山倒!
  雁痕天,这一倒下,就再也没起来过,宫中的御医都是束手无策!他们说皇上得的是心病!
  半个月后,勤君殿
  “墨寒,给朕备马车,朕要去沧国,去沧国……”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雁痕天蠕动着苍白的唇,命令萧墨寒道。
  “皇上,此去沧国要跋山涉水,你有病在身,恐怕不宜赶路。”
  “拿不回她的尸骨,朕永远都好不起来。”
  便是这句话,萧墨寒自知,自己多说无益。
  为了一具尸骨,不惜辛苦颠簸,皇上,也到底是情深意重!
  王妃在世时,王爷也做过错事,可是现在他一直在折磨着自己,这样的惩罚,不知道够不够弥补他所做的错事呢?
  萧墨寒摇着头,出了大殿,情字,终是最伤人。。。。。。
  靠在龙榻上的雁痕天,丢失了了魂魄一般,头发散乱,只是怔怔地看着某处地方,目光涣散。
  时不时地,咳嗽几声,每每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心肺都要咳出来一样。
  双手覆上脸颊,声音,嘶哑得厉害:“对不起……梦菲……我对不起你……”
  ※※※※※
  燕王府,曾有一个荷花池塘,而她最喜欢去的地方便是那里,可这锦王府,什么花都有,惟独没有荷花,这也是让梦菲觉得遗憾的……
  现在,正是赏荷的最佳时机,梦菲听素素说这邺城南面的芙蓉街,有一处荷花池,上面有一座拱桥,很多的小舟从桥下泛过,河堤两边杨柳依
  依,那里更是风景如画,她听得心痒痒的,也没支会锦王一声,就挺着肚子,让素素陪着自己去,素素虽然不敢怠慢梦菲,可也让管家去通知
  王爷一声,这若是出了什么事,岂是她能担待的。
  在王府总管的安排下,梦菲带上素素,还有两名护卫,一同去的城南。
  她一直都是呆在王府中,足不出户,这外面的繁华,让她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今日是阴天,天气倒也不是很热。
  乘着马车来到芙蓉街已是半个时辰后,果然如素素所说,景致如画,河面上覆着圆润的荷叶,上面缀着珠圆玉润的水珠……
  几尾红鲤鱼跳跃上来,溅得水珠落在荷叶上,滴溜溜的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果真是很美……”梦菲一只手拖着腰部,走得缓慢,脸上笑容却是魅惑倾城,引得路人纷纷侧看。
  “好美……”
  “像天仙一样。”
  “只可惜,嫁做人妇了。”
  梦菲对这些话语,只是置之一笑,而素素则是兴高采烈,满面笑容,好像他们在夸奖的人是自己一样。
  河岸对面是著名的小吃街,生意那叫一个红红火火。
  梦菲顿觉肚子有些饿,“素素,你去给我买些吃的。”她从袖中拿出一些散银给素素。
  素素点了点头,对两名护卫说道:“你们照看好夫人,出了半点差错,小心王爷怪罪!”交代完毕,这才过了拱桥,走到了对面的小吃铺。
  风,吹得荷叶散香,那一池塘的白荷和红荷交相辉映,真真好看。
  “让一让,让一让,拜托让一让……”站在街道中央的梦菲看到一推着货车的大爷艰难地吆喝着。
  “夫人,小心!”跟着她的护卫,其中一人说道。
  梦菲朝边上走了几步,确定没有挡道,这才放心,一名东窜西跑的小孩,撞到一名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往后一退,一脚踩在了梦菲的脚上,
  她转过身来,忙不迭地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那小孩儿……”她一抬头,看到梦菲的脸,像见鬼一样“啊”了一声,往后倒退了几步
  !众人纷纷奇怪看她,而梦菲眸中的诧异已被寒意取代!绣云,居然是绣云!
  绣云心中一寒,拔腿就跑……
  梦菲想要跟上,却听对街素素在喊救命的声音,梦菲身怀六甲,去追绣云无疑是危险的,在这大街上,她可不想乱跑,只是在见到绣云后,她
  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梦菲回到锦王府,路过花园的时候,听两名侍女说锦王有了新宠,她们还说,夫人有孕在身,而男人总是耐不住寂寞的。
  回到自己的居室,一只通体白色的雪狼,在她周身打着转儿,亲切地吐着舌头,梦菲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呵呵,素素,把叫花鸡拿
  进来吧。”
  “是,夫人。”素素起初对这雪狼,怕的很,它朝她一看,她就会吓得浑身哆嗦,如今,她也渐渐地习惯它了,而它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带着那
  么一点温和了。
  将油纸拆开,却是一只滴着油香喷喷的叫花鸡,猛儿为了感谢梦菲,朝着她“嗷嗷”叫了两声!
  “夫人,猛儿真是越看越可爱。”素素笑着说道。
  梦菲看着猛儿心满意足地吃着叫花鸡,嗯了一声:“素素,晚膳的时候多准备几个菜,请王爷过来用膳。”
  这是她第一次请他过来用膳,当然是有事相求,乘着尉迟月还没回到邺城,她必须做一件事情,为自己,也为肚中的孩儿。
  素素听罢,忙不迭地应声道:“是,夫人。”王爷性格冷酷,像冰山一样,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从没看王爷笑过,然而自从夫人来了之后,她不
  止一次看到王爷的笑容,那笑,似一道温暖的阳光能融化冰川一样,灿烂的不可逼视,在夫人来王府前,她素素真没看到王爷和哪个女人有这
  样亲近过。
  熟知,素素去了一趟他的寝居回来时传来他的话,他说他没有空。
  梦菲心中一沉,难道真是在温柔乡里留恋,连见她面的时间都没吗?不过,他最近好像刻意躲着自己一样,算算,她也有五六日,没见着他的
  人影了!
  “他没空来见我,我便去见她,素素,帮我把画带上。”梦菲蹙眉说道。
  来到尉迟君的菡月阁,却被他的守卫挡在门外。
  站得久了,脚跟很是疼痛,有事让他帮忙这是一事,另外一事,则是她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一直躲避着自己?
  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梦菲站得双腿麻木,便开始来回走几步,活络下血脉,看着天色愈来愈沉,里面还是一点动
  静也没有,看来他今天是不准备见自己了,当然,她也决定见不到他不走人。
  “夫人,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王爷可能真的是不方便呢……”素素看着梦菲站的吃力,也有几分心疼。
  梦菲却是没有说话,那一双清冷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难受,很难受……空空的,失落的感觉,他不见她,她
  很失落……
  直到双腿麻木,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才让候在房门外的侍卫去让她进来。
  梦菲在素素的搀扶下走进园内,踱步到他的门前,门开,但见一个春光满面的女子含羞带怯地匆匆而去,眼前一暗,却是他衣衫凌乱地出来,
  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她。
  “看来我真是不识趣,惊打扰王爷了……”
  若是早知道他屋中有女子,她只怕不会再等下去,她微微一低头,转身就想离开。
  “站住。”
  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说站住,她就站住?她当然不依,踩着脚步就要离开,被他一把扯住手臂,转首,却是看到他一双冰冷如霜的双眸,她看到他眸底一闪而过
  异样的情愫,心中微微一动,他抓住她皓腕的手微微一个用力,将她拉近屋中,命站在门外目瞪口呆的素素把门关上。
  梦菲被尉迟月抵到墙边,只见他阴鸷地盯着她看,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点点地抚上她的红唇,声音冷得厉害:“为何要来招惹我?”
  清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看:“你喜欢我。”
  尉迟月放开她的唇,一个转身,僵硬的直着身子背对着她,“没有。”
  “你有。”梦菲嘴边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有。”沉重地,语气带着薄怒。
  梦菲哈哈一笑:“尉迟君,你这个懦夫!”
  心中狠狠一抽,竟是剧痛,他红着双眸,甚至不再看她一眼,指着门口,无情地道:“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尉迟君,我看不起你。”梦菲忍着心中的酸涩,只手撑腰快步出去……
  她不止一次地想过,他若是不嫌弃她,她也是乐意他做宝宝的爹爹的,可是他信所谓的命,以为会连累她,而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说实话,
  她并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他懦弱,无能,自卑!
  扪心自问,她对他,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在乎的,否则,看到衣衫凌乱的他,她怎会有慌乱的感觉呢?
  尉迟君闭着双眸,睫不住地颤抖着……
  铺在圆桌上的桌布被他狠狠一掀,接着是满地碎片,哐啷落地,一地的狼藉,那张桌布被他狠狠地撕裂成两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遍又一遍的为什么,在菡月阁萦绕回荡着,久久不散……
  记不得是哪个下午的午后,他去轻云楼看她,那是一个黄昏的午后,残阳如血,夕阳余晖落在她的侧脸,优美,红润,他没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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