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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方有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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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得是哪个下午的午后,他去轻云楼看她,那是一个黄昏的午后,残阳如血,夕阳余晖落在她的侧脸,优美,红润,他没有叫她,她却是回
  眸一笑,就是那一刹那的回眸,让他一颗冰冷的心温度徒然高升,心动的感觉来的太快,措手不及,让他毫无防备。。。。。。
  不安,恐惧,害怕,随之而来。
  尉迟君,是一个没有爱情资格的人,他爱上的女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所以他不能爱她……
  所以,乘自己没有爱上,他要选择地遗忘她,彻彻底底地遗忘!他招别的女人来侍寝,冷落着她,躲避着她。。。。。。
  梦菲回到轻云楼,将门给关上,清冷的眸中是显而易见的伤痛和挣扎……
  猛儿走过来,抬头看着梦菲,柔和的双眸布满着担忧,它似知她不开心,呜呜地低声叫了两声,梦菲艰难地蹲下身来,她抱住它的脑袋:“猛
  儿……我该怎么办……”
  她一遍遍地抚着它身上的长毛,不言也不语,表情甚是木讷。
  自此,梦菲再没出过轻云楼,也再没见过尉迟君的面。
  平日里,都有素素打点着,也很是让人放心。
  九月的时候,尉迟月已回邺城半月有余,而她的不安,也在时光流逝中消失……
  九月十七,轻云楼传出一声“夫人要生了”,却是轰动王府,紧接着轻云楼里嘈杂混乱,内屋里,人来人往,忙得不可开交。
  梦菲耳边只听到产婆的声声用力,她意识尚在模糊与清醒之间,痛楚让她将手下的锦辱撕得露出雪白棉絮来,额上大汗淋漓……
  本该痛的不去想任何事情,可那一幕幕往事竟是走马观灯地脑海中浮现。
  腹中的钝痛,一波波地袭来,她却不似一般的产妇,大呼小叫的,反而是接生婆紧张地道:“夫人,痛的话就喊出来吧……”
  梦菲却只抓住头发,喊出来就不可以不痛了吗?雁痕天给自己的爱也是这般的疼痛呵——
  屋外,却是尉迟君凌乱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地走着,只觉得时间过得缓慢,都好久了,怎么还不生?
  他抓住一名端水的丫鬟,面色青得厉害:“夫人怎么还不生!”
  那丫鬟吓得手上的盆落在地上,打翻了一盆的水:“王爷,奴婢不知,不知啊!”
  尉迟君双手紧紧地攥住拳头,一颗心揪得生疼,他不懂为何别的产妇都是哭天喊地叫着,而她却一声不吭。。。。。。
  过了许久,门被推开来,他心中一沉,看到的却是接生婆的脸:“怎么样,怎么样了!”
  “王爷不好了……夫人她难产……只能、、只能保住一个……”她结结巴巴地说完,才发现他一张脸被阴霾覆盖,阴沉沉的,像要杀人一样,
  他抓住产婆的手,冷冷地说道:“本王要夫人相安无事!”
  “是,是……”产婆忙不迭地进去,又关上屋门。
  梦菲的意识一个劲地下沉,浑浑噩噩的,可是孩子一直不肯出来,她心中也有数了,当产婆进来的时候,她蠕动着苍白的唇,“九娘,若是孩
  子不能、、、、平安、、、、我、、、我也不活。”
  九娘是左右为难,“这……夫人……孩子以后还可以再生。”
  大颗的泪水流进鬓发中,没有机会了,她和他,早就是陌路了!
  “要孩子,要孩子!”她忽然尖叫起来,惊得尉迟君推开屋门,冲了进来,“梦菲,梦菲。。。。。。”
  梦菲看到尉迟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她的手在空中凌乱地挥着,他上前,急忙抓住她的手,眸猩红:“活着,以后还有机会。
  ”
  梦菲却是摇了摇头:“帮我照顾好我的孩子。”她今生无法报答,只求来世能报答他的恩德!
  “不——不——”尉迟君那白皙的脸上,尽是剔透晶莹的泪水,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用力地:“你的孩子,你自己照顾,我命令你,给我撑
  住!”
  她淡淡地笑了笑,尉迟君真是一个傻瓜,不是他命令了,她就能活下的。

☆、第078章

  血,染红着身下的床单,触目惊心。
  尉迟君,一张脸,竟是没有血色的苍白,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求你。活下,为我,为我……”
  “求你……求你……”
  只要她活下,他愿意一生一世照顾她和孩子,如果她愿意的话!
  腹痛一阵阵的,几乎要了她的命,一时间,痛感铺天盖地袭来,汗水浸湿了贴在脸上的发丝,一滴冰冷的液体忽地落在她的脸上,却是尉迟君
  的泪,她想努力地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可是她笑不出来,被疼痛席卷的她,一张容颜扭曲得失去本来面目。
  “夫人——你用力点——用力啊——”
  倾尽全力。梦菲终于感觉有东西滑出体外,然而在第一声婴儿啼哭中,她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容后,随即跌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中!
  阖上眼睑的她,蝶翼般的长睫已被泪水染湿,尉迟君伸出手指轻轻地将她眼角的泪擦干,九娘说是个郡主,小郡主,长得和梦菲一样漂亮,真
  的么?他接过九娘手中的女婴,却发现她的一张小脸皱巴巴地皱成一团,哪里会像梦菲,哪里会好看,这小孩,怎么这样丑?
  她到底遗传了谁?他望着手中的女婴,心中一痛。她哭得大声,一刻也不停歇,他冰冷的手指缓缓地抚上她的小脸,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你娘不在了,但我会疼你……”
  风吹得紫色纱幔轻舞飞扬,满室凄清。
  汉白玉地上,他的身影如剪影般投射其上,耳边垂下的青丝随风撩拨着……
  “秋风清,秋月明。
  叶落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他皓齿露出,扯出一抹微笑,对着女婴说道:“就叫你清儿吧,尉迟清。”
  那冷冰冰的男人。目光如此的柔和,让哭声不断的女婴止住了哭声,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怔忪地看着他。
  尉迟君微微抿唇,然后转身,唤九娘立刻去找奶妈。
  “君……”
  尉迟君身形一僵,忽而对着怀中的女婴笑道:“是我的幻觉对不对。”
  女婴又是哇的一声,他忙拍拍她的身子:“乖,不哭,让你娘去的安心点。”
  “尉迟君!”
  尉迟君胸腔徒然一震,惊得回眸,却见床上的她虚弱地对着他笑,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她竟奇迹般地活下来。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对他说:“如果没有你的鼓励,只怕我真的会死掉。”
  每一次的的意识沉沦,都有个声音在耳边回荡着,求你……为我活下来……
  所以,她活下来了。
  她眼中有笑意,望着自己的眼神是这样的含情脉脉,然而他却是退缩了……他依然没有勇气去下决定和她在一起……
  他始终,是一个不祥的人,可是他对她们母女照顾有加,得空的时候,他就会,来看她们,看着梦菲脸色一天比一天好,他也倍感欣慰。
  林薇赶到锦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梦菲生下女儿七日后,她在路上耽搁了,终究是没赶上女儿临盆时刻,到底也是深有遗憾,而梦菲让锦王别告
  诉她,她难产的事,以免她的娘亲会担心。
  对于尉迟君的所做作为,林薇都是看在眼里。
  “女儿,你既已决定抛弃过去,就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毕竟她才十八岁,青春芳华。
  “娘亲觉得锦王爷真的不错,贵为王爷,府中却连个侍妾也没有。”
  梦菲淡淡地道:“娘,现在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不想给自己机会罢了。”
  月儿似拢了一层薄纱般,朦胧绰约,似近实远,不是那种皎洁的白色,而是一种夕阳西下那种残阳的红色,这种红色,透露着一种诡异,不安
  的诡异。
  沧国邺城五里外,一辆马车,嘎然停下。
  马车左侧一名身穿盔甲的侍卫转首对着马车内的人禀告道:“公子,我们已到邺城东城门。”
  夜半三更,所有的城门均已关闭,要在此时进得城门,难比登天,照理说,歇上一日,明日待南城门开启时,再进去是易如反掌的,不过,马
  车内的不时传出咳嗽的男子却不想这么做,从天朝皇宫出发时,一路上,不做停歇,一匹又一匹的马被换下,他才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沧国,
  走的是最险峻的山路,渡的是最急的河流,稍有不慎,就是一命呜呼,然而他不能等,一刻也不能等。他心爱女人的尸骨落在尉迟月的手中,
  他怎能等的下去?一路风尘仆仆,最多合眼的时间不过一个时辰,不能将梦菲的尸骨带回,只怕他永远都无法睡着一安稳觉。
  掀开车帘,那刚毅的脸庞却是削瘦几分!眼窝深陷,显然是没歇息好。
  他眯着眼瞳,一道冷光从眸中射出,带着利剑般的锋利光芒:“攀城!”
  这城门高的让人几乎望不到顶,纵使绝世轻功,在这光秃秃的城墙上,不能借力,也是徒劳无用!城墙上面,没有侍卫,一个也没有,尉迟月
  坚信,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过得了这高耸入云的城墙。
  月色下,雁痕天的脸上映射着红光,妖魅一般,那双黑色的眼眸在夜中却是显得格外的明亮。
  萧墨寒一点头,然后从马车上拿出一只黑色的鹰,这飞鹰是银冥的伙伴,它桀骜不驯,除却银冥,只和雁痕天亲厚,因为雁痕天才是它真正的
  主人,墨寒拿出一根用一种特殊昆虫吐出的丝织就而成的砍不断绳子绑在黑鹰的脚上,然后捧起双手放飞,着见黑鹰在空中一个扑腾,呼呼几
  声,那黑鹰变幻化成一个黑点,墨寒手中的绳子在不断地拉高着,须臾,直到绳子不动,他才对燕王说道:“公子,好了。”
  雁痕天手握成拳,置于唇边咳了几声,这才挪开手,他敛着眉,“我先上去,你后上,其余人,候着。”
  萧墨寒当即一抱拳:“是,属下遵命!”
  但见雁痕天扯住那根绳子,身如飞燕,足尖轻点在城墙之上,身子腾空不断地跃起,城墙可比天高,所以,这攀城,讲究一个速度,快字。
  站在墙底下的墨寒瞬间再也看不到主子的影子,而立于城头的雁痕天,拉了拉绳子,示意他可以上来了,墨寒登上墙头时,已是气喘吁吁……
  雁痕天拉了他一把,他半身趴在墙头上,大力地喘着气,雁痕天将绳子收掉,
  雁痕天与萧墨寒飞落在城内的地上,黑鹰在空中盘旋几圈,停落在雁痕天的肩膀上,雁痕天摸了摸它的翅膀,嘴角微扯,手一挥,与萧墨寒一
  路飞驰,过了一片丛林,看到远处内城墙上,五步一哨,巡逻的侍卫,一批又一批来回勘察城楼下的境况,而雁痕天与萧墨寒势必要过这道城
  墙,方才能进入邺城。
  “公子,我掩护!”萧墨寒略一沉吟,说道:“若是属下不能与公子一起进去,公子进去后,务必要小心为上!”
  心肺一阵燥热,又是一阵咳嗽,却被他极力压低着声音,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喝尽里面止咳的甘露,这才气息顺了一些,他冲着低空中的
  黑鹰打了一个响指,那黑鹰爪子一手,飞向城墙,在看守侍卫头顶徘徊飞翔着。
  雁痕天对萧墨寒说道:“你往东,我往西,我们在里面会合!”
  萧墨寒正着脸色:“是!”
  但听城墙那头传来侍卫的尖叫声,原是黑鹰抓伤了他的眼睛,几队侍卫纷纷往中间涌,欲要一看究竟,雁痕天眼瞳一眯:“出发。”
  只见城墙的西面,一道人影起伏间已经不知所踪,而东面萧墨寒的踪迹险些被败露,两名侍卫飞奔过来时再一次被黑鹰抓伤,以至于萧墨寒险
  中脱身!
  三炷香时间后,雁痕天和萧墨寒抵达沧国皇宫,城墙上有重兵把守,而且都有领头,萧墨寒身先士卒,飞入城墙,寂静的夜里响起侍卫的声音
  :“什么人?”紧接着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抓刺客。”
  混乱当中,谁也没看到一道黑影闪过高墙,快如疾风。
  落在皇城一角,并没久留,即刻奔入假山丛林中,一堆巡逻侍卫这边而来,他悄无声息地走出,从身后捂住那侍卫的嘴就将其拖入假山后,问
  到尉迟月的寝居,这才将那侍卫打晕,飞奔在九曲回廊中,身影如跳丸般,半是轻功半是奔跑,抵达养心殿,眸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怒火蜿
  蜒,似能将其烧成灰烬……
  啪、啪、啪,三声掌声,自他身后响起。
  “天朝皇帝来我沧国做客,大可大大方方而来,何必鬼鬼祟祟呢。”
  雁痕天眯着眼瞳,转身,仇恨地瞪着尉迟月:“把王妃的尸骨交出来!”
  尉迟月哈哈一笑:“看不出来,你对你的王妃还真是情深意重呐……”
  雁痕天逼视着他,上前一步:“废话少说,你是交还是不交!”他袖中手指握成了拳,骨头咯咯直响,隐忍,似乎已抵达一个极限。
  “她是朕心爱的女子。”
  即使知道他说的不是梦菲,可是嫉妒仍然如毒蛇一样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她不是,不是,她不是你的杨紫烟,她是我的,我的梦菲!”
  尉迟月凝着眉,上前一步:“那我的紫烟呢!”
  “我不知道!”他怒吼:“我从未见过她!”
  尉迟月脸色阴沉,戾气漫过眼眸,红红得,像映着火光一样:“紫烟是因你而和亲的,既然你不知她的去向,那你一辈子也别想带回你女人的
  尸骨!”他伸手扯开衣襟,将一包东西拿出来,然后举高:“你心爱女人的骨灰……”
  雁痕天整个人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痛苦地咆哮,疯狂的奔跑——
  随着尉迟月的哈哈大笑,那包骨灰,在空中洒下,飘飘扬扬地飞过雁痕天的头顶……他的身上,沾染上骨灰,他转着身子,伸手去接那散落的
  骨灰:“不,不,不……”
  “哈哈,哈哈,你有多痛,我失去紫烟的时候就有多痛!”尉迟月疯狂地笑着,丧失人性一样:“雁痕天,你简直就是自食其果!”
  更多的骨灰是落在地上,尉迟月狠狠地踩上去,“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雁痕天扑倒在地,拢着地上的骨灰,“梦菲,梦菲,梦菲啊,啊,梦菲!!!”
  长啸九天,惊天动地!
  如烂泥一般的雁痕天栽在地上,连吐三口血后,再也起不来,这一招攻心,尉迟月用得可真真是残忍又狠毒。
  轻而易举地拿下昔日和他比武威风凛凛的男子,尉迟月眸中闪烁着令人难解的光芒!
  皇宫大牢内
  雁痕天坐在地上,将怀中的骨灰一点点地装进衣服上撕裂下来的一块布上,然后他宝贝似地拿着那块包裹好的布贴在脸上,干裂的唇,苍白的
  脸,颓废的男子,发丝凌乱……如傻子一般,双眸无神。
  尉迟月砧站在大牢外,冷笑:“世人皆不会想到,堂堂天朝皇帝,就这样被我拿下。”
  同样的,世人,也永远都无法知道,就是一盒骨灰,让这个壮志凌云的铁铮铮男子,失了斗志,癫了心。。。。。。
  *****
  尉迟月和尉迟君感情深厚,一直都是相依为命,同分一杯羹,同穿一条裤,用在他们身上,可谓是恰如其分。尉迟君出生第二日,尉迟月就封
  尉迟清为韶华郡主,并且赏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不等。尉迟月准备一个月后,为韶华郡主举行庆生会,如此,到十月十七,也只有半月时间
  了。
  锦王府
  尉迟君熟练地抱着怀中的婴儿,这才发现,半月过去,尉迟清竟比刚出生那会要好看的多,犹然记得孩子刚出生时,他说她长得丑,哪里知道
  ,刚出生的孩子,一般都是很丑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才会好看起来,这还是梦菲的娘亲说的。
  尉迟清和尉迟君很是亲厚,他逗她,她就会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月牙,煞是可爱。
  梦菲坐在床上,透过帷幔,看着他抱着孩子的,顿觉温馨,其实这样也很好的不是吗?她曾经爱得刻骨铭心,可是她和他已不再可能,何必赔
  上自己的一生呢,尉迟君,带她和孩子都很不错,不过现在也到底时机没有成熟,他始终都跨不出自己的那一步,没关系,她可以等的……
  孩子,哭了起来,尉迟君忙来回走着,哄着她:“清儿不哭不哭啊……”他拿起一个拨浪鼓,在她面前摇来摇去,然而她依然哭个不停,有点
  手忙脚乱。
  “给我吧,她可能是饿了。”梦菲的声音,温温柔柔都传来,给尉迟君的感觉,她做母亲以后,更加丰腴,身上那股清冷气质也褪去不少,她
  脸上的笑容多了,这孩子,带给她的快乐真真是非比寻常。
  他将尉迟清抱到她的手中,看着她刚想掳起衣服,抬眸微微一顿:“还不回避?”
  尉迟君脸上一阵燥热,她这是要给尉迟清喂奶呢,他怎么,怎么就那么不知羞耻呢,急忙退开身来,却听到梦菲噗嗤一笑,他脸上更红,染上
  晚霞一样,隔着紫色罗帐,他背对而立,“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他是不介意她一直留在这里,可是会不会耽搁她呢……
  气氛僵直,沉默。
  半响,他才听到她说:“怎么?你这是在赶我走?”
  “不,不不!”他慌得转身,“我不是这个意思——”透过半透明的罗帐,不经意地看到那丰满圆润的胸前,他顿觉喉头一阵紧窒,一股热浪
  直冲下体,骇得他忙将眼睛瞥向别处:“我喜欢清儿,当然舍不得她离开,可是……”
  “可是你怕我呆在锦王府会耽误我?”梦菲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带着一丝怒气。
  他不置可否。
  “尉迟君,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急不可耐地推开我……”她顿住,然后苦笑了一下:“生孩子的时候,我差点……是你让我重新活过
  来,我这条命是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尉迟君浑身一僵:“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梦菲……你敢说你还已经忘记他了吗,你已经不爱他了吗?你敢说吗?”
  醍醐灌顶,梦菲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原来你是介意这个……”
  尉迟君咬了咬粉嫩的下唇:“梦菲,我是个男人,不可能去接受一个心里有其他人的女子。”
  梦菲叹气一声:“我和他的事,恍如隔世,我爱过他,也恨过他,无情的岁月可以腐蚀一切包括感情,他存在我心底最深处,然而想起他的时
  候,心已不会再痛了……”
  是啊,雁痕天已经是过去了,执迷不悟又能如何呢?她的人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孤单地走下去,她是会害怕的,毕竟她已经孤单太久太久
  ,过去的十七年里,她一直都在孤单……
  就像一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中一样,那种孤独,谁能体会的到呢?
  如今的她,或许不知道,自己只是想找一个人来依靠,她不讨厌尉迟君,甚至觉得他可以给她们母女安定和快乐,至少,他不会站在权势的巅
  峰上,让她周旋在一堆女人当中,她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会累,会苦,她其实,就是那样的与世无争,相对比一朵高贵的牡丹,需要精心呵
  护才能开得娇艳,而她更愿意在山林间生长,哪怕是一株不起眼的花儿,而山林间的野花也是需要雨露滋润的……
  好比,她也需要人来疼她照顾她一样。
  雁痕天,有他自己的生活,为何,她就不能重新开始呢?
  你一直爱着一个人,以为离开他会活不下去,然而当你离开他的时候,你才发现没有了他,活着也不是那么的难,人的一生当中,除却情爱,
  还有其他的,比如亲情,比如友情……
  开始的那段时间,她是挣扎痛苦的,以为自己永远都走不出他的影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跟着慢慢地淡化了心中的痛。。。。。。
  尉迟君低垂着头,望着地面,眸中却是忧郁,他可以吗,可以大胆地去爱她吗?会不会害了她……
  “你走吧。”
  她做好准备的时候,他从不敢越雷池一步,既然这样,何苦去哀求着什么呢?
  你走吧,这淡淡的三个字,也表明着她的心境,她不会再对这断朦朦胧胧的感情去期待什么。
  他伸出一扯,却是掀开了紫色的罗帐,正在喂婴儿的梦菲措手不及,暴露的胸前,让她脸上一阵发热……
  他却只盯着她的眼睛看,眸底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他倾身上前,托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凝视着她许久,闭上眼,睫在颤,梦菲眼睛瞪得大大的,却见他的唇贴过来,印在她的唇上。
  她只觉得自己尝到初晨雨露的甘甜,清新,自然,而又美好。
  当他的手落在她另外一只胸前时,女子惊得一颤。
  他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忙抽开手,站起身来,尴尬地看她一眼,飞奔出去。
  梦菲松了一口气,男人,天生就是色狼?
  刚才电光火石地闪过雁很痕天的脸,那只落在她胸前的手,竟让她有种犯罪感,好像背叛一样,低头看着正在吃奶的女婴,闭着眼睛,似很享
  受,她低喃:“清儿……”
  尉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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