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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春染绣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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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春瞧他脸色便知与他是说不通的,说起来,何谓成才,才兼文武者又有几人?如季卿,倒是难得的良将,一个煞神,煞名远扬,谁家小郎夜啼不止只提及中山王便可立即止哭,可想他凶名多盛,可若说文采,不是贺兰春瞧他不起,怕也只能识文断字罢了。
  季卿不谷欠与贺兰春多说季祎的事,闲话了几句便去了书房,贺兰春正巧闲着无事,便叫了魏氏驶来的侍女一见。
  这十个侍女只远远的瞧见过贺兰春,知她生的美貌非凡,如今见她不疾不徐的走进厅堂,眼前顿时一亮,惊艳之色实难掩盖,只道她通身的气派可比王妃,可举手投足间又比王妃多了几分娇矜之态,平生在不曾见过这样娇嫩清艳如一支滴露牡丹般的美人了。
  “奴婢见过侧妃。”云琴领头见了礼。
  云琴是府里的家生子,她祖母是老王妃的陪嫁,母亲是厚德楼外院的管事妈妈,魏氏嫁进王府后老王妃便将还是小丫头的云琴拨给了她,说是见这小丫头伶俐,稍大一些也可服侍魏氏与季卿,可魏氏是何等精明,便是要抬了人也断然不会用老王妃房里的,她便推了王姨娘出来,至于这云琴,魏氏未曾叫她近身服侍过,只叫她在院外伺候,又在贺兰春进府前将人打发到了她院里,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
  贺兰春轻轻“唔”了一声,立在她身畔的灵桂便叫了起,又吩咐她们抬头来看,一一报了名来。
  贺兰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十人,目光在云琴的身上顿了顿,倒不因她生的怎样美貌,只是觉得她颇有些奇怪之处,瞧她年龄怕有二十上下,却未梳妇人头,倒是一副未曾婚配的打扮。
  云琴见贺兰春一直打量着自己,心下不由惶恐难安,头便越发的低了。
  灵桂原叫花桂,后来到了贺兰春房中她讲花字改做灵,从她选用一个“灵”字赏了下去,便可知灵桂是何等的机灵之人,她见贺兰春多打量了云琴几眼,便轻声道:“这位云琴姐姐原是王妃院里服侍的,说起来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一家子在府里服侍,她老子娘便是老王妃院里的管事妈妈,可见她必也是个能干的。”
  贺兰春轻笑一声,道:“王妃倒是有心了。”她微微扬了下下颌,问道:“在王妃院里服侍了多久。”
  云琴赶忙回道:“奴婢十二岁进的王妃院中,如今已经有八年。”
  正正是二十岁的年龄,贺兰春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顿了顿,眼中划过淡淡的讥讽之色。
  “这可真是府里的老人,也难为王妃舍得将你给我了。”贺兰春淡声道。
  云琴屈膝福了福:“这是奴婢的福气。”
  “嘴可真甜。”贺兰春与灵桂道,又说:“既是王妃院里的老人来了我这也不可委屈了,日后你便带着她们跟着周妈妈吧!”
  云琴轻应一声,心下却是一沉,她已知周妈妈是外院的管事妈妈,叫她跟着周妈妈做事便是将她撵到了外院。
  灵桂见贺兰春没有旁的话嘱咐了,便站出一步道:“侧妃惯来好性,待人最大方不错了,若是好的自有赏,若是起了歪心思的,就别怪侧妃不留情面,不管你们老子娘是哪个,若犯了事该撵便撵,绝不容情。”
  云琴忙称了“是”,之后在灵桂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蔓菁那厢重新上了茶来,贺兰春接过后呷了一口,将红唇润的娇嫩润泽。
  “娘子,奴婢瞧着云琴可不像是什么服侍人的,那一双养的娇嫩呢!”蔓菁轻声说道。
  贺兰春笑了一声:“没听灵桂说嘛!她老子娘是老王妃院里的管事妈妈,平日里想来巴结她的必不会少,就不知怎去了疏桐院,如今又被王妃打发给了我。”
  “妖妖娆娆,一瞧准是个狐媚子。”蔓菁轻呸一声:“您得寻个不是打发了她才好,奴婢瞧着她这般年纪还未曾配人,可见是个心气高的。”
  贺兰春唇角弯了弯:“叫人去打听一番,这云琴是从厚德楼出去的还是一进府就在疏桐院服侍。”
  她心中倒有几分猜疑,疑心这云琴是老王妃当年指派给魏氏的,想要抬举了她,只是这桩事未成,才将她耽搁了今日,若不然她也不会这般年纪还未曾配人,贺兰春扯了扯唇角,若是她所料不错,魏氏倒是好手段,将人拘了这么久,如今又打发到了她的院里,老王妃若想生事可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借口。

  ☆、第33章 第 33 章

  夜里,季卿歇在了庭知山房,只是他回来的稍晚了些,贺兰春已入了眠,小脸睡的粉扑扑的,像一颗熟透的蜜桃,水嫩多汁。
  季卿惯来是不用外人服侍的,在书房便洗漱了一番,回了屋瞧见守夜的侍女皱了下眉,他不喜欢叫人守夜,像他这样的武将警惕心极高,但凡有点响动必要惊醒。
  “下去吧!”季卿压低声音说。
  繁缕和木蓝对视一眼,倒未曾立即依令行事,繁缕轻声道:“王爷,娘子夜里若是起夜还需奴婢们服侍。”
  季卿眉头略皱,道:“这有本王,用不着你们,下去。”他语气加重了一些,莫说繁缕这样的小娘,便是他营中的军士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心里都发慌。
  繁缕和木蓝轻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只是未曾真离了房,两人守在了堂屋,若是贺兰春醒了叫人她们也能立时听见。
  季卿熄了房中唯一的灯,之后蹑手蹑脚的上了榻,熟门熟路的摸上了玉山高处。
  贺兰春做了梦,梦中自己成了一个莲藕,还是即将成精的那种,长出了人身来,有一个从哪来的老怪化身成人,抓住她就啃噬。
  老怪先是一口咬住藕娃娃最肥嫩的部位,吧唧吧唧啃的津津有味,藕娃娃也是要成精的小妖,疼得哎呦呦直叫,老怪龇牙一笑,埋首咬住一截脆嫩的藕腿便啃,丝藕白如雪,脆生生,娇嫩嫩,一口下去唇齿留香,渗出香甜的汁,老怪连吸带口允,将汁液吸了个干净。
  藕娃娃疼得哆哆嗦嗦,贺兰春身有感触,蓦的睁开了眼,借着月光瞧见一个黑影抓着她双月退埋头苦干,当即想到梦中呲牙老怪,吓的打了一个寒颤。
  季卿见她醒了抬头一笑,贺兰春只瞧见一口晃人眼的白牙,身体不禁一缩,雪腻香酥轻荡,季卿眼力极佳,只觉口干舌燥,顿时化身成一尾活鱼跃进浅荡的波澜中,这尾活鱼灵巧至极,在水波中摇头摆尾,好不快活。
  贺兰春哼哼两声,腰肢摇曳,臀儿乱摆,渐渐得了趣,神魂飘荡,她伸出一双藕臂缠上季卿的脖颈,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简直灼烧得她恨不得生了一双翅来飞到春花丛中。
  季卿在她身上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抵死缠绵,又听她咿咿呀呀的娇口今不停,不由火盛情浓,低头衔了她唇轻轻相噬,不顾娇花嫩蕊已然开败,只管揉残了这一朵娇花。
  贺兰春粉脸涨红,伊伊呀呀,欢叫不绝,云鬃蓬松,不知几何,花心跳荡,那双缠在季卿脖颈上的手卸了力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
  季卿却是兴念更狂,伸手将人一捞,不顾美人香汗遍濡,摆弄一下再次交战。
  贺兰春素手扶枕,跪卧在绣榻之上,艳红的小脸偎在帛枕上,四肢颠簸,娇娇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季卿骨软筋麻,云寸初交,威风大灭,人跪在贺兰春的身后喘着粗气,只待休兵再战。
  这一夜,贺兰春像热锅上的饼一样被翻来覆去煎的体酥肉麻,娇嫩的嗓子微哑,初时倒不觉疼痛,次日醒来刚要开口唤人便觉得喉间被热油灼伤一般,叫她暗暗叫苦,心中对季卿连番咒骂不休。
  “娘子。”箬兰听见响动,忙和蔓菁进了屋,先是挂好了幔帐,又问道:“娘子可是要起身了?”
  贺兰春轻“嗯”一声,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吓了箬兰和蔓菁一跳,忙一个去取水,一个要去请了大夫来。
  贺兰春哪里好意思看大夫,忙喊住蔓菁,等喝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后,才道:“不必大惊小怪,叫房妈妈去煮一碗雪梨汤便是了。”
  蔓菁犹豫了一下,轻应了一声,转身去叫人传了话。
  箬兰服侍着贺兰春起了身,等洗簌妥当后已过了小半个时辰,蔓菁正好带人端了食盒进房。
  “王爷呢?又起了大早?”贺兰春随口问了一声。
  箬兰回道:“繁缕说王爷寅时末起的身,特意吩咐了不许奴婢们扰了娘子歇息。”她们叫惯了“娘子”,一时半刻倒是改不过口来。
  贺兰春夹了一个米糕吃了几口,又喝了一口甜汤,说:“这院里人少了些,王爷说叫了人牙子来,一会你们跟着曹妈妈先过过眼,机灵不机灵是其次,紧要的是老实本分。”
  箬兰见她吃完了一块米糕,便要为她再挟一块,贺兰春伸手挡了一下,道:“不吃了,这个时辰吃的多了容易积食。”
  “那娘子再喝些甜汤可好?”箬兰轻声问道。
  贺兰春微微点头,今日的甜汤做的倒是不错,不似以往那般甜腻,叫人喝不上几口便觉得腻了。
  “房妈妈用了些酒酿调味,说娘子小日子也差不多该到了,该滋补身子才是,刚刚将鸡汤煨了,奴婢闻着可香了。”箬兰笑眯眯的说。
  贺兰春皱了皱眉头,手在小腹上抚了抚,她小日子向来极准,这个月却推迟了一些,想来是服用浣花丸之故。
  “撤了吧!”贺兰春撂下筷子道,目光落在指甲上颜色浅淡的蔻丹上。
  蔓菁倒是机灵,忙道:“奴婢见花园中的凤仙花开的极艳,娘子可要采一些来染指甲?”
  贺兰春有了些兴致,问:“可有胭脂红的?”
  蔓菁笑道:“有的,有的,紫红粉红都有,奴婢一会便采些回来捣成花汁。”
  两人说话间,繁缕进来回了话,说是苏妈妈带了人牙子来,问贺兰春此时可得空见见。
  “叫周妈妈先去过过眼吧!你也一起过去瞧瞧。”贺兰春对箬兰吩咐道,她内院一向是由周妈妈打理,对她看人的眼光她倒信的很。
  箬兰应了一声,出去传了话。
  苏妈妈是魏氏的心腹,与周妈妈一样都是管着内宅的管事妈妈,她能得魏氏信任自是有其过人之处,一见周妈妈她便笑语嫣然道:“王爷特嘱咐了王妃叫她在择人上上些心,可王妃想着在身边服侍的总也讲究和眼缘,便叫了我含了人牙子来给贺兰侧妃过过眼。”苏妈妈其意在于点出王府内的大小事都越不过王妃魏氏去。
  这话周妈妈确是不信的,这两日王爷都歇在她家娘子的院中,若是他想叫王妃帮着掌掌眼,自作主张,王妃又何须这般多此一举叫了人牙子来。
  她唇角一弯,便笑道:“侧妃也是说了,不过是挑几个促使的下人罢了,哪里需这般费事呢!只是王爷心疼侧妃,便麻烦了王妃一遭,可叫侧妃心中过意不去呢!”
  苏妈妈眉峰微动,呵呵笑了两声:“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是不知王妃惯来就是打理府里这些事的,大大小小哪件事能越过了王妃去,都得叫她操心呢!”
  周妈妈神情不变,口中笑道:“若不然怎么说贵人都是劳碌命呢!”她不等苏妈妈开口,便转了话锋,问跟在苏妈妈身后,规规矩矩的婆子:“人可都带来了?可是讠周教过规矩的?太小的便不用领来瞧了,只拣了十二岁上下的带过来让我瞧瞧就是了。”
  那婆子忙道:“已经带了来,正在外院候着,知是王府用人,老奴都挑的利手利脚的来,只要进了府便能帮妈妈分忧。”
  周妈妈抿嘴一笑,与箬兰道:“与我一道过去瞧瞧。”
  箬兰脆声一应,扶着周妈妈的手臂,笑道:“妈妈仔细脚下,您可不能有个磕了碰了的,娘子惯来不理这些琐事,身边可离不得您帮着操持。”
  周妈妈赞许的看她一眼,轻轻叹道:“哎!我就是个劳碌命。”
  苏妈妈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唇边浮现一丝冷笑。
  贺兰春与魏氏尚未交手,两人的管事妈妈倒先一战。
  苏妈妈带来的婆子不敢应声,小心翼翼的看了苏妈妈一眼,苏妈妈顿时神清气爽,下颚微抬,吩咐道:“赶紧跟上去。”说完,便慢悠悠的迈步去了外院,心中冷笑连连,嘴上功夫算得了什么,真掌了实权再来她这里嚣张也不迟。
  周妈妈生的很是可亲,可一双却厉的很,不过一会功夫便将人牙子带来的小娘们挑了七七八八,又不忘教箬兰,她指了一个水蛇腰的小娘道:“像这样就不可挑了进来服侍,模样好的不怕,在娘子身边服侍的哪个模样又不好呢!可她这眼生的不好,太活泛了,这样的人天生就不安分。”
  箬兰打量了几下,笑了一声。
  周妈妈仔细将刚刚挑出来的八个小娘过了眼,不觉皱眉,终是不太满意,挑出去的那批太过机灵,可这几个又太过呆板,瞧着便笨手笨脚,不得大用。
  她目光一转,瞧了落在苏妈妈身边半步的人牙子一眼,心中一沉,继而冷笑,扭头与箬兰低声嘱咐了几句,只见箬兰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回了内院。

  ☆、第34章 第 34 章

  箬兰进房的时候贺兰春正与蔓菁捣着凤仙花汁玩,她袖口挽起,露出两个赤条条的手臂,又白又嫩,带了一对足金绞丝嵌彩宝的臂钏,宝石折射出绚丽璀璨的光,衬得那双手臂越发的润白如玉。
  贺兰春见她回来,不由有几分稀奇,问道:“这般快就择好了人吗?”
  箬兰回道:“周妈妈让奴婢来回话,那人牙子带来的小娘都不中用,不是心思太活泛的便是愚头笨脑,妈妈不敢自作主张,使了奴婢来问您一声,可要叫人牙子将人带了回去?”
  贺兰春微微皱眉,道:“既不中用留着作甚,既然这人牙子这般拎不清,什么阿猫阿狗都从王府里领又给她做什么脸,撵了去,另叫人出府去寻三哥,让他帮着相看几个得用的送进府里。”
  箬兰脆声一应,转身出去传话。
  周妈妈得了命,言语极其挑剔之能,三言两语便将人打发了走,倒叫苏妈妈气的够戗,冷笑一声就回疏桐院复命。
  苏妈妈添油加醋一番,魏氏却是眉眼未动,只淡淡的道:“下去吧!”
  苏妈妈一怔,道:“王妃就由着贺兰侧妃如此猖狂不成?老奴那贺兰侧妃可比李侧妃还要跋扈,您若不敲打一番,只怕叫她越发的得意忘形,仗着王爷的疼宠到时连您都不放在眼中了。”
  魏氏闻言脸色一沉,用帕子在唇上压了压,冷声道:“出去。”
  苏妈妈嘴唇动了动,脸色隐隐泛白,却再不敢多说一句,行了一礼后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您别与她一般见识,不过是年纪大了脑子便有些不够用了。”徐嬷嬷奉了一盏茶上前,轻声说道。
  魏氏阖了阖眼,唇边勾出了冷笑:“我看她脑子够用的很,倒学会了挑拨离间。”她端起茶呷了一口,道:“让人查查看看她可是和怡倩院有什么牵扯。”
  徐嬷嬷先是一应,又道:“怕是不能,这老货心里还是拎得清的。”
  魏氏冷声道:“拎得清也不会行这挑拨之事了,我若真听信了她这话,去与王爷说三道四指不定要落得王爷一番埋怨。”
  徐嬷嬷叹了一声:“其实有句话那老货倒没说错,贺兰侧妃所行之事是有些不将您放在眼中,王爷连着歇在了她房中,无疑助涨了她的气焰。”
  魏氏淡淡一笑,道:“何必看着眼前这点东西不放,你当我让苏妈妈做手脚是为何?真为了给贺兰氏下绊子不成。”
  徐嬷嬷微微一怔,迟疑道:“难道不是?”
  魏氏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呷着茶,道:“不过是试探贺兰氏罢了,我若真有心想要在她院中做手脚,她未进府时便可安排了,何至于等到今日。”
  她将盖碗撂在了桌几上,淡声说道:“她是真嚣张也好,假嚣张也罢,可见心里倒是个有成算的,不是个糊涂人。”
  “就怕太精明了些。”徐嬷嬷叹道:“云琴叫她打发去了外院,莫说近了王爷的身,平日里怕是连瞧上一眼都不能了。”
  魏氏嗤笑一声:“她也是老姑娘了,她便是熬得住,她老子娘怕也等不起了。”
  徐嬷嬷眯着眼笑了起来:“那老货必要生出一些是非来。”
  “她?”魏氏冷笑一声:“不过是借着老王妃瞧不上贺兰氏才敢兴风作浪罢了。”
  “您觉得老王妃可能压制得了贺兰侧妃?”徐嬷嬷轻声问道。
  魏氏勾了勾嘴角:“王爷可不是长于妇人之手的庸才,老王妃一味用母子之情施压早晚要将这母子之情耗尽。”
  徐嬷嬷听明白了魏氏话中的意思,心头如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目光中不免带出了忧心之色,她想着昨日庭知山房要了好几次水,可见贺兰侧妃是极得王爷宠幸,若叫她生下子嗣,对王妃而言实是构成了一个大威胁。
  “那贺兰侧妃今日这事就这么算了?”徐嬷嬷颇有不忿。
  魏氏笑道:“咱们自是这么算了,何必因这点小事叫王爷生恼。”
  “可太便宜她了。”徐嬷嬷恨恨的说道。
  魏氏掩唇一笑:“便宜她?嬷嬷且瞧着,老王妃必要接着这桩事敲打她,咱们只管冷眼旁观便是了。”
  魏氏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贺兰春使人撵了她叫来的人牙子,无疑是当众打了她的脸,她心中岂会不悦,她不过是知老王妃的性子,将现成的把柄送到她的手中,借由她来敲打贺兰春罢了。
  徐嬷嬷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想起中午李氏的行径,又道:“您可要送些汤水去书房?老奴听说李侧妃今日便送了甜汤过去。”她试探的询问道,总是盼着魏氏能夫妻和美,早日生下嫡子。
  魏氏唇边的笑意一顿,略敛了些,过了一会才道:“王爷日理万机,无事何必去扰了他。”
  徐嬷嬷一听却是皱起了眉头,语重心长的劝道:“您又何必做这贤惠人呢!王爷自打回了府也不曾歇在您院过,您便是为了做脸也该将王爷拢回来才是。”
  魏氏轻叹一声:“嬷嬷不必说了。”
  徐嬷嬷却是不忍见魏氏年纪轻轻便过的这般寂寥,这样的日子哪里是年轻小媳妇过得下去的,徐嬷嬷却是不知,魏氏实是怕了那档子事,从未在鱼水之欢上得过一点的趣味。
  “王妃,若不然咱们叫人从京里寻几个擅长吹拉弹唱的绝色来?”徐嬷嬷想着寻几个颜色好的放在房里,总能有入得了王爷眼的,只要将王爷勾来,两人总能成了好事。
  魏氏闻言秀眉一蹙,几近厌恶的说道:“我乃是正妻,焉能如李氏一般学那等下作手段,嬷嬷不必再提。”说罢,魏氏拿了放在一旁的册子,对起了账来。
  庭知山房内,周妈妈也与贺兰春说着今日这桩事,她面有愧色的道:“都是老奴无能,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贺兰春叫灵桂搬了一个绣墩来,叫周妈妈坐下后方道:“这事怎能怪妈妈,不过是小人作祟罢了,妈妈无需自责,若是存了心病反倒是叫她们得意了。”
  周妈妈口中称“是”,又知贺兰春已请了三郎君去采买下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忙保证道:“您放心,等人进了府老奴必将人讠周教的乖顺。”
  “妈妈做事我在放心不过了。”贺兰春轻笑一声,叫周妈妈吃了一盏茶才离开。
  徐妈妈重新上了茶来,贺兰春见状便嗔道:“怎劳妈妈亲自动手,蔓菁她们几个越发的疲懒了。”
  徐妈妈呵呵的笑着:“不碍事,不碍事,老奴才多年纪,正是该动的时候。”
  贺兰春拉了徐妈妈的手叫她坐着,又将果子推到她面前,笑道:“将来有妈妈操心的时候,眼下该享清福还得享。”
  徐妈妈眯着眼睛笑,慈爱之色几乎要溢出眼底,温声道:“只要娘子好,老奴在没有什么可求的了。”
  贺兰春弯了弯唇角,笑眼盈盈,过了一会,与徐妈妈说起了正事:“刚刚的事妈妈可是听说了?”
  徐妈妈自是晓得,面色不由带出几分恼怒来:“亏得也是王府出来的,行事如此下作。”
  贺兰春轻笑道:“妈妈却是想错了,魏氏可不是为了给我添堵才使得这么一遭。”
  徐妈妈先是不解的看着贺兰春,略一沉思,惊道:“莫不是为了试探娘子?”
  贺兰春拍手一笑,道:“妈妈说对了,她不过是想瞧我如何行事罢了。”她轻哼一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我又能如何行事呢!既做了妾,少不得要坐实了宠妾之名。”
  徐妈妈心疼的道:“您是上了族谱的侧妃,怎能与一般的妾侍一概而论。”
  贺兰春身边怪异的笑了一声:“皇家的贵妃尚不能与帝王同葬,更不用我这样无用的侧妃身份了。”终究是心难平。
  她自嘲一笑,只是到底不是患得患失的性子,转瞬便将这份不如意丢开,与徐妈妈道:“老王妃对我很是不喜,只怕要借着这桩事敲打我一二,我却是不愿受这委屈的,妈妈去叫人安排马车,咱们一道出府去瞧二哥和三哥,细说起来待他们离了幽州,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
  徐妈妈闻言有些犹豫,按说娘子原在洛邑时是时常出去游玩的,可是如今嫁进了府里,还如此行事怕是会叫王爷不悦,徐妈妈如此想着,便道:“娘子可是要先与王爷知会一声?”
  贺兰春略歪着头,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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