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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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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比较沉着,道:“他功力全废,谅他也走不掉!”
    两人从陆豪文隐身的墙下冲了过去!
    他心想:“我要如何才能从这两人的口中探出白衣少年的身份?”
    他心念一转,取出怀中的人皮面罩带上,待两人走得稍远,飘身而下,却变成了一个黄发虬髯的蓝衣壮汉,十分的凶猛。
    他也朝巷内而行,但是走不多远,忽见两人又折了回来,这时陆豪文功力已复,因绝阴宝书之关系,他甚至比之未受伤前功力更加的精进。
    远远便听得两个焦急之声,道:“这怎么办?圣姑回来怎么交差?”
    陆豪文心中一震,暗道:“圣姑?指的是谁?白衣少年吗7不对,圣姑分明是个女子。”
    另一个答道:“再找找看,一个失去功力之人,我不信他能走脱。”
    “不论他走脱未走脱,但我们找不到他,岂非枉然!”
    “我们如真找不到,只有禀告坛主了。”
    两人一抬头忽见一个黄发虬髯猛汉迎面而来,虽然微感讶异?但未放在心里,大步而来。
    当两人走至陆豪文五尺之内,陆豪文忽然运起一口真气,发声如雷的暴喝一声,道:“你们是不是神刀教徒?”
    两人脸上的神色一变,止步问道:“阁下是谁,问神刀教徒为何?”
    “老夫只问你们是不是神刀教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那你们无疑是了!”
    陆豪文扮成的黄发虬髯猛汉,话落扑身,疾似闪电,一掌劈出,膨!正中一人胸前!
    哇!中掌之人一声惨叫,鲜血狂喷倒地而亡。
    另一人猛然狂退二丈,惊凛至极的狂声道:“你,你是谁,为何出手伤人!”
    陆豪文跨前两步,大喝道:“神刀教与我仇深似海,我要杀绝你们神刀教之人!”
    他作势又要狂扑。
    那汉子大叫一声:“报名!”
    但飘身急掠而起,纵向巷中一堵墙上。
    陆豪文大喝一声:“哪里走!”
    跟着他一点地面,身如飘絮,掠身而起。
    那汉子一点墙头,双窜身向街道之上扑至,陆豪文这时的功力较他不知高了多少,心中冷笑道:“为了叫你报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唰!他取出了象牙剑猛运真力,嗤!一丝剑气从那汉于身后透人,只听他一声问哼,叭的一声,跌落尘埃!
    陆豪文猛地收剑,窜向他身边,手起掌落,咔嚓!一声号叫,那人的一条臂膀已生生的被陆豪文切了下来。
    随即他又一脚将那人踢出一丈,沉喝一声:“留你一条狗命,去吧!”
    那人一滚,吃力的爬起身,满身鲜血淋漓的跄踉而行。
    陆豪文发出一阵狂笑道:“去告诉你们神刀教主,叫他小心,我会去找他!”
    那人回头逼视了陆豪文一眼,转身走了!
    陆豪文待他去远,一抹脸,取下面罩,远远的跟随着他。
    路上,忽遇一个中年叫化,他连忙取出紫竹令符,朝叫化一照,中年叫化一惊,随即低声道:“阁下有何吩咐?二代弟子高大祥听令!”
    中年叫化一面说着,一面上下打量着陆豪文。
    陆豪文急问道:“刚才经此而过的断臂之人,你认识么?”
    “看样子是神刀教本地分坛弟子。”
    “哼,你说得不错,他们分坛坛址你知道吗?”
    “就在前面转角处吴家废园之中。”
    “好,领我到一个僻静之处。”
    “跟我来。”
    中年化子高大祥转身而行,陆豪文随后而行,不久走到背街一个土地庙中,中年化子忽地扑跪在地,道:“二代弟子高大祥参见掌令!”
    陆豪文一愕,即忙一托他,道:“起来,我有话说,设法速报贵帮新帮主严格戒备,两日之内有个白衣少年欲取贵帮五王胆,此人功夫高不可测,性子凶厉,不可招惹,以免徒遭杀身之祸。”
    高大祥脸色一变,道:“那白衣少年是何来路?”
    “不知道。尚是一个谜!”
    高大祥踌躇着,陆豪文问道:“怎么?有困难吗?”
    “本帮新帮主尚未选出。”
    “啊!但总有负责帮务之人。”
    “由本帮两大长老同时摄帮主之权,一主江南,一主江北,看情形恐将化分为二,正是本帮之不幸!”
    陆豪文懊恼的道:“现武林因神刀教复教正惶惶不安之际,贵帮却内部不和,实出人意外,现在不论如何,速将我的话转报。”
    “是,弟子遵命!”
    “快走吧!此事十分严重,迟恐贵帮遭到无情的打击!”
    二代弟子高大祥深施一礼,飘峰掠出土地庙,飞奔而去!
    陆豪文向丐帮弟子传讯之后,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步出土地庙,这时他想起了白衣少年与神刀教,隐约之间,他相信白衣少年乃是神刀教中的重要人物。
    他向镇里行去,突然前面三个黑衣人走来,陆豪文想避开他已经不及。
    三个黑衣人一见陆豪文,几个飘身疾掠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陆豪文举目望去,黑衣人却带着一种疑惑猜想的神情目光炯炯的直视着他。
    陆豪文神态镇定,含笑问道:“三位壮士,这样的看着在下为何?”
    为首一个黑衣人欺前一步,沉声道:“你是不是姓陆?”
    陆豪文一听立知他们并不认识自己,暗道:“你真是蠢材,这样的问法一辈子也找不到陆豪文我了。”
    他立时笑道:“姓陆的?那你们准是认错人了。”
    黑衣人喃喃道:“你不是陆豪文?蓝衫,貌美,你至少是十分的可疑。”
    陆豪文目光一掠三人,三人的年纪都不大,想是神刀分坛的低级弟子,自己毫无疑问能将他们制服。
    他正想着,另一个黑衣人墓地喝道:“盘头镇上有几个像他一样的人物?分明他就是陆豪文。”
    陆豪文迅快的一掠附近,不见再有其他的黑衣人,顿时朗声笑道:“不错,在下正是陆豪文。”
    三个黑衣人一听,突然紧张了起来,三人一施眼色,一晃身,采三角而立,同时探手间亮出了薄刃快刀。
    陆豪文哈哈朗笑,道:“你们何必如此的紧张呢?”
    为首黑衣人大声道:“陆豪文,我几乎被你骗过,你别要花枪I。”
    陆豪文沉着笑道:“我不走就是,但我有几个问题,只要你们据实回答,我决跟你们走,不然,老实说凭你们三人恐怕还搬我不动。”
    “笑话!”
    一个黑衣人一摆薄刃快刀,攻了一招。陆豪文单袖一拂,一股劲风将他逼退三步。
    他神色大变,叫道:“小子分明武功强极,怎说他已毫无功力?”
    陆豪文轻笑道:“一点也不错,你们三人可非我的敌手,怎样?回答我的问话,我立刻跟你们走!”
    黑衣人不信的道:“再试他一试,咱们不行,难道圣姑也看走了眼?”
    这圣姑之名再次提出,陆豪文抓住机会大喝道:“什么圣姑?”
    “天下哪有几个圣姑?自然是神刀圣姑!”
    话一出口,立知失言,勃然大怒道:“管他功力高不高,只杀了他再说!”
    三个黑衣人猛地摆刀而上,薄刃快刀,刀风霍霍。
    陆豪文脸色一变,站着动也不动,道:“你们当真要打么?”
    三个神刀教徒毫不理会,刀锋眼看就要刺在陆豪文的身上,陆豪文身形一旋,从刀缝之中掠退一丈,目射棱芒的冷声道:“我本不想对你们下毒手,如你们再要逼我的话
    他话未说完,一个神刀教徒,怒声道:“逼你又怎样?”
    薄刃快刀一抖,震出了一蓬刀花,一个箭步欺身而到。看来他是自认刀上的功夫不弱。
    陆豪文摹一转念,暗道:“神刀圣君取债杀人,阴狠残忍,其神刀属下秉其鱼肉江湖之意旨,也自有取死之罪,何况白衣少年神秘冷酷,今日我就将这盘头镇上神刀分坛弟子杀他几个,看看白衣少年会怎样?那时便可确定他真正的身份了!”
    他这样一想,冷笑道:“我已经一再告诫!你们怪不得我了!”
    象牙剑立现,白光一闪。
    一声凄厉的惨叫应剑而起,黑衣人倒下了一个,鲜血喷射八尺。
    余下两人微微一怔之际,陆豪文喝道:“接剑Z”
    快得连转念也已不及,象牙剑剑气弥空,又是一声惨吼,第二个神刀教徒倒下了。
    剩下的一个亡魂皆冒,骇然纵退,全身也微微发抖。
    蓦地,他发狂似的转身飞来,同时发出了惊急狂啸,啸声充满着恐怖。十分的刺耳。
    陆豪文心想:“如果白衣少年真是神刀教中人的话,因他的走脱,必能知我功力已复,我还不能让他知道。”
    一缕白光冲空而起,疾似闪电。
    哇!惨厉的叫声代替了狂啸,狂奔着神刀教徒被象牙剑从背上穿透前胸,犹奔出七八步,才猛然扑地死了。
    陆豪文掠了过去,拔回象牙剑,望着尸身喃喃道:“我本无杀你们之心,那是你们逼我出手的!”
    象牙剑在他尸身之上抹净血迹,收剑入怀!
    盘头镇上忽传厉啸,啸声一阵急似一阵。
    刹那间从三面奔来了不下二十人之多的黑衣人,朝陆豪文的方向涌来。陆豪文暗道:“糟糕!”
    一念陡生,连忙带起了那张黄发虬髯的面具,傲然而立。
    就在这时,陆豪文已被围住。
    众神刀教徒见了三具死尸,个个怒恨填膺,目射凶光。
    陆豪文仰首向天,发出一阵粗豪的狂笑,道:“你们都是神刀老儿的徒子徒孙么?老夫不为己甚,你们别来惹我,否则,哼哼!这三人便是你们的榜样。”
    众神刀教徒中,一个五十上下年纪,脸色寡青!身材像根竹杆一般的瘦长黑袍人,越众而出,寡青的脸色见不到一丝表情。
    二十几个神刀教徒都是黑色紧身短装,唯此人穿着黑袍,一看便知是盘头镇神刀分坛的头儿。
    他目光阴寒,盯着陆豪文略不转瞬,眼神中流露出惊奇,疑惑的神色。
    陆豪文狂声喝道:“你就是神刀教盘头分坛的坛主么?叫你的那些人滚开!”
    神刀教盘头坛主只冷哼一声,蓦地他脸上的神色一变,猛跨前一步,指着陆豪文惊声大叫道:“我想起来了,你,你不是……”
    陆豪文想起自己所带面具乃十年前震慑武林的三魔之一,这盘头分坛坛主必定认出了,不禁狂声喝道:“你既知是老夫,还不快滚!”
    “咦!”
    盘头坛主退了一步,突然一挥手,轻喝道:“你们退出百丈。”
    众神刀教徒闻声而退,迅疾的飘退开去。
    陆豪文惊诧万分,不知这盘头坛主怎会有这样的措施?他既认出黄发虬髯猛汉是十年前的三魔之一,非但不惧反而摒退众教徒,这真是匪夷所思,难道他有所恃吗?
    陆豪文连连转念,仍想不透其中的道理。
    盘头坛主忽然掠至陆豪文五尺之内,陆豪文一惊,已功贯双掌喝道:“放肆!你不想活了么?”
    盘头坛主震退一步,压着嗓门,道:“你枯发恶煞杜香主不认识属下柴立了么?”
    陆豪文一震,心想:“原来他是认识这付假面具!这付假面具乃是十年前的三魔中的枯发恶煞,难道目前这人真是当年恶煞的属下?但他为何加上一个社香主?”
    他心念一转,哼声道:“柴立?”
    盘头镇神刀分坛坛主柴立,低声道:“属下在!传言香主十年前死于神刀圣君的地牢之中,今日再见香主姓知十年前之传说为虚,但是香主这十年来到哪里去了?”
    陆豪文简直莫知所措,但突然想起:“柴立既是枯发恶煞当年的属下,而枯发恶煞又是死于神刀教主之手,为何他竟又投身神刀教?”
    他这样想,蓦然狂声沉喝道:“柴立,你还有面目认主么?”
    “香主何所指?”
    陆豪文沉哼一声,道:“柴立,你既知老夫被神刀老儿所擒,神刀老儿便与老夫仇深似海,势不两立,你这孽畜为何还投身神刀教?”
    柴立神色一变,炯炯的望了陆豪文半晌,始道:“杜香主当年智勇莫不过人,故得主上的器重,为何十年之后你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主上的意思啊!”
    陆豪文一听不假思索,脱口喝道:“天下那有不为属下设想之主上,那主上是谁?”
    柴立猛然飘退一丈,厉声道:“杜香主你疯了么?抑或是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蓦地,柴立一声厉叫道:“你,你根本不是枯发恶煞杜香主,你,你是谁?”
    陆豪文立知自己露了不可弥补的破绽,他转念一想,暴喝道:“柴立,你怀疑老夫么?”
    脚下一点,也跟着飘身欺了过去。
    盘头分坛坛主柴立,一声厉喝道:“你不是杜香主,到底你是谁?为何要假藉枯发恶煞之名。”
    说着蓦然间发出了一声狂啸之声,百丈之外的众神刀教徒,立时疾奔而来!陆豪文一看,一声狂笑,暴喝道:“柴立!你是自取其死!”
    柴立骇然而退。
    陆豪文被他识破,那能放他活着,他运起了全身功力,呼地一掌拍去,劲风如涛,威不可当。
    柴立的青脸一寒,斜跨了两步,陆豪文一掌劈空。
    四外的神刀教徒已奔近三十丈内,狂声大吼乱叫,刀光闪闪。
    陆豪文一个疾掠,其势如电又朝柴立欺身过去。
    柴立再次骇然狂退。
    但陆豪文身法奇快,这次却未发掌,柴立身形一动,陆豪文已到了他的身前,狂喝一声:“你认命了吧!”
    一掌挥出,嘭!
    血光迸射。
    柴立一张青脸顿成纸白,襟前被自己喷出的鲜血染成殷红。
    陆豪文得名师传授,功力虽未能列人武林顶尖高手,但又岂是神刀教一个关外小镇的分坛坛主所能敌?
    陆豪文再次举掌正要结果了这柴立。
    即听柴立沉吼一声,道:“你到底是谁?”
    “老夫叫你死得明白,陆豪文便是我。”
    “啊!”
    “这你死得瞑目了吧!”
    陆豪文掌势一沉,一股开碑裂石的狂飚,罩了下去!
    嘭!
    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划空而起,道:“圣姑欺人,死难瞑目!”
    身子几扭,便自鼓突着双目而亡!
    陆豪文目光一掠,见众神刀教徒个个惊得脸如土色,脚下瑟缩,躇踌不前,陆豪文本不想多事杀戮。立时张口狂笑,笑声裂空,道:“谁还要来送死!”
    一抖蓝衫,脚步震动地面,朝众神刀教徒大步走去。
    众教徒“哇!”的一阵喧哗,转身拔脚飞逃,陆豪文正中下怀,又发出一阵裂空的笑浪,几个飞掠,纵向盘头镇中,收起了枯发恶煞的面具,回到旅店之中。
    谁知一到自己的房外,猛听从房内传来一阵呼呼的鼾声,他不觉心中有气,立时叫道:“掌柜的!你替我过来一趟!”
    一个客中伙计走了过来,哈腰问道:“客官有事么?”
    “混帐!我未退房,为何租于别人?”
    伙计连忙道:“客官息怒!客官未退租,小店岂敢另租他人,他自称是客官的友人,正等着您回店呢!”
    “啊!是谁啊!”
    陆豪文也想到可能是白衣少年,此刻自己从外而人,拿什么与他解释?是的,此刻陆豪文有更多的疑问了,他相信启开那些疑问,非从白衣少年的身份着手不可,他暂时还不能给他知道自己的伤势已愈。
    圣姑?
    主上?
    枯发恶煞杜香主?与死在神刀地牢中的爹爹陆长风。
    而武林无形殿主又说:“自己的爹爹陆长风不是死在神刀圣君之手。”
    洛阳取债之人更不是神刀圣君!
    那复杂的疑问构成了一个网状的谜,要解开这些谜应从何处着手?症结之处又在哪里?
    陆豪文怔了一怔,随即冷冷的对伙计,道:“好,没你的事了!”
    伙计走开了,陆豪文一推房门,房门应手而开,触入眼中的是一个臃肿之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从他那身粗布裤褂,陆豪文脱口叫道:“胡诌老儿!”
    他这几日与冷性如冰的白衣少年在一起,肃杀寒心,这时突见胡诌老儿,不自觉的心中升起一种亲切之感。
    可是他一想到胡诌老儿的浮夸胡闹,不禁跨上两步,一把将胡诌老儿从床上提了起来。
    “啊!啊!我的妈啊!怎么回事啊?”
    陆豪文将胡诌老儿朝地上一放,喝道:“胡诌老儿!你,你怎么老跟着我啊!”
    胡诌老儿一揉惺忪的睡眼,又摸摸跌痛的屁股,斜着头啊啊连声,道:“啊!啊!陆小哥,你干么这样凶?”
    陆豪文没好气的大声道:“谁叫你一味的死跟着人家?难道我与弥结了不解之缘么?”
    谁知胡诌老儿突然怒目而视,喝道:“陆小哥,我可是有事才找你,谁知却被我闯上了,你做得好事,今日我就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他抡起拳头,掌朝陆豪文的鼻梁捣了过去。
    陆豪文大诧,一个闪身避过拳头,三个指头一搭,疾似闪电,已扣住了胡诌老儿的腕脉,沉喝道:“老儿,你把话说清楚些!”
    “你心里明白,还用我小老儿说么,放手。”
    陆豪文有气的道:“你平生无半句实言,今日你若不能将话说明白,看我可愿依你,前些日我尊你为前辈,但是你这软骨头,配么?”
    胡诌老儿哇哇大叫道:“你骂我是软骨头!我领你去找南山药翁,我请来武林无形殿主救你一命,你骂我是软骨头,好!好!我老儿武林朋友多的是,我会昭告天下说你是一个杀人的魔鬼,你等着瞧吧!”
    “呸!我杀了谁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和一个白衣少年血洗华山,这滔天大罪你逃得了责任么?”
    陆豪文骇然而惊,道:“血洗华山?谁说的?”
    “我老儿亲目所见!”
    “放屁!你再胡诌,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他放脱胡诌老儿的手臂,胡诌老儿立时连比带划,口沫横飞的愤声道:“你得了‘绝阴宝书’,我的一个老友身中阴气断脉掌,我找你治伤,知道你到华山去了。乃昼夜驰赴华山,谁知一到九华观前,啊!血啊!死尸啊,华山派掌门人也死在观前,观门之上尚留有你陆豪文的名号,这还假得了么?你还有何说?”
    陆豪文全身一阵颤栗,喝道:“真的?你不是在胡诌?”
    “我几时骗过你?”
    “你没有一句是实话!”
    “放你的狗臭屁!你伤在阴气断脉掌下,我说九阳神君能治,‘绝阴宝书’能治,南山药翁能治,合华山血芝丐帮五王胆能治,这是假的么?熊耳之南山有一南山药翁这更是确有其人,这又是假的么?关洛道上之人无不识我胡诌老儿,这难道你不承认?小哥!我话已说明白了,信不信由你!现在我那位老友正急着治伤,绝阴宝书你也可交给我了!”
    “什么?你要绝阴宝书?”
    “留在你身上已无多大的用处。”
    “现在神刀教和关外阴宫之人都在追查此事,你拿去不怕惹来杀身之祸?”
    胡诌老儿呵呵笑道:“我老儿怕死难道你不怕?”
    “一般的武林还奈何我不得!”
    “一般武林人又能奈何得了我?不是胡诌,就是神刀白老儿也要惧我老儿三分,我顿顿脚,一般的武林人恐怕也要惊出一身冷汗!”
    陆豪文听了心中又好笑又好气,喝道:“胡老儿,我看你还是快走吧!我走到哪里,你便能追到哪里,算你神通广大如何?不过要是我那白衣朋友回来了,你恐怕又要被他打得爬在地上狗吃屎了!那时我才会为你冷汗直流呢!”
    胡诌老儿顿时大怒,道:“君子不揭人之私,你还是侠义道中人,你是什么东西?”
    胡诌老儿因发怒胀得满脸通红,双拳紧捏,又喝道:“想想我恨不得结结实实的揍你一顿。”
    陆豪文逗得胡诌老几大怒,这还是第一次,反党大乐,道:“我就让你揍上七拳八掌你恐怕也伤不了我一分一毫。”
    他的话声一落,谁知胡诌猛喝一声。“看拳!”
    早已一拳击出,人也跟着陆豪文扑去。陆豪文一见他毫无架式章法,根本与一般常人的打法无异。
    他动也不动,胡诌老儿刚好一拳朝他的脸门击到。
    陆豪文骄起双指轻轻在他腕上一捣。
    “啊唷!”
    胡诌老儿一阵呼痛,双臂一张,老鹰扑小鸡一般扑向陆豪文,陆豪文故意逗他,待他近到仅二寸不到时,身形一缩,从他双臂中旋身溜走。又气得胡诌老儿哇哇大叫。
    这一老一少正在房中捉迷藏一般的扑打之际,房外忽然一个冷寒如冰的声音轻喝道:“陆豪文!你在与谁这样的轻浮浅薄?”
    陆豪文一听,立知是白衣少年回来了,他顿时狠狠的瞪了胡诌老儿一眼,胡诌老儿呵呵道:“你怕他,我可不怕他啊!”
    房门开处,白衣少年寒着脸,目光如刀的望着两人。
    他冷哼一声,道:“又是你这个老混蛋。”
    胡诌老儿身形一缩站在一角,道:“我是特来传消息的啊!你们血洗华山到底为了何事?还有你可知道华山派还有两个老几辈的人物,你们可要小心了!”
    白衣少年一听,双目突射寒光,跨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胡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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