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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有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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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刘老夫人一把年纪,总会比刘娇他们高明一些,没想到也是如此沉不住气。
  还是说,刘琚被季倾墨废了眼睛,顺带着连刘家人的脑子也被废了?
  刘老夫人盯着冉姒,脸上是和煦的笑容,眼里却寒冷如冰。
  刘老夫人承认,说出这些话是她鲁莽。可看到这个毁了她孙子的女人时,她恨不得上去将她千刀万剐。现在说几句话,又算得了什么?
  季倾墨淡淡而笑:“刘老夫人所言甚是,世子府是太过冷清了。只是世子妃身子还需静养,不宜操之过急。”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甚至还透着股山泉的冷冽之意,可流过冉姒的耳畔时,却让她不争气地晕红了耳根。
  季倾墨这话回得刘老夫人哑口。
  话里的意思,他既没驳了她的面子,赞成她说的世子府过于冷清的观点,更是同意了世子府应当添丁的说法。只是偷换了她所指的对象,只说冉姒,不提刘娇。
  刘老夫人没想到季倾墨竟撇了刘娇,似是完全没有让刘娇为他产下一儿半女的意思。
  外面人人都说,季倾墨如何宠爱刘娇,近几日又冷落了世子妃。
  看着今天这情形,难不成都是谣传不成?
  “墨哥哥可不要只顾着新嫂嫂,冷落了旧人才是。”
  一道声音传来,众人朝门口看去。只见季倾水娉娉袅袅走近,身姿婀娜,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男子的目光。
  她今日一身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 ,火红的锦缎包裹着纤细傲人的腰身,脚踩金丝绣凤缎面鞋。头弯着飞月髻,发间的凤尾钗随她脚步盈盈而动,好似真的要展翅高飞一般。
  高贵耀眼,一派皇家公主的气派。
  季倾水看着那些痴迷于她的目光,难免得意,心中不由得一笑。抬眼想去看季倾墨的反应,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他冷淡的模样。
  再看冉姒,今日来祝寿,她却只着了素淡的白裙,上缀以墨兰。虽然淡雅,在这样的日子,却未免显得太过寒酸。
  “今日刘老夫人寿辰,三嫂穿得未免太过随意了。”季倾水看着冉姒,笑意盈盈间却是浓重的敌意。
  冉姒唇畔扬起清浅的笑意:“我原本也觉着这身衣裳太过素淡了些,可世子执意如此,我也只能遵从罢了。”
  经她这么一提,众人才注意到,原来世子和世子妃一样,今日着的都是纹兰白衫。
  看到这里,在坐的还有谁不明白呢?
  世子与世子妃夫妻情深,就连这衣裳,也要穿一样类型的。
  而世子妃可谓贤妻的典范。贤良淑德,事事以夫君为先,听从夫君的安排。
  冉姒这样说,季倾墨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让季倾水更加气恼的是,季倾墨不仅没有反驳,甚至更是转头对着冉姒微微一笑,眼里是无奈和无限的宠溺。
  季倾水嘴边噙着冷笑。
  她倒要看看,到那个时候,冉姒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离宴席还有一小段时辰,这厅里怪闷的,三嫂可要随我们一同到后院的花园中走走?”季倾水甜甜一笑,娇俏道。
  “这里是有些无趣了。那后院的花开得正艳丽,公主和世子妃不妨到那里走走。”刘夫人笑道,“娇儿也一同前去吧。这些年轻的姑娘们怕是闷坏了。”
  刘娇听了先是有些不乐意,可后来看到刘夫人使的眼色后,又欣然同意了。
  温婉一笑,对冉姒道:“人多热闹。世子妃可要一同前往?”
  冉姒双眸凝视着她,似笑非笑,款款起身:“也好。”
  

  ☆、晋江首发

  “三嫂觉得这院子的景色,比起你的暖园来如何?”
  季倾水迈着优雅的步子,和冉姒一同走在刘府后花园的小路上。
  “丞相府的后花园自然不一般。”冉姒淡淡一笑,并没有谈论暖园的意思。
  可她不说,不代表其他人不感兴趣。
  跟在后面的一些年轻的夫人小姐们,一听到这个话题,都炸开锅了似的。
  “公主说的可是玩笑话?世子府的暖园在季国可是出了名的!”
  “听说还是世子亲自设计,亲自参与建筑的。世子妃可知道这件事?”一个夫人问道。
  冉姒笑笑,轻语:“我不是很清楚。”
  “我听说暖园漂亮极了,可是从来没有进去过。以前除了世子,和世子贴身的一些护卫,其他人都不被允许进入。”
  “我们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有女子住进去呢。”
  “可不是?世子妃真是好福气。”
  毕竟以前极受季倾墨宠爱的刘娇,都从来不被允许踏进那里一步。
  对于身后大肆讨论自己住所的一大群女人,冉姒感到既头疼又无奈。
  而相对与无奈的冉姒而言,在一旁的刘娇则是羞愤。
  她知道,虽然这群人一句都没有说她不好,可谁知道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讽刺她呢!
  那个园子她以前是不得进出,可是到了明天,她就能成为那里的女主人!
  到了那时,她就请这些夫人小姐们一同到暖园去。看看她和冉姒,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季倾水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抢走她的东西!刘娇不能!冉姒更加不可以!
  “时辰尚早,景色宜人。正适合作画题诗。”季倾水率先进了亭子里,微笑着道。
  冉姒也跟着她进了观景亭。
  桌上早已摆好了笔墨纸砚。看来是早就计划好了。
  “公主说得极是。”
  后边的夫人小姐们也纷纷进了亭子,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好不热闹。
  “早闻世子妃精通琴棋书画,今日可是要大饱眼福了!”一位世家小姐甜甜说道。
  冉姒轻轻扫了她一眼,淡淡道:“过誉了。”
  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模样,虽然脸上是一派天真,可眼里的欲望却出卖了她。
  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这般讨好她。可是她的如意算盘可发错了。
  冉姒最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在一大群人面前拿她的琴棋书画来说事。每次一说起这些事情,她总免不了被折腾一番。
  果不其然,又有人接了口:“不如我们众人以眼前的景色为题,作画一幅。公主和世子妃以为如何?”
  “这个主意甚好!”季倾水嘴角保持着应有的弧度,点头赞成道。
  不以为如何!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不是写诗就是作画。跟这群人在一起,简直郁闷。
  冉姒心下腹诽,面上却仍是淡淡的笑意:“是个不错的主意。你们玩便好,我就不参与了。”
  “那怎么能行呢!”刘娇含笑上前握住冉姒的手,“姐姐这般,可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了。”
  冉姒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从刘娇手机抽出来,交于腹前,掩在广袖之下。
  其实她还真的不想给她们面子。
  冉姒略一迟疑,垂下的眸子闪过精光,又抬眼面露难色道:“这着实为难。出门之前,世子叮嘱,让我切莫太过劳累,免得累及腹中的胎儿。”
  冉姒这话一说完,亭子里霎时间安静了,众人的表情更是一致,一脸的不敢置信。
  “世子妃……您……”秋然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季倾水的双眼变得幽深诡辩,面上却仍是笑意深深,十分真诚:“那便恭喜三哥和三嫂了……”
  刘娇看着一脸笑意的冉姒,还有她此刻还平坦着的小腹,觉得格外刺眼。
  她要毁了她!她一定要毁了她!
  “恭喜世子妃!”终于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的众人纷纷贺喜。
  冉姒嘴角微微上扬。
  这下子清净多了。
  冉姒因为有孕在身,终于摆脱了被人缠着写诗作画。
  此时正坐在一旁喝着小茶,吃着小点心,看着别人在那里费脑子,争奇斗艳。
  “啊呀!”刘娇的一声惊叫,引得众人看向她。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竟把墨染到了刘娇身上。原来好好的衣裙,如今被弄得脏了一大块,十分显眼。
  也许是父亲的官位低,那个小姐站在刘娇身边,不停地道歉,一脸的慌张迷茫。
  冉姒看着她们,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升起了丝丝异样。
  刘娇衣裙虽然脏了,却没有和往常一样,朝那个小姐大发雷霆。忍着气的脸上,还带了些许疑惑。
  疑惑间,冉姒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人一撞,裙子就湿了一片,全是茶渍。
  “世子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一个婢女跪在地上,茶杯也摔在了地上,茶水和茶叶撒了一地。
  冉姒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来人!将这个婢子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季倾水说道。
  话音刚落,那个婢女就又哭又闹地被人拖了下去。
  冉姒用手抚了一下小腹。
  还好……
  季倾水垂眸看了一眼她放在小腹上的手,担心道:“三嫂和刘侧妃还是快去换身衣裳吧。”
  冉姒抬眼看着季倾水片刻,忽然莞尔一笑:“五公主说得是。”
  “秋然,去马车里把我的衣服拿来。”
  秋然应声福身退下。
  “妾身的院子里这里不远,先到那里换衣服吧。”刘娇走到冉姒身旁说。
  冉姒点点头:“也好。”
  季倾水看着离去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离开了亭子。
  “秋然去拿衣物怕是还要些时辰,世子妃先坐在这里稍等片刻。”刘娇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笑道。
  一个丫鬟进了屋里,焚了熏香以后,又无声退了出去。
  冉姒看着那香炉。
  一股淡淡的香气四溢开来,略过她的鼻翼,萦绕在她的周身。
  “这可是安神香?”冉姒开始觉得有些犯困。
  “是。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安神香。”刘娇甜甜一笑,娇俏道。
  冉姒眨着重重的眼皮,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闭上眼睛之前,只有刘娇带着怨恨的眼神,还有那得意的笑容。
  季倾墨正在前厅中与前来的宾客周旋。
  秋然忽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附耳对莫棋轻声说话。
  莫棋听了脸色一变,匆匆到季倾墨身边跟他汇报。
  季倾墨原本淡淡的笑容消失,转而变成了寒如冰霜的脸。倏地起身,随秋然匆忙离去。
  在场的宾客看得一脸迷茫,也起身跟了过去。
  季倾墨来到院子时,屋外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见了他以后,都纷纷退让开来。
  屋子的门半开着,屋里黑漆漆的,偶尔的,只有隐隐约约的几声呻|吟传出。
  在场的人,大多都已经人事,自然识得这些声响是怎么一回事。
  “世子……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下人来说……看见世子妃进了这院子……”刘夫人战战兢兢,生怕季倾墨一个不顺心,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季倾墨阴沉着脸不说话,死死地盯着那漆黑的屋子。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原本来悄悄私语的众人,现在连气也不敢大声喘了……
  

  ☆、不知检点

  季倾墨冷冷扫了一眼秋然,淡淡问道:“这是谁的院子?”
  秋然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他。
  “是小儿的院子……”刘夫人快速地答完话,又极快地缩回了脖子。
  如果不是琚儿心心念念,非要那个女人不可,她也不愿意拿他冒这个险。
  “世子妃与五公主在后花园赏花,在亭中歇息的时候,一个婢女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世子妃的裙上。恰好刘侧妃的裙子也被墨水弄脏了,所以就与世子妃一同去更换衣裙。只是……”秋然害怕地看了一眼季倾墨,欲言又止。
  “说下去。”季倾墨冷着脸,沉声道。
  “只是……中途世子妃遇到了刘公子,因为上次的事情,世子妃过意不去,想为刘公子诊治,就随刘公子走了。吩咐了奴婢到马车拿穿换的衣裳,回来之时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在场的众人听了秋然的叙述,也将情况摸清了七七八八。
  冉姒本就医术了得,刘琚的眼睛又是因为她,被季倾墨废去。她去给刘琚治病无可厚非,可是也应该懂得避嫌才是。
  在秋然的话中,很显然冉姒不仅没有避嫌,更是支开了贴身的侍婢,与刘琚一同进了院子。还做出了这等有损颜面的事情!
  在场的人,皆是朝中的大臣和季国的皇族。最初之时,对季倾墨娶了,不是正统武元公主的冉姒这件事情,就有颇多微词。
  后来季倾墨更是独宠冉姒一人,不再接受他们所送的女人不说,更是将后院里原本的妾室通通弃之不顾。
  上一次在宫中,为了冉姒,当面顶撞季王的事,更是私下里在各个府中流传甚广。
  原本就被比为“祸水”的冉姒,这下更是成了众矢之的,众人对她的不满更上一层。
  屋中的两人好似对外面聚集了一大批的人毫无所知,依旧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时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一个老臣走到季倾墨面前,大声怒道:“世子,如此□□,何以母仪天下?”
  季倾墨听了立刻沉了脸,冷冷道:“陈大人平时弹劾他人的奏折也都是无中生有的吗!”
  陈御史是季倾墨一派,历来是得到季倾墨重用之人。又因为年迈,又得他的礼遇有加。日子久了,难免倚老卖老。
  今日也是为了季倾墨着想,才出言不逊,辱了冉姒。由此季倾墨对此事也就作罢了,只是若他再如此口不择言,他可就不会再饶了他了!
  “老夫一生为人正直,弹劾的也都是理应弹劾之人!何来的无中生有之说!”陈御史见季倾墨如此执迷不悟,也是恼了,“依老夫之见,世子是被那女人迷了心智了!”
  “她是当朝的世子妃。”季倾墨的眸子晦暗不明,像是幽暗的沼泽。
  “那样的女人不配做世子妃!”陈御史怒得发抖,指着那屋子高声道。
  “看来陈大人老了。”季倾墨语气淡淡,“明日便回家养老去吧。”
  此话一出,陈御史呆立在当场。
  他不敢相信,他一心扶持的人,竟为了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亲手毁了一个忠于他的老臣!
  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只觉得季倾墨定是被冉姒灌了什么迷魂汤。
  谁人不知,陈御史在朝堂之上事事偏帮季倾墨,为了解决了不少季倾染的党羽。
  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说放弃就放弃了。
  “天要亡我季国啊!”陈御史噗通跪倒在地,仰天哀喊。
  “陈御史这般诅咒我季国是何意?”一个清冷的女声穿越人群而来。
  陈御史愣住,朝声源看去。
  众人也都纷纷讶异,剧情竟然会如此急转直下。
  冉姒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裙,淡淡而笑,款款走近。
  “阿四。”季倾墨轻轻一声,微微一笑。
  冉姒看着他也是莞尔一笑。
  秋然只惊讶一瞬,便迅速低了头,不敢再看冉姒。
  复看向陈御史,朱唇轻启:“本宫有一事不明,故想像陈大人请教。”
  陈御史此刻看着冉姒,已经不能言语。
  若是冉姒在这里,那屋中的又是何人?
  “方才陈大人说本宫是□□。本宫想请教一下陈大人,何解?”
  “这……”陈御史看着冷眸浅笑的冉姒,好半晌才做出了反应,把头重重抵在地上,“臣老而昏聩,不能再胜任御史一职,今日特请辞归隐。”
  “准奏。”季倾墨语气淡淡,毫无挽留之意。
  “谢世子。”陈御史知道,季倾墨这是彻底放弃了他,心底哀然。
  刘夫人从冉姒出现开始,就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冉姒在这里,那里面的又是何人?
  她顾不得许多了,跌跌撞撞进了屋子。
  不久,屋中就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接着是乒乒乓乓,物品跌落的声音。
  众人又开始好奇,里面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了。
  季倾墨示意,莫棋很快就从屋中出来了:“禀世子,是刘公子与五公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原来搞了半天,不知检点的竟是五公主!
  季倾墨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既然五公主与刘公子情投意合,那我便替王上做主,将五公主许配给刘公子。三日后完婚,不得有误。”
  季倾墨话音刚落,众人还未从这个事情中缓过神来,一个丫鬟又神色匆匆跑了过来。
  “夫人!夫人!”
  刘夫人在屋中,为着刘琚和五公主的事情,魂都没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所为何事?”莫棋拦下了要进屋的丫鬟问道。
  “这……”婢女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季倾墨,才支支吾吾道,“刘……刘侧妃……出事了……”

  ☆、作茧自缚(修)

  来到刘娇的院子时,刘家的人也几乎都到了。
  刘启一脸哀嘁,上前给季倾墨和冉姒见礼:“世子。世子妃。”
  季倾墨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刘娇,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季倾染。
  笑中透着讽意:“今日你们刘府,可真够热闹的。”
  刘启心头一跳,跪倒在地:“是臣管教子女无方,罪该万死!”
  刘琚与五公主之事,尚可说是两人情投意合,年轻人干柴烈火。即使被人知道了,季王和季倾墨免不了说上几句,最后刘琚娶了五公主也就罢了。
  刘娇却不同。
  她是季倾墨的侧妃,与别的男子搅和在一起本就有罪,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季倾染!
  不说季倾染的王妃是刘盈,是刘娇的嫡亲大姐。姐夫和小姑子做出这等苟且之事,真叫人瞠目结舌。
  季倾染与季倾墨是兄弟关系,即使两人平日里再怎么不和,可总归是弟媳。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季倾墨戴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真是个好兄长!
  在场的大臣,一日之中,连看了两场好戏,皆与皇家有关。原本好奇八卦的心思通通逝去,只剩下惶恐和不安。
  这皇家的丑闻,哪里是能轻易知晓的?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进去!
  现在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低垂着头,巴不得自己立刻消失,不要参与了这些事情才好。
  “齐王喜欢本世子府上的姬妾,何不与我明说?你我二人兄弟一场,区区一个妾罢了,你若是开口,我自然会给你。何苦这般偷偷摸摸,弄得人尽皆知。”季倾墨嘴角噙着冷笑,缓缓道。
  “不!世子,不是这样的……”季倾染没有说话,一直在床上啜泣的刘娇倒是哭喊着扑下了床,赤着脚,踉踉跄跄冲向季倾墨。
  “我没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齐王……是齐王……”她紧紧抓着季倾墨的衣摆,疯狂地哭喊着。
  “不可能!王爷怎么会看上你这个破鞋!”子车柔儿也闻讯到了。
  一个箭步上前,揪着刘娇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从一国公主,沦为人人耻笑的平妻。现在还有人不知廉耻,明着与她作对,给她难堪!如何能忍!
  冉姒站在季倾墨身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露出一抹冷笑。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季倾染抬眼,看到了异常冷静的冉姒。
  她还是那样安静地站着,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可那个笑容却那样淡漠,带着阴冷。
  “是你,对不对?”季倾染看着冉姒,一字一句开口。
  “齐王在说什么?”冉姒浅淡一笑,好似水中的清莲般无害淡雅,“莫不是刘侧妃把齐王给迷糊涂了?连本宫是谁都不知道了?”
  齐王话一出口,刘娇就猛然惊醒过来,红了眼怒叫着:“冉姒!是你!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叫喊间,还想扑倒冉姒身上。不料却被季倾墨狠狠地踹了一脚,翻到在地。
  “恶心。”
  刘娇被那一脚踹得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怔愣过后,又爬向季倾墨:“世子……世子……是她……是那个女人陷害我……她同我一起在屋子里换衣服,不知怎么的,我就晕了过去……之后……之后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此话一出,众人已是半信半疑。毕竟,妻室为了解决受宠的妾室之时,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刘侧妃,平日里你事事爱与我作对也就罢了。今日出了这等龌龊之事,也想栽赃于我吗?”冉姒不慌不忙,却是有些恼怒。
  而从她的话听来,她的恼怒完全出于刘娇的跋扈陷害,并非是做了恶事,被人拆穿后的恼羞成怒。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半路上就同你分手了。何来的同室更衣之说?”
  刘娇一怔。之前她让秋然说,冉姒与她半路上就分开了,完全是因为要撇清关系。
  而现在,这个谎言,却成了她的致命伤!
  “秋然是你的婢女,自然都是听你的……”刘娇咬着下唇,坚持道。
  一旁的秋然听了刘娇这么说,立刻跪了下来,慌张道:“世子,刘侧妃说的都是事实。世子妃确实让奴婢撒了谎。她根本没有跟刘公子前去,而是与刘侧妃一起进了院子。之后还让奴婢焚香,迷晕了刘侧妃……”
  冉姒看着跪在地上,条理清晰,替刘娇辩解的秋然,冷笑连连。
  她本还念着旧情,却不知人家根本就只想置她于死地。
  “放肆!”季倾墨阴沉着脸,彻底被激怒了。
  秋然吓得不敢再出声,低着头,隐隐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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