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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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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后得知祁馨沅被何家赶出,想拉拢祁馨沅跟她一起做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是,如果这种想法成立,那魏皇后的身份就得改一改了。
作为一个人质,还能差使绑匪做事,这不是很扯吗?
依她看,魏皇后这位‘人质’应该改称‘同伙’才对!
想到这,她替祁滟熠叹了口气,“祁太子说过,魏皇后是自己找上血盟庄去的。她和罗克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再次勾结合作也不是没可能。只能说祁太子对她母后了解甚少,要他相信魏皇后是同谋,不容易啊。”
蓝文鹤耻笑不已,“那魏皇后也真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女人,身居后位,又有太子傍身,还有何不满足的?搞这么多事,不但自己没后位可坐,连儿子一生都给她毁了。现在还想着搞事,要是江湖邪教都能帮她坐回后位,那天下的皇帝不都成了摆设?”
夜颜没接话,但也认同他说的。
事实就是如此,魏皇后人心不足,结果不但把自己弄进了深坑里,连亲生的儿子也给拉进了坑中。想想弥封坳那些村民对她的评价,都到了那样的地步她还嚷着要做皇后,哪怕别人把她当成疯婆子她也不在乎。
现在她要是再跟血盟庄扯上关系,那就不是跳坑这么简单了,而是栽进万丈深渊,神仙也救不了她。
而最受伤害的,还是她亲生的儿子祁滟熠。
想起隔壁那一对,夜颜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们都来说说,祁馨沅像是真心对何培的吗?”
慕凌苍沉着脸不语,明显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季若婕眨着眼想了又想,才道,“应该是真心的吧,她为了何二公子哭得那么凄惨,为了何二公子连命都可以不要。”
蓝文鹤斜了她一眼,“那是你没见过她真正的样子!”
夫妻俩截然不同的态度,就是夜颜此刻的心情。
季若婕对祁馨沅不熟,她只能以表面的情况去做判断,而蓝文鹤尽管与祁馨沅没什么交集,但是从小靠着两国深交的关系,彼此对对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计较祁馨沅的过去,那就很容易相信祁馨沅。一旦把她过去的性格联系起来,她今日的表现就显得极其造作。
何培之所以相信她对他是真爱,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不了解祁馨沅的过去。
她摸着下巴,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猜不透祁馨沅的心思,我们也无法判定她身上是否藏着猫腻。如果她是真心悔改想和何培好好过日子,万一我们判断错了把他们活活拆散,这也有些不厚道。要我看啊,还是耐着性子观察一段时日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何况我们现在也处在被动中,罗克和他同伙不现身,我们也拿他们没撤。”
他们手上没有可利用的人和事,威胁不了别人现身。早知道,她当初应该让她娘留点跟乌千峯和罗达有关的东西,比如一只手一只脚什么的……
想到这,她两眼猛睁,突然站起身,“有了!”
桌边三人险些被她这举动吓到。
慕凌苍第一时间抓住她的手,“做何?”
蓝文鹤第一时间把季若婕肩膀搂住,担心她从凳子上跌落下去。
季若婕颤颤的道,“小妹,你有话直说,别这样激动……
夜颜对着他们三人干笑了起来,“呵呵……我没有要吓你们,只是想到了一个办法,有点惊喜而已。”
蓝文鹤嫌弃的朝慕凌苍看去,“她成天这样,你为何没变疯?”
慕凌苍冷飕飕的剜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反讥,“二舅哥成天不也如此,我也没见二嫂变疯。”
蓝文鹤顿时就被堵得一脸黑。
眼看两人又要干嘴仗,夜颜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你们干嘛呢,还想不想听我说话了?”她重点瞪着蓝文鹤,“二哥,麻烦你收敛点行不行?欺负妹夫能光荣是不是?再这样,我让二嫂弄了你!”
蓝文鹤直起脖子,“她敢……哎哟!”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若婕拧到喊痛起来。
季若婕没好气道,“好好听小妹说话,再打岔就让你回别院去!”
他这才闭上了嘴,但样子气哼哼的,看谁都有仇似的。
夜颜看了看房门,凭现在的听觉,确定外面没人之后,她才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
四人待在一间房里,晚上的饭菜都是让店小二端上楼的。
吃了晚饭,眼见天黑了,可季若婕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蓝文鹤不得不动手把她给打包抗走。
夜颜笑着目送他们去了隔壁,正准备关门,祁馨沅突然来到他们房门前。
“有事?”她故意挡在门中央,不想让她有机会窥视到里面的男人。占有欲这种东西,不是男人才有,女人也是有的。
而祁馨沅也没有要往屋里看的意思,温柔的眸光一直看着她,并将手中的托盘递向她,“这是我借客栈厨房做的一些糕点,虽然不值钱,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夜颜本想说‘不用’,但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下了。
祁馨沅又感激的对她拜谢道,“多谢你搭救我夫君,此恩我们夫妻一定会铭记于心。”
说完,她转身回了隔壁,从头到尾眼神都没有乱看过别的地方。
夜颜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之后才收回视线,盯着手里的托盘,皱了皱眉,还是端进了屋子。
把房门关好,上了门闩,她这才朝屏风后走去。
见他手放在腰间,想更衣又不敢脱的样子,她好笑着伸手帮他摘了腰封。
有她帮忙,慕凌苍展开双臂,自然而然的享受着她的服侍。
只剩一件里衣时,他放下手臂搂住她腰肢,低头就要索吻。夜颜早有准备,先一步将他薄唇挡住,一边笑着一边用眼神嗔着他,“隔壁都住着人,今晚收敛些不行吗?”
慕凌苍转去咬她耳朵,“动静小些算不算收敛?”
夜颜直接被逗乐了,“呵呵……”
在他开始为自己脱衣时,她还故作挣扎用粉拳捶了他两下。面对他压下来的薄唇,她知道抗拒不了,索性垫脚主动回应。
这个不喜欢人多热闹、更不喜欢外面闲逛的男人,难得他能陪她四处游玩,这奖励还是要有的。
虽然在外面做这些事很受拘束,但她也必须承认,在外面另有一番刺激。被他托起、双腿挂在他腰间,想到早上在山上时的情景,还没开始进入正题,她就已经满脸涨红……
一场欢愉,出力的是他,受累的却是她。受条件的限制,她还必须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这种内在和外在双重刺激下,她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快要疯了。
被他抱回床上的时候,她在怀中平息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看着他那眼里餍足的笑意,她没好气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坏?”
慕凌苍低下头又开始用舌尖在她耳边挑逗,不以为意、反以为荣的轻笑道,“夫妻乐事,岂有好坏之分?”
夜颜额头掉下几条黑线,“乐的是你吧?”
慕凌苍转向她红唇,咬了一口,故意板起脸,“你敢说你没享受到欢愉?为夫背上的伤是谁抓的?”
他都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后背是如何一副惨样……
夜颜心虚的用了脸,又用手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两下,“你都那样,我就不能那样?”
房事上,他从一个新手变成现在的老手,可不管新老,他从来都是火热又疯狂。就她怀孕期间温柔过,其他时候全是狼一样的德性。
这样的事后*是少不了的,夫妻俩自觉的抛开外面那些让人堵心的人和事,尽情的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时间……
。。。
翌日,天刚亮,正是夜颜睡得正香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拍响,祁馨沅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文妍公主,你醒了吗?出事了,你开下门好吗?”
夜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也没认真听,只是下意识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凌苍,你去看看……”
慕凌苍不但没起身去开门,还把她耳朵捂了捂,“没事,你睡你的。”
夜颜闭着眼,真打算再睡过去,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谁一大早扰人清梦的?想死是不是?”
“对不起,二皇子,打扰到您休息了。我是有消息要告诉文妍公主,昨天跟我夫君打架的那人又来了,还给我们房里塞了一封书信。”
“在哪?拿来我看看!”
听着门外的对话,夜颜的瞌睡虫全没了,呼啦从慕凌苍臂弯里坐起,“凌苍,快去看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本来不想搭理外面的人和事,只想好好的陪她睡觉,可眼下,慕凌苍也没理由赖着不起。
夫妻俩穿整齐后才去开的门。
蓝文鹤正依着他房门的门框等他们,见到他们,露出一脸嫌弃和不耐,“人在外,多有不便,怎么也该节制点。你们还真是当出来游玩的?”
夜颜一句话给他怼了过去,“这话应该是二嫂对你说的!”
见他手里握着书信,她一把夺到了手里。
对他们互相调侃的话,祁馨沅似乎没听到,只是将收到信的始末又给夜颜说了一遍,“我一早就去给夫君煎药,在门内发现这封信。这应该就是昨天那人送来的,文妍公主,你看这如何是好,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夜颜扫了一遍心中的内容,然后递给了慕凌苍。
信里的内容很简短,但极其嚣张——‘杀了夜颜,否则要你回不了天秦国!’
慕凌苍一脸沉冷,将信纸揉捏在手心里,没多久,细小的纸屑从他手指缝中飘散出来。
看着他眸底冰冷的气息,夜颜知道他动怒了。对方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祁馨沅杀她,他不怒才怪。
她转身握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这些人,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他们也没其他招数了。就算皇上没空处理这些人,还有二皇兄在呢,他手上的兵权可不是吹牛玩的。”
不止是安慰他,也顺便说给祁馨沅听。如果想当别人杀人的刀,尽管来,她可不会虚的。
要是在荣国的地盘上还能被这些人加害,那丢脸的可不是他们夫妻,而是蓝家两兄弟。
随着她的话,祁馨沅看向蓝文鹤,神色都有些变了。
而蓝文鹤也一点不谦虚,骄傲的直起脖子,哼道,“大鱼都让我们宰成了碎末,就这些漏网之鱼?哼!他们最好别出现,否则本皇子非把他们烤成鱼干!”
夜颜撇去一眼,“二哥,大哥已经继承皇位了,麻烦你改改称呼。”
蓝文鹤好像才想起来,赶紧改口,“对!本王非把他们烤成鱼干!”
他骄傲的样子,在夜颜和慕凌苍眼中,完全就是一副傻子模样,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眼疼。
不再理睬他,夜颜扭头对祁馨沅抬了抬下巴,“二公子起了吗?”
她语音刚落,何培就从隔壁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他们几人作了一个揖。
夜颜正想让大家进房里商量事情,准备把昨日的计划实施起来,但蓝文鹤身后突然传来季若婕的尖叫声——
“啊!”
蓝文鹤回头一看,然后风一样的冲了进去。
夜颜和慕凌苍也赶紧跟了进去。
季若婕正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头,神色极其痛苦。
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身旁居然有一只断裂的人掌!
“婕儿!”蓝文鹤快速将她抱起。
“我……我头好疼……”季若婕在他臂弯里呻吟着,不但脸色苍白,连说话都吃力。
蓝文鹤抱着她坐到床边,拉开她的手,这才发现她额头上有一团是红的,急得他直问,“怎么弄伤的?”
季若婕吃力的抬起手,指了指地上,“它……”
她只说了一个字,随即眼皮一沉就晕在他肩上。
“婕儿!”蓝文鹤抱着她大叫起来,确定她晕过去后赶紧朝慕凌苍嚷道,“还杵着做何?快给她看看啊!”
慕凌苍剜了他一眼,虽然不满他的吼叫,但还是过去替季若婕把脉检查她的情况。
夜颜蹲在地上,先是盯着地上的断掌看,然后再抬头看了看季若婕,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户。
这东西是从窗户外飞进来的?然后打中了她二嫂的头?
可这东西怎么能把她二嫂伤得如此厉害?
难道……
何培和祁馨沅没进屋,夫妻俩只在门口看着他们,但两人的神色都带着紧张,显然是被屋里那只白森森的断掌给吓到了。
夜颜也没搭理他们,从地上抓起断掌走到窗边。
窗外是一排民宅,她这个位置能看到好几户人家的院子。没有特别之处,就算有人要向这里掷东西,除非爬到房顶上,否则一定要功夫特别好。
有那种好功夫,早就跟他们打上了,何必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吓唬他们?
殊不知,越是如此,她越敢料定,罗克身边没大能耐的人。
这龟孙子,早晚都会把他揪出来弄死的!
就在她观察外面的地形时,蓝文鹤惊喜的声音响起,“婕儿,你醒了?”
她赶紧把手掌扔到角落,然后小跑了过去,“二嫂,你怎么样了?有哪里不适快给我们说说!”
季若婕睁着双眼,眸光从他们脸上挨着扫了一遍,最后多看了一眼蓝文鹤,突然闭上眼,低声道,“我头疼,想静静。”
蓝文鹤赶紧把她放上床,又替她盖上辈子,嘴里哄道,“婕儿,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我现在就把他们都赶出去,然后陪你好好休息。”
季若婕眼皮动了动,然后睁眼看向夜颜,“小妹……”
☆、【164】二爷霸气,说死就死
夜颜凑上前问道,“二嫂,怎么了?”
季若婕牵了牵嘴角,对着她微微一笑,“我头疼得厉害,让你二哥去帮我买些药,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夜颜朝慕凌苍看去,只见他给了她一个只有她才懂的眼神。然后他朝蓝文鹤低沉道,“二舅哥请随我去隔壁拿药方。”
这种事蓝文鹤肯定不会推脱的,只是很不放心,临走前还弯着腰捧着季若婕的脸蛋,好声好气的哄道,“要做什么尽管吩咐小妹去做,我很快就回来,你等着我。”
夜颜盯着他后背,再想想季若婕醒来后的反应,心里猜到一些。
也正是猜到这一点,她忍不住替这家伙捏把冷汗。
自求多福吧……
很快,两个男人都离开了,祁馨沅和何培也被蓝文鹤呵斥走了。
夜颜检查了房门,确定外面很安静后,这才回到床边。
她坐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温声问道,“二嫂,还有哪里不舒服?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别嫌麻烦。”
她这句‘自家人’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不,应该是说给现在的她听的,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二嫂。
季若婕眼眶突然泛红,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当着她的面从被子里伸出手捂着自己心口,“我哪都不痛,就心痛……”
她痛心的样子,夜颜一点都不意外。
不等她开口,季若婕接着哭道,“你们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多好,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夜颜抓着她的手,被她情绪感染得也是无比难受,“二嫂,是二哥救的你,是他不要命的跳下山崖救的你。我不知道你能否体会他对你的心意,但我们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为了你,可以不要命、不要孩子、不要父兄姊妹……二嫂,同样是女人,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但自从你失忆后,二哥变化很大,这点你应该最清楚了。没有过不去的砍,既然都过去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季若婕含着泪摇头,“他改不了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改不了的……”
她的痛夜颜能够体会,换做慕凌苍,她也接受不了,就算不会崩溃,也一定会带着决裂的心离去。
而且,在祁馨沅用假圣旨骗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那样做过了。那时的她跟慕凌苍还没有太多太深的感情,可那几个月的分别真是一言难尽,别被全世界抛弃了还难受。
在没认识季若婕之前,看到蓝文鹤跟其他女人纠缠,她最多是嫌恶,不想搭理这种到处沾花惹草的种马怪物。
而在跟季若婕认识以后,特别是得知蓝文鹤心里最爱她时,她巴不得哪天能有好戏看,巴不得蓝文鹤被心爱的女人甩掉……
所以在季若婕面前,她曾经故意提蓝文鹤的其他女人,想刺激她,更想看蓝文鹤吃瘪的样子。
但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他们跳下山崖后就再也没有了。
或许蓝文鹤纨绔不羁,也可以说他有许许多多让人厌恶的地方,但那一刻真的把她触动到了。
是什么勇气和力量让他不假思索就追随季若婕去死?
在了解了他们的成长经历和感情纠葛后,她才渐渐的找到了答案。
不是蓝文鹤不懂爱,而是他从小缺乏安全感,在外横气冲天、蛮不讲理,那都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现象。身边的人稍不在意他,他就认为他们不在乎他,在亲情面前如此,在男女之情上更是如此。
加上一开始季若婕喜欢的人又不是他,就他那种醋性子,才会选择用伤害的方式去追求自己喜爱的人。
看着季若婕眼中深深的伤痛,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嫂,其实你喜欢上了我二哥,对吗?”
季若婕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肆意的流进发丝中。
夜颜心情复杂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喜欢他,为何又不告诉他呢?连我都知道,他那人喜欢直白,扭扭捏捏只会增加他的猜疑。”
季若婕扭头面对床里面,含着哭腔道,“我不知道何时喜欢上他的,他总是给我侮辱,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我该恨他的,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都问到这份上了,夜颜索性多问了一句,“那你对我大哥?”
季若婕双手捂着脸,哭声凄婉,“我一直都以为我还喜欢大哥,可自从祁雪出现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变了心。看着大哥和祁雪在一起,我除了羡慕祁雪能与大哥一生一世一双人外,心里的难受还不及蓝文鹤与其他女人给我的难受千万分之一。”
夜颜还想再说什么,但她只是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道,“看着你们一对对幸福美满的样子,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下去了,我想开口告诉他,可我害怕,害怕别人唾骂我是妒妇,害怕那些女人恨我,更害怕他耻笑我痴心妄想……”
看着她蜷缩成一团自己把自己抱住,夜颜伸手将哭得浑身颤抖的她抱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哭。
“二嫂,你想哭就哭吧,但你不要做傻事,我承认以前对你有些偏见,可是我现在对你没有二心,你是我的二嫂,我唯一承认的二嫂。”
“小妹……”季若婕紧紧抱着她,哭得不能自已。
听着房内痛不欲生的哭声,房门外,男人靠着墙壁,仰着头紧紧的咬着唇……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
看着床上哭累睡着的女人,夜颜又替她掖了掖被子,瞧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水,她都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
房间被推开,听到迟缓的脚步声,她也没回头,只是轻声道,“我看你暂时别出现为好,让她多冷静些吧。你做那么多伤她心的事,想她马上就原谅你,很难的。”
这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不作不死’。
就因为吃醋,他居然跟其他女人睡觉,而且还是第一次。
就因为吃醋,他就到处风流,以证明自己的魅力。
就因为吃醋,他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所做的事都是在季若婕身上扎刀子。
难道他不知道,就算伤口好了也会留下疤痕的道理吗?
蓝文鹤走到床头边,无力的瘫坐下,低着头也没有一句话,难得不出声与人对呛。
他是背对着季若婕的,夜颜站在床边,清楚的看到侧睡的人儿肩膀不自然的动了一下。
她眼眸子转了转,突然问道,“二哥,你以后还会招惹别的女人吗?”
蓝文鹤无力的摇了摇头。
她眉头微皱,“说话,只摇头说明诚意不够!”
“不会了……从看到她跳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做错了……”是他伤她太深,才让她没有任何留恋的跟着她娘跳下去。
第一次听他如此低沉的说话,喉咙里像被什么卡住一样,嗓音都是嘶哑的。
夜颜瞅了瞅侧睡的人儿,继续问道,“二哥,那你以后会为二嫂做什么?”
“如果她还想死,我会跟着她去,如果她想出家,我就在她庙门前建一座和尚庙,她削发为尼,我就剃发为僧……”
“停!”夜颜掉着黑线忍不住将他打断,“你能不能说点充满希望的话?”
这混球,真是让她服气死了!
也不怪二嫂难受,他跟其他女人都能甜言蜜语,特么到二嫂这里该他表白的时候,他说得全是丧气的话。
要不要敲开他脑袋看看究竟都装的什么!
蓝文鹤总算抬起了头,“你觉得我还有希望吗?”
他眼里再没有那些纨绔的傲气,全被绝望和无助填满,看得夜颜想骂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你都不争取一下,怎么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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