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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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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心彩撇嘴道,“我才不信呢,我师父说男人说好话的时候就是他在骗人的时候。”
祁司尘既不恼也不慌乱,反而耐心极致的与她说道,“你师父曾经被男人伤过,所以她才痛恨男人。如果她说得对,那天下间就没有好男人了,更不会有恩爱的夫妻。男人会说谎,那是对他不在乎的人才会那样,如果他心中在乎一个女人,他是不会用谎言去伤害这个女人的。你要不信,可以看看伏戾王夫妇,真像你师父说得那样男人如此可恶,那伏戾王不也是一个坏男人吗?可是,你觉得他是吗?”
吕心彩下意识的点着头,即便不信他,但她也承认,他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曾经师父说男人种种不好时,她也曾质疑师父,为何还有白头到老的夫妻?师父没解释,还把她狠狠罚了一顿。
后来她也不问了,毕竟自己也没想过要嫁人,问再多也没意思。
她看着面前温柔又深情的男人,反复打量起来。
这人长得还算不错,眼睛鼻子都挺正的,就是嘴角笑起来有些弯不太好看。比一般人好看点,但跟祁滟熠那家伙比起来,好像就要逊色很多。
想到这,她忍不住皱眉,赶紧把脑海里闪出的另一张脸给甩出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个男人呢?
面前这个男人虽然长相不如他,可脾气比他好,说话轻言细语的,听着舒服得多。
只不过……
“抱歉,我不喜欢你。”
两个男人各有优点,可她都瞧不上眼。
她要求不高的,长得好看就行,能宠她迁就她就行,家里富有点就行,公婆事儿少点就行,七大姑八大姨不欺负她就行……
☆、【215】追女人的本事渐长
祁司尘也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快,不过转眼一想,她说的是‘不喜欢’,而不是‘厌恶’,顿时掩去眼底那一抹不悦,比刚才更深情的道,“你才与我相识,不喜欢我也正常。我既然等了你这么多年,也不差这点时间,不管你如何看待我,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等下去,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吕心彩歪着头,继续打量着他,因为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她也辨不出来他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只能从其他方面去判断他的为人。
“颜颜说你男女通吃,对吗?”
“……”祁司尘微微一愣,压根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很快他眸孔瞪大,恼怒道,“谁如此诋毁本王?本王清清白白,即便曾经有过婚配,可那都是父皇强迫的!他要本王娶荣国郡主蓝锦珠,后来本王才知道,蓝锦珠心怀不轨一直在欺骗本王。而那蓝锦珠因为行刺荣皇而被荣皇亲手杀了,也是她罪有应得。本王甚至可以指天发誓,我连蓝锦珠的手指头都没摸过!”
“那你的意思是颜颜在说谎了?可颜颜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吕心彩眨着眼反问。
“就是她在撒谎!”
“可我更相信颜颜。”
“……”祁司尘又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苦涩的微笑,“我与她有些过节,她当然不会替我说好话了。”
“你和颜颜都有什么过节啊?”吕心彩一脸懵真,清澈的眼神里全写满了好奇。
“这……这真是一言难尽啊!”
“没事,你说吧,反正离天亮还早,我有时间听你说完。”
“……”祁司尘垂眸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冷色,这女人不但傻,还特别烦人!可不把话说清楚,他如何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怎么,有何不方便说的吗?可是你不说,我如何相信你呢?”
“我不是不想说,我只是在想如何从头说起。”祁司尘抬眼看着她,目光温柔似水,也很快向她解释起来,“我们天秦国曾经有位丞相,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被他捉到把柄,后来他就用此把柄要挟我,还逼我娶她女儿。而你的颜颜当时隐姓埋名,假装成他的女儿,我被逼娶她,可她说什么也不嫁给我,然后就这样结下了梁子。”
本以为他这么解释就可以打消面前女人的好奇,可谁知道吕心彩继续问道,“那你有何把柄被人家抓住?”
“……”祁司尘又愣住了。
他们在里面聊着,夜颜他们就在门外听着。
她和慕凌苍还算淡定,至少他们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祁司尘果然是想打吕心彩的主意!
不,他应该是想打东龙国吕家的主意!
就像当初她娶蓝锦珠一样,并非因为喜欢蓝锦珠而娶她,而是觉得蓝锦珠的爹在荣国有些实力。可谁知道蓝锦珠不争气,竟被她的紫筷识破她的心思,然后又与蓝铮发生冲突被蓝铮杀了,而雷霆王也没落得好下场。
这件事对祁司尘的打击应该是很大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家世背景的女人,可就这么‘夭折’了,他心里会甘心才怪!
他向吕心彩解释的‘一见钟情’,完全是她这具身子与慕凌苍幼年时相识的情景,他想用这种套路把吕心彩给套上!
至于这家伙如何查到吕心彩背景的,这个还有待分析……
不过让她佩服的是,吕心彩居然能跟他聊起来。
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狼给盯上了?
再看旁边沉默的祁滟熠,月光打在他脸上都是青色的光晕,乍一看就跟罗刹一样吓人。
她莞尔勾起唇角,很想知道他究竟能忍到何时。
再磨磨唧唧的,说不定自己中意的女人就被别的男人勾走了……
这话还真不是说假的,就吕心彩的单纯,稍微用点心都能让她心生好感。祁司尘可是有备而来,身边这厮若是再不改变对她的态度,真的有可能被人截胡。
石屋里的人继续说着话,夜颜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先走了进去。
“哟,聊什么呢聊得如此开心?”
看着她出现,祁司尘脸色瞬间冷下。
吕心彩下意识起身要朝她去,“颜颜……”
但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捉住,“别去!”
她扭头看着他,再把他的手拉开,不满的道,“放手!”
祁司尘指着夜颜,“你来做何?是想破坏我和心彩的感情吗?”
夜颜都被逗乐了,一边把吕心彩拉到身侧,一边笑问道,“你和心彩的感情?你们什么感情呀?”
吕心彩也不满的瞪着他,“嘉和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说了不喜欢你的。”
祁司尘看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伤,“心彩,我没有要你立刻喜欢上我,但请你给我接近你的机会。我们可以多多相处,就像今晚这样,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我的。”
夜颜肩膀忍不住轻颤,浑身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嘉和王,你说这些话都不嫌恶心吗?”
吕心彩有多单纯,只要跟她接触过就能知道。这祁司尘就算不是今日才发现吕心彩的特点,也恐怕是早就摸清楚了的。要不然,他的谎话不可能编得如此顺溜。
她转头看向心彩,暗皱眉头,“心彩,你信他吗?”
吕心彩没直接回她,而是对祁司尘道,“你说的那些都只有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只听别人说,我会看别人是如何做的。你要是真有诚意,大可以去我家里给我爹娘提亲,我爹娘要是觉得你品行端正、值得我托付,他们肯定会极力说服我的,而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肯定会同意的。但你要私下跟我说这些,就算我同意我也做不了主的。”
祁司尘不敢置信,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而且还是她主动提问他才说的,谁知道她居然一点都不动心,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被人戏弄了一样。
“心彩,你怎么能如此伤我心?”
“我哪让你伤心了?”吕心彩拉长了脸。
“你不关心我,为何还要问我如此多?”
“我是看你一个人乏闷才陪你说说话而已,而且我也没逼你说啊,你可以拒绝我的。”
看着她一脸不满又显得无辜的样子,祁司尘脸色都开始黑了。
这女人,当真是在耍她吗?
他正想再说话,只听她又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想要接近我、想要跟我爹娘提亲,你必须得跟伏戾王和颜颜和睦相处。我出门时,我爹娘可是特意嘱咐过我的,要我一定要听伏戾王的话,你都跟他不和,我怎么可能和你做朋友呢?”
她张嘴打了个‘呵’,“好了,没什么好玩的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本来想把这家伙打一顿的,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放弃了打他的念头,还陪他在这里唠叨了半天。
现在想想,也没多大的意思。
她说回去睡觉还真是转身就走,都不带多看一眼圆台上的男人,甚至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只是对夜颜道,“颜颜,我先回去了啊。”
夜颜抽着眼角目送她离开,脑门上黑线连连。
就这样走了?
她扭回头重新看着祁司尘,忍不住‘呵呵’冷笑,“嘉和王,没想到半年多不见,你追女人的本事渐长啊,而且越来越有新意了。”
祁司尘眯着眼,目光阴冷的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流转。
这个女人,他早晚都会弄到手的!
见他不说话,夜颜耸了耸肩,轻哼着转身朝外面走去。
他们已经知道他的用意和目的了。
要说阻拦,这种事怎么阻?
与其阻拦,还不如好好跟吕心彩沟通,只要她不动心,就算十个祁司尘向她告白都没用。
石屋门外,只有慕凌苍一人,估计是没看到她和吕心彩一起出去,所以准备进石屋。
她主动握住他的大手,然后对着虚空道,“把石屋看好了,要是嘉和王有任何差池,王爷一定重罚!”
“是。”夜色中闪过一道黑影,低沉的嗓音如鬼魅般从半空中传来。
“凌苍,我们回去吧。”夜颜拉着慕凌苍主动往东面旧院的方向去。
刚那一声是说给石屋里的祁司尘听的,要让他知道,来了这里就没那么容易出去的,想搞什么名堂更是不可能,因为这里有暗卫,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要不是为了探明他的用意和目的,他们早都冲进去把吕心彩带走了。
吕心彩好奇的陪他说话,他们也好奇他究竟能编造什么谎言,没想到,听到最后真是让人无语。
这混蛋,真是坑害无知少女的好手!
夫妻俩走到吕心彩所住的房门外,里面没点灯,夜颜敲了敲门也没人应声。
就在她猜测着吕心彩会去哪里时,慕凌苍突然用眼神向她示意。
她顺着他视线朝对面房顶看去,只见两抹身影坐在高高的房顶上。
她忍不住笑道,“这是要干嘛?别一会儿又吵起来了吧?”
慕凌苍轻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夜颜指着上面,“你放心他们这样啊?万一一会儿打起来了,我们还得出来劝架。”
她可不是开玩笑的,刚刚祁滟熠在门外的神色明显就是吃醋了。一个吃醋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万一他冲动起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可慕凌苍却牵起她的手,径直往南面新院走去,嘴里不以为意的道,“让他们自行处理吧。”
夜颜撇了一下嘴,也只能跟着他先回去了。
路上,她突然向他提议,“凌苍,既然我们知道祁司尘在打心彩的主意,不如让他尽快离开吧。”
之前他们想的是以养伤为借口将祁司尘软禁起来。
正好祁曜要离开京城,虽然他们也会想办法破坏祁曜出巡的计划,但这段时间把祁司尘看紧点也是很有必要的。
可是现在……
继续留他在魂殿,万一吕心彩中了他的美男计怎办?
慕凌苍脚步蹲下,神色沉着的看着她,“皇上出巡回京之前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留在魂殿中,放任他离开,皇上离京我会更加不安。如果吕心彩要对他动心,我就算不送她回东龙国吕家,也会把她送到滟熠床上!”
他的话果决中又带着点狠劲儿,夜颜知道他心里也是有火的,只不过是憋着没爆发出来而已。
“别这样嘛,心彩再单纯也还是能辨是非的。”
“哼!”
提起她,慕凌苍只剩冷哼了。
夜颜拉着他继续走,边走边安慰道,“好了好了,祁太子不是已经行动了吗?你看他俩都跑房顶上约会去了,放心吧,祁司尘没机会的。”
她懂他的心思,主要是吕素的那封信,让这个原本不喜欢管人闲事的男人不得不管闲事。
吕心彩要是选对人还好说,可她要是选错了人,将来吕家不得找他算账啊?
而想要吕心彩的两个男人,还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管嫁谁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场面,就好比他们现在和祁司尘一样,不可能和睦相处,大家心中都有个疙瘩。
眼看着要回到卧房了,夜颜又朝东面的方向看了看,突然停下脚步。
“嗯?”慕凌苍也跟着停下。
“凌苍,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万一祁太子搞不定,我们也能帮着点。”夜颜突然提议。
“嗯。”
…
屋顶上,看着半天既不说话也不动的男人,吕心彩有些不耐烦了,“你把我叫来这里做什么呀?我很困你知不知道?”
她张嘴打起了‘呵欠’,都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呵欠了。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好像没听到她的抱怨似的。
吕心彩移到他身前,脖子伸长,漆黑的大眼睛盯着闭目养神的他看来看去,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往常她说什么话他都会顶嘴的,而且还会用那种极其看不起她的眼神看她,这会儿突然装聋作哑,她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懂。
好奇心驱使下,她伸出手用手掌贴在他额头上,皱着眉自言自语的道,“没问题呀,一点都不热。”
摸完额头,她又去抓他手腕,还用两指搭在他脉搏上,接着自言自语道,“筋脉跳动得挺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怎样才算生病?”
虽然她不懂把脉,可样子也很是认真,完全没注意到男人抽动的唇角。
见他还是没出声,吕心彩犹豫了片刻后,突然扳起他的双脚来。别看她人不胖,气力可不小,硬生生给他换了一个打坐的造型。
然后自己也在他身旁盘腿坐下,学他一样闭目养神,嘴里还道,“今晚月光不错,适合凝神养气,我都好久没陪我师父打坐了,不知道还能否坐得住。看在你请我吃肉的份上,今晚我就陪你坐坐。”
旁边的她很快安静下来,真的是专注的在打坐。祁滟熠偷瞄了一眼,差点破功失笑。
一晚上的闷气就这样消失,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不远处的大树上,夜颜和慕凌苍隐藏在树枝中,看着他们的姿势,都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两人究竟想做何?
要约会就好好约会,咋突然就打坐起来了?这是打算吸收日月精华,然后双双成仙?
夜颜只觉得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就没耐心了,扯了扯慕凌苍的手。
两个无聊的人,让他们坐着去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她才没这么无聊呢!
…
翌日,宫里来人询问祁司尘的状况,夜颜按照慕凌苍交代的告诉对方,说祁司尘还需要静养。
在小婵陪同下,那人去石屋见了祁司尘。
对方见堂堂的嘉和王被安置在石屋中,当场显得很惊讶。小婵把昨日夜颜对祁司尘手下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对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座石屋看似简陋,可确实是祁曜当初为了慕凌苍休养特意派人修筑的,敢说看不起这里,那就等于看不起祁曜这个皇帝,来人不过是名小太监,哪敢再多问下去?
送走来人以后,小婵到夜颜身边回话,顺便告诉了夜颜一件事。
夜颜听完,顿时就来气了,“他把一份奏折给了那太监?”
小婵点头道,“王妃,是这样的。”
夜颜忍不住拍桌,“好个祁司尘!”
石屋中不可能给他提供笔墨纸砚,除非哪个侍卫不想要命了!
祁司尘能拿奏折出来,那就说明他是早有预谋的。他们昨日迎他进来,什么都安排妥当了,就是忘了一件事——搜身!
她眯着眼越想越不安,这家伙不但早就准备了奏折,他还算准了有人会来看他……
“小婵,你去把吕小姐叫来,就说我们马上进宫去!”
☆、【216】想逼婚?只听他们的话
厢房里,吕心彩被敲门声惊醒,“谁呀?”
“吕小姐,奴婢是小婵。王妃让奴婢来告诉您,她现在想进宫,还请吕小姐陪同她走一趟。”
“哦哦……你告诉她我马上就来!”
听完小婵的话,吕心彩从床上弹跳起来。
丫鬟很快打来水服侍她洗漱,她一边穿衣一边在梳妆台前审查自己,虽然她没把进宫当一回事,当还是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免得给颜颜丢脸。
就在她对着铜镜照着侧脸时,突然发现脖子上到锁骨的位置有几点深红的痕迹。
她走近仔细瞧了瞧,忍不住低声骂道,“这里的蚊子好厉害!”
给她脖子上咬这么多痕迹,真是太可恶了!
她用指腹刮了刮,又嘀咕道,“奇怪了,怎么不起包?也没感到疼啊?难道是快要成精的蚊子?”
皱着眉把领子往上拉了拉,刚好遮住点点红迹。
在丫鬟的服侍下,她梳妆完又对着铜镜理了理领子那处,确定不会被人看到后这才赶去见夜颜。
…
去宫里的马车上,夜颜盯着她打量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变化。
“颜颜,你都看我好几遍了,怎么了?”吕心彩摸着自己的脸,以为脸上有东西。
她就是这样,有什么都会直接说、直接问,弄得夜颜都不好意思藏着掖着了,索性也直接了起来,“心彩,昨晚你跟祁太子在房顶上做什么?”
吕心彩‘哦’了声,很随意的回道,“没做什么呀,就陪他打坐练功而已。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突然像傻了一样,又不说话又不动,我都差点以为他生病了呢。”
夜颜抽了一下唇角,“那你们在房顶上打坐了一晚上?”
什么生病,那是某人吃醋了,气到不想说话了吧?
吕心彩使劲的眨着眼,努力的回想着,“应该是打坐了一晚上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房顶待了多久,我陪他打坐,后来坐着坐着就睡觉了,刚刚醒来才发现睡在房里。”
夜颜挑了一下眉,“是祁太子送你回房的?”
她故意抛出暧昧的眼神,想看看吕心彩的反应,正常的情况下她应该会害羞才对。
结果吕心彩很认真的道,“肯定是他送我回房睡觉的!我陪他在房顶上坐那么久,还被妖蚊子咬得很惨,他要不送我回去睡觉我一定跟他没完!”
夜颜抓着马车壁才没让自己摔地上去,“……”
这种事她居然理直气壮?!
可事实是吕心彩真的没有一点羞涩,不但没羞涩,还抱怨不停,拉下衣领把脖子露给她看,“颜颜,你看,这就是我陪他上房顶打坐的代价。不知道多大个蚊子把我咬成这样,想起来就气,以后再也不陪他晚上打坐了,这简直就是喂蚊子嘛!”
夜颜盯着她脖子上点点红梅状,眼眸越睁越大。
蚊子咬的?!
这是人啃出来的吧!
见她诧异,吕心彩以为她不信,还把脖子伸到她面前,“颜颜你看,是不是被咬得很惨?”
她刚准备坐回去,不经意间看到夜颜脖子上也有,而且颜色比她的还深,顿时惊讶起来,“颜颜,你也被蚊子咬了啊?”
夜颜下意识的捂紧衣领,对着她干笑起来,“呵呵……是啊,我也被咬了。”
她家那只‘大蚊子’,天天不咬她就不自在!
吕心彩心惊道,“你们家的蚊子太厉害了!我感觉都要成精了!”
夜颜除了干笑,真是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拜托,不是同一只‘蚊子’好不?
她家那只‘蚊子’是贴了标签的,要这丫头的‘蚊子’还是只‘野蚊子’!
眼看到宫里还早,她干脆转移话题,不谈‘蚊子’了,谈别的好了。
“那个……心彩,嘉和王跟你说过他的过去了,你感觉怎样啊?”这是昨晚就想问的问题,不过昨晚她和祁滟熠在房顶‘约会’,所以到现在才有机会问。
“不怎样。”吕心彩扁着嘴摇头。
“如果、我说说如果让你在嘉和王和祁太子之间选择,你觉得谁更好?”夜颜小心翼翼的问道,同时很认真的观察她的反应。
“两个都不好。”
“为何?总有一个要好点吧?”
“那就姓祁的吧。”
“他们两个都姓祁。”夜颜开始掉黑线。
“祁太子吧。”
“你觉得他比嘉和王好在什么地方?”
“我也比较不出来,我跟嘉和王都不熟,看不出他哪点好。不过祁太子跟你们关系要好,那他肯定就比嘉和王好了。”
“……”夜颜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能这样比较吗?看来还得换招式!揉了揉心口,她又问道,“心彩,你认为嘉和王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不知道。”吕心彩也回得很老实,“真的假的跟我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他跟伏戾王关系并不要好就行了。跟伏戾王都不是朋友,那跟我也做不成朋友的。”
“呵呵!”这话虽然傻白,但总算让夜颜乐了。眼眸子一转,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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