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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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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凌苍锁紧浓眉,沉思了片刻后才低沉道,“凤家被满门抄斩,据皇上所说,他当时被先皇软禁,只能暗送书信给你娘托付她帮忙救人,你娘从大牢里救了两个人出来。一个是我母妃,一个是我母妃的丫鬟,不过那丫鬟在我母妃过世几年后也因病在她老家过世了,还是沈姐安葬她的。”
    夜颜听完他最后一句,颓败似的垮下双肩。
    好不容易想到一条线索,结果就这么断了。
    想想也真是够尴尬的,她曾经办案无数,棘手的案子也遇到不少,可像这样离奇的案子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没错,对她来说就是离奇。
    这假凤玲真实到无懈可击,就算聚齐亚洲‘四邪术’——变性、整容、化妆、美颜这些功能,恐怕都达不到她那样的程度。
    她不是不想调查真相,而是每次想到一个线索、每次都会让人失望。
    说查陵墓,可陵墓完好无损,总不能让他们去强挖陵墓来证明那个女人说谎吧?
    说验身,又没机会,总不能让他们直接跑去请示祁曜吧?
    说她跟嘉和王之间有交集,可证据呢?那女人就算很关注嘉和王,但人家也说了,是担心嘉和王再给他们添乱。
    说查她的底细,更是无处可查。
    查断线索的事不是没遇到过,但像这样无助又无措的查法,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她现在不仅仅是挫败,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到底还有什么好法子可想?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江山社稷而出现,还是为了某个人而出现。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毕竟祁曜也不是傻子,魏皇后在宫里这么多年,玩的心思少了吗?可最后不也什么都没捞到,还把自己一身的荣华富贵给葬送了。
    祁曜对凤玲的感情不假,但他也是一个有能力的君王,要是他没主见,今日发生的事就不可能如此太平的解决了。
    如果这个女人的出现是为了对付某个人,那就麻烦得多了。毕竟跟他们夫妻俩接触的而且要好的人有好多,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了谁而来……
    …
    夫妻俩回到魂殿就去了书房,上次商议在半路阻拦祁曜出巡的事还有许多细节需要讨论,拆穿假凤玲的事他们只能暂时不去考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计划制定出来。
    如果不能成功阻拦他们、逼他们回京,到时候就算夜芸来了也是白来。人都不在京城,还有毛线的戏可看。
    而吕心彩一回去就被祁滟熠拉到他房里。
    对于宫里发生的事,她也是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祁滟熠听。
    祁滟熠听到最后,沉着脸冷声道,“这女子绝对不是真正的玲妃!”
    又不是人人都像他母后那样,为了权势可以利用女人替他笼络人脉。凤玲既是夜芸的姐妹,就该知道夜芸的脾气,再者,他们母子根本不需要再去与谁争夺,在他父皇心中,他们母子的地位绝对是无人可及的。
    那么,她还有何理由提议把心彩嫁给他皇兄?
    吕心彩见他不高兴,好声好气的安慰道,“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你父皇已经答应了颜颜,不给他们夫妻添堵的。而我也当面向他们说了,如果要我嫁给伏戾王,那我就回东龙国,以后都不来这里了。”
    祁滟熠不满的瞪着她,“你走了那我怎办?”
    吕心彩嘟着嘴道,“大不了带你一起走呗。”
    闻言,祁滟熠哭笑不得,把她拉到身前,低下头认真看着她,“我是娶你,而不是嫁你。要是我跟你去了,外面的人只会笑话我无能。”
    吕心彩抱怨的道,“我也不想走啊,可是嘉和王和玲妃明显是盯上了我,这接连发生的事都与我有关,我真担心继续留在这里会给伏戾王和颜颜带来更多的麻烦。”
    她经历的事少,但不代表她不懂事,别人这么明显的诡计她要是都不明白,那才真是傻到家了。
    祁滟熠手掌轻抚着她精致白皙的面颊,安慰道,“你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做文章罢了。离开固然是上策,但我们走了,皇兄他们呢?小羿和沈姐他们都不在京城,皇兄他们身边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吕心彩心虚的低下头,也知道自己说离开的话太冲动了。
    祁滟熠也知道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她觉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了,心里自责才说那些话的。
    牵起她的手,他眼底全是柔情,“别把什么事都当成是你的错,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利用你的人。”
    吕心彩抬眼看着他,眼眸子转了又转,突然蹦出一句,“你怎么变得如此会说话了?”
    祁滟熠,“……”
    他什么时候变过?
    只不过之前对她严肃过头罢了……
    吕心彩继续念叨着,“你突然变成这样子,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你好像别有居心似的。可我又不喜欢你以前那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祁滟熠额头开始掉黑线,“……”
    对她坏她不喜欢,对她好她又不习惯,应该是他问该怎么办才对!
    看着她天真又带着几分傻气的样子,他眸光轻闪着,突然低头贴着她耳朵问道,“以后我们时时刻刻在一起,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吕心彩眨了眨眼,“现在不是天天在一起么?”
    祁滟熠眸底闪过黠光,薄唇若有似无的轻触她白皙的耳坠,“难道你就不想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
    他们何时成亲还没定,然而她却像一道美味佳肴,不但自己垂涎,也让某些人惦记着,这让他心里怎么都踏实不下来。
    他要她,毋庸置疑。
    但在成亲之前,他必须给她贴上他专属的烙印。谁让这丫头太单纯了,弄得他心痒难耐不说,还要担心她被人勾走……
    吕心彩红着脸把他推开,“我才不要一睁眼就看到你呢,万一你看到我睡相丑陋笑话我怎么办?而且我娘说了,男女不能同睡一张床,要不然会生孩子的。”
    祁滟熠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到,“谁、谁说同睡一张床就能生孩子?”
    吕心彩很认真的回道,“我娘说的啊!她说成亲以后两个人睡在一起就有孩子了。”
    祁滟熠又一次掉起黑线,“……”
    真服了他这位还没见过面的岳母大人!
    他现在要如何才把她哄上他的床?
    就她这傻样子,别人说什么都信,他更加不放心!
    纠正、必须得纠正她的想法!
    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吕心彩好奇的反问道,“想什么呢?”
    祁滟熠回过神轻咳了一声,然后握着她的手,耐着性子跟她说起来,“要生孩子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娘说的那些话只对了一半,还有一半估计是她不好意思对你说。”
    吕心彩不停的眨着眼,“没那么简单?那有多难?我以前跟着师父的时候在村子里看到那些年轻的小媳妇,都是成亲以后肚子就变大了的,没觉得有多难啊。”
    祁滟熠轻揉着额角,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傻瓜,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只想做点让别人误会的事,如此一来也能让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死心。
    要她的念头虽然有,但他还是会忍到成亲以后。
    现在面对她傻气的样子,难道非要他把她拖上床、把过程做给她看?
    …
    也许是那天在宫里闹过,后面几日,凤玲都没有再宣召夜颜进宫。
    那个叫水公公的太监也没有再到魂殿来。
    而石屋里的祁司尘,也神奇的变老实了,安安分分的养伤,该吃吃、该睡睡,丝毫没有再找茬的迹象。
    这样的日子很平静,可越是如此平静夜颜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到了祁曜出巡的这天,文武百官将他和凤玲送出城门。虽然夜颜没去,但魂殿里的事也够她忙的。
    慕凌苍代管朝政上的事,但他不在宫里办公,朝中各官员有何事都会到魂殿来。她虽然不常露面,但后勤工作都是她负责。除了接待各大小官员外,有时候他们在慕凌苍书房议事太晚,还得招待这些官员。
    眼看着午时快到,慕凌苍去城门外送祁曜应该快回来了。就在夜颜刚准备吩咐小婵去准备午膳时,有侍卫来报,说是御史大人的女儿箫媛儿要求见她。
    她皱着眉朝侍卫反问,“箫媛儿?御史大人的千金?我与她从未见过面,她找我有何事?”
    她对这号人物真的没一点印象,何况对方大中午的跑来找她,实在让她费解。
    侍卫道,“回王妃,箫媛儿乃太子曾经的发妻。”
    夜颜一听,惊讶无比的同时也拉长了脸,“她来魂殿是找太子的?”
    祁滟熠在魂殿的事只有祁曜知道,这些女人是如何知道的?
    侍卫回道,“回王妃,她没提太子,只是说想求见您。”
    夜颜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箫媛儿……
    讲真的,她连人都没见就已经很厌恶了。
    祁曜离开前有找过祁滟熠,想让他别再藏着了,与慕凌苍一同代掌朝政。但祁滟熠还是不想露面,不过却答应祁曜会在暗中帮慕凌苍办事。
    夜颜也猜到他心里有忌怕,如今凤玲出现,风头正盛,他现在出来只会引出更多的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露面,反正他现在心也不在朝政上。
    她早都说过了,祁滟熠早晚都会重返朝堂的。至于那些迫不及待与他撇清关系的女人,就等着哭吧。
    想到这,她嘴角挂上了邪笑,突然有点期待与这位箫媛儿见面了。
    好想看到这些女人在知道祁滟熠要返回朝堂时的表情,那场面一定会很精彩。估计她们不是悔青肠子,而是要悔断肠子……
    …
    房间里,吕心彩正埋头作画,祁滟熠在旁边认真指导她。
    好不容易等她画完,看着像牛像马又像羊的怪物,祁滟熠哭笑不得,就连想夸她几句都找不到词儿。
    “滟熠,我画的驴好看吗?”吕心彩还很没有自知之明,一放下笔就迫不及待的让他欣赏。
    “好看……”祁滟熠敢说不好看?不但不敢,还逼着自己说点好听的,“进步很大,比第一次画得好看多了。”
    “我也觉得我进步很大!”吕心彩沾沾自喜,越看自己的佳作越是喜欢,“没想到我也是有天赋的,只可惜当年被我师父骂得太厉害,说什么我画画就跟画鬼一样,还说我画的东西随便一副都可以贴在门上辟邪,害得我从那时候起就再也不喜欢作画了。”
    她虽然在道观里跟着师父过清修的日子,但她师父受了吕家所托,平时还是会教她琴棋书画。只不过她师父脾气差老说她笨,渐渐的她越来越不喜欢学那些了。
    那天看他作画,她才一下子来了兴趣,然后就在他指导下重新学习起来。
    这不,才没几天她就大有长进。果然如她当初抱怨的那样,不是她这个徒弟笨,而是教她的人水准太差。
    看着纸上的四不像,祁滟熠除了干笑还是干笑。
    他能说她师父讲得一点都没错吗?
    这东西往门上一贴,恐怕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什么神奇的兽类……
    抬头看了看门外,都午时了,他正准备出去询问慕凌苍回来没有,就见小婵突然出现在门外。
    “小婵姑娘,有何事?可是我皇兄回来了?”
    “祁太子,王妃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御史大人的千金箫媛儿来了。”
    闻言,祁滟熠猛然冷了脸,“她?!她来做何?”
    小婵回道,“奴婢也不知她为何要来求见王妃。”顿了一下,她又道,“祁太子,您要是没别的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
    她走后,祁滟熠冷着脸瞪着门外。
    夜颜的意思他明白,就是要他做好准备,说不定这些女人随时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要是独身还好,见与不见这些女人都无所谓。可现在他身边有了彩儿,很多事就变得不一样了。
    见他神色突然很不好看,吕心彩好奇的走到他身边,“滟熠,怎么了?那箫媛儿是谁啊?”
    祁滟熠淡淡的回了三个字,“不认识。”
    吕心彩狐疑的盯着他,“不认识,那你为何听到她的名字就变成这样?”
    祁滟熠没有正面回答,牵着她的手回到桌边,让她握着笔,他则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来,我们重新作画。”
    吕心彩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又恢复了温柔,她这才咧嘴笑道,“那我这次要画山水!”
    祁滟熠暗暗抽了一下唇角,不过还是宠溺的应道,“好,就画山水。”
    他不用夜颜提醒,知道该如何做。
    那些女人与他再无瓜葛,他没必放在心上。如今的他心里只装着怀中的这个傻丫头,哪怕她是真的很笨,连一只动物都画不好,可跟她在一起,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她的傻气、她的单纯、她的碎碎念……
    全都是他现在最为喜爱的!
    …
    客堂里,听完箫媛儿的来意之后,夜颜并不意外。
    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箫小姐,不知你从何处得知祁太子在魂殿?”
    箫媛儿端庄的站在客堂中央,垂眸犹豫了片刻之后才低声回道,“不瞒王妃,是我娘从玲妃那里得知的。小女今日来,也是为了见太子一面,还有些话想当面对太子说。”
    夜颜认真打量着她,说实话,这位曾经的太子妃高挑纤美、标准的瓜子脸、标志的美人胚,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跟祁滟熠都挺般配的。
    当然,她也不是说吕心彩配不上祁滟熠。
    认真说起来,这位箫媛儿与吕心彩没可比之处。她们的成长环境不同、阅历不同、所受的教导也不同,完全是两个层面的人,有什么可比较的?
    吕心彩虽然没有这些大家闺女所拥有的矜持和典雅,但她身上有种超自然的美,那种不染世俗的美,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们就是想学都学不来的。
    对于箫媛儿得知祁滟熠消息的来源,她也并不意外。
    这应该就是她那假婆婆在离京前给他们留下的另一道‘难题’吧!
    祁曜把祁滟熠在魂殿的事告诉了她,她故意把消息传给御史夫人,然后御史夫人得知祁滟熠还有可能被祁曜重新召回重用,接着就让女儿找来……
    依照这个推测,她那假婆婆应该知道吕心彩和祁滟熠的事了。
    要不然,也不会甩出这些女人来给他们添堵。
    真是好算计!
    她就说嘛,这日子哪能真正的平静下来,只是没想到,假婆婆放出的大招会是这些女人。
    既然人家都找来了,夜颜也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祁太子是在我们魂殿中。”
    箫媛儿抬起头,漂亮的丹凤眼中闪着欣喜的泪光,“王妃,请您行个方便,让小女与太子见一面吧?小女知道当初伤了太子的心,不该在他危难时弃他不顾。可是没人知道,小女也是被逼无奈。当初家里人以死相逼,小女实在不忍,故而不得不听从家里的话与太子决裂。这数月下来,小女终日活在悔恨中,得知太子回京,小女欣喜若狂,这才冒昧来打扰。”

  ☆、【222】滚开,别碰我的男人

她说到最后不停的低头用手绢擦拭眼泪。
    夜颜端坐在椅子上,可以很无情的说,她内心毫无波澜。如果可以,她都想开口讽刺她几句了。
    但转眼一想,她好像没资格管祁滟熠和那些女人的事。
    就算为了吕心彩,那也得看祁滟熠的态度。除非祁滟熠辜负了吕心彩,她肯定会替吕心彩出头,但祁滟熠没正式表态之前,他们谁都没立场站出来说话。
    再说了,这位箫媛儿已经算祁滟熠的前任,他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指责她有何意义?
    对于她的打量,箫媛儿并不在意,只是见她一直不说话,她含泪跪下,哽咽求道,“王妃,求您行个方便吧,小女只想见太子一面,不会给您和王爷添麻烦的。”
    她的目的已经不用明说,就是来向祁滟熠求和的。夜颜打量够了,也认真思考过了,最后决定还是给她一次方便。
    “好吧,我就给你个方便吧。”她随即朝身侧的丫鬟吩咐道,“小枝,带她去东院。”
    “是。”小枝躬身应道。
    “谢王妃谢王妃!”箫媛儿一听她答应了,激动得给她磕了一个头才起身。
    她离开的脚步飞快,充满了喜悦和期盼。
    如果不是她主动抛弃祁滟熠的,夜颜肯定会认为她是深爱着祁滟熠的。但事实告诉了所有的人,她们这些女人在乎的只是祁滟熠的身份和地位。
    有句话怎么说的,‘同甘共苦你不在,荣华富贵你是谁’,这箫媛儿真是把这两句话解释得淋漓尽致。
    然而,没有人知道祁滟熠因为她们的抛弃而承受了多大的伤害。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不仅仅是打击,更是一份可以深入骨髓的耻辱。
    回想他们在荣国见到他时的样子,满身哀伤,不论是言语还是举止,都带着自卑。就连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人,也难以启齿去告白。
    让人庆幸的是他没有因为这些伤痛和打击而自甘堕落,没有因为被自己的母后和自己的女人抛弃而对天下女人寒心。
    如今的他渐渐的有了笑容、那些自卑和伤痛也渐渐从他身上消失,这所有的功劳都得归于一个叫吕心彩的女孩。
    试问,这些曾经给过他伤痛的女人有何资格再回来说爱他?又有何资格求得他原谅?
    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挺好奇祁滟熠的态度。让箫媛儿去见他,她也是想替吕心彩考验一下他,究竟对前任是否还抱有期待……
    但愿别让他们失望。
    想到这,她起身往客堂外走去。
    正跨出门槛,就见某个男人回来了。
    “谁来了?”慕凌苍走近她沉声问道。
    “祁太子之前的太子妃箫媛儿。”夜颜如实回道。
    “她?”
    “她求我通融让她去见祁太子,我让小枝带她去东院了。正好我也想过去看看热闹,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慕凌苍主动牵起她的手,转身往东院而去。
    …
    而此刻在东院祁滟熠住的房间里,房门敞开着,一男一女正在桌边专心的作画。
    眼见他几笔就能将一座高山画得惟妙惟肖,吕心彩信心满腹,非要嚷着自己来,“你快撒手,这么简单的画我已经会了!”
    祁滟熠挑着浓眉,压根就不信,“你确定?”
    吕心彩使劲儿点头,“确定确定,我肯定画得比你好!”
    听她如此有自信,祁滟熠只能放开她的手由着她去。
    而吕心彩也拿出了认真的态度,一笔一画都仿造着他,若是不看纸上的东西,祁滟熠真想夸她几句,但看着她笔尖勾勒出来的山体,他只有一种想扶额头的感觉。
    她画得哪里是山,分明就是一坑坑洼洼的石块……
    “咳咳……”可还必须得忍着笑,免得身前的她拿甩笔生气。
    俗话说没对比就没伤害,之前画动物都是吕心彩自己想象的,所以画得随身所欲。但此刻祁滟熠所画得大山就在旁边,那气势直叫一个磅礴雄伟,再看看她的,她自己都没敢直视。
    “呜……怎么会差这么多?”人家的才叫山,她的叫石头都算好听的了。
    “没事,咳,继续。”祁滟熠不但要忍着笑,还得耐着性子鼓励她。
    “不行,我画的山太难看了,不要画山了,我要画参天大树!”吕心彩不服气,毛笔蘸了墨汁,继续埋头苦作。
    她就不信了,他几笔就能画得跟真的似的,她这么认真居然比不上他!
    祁滟熠也没制止,她画得认真,他欣赏得也认真。
    当然,这欣赏得的不是她的画,而是她精致又俏丽的侧颜。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卷翘的睫毛,美得像羽毛般,轻盈灵动,扑扇间撩得他渐渐的口干舌燥起来。
    薄唇不由的贴近她的耳鬓,双手搂着她纤腰,让她后背与他前胸贴得毫无缝隙。
    呼吸中全是她独特的幽香,让他无法抑制的在她身后蹭着,洒在她耳鬓的气息也越来越粗沙。
    从来没有女人让他如此失控过,能在一瞬间什么都不做就能撩起他的*,甚至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对她使坏。
    如果现在能把她‘吃’了……
    就在他邪恶的念头顿起时,门外出现两个女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夜颜身边的小枝,恭敬的对他道,“启禀太子,箫小姐来了。”
    他抬眸的瞬间冷了脸,眸光敛紧,寒芒直射小枝身侧的女子。
    吕心彩也突然停下笔朝她们望去。
    小枝她很熟悉,天天都见着面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陌生的女子身上。
    对方不但长得婀娜貌美,那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闪烁着晶莹的水光,正用一种让她说不出来、但又很不舒服的眼神望着她身后的男人。
    “殿下……”女子轻细唤道,脚步已经朝他们迈开。
    别说她看祁滟熠的神色让吕心彩不喜,就这一声轻唤足以让她黑了脸。
    眼见女子走近,她突然将手中的毛笔‘啪’一声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住!”
    没看到他们在作画吗,谁这么不识趣跑来打扰他们?
    还叫得如此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唤自己情郎呢!
    她这一喝,让踩着小莲步疾走的箫媛儿立马愣住,好似才发现她一样,那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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