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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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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颜,“……”
    她有说要打孩子吗?
    无视两位奶娘偷笑的样子,她甩了一记白眼给他,“瞧你那稀罕样儿,就不怕我跟儿子吃醋?”
    他是真的很偏袒女儿,虽然嘴里从来不说,但多次事例证明,这爹有女儿奴倾向。
    别说嘴上吓唬女儿了,就是她抱女儿的动作粗鲁点,他都会立马来抢人。
    慕凌苍抱着女儿坐到对面椅子上,小丫头半躺在他臂弯里,蹬着两只小脚,伸手抓着他衣襟,露出两颗小白牙的同时,嘴角还咧出了口水。
    他也不嫌脏,从怀里拿出白色的手巾给女儿擦拭起来。
    小丫头先是盯着他手里的白色,随即胖乎乎的小爪子抓住他手腕,试图把他手里的白巾往她嘴里送。
    她明显是把白巾当吃的了!
    慕凌苍也不跟她急,轻巧的挣脱掉她的小爪子,然后把白巾塞回怀里。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不见了,小丫头可不干了,立马扁起了小嘴。
    眼见女儿要耍赖,他也不恼,只是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尖。
    小丫头赶紧又抓住他的手指,没有白巾无所谓,自家老爹的手指一样可以咬……
    慕凌苍眼角抽搐着,感受到那两颗小白牙散发出来的狠劲儿,他不得不再次挣脱掉她的小爪子。
    知道女儿不会甘心,他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一只黄皮橘子,并且主动的塞到女儿手里。
    小丫头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捧着橘子,笑得口水又顺着嘴角往下流。
    迫不及待的将橘子往嘴里塞,前一秒还笑得跟个小无赖似的,下一秒突然皱起了眉头。连着咬了两口橘皮后,她小嘴一扁,‘哇’一声就哭开了。
    很显然,她也知道被爹骗了!
    “哈哈……”
    看着父女俩的互动,再看女儿上当后的反应,夜颜抱着儿子笑得东倒西歪。
    两位奶娘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夜颜一边笑还一边总结经验,“下次她再乱咬东西,就给她涂点辣椒酱,要不然苦瓜汁也行,哈哈……”
    结果立马遭来对面某爹一记冷眼,“你试试看!”
    她白眼回过去,“自私!就你能玩,我就不能玩啊!”
    一家四口,虽然哭的哭、笑的笑,但温馨的气氛却是溢满了整间客堂。
    此时此刻,他们不用去理睬外面的人和事,眼里心里都只装着这一对宝贝疙瘩,尽情的享受着儿女在怀的幸福时光。
    …
    院门口,女子被侍卫拦下,很不甘心的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王爷!”
    大门不让她进,只让她从后院小门进来,这些她可以忍。
    可是,居然不让她的丫鬟跟着她,这让她如何都接受不了!
    可不管她如何软磨硬泡,侍卫就是不让她进院,“武小姐,你还是请回吧,此地不是你能来的。”
    武相雨带怒的质问,“我为何不能来?是王爷王妃同意接我进魂殿的,难道这里不是魂殿吗?”
    不是她脾气差,而是她已经说了不少好话,可这里的侍卫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甚至完全无视她。就算她现在还没有嫁给伏戾王,但她好歹也是太尉府的小姐,怎能如此慢待她!
    侍卫依旧站得笔直,手中的长矛挡着院门,嘴里冷硬的回道,“南院是王爷和王妃的寝居,荣国太上皇与太妃娘娘也居住于此,别说你不能进去,就是太子殿下要进去也得请示。”
    武相雨诧异的瞪着他,“荣国太上皇?他、他也住在这里?”
    侍卫这次正眼看了她一下,不过眼神却极其不屑,“荣国太上皇是我们王妃的父皇、我们王爷的岳父泰山,他住在这里不应该吗?这是我们王爷的荣幸,难道我们王爷还要撵他出去?”
    武相雨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更是忽青忽白的变换着。
    她根本没想到荣国太上皇会来,而且还住在魂殿中!
    就连她来之前,也没有人提醒过她!
    本来她还坚持着要进去见慕凌苍,因为这个消息,她不得不打消硬闯的念头。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还想质问侍卫。
    正在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从不远处走来,看对方穿着打扮和气质,也不像传说中的夜芸。
    她正打量着对方,对方已经走近了他们,还朝侍卫问道,“发生何事了?她是谁?跑这里来做何?不知道今天夫人他们回来了吗?扰到他们休息,小心王爷罚你们!”
    守门的几位侍卫纷纷低下头,其中一名侍卫指着武相雨解释道,“沈姑姑,这位小姐是太尉府的武小姐,她非要吵着见王爷,小的们如何撵她她都不走。”
    沈秀兰朝武相雨看去,冷着脸问道,“你就是武小姐?找王爷何事?”
    面对她严肃又冷漠的神色,武相雨掐了掐手心才让自己变回了高贵优雅的样子,“是这样的,我来魂殿是王爷和王妃同意的,可是为何不让我的丫鬟跟我一起进来?”
    沈秀兰脸上的神色更加冰冷,瞪着她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凌厉,“王爷和王妃同意你来,可没同意你的丫鬟也能来。魂殿不是常人能来的地方,曾经是王爷休养的禁地,如今更是王爷代替皇上处理朝政的地方,若随随便便让人进来,成何体统?”
    武相雨脸上的端庄又快挂不住了,还以为找到了可以说话的人,没想到她三言两语比侍卫阻拦的话还刺人。
    但她就是不甘心,也拿出了几分气势,“没有丫鬟伴身,谁负责我的起居?难道还要我事事亲力亲为吗?”
    沈秀兰鄙夷的看着她,就像看怪物一样,“武小姐,你以为你来魂殿是来享福的?”
    闻言,武相雨脸色彻底挂不住了,咬牙道,“那我来魂殿也不是为奴为婢的!就算要我伺候,我也只伺候王爷!”
    沈秀兰给侍卫抬了抬手,侍卫立马放下手中长矛,她走出院门在武相雨身前站定,用着极其认真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在魂殿里的人,包括我们王妃和王妃的娘,都不会说自己是来享福的。想当初我们王妃初到魂殿时,起居日常都得自己料理,也没听她说过半句委屈的话。我们夫人到魂殿,更是忙里忙外,既要为我们王爷王妃缝衣煲汤,还要帮着照看小郡主和小世子,她们身份比你高贵吧,凭什么她们毫无怨言的为魂殿付出、为王爷着想,而你区区一个太尉小姐,还没正式嫁给我们王爷呢,居然一来就摆出如此高的架子?你们太尉府就是如此管教女儿的吗?”
    “你……”武相雨被她说得浑身哆嗦,不,应该是被气得直哆嗦。
    “武小姐,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你选择要陪在我们王爷王妃身边,那就要放下身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沈秀兰最后轻蔑的睇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对两旁的侍卫道,“荣皇和夫人正在休息,你们可得看好了,要是打扰到了他们,小心王爷重罚。”
    侍卫们立马挺身应道,“是!”
    看着她远去,武相雨紧咬着下唇,手心里全是指甲印子。
    好嚣张的奴婢!
    见侍卫又架起长矛,她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了南院。
    什么亲力亲为,这些人就是想控制她而已,然后再给她各种难堪,最后让她承受不了羞辱自己离开……
    她武相雨是那么承不住气的人吗?
    她只需要熬几个月就行,待皇上出巡回来,她已经在魂殿住下了,那时候就算伏戾王不想给她交代也得给她交代。
    她被安排住在东院的下人房里,穿过花园就是吕心彩和祁滟熠的厢房。
    就在她准备回房整理自己的东西时,只见吕心彩带着一名丫鬟从不远处走来。
    比起上一次,吕心彩对她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上一次吕心彩还能把她当成客人说话,这一次看到她,精致的鹅蛋脸硬生生拉成了瓜子脸。
    不但恶狠狠的瞪着她,还脱口就骂道,“堂堂的太尉府小姐居然这么不要脸,只听说过男人强娶、还没听说过女人强嫁的,你逼着王爷娶你,都不怕遭人笑话啊?”
    武相雨咬着下唇,又开始暗掐着手心。
    比起夜颜来,她更厌恶这个女人!
    说话没有教养就算了,简直比放屁还臭!
    可她偏偏不敢跟她顶撞,因为她有太子护着,极有可能是将来的太子妃……
    这魂殿里的人,不来不知道,来了之后与他们接触,简直没一个是好东西!
    吕心彩和身后的丫鬟手里都端着食盘,食盘里是香喷喷的饭菜。
    那丫鬟知道吕心彩生气的原因,怕她把自己气着,于是就开口劝道,“心彩小姐,别理她,太子还等着你过去呢,我们走吧。”
    吕心彩点了点头,不过临走前还龇牙咧嘴的对武相雨威胁道,“劝你最好规矩点,要是敢乱来,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看着她们骄傲离去的背影,武相雨真是一口白牙都差点咬碎了。
    该死的东西,以为她是谁啊,居然敢辱骂她!
    …
    祁滟熠正将一本书塞到箱子里,听到脚步声,他眸光微闪,快速合上箱子。
    见女人气呼呼的进来,他走过去好奇的问道,“出何事了?谁惹你生气了?”
    吕心彩一边把食盘里的饭菜摆上桌子,一边愤恨的骂道,“刚在外面碰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了,想着她对王爷耍心机,我气不过,于是就去骂了她两句。”
    祁滟熠狠狠的抽了一下唇角。
    他对同时进来的丫鬟摆了摆手,丫鬟会意的退出了房门。
    他坐下后,将气呼呼的女人牵到身前,耐心的劝道,“跟这样的女人生气不值得,何况大家都知道她人品如何,你再说她也没用。”
    吕心彩不满的道,“可我就是看不惯她啊!上次她来的时候我就警告过她,王爷是颜颜的,不许她打王爷的主意。那一次她还骗我说她对王爷只是仰慕之情,我听了她的话还真信了,没想到这才几日,她居然不知廉耻的勾引王爷,你说,我能不生气嘛!”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比箫媛儿出现还火大。祁滟熠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要如何劝说她了。
    吕心彩越想越气,哪怕他什么话都不说,她一个人也能不停的抱怨,“这女人就跟嘉和王一样,都是不要脸的货色。那天我说帮她做媒让她嫁给嘉和王,她还拒绝我呢。依我看,他们俩真是般配得很。真想把她给扔到石屋里,让她跟嘉和王睡一觉,看她还怎么跟颜颜抢王爷!”
    祁滟熠原本还想劝她消气的,没想到她越说气性越大,最后说得让他额头直掉冷汗。
    他知道她说的‘睡一觉’的意思,就是单纯的睡一张床。对她而言,男女盖一床被子就是夫妻了,就能生孩子了……
    不过,他仔细想想,这招虽然缺德,但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武相雨能廉不知耻的说他皇兄轻薄她,她自己缺德在先,那就不要怨别人以其人之道换以其人之身!
    想到这,他突然扬起唇角,鲜少笑得如此邪恶,“彩儿,你这主意不错。她和嘉和王确实挺般配的,要是能让他们‘睡一觉’,我们也算做了一件大好事。”
    难得他能夸自己,吕心彩立马喜笑颜开,“是吗?你也认为他们般配啊?那好,我这就去把姓武的女人打晕,然后给扔到石屋里去。”
    她说完就准备走,祁滟熠赶紧把她抓回来,哭笑不得,“你别急行吗?这事就算要做也得偷着点做。你只想过把她扔石屋里去,要是万一嘉和王不喜欢,又把她给扔出来呢?你不白费了一番功夫么?”
    他真的太佩服她了!
    怎么说做这种事也不光彩,要是事后被武家知道,肯定要找他们麻烦的。她倒好,做‘坏事’都敢做得如此理直气壮,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干的。
    最好笑的是,她以为把人丢进石屋就完事了……
    她以为嘉和王是关在笼子里的猛兽,扔块肉给他他就会接住?
    吕心彩皱起眉头,“也对哦,万一我把人扔进去,嘉和王不要怎么办?要不这样,我去找他谈谈?”
    祁滟熠赶紧把她抱住,都快被她弄得内伤了,“我的好彩儿,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这事急不来的,等我找机会跟皇兄他们说说再行动,好吗?”
    吕心彩想了想,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那好吧,问问王爷和颜颜再说。”
    见饭菜摆了许久,她这才催促他,“快用膳吧,等下我们就去找颜颜。我还要抱抱小世子和小郡主,他们太招人喜欢了,呵呵!”
    祁滟熠这才松开她,看着她乖巧的为他添饭布菜,他坐在桌边,眼里心里全是暖意。
    他从来没有如此体会过,就算粗茶淡饭,只要身边有她,也能让他倍感满足……
    而这样的满足,只有她才能给他。
    …
    对武相雨在魂殿住下的事,夜颜一时也抽不开时间去管她,只是让小羿给所有的侍卫打过招呼,先把她盯好。
    夜芸和蓝铮刚回来,总得让他们休息够才行。反正武相雨人都已经在他们眼皮下面了,要怎么收拾她,有的是机会。
    下午,她和两位奶娘带着孩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吕心彩和祁滟熠找了过来。
    然而,他们刚到,还没说上话呢,就听侍卫来报,“启禀王妃,嘉和王在院门口说要见你。”
    夜颜冷脸的同时又有些诧异,“他要见我?是为何事?”
    这家伙,自从闹过绝食被他羞辱过后,就一反常态变得安分了。
    当然,谁都不会相信他是真的变安分了。他的伤压根就没有大碍,可以说在慕凌苍的用药下早就痊愈了,可他却依旧赖着不走。
    她也很想不通,他们魂殿的风水究竟有多好,居然能让一个又一个的人想尽办法挤进来。哪怕失去人身自由,他们都甘愿。
    青天白日、身边又有这么多人,她也不怕他使幺蛾子,于是就让侍卫把他领了进来。
    看到祁滟熠的那一刻,祁司尘并没有意外和惊讶的神色,反而笑着跟他打招呼,“皇兄,数月不见,别来无恙?你说走就走,臣弟都没来得及为你送行,很是担心你会死在外面,如今看着你平安归来,臣弟真为你感到高兴。”
    在场的人,看他的眼神就没有不厌恶的。
    祁滟熠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不客气的回着他,“怎么,可是为兄回来让你失望了?”
    祁司尘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吕心彩,冷哼道,“皇兄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可是明目张胆的抢我心上人,这就不怎么厚道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裸的挑衅。
    不等祁滟熠和吕心彩同时对他翻脸,夜颜先出声质问道,“嘉和王,你来此有何事?要是来喷粪的就请离开,我这里不是粪坑!”
    这不要脸的东西,是想找死吗?
    祁司尘又朝她看去,眉眼中立刻带上了邪气的笑容,“伏戾王妃,别生气嘛,生气就不美了。”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变了脸,全部把他瞪着。
    夜颜眯着眼,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瞧着嘉和王自信满满的样子,这是要做什么大事呀?不放说出来听听。”
    祁司尘抬了抬下巴,还真是骄傲又不客气的回着她,“我来找你,确实是有大事要与你商量。听说诸葛昌明在密谋如何对付你们,而我呢刚好得到一些密报。不过,要我说出这些密报,我可是有条件的。”
    夜颜没有惊喜,反而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
    祁司尘不以为意的耸肩,“信不信我随便你,当然了,你们想死,我求之不得。等你们全死光了,这皇位自然而然就是我的了。”
    夜颜咬牙,“说出你的条件!”
    信他的话才怪!
    但她想听听他的条件。
    祁司尘邪肆的望着吕心彩,“我没什么条件,只要心彩肯嫁给我,我就告诉你们诸葛昌明在何处。”

  ☆、【231】吕素夜来,姐妹团聚

“你做梦!”祁滟熠铁青着脸怒喝,在人前一向温润如玉的他罕见的变得暴戾,怒瞪的双眼像烧红的烙铁,愤怒与杀气同时朝对面射放。
    “想拆散我和滟熠,信不信我杀了你?!”吕心彩同样怒到脸色发青。
    难得他们如此默契,反应都一致,这可能是目前最让人欣慰的事了。
    夜颜走到他们身前,不着痕迹的挡住了他们,继续由她跟对面谈条件,“祁司尘,就凭你今日这些话,我们也可以将你收押,甚至当场处斩,你信吗?”
    祁司尘先是仰头大笑,“哈哈哈……”
    他笑声猖狂而又无畏,不仅仅是胸有成竹这么简单。
    夜颜眯着眼,耐心的等着他笑够了,再听他无所谓的开口,“杀我有何难?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在此与你们说这些话了。不过,我死不足惜,怕的就是我死了以后你们也会下来陪我。我用诸葛昌明下落换一个女人,对你们而言真是一点都不亏。要知道,他可是狼子野心妄想杀了你们所有人、好谋夺着天秦国的江山社稷。你们依了我的条件,不但可以对付他,还能保住天秦国百年基业,你们自己说说看,我这条件过分吗?”
    在场的祁滟熠、吕心彩、以及两位奶娘、还有小婵小枝都听得咬牙切齿。
    夜颜抬手示意他们别冲动,讥笑的回着他,“祁司尘,你能如此为天秦国着想,我真的很是感动。不过我也要说两句纠正你,你的想法很美,但逻辑很有问题。你敢拿诸葛昌明给我们谈条件,说明你胸有成竹、更说明你相信诸葛昌明能打败我们。可惜,这都是你的想法,不是你认为我们会输我们就会输的。”
    祁司尘脸上的邪笑变得有些僵。
    她朝前走了一步,讥笑的目光中也带着自信和坚定,“你觉得我们会输,但我觉得我们一定会赢!既然我们有自信与诸葛昌明斗这一场,那我们也就没必要与你谈条件了。换言之,你没资格跟我们谈任何条件!”
    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变白,她素手一出,指尖凌厉的指向他,对着身旁的侍卫猛然喝道,“来啊,把这叛贼拿下!”
    侍卫立马拔出刀剑朝他而去,四五把锋利的刀剑同时架着他脖子。
    祁司尘在微愣之后,突然又仰头大笑起来,笑声还是那么刺耳和狂肆,“伏戾王妃,你给本王安的这个罪名也未免太可笑了!”
    夜颜还是等他笑够了才轻蔑开口,“你是想说我诬陷你吗?你一定还会说我无凭无据、没权利怀疑你跟诸葛昌明勾结,对吧?你想说的这些我都替你想过了,你放心,我不会诬陷你。我做人还是有原则的,一定会用事实让你自己交代!”
    祁司尘突然眯紧了眼,狭长的眼缝里全是阴戾的狠光。
    “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这一声不是夜颜发出的,而是祁滟熠。
    祁司尘阴戾的目光射向他,突然又邪笑起来,“皇兄,你真以为他们把你当太子了?你真以为父皇会把皇位交给你?你难道忘了他们是如何对付你母后的吗?魏皇后下落不明、你们母子反目成仇,这可都是他们一手促成的!你为人子,不但不替母伸冤报仇,居然还跟他们伙同在一起,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太子啊!”
    夜颜双眼大瞪,不是心虚,而是没想到他会当着他们的面挑拨。
    祁滟熠白皙的俊脸上泛着青色,双手紧攥,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着。
    祁司尘仰天笑得更猖狂,“堂堂的太子居然傻到被人如此利用,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别怪臣弟没提醒你,你为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替他们做嫁衣!哈哈……”
    “闭嘴!”
    不止祁滟熠怒喝,夜颜和吕心彩都同时怒喝起来。
    特别是夜颜,真是被他气得动了杀意,从一名侍卫手中夺下长剑,对着祁司尘胸口划拉下去。
    “唔!”
    伴随着祁司尘闷哼的声音,那锋利的刀刃划开他的衣襟,鲜血顷刻间溢出,像一条红线长在他肌肤上。
    他压根没想到夜颜会突然动手,而且还是如此带狠的伤他。
    忍着皮开的疼痛,他阴戾的瞪着她,“怎么,说到你心虚了吗?想杀我灭口对吗?”
    夜颜将滴血的剑交还给侍卫,以冷笑回着他,“你嘴巴这么臭,这一剑是我私人奉送给你的。”
    看着他因为伤口溢血而咬牙切齿,她突然围着他走了一圈,边走边摸着下巴,就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祁司尘,你今日来跟我们谈条件,除了勇气可嘉外,这底气也是十足的。你如此做,不怕我们也就算了,也不怕皇上回京治你的罪,我能不能大胆的猜测一下,你应该是知道皇上没法回京了,对吗?”
    祁司尘脸色微白,也不知道是胸口的伤造成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但夜颜丝毫没放过他神色细微的变化,眯着眼一字一字清晰的道,“你跟诸葛昌明有没有勾结,我们可以不过问,因为我们相信我们有本事对付他。你跟玲妃有没有来往,我们也可以不过问,因为我们知道她的出现是有目的的。你以为皇上带玲妃出巡,大局就被你们掌控了吗?那我很不幸的告诉你,我们早就看出玲妃是假的,我甚至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故意半掩着嘴,神秘的压低声音,“我娘说当年的凤玲死后是被火葬的,而且点火的人还是皇上。”
    祁司尘眼皮掀开,眸孔剧烈的睁大。
    不但如此,他脸色就像失血过多,由微白变成了死白。
    看着他如此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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