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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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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们回过神,赶紧跑到公堂中央列队恭迎,“威武——”
    夜颜回头,先是看了一眼公堂正上方的‘明镜高悬’,视线慢慢垂下,落在那一身官服威风凛凛的大人身上。
    不看而已,这一看让她突然眯起了眼,这位张大人好似在哪里见过,可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从实招来!”随着堂木一响,张大人威严的质问道。
    夜颜纹丝未动,只是直直的打量他。
    今日就冲衙役对她的态度,她也要把这衙门狠狠的搅一通!
    目中无人的不是她们,而是他们!
    她已经交出斩令牌了,其中还包括她伏戾王妃的信物,但这些衙役的反应是什么?
    无视!
    没错,就是完全的无视!
    就算他们可以无视她伏戾王妃的身份,那斩令牌上的龙图也应该让他们敬畏吧?
    这时代,普通人谁敢携带雕龙刻凤的东西?
    她没说话,押她们来衙门的两位衙役跪在地上,其中一人主动状告夜颜的罪行,“启禀张大人,此女在闹市偷人银钱并当众打死人,意图杀人灭口。被小的们带来衙门后,她方才又与同伙打伤刘进。”
    状告的同时,他指着门口侧面人事不省的衙役。
    听完他描诉,张大人勃然大怒,都没正眼看一看倒地的衙役,随手就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签往堂下一扔,“大胆狂徒,杀人不说,还敢在公堂之上行凶!来啊,拖出去斩了!”
    这案判得那真叫一个干脆利落。
    也是夜颜两辈子见过的最快速度的结案。从抓捕到审案、再到判决,都没超过半个时辰。
    特别是她这个‘罪人’,都没机会说一句话就被人下令执行死刑。
    看着压抑领命朝她走来,她真是被逗乐了,“张大人,这么快就把案子审了,您都不让我说两句‘临终遗言’吗?”
    张大人又把堂木拍得震响,威严的瞪着她,“你打人伤人,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狡辩的?”
    看着衙役把她交出去的东西放在堂案上,夜颜眯了眯眼,“既然张大人都已经判我死刑了,那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好歹让我带几样陪葬的东西,免得到了下面太寒碜了。”
    没想到那张大人用堂木指着她,怒道,“你已是死刑犯,没资格再与本官说情!这些证物,全部收缴!”
    本来吧,夜颜想的是,如果这些人是打斩令牌的主意,她就装点怂让他们拿去玩玩。这假货本来就是为了他们而做的,随便他们怎么玩都行。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得寸进尺。假的令牌可以给他们,但她那‘伏戾王妃’的信物以及上百两的银票也都被他们刮去,连点渣都不给她……
    这未免太过分了!
    眼看他就要去拿桌上的东西,她忍无可忍,对着前来抓她去斩首的衙役直接挥拳过去。
    “啊!”
    不顾他的惨叫,她纵身一跃,在飞向堂案的同时,一脚朝那张大人面门踢去。
    张大人反应也快,快速闪躲到桌子另一旁。
    夜颜脚落在桌案上,并盘腿坐下,抱臂对着他冷笑。
    而那一堆被她交出来的东西正在她屁股旁边。
    眼看着到手的东西就这么落空,张大人脸都青了,指着他大怒,“你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真是目无王法!”
    夜颜‘呵呵’笑道,“无所谓呀,反正你都判我死刑了,大不了你让人多砍我一刀。”
    她转头看向门外憋着一身火气的吕心彩,笑眼挑了挑,“心彩,可以进来了。”
    吕心彩在就按捺不住了,但她见夜颜沉着淡定,也就暂时忍着。
    现在可以进去了,她不大开杀戒,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狗官,看我不弄死你——”
    对那些衙役,她压根就不放在眼中,越进公堂就把鞭子甩向桌案旁的张大人。
    看得出来张大人也有几分本事的,方才避开了夜颜的一脚,现在面对气势凌厉的鞭子,他纵身一跃,同样避了过去。
    “跑?!我看你往哪跑!”吕心彩才不会就这样算了,当即就追着他继续抽鞭子。
    那一道道鞭声像惊雷似的,但凡碰着什么东西就要散发出火花。
    堂里的那些衙役别说上去救人了,光看到那滋滋火花都吓得往角落里躲。
    夜颜开始捡桌上的东西,当着他们的面一样一样的收进怀兜里。
    对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她没心情陪他们玩了。本来专门出来给人送牌子的,结果有人不识好歹,那这样的话就算了吧,反正牌子送不送出去她都不亏,
    亏的是背后那个等牌子用的人。
    东西都收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块‘斩令牌’了。就在她刚准备拿起来时,突然从后堂跑出来一个人,激动对所有人呵斥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她定眼一看,此人文质彬彬,二三十岁的摸样,一脸的书卷气,只是此刻因为公堂哄乱而激动。
    “你是?”她好奇的问道。
    “我是这里的书吏。”来人平静下来,先回了她的话,再正色反问她,“敢问几位大闹公堂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玩玩而已。”夜颜跳下桌子,不以为意的朝他笑了笑。
    “姜书吏,她杀了人,还打伤了我们的人,现在还想……”
    一名衙役从角落跑出来,指着夜颜重新告状。
    然而,不等他说完,被唤姜书吏的男子呵斥住了他,“这位夫人一看来历非凡,你们都没长眼睛吗?”
    衙役顿时低下了头。
    夜颜不由得笑了,“衙门这么多人,包括青天大老爷在内,可唯独姜书吏的眼神是最好的。”
    吕心彩见他们在说话,收了鞭子走到夜颜身侧,敌视着刚冒出来的人。
    再看被她追着抽打的张大人,虽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在吕心彩强追猛打之下,官服衣袖和脚边处都破了。
    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位张大人,从他那铁青的脸上越发有一种熟悉感。
    但偏偏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印象中,她真的没跟这人接触过。
    除此让她想不明白外,她还发现这人身手不错。
    吕心彩的轻功已经算是上乘了,就算她拳脚上的功夫不足,但鞭子完全可以弥补这些不足。
    而这位姓张的居然能在她追打中只破了点衣角边,这功夫敢说不强?
    见吕心彩不追打他了,张大人赶到姜书吏身边,指着夜颜和吕心彩对他训道,“她们都要杀本官了,你还有空闲与她说话,快去搬救兵啊!”
    姜书吏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扭头看了他一眼。
    而就是这么平淡的一眼,让张大人突然闭上了嘴。
    衙役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他重新坐到大椅子上,重新拍响了堂木,“升堂!”
    那些躲在角落里的衙役赶紧跑出来,重新列队站好,“威武——”
    张大人端坐着,神色冷肃,威风依旧,似乎刚才乱糟糟的场面没有发生过,拍响堂木厉声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命来!”
    夜颜就这么站着,睇着他冷笑,“都被张大人判死刑了,还有必要回答这些吗?”
    张大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见桌上金灿灿的牌子还在,他伸手拿起,翻看过后又拍响堂木,“你是何人,居然怀揣圣物?”
    夜颜翻了个白眼,“大人,知道是圣物,你就是这么个态度?看来你眼中并没有皇上啊!”
    张大人又拿堂木指着她,“本官不管你是何人,杀人都是犯法的!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再大也不可能是天子,难道本官还判不得你?”
    他把斩令牌递给旁边的书吏,很是严厉的下令,“此物不知真假,你且拿着它去刑部,让上面的大人看看!”
    姜书吏自然的接过令牌,然后恭敬的应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
    夜颜挑了一下眉头。
    有些事她心中明白就行了,没必要当众说出来。
    看着他就这样把令牌拿走了,吕心彩假装要去抢回来,“混账东西,那是皇上给颜颜的,你们敢抢?”
    张大人以为她真的想抢回去,赶紧朝衙役下令,“快把她拦住!”
    吕心彩才没管那么多呢,一鞭子狠狠的甩向他,“你个狗官,信不信我今日扒你的皮!”
    东西被拿走了,夜颜也没再跟他们客气了,咬着牙一脚踢向案桌,与吕心彩来了个上下夹攻。
    不能装成不在意,否则会惹人怀疑的。
    何况,她也是真的想收拾这里的人,看看这位张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250】大闹衙门

她一出脚,局面变得比之前还乱。
    对付吕心彩一个人,姓张的虽然没受伤,可也讨不到好。因为吕心彩那条鞭子不但带火花,而且还能远程攻击他,他碰不得只能以防为主。
    而夜颜加入,她也不近距离跟他打,就捞着什么扔什么,踩到什么踢什么。和吕心彩这么一配合,胡乱中也让姓张的挨了好几下鞭子。
    “大人!”
    “来人啊,有人公堂闹事!”
    “快救大人!”
    两旁的衙役吓得只敢呼救,压根就不敢上前。
    “都别动,再动就杀了她们!”
    突然,一道威胁声从她们身后传来。
    夜颜和吕心彩下意识回头,顿时冷了脸。
    只见两名衙役押着小婵和小枝,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她们脖子上。
    尽管两个丫头面不改色,可这情景让夜颜和吕心彩心底都猛抽冷气,生怕那锋利的刀刃会突然间划破两丫头的脖子。
    偏偏小婵还无所谓的朝她们喊道,“王妃,心彩小姐,你们别管我们!”
    夜颜咬着牙,不是气,是急。
    怎么可能不管?
    她们从荣国跟来,就为了照顾他们一家。要是她们出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两个衙役站在小婵和小枝身后,看不到她们两个的神色,只看到夜颜和吕心彩着急又紧张的样子。
    其中一衙役得意的哼道,“想救她们吗?那就把鞭子扔过来!”
    吕心彩手里的鞭子有多厉害,在场的人都见识过了,对他们而言,说是神兵利器都不夸张。
    当然了,这鞭子本就是传家宝级别的,就算称不上神兵利器,那也是稀世罕见的宝贝。
    不得不说,这衙役还是识货的。
    可惜的是,他和同伴只把注意力放在夜颜和吕心彩身上,对身前的小婵和小枝,只是把锋利的刀刃平放在她们肩膀上而已。所以接下来的一幕,他们做梦都没想到——
    小婵和小枝用眼角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间同时往地上一蹲,在侧耳从刀刃口安全划过时,两丫头各自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又各自抱住一名衙役的脚踝,猛然用力举高——
    “啊!”
    俩衙役瞬间扑倒在地,比栽了一个跟头还惨烈,因为手中还举着刀,其中一人的鼻子撞在刀口上,另一人的脸颊撞在刀口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是谁都没想到的,包括夜颜和吕心彩。
    特别是夜颜,她一直都以为小婵和小枝只是一般的丫鬟,就擅长料理生活琐事而已。
    谁知道她俩突然来这么一招,真是把她惊到了。
    瞧瞧这两人灵敏的动作以及带狠的劲儿,标准的练家子啊!
    想到什么,她唇角扬起笑,突然间就明白了。
    她们都是祁雪亲自帮她和凌苍挑选的人,既然是祁雪精心挑选的,她又怎么会挑那种普通的宫女服侍他们?
    真的,太意外了!
    现在想明白后,她心里全是感动。
    不知道她的雪儿在荣国那边怎样了,蓝文濠有没有欺负她,她现在大腹便便有没有很难受,毕竟她身子那么柔弱……
    她是自己在这个异世所交的第一个朋友,她们的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生死患难,但是对彼此的情义都是发自内心的。
    她最喜欢听她柔柔的叫‘颜颜’时的样子,每一声清脆的‘颜颜’中似乎都带着一种依赖,一种让蓝文濠都能吃醋的依赖。
    就在晃神的瞬间,耳边传来吕心彩大喝的声音,“往哪里跑?看我不打死你!”
    ‘啪’!
    鞭子的响声让她彻底回过神,见姓张的想趁她们怔愣的时候偷溜,她也重新恢复了战斗,撩开外衫将藏在腰间的袖箭摸出,对着姓张的射了出去——
    “唔!”
    她这箭威力不大,就是当初在魂殿编箩筐用剩下的竹子做的。她也没想过用这东西杀人,只是觉得好玩收藏一个罢了,说不定在有危险的时候还能糊弄一下人。
    袖箭是没要姓张的命,但却让他捂着大腿单膝跪地。在他指缝中,一截绣花针露出,他自己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气得满脸狰狞。
    可不等他拔出插进皮肉的细针,吕心彩一鞭子又准又狠的落在他肩上。
    “啊!”他身子猛的抖动,不受控制的侧倒下去。
    ‘啪——啪——啪——’
    吕心彩压根就没停手,接近着连补了他好几条鞭子。
    伴随着火星四溅,姓张的一声比一声惨烈。
    “跑啊!你再跑试试!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吕!”吕心彩旋转着身体,几乎是围着他180°无死角的抽打。
    完全上上风的她不但没有罢休,一身杀气如滚滚骇浪散发出来,整个大堂全是她的杀气和鞭子散发出来的戾气。
    夜颜都看直了眼,其他衙役更是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没想到这丫头的爆发力如此强,就跟那超级赛亚人似的,完全颠覆了她对她的印象。
    这还是那个呆萌呆萌的丫头吗?
    当慕凌苍和祁滟熠走进公堂时,都被这一幕狠狠的惊了一下。
    眼看着地上被鞭打的人都没有力气动弹了,祁滟熠赶紧过去把自家女人从身后抱住。
    “彩儿!”
    “嗯?”吕心彩挥鞭的手停在半空中,回头看了看他,又朝慕凌苍看去,突然咧嘴笑道,“你们来了啊?唉!我都打上瘾了,没发现你们到了!”
    夜颜真差点给她跪了。
    更想喊一声,‘大姐啊,记得留活口!’
    祁滟熠哭笑不得把她拉到一旁,故意冷声训她,“你怎么能打人呢?他可是朝廷命官!”
    因为他是背对着所有人,所以也没人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吕心彩也知道他是在演戏,犹豫不知道要怎么演,害怕自己演砸,她干脆低着头不说话。
    慕凌苍眼抽的移开视线,还是自己的女人正常,而且好看。
    “怎么了?出何事了?”他走向自家女人,很自然的将她拉到身前。
    “王爷……呜呜呜……我好冤啊……”为了演戏真切,夜颜伏进他胸膛,哭得那叫一个‘惨’。
    从他们一出现,堂里的衙役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全蹲在地上装成了鸵鸟。
    特别是听到夜颜哭诉他们的罪行,更是发抖得厉害。
    之前是衙役告状夜颜种种罪行,每一条都是罪不可赦。现在情景彻底反转,轮到夜颜告状了。
    “王爷,这衙门还是衙门吗?我们天秦国的衙门怎么会如此黑暗?这些当差的见我们是女流之辈,不但想搜我们的身,还想对我们动手动脚,这哪里是衙役,简直就是一帮畜生!还有那个张大人,他都不让妾身说话,就下令把我拖出去斩首。王爷,幸好你赶来了,要不然妾身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听着她的话,那些衙役蹲在角落里抖得更厉害,一个个就像抽搐似的。
    慕凌苍冷眼睇着他们,一字一字溢道,“谁动手?谁动脚?谁搜身?给本王滚出来!”
    他嗓音不高,但字字如箭,冷硬又凌厉。
    别说那些衙役了,就夜颜都感觉到了他的杀气,绝对不是装腔作势……
    果然,下一瞬,只听他朝门外喝道,“来啊,把这些枉食国家俸禄之人全部推出去斩了!”
    夜颜心惊的抬起头,“凌苍……”
    全部斩了?
    数十名侍卫快速跑进来,把那些衙役抓住就往外推,顷刻间,求饶声绕梁震耳——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
    慕凌苍像是没看到她惊诧的神色,更没有因为这些求饶声而皱一下眉头。松开她,他带着一身寒气走向姓张的大人。
    “张广仁,谁借你的胆子斩本王的王妃?”
    “王……王爷……”张广仁抬头望着他,之前的狰狞突然间变成了委屈,“下官只是秉公……秉公办事……下官不知她是王妃……”
    被吕心彩抽了十来鞭子,他居然还能撑起身体说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身子骨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只不过那鞭子太厉害了,确实伤了他不少元气。
    对他伤势是否严重夜颜并不感兴趣,她此刻只是好奇他的名字,于是走到慕凌苍身侧,问道,“凌苍,这人面相好熟悉,可我就是记不得哪里见过他。”
    慕凌苍回道,“他乃是张元彬的爹,张荞茵的叔伯。”
    闻言,夜颜双眼大瞪,“他是张元彬的爹?!”
    张元彬是谁?
    就是曾经她装傻姑时想强暴她的那个色痞!
    还是她把张元彬的脖子扭断的!
    难怪她觉得这男人好熟悉,原来他是张元彬的爹,他们父子俩的相貌至少有六七成相似。
    也难怪这狗东西二话不说就要斩她。
    原来真相在这里!
    明白了以后,她又不解的问道,“张荞茵都随诸葛昌明逃离京城了,为何张家的人还能在京城为官?我记得衙门以前是魏先兆魏大人在管,这张广仁何时被提拔上来的?”
    慕凌苍浓眉蹙起,“此事我也不知,都是我们去荣国时发生的事。”
    夜颜跟他一样皱起了眉。
    祁曜究竟在搞什么?衙门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能让张荞茵的亲戚来管理。
    他是傻子吗?
    还是说他并不知情,是其他人暗箱操作?
    但不管怎样,今日张广仁都休想从他们手里逃脱!
    她表情一边,指着他又接着告状起来,“王爷,他不但要杀我,还把皇上给我的令牌拿走了!你赶紧让他把令牌还给我,要是皇上知道,肯定要惩罚我的!”
    慕凌苍居高临下的盯着张广仁,眸光冷如冰箭,“张广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夺皇上赐给王妃的令牌!”
    张广仁更加委屈,“王爷……不……不是的……下官只想验证令牌真假……”
    慕凌苍没耐性听他说完,厉声问道,“说,令牌在何处?”
    夜颜主动替他回道,“王爷,令牌被他的书吏拿走了,说是要拿去刑部让上面的人查看。依我看,分明就是他想侵占我的令牌,你一定要让他把令牌交出来啊!”
    张广仁有些急了,直起脖子道,“王妃……下官没有……下官只是秉公办事……”
    夜颜立马恶狠狠的喷他,“你放屁!我看你就是想给你儿子报仇,所以才这样!你不但想杀我,还想趁机霸占我的令牌去做坏事!你今天要是不把令牌给我拿回来,我立马剁了你喂狗!”
    明知道令牌已经被人拿走了,她这会儿只需要把戏演好就行了。
    毕竟要装作很在意的样子,否则体现不出令牌的重要性……
    至于拿走令牌的那个‘姜书吏’,问都不用问也知道他是谁的人。
    她没有忘记姜书吏出现时对张广仁无声的一瞥,当即就让张广仁焉儿了。
    一个书吏能让堂堂的衙门老爷怂劲儿,这算不算一个笑话?
    慕凌苍依旧没听张广仁过多解释,当即就传唤侍卫,“来人,去刑部捉拿姜书吏,让他把令牌交还出来!”
    “是!”侍卫领命匆匆离开了衙门。
    张广仁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见他已经下令了,只能将喉咙里的话咽回去。他也没说什么求饶的话,只是安静的垂下脑袋。
    旁边的祁滟熠见差不多了,走到慕凌苍身侧,温声劝道,“伏戾王,我看这应该只是一场误会。虽然张大人对王妃无礼,但他也得到教训了,不如……”
    夜颜立马露出不满,“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都想杀我了,还要让我放过他吗?”
    祁滟熠解释道,“伏戾王妃,我不是要替张大人求情,我只是觉得这事应该交给上面查办,毕竟张大人是朝廷命官,若我们私下处置他,很容易让朝中大臣误会。”
    慕凌苍冷冷的盯着张广仁,“只要把令牌找回来,本王可以饶他不死!”
    张广仁还是低着头,好似没听到他赦免的话。
    夜颜不甘心的道,“要是我的令牌拿不回来,我就剥了他的皮!”
    公堂之中,已经没了衙役的身影,包括之前受伤的衙役都被慕凌苍的人抬走了,只剩他们几个和受伤的张广仁。
    为了等姜书吏回来,夜颜他们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慕凌苍询问她是否受伤,她一改之前女汉子的性子,变得跟草一样柔弱,“王爷,妾身没受伤,只是受了惊吓,现在心口还扑通扑通直跳呢。”
    张广仁还躺在地上,听着她柔弱的嗓音,只差吐出一口恶血。
    那沉重的堂案是谁用脚踢倒的?地上的凌乱是谁造成的?难道都是他的幻觉吗?
    可慕凌苍就跟没看穿她在装一样,还用着她温声安慰道,“爱妃别怕,本王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气。”
    而另一旁,祁滟熠也询问着吕心彩是否有受伤,结果吕心彩手里拿着鞭子,抖了两下胳膊,摇头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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