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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颠鸾倒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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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叶笑了笑:“嗯,我自然知道。”
  就算眼前的齐洵真的对柳倾和还有什么念头,她也不怕。反正柳倾和只要衣服一脱,保证吓得这位哭爹喊娘,指不定还要落下什么永生无法磨灭的心里印记。
  齐洵护着贺兰叶,等齐沼忙完了过来,也对贺兰叶是亲近有加,还带着她认识了不少她用得上的人家少年,算得上对她推心置腹的好。
  贺兰叶是个感恩的,齐家兄弟都是好人,她自然也要展现出配合的一面,故此,齐洵提议击鼓传花,留下来玩的人不够,齐洵央求她时,贺兰叶顺口就同意了。
  花圃旁摆着一面小鼓,击鼓的少年是那个郑尤长,剩下十余近二十的少年们围坐一圈,听他鼓声传递彩绘手鞠。
  贺兰叶坐在中间,她左右手都是不相识的少年,趁着前头传花时,她与之搭讪,成功收取了两个少年的身份信息,她抿嘴笑时,那手鞠正好传到了她左手少年手中。
  那少年慌里慌张将手鞠往贺兰叶怀中一塞。
  贺兰叶刚拿稳手鞠正要顺势往右继续传递,密集的鼓声,忽地停了。
  她的手还攥着手鞠举到一半,尚未塞进她右手少年的手中。
  “竟然是贺兰松临!”那击鼓的郑尤长眼露兴奋,“贺兰松临!愿赌服输而?”
  这是他们玩之前所说的,单纯饮酒没有什么乐趣,大家都是少年人,索性玩的大胆些,就依照击鼓官的命令,输者按要求做事。
  贺兰叶暗自吸了吸气。她刚刚就高估了这个郑尤长,没有想到,这个玩游戏,这少年还真的惦记上她了,居然玩出这种招。
  只是其他少年郎们高呼欢笑,令贺兰叶拒绝不得。她只得抱着手鞠大方款然起身,笑道:“愿赌服输,自然而。”
  “既然如此……”那郑尤长眼珠一转,远远用鼓槌指着贺兰叶,口吻兴奋道,“贺兰松临,你沿着左走,遇上第一个男人,亲他一口!”
  在座的所有人都哗然,而后更是笑得前仰后翻。
  亲一个男人,作为都是男人的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比较有趣大胆的玩法罢了。没有任何一个觉着不对,齐洵还跃跃欲试地举着手喊着:“松临,要是你怕亲到了长胡子的老爷子们,我可以先跑过去给你占位置!”
  “我也可以啊!”齐沼也笑着附和。
  主人家兄弟俩这一闹,其他人都不嫌事大地欢呼:“我也可以!贺兰松临长得这么好看,亲一下不亏!”
  贺兰叶在周围一片欢呼中,几乎咬碎了牙。
  她虚着眼看着那得意洋洋的少年,心里头已经把人按在地下踩成猪头了。
  这种玩法……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之间开玩笑的过分的多了去了,亲一个男人,这不算什么,只是偏生,她是女子。
  愿赌服输的话说了出去,这会儿反悔说不愿意,最多就是罚酒。贺兰叶这样想着,目光刚落到酒杯上,只听那郑尤长忽地喊道:“愿赌服输都说出来了!贺兰松临,你可是跑江湖的人,诚信很重要啊!”
  贺兰叶伸出去拿酒杯的手一顿。
  她无声磨牙。
  这个小孩,还真是讨厌极了。
  “哈哈哈,松临,不过玩笑,算不得什么,”齐洵抱着酒坛笑眯眯道,“要不我给你指路,保准让你走回来,然后院子里头的,随便抓一个亲就是。”
  贺兰叶定了定神,慢吞吞道:“不用。”
  愿赌服输,她只不过没有想到,真的有这么幼稚的人,办得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不就是,亲一口么。
  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亲过。
  贺兰叶做好了心理建设,她放下抱着的手鞠,拍了拍衣袖,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沿左第一个男人是么。”
  她转身向着左走。
  身后少年郎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起着哄跟在她身后,敲着碗碟兴奋不已。
  贺兰叶脚步稳定,她打量过这里,知道沿着左一直走,会走到前头楚阳候宴请朝中官员的地方,所以她必须避开。
  她沿着左,脚步慢吞吞挪着,走着走着,偏离了正左,很快就沿着荷花池,继续往前。
  贺兰叶心中默默回忆着她看过的图纸,从这里往前走,最多就是碰见个小厮,想个法子应付过去就是了,不用去那些能要她命的官员面前丢脸。
  她若闲庭漫步,身后坠着二十余个少年郎,这般声势闹得隔院的女眷都不安,还有胆大不怕事的小丫头,探头探脑来看热闹。
  贺兰叶权当做没有看见。
  眼前已经是要穿过庭院的垂花拱门了,从这里走出沿左……
  贺兰叶脚步一顿。
  栽在荷花池边的垂柳,柳叶随着风微微晃动,从贺兰叶的视线看去,本空无一人的垂花拱门那儿,站着一个人。
  风吹起柳条,贺兰叶被遮挡的视线重新聚落在那人身上,而后,瞳孔一缩。
  那人许是十八|九岁少年郎,一身月白色直裾,腰间细细勒着革带,垂着的玉坠环佩随着他抬脚,发出清脆琳琅之声。
  贺兰叶没有动。
  身后的少年郎们则发出爆笑,疯狂地起哄,不停地怂恿着贺兰叶,拍巴掌跺脚,尽显少年玩心。
  那人走得近了,容貌也落在了人眼中。
  那人眉如浓墨晕开,狭长丹凤眼如眸点星海,冷清如云端雾花,气质清冷。只他走近时,直勾勾盯着贺兰叶的眸中依稀荡开了一圈涟漪,微微勾起的薄唇似笑非笑,刹那间,清冷犹如水墨画的少年郎,顿时染上了色彩,流波转动之际艳丽无双,情|色夺人。
  身后起哄的声音贺兰叶听不见,她随着眼前人的走近,心思几转,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气。
  而后,贺兰叶慢吞吞抬手朝着那逐步靠近的少年招了招,沙质的声音似磨砺后的温柔:“过来。”
  身后少年们还簇拥在一起哈哈大笑着,等待着看这一场玩笑。
  那少年眸中似乎有盈盈碎星,随着他的走近,腻人的眸更是让贺兰叶几近沉溺。
  少年最终站定在贺兰叶身前一步之遥,似乎有些不解眼前的盛装,带着两份疑惑歪了歪头。
  贺兰叶猛地攥紧了拳头。
  原来……也可以这么……可爱。
  贺兰叶觉着,不必再等了。
  她与这少年只隔了一步之遥,很近,只一伸手,就攥住了他的衣领,轻轻一用劲,毫无抵抗的少年被她拉了过来。
  她的唇迎了上去。
  风吹过。
  摇摆的柳条穿过两人之间狭窄的缝隙。
  唇,印上了他的。
  带着青叶芳香的一片柳叶,被夹在柔软的唇之中。
  依稀,有荷花芬芳。
  还有他身上,醉人的清香。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炸了炸了炸了!”
  贺兰叶:“谁炸了?”
  “楚阳候府炸了!”柳倾和手叉腰,气不过。
  贺兰叶'疑惑':“你炸楚阳候府做什么?”
  柳倾和'振振有词':“谁让他们种柳树!”
  贺兰叶:“……”这个智障没法养了。
  对不住,蠢牙牙最近身体不好加上加班,各种糟心问题实在是心累,昨天没更上,今天拖迟了,只能六千奉送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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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隔着一片柳叶; 贺兰叶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 与柳倾和亲吻。
  也是第一次; 吻了男装的他。
  身后有尾随而来的少年郎们,以及偷偷摸摸趴在院门边的女眷们,在她迎上柳倾和,送上唇的时候,发出了震彻天地的欢呼尖叫,惊得池中鱼儿纷纷摆尾,水花四溅。
  这一吻似乎很短,贺兰叶觉着刚刚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唇,就被几乎要震耳欲聋的尖叫给打断,一触即放。
  被夹在二人唇中的柳叶带着微风荡漾回去,没有了柳枝的遮挡; 贺兰叶的眼中; 清晰的倒影着少年的身影。
  她攥在对方衣领的手松开来; 那少年完全把自己的主权交给她,随着她的动作,站直了身体。
  与一触即放的吻不同,一捏就皱的衣领记录着刚刚贺兰叶的动作。
  女眷们的尖叫声意外的带着两份兴奋; 人虽然少; 却丝毫不亚于二十余人的少年郎; 在起哄之中占据了半壁江山。
  几乎是被动的接受了这来自男装打扮的贺兰叶一吻的少年,直到贺兰叶主动退后半步,才微微抬眸; 眸中暗藏深漩。
  贺兰叶还端得住,带着一脸淡然的笑容,客客气气道:“玩笑尔,公子还请莫要见怪。”
  那少年睫毛颤了颤,而后抬起了手指,压在自己的唇上,似乎是回味,又似乎是带着一丝不餍足的失望。修长白皙的手指从唇上划过,少年略显清冷的声音响起:“这种玩笑还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恶劣。”
  虽然语气淡然,可这话,十分明显的是对玩笑的不满与嫌恶。
  作为当事人的贺兰叶还完全没有感觉,只挑着眉,她身后的那些少年郎们就憋不住了,纷纷上前来拱手七嘴八舌解释。
  “把这位公子牵连进来真是抱歉,只是大家都是年轻人,玩游戏没有想太多,公子若是介意,只管骂出点子的人就是了,贺兰松临是被迫的。”
  “这位公子别气啊,不就是亲了一口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的。”
  “对啊对啊,更别说贺兰局主长得这么好看,你不亏。”
  “不过这位公子相貌也格外的俊俏……”
  “说起来,他是谁?”
  叽叽喳喳的少年郎们忽然发现,今天是齐沼的生辰,按理来说,请来的年轻人都该在一个院子里才对,怎么有个落了单的?
  大家相互一问,居然发现没有一个人认识的?
  齐沼和齐洵作为主家,确认不认识眼前这个风姿神|韵的少年郎,面面相觑,还是齐沼主动站出来拱了拱手:“还不知这位公子……”
  眼前的少年是临阳中几乎未曾见过的相貌,落在齐沼齐洵眼中,都有两份熟悉,可是这熟悉太浅了,任由他们怎么想,也识不得。
  那少年这才把目光从贺兰叶身上转移,落在淡然自若的她身后,半拱手,清冷道:“在下榭坊南和,受楚阳候之邀,前来为齐公子庆生。”
  他的话音未落,贺兰叶瞪大了眼。
  而身后的少年郎和趴在庭院门口的女眷们,更是无法压制惊讶的叫了出来。
  “榭坊……南和?”
  “南家的那个小公子?”
  “不是说是位从来不与庙堂有所往来么,怎么和楚阳候府……”
  贺兰叶也有些恍神。
  榭坊南家,柳倾和居然是榭坊南家的人。
  不对,应该是说,他居然能够冒充榭坊南家的人。
  这样一想,贺兰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倾和脸上。
  她这次看得认真了些,才看出来,柳倾和脸上贴的有胶皮。额头,鬓角,颧骨,下巴,都用胶皮贴垫过,眉毛修过,眼睛的眼尾比以往下垂了些,或许是用了什么胶做到的。
  刚刚她只一眼看见远远站着的他,甚至没有看清五官,只一道身影,就知道这是她家柳倾和,全然忽视了其他一切。
  然而细细打量了这么一番之后,贺兰叶才发现,眼前的柳倾和修饰过后的五官,与他本来差距挺大,同样是好看,味道却迥然不同。
  如果不是她一眼认出了,或许她都要认错了去。
  临出门前,他可没说过还有这么一招。
  贺兰叶意味深长看着柳倾和,见他端着一副冷淡的姿态,被围了上去的少年郎们包围在中间,退后了两步。
  这会儿人们已经没有再注意到刚刚贺兰叶当中的那个亲吻,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柳倾和——或者说,南和的身上。
  贺兰叶依着柳树抱臂看了会儿,柳倾和已经面露不耐。
  能被邀请来的少年们又有几个是蠢笨的,一见他面色不虞,还在自我介绍的都咽了声,只留下齐洵齐沼这对主人家还在与之攀谈。
  齐沼作为生辰主人,意外的能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见到这位只在传闻中见过的人,多少有了两份心思,正要邀请南和前往他们所在的少年们的院子一道落座,只见眼前冷清的少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懒懒地朝着众人身后扬了扬下巴:“这位……可是也在?”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已经缩在人后的贺兰叶。
  齐洵等人顿时有些尴尬了。
  之前玩游戏,只当对方是普通少年,未曾想的过多,玩笑罢了,都是男子又不是玩不起。可不料眼前的人是出自榭坊南家的少年,最是不屑此等低级玩笑的。
  这下子,莫不是贺兰叶要倒霉了?
  贺兰叶见着柳倾和抛过来的视线,眉眼一弯,只觉他这幅装模作样,还真是别样的有趣。
  她饶有兴趣,淡定自若,其他的人就没有她这么自然了,尴尬的干笑。
  “南公子,这位是我们万仓镖局的贺兰局主,也是齐某的客人。”
  “南公子,贺兰松临不过是被人指了指令,愿赌服输罢了。”
  “南公子还请不要介怀。”
  大家对贺兰叶没有什么心思,又是他们起哄,眼下自然是帮着贺兰叶,七嘴八舌安抚着南和。
  柳倾和则视线落在贺兰叶身上,似笑非笑:“哦?那不知这位贺兰局主……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贺兰叶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淡然道:“南公子生的真俊俏,令人一见倾心。”
  莫说柳倾和脸上有两分意想不到的呆滞,更别提其他那些人了。
  随着贺兰叶的话音刚落,明明有几十个人的荷花池边,居然安静的连旁边庭院中女眷的声音都依稀听得清。
  少年们的目光纷纷朝贺兰叶投来,其中含义无一不是‘此人莫不是发了疯’。
  那可是榭坊南家的公子!贺兰叶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调戏对方!
  偏偏在此之前,贺兰叶还抓着人家亲了一口!
  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柳倾和只呆滞了片刻,目光中渐渐浮起笑意,按捺不住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扬起,偏生高兴地很,还做出一副头疼的表情:“……听闻局主已经成了亲。”
  “是啊。”贺兰叶大大方方承认了,还补充了句,“拙荆可爱无比,在下也甚是喜爱。”
  柳倾和此刻哪里还有刚刚的淡漠,整个人眉眼上染着笑意,温柔如春风般。
  新婚夫妇二人,仗着无人相识,公然在几十人面前**,端的是一派狗男男姿态。
  旁边的齐洵都听不下去了,悄悄拽了拽贺兰叶的袖子:“……松临,你怎么调戏一个男人,小心他记你的仇。”
  贺兰叶则淡定无比:“亲都亲了,一句嘴上话,算什么仇。”
  齐洵转念一想,也是。
  可是这也太……荒唐了吧!
  始作俑者的郑尤长都傻了眼了,本想让贺兰叶亲一个长胡子的老头儿丢个人,却让她亲到了一个风度翩翩俊俏无比的少年郎,这也就罢了,她口头调戏对方,对方居然还是一副欣然接受的模样?!
  这个榭坊南家的公子……莫不是个断袖?
  正值此刻,有一二楚阳候身边的管家匆匆提着衣摆而来,一见着群人围绕的荷花池边,立即走了过来,先是对着自家的两个公子行了礼,这才冲着柳倾和一拱到底:“南公子。”
  接人的人来了,少年们都收起了玩心,朝着柳倾和拱了拱手。
  柳倾和则上前一二步,主动朝贺兰叶伸出手去,攥住了她的。
  贺兰叶嘴角一抽。
  眼前的少年目光灼灼,口吻真挚,与他轻轻抠弄着她掌心的手截然不同的正直:“贺兰局主,有缘再会。”
  贺兰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有缘再会。”
  南和与人离开后,少年们围着贺兰叶都要用视线将她看穿了,其中关系好的齐洵更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敢调戏他呢!松临!”
  贺兰叶淡然自若:“他长得好,我夸上两句,有何不可?”
  南和相貌自然是好的,从柳倾和的本来面目上修饰出来的,眼下的一圈少年们中也没有能与之匹配的容貌,贺兰叶的这话说的不假。
  夸上两句无妨,可偏偏是在两个人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一口,之后又说出这种话,无比的接近调戏不说,还捎带上了柳姑娘,这不是分明再拿南和与柳青荷相比较么。
  齐洵好不容易憋出来一句:“小心柳姑娘知道了!”
  贺兰叶眉眼一弯:“哟,好害怕啊,那我可要小心了。”
  之后直到宴会散去,女眷那边被送出来,与秦雪阳并肩而来的柳姑娘头戴帷帽,令人看不清分毫,只从她逐步走向贺兰叶的方向,认得出这是柳姑娘。
  这里的人已经散了一半,剩下未散的,都是等着看贺兰叶笑话的。
  一等到柳姑娘从背后走近,坐在原地的贺兰叶尚未有所察觉,郑尤长立即高声道:“贺兰局主刚刚亲了人家还夸了去,可是这南公子比你妻子还要惹人喜爱?”
  其他少年们一时不慎就让郑尤长喊了出来,顿时都心生尴尬,纷纷冲着贺兰叶挤眼睛做手势。
  贺兰叶闻言,起身的同时,意味深长笑道:“别有风味,如何对比?”
  她大大方方转身牵着走来的柳倾和,与齐洵齐沼请辞了去,在众人仰视之下离去。
  秦雪阳不知内情,跟在两人身后,听见了几句奇怪的对话。
  “别有风味指的是我还是我?”
  “自然是你。”
  “那三郎今晚想要哪种风味?”
  “唔,我想了下,南公子当真美味无比。”
  新婚夫妇二人携手而走,头挨着头,窃窃私语,亲昵无比。
  离开了楚阳候府,上了马车的柳倾和摘下帷帽,等秦雪阳尚未跟上来前,伸手在贺兰叶的下巴上摩挲着,舔了舔唇角,暧昧轻笑道:“三郎,今晚上,让南公子服侍你,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我很大方,让你一天一个不重样的睡别人。”
  贺兰叶:“……不都是你么╮(╯▽╰)╭”
  来啦!
  红包包继续

第67章 第 67 章

  贺兰叶蠢蠢欲动。
  今日一见南和; 她才发现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垂涎自家妻子的美色; 贺兰叶觉着说得过去。更何况; 她之后估计有的是繁杂事情,万一忙起来了,美色就贪恋不得了。
  贺兰叶坐着马车思考了一路,不断平衡着美色和月信之间的支点。
  当初那场来势汹汹的初潮实在是给贺兰叶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导致她一想到亲近柳倾和,就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沧桑之感,也必须考虑清楚,这个美色,到底值不值得自己豁出去这一趟。
  坐在她身侧的柳倾和许是顾忌到马车内还有一个秦雪阳,一直保持着谦顺的姿态,垂着眸; 只手中攥着贺兰叶的手漫不经心把玩着。
  而秦雪阳就憋了几个时辰了; 自打上了马车; 就不断絮絮叨叨说着柳倾和的事。
  什么一进去就不搭理人,略坐了坐就推脱头疼要出去吹吹凉风,更过分的,还是他在女眷中摘了帷帽还用面纱遮面; 令席间不少女眷窃窃私语。
  贺兰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随意嗯了两声应付了过去; 更多的,还是想着别的。
  齐沼的生辰,贺兰叶也算是所获颇多; 一时开心,思来想去也决定换个人伺候,这听闻最是风度翩翩雅逊谦和的南公子,自然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蠢蠢欲动的贺兰叶搓着手暗暗幻想了些。
  贺兰叶心里头有了想法,一回到家,就带了秦雪阳去了前院。在令柳倾和独自回去后院时,她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柳倾和只消一眼,就晓得了贺兰叶的意思。
  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满脸春风飘回了房间,挖空心思准备着良宵美景。
  前院里,秦雪阳从漠北带来的随从中有一二管事,贺兰叶请了他们与秦雪阳一道商议事情,直到深夜,柳倾和陪嫁的侍女来催,贺兰叶才从正事中抬起头来,想起了今夜的安排。
  她匆匆打发了人,自己赶紧儿回去,一路走,一边想着,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些什么,以免她又漏了怯。
  贺兰叶吩咐了底下人去弄一壶酒来。
  之前借助酒兴,这次也照例试一试,总该好些。
  提前准备的,大抵准备好了,贺兰叶推门回去时,一眼就看见了已经换了套直裾的柳倾和。
  贺兰叶只隔着珠帘一看见他,就露出笑来:“等我呢?”
  拆了发髻的柳倾和穿着她的直裾,妥妥帖帖是儿郎打扮,贺兰叶未曾注意,只当他做南公子打扮。
  却不料贺兰叶刚一走近,柳倾和就垮下了脸来:“……贺兰。”
  这一声叫的满是委屈,其中酸苦几乎要冲破了房顶。
  贺兰叶这才觉出不对来。她与柳倾和面对坐下了,伸手去摸了摸柳倾和的手并衣衫,发现果然是冰凉的,思绪转动的很快:“你出去了?”
  能让柳倾和出去,不外乎风刃的事情,既然是风刃的事情,那就是大事。
  大事……
  只一看柳倾和这张与白日里春风满面截然不同,愁苦中夹杂着委屈的脸,贺兰叶心里就有了底。
  她先前被美色冲昏了的头脑,渐渐清醒了过来。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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