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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颠鸾倒凤)-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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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倾和小声哄着她:“贺兰,抬一下身。”
  她的抹胸系带压在背后,他的手伸不过去。
  贺兰叶偏过头,正要配合,忽地眉头一皱,静止不动了。
  “贺兰?”柳倾和的额头浮着一层薄汗,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眸中厚厚一层贪欲,在没有得到贺兰叶的回应时显得有些急切。
  贺兰叶酡红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古怪,她沉默了小会儿,而后面色复杂看着柳倾和。
  “怎么了?”柳倾和这才发现有些不对,明明刚刚她也很喜欢,不会忽然没有理由的叫停。
  这么一想,柳倾和心里忽地一咯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贺兰叶沾染着潮红的脸面无表情,丝毫不见刚刚沉迷的迷醉,她本舒展的眉头渐渐蹙起,酡红的脸上最终被惨白占据,贺兰叶把柳倾和还塞在她抹胸里的手抽出,沉重着对僵硬的柳倾和道:“我月信……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抱头痛哭
  贺兰叶'暗忖':是不是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咦,等等,如果我是男人……
  柳倾和:菊花一紧
  不是我卡车!是这一趟真的只是个轱辘转转!车,肯定是要在平广大路铺满红地毯才能开啊!
  女神节快乐红包包撒飒飒~

第86章 第 86 章

  贺兰叶面无表情看着伏在她身上呆滞的柳倾和; 觉着自己有必要深深思考一下; 到底要不要和他亲近了。
  从十二岁起一直生活在不稳定之中; 风里来雨里去的,贺兰叶身体一直不好,直到十七岁才来了初潮,至今一个多月了,她差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信期十分不准的却又精准的在柳倾和下一步之前到来了。
  比起初潮,这一次贺兰叶的感觉更难受了。只是不是那种像是钝刀子一刀刀戳的痛,变成了榔头砸的那种,而且是细水长流,搅起整个肚子。
  难怪她刚刚都没有反应过来。
  贺兰叶捂着肚子,幽幽叹了口气。
  柳倾和脸色一言难尽;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躁而委屈的复杂之中; 撑着手僵硬了片刻; 最终手腕一软,扑倒在贺兰叶身上,闷着声叹息:“哎……”
  再来一次,他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柳倾和趴在贺兰叶身上缓了缓; 只得认命的起身; 穿了衣服去找老婆婆,比手画脚要东西,也不知道他跟着去了哪儿; 回来后,给了贺兰叶几个粗糙现制的月事带。
  缩在被子里抱着汤婆子的贺兰叶老脸一红,撵了柳倾和出门去守着,自己手脚生疏的比划着。
  这是一个忙碌的夜晚,也是一个令人心累的夜晚。
  柳倾和抱着不舒服一直皱着眉的贺兰叶,哄着亲着,终于让转移了疼痛注意力的贺兰叶睡了半宿。
  雨夜过去,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等贺兰叶和柳倾和收拾好,把身上的好衣服收起来,花钱买了老婆婆做的两身粗布麻衣,看着虽粗糙,穿上身倒也保暖,而且也不打眼了,只一看就像是长得周正的农家人。
  柳倾和因为贺兰叶实在是不舒服,索性又租了个牛车赶路。
  恹恹的贺兰叶从上了牛车就一直不舒服,这太过折腾人的痛法让她还没有找到抵御的法子。
  这种疼痛,柳倾和也束手无策,只能把手脚有些微冰的贺兰叶整个人抱着坐在他怀中,大手捂着她小腹,试图用热量来带走一些她的不适。
  山间小路颠簸曲折,贺兰叶本就不舒服,被这么一颠,脸色都发白了。
  只她善于忍耐,咬着牙齿一直不吭声。
  柳倾和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道路毕竟不像是官道平整宽广,简陋的牛车也比不上加了防震垫子宽敞的马车,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贺兰叶闭着眼,恹恹靠在他怀中,一点朝气都没有。
  牛车走了半天,贺兰叶攥紧拳头忍了半天。
  她皮肤本就白,失血的惨白后,她的各种不适都会在脸上扩大,看得柳倾和心疼不已。
  柳倾和等到了下一个镇子上,当机立断退了牛车,让贺兰叶坐在一个农妇家院子里,自己跑去弄了一堆竹子来,手指灵活的在编着什么。
  贺兰叶看着有趣,她脚边一堆竹篾,坐在她旁边的柳倾和手上把切成条的竹篾飞快交织在一起,一边还在用生疏的南话跟那做饭的农妇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农妇取了几个木头来。
  出乎贺兰叶的想象,出生算得上是高贵的柳倾和,居然会劈木料。
  他把窄袖挽起一截,手上拿着斧子很快就把木料处理好,与竹篾编制在一起,不多久,就做出来一个成型的竹背椅。
  贺兰叶托着腮看柳倾和低着头认真往上面裹着棉花布垫子,看得津津有味。
  “好了。”柳倾和终于把一个竹背椅做好了,他磨了刺,摸上去平平整整,加上了垫子更是柔柔软软,大功告成,往贺兰叶面前一方,嘴角带着笑,“坐上来试试。”
  贺兰叶这才明白他做这个的用意。
  这是要用竹背椅,背着她么?
  而柳倾和接下来的动作也的确是如此表达的,他见贺兰叶没有动只看着,索性抬手把坐在一侧静等的贺兰叶抱起来放上了竹背椅。
  她体轻,只不过以往一直是以局主或者家主的身份在外,没人会抱她,也只有柳倾和会频繁的举起她,把她高高抱起,无形之中让她显得格外的女儿家娇气。
  被放在的竹背椅是柳倾和比划着她的体型做的,坐进去大小刚刚好,屁股下加的一片棉布垫子也松松软软,隔绝了竹篾的不适。
  “怎么样?”柳倾和扶着她,眼睛一弯,笑眯眯问着。
  旁边那个借给她们院子落脚的农妇看得眼热,操着口吻很重的南省话对贺兰叶道:“你当家的好细心的咧,大妹子嫁的好人哟。”
  贺兰叶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她嫁得好的,心里头新鲜极了,一笑,弯弯的笑唇旁一对甜甜的酒窝露了出来:“是的呢。”
  她说南省话更生疏,极其别扭的说法却夹带着两份可爱的甜味。
  身侧的柳倾和捂着嘴看着眼前少女,遮不住的开心。
  刚刚他家小夫君,这是承认他丈夫的身份了?
  贺兰叶与那农妇随口了几句,等她去弄饭,院子里没有别人,她朝着柳倾和招了招手:“来。”
  坐在竹椅上的贺兰叶到底矮了一截,柳倾和主动弯下腰。
  却不想贺兰叶竟是勾着他脖子,主动在他唇上落下一印,一触即松,用手揉了揉他的耳垂,笑吟吟看着他:“谢了啊,当家的。”
  柳倾和眼睛一亮,而后磨磨蹭蹭弯着腰不肯直立,更是比手画脚道:“我还会做遮阳的斗笠,还有竹蜻蜓,草蚱蜢……”
  没有说出口的,是背后的期待。
  眼睛亮晶晶的柳倾和看得贺兰叶想笑。她左右看了看,这会儿真是炊烟袅袅的时候,左右邻舍都没有什么人,她索性重新勾着柳倾和的脖子,送上了一吻。
  在农妇这儿吃过了午饭,柳倾和等贺兰叶在竹背椅上坐稳了,两边肩带一背,轻轻松松把带人的竹背椅背在背上。
  山间风景倒是不错,贺兰叶背对着正路,左右看着,她手中还抱着农妇给他们送的一抱花生,一边嘎嘣嘎嘣剥着,一边反手把花生豆塞到柳倾和嘴里。
  一开始技术不熟练,差点塞到了他鼻子,还有两个花生豆,顺着他衣襟掉了下去,一走一晃悠。
  没有牛车,两个人速度慢了下来,柳倾和步行却稳健多了,走出许久,贺兰叶都没有被颠簸到。
  等他们好不容易抵达了城边,艳阳高照天,豆大的汗珠都顺着柳倾和的额头落到腮边,挽着袖子背着竹背椅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任何一个农村里种庄稼的把式。
  城门口排了很长的队列,周围都是乌可士兵,进城的人统统要全部检查一遍。柳倾和背着贺兰叶站在后头,望了望前头那乌泱泱的队伍,怕等的时间太长晒到了贺兰叶,索性背着她走出了队列。
  城门外多得是树荫,他们在树荫下并肩坐下来,一边分吃着干粮,一边小声交谈。
  贺兰叶心疼柳倾和背了她一路,取了帕子给他擦了汗又把水囊递给他,看了看前头那严查的队伍,小声问:“我们等晚上了翻进去?”
  “眼下严查的厉害,必然没有缺口给我们翻。”柳倾和热的厉害,随手拉开了一截衣领子扇了扇风,他脸上已经起了潮红,在他故意弄得深了一截的肤色上,更是减少了两份俊美。
  贺兰叶则不一样,柳倾和心里头记挂她女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使在这种逃亡的途中,随时有追捕的人,哪怕会引起别人怀疑,他也不肯将就打扮贺兰叶。
  贺兰叶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裳,是他拿了一两碎银子换的。老婆婆隔壁间的大丫头要出嫁了,新做的好衣裳和细布绢花银耳环,她的头发是他亲手挽的,依旧额前垂着碎发,两鬓留了缕青丝,用隔壁的丫头胭脂水粉给她描了面,处处儿精细。
  她本就生的精致,柳倾和只用胶皮小心修饰了一点轮廓,再多的也不肯下手,添了妆容,少了可爱,多了娇俏。
  这个模样的贺兰叶,哪怕把平氏放在面前来,只怕一时半会儿都认不出来。
  同样,打扮的娇丽的贺兰叶也十分打眼,之前走在山村小路没有人也就罢了,这会儿到了城门口,处处的人目光多少都会落在她身上,有些蠢蠢欲动的看一眼瞧着高挑的柳倾和,对比了一下身材,怕打不过,只能偷偷摸摸看。
  柳倾和移了移位置,把贺兰叶完全挡在自己和树荫之中,顺便把水囊递给她,说道:“我们不用偷偷摸摸,大大方方进去就是。”
  “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贺兰叶被画细了的黛眉一拧,涂着红色口脂的唇一抿,瞧着有几分忐忑。
  她没有躲过人,也没有做过伪装,心里没有底。总觉着一身女装的她就像是毫无遮掩,任何认识她的人都能认得出来。
  “不会。”柳倾和十分笃定道,“你再小女儿一点,我保证没有人认识你。”
  贺兰叶:“……小女儿一点?”
  她哪怕是未曾接手镖局之前,也不是一个小女儿姿态的性格,这会儿让她小女儿一点,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柳倾和与贺兰叶面面相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小夫君,当真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你看着我……”柳倾和想了想,决定还是以身作则。他修长的手指一勾,柔柔翘起了一个兰花指,贴着自己下巴比划出了一个娇媚的弧度,嘴里头还认真严肃的教着贺兰叶,“来,手指头翘起来。”
  贺兰叶看着眼前黑了两圈的精瘦汉子翘着兰花指的娇羞模样,眼皮一抽,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神。
  可惜她躲不开。
  柳倾和继续指点她。
  贺兰叶迫不得已,跟着自己媳妇学翘兰花指。
  柳倾和拿出曾经在宫中见过最会魅惑人心的艳色妃子,这会儿默默回忆着她的一些小动作,一点点掰正着贺兰叶。
  “手指头软一点,脖子歪一点,眼睛看我……等等,不是你这样的。”柳倾和教了半天,看着眼前勾着五指好似僵尸,歪着脖子像是断头鬼,瞪着眼睛格外凶神恶煞的贺兰叶,有些说不出话来的疲惫。
  “要不你转头发吧。”这些小动作怎么教,贺兰叶都是僵硬的很,柳倾和索性换了个法子,投机取巧,从这种女儿家的小动作上来。
  贺兰叶一听转头发,眼睛一亮,这个她会!
  柳倾和眼睁睁看着贺兰叶手指头一绕,把她垂在锁骨的一缕发丝绕啊绕啊,绕到了鬓角发根处。
  贺兰叶这会儿绕不动头发了,她陷入了疑惑中,对柳倾和说道:“我总觉着好像有些不太对。”
  捂着胸口的柳倾和勉强说道:“是有些不太对。”
  拜贺兰叶的绕头发所赐,她松手之后,一缕发丝已经自然带卷,贴着她的腮边,有种慵懒的可爱之感。
  她学了半天都没有学会一样,炎热和沮丧最终让她气鼓起了腮:“不学了不学了!”
  她学什么都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拜倒在小女儿姿态上。
  柳倾和看着眼前的贺兰叶一怔。
  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想错了些什么。他家小夫君,根本不用学,自自然然的就可以说很可爱了。
  至于眼前的小女儿姿态?柳倾和毫不犹豫想到,管他的,只要在他面前有就行了。
  城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乌可的士兵搜查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个个检查的太过细致,堵得水泄不通。
  这会儿贺兰叶已经趴在柳倾和的腿上,用他的手遮着眼睛小憩了。
  正午的阳光过于毒辣,热气炫浪,人一多,更是糟心的烦闷。柳倾和护着不舒服躺下的贺兰叶,手中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驱赶着虫蚁,目光落在了城门口。
  那里好像出现了什么大人物,引起了一阵一阵的喧闹。
  不多时,柳倾和就看见人群中走出来的几匹高头大马,马背上驮着的几个人,有些眼熟。
  隔着远远的距离,柳倾和虚着眼避着阳光仔细打量了一番,大概认出了有谁。
  然后他轻飘飘拍了拍贺兰叶的肩膀,伏下|身柔声道:“准备准备,我们可以进去了。”
  贺兰叶也没有睡着,在外她本就神经紧绷,只闭着眼休息,闻言眼睛一睁,与柳倾和四目相对。
  “嗯?”
  她慢悠悠爬起来,动作慢上了三五分,顺着柳倾和的视线看去,却面色一变:“柳五,我没有看错吧?宋书皓这个龟儿子怎么来了?他带人朝我们这边走来了!”
  宋书皓从宋兄变成龟儿子的速度明显快过一切,特别是贺兰叶还记得自己昨天宰了人家的老爹,这会儿见着人,心里头自然紧了紧。
  柳倾和也坐直了,嘴唇不动:“没事。”
  显然,贺兰叶并不是他所想的在担心,她已经悄悄伸手去摸自己腰后藏着的暗镖了,面色紧绷的少女一脸认真:“等等我先杀了他,你再帮我清扫其他的?”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贺兰叶算的很清楚,这个即将到达射杀范畴的宋书皓,就是一心想要她命的仇人。
  柳倾和一噎,难得无语:“……逃走的时候不要太嚣张。”
  贺兰叶没有逃走过,不知道这个说法,但是既然柳倾和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是真的,她哦了一声,慢吞吞把拿出手的暗镖放了回去,又抓了一把花生出来。
  于是,等宋书皓发觉藏在树下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有些不对过来探查时,贺兰叶与柳倾和正在剥花生吃。
  “两位怎么不去排队,在此枯坐?”宋书皓看清两个人,目光在贺兰叶脸上扫了一圈,有些犹豫地盯着她胸口看,被柳倾和警惕而厌恶地挡住之后,收回视线淡定自若道。
  柳倾和捏着不敢抬头的贺兰叶的手腕,随口道:“我媳妇怀孕了,那边人多挤,又热,我们不赶时间在这里休息休息。”
  怀孕?
  贺兰叶手一抖,差点把柳倾和的手甩出去。
  不过这个说法定然也是有一定意思的,贺兰叶自然不会拆台,配合得低着头假装害羞。
  在宋书皓眼中,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古怪。男的高大帅气,除了有些黑,看上去很不凡;那个小妇人更是不用说,相貌是少有的精细,细细的眉弯弯的眼,唇红齿白,完全不似一个农家妇人。
  而且这个娇俏的小妇人总有两份眼熟,额前垂着的碎发,轮廓五官还有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与贺兰叶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似。
  只是这两个人再有古怪,也不会是他要找的人才是。
  按照消息来说,一个贺兰叶,哪怕再假装,独身一人也可以找得出破绽来,要是找人一起配合着走,那也不该是假装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虽是如此想,毕竟不能错放,宋书皓立即道:“这么热的天让尊夫人受苦了。我的侍卫正好会看脉,不妨帮夫人看看如何?”
  是男是女,手腕脉象一看即知,更不用说怀孕。
  贺兰叶此等聪明隐忍之人,应该不会选用这么笨的办法。
  见对方果然如自己预料般行事,柳倾和自然犹豫了下就同意了。
  他侧过身小声对躲着的贺兰叶道:“媳妇儿,让人看看脉成不,说不定能知道咱孩子是男是女呢。”
  贺兰叶仗着躲在柳倾和身后嘴角一抽,她背后的手在柳倾和背上轻轻捏起一点皮,微微一拧。
  和柳倾和闹腾归闹腾,贺兰叶到底知道他是合意,也只迟疑了片刻,看似不太愿意地伸出手来。
  她粗布的袖子遮到了手腕,柳倾和帮着她把袖子回折了一点。
  那个侍卫已经翻身下马,准备好来给贺兰叶看脉了。
  贺兰叶的手腕白洁,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那侍卫伸出三指一搭。
  不多时,那侍卫收回了手,垂手对宋书皓道:“这位夫人是滑脉,只月份尚浅,看不出更多。”
  这么一说,贺兰叶心里头就安了。
  她收回手,忽然觉着自己是个女孩儿有时候真是能救命。
  而比起她的松了一口气,宋书皓就有些失望了。
  眼前这个和贺兰叶很像的小妇人,果真是个怀了孕的女子。
  那就是与他要追捕的人毫无关系了。
  这么一想,宋书皓也泛泛的,随口道:“既然怀有身孕,你们先走吧。”
  贺兰叶默不作声看了柳倾和一眼。
  他立即道:“多谢多谢。”
  而后他背起竹背椅,把剥好的花生塞给贺兰叶,扶着她的手,在侍卫的看护下并肩去城门口正大光明插队了。
  有宋书皓的人带路,他们检查的很快,很快进了城。
  贺兰叶垂着眸,总觉着身后有人在盯着似的,走出去许久,等混入人群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杀到宋书皓也不急,她杀了一个,总要给朝廷留一个才是。
  “宋书皓怎么办?”
  “我们先走,等一等就有人来收拾他。”柳倾和搂着贺兰叶的腰,一副真把她当孕妇对待的细心,他轻声道,“放心,他逃不了。”
  这么一说,贺兰叶就安心了。
  这会儿,她就有心思想别的了。
  “为什么刚刚要说怀孕,不说也行啊。”
  即使不说怀孕,她的脉搏一摸就是女孩儿,也能混得走才是。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深刻的用意?
  贺兰叶陷入了深思。
  比起身边想得多的她,柳倾和要肤浅的多,他等周围没人了,意味深长看着身侧还有些茫然的贺兰叶,嘴角一扬,沙哑的声音暧昧的意外勾人:“因为我想让你怀孕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柳倾和:我想让♂你怀孕。我想在'哔'的时候再'哔'让你'哔'然后'哔'……
  贺兰叶:喂110么,流氓犯抓不抓?
  来啦!昨天陪麻麻出去玩回来太晚了,然后白天摸不了鱼,只能现在补上了,六千六千够嘛~
  红包包继续哦么么哒

第87章 第 87 章

  被信期脾气暴躁了不止一分两分的贺兰叶用力敲过头; 柳倾和才知道有些话哪怕再想; 也只能在心里头想想; 最好不要说出来。
  不然的话就会在闹市街头上演一处面部表情的怀孕少妇拳打认怂相公的可歌可泣精彩画面。
  柳倾和很自觉把贺兰叶的第二个时间牢牢记住,打算回头到了时间就提前乖一些。
  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对于疼痛来说是不怎么存在的,特别是对于贺兰叶来说。她整整两天都处于一种极端不适,要么气息奄奄,要么暴跳如雷之中,不用柳倾和说,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这几天她火气来的特别快。
  逃亡的小两口一点都没有被追捕的压力,路上还能就着茶水凉了烫了这种问题认真讨论,坐在二楼的贺兰叶一边面无表情端着柳倾和从后厨那儿自己弄来的姜茶抿着; 一边偏过头去; 看着楼下越来越多的乌可士兵整装前行。
  随着她们出逃乌可都府已经过去了几天; 宋铁航的死没有爆出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叛国的将士,乌可这边到底有没有准备重用他都不知道,又是处于公主逃婚这个节骨眼上,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王子亲自带兵前去声讨给占据; 外边一点其他流言都没有。
  “先喝茶; 别放凉了。”柳倾和随意瞥了眼就收回了时间; 转而苦口婆心劝着抱着茶杯转来转去就是不喝的贺兰叶。
  女儿家这些时候不可遇了凉,多喝姜茶,注意防寒保暖。如今天气忽变; 早晚偏凉,贺兰叶还是个手脚易凉的,出门在外,他们又不能高调了去,柳倾和也只能想个法子弄些姜茶来给贺兰叶暖一暖。
  只是在临阳那个一口能闷了一碗苦兮兮的药的贺兰叶大约随着她信期到来不见了,一碗有些辣的姜茶,她都嫌弃味道不好,抱着茶碗磨磨唧唧不肯喝。
  贺兰叶皱着眉抿了一口。
  姜茶又冲又辣,入喉带有滚烫,十分不舒服了。她喝得很缓慢,浑身每一处都在抗拒着。
  没喝两口,她抬起脸来看着对面一脸沧桑的柳倾和,试探着推开茶碗。
  下一刻,柳倾和脸一板:“继续喝。”
  贺兰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微微嘟着嘴撒娇似的娇嗔道:“太辣了喝不下去。”
  “不行。”柳倾和不敢直视这样娇俏的贺兰叶,红着耳朵转过头去,努力端起一家之主的姿态拒绝了贺兰叶的撒娇。
  见柳倾和的确说不通,贺兰叶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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