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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咱俩退婚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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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虽说一直以来自己总觉得亏欠了太子,将他生成了痴儿,但她昨夜听宫里的几位婢女议论,平阳公主在睡梦中一直在叫着母后,还说什么小白蛇。
平阳公主所说的小白蛇,她又怎么能忘记?在她怀着平阳公主时,有一次在花园里散步,突然被一条带有剧毒的巨眼蛇都盯上了,本以为自己非死无疑,可却在最后关头,被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白蛇给救了。
小白蛇拼了性命保了她的周全,就在她想该如何报恩时,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梦,梦到小白蛇对着她叫母后,她肚子里怀的是平阳公主,那么小白蛇自然也就是平阳公主了,现在平阳公主疯了,突然又叫起来了小白蛇,此时要让她随了太子的意将她关起来,她着实做不到!
可皇后娘娘最终还是见不得自己儿子难过,她本就是个喜欢推责任的主,这一次自己一个不忍心就把责任推给了皇上,皇上是最疼爱址儿的,由他去拒绝太子,总比自己来拒绝要好受些。
“儿啊,你去找找你父皇,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能两全其美。”如此,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就让太子上了早朝,弄了这么一场闹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这场轰动宫中的闹剧,当日下午就传进了洛阳城的各大街小巷。突然之间城里的说书茶楼人满为患,都要挤来听听宫里的那位傻太子这回又做了什么傻事。
洛阳城的说书茶楼虽多,但要想听到最新鲜最生动的故事,就数城里出了名的“百事通”茶楼,任何事情一到百事通茶楼的那说书先生的嘴里,就变得生动有趣,比那原本还精彩。
此时,说书先生讲到那痴傻太子,张着嘴卯足劲地撑着侍卫的胳膊,冲着宫殿上的皇上一声大喊“将她关起来,得将她关起来。”台下的一群听众,被他那活灵活现的演技给逗得哄笑一堂。
一张桌子上,正翘着脚,笑得前俯后仰的平阳公主,一身男儿装束,手里的扇子甩得“啪啪”响。
“好,太精彩了。”平阳公主手一伸,狠狠的一巴掌拍到了小蝶的肩上。
小蝶脚步几个踉跄,还没来得及稳住脚步,她家公主就一脚踩在登子上,一脚踩到了桌上,手里的扇子一摇,就准备闹事了,“这位说书先生讲的倒是有趣,只是您说的可是皇朝的太子,这般嘲笑他就不怕皇上将你抓了?”
说书先生中途被平阳公主直接的一打岔,有些恼怒,再一听到平阳公主的话后,便是一阵长笑,“这位公子说笑了,这事情是东宫太子做出来的,难道还要怪我们这些说书的人不成?要说嘲笑,在座的各位都有笑,连公子您也笑了,那皇上是不是得将所有洛阳城的百姓都抓去?”
“好!”平阳公主的赞赏声吼得特别响亮,手里的扇子又是一摇,眼珠子两转,两道眉毛跟着微微的抖了抖,该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说书先生说的好!小生佩服,只是除了那痴傻太子一事,小生近日还听到了一件趣事,不知说书先生可有听过?”平阳公主本想直接从桌上跳下去,奈何自己绣腿花拳,不敢冒那个险,也能慢悠悠地从桌子上爬下来。
说书先生看得一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也想知道这洛阳城里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公子是听了何事,还请透露一二。”
待平阳公主从桌子上爬下来,周围已围满了人,都很好奇还有什么事比太子的事更有趣。
“好说好说,小生听了说书先生如此精彩的内容,作为回礼小生也应当讲。”平阳公主一声干咳,润了润喉咙。“小生要说的就是太傅卫简之子卫暄的事。”
刚才还满怀期待的说书先生神色一慌,不由的抬起头向二楼的角落里瞧了瞧。
说书先生所瞧的那个角落,两位公子爷正喝着茶,楼下平阳公主的话他们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前面的那位公子爷回头看了一眼举着茶杯顿在半空的爷,不由的来了兴致。
“这小子有点意思。”前面那位公子爷似乎不想错过这场热闹,还特意站起了身。
“这位公子,不知卫暄卫公子有何趣事?”说书先生收到楼上人的一招手,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众人都知卫简是太傅,可为何一位太傅的嫡子却在朝中无一官半职?”平阳公主手里的扇子已运用的如火纯青,一扇一合与自己的话相配的甚是完美。
“为何?”这下问话的不是说书先生,而是围在平阳公主周围的百姓。
“原因只有一个,之所以到如今都未爆出来,着实是因为这事难以开口,朝廷重臣卫简的儿子有龙阳之好,断袖之廦,这种事如何说得出口?倘若做了官,皇上赏他几个妻妾,他这毛病不就大白于天下了吗?”
二楼那位手握着杯子的爷,终究还是将水洒了出来。而他跟前的那位,却挥着一双手,“啪啪”的拍着巴掌,“好!说的好!”
平阳公主应声一抬头,见有人来了兴致,心中一喜,便又开始滔滔不绝。“各位又可知前几日平阳公主疯了一事?”
平阳公主发疯与太子痴傻是同一时间传出来的,众人当然清楚。
“知道、知道。”底下的人频频的点着头,有些还忍不住为平阳公主叹息。
“平阳公主指婚于卫暄公子,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吧?如今平阳公主在临婚之前却突然疯了,难道这事就没有蹊跷?听说平阳公主爱卫太傅那位嫡子爱的是死去活来,唯他不嫁啊,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婚了,可偏偏她却疯了,这是为了啥?……”平阳公主故意一停顿,卖了个关子。
“是为了啥,你倒是说啊”“是啊,你快说啊。”话题一旦被平阳公主挑了出来,底下本就是闲着无事,整天喜欢八卦的人自然就憋不住了,连声催着她。
“为了啥?平阳公主在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个弯的之后,她怎么接受得了?那可是她一心念着的心上人,心肝肺都连着他的人,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不,就彻底的疯了!”平阳公主惋惜的一叹,无比的伤感。
“小子,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楼上的那位公子爷,捂着肚子笑得花枝招展。
平阳公主看了他一眼,突然脸上微红,头微微低下显出了娇羞的神态,“这位爷要问在下是如何知道的,在下可就不好说了,在下只知道这位卫公子生得极美,那眉、那眼、那唇,每一处都完美的不可挑剔。”
见平阳公主如此一说,底下的人见过卫公子的便答上了话,“卫公子,确实长得英俊,他可是洛阳城里数一数二的俊俏公子爷。”
“这位大哥说的不错,只是各位只知其俊俏的脸蛋儿,却不知其中的妙处啊,妙啊,妙得很。”平阳公主越说越沉醉,越说越害羞,刚才还爽朗朗的一位公子哥,瞬间成了一假娇娘,看得底下的人一阵冷颤。
“看这位公子哥的神情,莫非,莫非是与卫公子发生过什么?”台下的一位小哥儿受不了了,小脸兴奋的红了起来,帮平阳公主将事挑明了。
第4章 当场被逮
“小哥问的正好,小生此生有幸遇到过一次卫公子,那一次床第之交让小生永生难忘。”平阳公主说的异常的娇羞,一双手绞在一起,羞得抬不起头。
小蝶见到平阳公主这副模样,差点吐血!她家公主用得着如此拼?就为了黑她未来夫君?退个婚还用得着如此麻烦吗,在她心里如此完美的人,她怎么就非得要退婚?
楼上站着的那位公子爷彻底的笑了个前仰后翻,今天怎么就有一个这么逗的小子?他可真是长了见识,卫公子是个弯的?妈呀,让他再笑一会儿……。
就在他笑得喘不过气时,他身后的那位爷终于坐不住了,从楼上的隔栏处直接一翻就跳到了一楼,他很想知道这个不怕死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众人正听得入神,见有人突然从楼上跃下来,都瞧了过去,人群中见过卫暄的人都不由的长长的抽了一口气,“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就是卫公子吗?”
话一落底下的人已吵成了一锅粥。平阳公主猛的抬起头,在目光触及到前方的人时,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
要说她上一辈子唯一睁着眼睛做过的一件事,那便是嫁了卫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每一个形容男人俊美的词似乎都适合他。
虽上辈子未能与他白头到老,可也与他相守了两三个年头,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心里想的,念的都还是他。只可惜,上辈子她辜负了自己公主的身份,没能保住他,也没能保住他的家人。
平阳公主这一看就痴了,完全没有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眼光,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下,卫暄就似是能听到她心里的话一样,稳稳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果然还是这么俊。”平阳公主扇子一丢,一个没忍住就欺身而上,手吊在他的脖子上,没待对方拒绝,小嘴就亲了上去。
瞬间,周围都安静了。
“果然是个弯的。”半饷,底下才有一人反应过来。
这一句话叫醒了众人,轰的一下又吵闹了起来,有失望的,有暗自高兴的,各有各的心思,只是大多数人却是为了平阳公主打抱不平,她是皇朝唯一的公主,样貌生得又极美,可命怎么就这么背,偏偏喜欢上个弯的,硬把自己给气“疯”了。
平阳公主亲够了,才缓缓放开他,看着他炙热的目光,就着自己的衣袖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此生能遇到卫公子,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很妙?”卫暄炙热的眼看着他,向前走了一步。
“呵呵~妙……”平阳公主被他这么一看,有些心虚,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胆量,脚也跟着往后退。
平阳公主一退再退,还是没能与卫暄保持安全的距离,就在她准备撒腿一跑的时候,卫暄没给她机会,直接拦腰一拉,重新的堵住了她的嘴,如此的一翻狂风暴雨,平阳公主才明白刚才自己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根本称不上亲。
平阳公主半挣扎半享受,直到腰上的手有些异样,似乎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这才猛的一惊,如一条活泥鳅从卫暄的怀里溜了出去。
小蝶从始至终都站在那里呆呆的观赏她家公主欺人不成,反被欺负的模样,一直都没出声,卫暄是公主未来的夫君,现在占点便宜也是应该的。
“死丫头,快跑。”平阳公主从卫暄的怀里溜出来,二话不说,逃为上策,伸手抓住正在发呆的小蝶就往外推。
卫暄身后的那位公子爷,从卫暄被平阳公主占了便宜开始,就一直张着鸡蛋大的嘴巴,直到平阳公主走后,才终于合上了,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卫暄,“公子爷,我这笑了你半天断袖,难不成是白笑了?你真是个弯的?”
卫暄看了看他,脚步一挪就离他更近了,“怎么,马大爷也想让我亲?”
“不不不,公子爷,咋、不是,我,我对那没兴趣。”被卫暄唤为马大爷的公子赶紧连滚带爬的往后溜。
马成才,二十四五,是洛阳城里一名商贩,小到一颗白菜,大到奇石珠宝,样样生意都逃不过他的魔爪,江湖名号,马大爷。
卫暄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抬起右手,一枚白色羊脂玉佩,质品极高,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荣址”两字,卫暄勾起嘴角,一起闷笑破在喉咙,她不是“疯”了吗?疯了竟然还知道来黑他。
平阳公主一路上心神不宁,猛催着身后的小蝶,“死丫头,你快点!你再不快点本宫就废了你。”
小蝶被平阳公主一吼,上气不接下气,拼尽全力的尽量跟着平阳公主身后,她是高贵的公主,在宫里一直是养尊处优,可为何逃起来,竟能有如此的速度?连她这个平时运动量远远超过公主的奴婢都跟不上?可真是要了她命啊。
一堵宫墙前,小蝶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到了,翻过这倒墙就到了。
“公主,你小心点,找到梯子了没?”小蝶看着吊在墙上的平阳公主,身子不停的摆来摆去,半天都没踩到对面的梯子,有些着急,她记得她们走的时候,梯子是放在那位置的啊。
“你确定梯子是放这里的?”平阳公主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确,确定。”小蝶被平阳公主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心虚,应该没错啊。
“左边一点。”平阳公主正愁时,一道声音自院内响起。
平阳公主果然随了那声音将脚猛地往左边一荡。
“过了。”
平阳公主又将脚往回一收,才收了一半就卡住了,猛地一回头,就看到皇上坐在她院子里那个桃树下的摇摇椅上,正一晃一晃的荡着。
接下来平阳公主脚一滑手无力,华丽丽的便从宫墙上摔了下来,砸死了一片花草。
“折坏了的花草,从月俸里扣。”皇上没关心正摸着屁股,痛得快流泪的平阳公主,先是与她算了算那些花草的账。
果然亲爹是个坑子,富得流油了竟然还有心在此时扣她的月俸,平阳公主缓缓的爬起来,脚步向前一跨,就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啊,父皇,我的屁股啊,痛!”
“朕今日是父皇了?不是像你的父皇了?”皇上今日本就是来算账的,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让他坐在这宫墙边的桃树底下等了她半个时辰。这账他不知道要从何处开始算了。
“人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那天子肚里定能撑着下整个天了。”平阳公主一瘸一瘸的往皇上边上蹭,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儿。
“好、让朕为你数数,先是疯了咬伤了太子妃,后又是偷偷出宫,现在竟然连灵愿寺的万主持都被你搬来了,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皇上完全不给平阳公主台阶下,他记得自己的这个女儿,这几年很听话,但自从被卫暄从悬崖边上救回来之后就似乎换了个性子,这才几天,就惹出了这么多事。
“灵愿寺的万主持,关址儿什么事?”平阳公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难道真不关你事?”皇上手撑着摇摇椅,站起来反问了平阳公主一句。
平阳公主瞬间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父皇今日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小蝶,快去沏茶,我要与父皇好好聊聊,聊聊……”平阳公主自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交代的还是得交代。
皇上满意的扫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先占了那把摇摇椅,其实这荣址宫的几颗桃树,风景还真心不错。
平阳公主见自己的摇摇椅被占了,也索性的不去找凳子,双脚一并跪在了绿绿的草堆里,还是这里好受一些,刚才那一摔着实不适合坐。
“父皇,您今日来是想问址儿什么?”平阳公主不知道自己要从何说起,如要她自招,那该招的事情就太多了。
“一条条的慢慢与朕说。”皇上一踢,又将话题踢给了平阳公主,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他怕是真猜不透。
平阳公主的嘴抽了抽,要不他怎么是皇上呢?如此奸诈。倘若由他来问,她就知道怎么答,可让她说,她从哪里说起,说她做了个梦,被他疼爱的痴傻儿子害死了,不只害死了她,还害死了他其他的七个儿子?以至皇族灭亡吗?估计说出来,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真疯了。
“址儿知道父皇是一位明君,一位千古英雄,自父皇继位一来,能将天下统治的如此繁荣昌盛,百姓的生活状况可谓是牛马被野,余粮栖亩,行旅草舍,外闾不闭。民相遇者如亲,其匮乏者,取资于道路。故于是有天下无穷人之谚,如此英明的国君,在历史上屈指可数。”平阳公主决定还是先拍拍他的马屁。
随着平阳公主所说的话,皇上坐着的摇摇椅越摇越缓,他记得之前的她从不关心国事,整日陪着她母后一副温婉的模样,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来如此干脆利落?
“继续说。”皇上似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异常的认真。
“父皇,这宫里连母后都认为我疯了,可父皇却能一眼就看透,证明父皇是极其了解址儿的,父皇可知这院里的桃树是谁种的?”平阳公主抬起头细看才刚刚结果的小桃,叹息这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种这几颗桃树时,她才八岁,那一年是她因为突然想吃桃子,硬拉着父皇陪她一起种的,如今终于结出了桃子。
第5章 吃殷桃吃出的祸
皇上疑惑的抬起头,却也没想起来。
“址儿八岁那年,非得拉着父皇给我种一片桃子,是父皇告诉我要想先吃桃子,就得先种桃树,这几颗桃树就是父皇陪着址儿种的。”
皇上没想到还有这事,一时对自己的遗忘有些愧疚。
那抹愧疚没能逃过平阳公主的的眼睛,心里暗自高兴,她打的第一张感情牌是成功了。她这一高兴手就摸到了刚刚从集市上偷买回来的酒壶。
“父皇,以前址儿还小,父皇陪着址儿讲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址儿记得父皇问过址儿,父皇算不算得上一个明君,还对址儿说,从古至今没有哪个皇帝不想做一个被世人敬仰,被后人传颂的明君,父皇又说,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平阳公主没有注意到眼睛都快眨瞎了的小蝶,也没注意到皇上错愕的脸,手里的酒壶塞子一拔就往喉咙里灌。
平阳公主就着酒润了润喉咙,又开始说,“对父皇的问题,址儿说,那些被史书记下种种恶行的皇帝都是蠢货,明知道有无数例子摆在眼前,明知道怎么做才能被敬仰,却偏偏要让世人失望,让后人唾骂。”
平阳公主一口下去胆子就更大了。
皇上如鹰一般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她。
“现在、址儿还是那样认为,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最后除了一把黄土,能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个故事罢了,故事有好有坏的,只要是君王将相的,都会被世人记住并传给子孙后代,就如址儿现在听过的几百年前的故事一般,有好也有坏。一国之君,本应忧国忧民,可那些故事里又有几个能做到的,多数都是忧了自己的江山,忧了自己的子孙,而一个人的宿命,又岂是别人能左右的。”
平阳公主说完,抬起酒壶猛灌了几口,小脸一热似乎真是喝高了,胆子也就越来越肥了,对上皇上那般威严的目光,她竟也不知躲闪,就直直的瞧着他,无惧无畏。
“告诉朕,这些年,你是如何隐住自己性子的?”皇上的眼神终于还是缓和了下来,在抬起头时,目光里有些不忍。
“为了父皇、这了皇家、为了我自己。”
“那现在,又是为何?”皇上又将目光移到了几颗桃树上。
“还是为了父皇、为了皇家、为了我自己。”平阳公主“嗝“的一声,狠狠的打了一个酒嗝。
皇上没再问了,平阳公主也没再说话,这回是真醉了,抱着酒壶一时痴痴的看着皇上,一时又痴痴的看着桃树。
许久,皇上的两根手指揉着脑门心,头痛得紧!他就知道她这一“疯”定没好事,果然还是先给自己上了一堂课。
能怪谁?怪就怪他生了个痴傻太子。再看看吧、再等等,看他那痴傻太子到底会痴傻到什么程度。现在连他这个不问国事的女儿都开始反抗了,不知道自己的意志还能坚持多久。
“给她醒醒酒。”皇上站起身,对着快要哭了的小蝶吩咐了一句,转身就走了。由着她吧,反正朕就她一个女儿,不疼她还能疼谁?
皇上走后,小蝶瘫了,平阳公主也瘫了,等到平阳公主酒醒后太阳已下了山,平阳公主几次摸了摸胸口,庆幸自己出门买了一壶酒回来,也庆幸父皇饶过了她。
许是白天睡多了,平阳公主这会儿精神劲特足,总觉得自己不能辜负了这美好的时光,得干点什么事。
后来,听小蝶提起东宫后面的那颗樱桃树,说那樱桃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几人能尝得到,每年都是东宫的太子妃负责叫人去摘,摘了后能分到荣址宫的也就小小的白瓷碗平平的一碗,刚将人的隐逗上来,又没有了。
平阳公主听小蝶提起,自然记得这些事,现在这个时节正是那颗樱桃成熟的时候,上辈子为了吃那颗樱桃树上的樱桃,没少被白眼狠使唤,平阳公主眼珠子一转,太子妃不是不给吗?那她就偷,现在自己“疯”了,谁能拦得住她?
夜色朦胧,是最容易下手的时候,平阳公主打前阵,小蝶随后,在畅通无阻的翻过了几道宫墙之后,小蝶开始怀疑她家公主真是被恶魔俯身,爬墙的本事日益精湛。
樱桃树挨着墙角,平阳公主抓住树枝如荡秋千一样,直接就将自己甩到了树丫上,如此熟练的连贯动作,看得小蝶直了眼,“公主,你是猴子投胎的吗?”
“叫你拿的盆子呢?给本宫扔过来。”平阳公主对着一堆红红的樱桃,笑得脸得烂了,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上辈子就这一把,就这一把樱桃那个白眼儿狼都舍不得给。
“公主,接着。”小蝶努力稳住脚,对着平阳公主的方向就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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