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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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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也曾令人彻查的行踪,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他的亲弟弟在荣华长公主身边,不少胡氏族人随同崔家离开大商,迁往突厥,欧国公原以为胡仪也跟着去了,甚至还有探子在突厥发现他的踪迹,这才停止了对他的搜捕,哪知道此人居然去势留在了深宫内院。”
  “看来就如我之前说的,他身负教导之责。”玉凌云看着一脸兴奋的李煜炜,知道他定然憋了一路,她偏着头看着他,道:“身份都被捅破了,他也老实了吧!”
  “那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身份被叫破了,知道躲不开了,便也不再装那副猥琐不敢见人的样子,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易明沉不住气想说话也被他制止,我看从他嘴里是不大可能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了。”李煜炜摇摇头,他安排了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这两人,这两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容错过,只是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之辈,除了一些隐晦的小动作之外,就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
  “胡仪曾是履亲王身边的心腹亲信,也曾是大商最负盛名的智谋之士,若不是所图极大,岂能让他忍辱负重,去势,留在宫中做最脏最下贱的差事?”玉凌云淡淡的,道:“想要将他的嘴巴撬开,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煜炜赞同的点点头,他这些日子几乎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天牢,放在了那些被关押在天牢的人身上,自然知道什么人的嘴巴最容易撬开,而什么人的嘴巴最难撬开。
  最简单的是王昌勇之类冲着权欲效忠履亲王和博郡王的,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而且一开口基本上就能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都问出来。其次是徐宁等人,虽也不用费什么气力,但交待的时候总不忘为自己辩解,总心存侥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遮遮掩掩,一件事情总要反复的问,反复的印证,之后才能完整的复原整件事情。比较难的是余武这些明显受过此类训练的人,他们的嘴巴不容易被撬开,敲开之后招供出来的信息不但少,还真假半参,有关博郡王的问出不少,和履亲王有关的却一问三不知,更多的就更是连一星半点都问不出来。而最难得就是老徐头了,不管问什么都问不出来,偏偏他年老体弱,就算是上刑也得考虑用刑过度,一个不小心要了他的老命……若非玉凌云出了主意,请了欧国公辨认,连他的身份都还查不出来呢!
  “那你准备怎么做?”玉凌云看着李煜炜,或许是最近整天呆在天牢之中的缘故,他的身上带了淡淡的血腥气,她知道,这还是他小心再小心的结果,他一定担心身上的血腥气会冲撞到自己,令自己和孩子不舒服,他也一定忘了,自己是上过战场,与人厮杀过,沾过一身血迹的人,这种血腥气只会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多了一丝男人味。
  “明日,我会将此人的身份禀告父皇,之后该怎么做,就是父皇的事情了。”李煜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情我们没必要急吼吼的参与进去,不是吗?”
  玉凌云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见,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最好别参与。
  “你也说过,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其实只需要有一丝怀疑,有那么一线迹象就够了,证据证词有更好,没有也无所谓,现在就是这样。”李煜炜微微一笑,又叹息道:“父皇对老八其实还是十分看重的,毕竟他是幼子,又摊上荣嫔那么一个不省事的母妃,老八的功课和日常父皇都会过问。心疼了这么多年,老八有问题,父皇心中定然不舒服,我还是避着点,别让父皇拿我出气。”
  玉凌云赞同的点点头,又道:“你顺道去母后那里一趟,提醒母后小心谨慎些,我觉得荣嫔也是个厉害,她能装这么多年的傻子,让人对她、对八皇子掉以轻心,可见其心志不容小窥,母后可别在这个时候着了她的道。”
  “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毒酒

  “儿臣见过父皇!”八皇子恭恭敬敬的给晋安帝行礼,不等晋安帝发话,便笑呵呵的起身,道:“父皇,您今日召儿臣回宫有什么吩咐?”
  “怎么,没要紧的事情就不能召你回宫了吗?”晋安帝脸上带着笑,看着在他跟前总是那么孩子气也总是那么随意亲昵的八皇子。
  “儿臣没那个意思!”八皇子嘿嘿一笑,带了几分兴奋的道:“父皇,您不知道,儿臣在五哥府上这几天玩得可开心了,每天都能带着人出府逛,儿臣以前可从不知道京城有这么有趣。”
  “你玩得高兴就好!”晋安帝脸上笑着,眼中却如同寒冰一番,他得了李煜炜的回禀之后也见了化名老徐头的胡仪,他和胡仪也算是老冤家老对头了,也曾经连做梦都梦见将这人擒获斩杀,对胡仪的了解自然比李煜炜玉凌云更深刻。胡仪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却已经肯定了,眼前的这个自己养大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血脉。
  八皇子呵呵一笑,晋安帝接着淡淡的道:“你和荣嫔身边的人,朕已经让人查清楚了……”说到这里,晋安帝故意停了下来,看着八皇子,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略带几分紧张的看着他,将心中坦然却又有些不安的心思表现的很好。只是他的眼神,他骤然缩小的瞳孔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晋安帝心中喟叹一声,真没想到他居然帮老仇人养了十多年的儿子,他看着八皇子,淡淡的道:“你和荣嫔都是心大的,身边有那么多心怀不轨的人都不吭声。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平安长这么大的。”
  晋安帝的话令八皇子心神一松,当下笑呵呵的道:“儿臣也知道身边有些人不妥,可是儿臣知道,只要儿臣乖乖的,不要奢求不该奢求的,就能平平安安。”
  “你倒是个聪明通透的!”晋安帝呵呵一笑,看着肩头微微一松的八皇子。淡淡的道:“那胡仪呢?他是怎么回事?”
  胡仪两字若炸雷一般在八皇子头顶上炸开。他心神一震,若不是心智还算坚强的话,可能就两腿一软跪下去了。但是他脸上的笑容也撑不住了,勉强装出一脸的迷茫,道:“胡仪?那是谁啊?”
  “你身边倒夜香的老徐头,教导你如何装乖卖巧博朕的欢心。如何装痴卖傻让你的哥哥们轻视你,如何运筹帷幄谋朝篡位的恩师啊!”晋安帝看着眼神慌乱、脸上却还勉强维持着迷惑不解的八皇子。淡淡的道:“他倒是个嘴硬的,什么都不肯交待,可是他是朕的大仇人,就算化成了灰。朕也认得出来。认出了他,再将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他安排到老四府上的人细细拷问一番,还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不!他们不可能背叛自己!八皇子心中安慰着自己。脸上却带了勉强的苦笑,道:“父皇。您说什么儿臣怎么一点都听不懂?那老徐头儿臣倒是记得,儿臣是不该一时心软将原本应该放出去的他留下来,可是别的……父皇,那老徐头一身臭味,儿臣和他都没见过几次面的。”
  “看来你笃定了他是不会供出你的。”晋安帝淡淡一笑,道:“朕想,他一定没有教过你,有的时候不需要证据,只要有那么一丝怀疑就足够了。胡安德,给老八一杯酒吧!”
  “是,皇上!”一旁的胡公公亲自将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倒满,小心翼翼的捧到八皇子跟前,脸上的笑容都带了几分狰狞,道:“八爷,奴才侍候你上路!”
  这是鸩酒?这一定是鸩酒!八皇子想把那杯酒一巴掌打翻,想往后退,但是他知道打翻这一杯还有一壶,而他也没有退路,他噗通一声跪下来,叩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胡仪是何等人,他就算要伪装也不可能委屈自己给儿臣倒夜香吧!”
  “你说胡仪是何等人呢?”晋安帝淡淡的看着面对死亡,终于慌了的八皇子,不得不承认的是胡仪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将他教导的极好,城府够深,伪装够好,若不是老六家两口子足够细心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让他们瞒一辈子。
  “儿臣……儿臣不知!”八皇子自知失言,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当下伏在地上,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那老徐头是有来历的,儿臣知道不该一时心软,将他留了下来,可是……可是……”
  “胡安德,你还愣着做什么呢?”晋安帝呵斥一声。
  胡公公狞笑一声,想抓小鸡似的一把抓住八皇子的脖子,八皇子只觉得浑身一麻,连动弹一下都成问题,而后胡安德轻松的将那一杯酒灌进了他嘴里。那酒带着一股火辣辣的滋味直接进了他的胃里,确定酒已进肚,胡公公轻轻的将他丢在地上。
  “老八,你可知道胡安德和那胡仪是什么关系?”晋安帝淡淡的问道。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胡仪之所以划了脸,还做最恶心的差事为的就是避开众人的视线!八皇子一边拼命的抠着喉咙,试图将那杯毒酒催吐出来,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去思索晋安帝的话。
  “胡安德是胡仪的族弟,不巧的是胡安德比胡仪长得好,文采好,身手好,更有一个令胡仪眼红的未婚妻。为了将那女子占为己有,为了不让胡安德夺去族人的关注,他不惜一切,花钱买凶,幸运的是胡安德临时有事出了门,逃过一劫,不幸的是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尽遭毒手,胡安德为此与他势不两立,为此到了朕身边成了朕的幕僚。”晋安帝淡淡的道:“他在一次刺杀之中受了伤,后来干脆净了身,贴身侍候朕。他生平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手刃胡仪,现在他的遗憾没了。”
  八皇子这个时候已经确定毒酒不可能催吐出来,他甚至感觉到腹中一阵绞疼,或许是毒酒开始发作了,他疼得从地上跳起来,发疯似的朝着晋安帝扑过来,胡安德不等他近身,一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昏君,你不得好死!”自知将死的八皇子再没了顾忌和演习的**,他眦目欲裂的看着晋安帝,疯狂的道:“你真以为你是查无遗漏吗?哈哈哈,当年你临幸的不过是和母妃长得极为相似的一个贱人而已,被你临幸之后就死的消无声息了,母妃为了我,忍辱负重,与你周旋这么多年,谁都以为母妃愚不可及,谁知道母妃才是真正的蕙质兰心。”
  “所以,你确实是那逆贼的骨血!”晋安帝淡淡的看着怨气冲天的八皇子,荣嫔定非表现出来的这么不堪,这点他已经想到了,她装得那么不堪除了韬光隐晦,免遭其他嫔妃的嫉恨也是为了避免让自己宠爱她吧!可笑!
  “我父王比你优秀百倍,若不是时运不济,哪能轮得到你做皇帝?”八皇子疯狂的指着晋安帝,似乎想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他呵呵大笑,道:“我父王是长子,先帝无嫡子,自当我父皇继承皇位,若不是你使了阴谋诡计,陷害我父皇,先帝怎么可能传位于你?还有那玉青,若不是他领大军进京,你登基的时候就是你丧命之时,何至于让我父皇孤注一掷,不得已的引狼入关?”
  “看来,朕想的没错,老四果然只是特意培植出来的一个靶子,既能为你扫除障碍,也能为你吸引怀疑……”晋安帝摇头叹息。
  “他?哈哈,一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罢了!徐宁那些蠢材既想得到高位利益,又不敢冒险,父王早就看出他们不是能成大事的,这才将他们尽数丢给了老四,先生又在暗中指引,让他们生生的将老四养成了一个废物,一个心高气扬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实际上掌握的却不过是个空壳子的废物。”八皇子哈哈冷笑,道:“自以为满腹经纶,却不谙世事,自以为高瞻远瞩却只看得见内宅那一丁点地方,自以为隐藏的深却不知道装过了头……他若能成事,不过是为我做了嫁衣而已!”
  “所以,老四实际上不过是你们手上的木偶,需要他做什么,你们便在暗地里影响他!”晋安帝看着疯狂的八皇子,神情还是那么的淡然。
  “不错!”八皇子冷笑着,道:“被愚弄这么多年,你感觉如何呢?”
  “不如何!”晋安帝淡淡的,而后淡淡的问道:“你呢?肚子不疼了吗?”
  八皇子微微一怔,整个人也都冷静了不少,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愕然的发现刚刚绞痛的心口似乎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晋安帝。
  “那不是毒酒!”晋安帝淡淡的看着八皇子,淡淡的道:“虽说有的时候无需什么证据,但让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真还是做不到的。”
  所以,他是上当了?他以为喝了毒酒必死无疑,这才肆无忌惮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结果那不过是一杯加了料,用来吓唬他的酒而已!他若是在腹痛的时候坚持在腹痛的时候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许就能逃过一劫。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死定了!八皇子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没了半点生气。
  “将他和荣嫔打入天牢!”晋安帝淡淡的道:“务必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问出来,他若不说就问荣嫔,我相信她不会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受千刀万剐之苦!”
  “奴才明白!”(未完待续。)
  ps:天晴了,灯的心情忽然也好了(*^__^*)……带灯宝出去遛遛……

第二百四十章 难题

  “你终于来看我了!”岫云略带抱怨的看着丰怡蔚,她原以为真相大白之后,丰怡蔚就会上门,哪知道这都过去六七天了,这人才过来看她。
  “你以为我不想吗?”丰怡蔚白了她一眼,道:“我被禁足好久了,祖母将我和我娘都禁了足,不准我们出门。”
  丰怡蔚没说假话,她上次闹着就算做妾也要嫁给李煜炜的事情惹恼了齐云侯府的老夫人,老夫人原本多少还忌讳皇后娘娘,谁知道皇后似乎也被惹恼了,不但让人将齐云侯夫人身边新近得宠的婆子生生杖毙,更令人抱了半个人高的一摞经书,没抄完之前不许齐云侯夫人出门。
  老夫人最是个知趣的,当即押着不甘不愿还想闹腾的齐云侯夫人带着虽然想通了,但心里仍旧不怎么开心丰怡蔚住进了齐云侯府的小佛堂,每天亲自看着丰怡蔚母女抄经诵经,将她们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
  直到前几天,毅郡王妃居然是玉凌云的消息传开之后,惊愕不已的老夫人才丰怡蔚叫到跟前。丰怡蔚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孙女心里喜欢什么人她自然很清楚,结合之前这丫头出人意料的胡闹,她便猜到了丰怡蔚或许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结果还真是,在惊诧玉凌云对丰怡蔚的信任和纵容之后,老夫人对孙女明面上想给李煜炜为妾,实际上却是想伴随玉凌云左右的举动更哭笑不得,不过,她倒也不担心孙女儿继续胡闹了,也就解除了她的禁足。只是,最近京城气氛紧张。哪家都不敢轻易的让家中的小辈随意出门,丰怡蔚今日得以出门来看玉岫云,还是老夫人被她缠得无可奈何才点了头的。
  “你怎么会被禁足?犯什么错了吗?”岫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在她的眼中,丰怡蔚可比自己聪明得多灵巧得多,老夫人对她心疼的不得了,从小到大别说责罚。就连责骂也是极少的。
  “那个……”丰怡蔚当时觉得是个好主意。现在回想起来却也觉得自己着实太糊涂了,不好意思的放低声音,道:“我犯糊涂。跟着我娘胡闹,想进毅郡王府。”
  岫云微微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别告诉我说你想嫁给毅郡王?”
  “我那时只想着在玉姐姐身边。别的都没去想。”丰怡蔚吐了吐舌头,道:“我当时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能在玉姐姐身边就好,别的都不管不顾了,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幸好。玉姐姐没有纵容我胡闹,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岫云语带惊叹的看着丰怡蔚,她知道丰怡蔚喜欢玉凌云。丰怡蔚当初离开京城回济州老家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她不在京城时候玉凌云另娶他人。但她这般不顾一切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可不是走火入魔了吗!”丰怡蔚赞同的点点头,道:“冷静下来之后,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想,给毅郡王当妾室,就算是为了能够陪在玉姐姐身边,那也是给玉姐姐添堵的啊!人家好好的两口子,冷不丁的冒出个碍眼的插进去,无论你喜欢的是谁,都是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你想开了就好!”岫云摇头,又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丰怡蔚挑眉,无奈的道:“我啊,认命了!我现在啊,只要能找机会多往玉姐姐身边凑,和玉姐姐多亲近亲近,把毅郡王那个小气鬼气得跳脚,我就满足了。岫云,等过些日子京城安宁下来之后,我们俩见天的去找玉姐姐,陪她说话,有你在,毅郡王一定不会没礼貌的板着脸撵人。”
  语气中的怨念颇深,一听就知道她不止一次的被李煜炜往外撵,听得岫云忍不住的直笑,丰怡蔚又气又恼,扑上去,往岫云怕痒的地方招呼,两个人闹成了一团。闹了好一会,岫云被挠的浑身发软,一边笑着一边求饶,丰怡蔚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两人坐好,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和发髻之后,岫云笑着道:“怡蔚,你也都不小了,家里有考虑你的亲事吗?”
  丰怡蔚微微叹口气,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在不经意间消失殆尽。
  “怎么?不如意吗?”岫云关心的问道,她如今只等着秦若寒上门提亲,满心都是欢悦,自然也希望身边的人个个幸福快乐,找到如意郎君。
  “是不如人意!”丰怡蔚也没有瞒她,点点头,道:“岫云,你不知道,上次看起来是我那糊涂娘和我在胡闹,但实际上却不止如此。我娘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认定了毅郡王将来必成大器,她将来也能依仗着这一点和现在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当初将费尽心思,说服皇后娘娘,将姐姐指给毅郡王是因为这个,姐姐出事之后,试图将我嫁给毅郡王当继室,现在不惜让我当妾室也要将我塞进毅郡王府为的也是这个。她只生了我们姐妹两个,若我们嫁得好,她自然就能过得好,若我们嫁的不好,没了依仗,她自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就算做了蠢事也没人指责,反而还有人为她收拾乱摊子。祖母和我爹都知道我娘的心思,但他们却从未阻止过。他们由着娘和我胡闹,成了对齐云侯府是好事,不成也有皇后娘娘收拾处理,他们没有任何损失。”
  岫云以前从未听丰怡蔚这般说过,但她如今也不是一年前天真单纯的她了,闻言担心的道:“那现在他们是怎么考虑你的亲事的?”
  “他们还在等,等着看娘娘有没有更好的安排。”丰怡蔚眼神很冷,看着一脸担心的岫云,又笑了起来,道:“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怎么可能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
  “万一娘娘不管呢?”岫云怎么可能因为她这么一句话就不担心,相反,岫云更担心了,她轻声道:“我娘和我说过,娘娘对当初将你姐姐指给毅郡王的事情颇为后悔,说他们原本不是很相配。是她私心作祟才硬将两人凑成一对的。结果。成了悲剧。万一娘娘因此不愿插手你的亲事,你该怎么办呢?你马上就十七岁了,再不定下亲事可就难找到合心合意的了。”
  “我知道我已经不小了。不过,世家的姑娘大多十九二十才出嫁,我就算再耽搁两年也无所谓。”丰怡蔚无所谓的很,一点都恨嫁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会是想嫁世家男子吧!”岫云惊诧的看着丰怡蔚。世家和寻常人家确实不一样,男子娶妻女子嫁人都更晚一些。
  “不是我想。是祖母有这个意思。”丰怡蔚冷然一笑,道:“祖母辛辛苦苦将我养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让我嫁个好人家,好帮衬家里吗?若是能依靠娘娘。嫁个位高权重的自然最好,若娘娘靠不上,也还能嫁到世家大族。提升丰家的地位名声。”
  “世家大族没那么好进吧!”岫云眨着眼,齐云侯府是勋贵。而丰家也是济州当地的世家,只不过只能算是二流末等世家罢了,这还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爵位,要不然的话连二流世家都算不上。世家大族出来的人,眼界相当的高,眼中只看得到地位相等的人家,丰怡蔚就算是皇后的侄女,就算有个出身一流世家的生母,但她想嫁到一流世家或者想找一个出色的世家子弟还是相当的不容易的。
  岫云还记得听玉夫人讲过,他曾祖父是布衣出身,跟在开国太祖身边立了功勋,大商建朝之后也是赫赫有名的名将,可就算这样,他想为自己的独子,也就是他们的祖父求娶一个世家女为妻的时候还处处碰壁,无奈之下,才娶了玉老夫人进门。现在看来不是坏事,玉老夫人的见识学识胆识都不是寻常女子比得上的,但在当年,却是曾祖父的一大憾事。他死前玉青尚未长大,他不能为孙子张罗亲事,便留下遗言,希望能有一个世家出身的儿媳妇。幸好,玉孟晙和玉老夫人听过就算,没有刻意照她的遗言去办,要不然的话就没有玉夫人,也没有他们姐弟了。
  “现在的世家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丰怡蔚冷哼一声,道:“我在回济州那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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