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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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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郡王妃点点头,在人前总是像个刺猬的她在荣郡王面前温柔到了极点,她看着荣郡王,轻声道:“王爷觉得好就是!六弟妹那里,我也会主动向她道歉认错,不会让王爷难做人的。”
“委屈你了!”荣郡王心里不是不憋屈,但也知道,不管人前怎样,但人后嫂嫂弟妹中就没有不恼恨妻子的,不管自己选哪个一个兄弟依附,妻子都得伏低做小,先向人赔了不是。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是谁都不选,反正不管哪个兄弟上位都会善待他这个无缘大位的人,不管哪个上位,他都能做个逍遥王爷,只是大仇不报,他于心不甘啊!
“当初选择当个蠢货,处处得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得为我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占了这么多年的上风,我也赚回来了。”荣郡王妃笑了,而后又道:“王爷也不用太担心,六弟妹和旁人还不一样,我在她那儿一直都是吃亏的,就没有占过上风,这次也是。她没吃过我的亏,我这服了软,她也不会刁难我的。”
正说着,荣郡王妃的贴身丫鬟月枝在外面通报一声,而后端着碗进来,恭敬的道:“王妃,药好了,您趁热服下吧!”
“你病了?”荣郡王关心的问道。
“是安神药,我这不是被吓坏了吗?”荣郡王妃淡淡的笑着,看着荣郡王满脸的担心,道:“其实也没多严重,躺着静养两日也就是了,特意找了太医抓药也是想着说不准能让王爷便宜些。王爷现在不就可以以兴师问罪的名义找上门了吗?”
荣郡王妃的话让荣郡王心里疼惜得不得了,端过药碗,亲自吹凉之后,小心翼翼的喂荣郡王妃喝下,看他们夫妻这般亲昵月枝眼睛都弯了。
荣郡王亲手喂药,荣郡王妃满嘴苦味,心里却一阵甘甜,等她服了药,月枝也退下之后,荣郡王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轻声道:“你睡一会,我在这里守着你。”
“好!”荣郡王妃心头暖暖的,就冲着他对自己十年如一日的爱护体贴,她就觉得此生无憾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上门的人
“五哥请坐!”李煜炜客气的让着荣郡王坐下,而后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道:“听说五嫂受了惊吓,病倒在床,五哥今日来,可是为了这个?”
看着眼前略显得有些陌生的弟弟,荣郡王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不一样了,少了几分谦逊,多了几分强势,是因为父皇和他说了什么还是给了他什么吗?
“五哥?”李煜炜微微扬声,好不容易沐休一日,他只想多陪陪妻子,可不想将时间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六弟莫急!”荣郡王看着李煜炜,也学着他直截了当的道:“当哥哥的今日上门,是想腆着脸和六弟说一声,以后当哥哥的愿意跟在六弟身边,以六弟马首是瞻,不管是鞍前马后跑腿,还是摇旗呐喊助威,六弟只管吩咐。”
这是投诚吗?李煜炜愣住了,和其他兄弟一样,他也曾想过将这个注定与大位无缘的兄长拉拢过来,多少也是一份助力——荣郡王终究是皇子龙孙,就算腿有疾,也只是与大位无缘,并非无大用处。他在兵部领了差事,是兄弟之中难得的不被晋安帝压制的一个,有他相助,不止是多一份胜算。
只是这个哥哥最是个滑溜的,从来就不得罪任何人,但也从未给过任何人一句半句有用的话,他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
“六弟定然满心疑惑吧!”荣郡王看着李煜炜,微微一笑,道:“不瞒六弟,这些年来当哥哥的其实一直瞪大了眼睛,想在兄弟中选一个值得哥哥我效命的。”
“那为什么是我?”李煜炜看着荣郡王。当然,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是现在!
“因为你是最有可能登上那个位子的人。”荣郡王看着李煜炜,一字一顿的道:“更因为你是能助我报仇的人!”
前面一句李煜炜听懂了,但是后面一句……报仇,报什么仇?他再怎么说也是堂堂郡王爷,是今上的儿子,还能有什么仇什么怨需要他帮忙才能清算吗?
“六弟可记得我这腿是什么时候。怎么瘸了的吗?”李煜炜的不解荣郡王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却没有解释,而是摸着自己的右腿直接问道。
“隐约记得!”李煜炜点头,道:“是当年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你从马上摔下来,被马蹄踏伤了骨头,这才留下了伤。”
“你记性不错!”荣郡王微微一笑,指着膝盖。道:“我当时被马儿踩踏多处,而最严重的就是这里。被那匹原本很温顺的马儿踏了七八脚,生生的踏碎了,幸好我并非单独一人,要不然的话。被当场踩死都有可能!父皇寻来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我诊治,但伤势太重。骨头碎了多处,太医们殚精竭思也只能让我站起来。让我走路,却不能让我像正常人一样。”
李煜炜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对常人而言,能保住性命,保住腿便已足矣,但对荣郡王来说,不能像常人一般行走,便已经是最大的悲哀了!
“我受此重伤,父皇暴怒,令人彻查,最后查到那匹马被人喂了致狂的药物,这才野性大发,不但将我从马上掀下来,还发狂的踩踏我……”荣郡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但是那种疼痛却留在了他的骨头里,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痛彻心扉。
李煜炜依旧保持沉默,这件事情他略有所知,还知道最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晋安帝的长兄,先帝的皇长子履亲王,当然,他也不是特别针对谁的,只是让人在太子宫中做手脚,暗算谁算谁,最后……只能说荣郡王最倒霉。
“我知道父皇最后查到的是谁,但是他错了,真正的主谋是李悭炆。”荣郡王吐出那一个名字的时候带了无穷的恨意。
“四哥?”李煜炜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满脸震惊的看着荣郡王,一脸的不可思议。
“很吃惊吧!我知道,你一定会想是不是哪里出了错,怎么可能是眼里心里除了书之外,什么都不管,不问世事的博郡王?”荣郡王冷笑,道:“我想说的是,我很确定!”
“四哥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李煜炜不是想为博郡王辩解,只是怎么想都觉得太荒谬,太不可能。
“是啊,他也还是个孩子!”荣郡王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算计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李煜炜摇摇头,荣郡王和博郡王同岁,他们今年二十四,而那件事情发生在十五年前,而那时候他们只是九岁的孩子,虽然皇家难有天真的孩子,但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加害自己的手足,说起来还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和毛骨悚然。
“因为我们同岁,但我更聪明,无论是诗书字画,还是骑射武艺都比他强一筹,在父皇跟前也比他更受重视,所以,他不能容我!我若安然,他必然被我比下去,黯然无光!”荣郡王冷哼一声,道:“那件事情之后,他倒也聪明了,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开始韬光养晦……当然,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若是装出愚笨不堪的样子,不一定能让兄弟们解除戒心,反倒可能失了父皇的欢心,所以,他就成了如今这个眼中只有书,不解世事的书呆子!”
不期然的,李煜炜想到了玉凌云对博郡王的评价,两相一结合,对荣郡王的话少了些怀疑,而对于凌云则是敬仰之情如滔滔流水,连绵不绝。他轻声道:“五哥怎么知道是四哥害了你的?父皇都未曾查出来的事情你为何会知道?”
“我受伤之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了,后来勉强能走动了,就怎么都不愿意呆在床上,呆在房间,那会让我有一种被憋死的感觉。但是,我也不喜欢在人前出现,我无法忍受别人用哪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我便爱上了将自己藏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静静地看天,默默的伤心。”荣郡王的语气淡淡的,九岁的孩子懂的或许不多,但也知道自己的一生都不一样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有一日,我无意中听到了方嬷嬷和她的儿子方福林的谈话,才知道了事实的真相。”
“方嬷嬷?”李煜炜微微一怔。
“是!我的好奶娘方嬷嬷,终有一天,我会将她和她那一家子挫骨扬灰!”荣郡王淡淡的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气,他看着李煜炜,嘴角带着一抹嘲讽,道:“给马儿喂药的是方福林,而他这般做的缘故只是因为那个几乎每日都和我在一起玩耍的好四哥给了他一个足足五两重的金元宝。”
“他们怎么敢!”李煜炜又惊又怒。
“有什么不敢?”荣郡王冷笑,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忘恩负义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她是你的奶娘!”李煜炜想起郑嬷嬷,想起她为了不让自己左右为难,主动退走,不与丰怡莛争斗的事情。
“那又如何?她奶大了我不假,但是在她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儿子,她的家人!”荣郡王却早已看透,继续道:“当然,方福林的所作所为一开始是瞒着方嬷嬷的,是事情出了之后,他被人威胁了,知道害怕了,才将事情告诉了方嬷嬷。为了儿子的姓名,方嬷嬷自然也就成了李悭炆放在我身边的眼睛。”
如此说来,方嬷嬷很早以前就已经是博郡王的人了,既然她都成了博郡王的人,那么她的弟妹罗三德家的,她的侄子罗山也是为博郡王做事的了,那么一直以来,在自己府里埋钉子,密切的注视着自己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总是一脸温和,浑身儒雅,带了浓浓呆气的四哥了?李煜炜心头百感交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一种滋味!
“知道真相之后,我恨不得手刃这对背主求荣的狗奴才,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方嬷嬷是母妃精心为我挑选的人,母妃对她有十二分的信任,若我当场跳出来的话,为了他们母子的性命,他们必然会先结果了我,而后再做算计。所以,我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险些直接咬掉了一块肉,才忍住了当场揭穿他们的冲动。”荣郡王轻轻地卷起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个十分狰狞的疤痕,虽然早已愈合,确认就能看出清晰的牙齿印。
李煜炜心中恻然,他自幼丧母,在皇后身边长大,而皇后虽不能事事关心,事事过问,却将他保护得很好,针对他的算计不是没有,但却从未成功过,他也从未因此受到过伤害。
“之后,我找机会与母妃说了这件事情,母妃告诉我,父皇已经追查到了幕后黑手,我若拿不出十足的证据,别说不能将李悭炆揪出来,就连方嬷嬷母子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母妃还说,就算主谋真是李悭炆,但要瞒过父皇的眼睛,还要将所有的迹象指向别人,别说他做不到,他的母妃也不可能做到。母妃要我忍下来,忍到将李悭炆背后的人挖出来的那一天……”荣郡王将袖子拉起来,淡淡的道:“这一忍就到了如今,而我到现在却仍旧没有将李悭炆背后的人挖出来。”
“所以,五哥希望我能与你联手?”李煜炜看着荣郡王,眉头微微一皱。
“我们有共同的仇人,我不与你联手,还能和谁呢?”荣郡王看着李煜炜,淡淡的道。
“我和四哥有仇?五哥这是在说笑话吧!”李煜炜讪讪一笑,想到的却还是罗三德家的做的那些事情。
“杀妻害子之仇!”荣郡王微微一笑,道:“丰怡莛一尸两命,主谋就是李悭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坦诚
四哥?李煜炜看着一脸冷然的荣郡王,满脸惊诧莫名之色,但他自己清楚,他并没有看起来那般意外,他心里甚至是一片冷静和恍然,想起了罗山私下向胡太医的小僮打探消息的事情,想到了罗三德家的收买自己府上的婆子,想到了罗三德家的与傅俪娘身边的落樱私下来往密切……若真如荣郡王所言,他当年受伤真是方嬷嬷的儿子方福林所害,而方福林则是被博郡王收买的话,那么,害死丰怡莛的人是他也就不那么让人意外了。
但李煜炜却还是满脸不相信的看着荣郡王,摇头,道:“我不信!我与四哥素无仇怨,相处得也算不错,他为何要加害我的妻儿?”
“谁让你是父皇所看重的,谁让丰怡莛是母后的侄女呢?”荣郡王淡淡的道:“若是丰怡莛顺利产子,你和母后的关系势必更加亲密,齐云侯不过是个靠妻子才能安稳富贵的,不足以为你的助力,但是母后的母族可不一样。德州申家虽退出朝堂多年,但是家中子弟出类拔萃者众多,若母后能说服申家族长,那么你能得到的助力就太多太多了。”
李煜炜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便已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看着荣郡王,道:“我还是不愿相信!就因为我的父皇看重,就因为丰怡莛是母后的侄女,申家的表姑娘,他就会这般狠毒。”
“六弟可还记得,你为什么和他疏远了?”荣郡王淡淡的问一声。
李煜炜一怔,不等他说话,荣郡王又淡淡的道:“丰怡莛那个蠢货逼着老四纳娶的那个远房表妹是申家姑娘,那姑娘的父亲在申家倒是个无足轻重的。但她上头有五个亲哥哥,其中只有一个平庸了些。”
也就是说与那女子相撞,纳娶那女子极有可能是他算计好的?李煜炜心中再一次掀起波涛,若是如此,他的好四哥还真是个心机深沉却深藏不露的!
“你成亲前,老四曾经以游学为名,在外面游荡了一年多。那一年他可拜访了不少宿儒。在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者之间留了些好印象……对了,他还在德州小住了月余!”荣郡王看着李煜炜,嘴角带着嘲讽。道:“你可知道,丰怡莛为什么会那般不依不饶,非要老四给个说法吗?”
“她自以为是了吧!”李煜炜苦笑,不难听出其中的奥妙。
“她以为是在老四身边安插一个自家姐妹。能让那女子吹枕头风,让老四偏着你。却不知道她不过是被人利用,成全了一对原本就有奸情的狗男女罢了!”荣郡王冷笑,而后看着李煜炜,淡淡的道:“六弟。我知道丰怡莛被害的事情给你的打击不小,但让我说的话,这么一个不识大局、目光短浅、愚蠢无能又自以为是的王妃。一直留着才是祸害!她的死对你来说,真不见得是坏事!”
“说到这个。五嫂未必好到哪里去!”李煜炜淡淡的道,他心里对丰怡莛有再多的不满,但她是自己的发妻且人死为大且,总是不喜欢别人说她不好。这话换了别人来说,他倒是真不好反驳,但是荣郡王……不管丰怡莛有多不好,但比起不分时候场合,总爱掐尖出头,总爱搅事揽事的荣郡王妃却还是好得多。
“你五嫂是个兰心蕙质的,丰怡莛拍马都比不上!”荣郡王眼神一冷,道:“她之所以这般讨人嫌,又爱出头又容易被人鼓动,不过是为了帮我而已!若不是表现的那般不堪,我又怎能瞒过李悭炆和他的那些眼线奴才,搜集他的资料呢?”
想到荣郡王似乎十分倚重的方嬷嬷,李煜炜微微叹气,却仍旧嘴硬的道:“我还是不大相信是四哥暗中加害丰怡莛母子的……她有身孕的事情连我们也未曾察觉,也是在那之前不到一个时辰才知道的,四哥又怎么可能早早的知晓,而后布置安排呢?”
“老四能早作安排,是得了高人指点的,而这个高人就在六弟的内宅之中!”荣郡王看着李煜炜,淡笑道:“六弟,你可知道你的内宅中藏有一位未卜先知的高人?”
未卜先知?傅氏吗?李煜炜心中震惊,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外,惊问道:“是谁?”
“六弟的妾室傅俪娘!”荣郡王看着李煜炜,道出答案。又道:“早在丰怡莛出事的前两个月,傅氏便故作不经心的将丰怡莛有孕,母后十分惊喜的消息传了出去,她还说,丰怡莛平安产子之后,母后会将你记在她的名下,让你成为皇后嫡子,让那孩子成为父皇唯一的嫡孙,到时候封你为太子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早两个月?看来傅氏还真有可能如亦冰所猜测的,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李煜炜抬眼看着荣郡王,淡淡的道:“五哥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啊!”
荣郡王苦笑,坦白道:“丰怡莛嫁给你之后,迫不及待的将郑嬷嬷赶走不说,还将内宅上下里外重要的位置换上自己的陪房……她的陪房人数不少,却良莠不齐,等到她自以为将内宅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的时候,你的内宅也成了一个筛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旁人安插进来的眼线和钉子,你们夫妻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你们榻上的事情,旁人想知道也都不是难事。”
李煜炜脸色涨红,主要是被气的,他当初就觉得十分不妥,甚至因为这个和丰怡莛起了争执,却还是不能让她有所收敛和改变。他将外院交给于春和蒋阳,让他们两人合力打理,不允许丰怡莛插手,甚至因为这个起了不少争执,也就是因为这个——整个内院都是丰怡莛的陪房和后期从丰家调过来的下人了,要是连外院也如此的话,他这个郡王府岂不是要变成齐云侯府的别院?
“我也安排了人进来!”荣郡王硬着头皮道,这些话他不说李煜炜也知道,但说出来的效果却要更好一些。显得自己更坦诚一些,他解释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我安排人最主要的不是为了获知关于你们夫妻的信息,而是让他们定死了老四通过方嬷嬷安排进来的人。”
说到这里,荣郡王冷笑一声,道:“我的腿确定好不了,我注定终身就是个瘸子之后。方嬷嬷带着她的婆家娘家一起投靠了老四。而老四呢,不但接受了他们的投诚,还加以重用。很多隐秘之事都交给他们去办。那时我尚年幼,还想不通为什么,想不通老四居然敢用这曾经背主的奴才,他就不担心哪一天他们转身又背叛了他吗?后来。才想通了,他这是早早的就将我当成了给他背黑锅的人。他若能筹谋上位。那什么都好说,若不能且被人发现了他暗中做下的恶事……方嬷嬷是我的奶娘,她和她那家子人做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就成了我在指使,我纵使有千张嘴。有些事情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老谋深算,不外如是!李煜炜心中感叹,却想起玉凌云说的。罗三德家的冒头,方嬷嬷被牵出。并不意味着背后算计他的就是荣郡王的话。不过,现在不是分心想那个的时候,他看着荣郡王,冷声道:“这么说来,傅氏意图借他人双手,暗算丰怡莛的事情五哥很早就知道了!”
“我当时只以为傅氏不知晓你府中处处漏洞,那些话不过是无意透露的。”荣郡王没有否认早就知道,道:“直到宫宴上,母后笑盈盈的说丰怡莛刚查出有喜,我才意识到这其中的异常,但是那个时候我却什么都不能做,要不然,我定然会成为千夫所指,想为自己辩解也解释不清了。”
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有了身孕的弟妹满心欢悦的吃下可能一尸两命的菜肴?李煜炜盯着荣郡王,理智告诉他荣郡王这般做对他对丰怡莛是太过冷漠无情,但对他自己来说却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却不能不怨恨,哪怕是正因为丰怡莛未曾留下子嗣他才得以娶到玉凌云也不能让他的怨恨稍减。
荣郡王苦笑,他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定然会在李煜炜心底留下一根刺,说不定哪天就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不说不行啊!不说不等于就能瞒住李煜炜,只会更添一桩不坦诚的罪名。
“母后没有查到到底是什么人暗算了丰怡莛,但我却十分肯定,害了她母子的一定是老四,因为傅氏的那些话只说过一次,只通过一个叫林来喜家的婆子传给方嬷嬷,而后到了老四耳中。至于老四是怎么让人下的毒,那刚被查到就成了一具尸体的司膳是不是老四的人,我就不清楚了。老四对兄弟们的内宅很关心,每家的内宅都有他的眼线,而我那郡王府更有大半人领着我的银钱,靠着我养家糊口却在给老四办事。当然,这其中还一半多的人都以为是给我办事!”荣郡王微微叹息,又道:“丰怡莛出事之后,老四就对傅氏大感兴趣起来,他甚至通过方嬷嬷的弟媳妇罗三德家的将傅氏贴身丫鬟的一家子给掌握了,更许诺那丫头,若办事得力的话,后宫之中必有她的份位。那丫头是个心大又不甚聪明的,连罗三德家的背后是哪位爷都不知道,就一心一意的办事,以期将来飞上枝头。”
看来是落樱吃里扒外,背叛主子,而未卜先知的傅氏却浑然不觉身边信任有加的丫鬟已然成了别人的眼线!李煜炜叹息一声,他自然不知道傅俪娘这般信任落樱,连半点疑心都不曾有过是因为上一世的落樱对她忠心耿耿,最后更是为了她而死!
“老四都关注起来了,我也就派人将傅氏查了个清清楚楚,而这一查还真是不得了。”荣郡王微微一笑,道:“傅氏七岁那年,上香的时候途遇一个落魄书生,心善的她资助了那人五十两银子,那人两年后考中了状元,而后去了恩师之女,在翰林院呆了三年之后,外放去了淮州,他是淮州知府张子扬,他目前仍不知道当年资助她的人是谁,却念念不忘报恩!傅氏八岁那年买了一个仆人,那人现今是她那首饰铺子的掌柜乔四,在京城这个圈子里,说起乔四,做生意的人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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