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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以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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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霄听了,挺有兴趣地去找了张纸,写着问她:那你打算怎么赚?

    “正想着,还没想好。”莹月老实道,见方寒霄要写什么,忙道,“你别教我,你帮我好多了,我不能再麻烦你了。”

    方寒霄:……

    他本来没想教她,他跟着方老伯爷从前做的那些生意,根本不是教得了她的。

    莹月还看他呢,眼神清澈又感激,这个眼神是令他感觉不错,可是她嘴上撇得清清的。

    方寒霄丢下笔,往书案走去,他才拿纸时候看到了,那边上晾着一篇新文章,他拿了就走。

    莹月莫名地追了两步:“——哎?”

    方寒霄步子大,几步就出院门了,莹月追之不及,只好在门口对着他的背影发呆。

    他干什么呀?

    答案不多久有了,方寒霄很快去而复返,把文章还给了她,同时附赠一张银票,面额非常熟悉。

    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丫头,声音清脆地传话:“老伯爷说了,请大奶奶潜心读书做文章,不要不务正业,去想那铜臭赢利之事。”

    说完行了礼走了。

    莹月呆滞着,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方寒霄慢条斯理地错过她,进了屋里——不要麻烦他?

    呵。

    作者有话要说:  在实际的明朝继承里,无子的皇帝有两个,最终都采取了兄终弟及的继承方法,我觉得这应该是有两个皇帝过世太早的原因,一个23,一个29,这么年轻,一般本人不会想到过继这出,朝臣也不会这么快催。

    这其中大家都知道的朱厚照是忽然落水得病过世的,他过世以后,他的堂弟嘉靖继位,当时引发一番大礼议之争,大部分朝臣认为嘉靖应该入继给朱厚照的父亲明孝宗,也就是实际上除兄终弟及外,皇帝过继子嗣也是有法理性的,至于这个人选是不是也必须按照有嫡过嫡,无嫡过长来定,皇帝本人没有任何选择权,因为当时明孝宗和朱厚照都已经过世,没法发言了,这个问题无法有答案,所以我就自己发挥了。。嗯,我架空,架空哈。

 48、第48章

    没钱很烦恼; 可是有钱并且钱来得太容易; 这感觉也不怎么美妙。

    莹月就很无奈地走回去; 向方寒霄道:“我不能要这个,像我们合伙骗老伯爷银子一样。”

    方寒霄仰在椅子里,手臂伸得长长的; 龙飞凤舞地写:他乐意。

    莹月道:“怎么叫乐意呢,我们还是还给他吧?”

    方寒霄:那你去。

    莹月犹豫了一会儿; 叫她一个人去面对方老伯爷她还是有点怯意的,不过她看看摆在桌上的新银票; 终究烫手的念头压过了怯意; 她咬咬唇; 鼓起勇气伸手去拿——被连银票一起按住。

    方寒霄一手按着她; 一手写:你要不怕再多一张回来; 你就去吧。

    莹月:“——?!”

    她都惊了,脱口道,“你们家到底多有钱啊。”

    她的惊叹太朴素; 方寒霄勾起嘴角; 写:没有,一般人家。

    莹月被这个“一般人家”折服了,闷了片刻,没话可答; 只能道:“好吧,你说一般就一般罢。”

    她穿着湖水绿的衫子,方寒霄松开她的手; 倒回椅子里打量了她两眼,发现进入盛夏以后,别人苦夏都会变得消瘦一点,她没有,还是圆润着,脸颊嘟嘟的,肤色雪白里透着淡粉,连眼睛都更水汪了一点,感觉上就是把自己养得很好。

    天天这么闲着,不干活也不好。

    方寒霄想着,写:你来给我捶捶肩。

    “……”莹月站着愣了一下,道,“你肩膀酸吗?我不太会,要是捶疼了你,你告诉我。”

    她就听话站到方寒霄身后去,提起两个拳头来,左一下右一下地敲在他肩膀上。

    反而是方寒霄没料到她这么好说话,肩膀先下意识紧了一下,莹月感觉敲在铁板上一样,还感叹了一句:“你累得不轻呀。”

    方寒霄想了想,也没错,他现在说不了话,天天都是跟人笔谈,胳膊肩膀总是在动,可不是累得不轻嘛。

    他就心安理得地又放松开来了。

    莹月给他捶了一会,则感觉到手底下的筋骨没那么硬了,也还蛮有成就感的,她本来以为她不擅长干这个来着。就再接再厉地咚咚咚捶起来。

    方寒霄惬意地舒着长腿,并且觉得他有点吃亏——怎么之前从来没想起过呢。

    莹月这时想起跟他汇报了一句:“福全把银票给我二姐姐的丫头了,应该会顺利到二姐姐手里。”

    方寒霄对这个不关心,微微点了下头就算回应了。

    莹月也不响了,专注地又替他捶了一会,她是有在练字的人,腕力不算大,但很持久,干这点活干再久也不会累的。

    屋子里很安静——莹月觉得自己在很单纯地帮忙方寒霄解乏,别人可不这样想,丫头们早都很识趣地躲开了,方寒霄在这安闲气氛中,脑子里不由又开始过起薛嘉言之前说的话来。

    诸王的争斗是越发激烈起来了。

    可形势仍旧算是不明朗。

    不明朗好,不明朗,他才仍旧有拨云见日的时间。

    纷杂交错的信息从他脑中一样样闪过,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关键点上:是时候,让皇帝知道一点隆昌侯与潞王的勾当了。

    没有证据,不过不要紧,有一种人风闻奏事就可以。风闻奏事不足以搞走隆昌侯也搞不下台潞王,可是,可以将潞王快要上扬的优势重新压下去。

    咕噜。

    等他想定了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觉得身后好像响过一点动静。

    他转过头。

    莹月本来想装没事的,目光跟他对上,装不出来,脸红了:“——那个,你饿了吗?我有一点点。”

    方寒霄当场就笑出来了,肚子都咕咕叫了,还“一点点”。

    她可真会含蓄。

    莹月被他笑的,红着脸给自己辩解:“天都快黑了呀,我饿了很正常的。”

    方寒霄点头:嗯,正常。

    他一个字没说,可是就一个简单的点头动作都充满了调侃之意,莹月真不知道他怎样办到的,索性也不跟他说话了,转头到外面找丫头让拿饭去。

    饭其实已经拿来了,不过屋里那样,没人进来打搅而已,现在莹月出来要,丫头们就鱼贯而入,掌灯的掌灯,摆饭的摆饭,很快把都安置好了。

    方寒霄在新房耽搁到这时候,自然是要在这里一起用的。

    暑天里,饭食都做得清爽可口,还配了水果,是一碟红艳艳的樱桃,酸酸甜甜。

    方寒霄不爱吃带酸口的东西,一个没碰,用过饭以后,就径自坐到书案那边去了。

    莹月本以为他该走了,但见他提笔凝神,似乎要写什么文书,就没敢过去打扰,也没问,小声让丫头们把桌子收拾过了,她就安静重新坐下。

    因方寒霄把她的书案占了,她没事做,不觉把余下的那碟樱桃拖到面前,一个个吃起来。

    天热,方寒霄是懒得回去重新磨墨,见她这里都是现成的,就便用了,他仔细斟酌着用词,小心下笔,写就了一封两张纸的书信——因为中间不慎写错了一个字,他还揉废过一张,如此终于写完,已经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他揉了揉手腕,站起来,转头一看,见莹月趴在那边桌上,埋着头,似乎很专注地不知在做什么。

    他慢悠悠踱步过去,然后:……

    他目光定在她面前的一小堆樱桃核上,那樱桃核没直接放在桌上,是吐在一张纸上的,就是他先前和她写字的那张纸。

    他过来的影子挡住了灯光,莹月不解地跟他对视一下,又低头看看自己面前,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她举起一个樱桃,试探地道:“你吃吗?”

    方寒霄本来真不爱吃这个,但见她一张小嘴都吃得红红的,不知怎的,伸手把那颗樱桃接了过来。

    他丢到嘴里——然后瞬间皱起了眉。

    酸得倒牙,这个小骗子,吃得好像很甜一样。

    莹月头一回见他这个表情,乐得笑出来:“哈哈哈。”

    方寒霄伸手就掐她脸,还敢笑。

    他一掐,莹月瞬间也皱了脸:“嘤嘤。”

    方寒霄本以为她是装疼撒娇,旋即又想通她应该不具备这个技能,松开手,凑近望了望,他确实没使多大力气,掐的那一块红都没红。

    但她的难受也不像假的。

    莹月已经把嘴巴捂住了,一脸纠结的模样。

    方寒霄以眼神问她:怎么了?

    莹月眼神飘忽着,强撑着道:“我没事。”

    她才笑的人家,实在不好意思说。

    但她不说,方寒霄也会意过来了,这一副快倒抽气的表情,不就是酸倒牙了?

    估计正吃的时候没觉得,让他一掐,凉气从口腔灌进去,一下刺激着,方反应过来了。

    方寒霄就是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怎么这么可乐。

    莹月甚觉丢人,塌着肩膀,缩在椅子里。

    方寒霄见她已经这样,忍着没大笑出来,只是去拉她的手,要看看她怎么样了。

    莹月不愿意放,仍旧捂着呜呜地道:“窝没事。”

    但她拗不过方寒霄,还是让拉下来了,而且挣扎之间,手腕还把自己的领口磨得扯开了一点。

    夏日衣裳本来单薄,方寒霄的目光不觉就偏了,他喉间干了干,发现他没有想错,她到他家来,是真的越养越好,颈间连着锁骨一块,白嫩得都似乎在莹莹发光。

    莹月本来闭着眼睛——她怕看见他笑话她,手被拉下来的同时就把眼睛闭上了,谁知他什么动静也没有,她眼茫然一睁,就发现他眼神的落点不对。

    她低头一看,脸红透了,忙把领口拢好,慌慌地冲了他一句:“你看什么。”

    她要不说,方寒霄也就退后了,被说了一句,他不但不退后,还又往前逼近了一点,把朗眉星目直逼到她眼皮底下去,以便她能充分领会他的意思:就看。怎么啦?

    莹月:“……”

    她怂怂地缩在椅子里,头都要仰过椅背去了,认输道:“不,不怎么。”

    方寒霄若有所憾——她太识时务了也不好。

    他慢慢直起身来,算是放过了她。

    然后他去拿了放在书案上两张叠好的宣纸,连同揉皱的那张一起,走了。

    莹月屏息直到他出了房门,一口气终于松出来:“哎呦。”

    不要说别的丫头们了,玉簪石楠都面面相觑——这样还能走了?刚才那气氛,她们简直在屋里都呆不住!

    “大奶奶——”

    玉簪要说话,莹月先一步跟她诉苦:“我牙齿好酸,怎么办呀。”

    玉簪心疼又好笑,只好把话头吞回去,转而道:“大奶奶觉得酸了,怎么不停下来,幸亏大爷来拦了一拦,不然得更难过。”

    “吃的时候不觉得嘛。”莹月并且别扭他刚才看她的目光,还倒告他一状,“要不是他占了我的位置,我没事做,也不会只能吃这个。”

    石楠一边倒水,一边笑:“好,好,都怪他。来,大奶奶快多喝两口水。”

    莹月“嗯”了声,接过茶盅一边小小地抽着气,一边喝起来。

    **

    另一边,方寒霄回到静德院里,笑意才渐渐收住,然后将信件密密封口,乘晚叫了人来,命他明日天一早就走,将信送往南边去。

 49、第49章

    且说蜀王剑走偏锋的操作效果不错; 看上去是搏到了一点圣心; 皇帝不但很快首肯了; 没几天,还下诏礼部让研究一下具体怎么给蜀王选出个合适的儿媳妇了。

    不过,不足之处在于; 这操作很易效仿。

    潞王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儿子多呀; 足足六个,总能挑出个把适龄的来跟风蜀王。

    他的封地河南离着京城更近; 礼部还没把方案研究出来; 潞王依样画葫芦的奏章已经飞马送到京了; 并且他表的忠心分量还更足——他到婚龄的儿子有两个; 自谦自己眼光一般; 这两个儿媳妇,都求皇帝给他掌掌眼。

    远在蜀地的蜀王作何感想暂不可知,这一下子; 是给朝廷找了个小小的麻烦。

    本来只要选一个未来的郡王妃; 现在好了,要选三个——并且这里面还很可能要出个将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朝廷不能不慎重一些。

    礼部为此请求皇帝,最好再派个协同的部门一起来操持这件事; 本来从前朝廷按需配发宗室媳妇的时候也不是礼部独自甄选的,实际上是由宗人府牵头,礼部协理。

    但当时的宗人府和现在也不一样; 当时宗人府的宗人令都由诸王担任,后来随着分藩,渐渐转为由勋戚大臣摄府事,再后来,宗人府所管辖的事务进一步缩水,基本都挂到了礼部名下,宗人府实际就剩个名头了。

    如今的宗人府,连自家整理个玉牒都要从翰林院临时抽调人手,别提还能帮礼部的忙了。

    给蜀王潞王选儿媳妇这事呢,皇帝打从内心是没有多么重视的,看在这里面有一个将来可能变成自己儿媳妇的份上,才交待给礼部,自觉面子情上是很过得去了,谁知礼部谨慎,见潞王也掺和进来,形势有点不分明,不愿意独自承担这个责任,要再拉一个下来——礼部尚书上书的理由也很充分,本来从前就不是礼部自己选的啊,经验不足么。

    这一拉,皇帝有点烦了:多大点事?选个宗室媳妇,至于要两个中枢部门一起办,多少国家大事还忙不过来。

    皇帝就要驳回去,不过被内阁拦了一下,几位阁老劝说之后,最终折中成再派个勋戚大臣去总领,这个人选没费多少工夫,定成了承恩公。

    承恩公府是先元太后即皇帝母亲的娘家,老承恩公已逝,如今承爵的是先元太后的哥哥,皇帝的舅舅,由他出这个头,各方都没甚话好讲,礼部尤其满意——就算哪里不妥,皇帝亲舅舅也有份,要么大家一起怪,要么就一团和气,糊弄过去算了。

    事情到这里,本该差不多了,可是赶巧,方伯爷被亲爹方老伯爷训了一顿,意识到肥差虽好,然而望梅不能真的止渴,总算醒悟了一点,打算通通门路,先凑合找样差事干着了。

    他一眼就盯上了这件事。

    正愁赋着闲,没合适的门路搭上诸王的线,提前领张从龙的号牌,这不就来了吗?

    勋戚这里皇帝已经委任了承恩公,谁都不可能从承恩公手里夺食——先元太后去得早,皇帝在继母手里疑似还受过罪,越是这样,越是想念自己的生母,所以自登基以来,给承恩公府加过几回恩了,平常的赏赐更是从来没有断过,人人都知道承恩公承的是第一等的圣恩。

    不过,方伯爷也不求能踩下承恩公,他能挤进去,混个协理的名头就够了,毕竟承恩公快过七十大寿的人了,要说没精力操办什么,再给配个助手凑合是说得过去的。

    方伯爷没这个颜面去皇帝面前自荐,但是承恩公有跟皇帝主动要的颜面,只要他肯开这个口,皇帝不会在这点小事上驳舅舅,一定照准。

    要承恩公开口不难——给钱就行了。

    承恩公年年受赏,当然并不缺钱,可是他得为以后想想,皇帝这样,下一任登基的天子很可能跟他家再没有血缘上的牵系了,那不得乘能捞的时候多捞点。

    方伯爷把银钱给到位了,承恩公收钱办事,非常痛快,当天就进了宫,一句话的功夫,把方伯爷塞进了选妃小组里面。

    于是至此,本来一桩不大的事,滚雪球一般,滚到了现在这个规模,把京中各方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方老伯爷听说了,不太满意,把方伯爷找去:“你掺和这事干什么?找点实事去做才对,这种事办得再好也不算什么功绩。”

    方伯爷自己很满意,心情好,态度也好,陪笑道:“爹,慢慢来,实事哪里说有就有。”

    差事派都派下来了,不能再还给皇帝去,方老伯爷想想只得罢了,只又说了他两句:“少瞎出头,多跟着老国公爷行事。”

    方伯爷面上诺诺应了,心里不以为然,掉头去了。

    方寒霄从耳房出来,目光幽深难辨,追着他一路出了静德院。

    方老伯爷转头看见他,随口抱怨了一句:“看看你二叔,他一个大男人不知怎样想的,掺和那些事干什么。”

    当然是自以为有利可图了。

    从方伯爷的角度来说,他能抓住这个机会还真算是不错的。

    但有他掺和进去,会产生什么变数就难说了,方寒霄因此板着脸看了方老伯爷一眼,转头又进去了。

    把方老伯爷看愣在院子里:“——嘿,这臭小子!”

    **

    事态在不断进行中。

    礼部会齐了背锅的人选,终于放心地把选秀方案呈送给皇帝了。

    这方案其实不难拿,照着从前成例,适当删改就是——选取年十四到十七者,容德端厚,家法严整,父母俱存之官民女子,其中禁显职官员,禁乐户,军匠及父祖有过犯等等门户。

    各藩婚姻原已是在各自当地选配了,但现在蜀王潞王将这个权利上交给皇帝,河南还好点,朝廷不可能大老远到蜀中把那些符合条件的女子们运送到京,所以这个选秀范围一总都定在了京畿附近。

    方案在御案上放了两天,御笔批示照准。

    消息很快在朝堂上传扬开来,许多官员对此深有兴趣,专注观望,但说到响应者——寥寥。

    本朝防外戚是历代以来防得最狠的,对有志庙堂的人来说,家里出个郡王妃,不是荣耀,而是灾难。

    先帝时就有过一黄姓男子被选为王女仪宾,当时不知怎么通过了,后来为人上奏举报,这男子父为开封府知府,兄为吏部文选清吏司主事——品级不高,但是有权,非常有权,因为这个部门其中一项职能是管着文官的选补升调。

    被举报之后,黄父知府做不成了,直接变成闲住,黄兄大好前程也没了,被外调出了京。

    所以这些王妃郡王妃的名头好听,对官员来说尤其是清职官员来说,毫无好处,避之唯恐不及。

    哪怕眼下这三个里面有可能出太子妃也一样——皇子外戚一般要避嫌的,从此都只能做个富贵闲人。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那些低品级胸无大志一生就是要浪荡的闲职官员来说,挣个外戚名头又还值得考虑一下了。

    比如说——徐大老爷。

    徐大老爷自己是不会想起来这一茬的,别人不过胸无大志,他是胸无点志,被人提醒之后,才想起来自家踩着线似乎算是符合那个标准的——

    提醒他的人是惜月。

    徐大老爷常在外面混的人都没关注这件事,惜月困在深闺,本来更该一无所知。

    隐在后面给她送这个信的人,是莹月。

    莹月一般是在深宅大院里,从何处得来的消息,那是不问可知了。

    方寒霄生出这个念头,算是灵光一闪。

    莹月是被他叫到静德院去说这件事的,她其实并不想去,因为她现在真怕见方老伯爷——只怕又要被塞银票。

    但不去也不行,只好磨蹭着去了,院子里没见到方老伯爷,她松一口气,忙忙放轻脚步走到耳房里。

    见到方寒霄正坐在里面,她有点好奇地问:“叫我来做什么?”

    方寒霄一般有事都是自己去新房或是派人去传话的,特特把她叫过来,还是头一回。

    方寒霄站起,去把门关了,然后才回来,把自己已经写好的一篇纸推给她,示意她看。

    莹月看完,又看了一遍,呆呆地张了嘴:“——那我二姐姐不是会嫁得很远?”

    方寒霄:……

    她真是能想太多。

    他写:这件事不会成的。

    莹月糊涂着:“不成?那你又想我二姐姐去选?”又问,“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呀?我二姐姐很厉害的。”

    她跟惜月闹矛盾归闹矛盾,不过这一点还是要承认的。

    方寒霄挥笔给她解释,以徐家现在门第,本身算符合要求,但徐家有两门厉害姻亲,徐尚宣联御史之女,徐望月高嫁隆昌侯世子,虽说明面上姻亲不会计入考量范围内,但实际上,朝廷肯定会避开选这些门第去给藩王添彩。

    莹月提醒他:“三门,还有你呢。”

    她是真心这样想,方寒霄吃亏在哑了,不然平江伯府论门第并不逊于隆昌侯府。

    方寒霄默了片刻,没忍住,嘴角还是勾了勾,写:总之,不会成的。

    然后他跟着解释,为什么明知不成还要做这件事——因为他想给隆昌侯找点麻烦。

    惜月都不必要真的进入选秀流程,她只要报名,落到有心人眼里就是扎眼了。

    她是想要进入潞王府,还是蜀王府呢,如果是潞王府,那等于隆昌侯和潞王中间牵上了一条明线,如果是蜀王府,那更妙了——岑世子的妻妹跟蜀王势力挂上钩了,那潞王该怎么想?

    既然方伯爷已经伸手,那么不妨再拉一个,惜月一旦入局,这池水将被搅得更混。

    而对于惜月本人来说,她不是没有好处的,她的好处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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