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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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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是个好人,能这么遮遮掩掩见不得人么?”
铁面具……狰目獠牙……像个鬼脸……
带着面具的……男人!
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哆嗦了,胸口突突的心跳几乎要崩裂我的身体。
一个惊天动地的名号,已经在我的心里,呼之欲出。
铁面王!
那个在胜京威风八面的八大天王之一,在草原上所向披靡的战神,也是这一生对我有着巨大影响的,太后和黄天霸的亲人!
这一刻,我的脑海中一下子回响起了当年桂嬷嬷临出宫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些话——
“是死是活,其实没有人说得清楚……”
“他并没有返程回胜京,而是打算在中原游历一番……”
“谁知道,这人就像是突然在人世间消失了一样,不管派出多少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个时候,我虽然很震惊于这个消息,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会跟我牵扯上什么关系,更不认为,这件事会真的成真。
可是——
如果说,桂嬷嬷心里那千分之一的猜测是真的呢?
如果说,铁面王真的没有死,而他的游历,到了一个朝廷的人找不到的地方呢?
我只觉得有一个惊雷在头顶轰然炸响!
许久,那隆隆的雷声都没有散去,而是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盘桓,震得我整个人都发懵了。
铁面王?
铁面王!
……
如果,我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和我母亲来往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他,当年在草原上威风八面,所向披靡的铁面王,那么这样的话,似乎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太后和太上皇派出了那么多人,都无法找到他的下落。
因为他来了西川。
朝廷的势力范围是整个中原,可西川,并不在朝廷的统治之下。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西川,作为他这样的男人,艺高人胆大,就算潜入任何一个神鬼莫测的地方都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更何况,西川,这片从皇族南下以来就一直独立于朝廷统辖之外的土地,也许对他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只是,他是如何认识我娘的?
薛芊说他经常带着面具,到后山跟我娘相会,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又到底在做些什么事?
我并不认为他们两在后山偷偷见面,就真的如薛芊所说的,那么见不得人,她自己的话就是矛盾的——如果真的是私会,如果真的要行什么苟且之事,又怎么可能跑到后山那种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而相会的地点更是一个四面透风的凉亭!
但,如果不是私会,那么他们两人的会面,只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胜京的铁面王!
西川的颜夫人!
他们都是在一方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他们所要交往的,只怕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还有,这些年来,铁面王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再没有他的消息了?
现在,他是否还在世?
一个个谜团,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翻涌着,离我不近不远,我总以为自己可以拿到,解开,但当我伸手的时候,却又有一股力量将他们又推远了。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薛芊那张余怒未消的脸。
……
看来,要从她那里再问出什么来,已是不可能的了。这件事如果被认定成了“私会”,那么我爹也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我在西川长了这么大,也对“铁面王”的事一无所知。
当然,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铁面王的话。
这时,薛芊又冷冷道:“所以,你娘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守妇道,私会野男人……”
要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我定了定神,还是很平静的说道:“有的事,圣者闻之以为清,愚者闻之以为浊。”
“你什么意思?”
“我娘对那个穷书生刘世舟,我相信他们是有知己之感,所以娘才会资助他。没有我娘的资助,也许刘世舟就坚持不到京城,也就没有他后来官拜扬州府尹,为江南的百姓做好事,还上书请求皇帝废黜江南几省的贱民籍。”
“……”
“而这样光明磊落的君子之交,在你的眼中,却是私会,不守妇道。”
“……”
“你从来就不了解我娘,不懂她要什么,又凭什么去评判她?”
我越说,薛芊的脸色越难看,从苍白到铁青,我几乎听到她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仿佛恨不得从我身上,或者说从我娘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而我平静的说道:“不过说起来,我娘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一句你的不是。”
“什么?!”她愕然大惊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当年的我,即使那样的年幼,那样的害怕,也还是会忍不住在心底里暗暗的咒骂她,但被我娘听到了,她却只是淡淡的一笑,抚摸着我的发心,柔声告诉我——
“轻盈,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
“新夫人,她也有自己的修罗场。”
“她的痛苦,你未必看得到。”
现在的我,多少明白眼前这位老夫人的痛苦是什么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确不容易,也的确承受了太多不应该承受的苦难,她的坚持,固然也是一种胜利,但这样的胜利,却是无比惨痛的。
惨胜如败。
我娘,倒懂她。
可惜——
“你不懂我娘,不过,她也不会怪你。”
……
“因为,她和你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人。”
说完,我也回了她冷冷一笑。
其实到现在,我真的已经不怕她了,甚至不恨她了。
说到底,她这一生都活在她的爱情里,只识爱情的愁滋味,而不会去想更多,也因为这样,这年来她甚至都没有办法把我娘留在西川的那些势力彻底根除,而颜轻尘,不管出于任何一种目的,也放任了这一情况。
她其实,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天真烂漫,到老了,也是如此。
所以,我爹爱护她,却无法更爱她。
说完那句话,我便要转身离开,而刚才一转身,薛芊突然暴怒了起来,骂道:“你这个不肖女,你说什么!”
她之前对我虽然说话不客气,但似乎还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脾气,但一提到我娘和她不是一样的人,她突然火冒三丈,挥起手中的蟠龙杖就朝我打了过来。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冒出一个人,一伸胳膊架住了那带着呼呼风声打下来的蟠龙杖。
定睛一看,竟然是无畏和尚。
他的胳膊就比我的腿还粗,蟠龙杖被他硬生生的挡下来纹丝不动,我吓了一跳,急忙道:“无畏叔!”
无畏和尚怒道:“有洒家在这里,谁敢对大小姐无礼!”
“你——”薛芊一看到他,更多翻涌的情绪在眼中撞击,她咬着牙道:“无畏,你放开!”
“我告诉你,当年那颜牧之,洒家都打得,现在这颜家的人,还有哪一个洒家打不得?!”
他这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薛芊这些年来在颜家,包括在西川都是高高在上,没有人敢说一句重话的,居然被人要“打得”,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都气得哆嗦了起来:“无畏,你——我看在先夫的交代上,不跟你计较,你不要不识好歹!”
“洒家不知道什么好歹,洒家也从不怕人来计较!”
眼看这两个人句句顶到针上,薛芊气得连蟠龙杖都拿不稳,重重的顿在了地上,而周围也已经有的人发现了我们的争执,几个腿脚快的侍从早就跑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就看见颜轻尘他们远远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对无畏和尚道:“无畏叔,算了。”
“什么算了!大小姐,她对你这样,你还帮她说话!”
“无畏叔,她毕竟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不要——”
“屁话!颜家的女主人是你娘!”
这话一出口,像是一把双刃剑,割伤了我,也同样刺进了薛芊的心里,她的脸都苍白了,人好像也有些站立不稳,只能拼命的抓着蟠龙杖才能勉强撑住自己。
我也痛得深吸了一口气。
可眼前,颜轻尘他们已经快要走到这里了,而在灵堂上,那些前来吊唁的宾客似乎也已经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都纷纷探头探脑的望向我们,小声的议论着。
我咬了咬下唇,压低声音道:“无畏叔,你不要这样。我娘——毕竟已经过世这么多年了。”
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谁是颜家的女主人,那我想,这个女主人也许还真的轮不到薛芊来做。
可无畏和尚却丝毫领悟不到我的意思,反倒比我还生气,看了看我,又瞪了薛芊一眼,恨恨道:“哼,这个破地方若是她的,洒家不呆就是了!”
“无畏叔!”
无畏和尚根本不理会我的呼喊,转身闷头往前走去,我急忙要伸手去抓他,却被他一扬胳膊猛地挥开,我差点被他抡倒在地,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迎面走来的颜轻尘他们一见他这样,都不好上去拦,只有刘轻寒迟疑了一下,轻轻的喊了一声:“大师……”
无畏和尚驻足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薛芊站在原地,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将矛头转向了我:“哼,这就是你娘调教出来的人,遁入空门这么多年,也还是个野人!”
我冷着脸没说话,这时,裴元修已经走过来,一把扶住了我。
颜轻尘也推着轮椅,慢慢的行到了我们面前。
侍从去请他,应该也把事情大体说了,他冷冷的看了看我们,吩咐道:“请老夫人回房去休息,让人准备参汤给老夫人补气。”
“轻尘——”
“母亲,”颜轻尘淡淡的说道:“既然是个野人,母亲就没有跟野人动气的道理。”
他这话说得又冷,又轻,却让人无法反驳,颜老夫人原本气得脸都白了,现在看着他,反倒没了话说,只拄着蟠龙杖直喘。颜轻尘又转向我们,那双清明的眸子看了大家一眼,然后说道:“今天是送正觉大师灵位上路的日子,我不想再出什么意外,这个人走了也好。姐姐——”他看着我,声音蓦地一柔:“若觉得不妥,等过阵子喜事办完了,再往天目寺给些香油钱便是了。这样可好?”
他三言两语,倒是把事情说得妥妥当当的,我也无话好说,草草的点了点头。
“那么没事了。大家都去灵堂吧。”
说完,他将轮椅转了个头,又往灵堂那边行去。
我倒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气息有些不匀,裴元修一直半搂着我,一边轻轻的问道:“怎么就吵起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道:“她又骂我娘。”
他沉默了一下。
周围的人大概都顾忌着我们两说“私房话”,全都加快了几步走去灵堂,我和他落在了最后,他扶着我慢慢的走着,正当要进入灵堂大门的时候,裴元修轻轻道:“想来岳母大人应该是个非凡之人,越是非凡之人,越是遭人诟病。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娘是个非凡之人?”
“若非岳母的非凡,又怎么会给我这样一个非凡的妻子?”
看着他笑眼中透出的狡黠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又被他套了,嗔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笑了一会儿之后,神情还是沉重了下来。
裴元修问道:“怎么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微微蹙了下眉头,然后顺着我沉重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灵堂上,那一片白衣,白幡,随风轻轻飞扬,而在那一片雪白当中,颜轻涵已经抱着颜贻之的灵位,慢慢的从祭台后面走了出来。
☆、885。第884章 暗夜黑影
灵堂本来就是一个阴寒冰冷的地方,放眼望去的一片雪白让这里看起来像是冰窟,而吹过的风仿佛也带上了那种冰雪的寒意,让我蓦地打了个寒战。
裴元修立刻就感觉到了,低头看着我。
“青婴?”
“……”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颜轻涵走到灵堂中央,也抬起头来看向了我。
他那一身白衣,苍白的脸庞和嘴唇,还有被绷带紧紧裹缠着的手指,好像整个人都是从那冰窟一般的灵堂里幻化出来的。
在他的身后,走出了一队同样身着白衣的人,他们捧着骨灰,随起举哀,在周围那低低诵念的佛经声中,慢慢的往外走去。
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失去了反应,只看着这一队白衣人静静的从眼前走过,随后,灵堂上颜轻尘他们也都跟着走了出来。
出了大门,就能看见那长长地阶梯下,已经有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队人马在等候着他。马车的外部全都用白布包裹着,两边竖起了高高的白幡,而所有的辔头马鞍也都是白色的,远远看上去,整个马队都是一片的雪白,带着一种寒冷的沉默。
我们一直送他走了下去,颜轻涵走到马车边停了下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高耸巍峨的房舍,他没有进去过的颜家内宅,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了浓浓的阴影,遮住了他眼中的光。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阿弃。”
他回头看着我。
“你把二叔的灵位送去西山之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还要守灵。”
“在那之后呢?”
他笑了一下:“就看老天如何安排我了。”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说道:“我留在成都的时间不会太长,这边的事情完了之后,我会和我夫君,还有女儿一起回金陵。”
“这么说,我再回来,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也许,我们能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他微微正色的看向我,目光闪烁着,道:“这也不好说,就看老天如何安排了。”
我也淡淡的笑了一下:“你这么听天由命啊?”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没有接这句话。
这时,马车后面的队伍中,一骑人马慢慢的踱步上前,转头一看,却是韦正邦,他也穿着一身白衣,当他走到我们的面前的时候,蓦地带来了一阵冷风。
他朝着一旁轮椅上的颜轻尘行了个礼:“家主,时辰到了。”
颜轻尘点点头,便将轮椅行到我们身边来,对颜轻涵道:“正邦会护送你去西山,若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传信回来。”
颜轻涵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们启程吧。”
颜轻涵最后看了我们一眼,转身被人扶着上了马车。
韦正邦慢慢的调转马头,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太慢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而的目光也在人群中停留了一瞬。
薛慕华毫无知觉的,静静的站在那里。
而她的身边,裴元丰冷漠的目光没有丝毫迟疑,对上了韦正邦的眼睛。
那,当然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韦正邦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一扯缰绳,座下原本已经极不安分不停踱着碎步的骏马立刻掉转头去,就听他手中的马鞭在空中一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骏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立刻,整支队伍都跟着他出发了。
我站在台阶下,看着眼前那一片白色纷纷扬扬的,在宽阔的街道上越行越远,最后慢慢的,成了风景中一个一抹即去的小点。
这件事,终于算完了。
不由的,长长地吐了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颜轻尘也慢慢的将轮椅掉了个头,他俊秀的,带着红痕的眉心还有一点褶皱尚未平复,让他那张如同冠玉一般俊美的脸增添了几分阴郁。
我的脚步也下意识的一滞,看着他。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却是对周围的人吩咐道:“去把灵堂收拾了。”
“……”
“准备裴公子的婚事。”
“是。”
颜家家主的一声令下,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全都匆匆的转身往回走去,因为走得太急,甚至有两个冒失的差一点撞到站在台阶上的薛慕华,她默然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些人急匆匆的为她的婚事忙碌去了。
|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在成都呆得就有些无聊了。
因为那天的争执,颜老夫人似乎又病倒了,倒不是什么大病,听来施诊的大夫说她胸中有郁结之气,需要她自己想开些,辅以汤药调理方能慢慢痊愈。
颜轻尘倒也不那么担心,只是每天让侍女们按时送汤送药,闲时给他母亲准备一些小玩意,但很委婉的告诉我,不用去探病。
简而言之,就是被我气病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在成都的行动,就稍微宽松了一些。
这天晚上,我先在小床那边把离儿哄睡了,轻轻的将她又搭在胸口的两只手拿下来放进被子里,又给她掖好被子,回头走到我们的卧房里,裴元修正靠坐在床边,借着烛光看书,抬头看是我,微笑着道:“怎么最近她睡得那么不安稳?天天都要你哄?”
“掉了牙,任性呗。”
我笑了笑,将肩上披着的外衣脱下来挂在床边的木架上,一边低头看他:“你在看什么书?”
他将书合上给我看。
“《剪灯馀话》?”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还看这些?”
“哪里是我想看。最近无事可做,我让他们去街上给我买些话本回来看看,也是解解闷,谁知道他们就买些这些回来。”
我翻了翻他堆在床头那几本还没开封的,诸如《三言》、《双美》不一而足,更翻到最下面居然还有一本《弁而钗》,顿时哑然失笑。
怎么,连这个都有?
其实,倒也不怪他的那些侍从,这些人行伍出身,几乎都没念过书,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让他们去买话本,大概也是看着书面上花花绿绿好看的就买了,只是不知道那些侍从是怎么跟人老板说的,竟然让老板把这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了。
幸好裴元修也没注意我这边,而是起身去解衣带了,头也不回的问:“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
我不动声色的将那本书抽出来扔到角落里,回头看时,他已经脱下了外衣,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便服,显得格外的闲适而潇洒,走过来揽着我的肩膀:“快睡了吧?”
“嗯。”
我点点头,躺到了床上,等到他也躺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轻轻的问道:“你今天收了一封信?”
“嗯,你看见了。”
“谁寄来的?”
“若诗。”
“她说什么?”
“说了一些江南的事,还有,她说药老已经启程了。”
“哈哈,药老现在怕是都快要到了吧。”
“没办法,两地阻隔,信来得慢。”
“那,江南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你这是要开始管家了吗?”
我也笑:“不行吗?”
“当然行。”他呵呵的笑了两声,抱着我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我更紧的贴在他的怀里,然后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说江上的船只最近开始多了起来,好像港口那边又准备开了。”
“哦。”
我被他揽在怀里,眨眨眼睛看了看他静默的眼神,想了想,说道:“等元丰的婚礼完了,我们就回去吧。”
他低头看着我,绵长的呼吸带着他的体温吹拂在我的脸上,有一些不易察觉的酥|痒的感觉,让我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微笑道:“当然,离儿已经找到了,你二叔的后事也办完了,等到他的婚礼一完,我们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我笑着点点头。
“不过——”
“不过什么?”
“元丰婚礼的礼物,你想好送什么了吗?”
“……”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愣住了。
对啊,婚礼的礼物。
这些天因为烦心的事太多,我都把这件事忘了。
一见我愕然发呆的样子,裴元修便笑了起来,道:“我看你就是忘了。”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个样子,还管家呢。”
我的脸更红了一些,半晌才低低的说道:“那你说,我们该送什么好?”
他想了一会儿,也颇有些发愁,说道:“这一次过来还真的没有料到会遇到那么多事,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快成亲,我也没有准备什么东西。”
“……”
“不然——我们明天去城里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说完,他已经耐不住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快些睡吧,明天我们早点出去。”
“嗯。”
他说着,便要转身去吹床头的蜡烛。
可就在他刚刚转过头去身上手臂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立刻,呼呼的风声在窗外吹过。
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中突然响起——
“是谁?!”
☆、886。第885章 我总觉得,好像要出事
我和他原本都已经有些睡意了,突然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都惊悚了一下,顿时睡意全消,他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我也急忙扶着他坐起身来:“元修?”
他伸手在我面前做了个手势,暗示我不要说话,然后利落的翻身下床,顺手从衣架上抓起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便疾步走到门口。
屋子里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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