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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第7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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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为,我们的队伍太大,太过招摇,走大路虽然好走,但其实速度并不能太快;而追兵中,可能骑兵为主,他们的速度很快,若是走大路,他们会在数日之内追赶上来。”
    “……”
    “如果取道西河,山路难行,对骑兵而言,他们在速度上的优势就很难施展。”
    “……”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有理。”
    裴元灏慢慢的看向我:“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我又想了想,然后说道:“陛下如果以相信他的角度来看,这个理由是够充分的;但如果以怀疑他的角度来看,这个理由就大有问题。”
    他轻笑了一声:“所以你认为,他的建议是否得用,实际上在于我是如何看他的。”
    “……”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看着他,问道:“那,陛下没有用他的这个建议,原因是什么呢?”
    他说道:“山路难行,骑兵速度上的优势很难施展,但,他们毕竟还在追。”
    “……”
    “这个建议,不过是看一时之利罢了。”
    “一时之利也是有利的,”我说道:“陛下应该还有其他的理由吧。”
    他看了我一眼,这一回,眼神中透出了一点柔和来,道:“还是你明白朕的心意。”
    我的眉间一蹙,转过头去,只做没听到这句话。
    而他也并没有再将这句话说下去,而是慢慢说道:“取道平阳,几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到达临汾。”
    “临汾?”
    我愣了一下,立刻像是明白过来什么。
    “陛下在那里还有兵?”
    他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
    原来是这样。
    取道西河和取道平阳,一个对追兵不利,一个对自己有利。
    两厢衡量之下,他选择了后者。
    这对他来说,算是一个比较稳妥的选择,而我想了想,还是说道:“轻寒他对陛下的事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只是衡量的方法不同。陛下应该体谅他——”
    “是方法不同而已吗?”
    “……”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温和又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寒霜一般的冷意:“别忘了,他还想往朕身边调兵。”
    “……”
    “他的兵,到底是往哪里调,你真的知道吗?”
    “……”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僵在了那里。
    裴元灏看了我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慢慢的转身离开,而我一个人站在佛堂当中,身后那数排蜡烛终于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心力,慢慢的覆灭下去。
    整个佛堂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
    而我的脑海里,还回响着裴元灏刚刚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兵,到底是往哪里调,你真的知道吗?
    |
    虽然这一天大家都累得很,但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很早就都起了。
    我抱着睡得迷迷糊糊不肯起床妙言给她穿好衣服,勉强喂了一碗粥下去,便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去,天终于放晴了,但地上的泥泞还没有干透,我带着她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回头看时,我们后面的那辆马车帘子早就放下,看来他比我们都更早出来。
    妙言窝在车厢里:“娘,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我说着,放下帘子,也坐了进去。
    那个奉命去跟和尚们周旋的官员还站在寺门口,跟住持又谈了几句,赠了些香油钱,然后在几个和尚的“阿弥陀佛”声中,我们的车队开始慢慢的往前行驶。
    这个时候,我撩起帘子的一角,才看到朝阳下,寺门上面挂着那个大大的牌匾上写着“梵恩寺”三个大字。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我们就是不停的赶路,中途停下来休息的时间很少,而一看方位我也明白,裴元灏的确没有改变他原定的路线,也正因为如此,天气放晴之后,我们前进的速度快了很多,按照这样的脚程,我们要不了几天就能到达临汾了。
    不过,这两天,路上也渐渐的出现了许多流民。
    井陉关虽然大捷,但山西的老百姓也并不傻,当然知道战火会很快蔓延过来,加上京城那边已经有新帝登基,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都不清楚,所以不少人都选择的离家避祸,因此路上的人就慢慢的多了起来。
    不过,老百姓也就是这样,不管在多艰难的时期,多困难的环境,只要还给一口饭,大家就能笑着继续活下去,甚至在白天赶路的时候,我坐在马车里,都能远远的听到他们在小路上大声说话的声音,有的乞丐甚至还穿梭在其中,打着板唱着歌谣乞讨,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这天晚上,我们停在了一处驿站。
    我和妙言下马车的时候,已经看到刘轻寒的背影,匆匆的往里走去,这两天因为赶路的关系,加上妙言跟我一辆车,更是分都分不开,我跟他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有的时候甚至一天只能远远的看到他一眼。
    而这几天,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愈发的生人勿近起来。
    几个将军从后面赶上来,看见他的背影,一个个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那个性情火爆的邓将军更是对着地上啐了一口。
    这一回妙言也看到了,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只笑了笑做没看见,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去。
    驿站里早已经有先锋兵过来打过招呼,准备得非常的妥当,裴元灏和常晴慢慢的往前走,旁边一个官员正在向他们汇报近期的情况,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那官员说道:“只要再过一天,万岁御驾就当达到临汾,到时候——”
    裴元灏抬起手来轻轻的摆了摆,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
    那官员立刻退了下去。
    常晴走在一边,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很温柔的说道:“皇上,赶了一天的路了,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儿,等养足了精神再处理政务不迟。”
    裴元灏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我和妙言,便低头嘱咐了身边的随从两句,然后便进了房间。
    热水和晚饭很快就送来了,我陪着妙言吃了一点东西,又给她擦洗干净,换上一身睡意,便让她先上床去带着准备睡觉。
    这个驿站全都是我们的人,但外面还住了一些流民,透过窗户看出去,隐隐能看到黑夜当中,许多的火光在闪烁着,夜风吹过,还带来了一些他们低低的声音。
    妙言跑过去趴在椅子背上,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娘,你听他们在唱什么。”

  ☆、1905。第1904章 帝出三江,于难立邦

我低着头擦了把脸,将毛巾挂好之后,便走过去也趴着窗台听了一会儿。
    夜风吹得那些火光不断的闪耀着。
    我转头对妙言说道:“好了,已经太晚了,你再不去睡觉,明天又要头疼了。明天我们可要赶很远的路呢。”
    “哦。”
    她乖乖的自己躺回到床上,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但一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像明灯一般看着我:“娘,他们刚刚唱的,帝出三江——是什么意思啊?”
    “再不睡觉,娘要生气了。”
    “我睡,我睡。”
    看到我的脸色似乎真的有点不好看,她也不敢再任性,急忙闭上眼睛。
    我知道她没有睡着,眼皮也是一动一动的,但她安静下来,才终于给了我一点可以考虑的安静的空间。
    可是,我的心却很乱。
    刚刚那夜风送来的歌谣声,虽然很轻,却像是巨大的岩石,一块一块重重的落在我的心上,这个时候即使什么外力都没有,我压抑得几乎难以呼吸。
    我吹熄了蜡烛,靠坐在了床头,妙言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屋子里回响着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我眉心微蹙的看着她,又回头看了看窗户,外面的火光已经熄灭,万籁俱静,只有远近巡逻的那些护卫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慢慢的响起,催人入眠。
    我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终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样的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有一个人从长廊的另一边走过来,在我们的门口停了下来,我以为立刻要响起敲门声,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并没有敲门,那人又往另一边走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走了回来。
    是在我的门口徘徊。
    我听得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在外面的人第三次徘徊的时候,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起身披了一件衣裳,举着烛台走过去。
    外面的人好像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立刻停在了门口。
    打开门一看,却是常晴。
    我其实并不奇怪,大半夜在我的门口徘徊的,也就只有她了,但看着她一脸凝重的神情,我还是立刻说道:“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吗?”
    她在我门口走了几步,自然是有事,但又不想立刻跟我说,见我问她了,又犹豫了一下:“你还没睡啊?”
    我说道:“睡不着。”
    “……”
    “进来说话吧。”
    我说着往里退了两步,她也就从善如流的走了进来,走进来之后,还先去床边看了一眼,确信妙言已经睡着了不会听到我们的声音,这才走到桌边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这么晚了娘娘来找我,一定是有很要紧的事吧?”
    她透过烛光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一次刘轻寒来这里,目的到底是什么?”
    “……”
    虽然我们两之间的不是第一次谈起轻寒,但她这样直接的问他的事,还是第一次。
    看来,她已经是感到相当的不安了,否则不会来我这里问这句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是为了救我而来的。”
    常晴微微蹙了一下眉毛。
    我说道:“一年前他被裴元修下毒,几乎丧命,别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这条命给捡回来,他醒来之后,知道我被裴元修劫走,就立刻带着人到京城,把我救出来了。”
    “……”
    “他是为我而来。”
    “……”
    “至于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那就是他们男人的事了。”
    听见我这么说,常晴多少感觉到了我话语中的戒备,她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轻盈,你知道,本宫对你,对他,是没有敌意的。”
    “我明白。”
    “可是这两天,本宫——”
    她没有说完,但我已经接过她的话头说道:“皇后娘娘也感到不安了,是吗?”
    “……”
    “是因为,听到了那些人唱的民谣吗?”
    她微微一震,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也听到了?”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起来已经有些日子了,才会在老百姓里面传唱得这么广,我能听不到吗?”
    帝出三江,于难立邦。
    文人立刀,帝业永昌。
    这首民谣刚刚开始听的时候,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老百姓在这样的乱世里都是惊弓之鸟,听风就是雨,有人编出一些歌谣来哗众取宠,大家听着唱着,也只是取一个乐子罢了。
    但是,一天一天的听下来,再仔细的琢磨歌谣里的文辞,才发觉有些不对。
    这首歌,唱的是轻寒!
    常晴的脸色在听到我说“民谣”的时候,也微微的沉了一下,她显然感到非常的不安:“你既然知道了,那也应该明白,我今晚来找你的意思了。”
    “……我明白。”
    “本宫想要知道,刘轻寒他在皇上的身边,到底是什么目的?那些歌谣,有多少是真的?”
    我想了想,说道:“娘娘,历朝历代有过多少这样的歌谣,又有哪个是真的应验过的。表面上看起来应验的,不过就是当权的人事后编排的。”
    “……”
    “轻寒他,没有这个心。”
    “……”
    “他也没有这个民望。”
    “……”
    “如果因为一首小小的民谣就要怀疑他,那真的有些冤枉他了。”
    常晴没有立刻说话,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他在西川到底是什么样的民望,我不知道,但这首民谣是山西那边传过来的,他一个人拿下井陉关的事,好像有人在百姓当中宣扬,而且还大肆的渲染了一番,现在百姓把他传得跟神人一样。”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这件事,我们都没跟人提过。”
    她说道:“那他,有没有跟人提过?”
    “他那些天,一直跟我在一起。”
    “……”
    常晴沉默了下来。
    这个回答,显然还是不足以宽慰她的心。
    连我自己也明白,宣扬这件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去,如果真的有心,任何人到民间去传播一番,都有可能将一件事大大的宣扬开来,他的手下有的是人,甚至连那些从集贤殿里出来的学生们,一个个也都尊他为师哥,现在那些人分散到了各地,如果要说什么,星星之火,也是可以燎原的。
    常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了口气,说道:“轻盈,本宫还是那句话,我对你,对他,并没有敌意。”
    “……”
    “但现在的事,真的很难说了。”
    “……”
    “皇上也听到了那首歌,他听到之后,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当做笑话似得听,他只是一言不发,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
    “你是跟过皇上的,你知道他这个人,小事紧着办,大事缓着办。”
    “……”
    “这支歌,我想是入了皇上的心的。”
    “……”
    “如果刘轻寒真的有什么问题——”
    难怪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感觉到裴元灏的心情不是很好,虽然没有太外露,但从那个官员向他回事的时候他的态度,就能感觉到。
    也难怪,常晴会亲自来找我,说这件事了。
    她的确,对我和轻寒是没有敌意的,但她毕竟是皇后,是裴元灏名正言顺的妻子,若是裴元灏身边真的有一个这样危险的存在,再是有“后宫不能干政”的警训,她也无法坐视不理。
    但,她毕竟还是常晴。
    所以,她来找我。
    我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道:“皇后娘娘,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的心意还是没变。轻寒他不会真的有那样的心,他现在做的事——都有他的理由,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相信,他的目的,绝对不会是要加害皇帝陛下。”
    常晴看着我,烛光闪耀,映得她的目光也忽闪不停。
    过了许久,她终于叹了口气,道:“好,你信他,本宫信你。”
    “……”
    “轻盈,本宫真的相信你。”
    “……”
    “希望他,不要让你辜负了本宫的信任。”
    “……”
    “明天,我们就要到临汾了,我听说,他还在极力的阻止皇上去临汾。你知道,在那边还留有皇上的人马,过去了之后,皇上身边的人就更多了。”
    “……”
    “他一味地的阻止,已经让几位将军对他非常的不满。”
    “……”
    “本宫担心,要出事。”
    “……”
    “你,要劝他,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里面的茶水她一口都没动,便转身离开了。
    开门的时候,我看到外面还有人候着,很快就接着她回去她的房间了。
    而我坐在桌边,看着那杯凉透了的茶水微微晃荡着,映着烛光荡漾出了一道一道的粼光,也让我的心情更加的动荡不已。
    轻寒,还在阻止裴元灏去临汾?
    按照那晚在梵恩寺里,裴元灏跟我说的那些话,很明显,去临汾对皇帝来说是有利的,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而他,提出了一个对皇帝无利,对追兵有害的建议后,又阻止裴元灏去临汾。
    算下来……
    我的心情不由的有些沉重了起来。
    |
    夜,更深了。
    我靠在床头,那些利害冲突在脑海里纠缠到了现在,像一团乱麻似得找不到头绪,而我也终于感到一点疲倦,终于在快要到五更的时候,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要睡着了。
    可就在我几乎已经要入眠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好像是有人在门口大声说着什么,而且人数似乎还不少。
    我半魇在梦境里,一时间还有些清醒不过来,但这个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粗重的声音大喊着:“刘轻寒,我看你就是乱臣贼子!”
    “……!”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时,身边的妙言似乎也有些响动,我看见她皱了皱眉头,仿佛要醒过来的样子,急忙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被子,她眨了一下眼睛,仿佛还看着我,但立刻睡意袭来,她呢喃了两声之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又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我这才转过头去,看着虚掩的窗户缝里透着光亮,小心的起身下床,将帷幔放下,然后走到窗边。
    楼下,果然一片人声嘈杂。
    就在驿站的大门口,好像有不少人聚在那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而刚刚那个声音,如果我没听错,就是那个邓将军的!
    难道,他又去找轻寒的麻烦了?
    这样一想,我急忙走到床边拿起衣裳穿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妙言,她还安安稳稳的睡着,我便走出了房间,将门关上,驿馆内似乎也有些人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几个房间里都亮起了烛光。
    一个护卫从外面走进来,匆匆的去了裴元灏的房间。
    是进来报信的。
    我站在走廊上,低头看着外面的情形,人影晃动,一时间也分不清谁是谁,但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那穿着一身长衫,清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轻寒,而走在他身后不过一两步距离,一脸警惕,一只手还按着腰间弯刀的刀柄上。
    真的出事了!?
    我慌忙要往下走,但正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回头一看,是萧玉声!
    我急忙说道:“玉声?那是怎么回事?”
    他还算衣衫整洁,但鬓角的头发也有一点乱,应该是刚刚被人吵醒才起来的,但这个时候,他的神情已经非常的清醒冷静了,低头看着下面混乱的人影,只低声说了一句:“事态未明之前,大小姐先不要涉身进去。”
    “可是轻寒他——”
    “放心,师哥不会有危险的。”
    “……”
    他这句话,像是陈述,更像是一种保证,我看了他一眼,终于定下心来,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不一会儿,整个驿站似乎都被惊醒了。
    许多护卫都从后面走了出来,立刻就将大堂两边的蜡烛点燃,火把插上,将这里面照亮成了白昼。
    这时,裴元灏慢慢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披着厚厚的长衣,虽然是被人半夜惊醒,但他的神情也显得很清醒,倒是没有太多的怒意,慢慢的走到大堂上去,然后坐在首位的椅子里,慢慢的说道:“怎么回事?”

  ☆、1906。第1905章 常晴失望的眼神

裴元灏身上披着厚厚的长衣,虽然是被人半夜惊醒,但他的神情也显得很清醒,倒是没有太多的怒意,慢慢的走到大堂上去,然后坐在首座的椅子里,慢慢的说道:“怎么回事?”
    那个邓将军立刻上前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末将抓到了奸细!”
    “哦?奸细?”
    他的眼角微微挑了起来,道:“谁是奸细?”
    那邓将军反手一指:“就是他,刘轻寒!”
    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已经五更天了,皇帝都已经睡下了,如果没有任何的事故,邓将军不可能在这个时间里闹出这么大的响动,也不可能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他头上。
    我忧虑的看向轻寒,他却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裴元灏也抬头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仿佛对视了一下,但谁都没有任何动静,裴元灏坐在椅子里换了个姿势,轻轻的掸了掸自己的衣衫,然后说道:“你刚刚说,刘轻寒是奸细?”
    “对!”
    “他做了什么?”
    邓将军两眼赤红,回头瞪着刘轻寒道:“就在刚刚,末将带人换防的时候,看到他一个人避开了我们的人,鬼鬼祟祟的往外走!”
    “哦?”
    裴元灏睁开了一线眼睛,又看了刘轻寒一眼。
    我的眉心也微微一蹙。
    轻寒他,又一个人在半夜出去?上一次在晋侯府的时候也是这样,别的人都没能跟得上他,我也是在第二天早上他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一整晚,他说是有事出去办了,但到底做什么去了,他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可我知道,这件事在裴元灏的心里,肯定是个疑点。
    现在,他又这样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出去?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连我身边的萧玉声气息也微微的一沉,显然对这件事,他也不是不上心,只是碍于师哥的面子,他不能去跟踪他,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他也很想知道的。
    我原以为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轻寒不论如何都该说一点什么来辩解,但他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裴元灏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有说话,这时,萧玉声已经悠悠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师哥一个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事,你查清了吗?”
    邓将军顿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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