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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将军又来提亲啦-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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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是谁给你的?”瑾瑜连忙问,很显然送信给太子的人和给自己的人是同一个人没错。
“一个女子,自称是春归楼的姑娘,本宫下朝回来在门口遇到的。”彦祀说着担忧地看向瑾瑜,“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瑾瑜看了一眼彦祀,轻声说:“有人在我的吃食里下了药。”
“什么人这么大胆!”彦祀立马生气地问,随即又关心地看向瑾瑜,“你没吃吧?”
瑾瑜轻轻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接着说药的事情,这药,有些羞于启齿。
“我原本是在这等着那人露面,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你,看来这人谋略的很周全!”瑾瑜皱着眉头说,暗暗地觉得这人怕是个不好对付的。
今日自己若是真的喝下了那碗粥,太子又对自己有那种想法,恐怕,真的会出乱子吧?
瑾瑜想着,忍不住转头偷偷瞥了一眼彦祀。
第两百二十四章中毒
“太子,这样不好吧?”瑾瑜临上车前还迟疑地问了彦祀一句,说实话,还真的是有些不愿意住到太子府去。
“你必须去!”彦祀认真地对瑾瑜说,“在查明真相以前,本宫不放心你继续住在这里,而且,只要你住进了太子府,父皇和母后一定都会尽快追查此事,要想查出是谁导了这出戏会更容易。”
“可是……”瑾瑜还是有些纠结,“其实我住在这里也没事的,我能保护好自己。”
彦祀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盯着瑾瑜认真看了一会儿,随后软下语气,“好吧,本宫承认要你去府里确实有些私心,担心你放心,不是你自愿,本宫是不会强迫你的!”
瑾瑜眨了眨眼睛,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上车吧。”彦祀淡然一笑,伸手为瑾瑜打起了帘子。
瑾瑜稍作迟疑,便弯腰钻进了马车。
太子府,瑾瑜半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小瓶药水,作势要往嘴里倒。
“再等一下!”彦祀连忙出手拦住她,一脸的担忧,“这药真的没事吧?”
“放心,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药,不会有事的,昏迷一晚,明早就会醒来。”瑾瑜淡笑着,看了看手里的小药瓶,莫轩这家伙这一辈子除了行医救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研发各种古怪的药了,这药叫鬼门关,说的便是吃了这药便可以到鬼门关前走一遭,但是只有一遭,四个时辰后人就会苏醒过来,然后服下相应的解药,便不会有任何事情了。
“罗翔,太医们都到哪了?”彦祀又问,不想瑾瑜太早喝下这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太医又没来,岂不是要量成大错。
“回太子,今晚太医院刘太医和胡太医当值,要请示之后才能出宫,户太医应该已经快到了,李太医在路上,应该也不远了。”罗翔冷静地一一回答。
“太医就快到了,再晚怕来不及了。”瑾瑜轻轻说着将药品送到嘴边,猛一抬手,一阵苦涩侵占味蕾,随即便两眼一黑,手中的药瓶便脱落了下去。
彦祀赶紧伸手将瑾瑜揽住,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捡了落在被角上的药品,回身交给罗翔,沉声吩咐:“这个你收好,然后让人去门口守着,太医到了赶紧让人领进来!”
“是!”罗翔应了一声,伸手将彦祀手里的药品接过来,转身出了屋子,思忖了一下,将药瓶放进了怀里,这东西,必须自己随身包管才能放心。
太子连夜宣了所有太医到府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得知不是太子生病之后,皇后一早便将太子宣进了宫。
彦祀进去之后才发现皇上也在,便乖乖地跪地请安,心中暗想,到省去了自己再解释一番。
“彦祀,你府里到底是何人生病了?竟闹出这么大的阵仗?”皇后着急地问。
“回父皇,母后,是瑾瑜。”彦祀低头回答。
皇后听到瑾瑜这个名字,立马眉头一皱,转头瞧瞧打量了一眼皇上。
皇上倒是起气色淡然,沉声问:“瑾瑜?他不是在春归楼么?”
“本来是在的,但是儿臣昨晚将她接到了府里。”太子淡定地回答。
皇后可没有彦祀这么担心,以来自己正在帮他张罗与宰相嫡女的婚事,此时不容猜出乱子,其次,瑾瑜是皇上贬斥的罪臣,彦祀身为太子本该避开,如今倒是纠缠的越发深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这瑾瑜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怎么又会去春归楼?”皇后着急地问。
“昨日儿臣下朝回府,遇到一名女子,自称是春归楼的姑娘,替瑾瑜送了一封信给儿臣,信上瑾瑜说遇到了难处,需要儿臣帮忙,所以儿臣才会去春归楼赴约。”
“但是到了春归楼之后,儿臣才发现瑾瑜被人下了毒,昏倒在地。”彦祀说着抬头瞥了一眼皇上和皇后,随即低下眼眸继续说:“儿臣之所以将瑾瑜接到府里,又连夜宣太医为她救治,一是因为她曾经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不能不救,再者,儿臣询问春归楼,才知道送信的女子并非春归楼的姑娘,所以,儿臣心生疑惑,到底是什么人使计将儿臣引到春归楼,他这么做又是什么目的?为此,儿臣希望可以救活瑾瑜,将事情一探究竟!”
“那你现在查的如何了?”皇上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如今瑾瑜尚在昏迷之中,儿臣无法询问,而且此事又没有向父皇请示,不敢妄动,春归楼那边也没有派官兵调查,所以尚未有头绪。”彦祀认真地说。
皇上听着轻轻点了点头,“既如此,这事便由你去查吧,让宗人府配合你。”
“是!”彦祀拱手一拜。
“至于瑾瑜,既然还没醒,便继续留在你府诊治吧。”皇上又轻声加了一句。
彦祀轻轻提了一下嘴角,“儿臣谢皇上。”
彦祀走后,皇后收回目光,起身,朝着皇上轻轻福了福身子。
“彦祀这孩子一向重情义,让皇上烦神了。”
“太子册封不久,尚地位不牢,此事确实应该查清,”皇上淡然说,“至于瑾瑜,朕本业无心要她的命,毕竟是个不错的将领,只不过年轻气盛,说话做事难免冒进,朕让她去春归楼也不过是想戳戳她的锐气,还能真指望她那样的脾气去做个青楼女子?”
皇后淡淡一笑,“皇上一片良苦用心,瑾瑜总有一日会明白的,到时候一定会臣服于皇上,继续守卫我大梁国土。”
“朕也是这么想。”皇上轻轻一笑,伸手握住皇后的手,起了身,“时间不早了,陪朕用早膳去。”
“太子妃一事近日让你操累了。”皇上温声感叹道。
皇后温婉一笑,“有皇上关怀,臣妾不觉得累。”
皇上爽朗地笑了两声,握着皇后的手稍稍加了点力气,“等彦祀立完太子妃,也该考虑文晴的婚事。”
第两百二十五章猜疑
很快,瑾瑜中毒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宗人府接了彦祀的命令,立马带人将春归楼整个包围了起来。
“没有太子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宗人府新上任的府尹大人姓聂,是个中年男人,神情严肃。
彦祀负手走进去,扫了一圈齐齐站在大堂的众人,随后厉声问道:“给瑾瑜的那碗莲子粥是谁熬的?”
“是我。”从人群中慌慌张张地站出来一个粗布衣服的女人,“但我绝对没有下毒,这粥是妈妈让我熬的,也是她端去给瑾瑜姑娘的,跟我真的无关。”
彦祀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
连忙站出来说:“粥是我端过去的没错,可这毒真的不是我下的啊。”
“将这两人带回去!”彦祀朝着聂大人勾了勾手指,冷冷吩咐道。
“太子,我们冤枉啊!”高声呼喊道,那厨娘也跟着叫冤。
彦祀没有理会二人,任由侍卫将二人拖了下去,随即冷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在凶手抓到前,所有人都不许出这春归楼!”
众人吓得一哆嗦,连忙纷纷将头低了下去。
彦祀的目光扫过众人,大家都一样害怕倒是看不出来谁的神情异常。
“是你发现瑾瑜中毒的?”彦祀冷眼看向最边上站着的秋菊。
“是……是我。”秋菊战战兢兢地从队伍里站了出来,“我本来是想去找她药店点心吃的,结果进屋就看见她倒在桌子上了。”
“来人,将她带回去,本宫要亲自审问她!”彦祀没有继续听秋菊的话,侧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了一句。
“我自己走!”秋菊说了一句,也不等那些侍卫上前来抓住自己,便乖乖地往外走去。
彦祀起身,又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转身吩咐聂大人好好看住这些人,便径直出了春归楼。
离开了人群的视线,秋菊便找了个地方给彦祀行了礼。
“民女见过太子爷!”
“免了。”彦祀面色平淡地扬了扬手,随即打量了一番秋菊,轻轻一笑,“方才你演的很好,接下里的日子就麻烦你多留意了。”
“按你昨晚说的情况,这春归楼里肯定是有内奸的,你留意着每个人,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
“知道!”秋菊抿嘴一笑,随即又略带着急地问:“瑾瑜怎么样了?”
说到瑾瑜,彦祀也皱了眉头,自己一早离开太子府的时候瑾瑜还在昏迷之中,从皇宫出来,便径直来了春归楼。
“本宫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昏迷中,现在不知道醒了没,晚点有消息本宫会让人给你捎信的。”彦祀轻声说,
“好,那我便先回去了。”秋菊又行了一礼,直起腰身迟疑了一下,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发髻松了松,调皮地朝着彦祀眨了眨眼睛,“这样,演戏才能算全套。”
彦祀只是轻轻一笑,没想到这青楼之中也有如此特别的女子,不由得瑾瑜会跟她关系好。
秋菊拜别了彦祀,又由着先前的两个侍卫押回春归楼里。
春兰等人见她头发散乱地回来,连忙围了上去。
“你不是发现瑾瑜中毒的么?这也要受刑?”夏竹一面着急地说着,一面四下检查起来,生怕秋菊哪里受了伤。
“没事,没事。”秋菊连忙摆摆手说,“只是那些侍卫手脚难免重些,跟妈妈比起来,我这都算不上什么。”
“妈妈怎么了?”春兰连忙问。
秋菊轻轻看了一眼众人,随即垂下眼帘,哀婉地叹了一口气说:“那粥是陈姨熬的,妈妈送的,府尹大人自然怀疑她们二人,那一鞭一鞭抽的,血糊糊的,看得我腿都软了。”
“啊?”众人倒吸一声,陈姨的男人陈大汉最激动,一个肥嘟嘟的男人,差点摔倒在秋菊面前,“我那婆娘也挨打了么?”
“那可不,我从外面走的时候,就听到她们的惨叫声,那声音,听的人骨头心儿都冰冷冰冷的!”秋菊说着还握了握拳头,“陈大叔,这事若真是陈姨做的,您就赶紧让她招了吧,何苦受这罪!”
秋菊说着仔细地看向陈大汉,要说这厨房是他夫妻的地方,若真要下毒,她两是最有可能的。
“放屁!”陈大汉听完秋菊的话大骂了一声,“我那婆娘对瑾瑜跟亲闺女似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人!”秋菊立马扫了一眼所有人,“瑾瑜出事的那日,我就瞟到里间的楼梯有人一闪而过,肯定是咱们店里的人,我已经将实情告诉太子爷了,查不出真凶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到底是你们谁啊?”众人立马开始互相张望起来。
“咱春归楼的人,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是谁做的,便早点出来承认也好。”冬梅温声说,“我听说瑾瑜对太子有救命之恩,太子为了报恩,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凶手的,到时候若是弄不好可能真会连累了大家!”
“对对对,你们要是有什么发现就赶紧说出来!”秋菊立马接了冬梅的话,“我就是将知道的都说了,太子才肯放过我的,像妈妈和陈姨那样,受那种皮肉之苦,那一鞭子打在脸上,以后还怎么接客?”
“不能接客,我们就只能饿死了。”有人低声说。
“可不是嘛,到底是谁做的这种昧良心的事情,赶紧站出来,连累咱们这么多人,心里过得去么?”又有人不满地说。
“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害老子婆娘受苦!”陈大汉猛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看向人群,一身的横肉带着衣服摆动了一下,瘦弱的姑娘们立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退。
秋菊一直在细细打量着众人,但是人人都在害怕,到看不出谁是真做了亏心事的。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春兰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凶手毕竟只有一个,大家别弄的人心惶惶的,该干嘛干嘛去,谁若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告诉秋菊,让她去回了太子,早些找出凶手,也好早些把妈妈接回来!”
众人轻轻点点头,便各自走开了。
第两百二十六章探病
“太子将瑾瑜接到太子府去了,你却能如此平静?”暗羽瞧着老总管退了出去,便轻轻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平稳地落到魏子渊面前说。
魏子渊见是他平静地放下手里的书,“你来的正好,替本王去太子府瞧瞧瑾瑜。“
“我去?”暗羽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抬起手指指向自己
“难道你以为本王现在能够进入太子府?“魏子渊说着起了身,将手里的书放回到书架上“此事牵连太子,皇上又派了宗人府,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太子府和瑾瑜,本王现在去只不过让更多的人注意她罢了,而且太子未必会让本王见到她。”
“你只需要去替本王看看瑾瑜有没有醒过来就好。”魏子渊回过身轻声又嘱咐了一遍。
“行,我知道了!”暗羽勾了勾嘴角,朝着魏子渊眨了眨眼睛,便立马飞身消失在了屋顶之上。
刚从外面进来的老总管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房间里来去匆匆的人影。
“王爷,东西准备好了。”老总管将手里的东西端到魏子渊面前。
魏子渊扫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轻轻点头,“恩,就这样送过去吧。”
“那…”老总管关迟疑了一下,打量了一会儿魏子渊的神情才犹豫着说:“要不要接瑾将军到府上休养?”
“不用了。”魏子渊暗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的心思是何其明显,身边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清楚,唯独只有瑾瑜后知后觉。
魏子渊心想着起了身,“就按这个送去吧,不用多话。”
“是!”老总管答应着,退了下去。
书苑里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魏子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太子根基不稳,朝势动荡,偏偏又将瑾瑜牵扯进来,本王若是能早日找到娘亲,也就可以与太后对质,到时候不要这王爷之位,也就不用受这些束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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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祀回到府里的时候瑾瑜已经醒过来了,守了一夜的太医得了彦祀的应允才纷纷离府。
“回来了?”瑾瑜已经下了床,见彦祀进来只是轻声打了一声招呼。
“你怎么就下床了?”彦祀连忙皱了眉头,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瑾瑜,“脸色还这么苍白,太医也说了该休息的。”
瑾瑜连忙笑笑,“没事,脸色白点是为了让人觉得更像,我躺了一整晚,现在浑身酸麻,下来活动活动。”
“春归楼那边有动静了么?”瑾瑜紧接着又问。
“按着原定的计划,现在宗人府的人在那里,那个秋菊看起来是个精明人,再等等兴许就会有消息。”彦祀轻声说着,目光柔柔地打在瑾瑜身上,若是能将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直留在太子府该多好。
瑾瑜见彦祀没有说话,便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彦祀有些热切的眼神,心里闪过一阵尴尬之色,又赶紧将头低了下去。
彦祀自然也注意到了瑾瑜的神情,连忙移开目光,便瞟到了从外面进来的罗翔。
罗翔进屋之后朝着瑾瑜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走过去附到彦祀耳边轻声说:“王府派人来了。”
瑾瑜直销他主仆二人要说悄悄话,早就侧身避开了,自然没有听见,等她回身的时候,罗翔已经说完话去门外候着了。
“太子若有是事便先去忙吧。”瑾瑜淡笑着,先彦祀开口。
“本宫去去就来。”彦祀温声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瑾瑜往前两部步,算是送他出去,瞧着彦祀和罗翔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门口,瑾瑜轻抿嘴角,惬意地转过身,却被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暗羽,你怎么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瑾瑜埋怨地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暗羽。
暗羽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门外,“太子爷对你可真用心,你两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别瞎说!”瑾瑜赶紧白了一眼暗羽,这才转身去桌上拿茶壶给他倒水,“王爷让你来的?”
“不是!”暗羽淡然应了一声,随即瞥了一眼瑾瑜,轻笑着打趣道:“怎么,不是师兄派我来的你就不欢迎了?”
“对啊。”瑾瑜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暗羽,将茶杯放到他面前,这个暗羽,以前觉得他轻功厉害,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很是神秘,如今认识久了才发现,不过是个嘴皮子厉害的不得了的毛头小子,三句话有两句是在呛人,问题是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他生气,这才是最麻烦的。
“算了,不逗你了,确实是师兄让我来的。”或许是因为瑾瑜苍白的脸色让暗羽动了恻隐之心,他决定不逗瑾瑜了,轻轻一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瑾瑜,“瞧你这样子,倒也不像有大病,太子怎么会那么招摇地为你宣太医?”
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便将昨晚的事情和暗羽说了一遍,主要还是因为暗羽知道了就代表王爷知道了,不希望王爷为了自己担心。
“为了能找到这背后的凶手,我才和太子合伙唱了这一出戏,药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不过是做个假样子罢了,为的就是把事情闹大。”瑾瑜说这着侧头看了一眼暗羽,“所以,你回去告诉王爷,不用为我担心。”
暗羽微微拧了一下眉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说到底还是担心师兄挂念,你们这两个人啊,就知道让我传话,没人关心我!”
“你想要什么关心,不介意地话告诉我,我可以替你转告给王爷!”瑾瑜笑着朝暗羽挑了挑眉头,“话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是不是该考虑成家立业了啊。”
“懒得和你说!”暗羽立马打断了瑾瑜,“我先走了,这太子府不能白来,我去库里寻几壶好酒去。”
瑾瑜不作声,看着他从窗户跳出去,轻轻一笑,总算是扳回一城,暗羽自小就在无极门长大,自由懒散惯了,最怕人提起要他成家。
瑾瑜轻轻抿了一下嘴角,明明都是孤儿,自己确实十分渴望有个家。
第两百二十七章纸片
皇宫,西北角门边上的假山上,有一处凉亭,画语让身边的宫女留在假山下,自己慢慢地登了上去。
凉亭之中,已有一人在饮茶,白袍,在夏风中轻轻飘着。
“你给我的药怎么成了毒药了?”画语直接开口,随即往二皇子对面坐去。
彦允抬起头,朝着画语浅浅地扯了一下嘴角,“本宫给你的是什么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画语皱了眉头,确实,二皇子没有必要骗自己,“那瑾瑜她……怎么会中毒?”
“她根本就没有吃你那药!”彦允轻笑着说,“这一切不过是她们自导自演的罢了,偏偏父皇还信了,所以,你赶紧想办法找个人顶罪,这事千万不要跟宫里沾上任何关系,否则,本宫就只能牺牲你了!”
“你!”画语也赶紧起了身,挡住彦允的去路,冷冷一笑,“你想过河拆桥?”
“过河?”彦允冷笑了一声,将身子往前倾斜了倾,直直地盯着画语问:“你有让本宫达到目的吗?”
画语往后退了两步,彦允的眼神实在是冷血的吓人,而且,他说的没错,两人合作至今,确实一件事都没达成,虽然扳倒了丽妃,但是并没有因此让二皇子成为太子,所以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不是你自己能力不行么?”画语握了握拳头,鼓起勇气说。
彦允冷冷一笑,直接伸手掐住画语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本宫最不喜欢别人说这个字眼!”
“你……”画语喉间被掐的难受,伸出手紧紧地抓在彦允的手上,企图将他的手掰开,但是彦允手上的力气反而越来越大了。
“求……你……”画语总算是服了软,双手死死地扣在彦允的手腕上,从喉间几个字来求饶,呼吸不畅的脸颊上慢慢地染上了酱红色,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彦允满意地提起嘴角,随即将手一推,将画语推出去了几步,淡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本宫想要你的命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画语靠着亭柱子,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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