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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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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滚烫滚烫的,比热水的温度还要烫出一倍,糖心当场就大叫了一声,连手上的浴帕都甩飞了。
“怎么了?”殷边瓷看着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
糖心挤出泪珠子,暗骂这混蛋分明是明知故问,明明就是他……
她哭丧着脸,怕打起浴桶里的水花:“我不洗了我不洗了!”
殷边瓷问:“为什么不洗了?”
“我……”她总不能说,她是摄于金箍棒的威力吧,毕竟她是深有体会的。
糖心委屈地哭起来:“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我不洗了,就是不洗了!”
殷边瓷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劝:“好、好,不愿洗就不洗了。”
糖心暗暗一惊,咦,原来这招这么管用,莫非以后她哭一哭耍个赖就好了?
殷边瓷俊美的脸庞朝她靠近,浮现出一缕魔魅般的摄魄微笑:“那换朕来伺候你洗澡,好不好啊?”
“啊?”糖心嘴巴张大得能搁下一枚鸡蛋了。
殷边瓷摸上她的后背,不过那哪里是搓背,简直就是一种爱…抚,而且他不仅四处乱摸,还又吻她的小嘴又咬她的脖子的……
糖心记得当时她明明是浴桶里,可后来不知怎么就到床上来了,反正她真正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殷边瓷早就去上早朝了。
糖心浑身酸疼得厉害,随即某个念头倏地闪现,殷边瓷竟然在她这里留宿了一整夜?那算不算是她侍寝了?不过据她所知,殷边瓷昨晚来得悄无声息,压根就没叫人记…档,糖心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脑子出了毛病?
大概殷边瓷的脑子真是出了毛病,糖心在床上哎呦哎呦地躺了一整天,等晚上用过膳,对方居然又来了,而且连续三个晚上,都是歇在沁吟宫。
糖心真是受不住体力充沛的东楚帝,每晚跟要人命似的,同时最令糖心气愤的是,他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早上天没亮就走,搞得好像偷…情一样。
糖心发现了,她越是挣扎反抗,殷边瓷就越是兴奋得像头猛兽,一旦她乖巧温驯,殷边瓷也会尽力温柔,是以糖心不为了不让自己找罪受,甚至还会配合一下殷边瓷,那个时候,殷边瓷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宛如银河系的星子,璀璨而闪闪动人。
事后,彼此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殷边瓷笑着捏捏她的脸:“今晚怎么这么乖?”
他所谓的乖,自然是指糖心的配合,现在糖心已经会夹一夹了,搞得殷边瓷兴奋不已,糖心自己却羞得没法子,不过也趁着他此刻心情好,略带试探地问:“能不能让我再看看孩子?”
殷边瓷突然冷下脸。
糖心对他刻意配合,的确是有目的的,按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容易讲话,可看着殷边瓷由热变冷的脸,她就明白她的小心思被拆穿了。
糖心马上翻过身,笑嘻嘻地讨好:“皇上可要再来一次?”
殷边瓷皱眉:“就你那点手段,还引不起朕的兴趣。”
意思是指她床上功夫太差吗?
“时辰不早,朕该去上朝了。”殷边瓷起身唤人更衣。
糖心瘪瘪嘴,已经习惯他的翻脸不认人了。
见她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样子,殷边瓷略一沉吟,又补充句:“不过……你要是今后肯尽心服侍,朕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关键就在“尽心”二字上。
“真的?”有了希望,糖心眼睛重新大放光彩。
殷边瓷离去不久,便有太监奉命捧来一本黄绢布包裹的册子,说是皇上赐的书册。
糖心纳闷殷边瓷好好好的让她读什么书,结果当她打开那层黄绢布——
“《侍奉夫君之百样秘笈》?”
书册上明晃晃标着九个大字,差点没亮瞎糖心的双眼。
第42章
那几个字,写得灵骨风逸,刚劲隽秀,貌似是殷边瓷自己提笔标注的。
不过,这是什么鬼书啊?
糖心随便翻开几页,就被上面的各种姿势各种地点看得满脸绯红,气喘不已,此等淫…秽之物,与当初那几本《春》、《夏》、《秋》、《冬》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某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成为皇帝,也依旧改不了色、念本质。
糖心气得一下把书拽到地上,不过仔细想了想,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捡了回来,毕竟日后被那个混蛋问及,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还是自己,而且殷边瓷的意思很明显,若想见小毛蛋与小豆芽,她就必须要读这本什么侍奉夫君的小黄、册,糖心想到小毛蛋与小鬼头在殷边瓷手上,并不时被糖衣炮弹地笼络,她可不想时间一长,两个小鬼头把她这个亲妈都给遗忘了。
好在之后几晚,殷边瓷没有再来,糖心总算过了一段悠悠哉哉的清闲日子,某天她逛完御花园,恰好看到一抹身影鬼鬼祟祟地藏在花林里,她觉得那身影颇为熟悉,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结果凑近一瞧,可不是苏莺怡么,平日跟随她的碧柳朱芍都不见踪影,只剩下她探头探脑地朝前张望着。
糖心想也不想,用力从后拍下她的肩膀:“喂,你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干嘛呢?”
“哎呦!”苏莺怡猛捂心房,回身一瞧是她,气得原地一阵跺脚抱怨,“你想吓死我呀,魂儿都快被你吓散了。”
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糖心更加忍俊不禁:“你到底干吗呢?”
苏莺怡却脸一红,不说话。
糖心探头望去,见前方缓缓行来一队大内侍卫,当前之人,身材高挺,清面俊容,穿着一件颜色鲜亮的侍卫服,正是与她见过两次面的林靖,糖心方才晓得,林靖的身份原来是侍卫统领。
苏莺怡几乎目不移珠地望着林靖,略带羞赧的面容上闪烁出微微激动的情绪,直至一行人遥遥远去,她才低不可闻地一叹。
糖心问:“你认识林靖?”
苏莺怡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林统领的名字?”
糖心坦然回答:“当初就是他带我入宫的。”
“哦……”苏莺怡了然地点点头,随即磕巴着讲,“其、其实我也不算认识林统领啦,就是不久之前我去湖边散步的时候,因为一不留神,险些从桥上栽了下去,幸好被在此巡视的林统领所救……”
她一边说着,一边羞答答地对着两根小食指。
原本只是一件意外,并没什么稀奇的,但糖心越瞧她的表情越不对劲,隐隐约约猜测着:“那你莫非对林统领……”
话到半截,苏莺怡脸已红到脖子根了。
糖心目瞪口呆,简直像是发现不得了的事,伸手指着她:“你你你……难道真的对林统领……”
苏莺怡见状不妙,赶紧捂住她的嘴:“嘘、嘘,小点声,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啊。”
糖心点点头,苏莺怡才松了开手,环顾四周,执着她的手走到一处僻静地方。
糖心只觉不可思议:“你喜欢上他了?”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苏莺怡老实交待道,“反正我现在一见着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总想看到他。”
糖心不禁问:“你不是一直喜欢皇上的吗?”
苏莺怡似乎感慨万千,不自觉叹口气:“我是喜欢皇上……可是这么久以来,别说跟皇上讲句话,就是让皇上看我一眼都不可能,我如今也算想明白了,皇上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不是自己的,终究强求不来。”
她这一席话,倒是听得糖心心中一动,不是你的到头来也不会是你的,她与大师兄之间,是不是也是如此?
糖心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该赞同她,尔后提醒:“你说得不错,天下男人何其多,何必死挂在一棵树上,可你别忘记此刻的身份,你现在是宫妃,如果你的这门心思被其他人知道,可是会……”
她在脖颈一划,做出个砍头的手势。
苏莺怡笑了笑:“我知道啦,我又不傻,不过是在心里想想而已,除了你,碧柳朱芍她们都不知道呢。”
糖心其实也挺羡慕苏莺怡的,可以重新再喜欢上一个人,反观她自己,从小便钟情于大师兄,可惜大师兄从来未对她有过任何的表示,现在大师兄也不知道置身何处,她觉得与大师兄就像隔着几重山那么遥远的距离了,而殷边瓷,她却至今也搞不清楚对那个家伙的感情是怎样的……
五日后,东楚帝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一直卧床歇养。
糖心想着某人不是身强体壮么,居然也会有生病的一天?她无聊地坐在窗下剪着纸花,显然没有丝毫的打算,阿萝一阵摇头叹气,终于开口:“主子,皇上病了,咱们也该有些表示吧?”
“表示?”糖心抬头看向阿萝,阿萝将打听来的告诉她,“据奴婢所说,其他嫔妃最近都有去康顺宫探望陛下,所以奴婢认为,咱们是不是也应该……”
糖心仔细想想,阿萝说得的确在理,殷边瓷生病,正是一个关心慰问的好机会,之前他不也说了,要看自己如何“尽心”吗?如果表现好了,说不定她就可以去探望小毛蛋跟小豆芽了。
糖心丢下纸花,开始兴致勃勃地熬了一碗百合莲子羹,便领着阿萝前往康顺宫,说来也巧,临近康顺宫的时候,她正好看到林美人也拎着膳盒前去探望,糖心赶紧拉着阿萝躲到角落里,就听林美人笑吟吟地朝高福讲:“高公公,我听说皇上近来受了风寒,龙体欠佳,今日我特地熬了百合莲子羹,不知皇上他现在……”
高福深知其意,淡淡落下句:“请林美人在此稍候。”
片刻后,高福从西暖阁出来:“真是不凑巧,皇上已经歇下了,林美人还是改日再来吧!”
林美人满脸失望,她连续来了两日,可惜连见皇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留下食盒,闷闷不乐地离去。
糖心目睹林美人满是失落的背影,看样子,她这次来也是徒劳无获了,从角落里冒出来,走到高福面前。
“呦,是慕容才人来了。”高福笑得脸上的褶皱都多了好几层,毕恭毕敬地冲她行了个礼。
糖心抿抿嘴唇,不待他发话便道:“既然皇上歇下了,我就不打扰了,这里装着百合莲子羹,你回头拿给皇上吧。”在她示意下,阿萝将食盒递了过去。
“呃……这个……”高福欲言又止地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糖心。
糖心走后没不久,便见高福焦急忙慌地从后追了出来:“慕容才人还请留步,慕容才人还请留步。”
他摸摸额头的汗,追上糖心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道:“慕容才人,皇上请您进去呢。”
“请我?”糖心一阵吃惊:“皇上不是已经歇下了吗?”
高福自然不能告诉她,那些只是推脱之辞,毕竟后宫嫔妃那么多,每个都来探望一遍皇上那还得了?至于皇上想见谁,那得还看皇上的意思。
见他笑而不语,糖心也就没再多问,随他前往西暖阁,糖心一个人进了屋,原本想象着殷边瓷会
病得有多么严重,也许说话都会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结果发现他正好好地倚在床头看书。
糖心愣在当场,倒是殷边瓷斜睨着桃花眸,瞥来一眼:“既然来探望朕,为何又走了?”
“我……”糖心见他神智清醒,俊容莹润,哪有半点苍白憔悴之色,不禁恍然大悟,“你没生病?”
殷边瓷蹙眉:“你很希望朕生病?”
糖心才闹明白,敢情他压根就没有感染风寒,而是在装病?不过这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
看着她一脸迷糊样,殷边瓷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朕想着,朕日后要真是病入膏肓,是不是临终前,你才会来看朕一眼?”
糖心再傻也听出他的讽刺,立马眉开眼笑地拍起马屁:“怎么可能,皇上福寿绵延,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殷边瓷冷嗤一声,随即问:“这百合莲子羹是你做的?”
糖心看到她让阿萝拎的那个食盒正搁在龙榻畔的矮几上,不由得点了点头。
殷边瓷道:“端来让朕尝尝。”
糖心依言舀了一小碗莲子羹,正打算递给他,却见殷边瓷抿着嘴,动也不动,完全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
糖心便明白了,某人现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自然得由她喂了,糖心小心翼翼转动手里的碧瓷调羹,亲自喂入他口中,就瞧殷边瓷皱了皱眉。
“不好喝吗?”糖心这辈子下过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偏就有一股总是自我良好的自信,认为她的手艺不会太差。
“你自己做完都没尝过?”殷边瓷喉结费劲地动了动。
“尝过啊。”不然她哪敢端来给他这位大爷喝,糖心回忆,“就是最初觉得味道淡了些,又多加了些糖……难道是糖放多了?”她后几个字猛地拔高。
“罢了。”殷边瓷对她的手艺压根也没多期待,不过还是将碗里的百合莲子羹都喝完了。
他道:“给朕揉揉肩。”
糖心想他真是一刻功夫都不让自己闲着,踩着脚踏坐在床边,一双小嫩手掐着他的肩膀轻轻揉搓起来。
“轻了……力道再重一点……对、对,就是这样……”他阖上眼,发出颇为享受的叹息。
糖心却揉得手腕又酸又疼,与对方满脸舒服的神情相比,难免有点怨气冲天的模样。当然,这又不失为一个良机,糖心趁机压低声问:“小毛蛋与小豆芽最近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想我?”
然而糖心问了好几遍,殷边瓷始终跟没听见一般,默不作声。
糖心心道你就装死吧,正打算撒手不干了,但念头一转,还是遏制住脾气,甜甜撒娇地道:“皇上,皇上。”
没反应。
“殷……”糖心刚想叫他的名字,却想起上回因为唤他的名讳,被拖出去罚跪的情景,是以赶紧又改口——
“四师兄?”
“殷公子?”
“阿瓷?”
殷边瓷突然张口:“力道又轻了。”
“哦……”糖心嘟着嘴,加重手中的力度,大脑里思来复去后,又迸出两个字,“相公?”
第43章
殷边瓷“蹭”地睁开眼睛,就像月照银雪一般烁烁闪耀,偏偏语气淡得毫无波澜:“你叫什么,朕没听清楚。”
糖心怀疑他是不是耳背了,重新清晰地唤了一声:“相公。”
“嗯?”殷边瓷似乎心情大好,嗓音里透出春…水般的柔意,“什么事?”
糖心暗忖一句“相公”竟然有如此大魔力,能让对方态度转变之大?赶紧狗腿地给他在太阳穴揉了起来:“什么时候让我再去一趟建祥宫,看看小毛蛋与小豆芽呀?”
“朕跟他们说你出远门了,岂能这么快又回来?”殷边瓷拍开她的手。
糖心揉着手背,认为这人也太不好伺候了,但她似乎从中抓住点门道,再接再厉道:“那就说我有急事,临时回来一趟不就好了?行不行呀,相公~~~”最后两个字,糖心说得又嗲又软,连她自己都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殷边瓷听得十分受用,耸动下肩膀:“那让朕看看你的表现。”
表现?糖心不明白。
殷边瓷提醒:“上回朕让你看的那本秘笈,学习的怎么样了?”
什么秘笈,明明就是小黄…册好不好?糖心差点将这话脱口而出,好在又强行忍住,咳了声,嗫嚅道:“看、看了。”
殷边瓷特别开心地将她半个身子都揽入怀里,柔柔抚摸着她的小手,嗓音里含着十足的兴味:“那你跟朕说说,你喜欢里面的哪种姿势,在哪个地方,嗯?”
他像聊着家常话一样就说出来,可把糖心臊得脸跟猴屁股似的,而且那个什么秘笈,其实她根本就没看,早早便压在箱子底下了。
为此他现在一问,糖心显得有点心虚,模棱两可地答着:“唔、唔、都还好吧……”
她回答的时候,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像只不安生的小鸟,殷边瓷见状松开她,冷冷一哼:“你当朕是三岁童蒙,被你一句话就能哄骗得了的?”
“我……”糖心哪料他说动怒就动怒,张着嘴不知所措。
殷边瓷跟轰苍蝇似的,不耐烦地挥挥手:“朕要歇息了,你跪安吧。”
他态度说变就变,让糖心一阵束手无措,忽然有种即将到手的鸭子要飞了的感觉,她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耍带赖地抱住他的手臂摇晃:“相公,相公,好相公,你别生气嘛,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殷边瓷睨了睨桃花眼,却是没有挣开她的手。
糖心便知成功了一半,顺势往他脸上香香一口,然后一脸讨好地凝睇他。
殷边瓷终于同意:“机会只给一次。”
糖心心里抓耳挠腮,想着到底该怎么能让他满意?
她瞟了眼殷边瓷,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貌似在等待着她的“侵略”。
糖心顿时恍悟,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小鸡啄米般亲了亲他两瓣红润如玉的嘴唇,他的唇薄薄软软的,带着适才莲子羹的清香,老实说,那种薄厚均匀的质感,真挺可口美味的,糖心使劲啄完他的嘴,又改去啃他的脖子,一来二去一番,倒把她累得气喘吁吁,最后瞧着那薄唇鲜红含艳,白皙的颈处留着深深浅浅的印子,糖心对于自己这番“杰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然而殷边瓷任她怎么亲怎么啃,仍是面无表情,神情上甚至带着几分鄙夷:“就这样子?”
糖心认为自己啃鸭脖子都没啃得这么细腻这么认真过,不理解他还有何不满意的。
殷边瓷一伸手,把她拖到床上来,糖心的胳膊随即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一下,当然,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
看着某人深邃如磁的眼神,糖心明白后,有点退缩:“万一有人进来……”
殷边瓷冷嗤:“谁说要那事了,你自己没手?没嘴?”
糖心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下一刻,差点没昏厥过去。
不过殷边瓷自然不会让她昏过去,抬起她的下颌,特别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你乖乖的,事后朕保证让你见宝宝们,好不好?”
糖心没办法,被他连哄带要挟地灌了几剂迷汤药,终于含着泪同意了。
糖心吃到半截时,屋外的门却“吱呀”一声响了,紧接着有人走了进来,糖心原本就在干坏事,这一下倒好,活似被踩到尾巴的猫,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皇上。”是贤妃的声音。
殷边瓷也是一愣,不待糖心反应,快速拾了被子将她罩住,同时撒下帷幔。
糖心本想挣扎,可是被殷边瓷死死按住,继续吃她的棒棒糖。
“皇上……”贤妃被侍婢搀扶着,款款绕过屏风。
糖心心里竟有些泛酸,原来贤妃已经可以随意出入西暖阁,根本无需高福的通传了,宠妃与不得宠妃子之间的差距,就是如此之大。
“阿英,你怎么来了?”隔着黄色帷幔,殷边瓷柔声问。
贤妃恭敬一行礼,继而被人搀着坐在床边的秀墩上:“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臣妾特意命人给皇上熬了人参乌鸡汤。”
“阿英总是这般体贴入微,令朕甚是欣慰。”殷边瓷笑了笑,用手抵着唇咳嗽两声。
贤妃马上问:“皇上身体如何了,太医诊断完是怎么说的?”
殷边瓷笑道:“没甚大碍,只是半夜受了凉,仔细歇养便是。”
糖心觉得天下再没有谁的演技会比他更出色了,如果贤妃知道,此刻殷边瓷不仅没有病,他的床上反而还有一个自己,不知会如何作想?糖心暗暗若有所思时,动作也就停顿下来,结果被殷边瓷伸进来的手指捏了下腮帮子。
贤妃开口:“皇上忙于朝政,但也要以龙体为重。”
殷边瓷笑道:“嗯,阿英说得极是,朕会注意的。”
贤妃又道:“皇上可要尝尝臣妾命人熬的人参乌鸡汤?”
殷边瓷颔首:“自然好。”
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糖心开始感到极度不平衡,凭什么他俩可以你侬我侬,她却要在私下底做这般见不得光的事?而且贤妃一来,殷边瓷就马上把她藏起来,唯恐贤妃知道她在场一样,想到殷边瓷如此在乎贤妃的感受,糖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那东西咬了一口。
“唔……”殷边瓷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道闷哼。
贤妃立即疑惑地问:“皇上,您怎么了?”
可惜贤妃眼不能视物,否则看到帷幔里面色凝红的东楚帝,大概真的以为他在发烧。
糖心明显感觉到殷边瓷的变化,心里那个得意,开始更加卖力起来。
“没事……朕……朕只是有些胸闷气短……”殷边瓷讲话有气无力的。
贤妃担忧:“那可要传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朕睡一觉就好,那人参乌鸡汤朕醒后再喝好了。”殷边瓷“病怏怏”地回答。
贤妃点点头,坐在原处,并没有立即起身。
殷边瓷声音含着一丝温柔的安抚:“天入了秋,改日朕身子痊愈,陪你一起到园内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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