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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盈门-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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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是谁呢?”
夫妻二人都沉默了下来。
暗中之人到底是谁呢?
这时,门外的小丫头喜鹊忽然低声道,“大爷**奶,夫人那边来人了。”
夫人自然是指盛夫人。盛夫人不会轻易给自己带什么口信来,若是来人了,定然是有事了。
雪兰急忙叫喜鹊把人让了进来。
卫国公府的人进了来,便给雪兰和盛信廷施礼。雪兰让来人起了来,便问,“夫人可是有什么事么?”
来人道,“夫人请大爷和**奶得了空回府一趟。”
这必然是有事了。
雪兰打发走下人,望了一眼盛信廷,“我们不如早些回去瞧瞧罢。”
盛信廷点头,雪兰就吩咐下面备了马车。
待雪兰和盛信廷到了卫国公府时,已经是晡食时分。雪兰和盛信廷直接去了腾铃阁。
鲁氏正坐立不安着,见盛信廷和雪兰回来,也不叫二人施礼,叫到了自己跟前去就说,“公主她……她……”
雪兰的心一提,追问道,“母亲,公主怎么了?”
鲁氏皱着眉长叹一声,把话细细道了来。
原来公主从落了胎之后,便开始补养着身子。这倒无可厚非,可是公主似乎太过急了些,养了身子没有三个月,公主发现自己未再孕,暗暗着了急,悄悄请了太医给自己把脉抓药吃。
公主又害怕此事让鲁氏知晓了,就不叫人告诉给鲁氏,便是每次把脉,公主也是借口回皇宫,让太医去皇宫诊脉的。每每悄悄熬药,也只说是调理的药,鲁氏并未在意。
纵是这样,公主依然未孕。许是公主担心自己的身子不能再孕,竟然把一个道姑请到了卫国公府。若不是鲁氏撞了见,还不知晓此事呢。
鲁氏的脸上多有无奈,“我真是没法子说她了,她是公主。可是,若是不说她,任由她这样下去,着实让我放心不下。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个道姑哪里像个正经的道姑,也不知晓是听哪个引见的,道姑竟然还在院子里又跳又唱的,萨满法师也没她的嗓门子大。”
雪兰和盛信廷对视一眼,难怪鲁氏会叫他们回来,公主这么折腾,传出去着实不好听些。
雪兰马上道,“母亲放心,我去劝劝公主罢。”
鲁氏不住的点头,“你只管告诉给公主,别再这样闹了,她养好身子要紧。”
雪兰去了公主那边。
雨阳公主正因为被婆婆撞见了请道姑一事,心上不自在,听说雪兰来了,心里已经知其来意。她咬了咬唇,起身去接雪兰。
雪兰见了公主施礼,公主待她全了礼,才扶她起身,脸上微赧,“大嫂子是受母亲所托罢。”
雪兰只笑着,并未否认,雨阳公主的脸上更红起来,“倒让嫂子和我们操心了……只是……我心上着急。”
雪兰按住了雨阳公主的手,“子嗣是缘法,公主急着什么。不怕公主笑话,我和子晏连孩子现在也没想要过。”
“啊?!”雨阳公主很是吃惊,“可是……可是不是子嗣最大的么?”
雪兰笑望着雨阳公主,“公主请想,子嗣固然重要,但是什么比夫妻更重要呢?我与子晏情比金坚,他一直待我如宾,这才是最为重要的。而且公主和二弟年纪还小,公主不防再养养身子,待身子养好了,再有子嗣亦不迟。现在公主错信了什么法师道婆,又都是暗中做的事,母亲自然会觉得自己没照顾好了公主。”
雨阳公主红着脸,点点头。
雪兰语重心长着道,“母亲因我与公主交好,所以每每叫我回来,并非想羞辱公主。只因为公主是君,母亲再大亦是臣,母亲还是担心自己的话伤了公主的颜面。请公主也能体谅母亲的心思。”
雨阳公主低着头,好半晌才拉住了雪兰的手道,“大嫂子快别说了,这话都要羞煞我了。嫂子放心,母亲那里我会去亲向母亲请罪,家里没有君臣之别,只有长辈与晚辈。”
雪兰会心的笑起,陪在雨阳公主身边说起悄悄话来。
因为有雪兰陪在一旁,雨阳公主渐渐开心了许多。雪兰讲了自己学骑马的事,雨阳公主羡慕不已,“还是嫂子和大哥恩爱,大哥什么都任由嫂子学。”
“公主和二弟还不是一样恩爱的么?”雪兰微微笑着,“什么事最难瞒过枕边人,二弟不说,怎么会不知道公主所做的事呢?二弟也盼着公主安好,所以才会默认公主所做的一切。”
真的是这样么?
第四百一十八章 兄弟
雨阳公主想到了对自己一直温言软语的盛信炎,寻常夫妻间的亲昵,在她和盛信炎之间似乎并没有。盛信炎对她顺从大过了恩爱,雨阳公主总觉得盛信炎少了些阳刚之气,现在经雪兰这么一说,似乎盛信炎亦有他独特的温情一面。
“多谢大嫂子。”雨阳公主又谢了一次雪兰。
雪兰从墨轩离开,去了腾铃阁。
盛信廷早去了前院寻几本书去,鲁氏一个人等着雪兰,见她回来,鲁氏笑道,“可说好了?”
“说好了,母亲放心。”雪兰笑着道,“我连同母亲的苦心一并告诉给公主了,想来公主从此待母亲会更加恭谨了。”
鲁氏不住的点头。
若是说卫国公府的儿女们,还真就只有雪兰这个媳妇叫她满意。无须婆婆多说什么,她就会把后面的事和话想到了,做到婆婆之前,叫婆婆省心。这样的媳妇任谁都会喜欢。
雪兰正和鲁氏说话,外面的小丫头进了来,“夫人,大爷叫奴婢过来请**奶,说是岁县祖宅里有事了。”
雪兰皱了下眉。
鲁氏知晓岁县是雪兰长大的地方,她忙叫雪兰去前面,并告诉雪兰可以直接回府上,不必来向她道别了。
雪兰便去了前院。
盛信廷见雪兰匆匆而来,蹙着眉拉住了她的手,“有事等上马车上再说。”
雪兰点头,夫妻二人出了卫国公府上了马车。
当马车缓缓跑起来时,盛信廷深深吸口气道,“郭福和乔六被人伏击了,乔六逃脱了,郭福……”
盛信廷的话忽然就是一顿,雪兰跟着他的话,心似乎也不再跳动了。“郭福怎么了?”雪兰自己不知道,可是盛信廷却已经听出她话中的颤抖来。
“他不在了……”盛信廷的声音不大,却惊得雪兰双眼瞪得大大的,一时呆愣了住。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
雪兰握紧了手上的广袖,几乎要把衣袖扯烂了,“郭福今年才十七岁啊!他才十七岁!怎么可能?到底是谁做的?!”
雪兰的情绪有些失控。
盛信廷抱住了雪兰,“兰儿,你听我说,你别着急,你先深吸口气,我们现在就回岁县去,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泪水如决堤而下,滑过她的脸庞,“回去,我不信,我要亲眼看到!”
盛信廷紧紧抱着雪兰,半哄半劝着,“我们现在就回去,回去……”
这一路上,雪兰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往昔和郭福在一起的画面一遍遍的倒映在她的脑子里。
郭福不爱学习,雪兰就骂他,郭福憨厚,只傻笑着任由她骂,雪兰就玩笑着叫他“郭大傻”,似乎是为了印证雪兰的话,郭福还会挠挠头发,傻笑上两声……
雪兰刚到岁县时,时常被岁县里的孩子欺负。大家都说她是被丢下不要了的孩子,雪兰气得就和那些孩子打在一起。只有郭福和乔六帮她。乔六还灵活,打不过就会跑,然后再找东西回来继续打。郭福憨直,任由那些孩子打着自己,也不肯丢下雪兰一个人……
郭福父母去世的早,小时候时常跑到她家祖宅里混口吃的。雪兰也是省下些吃的,不敢让李妈妈看到,悄悄带出门来给郭福。郭福吃得什么似的,雪兰就蹲在一旁笑骂他是猪……
郭福在岁县摆个书摊,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偏偏干了个这么个营生。每每让人问住了,都是雪兰去帮他解围。雪兰就说他实在是个不会做生意的门外汉,郭福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反正我知道你会来帮我……
郭福很小时就对雪兰说过,他自己是个孤儿,雪兰也是个没人要的,将来长大了,他们就在一起相依为命好了……
郭福虽然比雪兰年纪大,有时候却像她的弟弟,又时又像她的哥哥。这样一个只会傻笑的人,怎么就会不在了?为什么他就会不在了?!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在了?!
雪兰的泪水干了又落,落了又干,一路她几乎是哭着回来的。
说好的相依为命呢?说好的情同手足呢?说好的相互扶助呢?说好的出生入死呢?
……
盛信廷不语,只是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有时候安慰的话,不及让她哭个痛快来得实在。
马车到了岁县祖宅时,雪兰先跳下了马车,祖宅门口早站着鼻青脸肿的乔六,雪兰一跳下来,上前就提住了乔六的衣襟,声音比往常大了许多,“我来问你,郭福到底是怎么了?你今日给我说个清楚!”
乔六别着脸,不敢看雪兰的眼睛,任由她提着自己的衣襟,“你骂我罢,大兰子,我不是个人啊!”乔六说着,大哭出声,堂堂的七尺男儿,哭得如同一个孩子一般。
雪兰狠推了一把乔六,指着他喝道,“你快快给我住口,事情的来龙去脉快给我说个清楚!”
乔六用手掌抹了一把眼睛,断断续续着讲了起来,“那日郭福说来衙门里找我,说好一会儿就去我家用饭。可是……可是就在回我家的胡同里,出来了一伙人,他们把前后胡同都堵了住。我们一看这架式不像是善茬子,而且面孔也是生人,我就知道不好,可是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了。那伙人冲上来就是打啊,是那种往死里打的。而且,他们都是会功夫的人,他们没有使用武器,看着架式就是要活活打死我们……”
乔六说到这里,低低的哭了起来,“后来……后来是我扯着脖子喊了一嗓子,那些人受了惊,我转身扯阿福去,阿福就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我以为他在装死……我就跑了……待我回到衙门里带着人再回来就发现阿福他……他……”
乔六说不下去了,雪兰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乔六蹲在地上,抱着头哭起来,“我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就以为阿福是在装死……可是他……他哪里会装……我就不应该走,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才是……”
雪兰站在那里好久,直到盛信廷过来握了握她的手,她才转过头来。“进去说罢,”盛信廷皱紧了眉头,“我叫人把郭福的尸首抬到祖宅里了,你去看看他罢。”
第四百一十九章 搬家
盛信廷扶着失魂落魄的雪兰走进了祖宅。
祖宅当院空空荡荡的,只有左侧的木床上似有个人形,一张白单盖在上面。
雪兰的心忽然狠狠的绞疼起来,她挣脱开盛信廷的手走到郭福的尸体旁,蹲下了身子来,隔着一层白单,他们就阴阳相隔了……
雪兰忽然就笑了一下,如熄灭的灰里的星星火点,“你还在装死么?阿福,你给我起来!你装什么装?!你给我起来!!”
白单下面沉默着,雪兰似乎急了,握住白单下手腕方向,用力的摇着,“阿福,是我啊,我们去大街上摆摊子啊,我替你卖书还不行么?!”
乔六在雪兰身后终于哭出了声来。
盛信廷上前来扶住了雪兰颤抖的肩,低声道,“兰儿,你冷静一下,你这样让郭福泉下也不得安宁么?”
雪兰握着郭福手臂的手,忽然就是一紧,她转眸看向盛信廷,“你知道是谁伤了郭福和乔六么?”
盛信廷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雪兰,“是有些身手的人,应该不是岁县里的人。他们似乎只想杀了一个,所以才任由乔六逃的。”
雪兰咬紧了牙,“他们是……杀给我看的么?”
盛信廷转眸看向白单,心里不想伤及她,却不得不把事实交待给雪兰。盛信廷沉默片刻,声音冰冷异常,“极可能。”
“是行刺我们的人做的罢?”
盛信廷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还不能肯定。”
雪兰冷笑一声,转头看着那刺目的白单,止住泪的双眼又红了起来,“阿福是因我而死的,我一定要查出真凶来,替他报仇!”
盛信廷拥紧了雪兰的双肩。
***
韩琢立在盛信廷的面前,脸色并不好看,“大爷,奴才无能。”
坐在里面的雪兰把韩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皱起了眉来。怎么会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呢?
盛信廷摆摆手,“这怨不得你,此后你继续追查罢。”
韩琢低头退了下去。
雪兰从里面走了出来,盛信廷抬起头来,有些歉意的望向雪兰,“兰儿,你别急,我想可能还要查查。”
雪兰走到盛信廷身边,握紧了他的手,“你是我的夫君,你岂会不想帮我呢?只怪对手太过狡猾。”
雪兰说着,垂下眼去,只盯着两个人相屋着的手。
盛信廷的心犹如被人生生拉扯着的疼。雪兰从开始的朋友就只有乔六和郭福,现在郭福死了,又是因为雪兰而死的,雪兰怎么会不内疚,不难过呢?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半点敌手的消息,连对方是谁他都不知晓。想来他在京城里不知晓的事还太少,而眼前的这件,正是威胁着他最爱的人的一件,却令他最感棘手。
就在这时,盛信廷的手背上落了一滴温凉的水。她落的泪,颗颗都砸在他的心上。
盛信廷闭了闭眼睛,吻住了雪兰的发丝,“我定要先护得你周全才是。”盛信廷重重的握住了雪兰的小手。
雪兰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度,闷声嗯了一下。只是那带着浓浓的鼻息之声,让雪兰的回答比往日低沉喑哑了许多。
盛信廷拥着雪兰更紧些。
“要不……这几日我叫兰溪过来陪陪你?”盛信廷提议着。
雪兰沉默了许久,才点头,“我明日和兰溪去金刚寺里为郭福做一场法事罢。”
盛信廷皱紧了眉,“明日……”盛信廷想到和乔六说好,明日去帮他搬个家,出了郭福这一桩事,盛信廷担心乔六也被人下了毒手。有一些细节,盛信廷也想再问问乔六。
雪兰从盛信廷的怀里坐直起了身来,“你去忙你的罢,我多带些护卫,应该是没事的。而且,刚出了郭福的事,我想就算是对手,也猜出我会多带人在身边才是。”
盛信廷深深的看了一眼雪兰,扬声叫人吩咐韩琢,明日给雪兰多带护卫。
翌日,盛兰溪很早就来到了将军府上。盛兰溪已经听盛信廷遣去的人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一见雪兰便挽住了雪兰的手,“大嫂,昨日从去的人口里,我便听出大哥担心你了,今日一见,你这脸都没了往日的光彩了。”
雪兰垂着眸,任由盛兰溪拉着手,“只是这么突然,而且多没想到过,又是因我……”
盛兰溪轻轻叹口气,“嫂子,你总这样自责,大哥哪里会放心下来呢?要我说可恨只是可恨那个贼人,谁成想他会对郭福下手呢?!”
雪兰抬起头来,望了一眼碧蓝的天空,“走罢,兰溪,我们一起去罢,昨日府里的人已经去了金刚寺,今日寺里该备下了做法事的事。”
盛兰溪点头,扶着雪兰走了出去。
盛信廷一直走雪兰和盛兰溪走了将军府的大门,眼望着远去的马车,他才转身走向韩琢带着的马。
岁县的事盛信廷想亲自查查,他不信查不到一点讯息。
盛信廷到了岁县,先去了县衙门。乔六正在坐在原来的房里愣愣的提着笔,一张纸上一个字也不曾有。
听到了声音,乔六才抬起头来,一见盛信廷,他忽的站起身来,“盛大人来了!”
盛信廷点头,乔六忙把座让给盛信廷,自己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兰子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雪兰,盛信廷原本没有笑容的脸上更冷了几分,“她昨晚上一夜没睡,虽然她没说话,但是我还是知晓,她一直在暗自垂泪。”
乔六听了这话,跟着低下了头,“大兰子……心事一直这么重……”
盛信廷看了一眼乔六,“你看好宅院了么?”
乔六不住的点头,“大人放心,都选好了,是处大院子,里面住着五六户人家。而且大家都知晓我在衙门里当差,对我也很好。就是我爹娘那里我也没露什么口信。”
盛信廷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然我一会儿和岁县县官说上一声,你直接搬到衙门后院去就好了。”
乔六张大了嘴,衙门后院只有县老爷的家眷在,他哪里敢搬过去呢?
盛信廷淡然着道,“在后院再拉出一个院子罢了,你和县太爷当个邻居,这样才最安全。”盛信廷说着,朝正要说话的乔六摆了下手,“此事你不必担心,我去和他说,他没有不同意的。”
第四百二十章 相救
乔六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嘴闭了上。他心里清楚,建处宅子的银子全会由盛信廷来掏,不说这是多少银子的事,只是让盛信廷为了保了他们家的平安而令雪兰放心,这是乔六没想到的。
从前乔六也知晓盛信廷很在意雪兰,可是依今日的情行,盛信廷已经在意雪兰在意到不忍看她受一点伤害,更不忍看她伤心……乔六悄悄的想:这样的男子,只怕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罢。
盛信廷只一句话,岁县县太爷点头哈腰着答应下来,还寻了人帮着乔六建了院子,并让乔六一家先搬到自己的小偏院去住,乔六有点受宠若惊。
盛信廷站在小偏院,看着来往的人往里搬东西,县太爷跟在一旁陪着笑脸。这时,一个护卫忽然来至盛信廷的身侧,俯在盛信廷耳畔说了几句话,盛信廷的脸色当即变了,他对着县太爷抱抱拳,“有劳李大人,我京城里有些事,先走一步。”
县太爷哪里敢说什么,急忙着相送,盛信廷却几步走出后院,直接跳上了自己的马,不等县太爷抬起手,盛信廷已经催马而走。
县太爷半扬着手,嘴里嘀咕着,“这是什么急事啊……”
他不清楚的急事,盛信廷却如同心内着了火,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护卫也催马向前。盛信廷扭头问道,“可叫人去救了?”
“叫人去了!”马上的声音有几分发散着,正如盛信廷要跳出身体的心脏。他千算万想,没想到雪兰在金刚寺那边还会有事!
“驾!”盛信廷猛拍马臀,吃疼的马儿跑得更快起来。
盛信廷咬紧了牙,他只希望能再快点,再快点!
到了金刚寺,盛信廷直接跳到马来就往里冲,跟在一旁的几个护卫皆跳了下来。金刚寺的正门口院门早已大开,一个穿着将军府护卫装的人守在寺门口,见盛信廷来了,急忙躬身道,“大爷放心,**奶已经在禅堂里没有事了。只是……”
这么一句“只是”,叫盛信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他寒声道,“到底怎么了?”
护卫急忙继续回着,“只是**奶似乎受了惊吓。”
盛信廷皱紧了眉头,迈步向禅堂而去。
才转向后院,忽然从空中飘下来一物,盛信廷拧眉抬手就抓住了那物,盛信廷身边的护卫也皆戒备的四下张望。
盛信廷展开握着的那物,凝神细看,竟然是一块帕子!但是这块帕子的样子分明就是雪兰平日喜欢用的那块帕子之一。盛信廷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时,忽然一个人道,“大人你看!”
盛信廷抬起头来,向护卫所指之处看去,金刚寺的藏经楼上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虽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见她长发飘扬着,盛信廷的拳一下就握了紧,那是雪兰!为叶老太太守着孝的雪兰,穿的正是这一身衣服!
可是,她怎么会站在藏经楼的楼上呢?!
“子晏……”楼上的人忽然向下呼唤一声。
若是刚刚盛信廷还对楼上的人有所怀疑,但是这一声呼唤,盛信廷却听得清楚,正是雪兰的声音。
看着雪兰摇晃的身体,盛信廷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雪兰极像被人下了什么药,神识似乎都不清楚。怎么会这样?!
不等盛信廷说话,那个女子已经一跃从藏经楼上跳了下来,盛信廷的心忽然就如同被人摘了去,她要干什么?!
盛信廷急了,慌了!他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先跳起来去接雪兰。
雪兰被盛信廷稳稳的抱在怀里,盛信廷抱着雪兰落在了地上。
“你疯了不成?你是想看着我疼死么?!”盛信廷第一次额角渗出冷汗来,他紧紧抱着雪兰,不肯松开一下。
雪兰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盛信廷把雪兰整个人抱在怀里。
“大哥……”随着一声呼唤,盛信廷抬起头来,盛兰溪正目瞪口呆的立在盛信廷不远处,而她身边站着的……是雪兰。
雪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只盯着盛信廷的怀里看着。
盛信廷的手下意识的微松,怀里的人竟然伸手死死的攀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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