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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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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鹰慢慢开口,“也许江浩源自己躲了起来,他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绿璋摇摇头,“他虽然纨绔了些,倒是不至于。而且这人也不能看表面,江浩源也许没我们看的那么简单。”
  我们俩个字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屠鹰,他脸上的郁结之气终于消散了些。
  站起来,走到绿璋身后,就连声音都放柔了不少,“也许,他给别人抓走了。”
  “别人?也就是说动手的可能不是一帮人?”
  他点头,“是两帮或者更多,毕竟他们江东也不平静。”
  绿璋显然给他勾起了兴趣,回头看着他。
  他趁机低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圈儿。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绿璋脸一红,嗔声道:“说正事呢,你干什么?”
  他的眸子暗了许多,“你嘴巴上有麻酱。”
  绿璋狠狠用手背一擦,“现在没了,好好说话。”
  “江家可不只有江浩源一个儿子,听说他娘是填房,前面已故的夫人还有个儿子,只不过下落不明。”
  绿璋一向很有求知欲,眨巴着大眼睛默默看着他。
  屠鹰总想要碰碰她,伸出的手落在她脸上。
  她不耐烦的打掉,“说正事儿。”
  “现在听说那儿子找到了,虽然他不愿意认江帅这个父亲,但老头儿却认为他比江浩源更适合当他的接班人。”
  绿璋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抓走他的人也许是江家大儿子吗?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屠鹰点头,“相当危险。”
  “那可怎么办呀,江浩源死路一条了。”
  “他死了更好,你就不用嫁过去。”
  “你傻了吗?津州可以用顾茵代替我,江东也可以让另一个儿子娶我,只要双方联姻和江河连成一片,谁娶又有什么关系?”
  屠鹰赞赏她的通透,“绿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别的男人娶你,谁都不行!”
  他那样信誓旦旦,是个女人都要当真。
  可是,身在乱世,个人还是逃不过命运的羁绊。那年,她一身红装坐上了迎娶她的大船,而他却怀抱幼儿,彻夜难眠。
  绿璋急的口干舌燥,她使唤人习惯了,对着屠鹰就说:“给我倒盏茶来。”
  屠鹰忙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绿璋却心不在焉,扬手就把茶给打翻,滚烫的一杯水全冲着屠鹰脸上泼去。
  屠鹰心下大骇,坏了,他这个脸皮怕水!
  兰峭 说:
  顾扬骁:老子狠起来自己都敢绿。
  屠鹰:老子醋起来自己的醋都照样大碗大碗喝。
  顾全:二爷,您的马甲儿掉了,赶紧捡起来!


第49章 醋王绿王
  这个脸皮是千门弟子温蘅的作品,当年他还为了这个作品得意了一年,说什么土匪不能小白脸儿,就是要大胡子独眼龙才彰显霸气。
  男人糙点没什么,他也没介意,可等到绿璋说他长得丑跟黑熊精一样,他特别有暴打温蘅一顿的冲动。
  现在呢,直接有杀了他喂狗的冲动。
  “对不起,烫到了没有,我看看,咦,你这脸怎么……”
  他强势的把她的头压在怀里,大手在她翘臀上啪啪就是两下,“长本事了,敢泼你男人。”
  他可真没留情面,就两下把她给打哭了。
  趁着她趴在被子上哭,他迅速退出房间。
  这个面皮暂时不能用了,他还想着要陪她一整天,这可怎么办?
  顾绿璋哭了一会儿不见屠鹰来哄,心里恼透了他。
  坏老鹰死秃鹰,看我怎么……
  她抬头,屋里空空如也,人走的那个干净。
  真走了?她忙下地,鞋子都顾不上穿,里外找他,“屠鹰,喂,你在哪里。”
  没人回答,诺大的宅子仿佛鬼屋,悄无声息。
  绿璋有些害怕,刚才跟屠鹰一直在闹没觉得什么,现在才发现这里古旧荒凉的很。
  忽然,脚下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忙蹲下查下。
  这一蹲,大腿处又传来疼痛,她差点掉下眼泪。
  这个死屠鹰,欺负了她就不见了,她想咬死他。
  她的脚踩到了一粒细小的石子,因为皮肤太过娇嫩,给划了一道小口子。
  她气呼呼的把石子扔了,自己嘟嘟囔囔,“小气鬼,不就不小心弄你一脸水吗?说什么永远不辜负我,骗鬼呢。”
  “鬼在哪里?”
  听到声音,绿璋高兴的抬起头,屠鹰俩个字还没喊出来,就变了脸色。
  站在她面前的高大男人并非屠鹰,而是一身便装的顾扬骁。
  绿璋倒退了好几步,一脚踩在她刚扔了的小石头上。
  脚下一疼,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后倒。
  顾扬骁快速奔过去,抱住了她的腰。
  男人有力的手臂火热的胸膛,都是她最熟悉的样子,仿佛就在刚才还给她抱过。
  要是闭上眼睛,绿璋根本分不清这个人是屠鹰还是顾扬骁。
  但这确确实实是顾扬骁,在她失身给屠鹰之后,他神秘的出现在这个小院落里。
  张口结舌,她看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扬骁也没说话,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脸上,许久都不曾移开。
  最后,他把她给抱起来,稳稳当当的放在屋里的椅子上。
  绿璋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抱她进内室,否则那一屋子凌乱的痕迹岂不给他看了去?
  但是,现在的局面也是没法解释。
  没法解释就不解释,反正他什么都看到了,就让她把自己认为成不知廉耻的女人好了。
  而且,不是他把她给送到林河的床上吗?这么想来他倒是没理由嫌弃她!
  就在这短短一刻,她的小脑子里千万种想法交错,小脸儿也显示出几分疏离漠然来。
  可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顾扬骁竟然什么都没问,反而蹲下捏住了她的脚。
  绿璋小腿一抖,“你干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白帕子,“流血了,你别动。”
  小脚被他一碰,疼痛中带着几分酥麻,刚经过一场欢爱的她自然不陌生。
  她咬住下唇,暗骂自己不要脸,难道是个男人碰都这样?
  他给她把脚上的血擦去,又把她脚底的泥揩干净,抬起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多大的人了还不穿鞋子,想要被打屁股吗?”
  听到那三个字,她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顾扬骁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屁股还疼着呢。
  刚才被顾扬骁的突然出现吓傻了,她这才想起屠鹰。他人去哪里了,不会给顾扬骁绑了吧?
  可是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毫无声息的,没有枪声也没有脚步声,这也太诡异了。
  纵然再借给她个脑子也想不透中间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免烦躁。
  “二叔,我自己来吧。”
  见他拿了鞋子过来,绿璋想要抢过来自己穿。
  他大手按住她的腿,“别动。”
  先穿袜子,他把她的小肉脚搁在膝盖上,慢吞吞的给她往脚上套。
  这些,他不是第一次给她做,不过那个时候她还小,成年后他就没这样过。
  绿璋小手攥着衣摆,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样的温情要是早些来,她该多感动?
  可是发生了那么多事,特别在她已经失身给屠鹰以后,顾扬骁再对她这么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不但没意义,反而让她更觉得苍凉悲哀。
  他穿的慢,却还是给穿好了,抬起头的时候黑眸闪着跟以前一样温柔的光,“以后别不穿鞋子。”
  绿璋脱口而出,“二叔,你好久没对我这么好了。”
  男人嘴角的笑还没隐去,却再也没有到达眼底。
  沉默,是一条讲两个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的冰河,肆意蔓延后冻结,再也没了春天。
  “二叔,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穿了一身小衣?还有,我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难道都不好奇吗?”
  她的话带着刺,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小刺猬,包裹住柔软的肚皮。
  顾扬骁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
  不问?也不好奇?绿璋可不信。
  他一定是心虚了,毕竟她落到如此地步,始作俑者可能是他!
  “那换我来问二叔,我在去庄子的路上被绑二叔是怎么找到我的?二叔又是怎来的?你的身边都没带一个人吗?”
  这一次她的话更犀利,如同一片扎满钉子的木板,重重的楔进他胸膛里。
  瞳眸微颤之后,他脸上一片淡然,“当然是找来的,你和江浩源同时失踪,我已经找了两天一夜。至于我的人,他们在外面。”
  “二叔来的时候可看到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
  他摇摇头,“不曾。”
  绿璋真不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撒谎,真没看到屠鹰吗?他去了哪里?
  “你进去收拾一下,我让人给你找套衣服来,我们回家。”
  “不必了。”绿璋说的有些急,“二叔,其实是我自己躲在这里的。那天很多坏人来抓我,这是我朋友的宅子,我躲在这里很安全。”
  顾扬骁的声音沉了下来,“你别跟我胡闹,我没那时间。”
  “二叔的时间要陪着娇妻美妾吧。对了,二叔成亲后去不去青楼呀?”
  她嘴角带着微笑,讽刺的看着顾扬骁。
  顾扬骁面色冷漠,内心却十分的暴躁。
  刚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有亲有抱,可换了一张脸她就拿自己当仇人了。
  可这怪谁呢,自己造的孽自己担。
  顾扬骁这人从十岁开始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越是内心激动的时候脸上越是平静,而看到绿璋眼里就成了冷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多问一句,这本身就有问题。
  所以给穿鞋那时候的温柔是因为心虚吧,她再也不喜欢这样的二叔了。
  俩个人一个坐一个站,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一度紧张。
  还是外面的敲门声打怕了这种僵局,顾全的声音响在外面,“二爷,衣服拿来了。”
  顾扬骁走到门口,拿回衣服后又关了门。
  他把衣服交给绿璋,“去换上,我带你回家。”
  “不回。”绿璋到底年轻,她没顾扬骁那样的老谋深算,绷不住了。
  “闹?”
  “我没闹。顾督军,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被人绑了扔到青楼里,还给人灌了那种下流的药物,然后送到了男人的床上。二叔,你猜那个男人是谁?”
  顾扬骁眸子眯了眯,他垂下眼帘,让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情绪。
  “是谁?”他的声音很沉,如果化为实质,应该跟冰坨一样。
  绿璋咯咯笑起来,“是你的好岳父,林河。”
  顾扬骁身侧的手紧紧捏起,“他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对了二叔,林河说把我送给他的人是你,说你拿我换了两个师,有这事儿吗?”
  啪,他的回答是一拳头把黄梨木桌子给砸了粉碎。
  跟着他一把把绿璋给提起来,坚硬的大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膀子,“我没有,顾绿璋,你怎敢怀疑我?我纵然再不堪,也犯不着把你送给他。”
  “那你杀了他,我不要再看到他,我恶心死了他。如果这事儿跟二叔无关,你杀了他呀。”
  绿璋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林河的恨意,一想到他那副恶心的嘴脸,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
  要是没有屠鹰来救她,她现在估计就给林河杀人灭口了。那老头子玩完了不会给她反咬的机会,一点会把她挫骨扬灰,让她彻底消失。
  看看,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此时她恨林河恨林若兰,连带着把顾扬骁一起恨上了。
  她刚醒来的时候身边有屠鹰,屠鹰跟她闹给她温暖,她都没来得及恨,现在顾扬骁却全然激发了她的恨意,真是恨不得立刻去林家把那老东西给碎尸万段。
  顾扬骁双手紧紧按住她,“绿璋,你听我说。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但现在不是时候,林河死了军中会大乱,到时候津州会被他手下那些人给分割,而我无力应付,你懂吗?”
  她当然懂,可懂是一回事,要她吃下这个哑巴亏就是另外一回事。
  “你不敢我敢,顾扬骁,你放开我。”
  “顾绿璋!”他声音冷厉强硬,“林河已经被人阉了,还给打成了重伤,现在林家到处找凶手,你还要闹不是自己去送死吗?”
  给阉了?还打成重伤?绿璋一猜就是屠鹰的手笔,他怎么没跟自己说?
  心头忽然一阵阵的暖,如果说失贞与他还有三分后悔,那么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只有他,敢不顾一切给自己出气。曾经声称最疼爱自己的二叔却只能说教怒吼,让自己不要去送死。
  “找凶手?那个凶手就是我。二叔,你要把我交给他来讨好你的女人吗?”
  顾扬骁给她气的半死,“闭嘴。”
  “我有说错吗?找不到凶手林河一定要疯了吧?其实他当然知道凶手跟我无关,可是对外界你们谁也不敢说他差点糟蹋了他结拜兄弟的女儿。一群匹夫一群混蛋!但是我敢,我敢揭发你们的丑恶嘴脸,让全津军知道你们暗地里这些勾当!”
  说完,她站起来,怒冲冲就要往外头走。
  顾扬骁气的脸上五官都轻微的扭曲,他拉住她,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绿璋无谓的笑,她才不会蠢的真去找林河,她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更何况现在林河成了一个太监,让他死了太便宜。
  可是她就是要说那些话,她要激怒顾扬骁,她就是要跟他翻脸,否则她心里的这口气吐不出来。
  顾扬骁的手高高扬起,额头上的青筋连蹦,因为太过生气,甚至嘴角都歪了。
  她冲他笑的明艳,满满的都是挑衅。
  “顾扬骁,你不是津州督军的时候,七师长的妻舅玷污少女还杀了她的全家,你单枪匹马闯了七师大营把人给砍了,我爹去救你的时候你跟个血葫芦一样。那个时候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你都能如此,怎么当了督军掌了大权却连自己疼爱的侄女都护不住了?是护不住还是根本不想护?”
  声声指责就是一把把刀,去戳他的心窝子。
  顾扬骁的手高高举起,最后却轻轻放下,落在她白皙的小脸儿上。
  “陶陶”他漆黑的眼瞳就像打翻了墨砚,浓稠深黑的让人看不透,那低沉的声音更是透着无奈和沉痛。
  绿璋心头一疼,眼泪没忍住扑簌簌落下来,刚好落在了他的手指间。
  另一只手也落在她脸上,抹去了她的泪水。
  “你还记得我从郁海棠那里把你带回去说的话吗?”
  绿璋茫然的摇头,此时心乱,哪里还想的起来。
  “我说,你觉得我会用你的命去换林若兰的手指吗?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
  绿璋再也绷不住,他就算要害她对她不好,他也是自己的二叔呀。
  哇的一声哭出来,她扑到他怀里,“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信这个世道,也不敢信人的权利、野心和欲望。”
  紧紧抱住她,在这一方天地里,她还是他的,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爱她。但出了这个门,顾扬骁和顾绿璋就会越走越远。
  因为他也不敢信这个世道,更不敢信他自己对权利的渴望。
  只有站的足够高变得足够强,他才能把埋入井底的白骨挖出来,把锁在时间里的冤魂给放出来,才能护她一生平安顺遂。
  “陶陶,你听我的话跟我回家。林河的事你也不用管,交给我来处理。”
  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绿璋却摇摇头。
  顾扬骁眉眼下的眸子冷峻起来,“你还不信我?”
  其实顾绿璋是想要在这里等一下,看屠鹰去了哪里。还有,屠鹰说这房子给了她,枪和钱都送来,她要是走了这些怎么办?
  看着她泪水洗过的眸子又在转悠,顾扬骁也想起这茬儿,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好,不回去也行。我这几天还要在外面找江浩源,你就先住在这里,我让人保护你。千万要注意安全。虽然林河不敢明着对你怎样,但肯定会暗地里报复你。我不在你身边,要护住自己。”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绿璋想要告诉他自己想要建卫队,可她还是忍住了。
  不能在跟以前一样,顾扬骁扔根骨头她就被他牵着走。
  顾扬骁跟来的时候一样静静离开,这院子里也看不到他的人,要不是有个声音跟她说小姐早点休息,她还以为顾扬骁诓她。
  虎狼卫有明暗两只队伍,燕池领的是明位,还有一支暗卫,他们精通追踪暗杀,是一只非常可怕的队伍。
  现在顾扬骁给她留下的就是暗卫,她看不到他们,他们却都能看到她。
  绿璋有些怕,这样的情况屠鹰还是别出现了,可要怎么通知他呢。
  离开了院子,顾扬骁差点挖坑把自己给埋了,这都什么事儿呀。
  顾全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二爷,您还要再用那一张脸回去吗?”
  “我还有脸吗?你说我还有脸吗?”一巴掌把顾全推开,顾扬骁飞身上马。
  顾全飞身跟上,就听到顾扬骁说:“让人给送过去二十条毛瑟枪,五万银元,马上!”
  顾全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心说我的二爷呀,您就作吧。依着大小姐那脾气有一天发现了您的秘密……天崩地裂呀!
  绿璋在屋子里呆到半夜,实在挨不住才睡过去,却没想到半宿给人摸醒。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刚要问谁就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是我。”
  “屠鹰,你去哪里了?有没有受伤?顾扬骁没发现你吧?”
  黑暗里的男人一脸的黑气,真是自己给自己醋的够呛。
  他低声说:“我没事,这房子里有暗道,我发现他后从暗道走的。”
  “我就说呢,你跟鸟儿一样飞走了,原来是跟老鼠一样遁地。”
  黑暗里,他低头咬了她的唇一口,“放心,我飞不走,陪着你。”
  这一刻,粗糙的男人气息竟然让她安心不少,她拉着他坐下,“你还是离开,这里有暗卫。对了,我顾扬骁说林河被阉了,是不是你干的?”
  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才过了多久,就一口一个顾扬骁,不再是亲亲热热的叫二叔了。
  黑暗里他点点头,随后想到她看不到就沉声道:“要不是因为他死了这津州会大乱,我早把他切的一片片,扔到山里喂野狗了。”
  同样的道理,绿璋现在觉得屠鹰说的她就能接受。
  “我听说他到处捉拿凶手,你一定要小心。”
  黑暗里传来他清浅的笑声,“关心我?”
  摸摸索索抓到他的手,她狠狠咬了一口,“那当然,还欠我钱呢。”
  屠鹰抱住她,用力在她身上揉了两把,“宝贝儿,都给你,我的都是你的。”
  一阵暖流在绿璋的四肢百骸里扩散,她真想不顾一切让他给带着走。
  可是,小狐狸心里想法太多,她到现在也没完全相信屠鹰。
  太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她有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所以对任何人她都不能尽信。
  更重要的,她对屠鹰依赖大于喜欢,她不爱他,这才是最大的毛病。
  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却想要依靠他,说的残酷点就是利用。
  她想要利用他,让他成为自己的避风港,甚至有那么一天,可以帮自己对付……顾扬骁。
  生生给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冷战,绿璋摸着他的大手问道:“老男人我问你。”
  老男人?屠鹰的心已经被扎成了筛子,他以前怎么没觉得绿璋丫头这么会嘲笑人呢。
  黑暗里,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要是我跟顾扬骁闹翻了,你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跟他打起来?”
  无语问苍天,老男人黑了脸。
  “为什么要闹翻?他是你二叔!”
  绿璋当然不肯说出心里的那些疑惑,她蛮不讲理的纠缠,“你别管那么多,就说会不会,快点!”
  大手在她乱动的屁股上按了按,他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会。”
  绿璋扑到他怀里,“你真好,我就知道。”
  “那你呢?如果你发现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屠鹰的声音里有点苦涩,他问的都心虚。
  果然,绿璋道:“那要看什么事情。要是你背着我跟小娘子小寡妇牵扯不清,我就一脚踹了你。反正我年轻貌美,大不了去苏沪的百乐门大世界当歌女去,天天跳大腿舞给别的男人看,气死你。”
  男人哭笑不得,她是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小时候顾云彰不过是偷吃了她的一块糕,她就连着三顿把顾云彰的饭菜全喂了狗,气的顾云彰满院子跑着追杀她。而她躲在顾扬骁身后,做着鬼脸奚落他,那个时候这种极端的个性已经形成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要的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屠鹰站起来,小声说:“你跟我来。”
  暗道就在卧房的古董架子那边,挪开一个瓶子,那架子就翻了一个面儿,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来。
  “好黑呀,我怕。”她娇娇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浅香馥郁。
  屠鹰心神一荡,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拉着我的手。”
  又过了一扇门,露出里面的密室,果然有几个大箱子。
  屠鹰打开了一个,里面是的毛瑟枪闪着幽光,十分霸气。
  绿璋眯了眯眼睛,她拿起一条枪拉了枪栓,忽然就变了脸。
  枪口对准屠鹰,她满脸杀气,“别动,再动我打死你。”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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