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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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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众男子,她丝毫不羞怯,穿着男式猎装,长长的皮靴把一双细腿给绷的笔直。
每个人面前看了几眼,她表示十分满意。小伙子们热血沸腾,齐声高喊,“愿意为大小姐效力。”
绿璋看完了人又去看地,却没想到迎面遇上了顾扬骁。
她的心一抖,莫非自己私建卫队的事给他发现了?
对面,顾扬骁看着她那充满猜忌的小眼神儿内伤。
两个小时前。
顾全悄悄的跟正在军营里开会的顾扬骁说了绿璋去了庄子的事儿,他立马就扔下人走了。
说去视察军队,七拐八拐就拐到了这里来。
在见人之前顾全提醒他,“二爷,要不您改个样子?”
顾扬骁差点拿鞭子抽他,“为什么要改?难道我不能见人吗?”
“不是”顾全搓小手,“我怕您跟大小姐不欢而散。”
他皱了皱眉,还死鸭子嘴硬,“放心吧,她见到我肯定很高兴,我不跟她计较。”
可是人家跟您计较呢?顾全不敢说。
现在看情况,好像给顾全说对了。
顾扬骁恼的差点调转马头走掉,好在绿璋立刻醒悟过来,她堆起满脸的笑,“二叔,您怎么过来了?”
顾全忙替他回答,“二爷要去前面的费县视察军事要塞,口渴了想来这里讨杯茶喝,没想到大小姐也在。”
这个借口说的也太勉强了,不过绿璋除了选择相信还能怎样?
她对冷着脸的顾扬骁说:“那二叔请吧,我从家里带了蒙顶甘露,正好是您的口味。”
小风炉点起,绿璋净手后挽起衣袖,白皙的手指拎着甜白瓷的茶具,温具、置茶、冲泡……姿态优雅美丽,赏心悦目。
顾扬骁捏着杯子浅浅的尝了一口,明明就是家里的茶,他却觉得分外甘美。
绿璋总觉的顾扬骁今天不太一样,一双漆黑的眸子盯得她浑身发毛。
大概是心里有鬼,她不太敢接下顾扬骁的目光,谄媚的把一碟瓜子推过去,“二叔,吃瓜子。”
他皱了皱眉,抓了几颗瓜子放在手心里。
屋里再没了别的声音,除了茶吊子下火炭的燃烧声,就是他剥瓜子的声音。
绿璋垂着头,想着要怎么把他给应付走,完全没注意到这些。
过了一会儿,顾扬骁喊她,“倒茶。”
“哦。”她提起茶壶,把黄碧色茶汤倒入到他面前的杯子里。
刚把茶壶放下,就发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有一堆瓜子仁。
绿璋一愣,这是顾扬骁刚才剥的吗?
嗑瓜子这事儿要自己嗑才有意思,但绿璋从小到大都不会,因为只要有顾扬骁在身边,她都不用自己动手。
看着面前堆叠成小山的饱满瓜子仁,绿璋的心一下就给塞满了。
她那用尽所有力气刚刚坚定起来的决心,竟然被几颗瓜子仁攻占,瞬间变得柔软稀薄,像泡沫一样,要破碎在她前面。
绿璋感到恼怒,他顾扬骁,凭的是什么?
顾扬骁在她杏眸的注视下有些狼狈,他逃避的站起来抖掉了身上的碎屑,抬头看着窗外。
绿璋却把碟子推过去,“二叔还是您吃吧,我最近上火,不能吃。”
这样拙劣的拒绝理由顾扬骁能看不透吗?他眼里的的狼狈被冰冷的壳子裹住,一张脸越发冷的骇人。
他在那碟瓜子上看了一眼,然后甩手走出门去。
绿璋看着他一副被气坏的样子,内心很无力。
这人真的是她二叔吗?顾扬骁这人挺大气的,没这么锱铢必较爱生闷气呀。
人都走了,她也没必要再跟他赌气。她吃光了碟子里的瓜子,还喝了两杯茶才出去。
她一出门儿就听到门口树林那边传来喧闹声,不由的问道:“谁在那里?”
碧波忙说:“是二爷,他带人在小河里抓鱼。”
“他还没走?”绿璋瞪大了眼睛,有些气急败坏。
碧波摇摇头,“估计中午要在这里吃饭,我已经吩咐厨房了。”
顾绿璋拍着额头,“他到底要怎样?不是要去视察工事吗?”
碧波劝她,“小姐,难得您跟二爷在一起,您要好好的,别再跟他闹别扭。”
绿璋白了她一眼,很不满意碧波胳膊肘往外头拐,“你哪里看到我闹了?”
碧波低头不敢说话,绿璋气的弹她的耳朵,“以前是我闹,可现在我哪里还敢,让你气死了。”
正说着,顾全在前面拎着个鱼娄子走过来,顾扬骁军装笔挺背着手走在后面,因为军帽的遮挡,也看不清他脸上有什么表情。
鱼篓淋淋漓漓滴着水,里面有五六条活蹦乱跳的鲜鱼,都十分肥美。
顾全笑着对绿璋说:“大小姐,您看这鱼新鲜不?都是我们抓的,中午可要请我们吃一顿呀。”
绿璋转头对碧波说:“赶紧送去厨房呀。”
碧波伸手要去接,顾全却说:“你在前面带路吧,挺沉。”
俩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这边又剩下绿璋和顾扬骁,她只好硬着头皮叫了声二叔。
顾扬骁走近一步,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看不出怒气,刚才屋里的那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
要是在以前,绿璋早就靠过去缠着他,叽叽喳喳什么幼稚的话都能说出来。
可是现在,俩个人之间似乎也隔着一条河,彼此站在对岸跨不过去的样子。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勾起唇看着她。
他的眸子深似漩涡,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卷进去,绿璋不敢对视。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她刚想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他忽然问道:“跑马吗?”
“啊?”绿璋生生打了个激灵,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跑马吗?”他又问她一次。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点了头。
绿璋差点掐死自己,他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虽然说她纠缠他,可她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顾扬骁打了个呼哨,一匹黑的发亮的骏马哒哒跑过来。
顾扬骁拽住了缰绳,“今天黑云给你骑。”
黑云马在听了他的话后,扬起前蹄长嘶一声,显然是不同意。
他的这匹马通灵性,除了顾扬骁意外,也就是绿璋骑过。
但并不是她自己,而是跟顾扬骁共骑。要是换了她自己,那骄傲的小黑马,一准儿把她给掀下来。
顾扬骁摸着马的鬃毛,“小黑,你不听话吗?”
小黑表示你追女人能不能别拉上我,马很累。
绿璋摆手,“二叔,不用了,我骑不了小黑。”
顾扬骁冷冷一瞥,利落的翻身上马。跟着他把手伸给她,“上来。”
绿璋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要跟她共乘一骑。
记得那次她被屠鹰抓了,她不要脸的各种哀求,他都不为所动,把衣着单薄的她甩给了顾全。
想到这里,她心头微微一酸,没去握他的手。
“二叔您先走,我立刻追上。”
低声吩咐,绿璋让人给立刻拉来了一匹枣红色小马。
这马口儿轻,虽然是战马,但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战马。
牵马的安昭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顾扬骁那刀子一样的眼神儿。
绿璋看了看小枣红,觉得挺满意,摸了摸它的鬃毛,还给喂了一块糖。
见绿璋已经上马,顾扬骁拿着鞭子在小黑的屁股上一抽,小黑立刻撒开蹄子就跑了。
绿璋也拍了拍马臀,速度并不快。
小黑是汗血宝马,那速度哪是一匹普通战马能追上的。顾扬骁勒住了缰绳教训它,“你慢点。”
小黑喷了个响鼻儿,心说老顾你今天真难伺候,要我跑的慢,你简直侮辱了一匹马的尊严。
绿璋慢悠悠跟上来的时候,小黑正低头嗅着一朵野生的花儿。
见到绿璋,它长嘶了一声。
顾扬骁夹紧马蹬,给了它一鞭子,“老实点。”
小黑无故被打内心很受伤,老顾呀,我只是跟你的娇娇打个招呼你就招呼鞭子,以后我们还能合作愉快吗?
绿璋同情的看着小黑,隔空做了个安抚的动作,对它表示同情。
小黑则不屑的看着她骑的枣红马,心说这等俗物你也要,以后还是不要做朋友了。
这样站着太尴尬,绿璋只好提议,“二叔,我们跑到山上的大树下吧?”
顾扬骁心头全是火,本来想要跟她并髻共骑,却没想到竟然给拒绝了。
绿璋话音未落,顾扬骁已经打马而去。绿璋无奈的摇摇头,她觉得今天的顾扬骁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都要换她哄着他了。
想到二叔小小软软一团却顶着一张冷脸,她立刻摇头扬鞭,跟了过去。
小黑的速度根本不是小枣红说追就能追的,等到了山顶的大树下,已经累得喘吁吁。
顾扬骁迎着微风正眯着眼睛,看到她后瞳眸一缩。
绿璋觉得你要是不愿意见我可以离开呀,为什么回来,难道还是想要探寻我庄子里的秘密吗?
她刚要说话,小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对着小枣红撩起了前蹄儿。
小枣红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嘶鸣一声,掉头就跑。
绿璋本来是要下马,这一颠直接给甩到了马下。
顾扬骁暗叫不好,飞身掠上小枣红,抓住了绿璋的一只胳膊。
他用力想要把人给拉上来,可是俩个人的重量让小枣红前腿一软,倒了下去。
骨碌碌,顾扬骁抱住了绿璋在山坡上滚了好多圈儿才停下来。
虽然山坡绿草绒绒,但他一直把她紧紧扣在怀里,怕伤害到她。
最后俩个人是他在下她在上,安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惊魂未定,绿璋像只小猫儿,十分乖顺。可是等她清醒过来,就要爬起。
顾扬骁却不让,一双胳膊犹如铜墙铁壁。
绿璋挣扎着,虽然一句话没说,俩个人却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顾扬骁一个翻身,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绿璋瞪大了眼睛,心说今天的顾扬骁真是疯了。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二叔,放开我。”
他低头,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角脸庞,男性的粗重呼吸响在她耳畔。
“陶陶。”他叫着她的小名儿,眼神温柔,声音缠绵。
绿璋却不应,杏眼里直窜黑火,“二叔,你起来,这样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你顾绿璋做过于理不合的事儿还少吗?陶陶,你想要的二叔都可以给你,以后别闹了。”
绿璋眨眨湿润的眼睛,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都给,包括他的感情吗?
倭国有一种花,名字叫樱花,开在四月,花开的时候一片粉色,如烟似霞。
而绿璋的唇瓣儿就是最好看的樱花,蛊惑着顾扬骁去品尝。
这么想着,他低下头,细细的含住了……
兰峭 说:
二叔想开车,优秀。
第54章 少女思春
即便知道不能做过分的事,但顾扬骁还是抵挡不住绿璋的诱惑,他低头含住她的樱花唇,温柔吮吸。
绿璋瞪大了眼睛,胳膊腿儿就像给下了定身术,瞬间就动弹不得。
顾扬骁趁机把她的胳膊给拉高按住,在尝到了她的甜美滋味之后,唇舌越发的肆意。
俩个人并非第一次肌肤相亲,绿璋在梦里有过,那次在她的陶然阁,二叔也曾把她按在身下,告诉她什么是男人的情爱,什么是她小女孩的情爱。
那个时候他把她给吓到了,梦里的二叔很温柔,不应该那么粗暴亢奋。
在经过了屠鹰后,她已经了解了男女之事,已经能明白二叔对她这么做的意思。
没有挣扎没有逢迎,她张开了嘴巴,狠狠的咬了他的唇肉。
她咬的狠,一口的小银牙上下紧撮,像个饿了的小狼狗。腥甜的血液漫过舌尖时,她更有一种嗜血的冲动,一口咬定不放松。
顾扬骁万万没想到自己成了送到她口里的肉,疼痛之余只好去摸她。
他的大手也有力道,配合着她咬的劲儿,重重的附上她的兜衣。
绿璋万万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她跟他较劲,你不放手,我就咬下你一块肉。
顾扬骁放缓了力度,手指慢慢张开。疼痛过后的酥麻让绿璋浑身发软,瞬间就松了口。
顾扬骁双眸炯炯,眼波里是深深的戏虐。
她的牙松了,他的手可没有。
用力一捏,然后低头再次堵住了她的惊呼。
他的这个吻可比刚才的凶猛多了,鲜血的味道在他们嘴里翻腾,让这个吻变得暴力凶残。
多方失守的绿璋在他身下变成了小绵羊,乖乖的张嘴配合。
她不甘心,凭什么他要这个时候来招惹她?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更加厌恶,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有一妻一妾俩个美人。
他用吻过别人的唇来吻她,还……想想都要恶心。
绿璋曲起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即便他是二叔,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顾扬骁好像早就防备着她的这一招,他轻松躲开了她的一脚,反而趁机把她的双腿给撑开。
顾扬骁没想到要做什么,可是男人是根本禁不起挑逗的生物,特别是在食髓知味之后。
日夜能见,却遥不可及,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煎熬。
此时的他已经失控,索性把什么理智谋略大局都扔到脑后,肆意一回。
灼热的吻从她的唇蔓延到了颈部,他不耐烦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想要的更多。
绿璋就像一个被老虎控制在爪牙下的小奶狗,自认为凶悍的反抗无用后,就委屈巴巴的哼哼着,掉眼泪儿。
顾扬骁嘴里尝到了咸涩的滋味,他抬头看到了他的女孩泪流满面,眼里的欲不由得浅了一层。
粗糙的大手去摸她的脸,声音却不温柔“哭什么哭,你不是喜欢我吗?”
绿璋吸着鼻子说:“那二叔呢,二叔喜欢我吗?”
顾扬骁的眼瞳颤了颤,这个问题真没法回答她。
他的迟疑让她心都碎了,“二叔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做?是不是二叔觉得绿璋失去了清白身子后,再怎样被对待都是无所谓的了?二叔今天对我做的这些事,是要把绿璋变成你的玩物吗?”
这些诛心的话说出来,她自己先碎了心。眼泪顺着白玉一般的脸庞流下来,擦也擦不干。
顾扬骁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生气之余心如刀割。
他起身,然后把她给拉起来整理好衣服,密密的给裹在怀里,“你胡说什么?”
她别过头不去看他,“二叔处心积虑不让绿璋嫁给江浩源,无非因为我不是少女之身怕被江东责怪;二叔说不让我嫁人,无非是因为绿璋爱慕你可以留在身边亵玩,我说的不对吗?”
顾扬骁给她气的额头青筋乱蹦,想要她的渴望彻底没了,呼吸却愈发的粗重不稳,“顾绿璋,,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讽刺的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可二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娇气美妾再多个偷来的侄女,你把顾家的女人都弄到手了!”
她的话音刚落,人就被顾扬骁重重的推开。
她的手往草地上一扑,被那些细草扎的手心疼。
顾扬骁此时已经站起来,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
绿璋没觉得自己说错,不但没错,而且对了,所以他才气急败坏原形毕露。
一时嘴快,说出了这些讽刺的猜想,可一旦出口就变成了血淋淋的事实。
这个过程很像剥皮剔肉,一点点撕裂进去,一直到露出雪白的骨头茬子。
难堪吗?恶心吗?可事实就是这样,顾扬骁,难道你不是把大哥侄子的女人都占为己有吗?你无可辩驳。
顾扬骁拢在衣袖里的拳头攥的咯咯响,俊脸上的肌肉也轻微的扭曲。
绿璋见过他这样子,他怒极想杀人的时候会这样。
他想要杀了她吗?她倒是无所谓,死在他手下,她这辈子就不会再痴迷他。
可结果却是他转过身去,一脚踢断了一棵手臂粗的小树。
树木断裂的声音把绿璋吓了一大跳,她咬咬唇闭上了眼睛。
等再睁开,草坡上人和马都没了,只有她的小枣花在不远的地方忧伤的看着她。
绿璋摸摸脸,即使不照镜子,她也知道她哭的样子有多丑。
碧波心头忐忑,小姐跟二爷出去跑马,结果二爷回来后鱼也不吃了,招呼人就走。
过了好一会儿小姐才回来,她一身的狼狈眼睛红红的,一回来就把自己给关到了房间里,那鱼也不吃了。
好好的一篓子鱼,清蒸红烧糖醋还有一大锅鱼汤,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碧波觉得十分可惜。
绿璋不但不吃鱼,连饭都不吃,她躲在房间里解开了衣领,对着镜子看到顾扬骁给她留下的印子。
少女怀春,那个春就是他。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放在心坎里爱着崇拜着的二叔,有一天会把她当作一个玩意儿,就跟红袖招里那些姐儿一样的玩意儿。
他把她养大,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天?
他怎么敢怎么能?
越想越是钻牛角尖,绿璋趴在床榻上又大哭了一场。
哭累了,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不觉已经月上柳梢头。
隔着庄子几十里的荒郊野外,顾全正在啃冷烧饼。
他啃一口想一下那篓子鱼,是那么的活泼肥美,做出的清蒸鱼肉质鲜嫩,做出的红烧鱼味道鲜美,还有那一大锅鱼汤,汤汁奶白,上面洒了碧绿的小葱花,嘶……
有人踢了他的屁股,他正要跳起来炸毛,却看到一脸不耐烦的顾扬骁。
“二,二爷。”
“把你嘴上的口水擦一擦。”
顾扬骁真是嫌弃极了,他的副官竟然被一锅鱼汤馋的流口水,他是不是该把顾全喂了猫?
顾全拿了水和烧饼跟在他身后,谄媚的讨好,“二爷,您好歹先吃点垫垫。”
顾扬骁看着庄子的方向,“她哭着回去的,不知道吃饭了没有?”
顾全心说您还惦记别人呢?人家有热炕有香茶还有肥美的鱼。我们呢,只有荒地、夜幕和野火。
顾扬骁背着手,黑眸里因为夜色的映衬更加孤冷,“你说……她还哭吗?”
顾全:……
“傻丫头,要是哭肿了眼睛怎么办?”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她。”
顾全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小声说:“二爷,要是您不放心大小姐,回去看看也好。”
顾扬骁气的要抽他,“她在生气。”
“那您用另一个身份呀,去安慰安慰她。”
顾扬骁手里的鞭子真抽出去了,虽然没抽到人,但是那破空的声音还是把顾全吓出一头冷汗,他还没娶媳妇呢,要是给抽破了相,谁家的小姑娘要嫁呀。
顾扬骁拿鞭子指着他,气到手发抖,“都是那个屠鹰,现在让陶陶一心只惦记着他。我,我……”
他连说了几个我后恶狠狠的说:“我要把温蘅给揍一顿。”
远在九盘山上的温蘅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觉得夜色凉寒,最好还是回热乎乎的被窝里睡觉。
绿璋忽然在睡梦里惊醒,她听到了窗子被有节奏的敲了三下,而后又三下。
这个暗号她在密室里听到屠鹰的人敲击过,忙从炕上下来,走到窗户那里。
“谁?”她压低了声音。
“我。”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熟悉极了。
绿璋迅速打开窗户,“屠鹰,你怎么来了。”
男人蹿上窗台跳进了屋里,一只独眼看着绿璋灼灼发亮。
绿璋也打量着他,俩个人大概有月余未见,这一见,她竟然觉得有些思念。
不过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他胡子短了好多,人也没那么扎眼,看着还蛮帅的。
关了窗户,她背靠在墙上,“我的那些守卫看来都吃白饭,竟然没人发现你。”
他呵呵的乐,“不怪他们,是我太厉害,毕竟这世上跟我这么厉害的人不多。”
对于他的自大,她也是呵呵两声,“鹰爷,风这么大,您不怕闪着舌头吗?”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在她避开后也没尴尬,只是改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那么红,是哭了吗?”
她不想给他知道,就摇头说没有。
他笑笑,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说:“我饿了,有吃的吗?”
绿璋想起她也没吃饭,就对他说:“你等着,我让人给送进来。”
她快走几步,又不放心,回头看他乖乖站在床边,就指指床,“坐好等着。”
屠鹰笑着点头,“好。”
等绿璋出去,他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这个屠鹰有什么好,看把她给高兴的,来了就给弄吃弄喝,她就没想到她的二叔还在野外啃烧饼吗?
绿璋住的房间外面有个回事的小花厅,她让人把饭给摆在了那里。
碧波送完最后一道菜,就要在旁边伺候,却不想给绿璋支开,“你下去吧,我不用伺候。”
桌上四菜一汤,还有一大盘白胖包子跟薄饼,连餐具都是两套,而碧波竟然什么都不问。
菜是一条清蒸鱼,一盘鸡丝银芽,一盘水晶肘花,一盘黄金虾球,汤是奶白的鲜鱼汤,另外还有一碟子胭脂鹅脯一碟松子奶油卷儿,满满当当一桌子。
绿璋去关好门,确定没人了才进内室去叫屠鹰。
他正躺在她床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很逍遥。
她掐腰,气呼呼的指着他,“赶紧起来,去吃饭。”
屠鹰却无赖的把手给她,“拉我起来。”
她皱眉撅嘴,“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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