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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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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腰,气呼呼的指着他,“赶紧起来,去吃饭。”
屠鹰却无赖的把手给她,“拉我起来。”
她皱眉撅嘴,“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松?”
他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容,竟然毫不客气,“给你这一说肩膀还真有点酸疼,要不你来捏捏?”
她给气笑了,那种说给个杆儿能顺着爬就说的他吧,臭不要脸。
她倒是真上前,本来想要给他点苦头吃,谁知他长臂一伸,就把她给拢在了怀里。
绿璋小脸儿红着挣扎,“你别闹。”
他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我抱我的女人是闹吗?陶陶,我想你了。”
俩个人隔着这样近,他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她也能闻到他衣服领口散发出来的淡淡沉水香气息。
屠鹰这人虽然胡子拉碴,但衣服向来洁净,总是带着一股子皂角味道,这香气还真是第一次闻到。
当然,这倒不是说他去拈花惹草了,沉水香本就是男人用的香,比如顾扬骁,他的书房一般就熏这种香,身上多少会染上些。
不过绿璋也没多想,大概今天顾扬骁把她给惹恼了,她拒绝去想一切跟顾扬骁有关系的事。
屠鹰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的眼里只有她,而且温香软玉在怀,向来脑子是没有手快的。
他很快就把人给摸了个遍,还得出一个结论,“胖了点。”
绿璋趁机站起来,拉着他的手用力,“起来吧。”
他就势站起来,双手扶住了绿璋的腰。
他低头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啧啧两声,“我的女人又美了。”
绿璋去拧他腰间的软肉,“说好听的也没用,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到了外间,她拉着他在小桌旁坐下,“这鱼是今天从河里捞的,很新鲜。”
听到她这话,屠鹰彻底不好了。
这鱼虽然已经入盘为安,身上还浇着香浓的汤汁,还有葱姜丝点缀,但就连那翘起尾巴的样子都像是在嘲笑他。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泪,因为我下锅的时候你被人赶出了庄子。
某鹰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老子又回来了。
绿璋亲手盛了鱼汤给他,却看到他一张大黑脸,不由得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吃鱼吗?”
他忙摇头,咬牙切齿的说:“当然吃,还特别喜欢。只是……有酒吗?”
“酒?你等着。”绿璋小步跑开,脚步轻巧,裙摆飞扬,一看就是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屠鹰摸着自己的胡子,一看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绿璋拿来的是梅子酒,酸酸甜甜,女人喝的。
连倒酒的杯子都是小小的海棠花酒盅,他大手一捏就笑了,“女人的玩意儿。”
绿璋白了他一眼,“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挑剔上了,不吃就给我走?”
杏眼一瞪小嘴儿一撅,鲜艳明媚活色生香,可一点都不见面对顾扬骁时候的拘谨和颓然。
屠鹰的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酒和鱼在打架。
三杯酒下肚,绿璋小脸儿上浮起桃花色的红晕,那眼睛仿佛带了水光,一颦一笑都尽显风情。
虽然只是窃窃私语,她的笑容却很开,但屠鹰却知道她并不高兴。
借酒浇愁?借他忘记顾扬骁?他也不高兴了。
绿璋对屠鹰好他不高兴,绿璋心里想顾扬骁他还是不高兴,几杯果子酒让他变成了傻子,已经不知道谁是谁。
大手按住绿璋要去倒酒的小手,他沉声道:“少喝点,会醉。”
她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碾碎了星光,“你就让我醉一回吧,最近这些日子我给憋闷的要死。”
“什么愁绪说出来给我乐乐。”
绿璋娇横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就咬在他手上。
他疼得直吸气,嘴巴上的伤要不是有胡子遮掩早就露馅了,养了她十几年怎么不知道她爱咬人呢。
绿璋笑着放开他,“疼吧,看你还敢管我?”
屠鹰哭笑不得,“好,我的小姑奶奶,我不敢管,我听你的。”
反正这是在庄子里,里外都是他的人,就由着她的性子来吧。
青梅酒喝了三壶,她醉倒在桌上。
她本来酒量不错,可空腹喝酒心情又不好,不醉才怪。
屠鹰把人给抱起来,送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给她脱了鞋子,大手轻轻握住了小脚。
灯光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有几处细小的擦痕。
这是从马上掉下来时候他就怕她会受伤,她的皮肉又嫩有娇气,划一下都要破皮流血,那样他会心疼。
口袋里有现成的药,他给涂抹上,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手里捧得是时尚最昂贵的珍宝。
睡梦里她极不老实,翻了个身喊了一声二叔。
屠鹰的脸更黑了,伸手在她脚心给挠了一下算惩罚。
她最是怕痒,抬起脚就去踢他的脸,还咯咯笑着说不要。
屠鹰气血翻涌身体紧绷,他气的在她脚底板打了一下,“乖乖睡觉。”
她却把头从胳膊里伸出来,眼梢微微吊起,就这样斜睨着他。
屠鹰不敢看她,拿起被子往她身上压。
她一脚就把被子蹬了,小脚胡乱的往他身上踩,“不要盖被子。”
她踢得挺是地方儿,屠鹰抽气,真想立刻办了这个小妖精。
他再次拿被子压住了她,人也跟着压上去,“陶陶,你乖乖的睡觉,行吗?”
她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然后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屠鹰:……
小手抬起,轻轻摸着他高挺的鼻梁,“你是谁?”
她身上的香气跟梅子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密闭的房间里,这样一个稀罕她的男人面前,简直是要人命的情药。
屠鹰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她乱摸的小手,捏在掌心里。
“疼。”她很娇气,用鼻音撒娇。
屠鹰喉结上下滚了滚,终于还是没忍住亲了她的手背。
她的肌肤太嫩,胡子蹭上去就是一片红,看着像受了凌虐一样。
幸好那晚他没用这张脸,否则她的身体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
屠鹰眯起眼睛,想要逃跑又舍不得,人很暴躁。
她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又喊了一声,“疼。”
他忙去吹她的手背,“哪里疼,吹吹就不疼了。”
他拿起她的小手,轻轻给吹着。
那温柔的气息让她觉得痒,又咯咯笑起来。
屠鹰真是服了这个小祖宗,说哭眼泪就来了,可要笑立马又哈哈哈,演戏也没她这样的。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头小声说:“陶陶,你睡觉,我要走了。”
她紧紧拉着他的胳膊,“不准,不准你走,陪我睡觉。”
他差点把眼珠子跟瞪出来,果然是喝多了,这么豪放的话都能说出来。
不过,他是有点儿想。
绿璋嘟囔一声,掐了他的胳膊。
好好,他不虚伪,事实上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陪她睡觉。
此睡觉当然不能是盖棉被纯聊天,那次她喊疼,这次正是他彰显功夫跟技巧的时候,一定让她舒服到。
可现在这样子,他不敢占她的便宜。
他很矫情,很在乎她想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躺下把她给揽到怀里,他让她枕着他的胳膊,“陶陶,你说我是谁?”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手掰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是屠鹰呀。”
他的一颗心算是放下,可马上又揪起来。
她果然是喜欢上了屠鹰。
绿璋摸着他的脸又说:“屠鹰,你为什么不是顾扬骁?”
他的心一下飞上了云端,果然这小东西还是爱他的,可没有两秒又跌入了谷底,明明人在屠鹰怀里,想什么顾扬骁。
他的心就这样起起落落,跟自己较劲,估计要是到了天亮,能把自己给怄死。
“你身上有二叔的沉水香味道,你跟二叔一样高一样壮,可你怎么不是顾扬骁?”
她的声音很小,闭着眼睛自言细语,可传到屠鹰耳朵里,却跟雷鸣一样,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兰峭 说:
大型吃醋现场。
第55章 嘴角有伤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往里嗅了嗅,果然是有一点香味。不过有绿璋的香味在先,他的几乎闻不到。
每次换身份,他的衣服都要从里到外换过,这次因为太晚又急着过来,他只换了外衣,里面还是套在军装里的白衬衣。
要不是她喝醉看不清,他估计就露馅儿了。
想到这个,他咬咬牙,要不要跟她坦白?
撒谎太多,他自己都觉得累,而且对方是和他肌肤相亲的人,一不小心就会露馅。要是给她自己发现,后果他不敢想象。
依着绿璋的脾气,大概一辈子都不肯原谅他。
“屠鹰,我冷。”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无意识的说。
这傻丫头,到底还是喊了他的名字,她心里已经有了屠鹰,这个毋庸置疑。
“屠鹰,我头疼。”
“让你喝那么多酒。”
她不依不饶的,“我疼呀,你疼吗?我不管,你要替我疼。”
“真麻烦,就替这一次。”嘴里说的嫌弃,他大手按住她的太阳穴,轻轻给她按摩。
绿璋闭着眼睛,长长的黑睫毛小扇子一般铺展在眼睑上,哼哼唧唧的,特别娇气。
“屠鹰,你唱个歌哄哄我。”
他差点跳窗户走人,“不会。”
“我不管,我要听,要听,不听就会疼。”
这番歪缠,可就是她顾大小姐喝醉了能做出来。
屠鹰捏着她的小嘴儿说:“那你先亲我一下。”
“亲你?”绿璋皱了皱眉,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划算的,就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了。”
“这不算。”
绿璋生气了,“怎么不算……唔。”
他灼烫的唇蛮横的覆住了她的唇瓣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绿璋睁大了眼睛!
酒醉的她总是过于大胆,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也看到他柔软的唇在自己唇上用力摩挲,蛮横有力却又不乏温柔,让人无从抗拒逃避……
她渐渐呼吸跟不上,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跟上他。
过了许久,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这样抱着,她的柔软几乎契合在他的每一寸刚硬上,那种过电似的感受迅速蔓延了全身。
他要是再不推开她,恐怕今晚上都推不开。
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儿,他弯起了嘴角。
昏昏沉沉中,绿璋听到他哼起了一个小调儿。
如果屋里还有第二个清醒的人,一定会感叹,这小调——太难听了!
真是没听过这么难听的,估计就是小黑叫两声,都要比这个好听。
喝醉了的人分辨不出来,绿璋在他的按摩下,疼痛的头部终归舒缓下来,在临睡前,她还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真好听。”
咳咳,本土匪也是这么觉得。
天晴气朗,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
绿璋却感觉不到,她给碧波从被窝里拖出来梳洗,感觉头重的像石磨压在肩膀上。
庄子里的女仆端来一碗煮的浓浓的醒酒汤,碧波逼她喝下,“小姐,趁热喝。”
相比较头疼和喝苦苦的汤,她选择了喝汤。
只一口,她的小脸儿就皱成了苦瓜,好歹喝了几口就放下碗。
碧波也没法子,哄她吃了蜜饯,又给灌了一碗热牛奶。
汤汤水水下了肚,绿璋这才舒服了些,她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喝醉了。
回程的马车里,绿璋把头枕在碧波腿上,让她给自己按摩头部。
可是碧波的手艺不行,总觉得按不到疼的地方,她开始怀念屠鹰的服侍。
明明就是个土匪,服侍人还真有一手儿,他怎么就不是个文弱的小白脸儿呢。
要是那样,她就把他给买回来,养着专门服侍她,她也享受一下男人所谓的乐趣。
想到不要脸的地方儿,她嘿嘿笑起来。
碧波给她吓得够呛,“小姐,你还没酒醒吗?”
她推开她,“你才醉着呢,我就是笑笑而已。”
碧波伸手去给她倒茶,桂圆大枣熬出的红枣茶暖暖甜甜,十分可口。
绿璋一回到顾府,按理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理了头发换过衣服,让碧波带上东西,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抹麻将牌的清脆声音,她隔着窗子往里一看,老太太林若兰还有徐氏母女,刚好是一桌麻将。
这些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隔着窗子,绿璋就听到林若兰轻缓的笑声,“又输给茵茵了,今天赢我这么多,你的嫁妆可又厚了一笔。”
顾茵捧着林若兰,“我那点东西怎么跟二婶您比?”
徐氏跟着附和,“就是,若兰你就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更何况二爷整天往你房里搬好东西。”
林若兰莞尔,随后看着老太太说:“母亲,顾茵的嫁妆除了公中的那一份我想要再给她添补些,毕竟她代表的是我们津州,要是嫁妆太简薄了不好看。”
老太太点头,“这个是自然,她和绿璋都是顾家的女儿,总不能俩个人差的太多。
绿璋本来要进去,听到说自己就停了步子。
提到绿璋,徐氏想要说的就多了,“我们大小姐是个能人,还没出嫁就把自己的嫁妆给攒下了,连她母亲的都要自己打理。女儿家做到她这么不知羞,也是独一份儿了。”
林若兰端起茶杯只是笑,并不接话。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她的本事何止如此,那就是个惹祸的祖宗。前面出了多少事儿,都不老实呆在家里,天天往外头跑。我看她是不搞的津州兵荒马乱是不甘心。”
徐氏没想到老太太也对绿璋这么多不满,顿时脸上乐开了花,有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我就天天教茵茵,好好学学她二婶的大气端庄,可千万别学大姐姐的人来疯。女孩子那样,真是比楼里的姐儿还不如呢。”
碧波听的咬牙切齿,都要气炸了。绿璋却面无表情,说吧,也就是说说,她们能拿她怎么样?
推开门,故意弄出声响,她的声音又甜又滑,似乎透出巨大的喜悦,“哟,祖母房里这是什么花,开的好娇艳。”
听到她的声音,房里其余三人脸上都挂着尴尬,唯独林若兰浅笑盈盈,仿佛刚才背后八卦绿璋的那些人没她。
“绿璋,你从庄子里回来了?我还想让人去看看你们走到了哪里。”
绿璋心里一阵阵冷笑,林若兰才是最会装的那一个,而且道行比其他三位高太多。
不过是装,谁不会呢。绿璋对着老太太行礼,“让祖母二婶担心了,我带了些野兔野鸡给厨房,还有庄里人自己种的青菜,都吃个新鲜。”
老太太脸上不好看,刚说完人家不好,人家就笑脸儿上门,还送了好多礼物,这有点儿难堪。
徐氏更是,一双手紧紧捏着麻将牌,恨不能给捏碎了。
林若兰赶紧拉着她招呼她坐,“绿璋你来的正好,我这里还有一堆事要去处理,你就陪着老太太玩两把。”
绿璋宿醉未醒再加上一路劳顿,哪里有力气陪着她们玩,不过林若兰这样说了,她也就在椅子上坐下。
“既然二婶发话了,我哪有不从的道理,祖母您可要手下留情呀。”
老太太皮笑肉不笑,“你可是个小财主,不能赚我们这些穷人的便宜。”
绿璋伸手摸牌,雪白的手腕上只戴着俩个素面儿极细的金镯子,比起顾茵的翡翠玉镯甚是简朴,可是俩只镯子在摸牌的时候撞击成音儿,很是好听。
绿璋打麻将可是顾大帅和顾扬骁给训练出来的,她记性好技艺高,不断给老太太放水,让她糊了一把又一把。
徐氏的脸都绿了,虽然钱不算多,但徐氏这个人向来吝啬,大雁从她院子里飞过都要拔根毛,这一会儿就输了近百大洋,她的脸色不好看了。
老太太赢了钱只顾高兴,哪里还管徐氏,越打越上瘾。
徐氏额头的汗都下来了,顾茵好不容易赢了林若兰点钱,这样都给输回去。
她想要找借口离开,却给绿璋说:“姨娘,八圈还没打过,您这就走不是拆台子吗?”
“就是,不能走。”老太太搂过钱,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徐氏在桌子底下踢顾茵,让她说话。
顾茵从刚才绿璋来一直都很沉默,徐氏踢她都像是感觉不到。
又打了一圈儿,徐氏再次站起来,“我带的钱没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多带钱过来。”
老太太正在兴头上,“别走呀,多少钱我借给你。”
绿璋慢悠悠的说:“姨娘真是见外,自家人打牌不拘是钱,什么都可以呀,我看你手上镯子就不错。”
徐氏下意识的要去遮挡,可是已经来不及。
她手上戴的是一只一寸来阔的金刚石手镯,是她偷了绿璋母亲的一整套纯金头面换来的。
老太太也注意到了,不由得托着她的手腕看,“还真不错,下一把就打你这只镯子了。要是赢了,这些钱你都拿回去,要是输了,你的镯子可就归我老婆子了。”
徐氏又岂能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这老婆子呆在寺庙那边有几年,吃了不少苦,这回到顾家就忙着把好东西往自己身边搂。绿璋母亲陶氏的东西她也占了不少,见了好东西,她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
可是,那些钱在诱惑着徐氏,要是赢了,她不但保住了镯子,起码还能赢一二百块大洋。
绿璋见她踌躇,便摘下脖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既然祖母有兴致,我就用这个做筹码。”
见到她的项链,徐氏的眼睛都直了。
她这串项链是用上好的南海珍珠串成,颗颗晶莹圆润饱满,其价值估计是她俩个手镯的。
“姨娘,可还满意?”
徐氏都不在乎她对自己的称呼了,说了一声好。
顾茵皱眉看着母亲,轻轻推了推她,摇头。
徐氏却偷偷跟她使眼色,意思是要顾茵帮她。
牌局重开,开始的时候徐氏果然是顺风顺水。
顾茵虽然不高兴,但也是在帮她,她总不能看到母亲的镯子被人赢去。
绿璋不在乎这点钱和东西,她就是想要看徐氏出丑,所以打的颇为悠然。
那几个人捏着汗,估计不用打完这一圈儿,都要给累的半死。
几次起起伏伏,绿璋掌控着节奏,着实让老太太和徐氏揪心了几次。
面对钱财,俩个人也没法扮演母慈子孝,都急赤白脸的各不相让。
最后的结果还是徐氏输了,老太太赢了。
看着老太太得意的把她的镯子给揣到怀里,她的心都要碎了。
绿璋把项链也给老太太送过去,“祖母,我和姨娘的东西都当您的寿辰礼物先送了,等您生日那天我们就送点简薄的东西,总不好超过二婶去。”
她这话说的漂亮,本来这寿礼就不好拿捏,送衣服鞋子虽然在理,但老太太一定觉得寒酸;要是送的太贵重,又不知道林若兰送什么,要是比她贵重也不好。现在这样鲜花献佛,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徐氏捂着心口站起来,“绿璋说的极是,我也是这样想的。”
绿璋觉得好笑,这个徐氏是打肿脸充胖子呀。
老太太笑的一脸菊花,称赞她们孝顺,就都退了下去。
徐氏跟失魂了一样,一句话不发就走了,倒是顾茵在后面喊住了绿璋。
绿璋嘴角带着微笑看她,三分嘲讽,两分不屑。
顾茵凶巴巴的,“顾绿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算计了我娘,这个帐以后再跟你算。”
“很好,这话也是我要说的,欠债还钱,欠了别的呢,用什么还?”
顾茵给她的话吓得毛毛的,“你这什么意思,别装神弄鬼,我可不怕你。”
“我说什么你心里懂。怎么?你忘了江浩源给你的吩咐?”
顾茵咬牙切齿,要不是江浩源不让她再跟顾绿璋过不去,她今天才不能这样忍下。
她心头又酸涩不已。虽然她想法子跟江浩源订婚了,但他心里的那个人还是顾绿璋。
想到这里,她扬起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胜利者,“顾绿璋,你不用拿出浩源哥哥来吓唬我。再过些日子我就嫁到了江东,成了少帅夫人,而你不过是个给人退亲的女人,看谁会要你。”
绿璋轻笑,“说这些有意思吗?顾茵,我还是那句话,嫁不嫁的了,还真不好说。”
“顾!绿!璋!”
绿璋才不理会她,带着碧波翩然而去。
今天虽然没干成什么大事,但是也让徐氏跟顾茵不痛快了,至于老太太……她现在给她点甜头,以后自然有人去对付她。
最厉害的是林若兰,她惯会的借力打力,把绿璋扔进去狼窝里看她们厮杀。而她自己大概是沏杯香茶吃着点心看好戏吧。
这个女人太有手段,怪不得过去哥哥跟个小狗一样给她使唤的上窜下跳,要俩个人真成了事,那么哥哥一定给她掐的死死的。至于二叔……绿璋不想评价。
想到哥哥,绿璋心头剧痛。这还不到一年,顾云彰这个名字好像消失在人世间,就如同他死活都寻不到的身体一样。
郁海棠跟江浩源都说过不相信他会死,哥哥那样的本事把霸王一样的性子,万一真没死呢。
她要不要再去派人到处找找?
这些以前绿璋是想都不会想的,左右有二叔在,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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