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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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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打懵了,顾茵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林河家那个比正牌夫人还尊贵的姨娘关氏。
认出了关氏,顾茵不由得去看那边端坐的林河,心说这是怎么回事,不在计划内呀。
关氏那双眼睛毒辣,看她去看林河更是生气,指着她厉声道:“打的就是你,顾家二小姐,顾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漕运会长对林河说:“林师长,那位不是你家的如夫人吗?怎么打起了顾家小姐?”
林河气的直跺脚,这个婆娘来凑什么热闹?
他高声喊着,“人呢?还把赶紧拉开?”
凑上来的士兵想要动手儿,却听到那妇人说:“谁敢,我可是林师长家的夫人,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
士兵一听这个,赶紧去看林河,林河只好自己过来,拉着女人的手说:“秀芬,你闹什么,有事儿咱回家说。”
秀芬夫人一把甩开他,“姓林的,你说你妻妾成群,怎么还跟你女婿家的侄女勾搭上了?她可是你死去兄弟的女儿,难道你跟她睡的时候就是喜欢她喊你爹吗?”
一番话说出来,喝茶的漕运会长以及一帮津州头面人物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辛密不停可亏了。
林河气的去捂关氏的嘴,“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关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林河,你这个老不修的,要女人多少没有你要这个小贱人?她抢了姐姐的男人,还到处散播姐姐跟人私奔的谣言。今天她又穿成这个样子分明是假扮顾家大小姐,这难道又想给顾大小姐栽上个勾引有妇之夫的罪名吗?”
关氏声音很大,前面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那些清不清楚的自然有人愿意当传声筒,现在都知道台上的女人并非顾家大小姐,而是庶出的二小姐。
等传到最后,话都变了样子。说什么其实跟戏子私奔跟土匪有染的都是这位二小姐,她做惯了栽赃给大小姐的事,今天这不又做了吗?
台上乱成了一片,下面有人拿了臭鸡蛋烂菜叶往顾茵身上扔,那些从乡下来的妇人还冲到了台上去撕扯顾茵。
林河一看场面失控,拿大嘴巴子抽关氏,“你这样败坏我,这是找死吗?”
关氏也是个彪悍的,她冲上去用头撞林河的肚子,“那你赶紧杀了我干净,好回家跟你那个老母狗举案齐眉。姓林的,你有多久没到我房里去了,莫不是被这小浪蹄子掏空了身子哪里会这样?”
林河有苦说不出,他给踹的不能人道这事儿后宅的女人他都不敢说。
一大群士兵冲上来把顾茵关氏带走,只剩下那个得奖的儿郎在怅然所失。
他手里,捏着一条粉红的帕子,是刚才从顾茵身上掉出来的。
他的婆娘去拧他的耳朵,“赶紧跟我回去,一天到晚在外面骚浪,你也看到了,那根本就是跟被老头子睡烂的柿子,你稀罕个什么劲儿。”
听到这话,绿璋噗的笑了。
顾扬骁在后面把她给揽在怀里,“笑什么。”
她回头看着他,“自然是笑那婆娘说的,一天到晚在外面骚浪,想来那哥儿回去免不了一顿毒打。”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解气?也想着这么给我来一顿?”
看着他英俊的脸,绿璋倒是想着自己和他要是这样平凡一对夫妻,白天他教书晚上俩个人在灯下相对夜话,恩爱甜蜜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吵嘴打架。
她转过身子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二叔,我打不过你,你也别打我。”
软绵绵的声音把顾扬骁的心都给融化了,他抱紧了怀里的小姑娘,“不打,我疼你都来不及。”
绿璋抱了他一会儿,松开手道:“这样就完了吗?真不懂顾茵今天搞这一出是为什么?”
“她自然是有她的想法。本来那天听了你的话我还没想到怎么对她下手,她自己却按奈不住了。这些日子频频出入林府,也不知道谁出的这个骚主意,在龙舟大会上败坏你的声誉,然后在让你的庄子遭土匪,这样都是你自己勾上的,一切都是报应。”
绿璋冷笑,“好毒的心,这样的毒计他们都能想出来。”
“那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是要放过顾茵吗?”
绿璋妙眸如洗,“二叔,其实我觉得对人的惩罚不一定要她死。顾茵最在乎的就是嫁人。她想要嫁的好,想要凌驾在我之上,那如果把她嫁给个山野村夫,那她还能活几日?”
顾扬骁哈哈大笑,“果然是我的陶陶,跟我都想到一起了。今晚我们就住下,继续看好戏。现在累了吗?我送你去睡觉。”
她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那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若是你叫点好听的,我就陪着你。”
绿璋知道他们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来之不易,当然不想让他走,就软绵绵的喊他,“二叔。”
他的声音暗哑,“不是这个。”
绿璋想了想,贴着他的耳朵继续叫:“二哥哥。”
他的声音更哑了几分,“也不是。”
“那是什么?”绿璋咬了唇,“子嵁?”
子嵁是他的字,说来也怪,竟然少很有人知道。
听了这个,他总算满意了,“你竟然还记得。”
“那当然,我怎么能忘了呢?”
“好陶陶,你要记住了,这个叫子嵁的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深爱的男人。”
她乖巧的点头,心说我自然是一辈子记在心底的。
后来,她才知道子嵁二字的意义,英子嵁这三个字生生搅动山河,让风云变色。
孕妇嗜睡,绿璋坐了大半天的马车,又在茶楼坐了半天,一躺在床上就闭眼睡过去。
一直到半夜,顾扬骁才叫醒她,拿披风密密实实的把她给裹住了抱起来,“带你去看热闹。”
绿璋正睡得迷迷糊糊,当真不愿意起来,就在顾扬骁怀里继续睡。
顾扬骁捏着她的小鼻子说:“要是再睡就看不成热闹了,那顾茵的事儿以后可别问我。”
绿璋这才勉强清醒了,却恹恹的,趴在顾扬骁肩膀上无精打采。
现在她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小懒虫,浑身上下都是懒骨头。
等到了一处客栈,他把她放下,拉着她的手站在人群外。
大晚上的客栈里倒是热闹,白天遇到的那个胖妇人正坐在地上路,顾茵则披头散发裹着被子,看得出来被子底下是被衣服的。她现在给厮打的只剩下半口气,要不是男人抱着,大概早倒在地上。
胖妇人的男人——那个儿郎护着顾茵,大声冲胖妇人说:“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这本来就是因为端午节赛龙舟,客栈里住满了人。给他们这一闹,大家都睡不成起来看热闹,此时都跟着起哄,说胖婆娘这次怕是要自请下堂,夫君要去顾家当女婿了。
那男的倒是也光棍,他对自己的婆娘说:“今天你这么闹我是跟你做不成夫妻了,我会给你休书。”
那婆娘大哭大闹,“你凭什么休了我?你自己行为不端跟人通奸,反而要休了我,你说你是为啥?”
“无后。”男人咬牙切齿的说。
看到这里,绿璋就没看下去的兴致。
她问顾扬骁,难道就这么僵持着吗?
“顾茵的名声坏了,过几天跟江东退亲后我就把她送给这名字叫……”
“大牛。”身后有暗卫轻声说。
“送给这个大牛,是当妻当妾随便他。”
绿璋想想倒是也可行,以后顾茵想要再耍花样就难了。
她没心情再看下去,顾扬骁这法子倒是比自己想的更让她难堪,可问题还是借着顾茵自己下的套儿,这能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我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
顾扬骁拥着她刚要离开,忽然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惨叫,原来那胖妇人听说大牛要休了她,竟然冲过去用一个破碗片儿划了顾茵的脸。
顾茵凄厉的惨叫在夜色里听的人心发寒,绿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可是另外一声喊叫此起彼伏,原来是大牛一脚踹在胖女人胸口,把人给踹的吐血。
阿牛抱起顾茵就跑,“茵茵,我带你去找大夫。”
一路上的血淋淋沥沥,那阿牛竟然跟中邪了一样,一心都在顾茵身上。
绿璋哭笑不得,却没想到顾茵倒是遇到了有情郎,前面的卫陵差点被她所杀,也不知道后面阿牛命运会如何。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问出来。“你要是想把顾茵嫁给他,提防着他要被顾茵害死。”
“你以为阿牛家里简单?他虽然是乡下人,但家里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是破落户,还有一堆弟妹,顾茵没了顾家小姐的身份,她还有什么。”
“那也好,保住她性命也算我对得起我爹。至于她以后,是她的命了。”
顾茵的事儿出结果是绿璋回到了庄子后,安昭带回来的消息,说顾家已经跟江东退亲,老太太做主把她许配给阿牛做妾,原配竟然没休去。一个妾而已,随便给了些银钱就把人给送了过去。
绿璋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但江东这亲退的似乎太简单,江浩源难道对自己贼心不死?
不过她很快把这些给忘了,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她也怀的越来越辛苦。
薄薄的纱衣再也掩饰不了她突出的小腹,虽然庄子里全是她的人,左右也有暗卫保护,但她还是深居简出,哪怕是跟坐牢一样等十个月,她还是要把孩子给生下来。
但是没想到,熟人竟然上门了,郁海棠来看她。
绿璋想了想,还是跟他见面了。
郁海棠一见她就说:“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说完后他才醒悟过来,“绿璋你……”
绿璋摸着小腹,笑容柔软,“嗯,是的,我怀孕了。”
郁海棠皱了皱眉头,但他确实不是凡人,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是伸手把身上的一块玉牌扯下来递给她,“我要离开津州一段时间,怕是等你生孩子也回不来了,先送给孩子做见面礼。”
那玉是上好的和田玉,水头好,雕刻着盛放的海棠花,正是他平常戴在身上的。
绿璋收了,“你要去哪里?”
他看看左右,绿璋对碧波说:“你先下去。”
等碧波下去后他才说:“我是受了京都那边人的邀请要去唱戏,估计要等冬天才能回来。绿璋,我听到了一个消息,本来不想对你说的,可是……”
绿璋替他倒了一杯茶,“郁海棠,要是有人对你这么说你大概早就嗤之以鼻了。不说就不说,要说便说。”
他作揖,“以前是不知道这时间还有我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有口难言。”
绿璋咯咯笑起来,“不会是你其实是喜欢我,但现在发现我大了肚子吧?”
他苦笑,“那倒不是,只是我听到一些关于顾扬骁和你顾家的消息。”
听他提到了二叔,绿璋不由得安静下来,“是什么?”
“我说了,你听着便好,可不许生气。”
“要说你快说,郁海棠,你再磨叽我就赶走你。”
“绿璋,我听人说那顾扬骁其实与你顾家有血海深仇他骗过你祖父潜藏在你顾家想的就是有报仇那一天。你父亲哥哥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没停顿一口气说话,怕的就是一停就说不下去或者给绿璋打死。
毕竟,他这次红口白牙,玷污的可是她最尊敬爱戴的二叔。
他说完后就深呼吸,等着绿璋发作他。
可是没想到绿璋却哈哈大笑,“郁海棠,这是哪个才子又给你写的新戏?貌似不怎么样。”
就知道她没当真,郁海棠擦擦额头的汗,“绿璋,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但是我还要说,你要小心顾扬骁。你没发现吗?你们顾家现在捏在他手里,只要他大权在握把顾家军变成他一个人的军队,你们顾家就完了。”
第69章 你管管我
绿璋微微一笑,又替他把茶杯斟满。
“海棠,你此去京城一定要小心,听说那些少爷公子们都好包戏子养粉头儿,小心给人睡了你。”
郁海棠气的脸都白了,“好你个顾大小姐,恁的狠毒。我这是一片好心,你不信就算了,干嘛红口白牙的诅咒我。”
绿璋抿着罗汉果泡的甜茶,不带一丝火气的说:“那你来告诉我,这等大事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我……”郁海棠张口结舌,他这个消息的来处不光彩,自然不能告诉绿璋。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百分百的相信,但不说出来总是如鲠在喉。绿璋是他好友顾云彰唯一的亲人了,他能护的自然要回护一二。
“你说不上来吧?海棠,你是个男人,怎么也学那些妇人长舌起来。这些肯定是有人为了挑拨我和二叔的关系散播的谣言,要是真是有心人为之,说不定很快就遍布津州了。”
郁海棠倒是很意外她的通透,“你这么说也对,毕竟你祖父那样的英雄人物哪里是个八岁小孩能骗过去的?除非他是当年四大军阀征讨的英家后人。”
一提这个英字,绿璋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郁海棠,你浑说些什么呢。好了好了,赶紧去你的京都,还有护好你的屁股。”
“你……你还算是个姑娘家家吗?”郁海棠拂袖而起,兰花指都气的捏起来。
绿璋哈哈大笑,忽然肚子跟抽筋一样的疼。
她弯腰捂住,听到声音的碧波冲过来,“小姐,你这怎么了?”
摸摸平滑的肚子,她道:“刚才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在打我。”
“打你?为什么?”
“大概是嫌弃我说浑话,这小子竟然还是个老古板,真是跟他的爹一样。”
碧波盯着她的肚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我去请花妈妈吧。”
绿璋要阻止这丫头却跑了,花婆子来给绿璋号脉,又问了刚才的情况,不由的笑起来,“恭喜小姐,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
“动?那为什么他现在不动了?”
“他哪里能总是动?偶尔翻身耍耍拳罢了。看这劲头儿,一定是个有劲儿的小少爷。”
“是吗?”她摸着肚皮,现在才对肚子里的这块肉有更深的了解。
到底是年龄小,对这些事也不上心。起初她只是被怀孕折磨难受,后来不孕吐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揣着个萝卜。现在这一动她才感觉到做母亲的责任,走路的时候都小心了好多。
这消息很快由安昭给送到了顾扬骁手里,他桌上的宣纸写了好几个名字,原来是给孩子起名。
柏舟、皓轩、振轩、承嗣,他写了不少,但是都不满意。
顾全笑着说:“二爷,您不去看看大小姐吗?听说这孩子动把她给兴奋的不得了,没事就拍着肚皮让小主子动。”
顾扬骁想了想,“过几天,我这里还有几件事处理完了。”
刚说到这里,就有人来报,说夫人来送绿豆汤。
这是在外书房,林若兰一般是放下吃食就走的,这次让人通报一定是要找顾扬骁有什么事情。
他看看桌上的字,对顾全说:“去把她领进来。”
顾全一愣,但也没多问,出去照做。
林若兰万万没想到顾扬骁会让她进外书房,忙从丫头杏儿手里接过放着冰的食盒,款款的走了进去。
她穿了一件雪色香云纱上衣,同色的裙子,因为怕太过素淡,上衣用粉色缎边镶滚,还在裙子和上衣上都绣了一朵朵粉色桃花瓣,就像刚刚从那花树从下走过,落英拂了还满。而微风吹动的时候,裙裾飞扬,就好像那花瓣也飞起来,十分的梦幻。
她对自己这身穿着十分满意,伸手扶了扶鬓边碗口大的栀子花,才走了进去。
“二爷。”她跪在软垫上,把食盒里的绿豆汤捧出来放在顾扬骁面前。
顾扬骁低头闻了闻,“这绿豆汤里有荷叶?”
林若兰笑着摇头,“没有,我不过是用荷叶包着绿豆泡在水里,然后才煮的,只带了一股子淡淡的荷叶味,并不浓烈。还有这个,也是用荷叶荷花做的。”
说完,她又从食盒里取出一碟子小糕点,只有小酒盅那样大小,做成各种花的模样,倒是精巧。
“前些日子整理库房发现了这24节气花的糕点模子,觉得十分精巧,就拿去给老太太看。她也说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精致的点心了,我这就拿出来做了些,有荷叶、荷花、桂花、茉莉各种花的口味,我知道您吃不惯甜的,就随便拿了一点给您尝尝。
顾扬骁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没口子的称赞,“味道倒是不错,你这心思真是精巧。不过这些东西我记得是大嫂的陪嫁,怎么会在库房里找到?”
林若兰一脸的迷茫,“我也不知呀,这竟然是大嫂的陪嫁?不是她的嫁妆都在绿璋那里吗?”
顾扬骁淡淡的说:“也许是当年用完了下人给放混了,不过因为前几天出了顾茵的事,外面风言风语都说是我授意你爹祸害了顾家女儿。现在嫡女被赶到庄子里庶女给发卖,人家可说这偌大的顾家可就剩下我们两口子了。”
林若兰蹙了蹙眉,即便生气口气还是很温柔,“二爷,我爹宠妾灭妻,把关姨娘给宠的没有样子,这才出了这些事,我想他这次一定会受到教训的。对了,我听说他为了给您赔罪,想要把同西的煤矿交给您。”
顾扬骁等的就是这个,他淡淡的笑着,“那些可是他的武器装备来源,他能舍得?”
“舍得,一定舍得。”
顾扬骁似乎给她说的高兴,便把自己写的字推过去,“若兰帮我看看,你也是个大才女,帮我参谋一下哪个名字好。”
林若兰脑子里嗡的一下,她强自镇定,“这是二爷给紫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气的名字吗?”
顾扬骁点头,“没有一个觉得好,你帮我想一个。”
她笑的勉强,“我才疏学浅,哪里会这些,您别难为我了。”
“那就不难为你了,天这么热你回去休息,有空替我照看一下紫姨娘。雨季到了,我要到各处去巡视,这家里就拜托你了。”
林若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在顾扬骁那诚挚热情的目光下,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顾扬骁等她走后,把顾全叫进来。
顾全看着桌上的吃食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他试探着说:“二爷,这绿豆汤我们的大黄是不喝的,要不就赏给兄弟们吧。”
“行呀,不怕给下个药什么的你们就喝。”
顾全立刻就抓紧了裤子,“那要是下了药大黄可怎么办?”
顾扬骁一扔笔,“怎么办?秋天的时候给你养窝小狗崽子。”
对呀,是这个道理,不过为什么是我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全这种来自灵魂的拷问并没有影响到顾扬骁,他打开地图圈上林河想要送他煤矿的位置。老东西,一个快塌了的矿来送给他,是想要把他的人给埋在里面吗?
这对豺狼父女,还真把他当成病猫糊弄。
他闭眼算计着,要不了多久,这出产煤的同西就是他的,他要这整个地方。
七月是雨季,大雨一场接一场的下,就是平日里钓鱼的小河都涨了不少的水位。
安昭怕庄子会遭水,带着人去修整了一番,顺带又从河里摸出不少鱼。
要说顾扬骁来的也是巧,摸到鱼的晚上他就来了。
这些天道路难行,他们几个人就像掉在了泥坑里,人和马身上都是泥。
几个大男人不管什么,扑通扑通就跳到了河里,洗了个痛快。
绿璋在屋里听说顾扬骁来了,这半天都没见到人就急了。
她让春草去打听,才知道二爷在外面河水里洗澡。
她气的跺脚,“那河水都涨了不少,黑灯瞎火的跳下去也不怕有水蛇什么的,而且这水也凉,不要命了吗?”
说完,她就让春草拿了大毛巾出去。
雨后的空气清润,呼吸里全是青草和野花的味道,她不由的捧住肚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春草拦不住她,只好小心搀扶着。
刚到了河边,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嬉笑声。
她站住了,小声对春草说:“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是顾全的声音,他说:“这也太长太粗了,要是钻进去怎么受得了?”
春草还懵懂,绿璋却红了脸,这帮子糙汉,一个个穿上衣服都人模狗样的,可脱光了可真什么都敢说。
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正是顾扬骁的,只听他说:“你让它钻个试试。”
跟着就是顾全的尖叫,“暗七,你干什么,不要呀!”
绿璋呆若木鸡,他们……在做什么?
她听人说过军营里有男人拿男人出火的,上次徐氏的那个表侄不就是这样吗?可他们几个,顾全、暗七、二爷,难道……
再想想顾全的样子,个头儿不高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还真是个清俊的样子。
他以前是顾扬骁的小厮,那他岂不是……
不行,她可不能让顾扬骁被男狐狸给勾搭去,她快走几步,却不防脚下一滑。
“啊!”她尖叫一声,似乎要摔倒。
这一跤下去可跌的结实,绿璋抱住了肚子,心说完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她的身子给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男主生着胡茬的下巴蹭过她细嫩的脸颊,“陶陶,你又不乖。”
绿璋摸摸心口,“吓死我了,谢谢你,二叔。”
知道她不是不在乎孩子而是来急着见他,顾扬骁这心里涌起了淡淡的甜蜜。他把绿璋放下,“走,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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