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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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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是不在乎孩子而是来急着见他,顾扬骁这心里涌起了淡淡的甜蜜。他把绿璋放下,“走,我们回去。”
绿璋接着远处的光看上下的打量他,才发现顾扬骁只穿了一条长裤。
男人的肌肤在月光下是好看的蜜色,此时身上还滚着水珠。那珠子似一只顽皮的小手,从他的喉结到了健壮的胸膛一路滚过了麻将块般的腹肌最后消失在平淡的小腹里。
就这么看着,她觉得嗓子发干,眼睛也发热。
“春草,给我毛巾。”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忙说道。
春草从顾扬骁出现后就像个鹌鹑似得躲着,听到她的话忙跑过来把毛巾递上。
绿璋拿了毛巾给顾扬骁把肩膀的水珠擦干净后递给他,“你自己擦头发,我够不着。”
顾扬骁低下头,“这样呢?”
绿璋一愣,看着比自己都矮了许多的顾扬骁,有些不适应。
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怕不是津州督军,都不会是轻易能低头弯腰的。
大概,这世上他只对祖父低过头,连父亲都没有。
绿璋心情复杂,是有点被他吓到了,迟迟没动手。
顾扬骁问她,“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没,男人头女人臀,二叔确定给我擦?”
他往前一步,一头扎到她怀里,大手缠在她软绵绵的腰肢上,“自己的婆娘有什么不可?赶紧伺候你男人。”
这话粗鲁,有些像田间农夫对自家送饭的婆娘说的,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
不过她可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儿,三俩下就把顾扬骁的头发擦的乱七八糟,还顺便薅下好几根头发来。
她不敢动了,“二叔,要不让春草过来给你擦吧。”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离开,“头发行了,擦身上。”
她装模作样擦了两下就要丢开,却给顾扬骁握住了手腕。
“这里还没擦。”
绿璋手像给火烫了一样,她挣扎了两下,“这里都干了,不用擦。”
“没干,你试试。”
刚才擦头发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带入到树后,此时俩个人身边竟然是一片黑暗,在一片虫鸣蛙叫里,绿璋竟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一咬牙,把毛巾掖到了他的裤腰上。
“自己擦去,老不要脸的。”
顾扬骁本来还想逗逗她,听到这个老字,心上像是给扎了一刀子。
他今年二十六,绿璋才十八,这八岁的坎儿是怎么都补不齐迈不过去的。
绿璋见他不闹了就松了口气,她再怎么泼辣大方也不敢跟男人在野地里调情。
那边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还有水声,是顾全他们从水里爬上来了。
绿璋下意识的去看,“顾全他们都上来了呀,叫他们回去吃饭。”
顾扬骁赶紧捂住了她的眼睛,“看什么,他们没穿裤子。”
“没穿……裤子?那春草怎么办?”
她的话刚落,就听到春草的尖叫,跟着又是扑通几声,那群小混球悉数又跳回到水里。
绿璋从树后转出来,春草哭唧唧的抓住了她的手,“小姐,这么粗,这么长,好吓人啊,我从来都没见过,他们……”
绿璋顿时黑了脸,刚才他们还在水里的时候她就听到了类似的话,她还以为说的是顾扬骁,毕竟他……现在看来是另有人天赋异禀。
顾扬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好了,你扶着小姐先回庄子,回头我教训他们。”
春草眼泪汪汪,“谢谢二爷,真的太吓人了。”
春草还是个姑娘,绿璋也不好问太多,俩个人回到了庄子,她立刻吩咐人摆上饭。
顾扬骁也回来了,他先回房间换了一套简单轻薄的茛纱衣裤,雪一般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儒雅,一下从铁血将军变成了谪仙一般的人物。
坐在绿璋对面,他拿起筷子绿璋已经把煮好的绿豆汤递过去。
“安妈妈往里面加了百合,说可以清肺火,你多喝点。”
顾扬骁夹给她一筷子炒酸笋,“你也陪着我吃点。”
绿璋其实不饿,但毕竟他来一趟很不容易,她就拿起了筷子。不过她自己没吃,就专门给他夹菜了。
顾扬骁看着她笑,“真没想到,以前的小野马现在竟然变得这么贤惠。”
绿璋把筷子一放,“你要是再说我就不管你了。”
顾扬骁学着她的样子,捏着嗓子说:“二叔,你管管我。”
绿璋更气了,她嘟起嘴巴,“顾扬骁,你欺负我。”
她粉红的小嘴儿仿佛兜着蜜在吸引他,他不由的拍拍大腿,“陶陶,过来。”
他眼里波光流转,等绿璋明白过来,已经坐在了他大腿上。
摸着她凸出的小腹,他笑着说:“倒是长了不少,我听说孩子动了。”
“嗯,他懒的很,一天中也动不上一两回,我有时候真担心。”
“担心什么?”
“他会不会给憋死呀。”
顾扬骁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这口没遮拦的,要当年了,管管自己。”
绿璋抓着他的手认错,“好啦,我知道错了。二叔,你继续吃饭呀。”
“顾全那几个做了好吃的,我且等一等。”
“他们会做什么?”
正说着,顾全亲自端着一个大海碗送了进来,一股子鲜香味立刻飘满了屋子。
绿璋还在顾扬骁身上,她忙挣扎着要下来,他抱着她不放,“不用怕,顾全不是旁人。”
那也不行,就算外面那些农妇,也没有光天化日就坐在男人身上的。
见她坚持,顾扬骁只好把她放在身边的椅子上。
顾全把碗放在桌上,绿璋只见一碗粉白的肉,还放了碧绿的葱花跟红色的辣椒。
顾扬骁道:“送来这么多,你们哥儿几个呢?”
顾全一脸的笑,“还有呢,这么长这么粗一条,足足做了一大锅。”
长?粗?绿璋对这俩个人有点反应过度,她不小心把筷子都给碰到了地上。
她弯腰要去捡,却给顾扬骁拦住了,“别动,我来。”
顾全一脸的歉意,“是把大小姐吓到了吗?这是我们在河里抓的黄鳝鱼,足足有8寸多,小孩手臂那么粗,真是成精了。”
原来他们说的粗长是指这个呀,绿璋真想把脸捂住。她这是金瓶梅锦帐香看多了,一听到这俩个字眼就想歪。
“陶陶,你尝尝。”
顾全还卖弄,“大小姐,这黄鳝补气养血、温阳健脾、滋补肝肾、祛风通络,是上好的药膳,大补呀。”
绿璋一想到那俩个字就吃不下,她摆摆手,“我现在就不能吃腥的,吃了会吐。”
见她不吃,顾扬骁也没客气,把一碗鳝鱼段儿吃了个大半,不过吃完后他仔细的漱了口,还嚼了茶叶,自觉没有腥味才走到绿璋卧房。
她换了寝衣正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一只红色虎头鞋。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就把鞋子拿过来。
不像第一次同床共枕那么别扭,她反而自己靠过去,“好看吗?”
“嗯,做的很精致,一看就是安妈妈的手艺,只是这样小。”
“安妈妈说刚出生的孩子脚都小,这个都大着呢。”
顾扬骁把手放在她小腹上摩挲着,“陶陶,辛苦你了。”
她头靠在他胸口柔声说:“二叔,我听你的,这段时间什么都不管也不问。但是孩子总要长大的,你可别让他背负着不光彩的身世。”
他温柔的吻落在她额头,“此生定不负卿卿。”
俩个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顾扬骁忽然问:“陶陶,郁海棠来找过你?”
“嗯,我见了他。二叔你放心,他是不会乱说的。”
他岂能听不出她话里对郁海棠的维护,不悦道:“他来干什么?”
“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因为多日没见我,怕我有什么事。顺便来辞行。他要去京都唱戏。对了,他还送了一块海棠玉牌给孩子。”
“只有这些?”
绿璋不是没想把郁海棠说的那些话告诉他,可怕他找郁海棠的麻烦。索性她是不信的,说不说也没什么要紧的,她就给瞒下来。
“嗯,就这些。呀,孩子动了,动了。”
她这一喊顾扬骁哪里还顾得上追问,忙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果然感觉到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的硬硬东西顶在自己掌心上。
他吓呆了,足足半天没回过神。
“二叔,你怎么了?二叔。”
听到了绿璋的喊声,他觉得丢脸,就绷着脸说:“别叫,我没事。”
绿璋撇撇嘴,其实说害怕也不丢人,她第一次还不是给吓了一跳吗?
说来也怪,那紫姨娘怀孕的时间跟她差不都,现在孩子也该会动了,看二叔这惊奇是没见过的,难道紫姨娘的肚子他没摸过?
正想着,他却靠过来,轻轻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
绿璋刚想要躲,却给他扣住了下巴,“陶陶,孩子早就满三个月,今晚给我。”
兰峭 说:
顾全:水里的东西真可怕。
暗七:嗯。
顾全:水里的东西粗又长。
暗七:哦。
顾全:水里的东西是你的。
暗七:滚!
第70章 不速之客
这男人的话最不能听,说的跟抹了蜜一样,可做起来呢?
绿璋给的评价就是没完没了。
可怜她一个孕妇,竟然要大着肚子伺候他两回,到了第三回 上,绿璋真想把他一脚踹下炕,让他回家找他的娇妻美妾。
一大早儿,顾扬骁领着人不知道去哪里摘了两大筐蜜桃,她起来的时候正往院子里搬。
顾全让一个侍卫过来跟他一起抬,却给碧波嫌弃了。顾全也是嘴欠,“你厉害你自己搬呀。”
碧波二话不说,就把筐子搬进了厨房。
剩下顾全傻站在哪里,有些肉疼的揉揉手腕。
绿璋哈哈大笑,她扬声道:“顾全,你这样别跟二爷了,不如跟我当个丫头,以后只管你绣花。”
顾扬骁从后面给了顾全一脚,“丢人现眼的东西,抱西瓜去。”
顾全一溜烟儿跑了,他当然不是搬不动,就是懒得搬动,可谁知碧波这么不上道儿,逞什么能呀,小心找不到婆家。
顾扬骁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才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猪呢。再说这猪也要喂食呀。”
他哈哈大笑,“是饿了吗?走,带你去吃饭。”
绿璋在阳光下去看他的脸,顾扬骁最近笑容好多,显得年轻了好多。
他自然是发现了她爱慕的目光,故意挺起胸膛一副随便看的大方模样。
绿璋撇撇小嘴儿,去看另一边。
他伸手把她的小脸儿给掰回来,“看什么呢,看我。”
“你脸上又没有花儿,我看什么。”
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二叔,你管管我。”
他学着她撒娇的腔调,昨晚吃饭的时候说还没什么,现在一说绿璋的脸就一直红到了耳根。
昨晚,她被他吊着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这样软绵绵的求着他,“二叔,你管管我。”
想到这个,俩个人都有些情动,要不是她现在怀着孩子,顾扬骁真想把她给捋回房间去。
咳了两声,他把脸板住,“别闹了,去吃饭。”
谁闹了,绿璋这才明白,原来他每次都是用这张吓死人的冷脸来掩藏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抬脚就跺了他一下,她扭着小屁股进屋,也不等他。
顾扬骁看着她还算灵巧的身子,真是哭笑不得。
绿璋本来想要不理他,可谁知顾扬骁说一会儿就要走,下次来没有日子。
还有什么气能怄的,她缠住他的腰心里充满了离愁。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陶陶别怕,花婆子跟安妈妈都在,等你生产前,我就把你接到医院去。”
“那你早些来看我,我心里不踏实。”
顾扬骁很愧疚,这个时候就让她怀了孩子实在是不明智的,可是人生总有点意外,不是什么他都能掌握的。
就像当年顾老帅跟他说的话,“你想拥有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扬骁啊,你一路走一路抛,也许有一天你发现你手里拥有的根本不是你想要,而你曾经扔掉的却是你再也捡不回来的。”
陶陶是他在意的,是他想一直往前走也不远抛下的,所以他一定要近几年抓住不放。
顾扬骁来的时候有个了晴天,可从他走后又开始下雨。
绿璋的心情也跟这雨天一样,阴暗潮湿。
一帮人纷纷使出看家本事哄她高兴,打麻将、斗牌、绣花、讲故事都不管用,直到花婆子说孕妇不能不开心,会影响到孩子,绿璋这才勉强跟他们玩乐起来。
不过,还是出事了。
那天晚上大雨如瓢泼,伴随而来的是闪电惊雷,仿佛走到了世界末日。
碧波春草倆丫头陪着她正在灯下聊天,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主仆三人不由的一慌,还是绿璋先镇定下来,“碧波,去看看是谁。”
碧波拿着灯去开门,刚好一道闪电劈过来,在开门的瞬间打在了门外人的脸上,吓得碧波嗷嗷叫。
“是我,安昭。”
碧波这才放下手,“安,安小爷。”
“我要见大小姐。”
绿璋忙叫他进来,“安昭哥哥,进来。”
他却说:“大小姐,劳烦您走到门口这边,我满身的泥,别弄脏您的房间。”
绿璋只好让春草扶着过去,果然看到了安昭身上全是泥水。
“这是怎么了?”
“我们在外面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竟然是顾茵二小姐。”
听到这个名字绿璋确实是愣住了,“她不是成亲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安昭皱皱眉,“我看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现在一直嚷着要见您,您看……”
绿璋想,大概是顾茵受不了大牛家,从他家跑出来了,不过她这是来求救还是寻仇就不得而说了。
安昭又说:“依着属下的想法,是把她给扔的远远的,谁知她安的什么心。”
绿璋摇摇头,“还是见一见吧,顾茵这个人极有韧性,见不到我是不会罢休的。再说了,这样的天气把她给扔到荒山里,她不是死路一条吗?她虽不好,却也是爹的女儿。”
l听她这样说,碧波忧心不已,“小姐,您的身子瞒不住。要是给二小姐看去了,她还不到处乱说吗?”
绿璋微微一笑,“我自然不能给她看到的,山人自有妙计。”
顾茵给人带着去洗了一个澡,把满身的污秽给洗净了,换上一件茜红色丝葛裙子。
摸着身上柔滑的料子,她以为永远再穿不了这么好的衣服。
给送到黑山头那户人家,虽说大牛的爹在村子里是村长,但家里住的拥挤吃的也不好,虽说顿顿有肉,那都是给男人们吃的,她们女人能吃点剩汤剩饭就不错了。
虽然大牛疼她,可她名义是个妾,那个胖母老虎千方百计折磨压榨她,顾茵这才知道她以前那所谓的苦日子有多好。
她苦她恨她怨,可现在又有谁能承了她的这些痛去?
当天趁着大牛不在,她又给胖女人修理了一顿,冒着大雨跑出来,她想到了绿璋的庄子在这里,就跑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来求救还是来泄愤,反正这里是她唯一一个能投奔的地方,毕竟她手里还握着最后的一点武器。
等安妈妈把她给带入了小花厅里,她看到了一副山水画屏风,却没见绿璋的人。
“顾……我大姐姐呢?”
安妈妈心中冷笑,面上却淡然道:“大小姐说了,她怕二小姐看到她不痛快,所以就隔着个屏风见。”
“她不愿意见我就明说,说什么我见她不痛快,真是笑话。”
看来一个月的乡下生活还没磨损她的脾气,安妈妈笑着回过去,“怎么能是大小姐不愿意见您?龙舟会上借着她的名头干下污秽之事的可是二小姐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顾茵张口结舌,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哪里污她清誉了,我有说我是谁吗?”
安妈妈这次但笑不语,只是站在一边。
顾茵忽然感觉到两道冷冷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顿时瑟缩了一下,这才想起可能顾绿璋就一直在屏风后面看着。
“顾绿璋,是你在里面吗?”
“顾茵,你既然已经嫁人了就该好好说侍奉公婆伺候你家夫君和他太太,来我这里干什么?”
顾茵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你害我被弄到那个死人坑里。我不管,你必须把我给弄出来,还要给我一处田庄,也让我住着。”
绿璋笑了,早就知道她来没好事,可是这样的理直气壮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顾茵,你说话注意点。跟人通奸的是你,嫁给那家人也是老太太做主,你怎么诬赖到我头上了?”
顾茵不能说是因为算计你不成的结果,她只是一味的撒泼,“我不管,你这庄子该有我的一份,我还叫你娘也是母亲呢。”
她都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了,绿璋觉得今晚实在不应该见她。可是既然撕破了脸皮,不说点什么也不甘心。
“顾茵,你的娘是徐氏,我的娘是陶夫人,我是嫡你是庶,这本来就是不一样。你娘是个贱人你也是个贱人,你娘勾引我爹生下你这个小贱人,还一天到晚想要害我。看看你的下场,你们母女整天卖惨卖可怜,可对别人做下那些黑心事就是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也不一定能做过,你还好意思来指责我?这样的雨天,谁看到你来过我的庄子?要是我把你绑起来扔到河里,只说你是淹死的,你说有没有替你喊冤叫屈?”
顾茵瞪大了眼睛,“顾绿璋,你敢。”
“我敢,我当然敢!要不是念在我们是一个父亲的份上,我早就在你一次次害我之前把你给弄死了,你以为你还活到今天?”
顾茵真是怕了,她来的时候一腔愤恨,觉得她现在的境遇都是绿璋的错,却忘了人家现在要弄死她比碾死个蚂蚁都简单。
其实这也是因为这些年绿璋对她的忍让,虽然她经常叫板,可每次都落不到好,而绿璋觉得自己父母的爱兄弟二叔的宠什么都有了,就不跟她计较。
却没想到这份不计较成就了她的蠢,她以为现在绿璋还能跟她不计较。
“顾绿璋,你不得好死!你以为把我弄死你就能好吗?我告诉你,顾扬骁不会让我们顾家人好,他恨不能杀光了我们全家。”
屏风后的绿璋紧紧攥住了衣角,怎么又是说顾扬骁的?
她气的脸都青了,厉声喊道:“没规矩的东西,安妈妈,给我掌嘴。”
立刻有俩个高大的侍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左一右压住了顾茵的胳膊。
安妈妈狠狠的扇了她好几个嘴巴子,“二小姐,祸从口出,你可要记住了。”
顾茵给打趴在地上,口角流血头发凌乱,看着十分可怜。
她爬起来,用染血的目光死死盯着屏风后面,“顾绿璋,你别自欺欺人了,顾扬骁现在是什么做派你还不明白吗?我这么说不是没根据的,你道他是谁,他就是当年被祖父几方军阀围攻屠城的英家后人。”
“还敢胡说,安妈妈,还不撕了她这张嘴!”
“我没胡说,我虽然没证据,却听到我娘跟人偷偷这样说过。还有爹和你哥哥,都是给他设计害死的,他是在报仇!你这个蠢货,还把他当亲人。”
安妈妈一看事儿不好让人给拉出去,顾茵凄厉的叫声比雷声还尖锐,安妈妈喊着:“还不给我堵上她的嘴!”
终于安静了,可啪的一声,把安妈妈吓得一个激灵。
屏风倒了,屏风后的绿璋脸色白如纸,颤巍巍的站在那里。
安妈妈一把把她给搂住,“大小姐,您别听她胡说。这些人都疯了,胡乱攀咬二爷,您可千万不能信呀。”
绿璋摇摇头,“我不信的,妈妈,我不信。”
“不信就好,我们就不该信。二爷虽然不姓顾,可是可为了顾家是豁出命的。他对你也好,真的好。”
绿璋点头,“我信祖父,他怎么可能收养一个仇人的孩子还入族谱呢,顾茵她疯了。”
“对,就是疯了,要怎么处置她?”安妈妈眼里凶光一闪,有了杀机。
不过绿璋并没看到,她想了一下,“等雨过天晴把她给送回去。”
安妈妈没再说别的,点头称是。
绿璋忽然觉得好累,她喊了春草把碧波,把她给扶着回了房去。
躺在床上,顾茵说的一个字她都不信。
先是顾海棠,后是顾茵,这些人都来恶心她,这事儿不对头。
如果都当她是个被顾扬骁发落在庄子里的过气大小姐,说了这些又有什么用,父兄都不敌,她能做了什么?但如果知道她怀着顾扬骁的孩子,那么再来说这些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大骇,难道这庄子里有了奸细,把她怀孕的事儿说了出去?
更或者,人家的人一直在看着她和顾扬骁,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她翻身起来,对外面的人喊,“碧波,你去找安昭。”
从这天开始,安昭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排查庄子的里人,却没有结果,而绿璋自己则把目光定在身边的这几个人身上。
但是几乎没有可能,他们就算是,也是顾扬骁的人,可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在,明显是顾扬骁的敌人。
可就在这个档口,发生了一件大事。
林河中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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