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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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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我疑惑地看着这一院子的花草,这不是顾清禹以前常种的那种花吗?
顾清禹说,他娘亲生前喜欢这种花,所以种了不少……
怎么会炸这个地方看见这种花?
我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波澜跟着曳醉朝前走,绕进了一个小院儿,随后曳醉在我跟前站定,“夫人,稍后的事也许您可能不信,但是您千万要静心,因为您受不得惊吓,肚子里有小主子!”
我不敢保证我受不受惊吓,但是我已经在做着心里调整了。
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在曳醉推开门的那一瞬,看着站在那扇门后的第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没法静心了。
我和他面对面相视许久,我实在喊不出那一声公公。
我只是微微颔首,偏头看向曳醉,“还真是惊!”
“跟我来吧!”久不见人影的顾老丞相担起了引路这个重任,曳醉则是跟在我的身后。
我和顾老丞相这样走着的时候,我忍不住地问了一声,“您将这个女人护得这么好,心里对清禹他娘亲可有愧疚?”
不知怎地,就问出了这么一个狗屁问题。
或许是同为女人,我在为婆婆打抱不平或者是要一个答案吧。
想到这一点,我鼓足了勇气继续说,“你为了一个别的女人,伤害了自己的妻儿,你对他们可有想过补偿?”
顾老丞相忽然仰天长啸,“补偿!”
“一辈子太长,可是又太短。”
顾老丞相的话我没有理解清楚,但是也明白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告诉我答案。
他领着我走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很空,只是屋子正中央有着一幅美人像。
只见画卷上的女子似笑非笑唇瓣轻轻抿起,眼神柔和中却让人觉得有些迷离,一袭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好身材,画像上的女子背靠在假山上,有一只脚朝后面垫了垫……
我见过不少作画的,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像。
顾老丞相忽然开口问我,“这幅画看出了什么?”
“嗯?”我一愣,没想到会问我这个问题。
“她在思考,何时用何种方式结果我的性命!”顾老丞相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侧走了上去,伸手摸着这幅画像上那人的脸,嘴角挂着些我看不懂的笑,“一个男人不能忍的两件事,其一戴绿帽,其二处心积虑的欺骗。”
他抚摸着那画像上的人时,指触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就好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事物一样。
只是他口中说的话让我有些不能理解,这画像上的人是谁?
莫非,这画像上的人是顾清禹他娘亲?
怎么会,顾清禹他娘亲……
这画像上的人和我想象中是不一样的。
顾老丞相的手微微滑到一边的背上,“这里,有着青锋剑。那剑……”
“那剑,您曾经给我的那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画像上这样?
顾清禹他娘亲在我的脑子里应该是一个知书达理温婉有致的人,虽然顾清禹常说我和他娘亲的秉性有些像,可是终归我想象不出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眼下看见这个,倒仿若让我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侠的画像。
这个画像上的女子怎么会是他娘亲?
“对她,一见钟情,欣赏的便是她那份豪情。殊不知这一见钟情却是多次设计下的相遇。”
顾老丞相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神情有些落寞,“成亲后有了禹儿,我们过着简单的生活,一切都如我预想的一般。直到,直到白家来人,撕开了真相的丑陋。”
“您和婆婆之间的过往,孰对孰错,物是人非再难相提。可是,婆婆的确死于您的剑下,而您也确实有了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有着一个孩子。这些您辩解不了,本就是事实!”
“老夫不欲辩解。老夫今日找你来,只是想要你劝劝禹儿。不要被他人利用了还不自查!”
我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目光落在那一幅画像上,不知这样的娘亲,顾清禹是否看见过。
我心里不免揪着心,我害怕顾清禹知道这一面的时候,他会挺不住。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爹伤害了他娘亲,做的事情都是不可饶恕的。
可是,若真如顾老丞相所言,他和顾清禹他娘亲的相遇一开始就是个局,而后来……
老一辈人酿造的苦果,为什么要让这一辈人来承担?
可事实就是如此,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这一辈人来担起的。
“若是我能劝的,我必定尽心尽力的劝!”
终归有一日,我希望顾清禹能放下所有的过往,过着寻常人的日子,不去管朝政上的事,也不用担心百姓的安危,做一个隐居的世外人。
只是,我晓得这样的生活是个梦,顾清禹不可能做到。
他是个心系百姓心系家国的男人,纵使宠着我,真的和我一起归隐,那样太过委屈他,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白家没那么简单,百岛上的人,是前朝战败时逃徙至此。很多事,禹儿只相信他眼睛看见的,丝毫不听我说,也不给我这个机会。”
顾老丞相的话在我欣赏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决定此事回去要找皇帝了解一下情况。
想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朝史官应该会些吧!
顾老丞相似乎明白我想做些什么,叹息了一声摇着头,“你这孩子还是不懂朝堂。没有哪一朝的史官会花诸多笔墨描写如何建立新朝政权的,就算是写,写的无非是丰功伟绩百姓齐喝,真正的历史不过是湮没在滚滚浪潮之中,一点一点慢慢地消磨殆尽,直至后人口中变成了传闻,也就不再具有考究性了。”
“那您……”我的确是不怎么了解朝政,我记得以前我很幼稚地问小黑——为什么没有战争,可是我朝还是要练兵……
我记得当初小黑说练兵不是为了战争,而是为了保家卫国。
现在想来,其实还不都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是好听点的说法而已。
我站起身走到顾老丞相的跟前,仰头看着这幅画,“您将这幅画像挂在这里,就不怕顾夫人吃味?”
“顾夫人……”顾老丞相抬眸看向了画像的人,冷不丁笑出了声,“她一贯喜欢旁人称她顾夫人,倒是极讨厌丞相夫人这个称呼。”
看着顾老丞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画像上的人,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我朝顾老丞相轻声道别,“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转身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拉开门走了出去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曳醉,她朝我盈盈一笑。
我阔步而去,她拉着我的手,“夫人,有好多事情,和我们看见的不一样。”
和曳醉一同走出了这个院子,在一处放着茶盘的小桌旁边坐了下来。
曳醉端起茶喝了一口,“夫人,此次之前,我以为主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主子做什么都对。当我听说邓昊是老丞相的儿子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老丞相这样的人真是该死。”
我张了张嘴却不晓得我概要说些什么,只好端着茶喝了一口。
曳醉摇着头,“其实,我们误会老丞相了。全都误会了。”
“何出此言?”
怎么就误会了?
虽然方才看见那幅画像的时候我有些诧异,对顾清禹他老爹好像也有点点的改观,可是还没有到误会的地步。
“我所见到的老丞相,和以往我听闻和见到的都不一样。我见到的是一个每天都会抚琴给逝去的夫人听的老丞相,是一个每天对着老夫人画像能说心事的老丞相,也是一个与白家做了不少交易却屡次失败的爱子心切的老丞相。”
曳醉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浸满了泪水。
她这副模样看的我心里堵得慌,我不能体会曳醉看到的那些场面时什么心情,可是我能感受一些。
“夫人,其实或许没人知道。邓昊并不是老丞相的儿子。”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4回、最是无情帝王家
“你说什么!”
我当下震惊得手里的茶杯掉在桌子上,溅了我一身的水。
茶杯在桌子上滚动着然后落在了地上,我身上的下裙湿了不少,但是我的注意力丝毫不在裙子上。我所有的感官都被曳醉方才说的话给夺走了!
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不是顾清禹查过了吗?
为什么曳醉会说不是顾老丞相的儿子?
这中间有什么样的问题?
我此刻恨不得直接将曳醉的嘴搬开,让她赶快告诉我。
曳醉眼圈泛红,伸手捂着嘴,眼泪刷刷刷地掉下来,直接滑落在她的手上。
我看着她这悲伤欲绝的样子,很是不解,可我还是不得不问清楚。
“谁告诉你这些的,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曳醉捂着脸,“最是无情帝王家。夫人,老丞相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扛了下来。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他不明白他误会他,但是他丝毫不介意这些。”
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将我心中的防线全部打掉。
眼里浸着的泪水倏地一下滑落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曳醉,“你是时候,邓昊其实是……”
这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我记得太后曾经说过,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先帝的,只不过是太后当时将她给弄了出去,原本的意思是想要顾清禹他爹将那个女人给卖了或者是了结掉……
先前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想到这一个层面。
这在后宫能生存下来,掌握着后宫大权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混官场混后宫,谁的手上没有沾染着鲜血?
我想,或许太后的手上真的没沾染,只是这些血全都由她兄长替她完成了。
只是,最后这个女人竟然成为了顾清禹他娘亲和他爹之间最大的矛盾点。
若邓昊是先帝的孩子,而顾清禹他爹不过是为了自家那个在宫里的妹子解决问题,而被顾清禹他娘亲给误会的话,那么这一切就全然不一样了。
想着方才在那个屋子里面,顾老丞相摸着那画像时的神情,那分明就是爱抚,是眷念,是不舍……
可是,顾清禹他娘亲却也切切实实地死在了他的剑下,而且年幼的顾清禹还目睹了这一幕。
这样的痛苦,加在顾清禹的身上心上,那是多么大的打击!
“夫人,这些事,是我无意间听见的。本不欲伸张出去,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视若无睹。”
曳醉伸手一抹眼角的眼泪,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贩卖私盐那件事,我不清楚是怎么解决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朝堂上有人似乎知道了这个秘密。”
我蹙着眉,“这个秘密想来知道的人没有,就连顾清禹都查出错消息来的事情,朝堂上又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消息?”
曳醉也是一脸懵逼,摇着头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我,“这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的视线注视下,曳醉接着说,“夫人,这次的事情,邀请函虽然是以‘顾夫人’的名义发出去的,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有人以这个消息为作为要挟,故而顾老丞相才会发出这一份邀请函!”
话说到这里,好像该了解的也该了解了,只是更添了不少的疑惑。
曳醉送我出去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那个砸了顾清禹他娘亲灵牌的女人,我们大眼瞪小眼地四目相视,看的眼睛有点儿僵之际,她收回了盯着我看的视线,而后说了句,“替我给太后带句话——我不会同她争。”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慢慢地看不清了,我这才回头往前走。
曳醉送我出来之后,再一次上了马车驾着马,“夫人,我送您回去!”
毕竟这个地方我也不清楚怎么走,也只好麻烦曳醉了。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途中掀开窗幔的时候正巧看见了霓裳阁,我朝曳醉说,“这霓裳阁,你不打算管了?一直都听说你是顾清禹十分看重的人才,他亲自将你选来管理霓裳阁,肯定有他的考量。”
我坐在马车里看不见曳醉的神情,只凭她的声音判断她这个时候的心情。
“夫人,您呐,不是属下说您。您对主子的产业真是丝毫不了解,就好比这霓裳阁,虽然夫人您穿的衣裳全部出自此阁。但是这霓裳阁其实并非是主子所建,而是顾老丞相为已故的老夫人建的定制衣庄。”
莫名有一种膝盖中了一箭要跪的感觉,感情我一直以为这是顾清禹给我准备的……
原来我自作多情已久……
曳醉说完这个之后似乎也发现自己说的这个话题有点儿不适合,所以没有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一直到丞相府这一路上都没有再听曳醉说些别的。
到了丞相府,马车停了,曳醉搀扶着我下了马车。
我邀请她进去坐坐,曳醉摇头拒绝了。
看着她赶着马车离去的影子,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挤在了一起,却又好像都有关联。
百岛是前朝难民迁徙而去,那么白家在这里面充当着什么样的作用?
还有那个苏奕承,他冒名顶替将军府的庶子,为的是什么?
苏奕承,白钰轩……
白钰轩?姓白!苏奕承这个别名和白家有什么关系?
是有关系,还是纯粹的巧合?
我不由得心里有点儿欣喜,我好像找到了些不得了的共同点。
我走进丞相府,人还没直接走进去,就被从里面冲出来的人给抱住了。
“喂喂喂,勒疼了!”
我伸手推搡着,可是发现苏奕承好像哭了,他紧紧地抱着我,眼里的泪水有些冰凉,落在了我的脖颈上,让我周身一怔,忘记了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是松开我,直接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心里不由得腹议,这个别扭的男人,真是有点儿可爱。
“苏……”我想着喊他名字,然后发现他现在是将军府的庶子嘛,那肯定不姓苏,为了以防万一,我清了清嗓子很是别扭地喊了一声,“哥,那个孟且人呢?”
前面大步走着的他刷地一下停下了脚步,定在了原地没有转身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是被人给点了穴道似的。
我走到他跟前,看着呆痴痴的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怎么怪怪的!”
“哦,没事!”他像是受惊似的一下回过神来,对我急忙说着没事。
我撇了撇嘴角看着他,“孟且呢?不是让他寸步不离保护我?”
怎么我被曳醉给带走了,他都没有出现过?
这就是寸步不离保护的结果?
虽然曳醉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孟且这个行为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能力了。
“阿且自小冬日落水,烧了一场把脑子给烧坏了些。心智不熟,此番是我疏忽了。”
他朝我详细地解释道,听着他的解释,我想着我见到的孟且,好像是他做的事情和他这个年龄段有些许的差距,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对不起,我不知道孟且……”
“是我的疏忽。我还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点。”
他与我并肩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顾清禹院子。
顾清禹和我都不在丞相府住着,这个院子里面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听说,你与顾清禹相识于这个院子?”
他踱步在这个院子里走着,阳光将我们的身影都拉长了,我仰头看向他,逆光的脸上有着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硬朗。
我抿唇笑着,带着他走到了我和顾清禹第一次见面的那棵树下,在树下的秋千上坐了下来。
“和顾清禹第一次见面,就是这里。那时候我翻墙而来,正巧遇见了他。”我轻轻地荡着秋千,这秋千还是后来顾清禹特意为我安上的。
他一贯对我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除却那些会给我带来安全隐患的。
想到这点,我不免长叹一口气,也不知这个时候顾清禹到了岭江没有。
虽说岭江离这里有点远,可是依着顾清禹的性子,一定是没日没夜地赶路,他自己的身子和百姓的安危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想到他一个人风里雨里在奔波,而我却在家里坐吃山空享乐,我就觉得自己很是没用。
“怎么了?”他像是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上前拉住了摇晃的秋千,摸了摸我的脑袋询问道。
其实,我很是讨厌别人摸我的脑袋,因为我总觉得这是在摸狗……
他忽然纵身在地上坐了下来,脑袋比我坐在秋千的位置高一些,他目光看向前方的墙壁。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听。”
我坐在秋千上静静地听着他讲故事,他的声音很清脆,让人听了很舒服。
他说是讲故事,就真的只是在讲故事,那么的平铺直叙,丝毫没有一点儿吸引力。
可,偏生我听的出奇的认真。
不知为什么,总能产生些许的共鸣。
说完之后他忽然仰头看着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有一个很亲的人,却做着很坏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5回、得与失一瞬之间
“很亲的人……”
他忽然提到这个话题,一下子勾起了我不少的思绪,刹那间感慨颇多。
不自觉地脚在地上画着圈圈,我看着席地而坐的他,就这样盯着他的后脑勺看,忽然有些话想要说出来。
“很亲的人做了很坏的事……”这一瞬忽然感慨万千,“依旧是我很亲的人。”
“因为,在这个世上,除了那个很亲的人之外,我已经找不到其他更亲的人了。”
我手不自觉地攥着秋千的绳子,“你,是我很亲的人吗?”
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声我,问完之后我被我自己的大胆给惊到了。
飞快地从秋千上起身站了起来小跑着往回走,嘀咕了一句,“不管是不是,我有个念想也是好的。”
转身没有去看他,我轻声说,“若你是我哥,我很幸福。”
从宴会那件事上,那个人说的那句话,我隐约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和我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
心里有个很强烈的声音在呼唤我,告诉我眼前这个坐在地上和我说心事的人就是我那个所谓的兄长。
我快步向前走去,身后久久没有声音,直到我走到转拐处的时候,他就像是一阵风似的闪现在我跟前,揽着我的肩胛,眼眶里面浸满了眼泪,“小妹。”
对上他含泪的眼眸,我伸手环抱着他的腰杆,哽咽着喊出了那声发自肺腑的声音,“哥!”
“你这样子,和我第一次见到的,有了不小的变化!”
他仔细地看着我,伸手捋着我的头发,拥着我走进了一边的屋子里,将我安置在椅子上之后,他双手负后背对着我。
“卢将军的死,是服毒自缢。”话已至此,他转身面对面地看着我,抿着的唇轻启,“那药,我给的。我看着他吃下去,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人在我面前一点一点死去,最后凉透!”
方才确定他是我孪生哥哥的那一瞬,就像是冬日里的艳阳天,叫我浑身都暖,整个人兴奋欣喜得不行。
可,下一刻他的话直接让我坠入寒冬中的冰窖之中。
他说的那么轻松,那么干脆,就像是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人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做到这么的绝情,还能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浑身被他的话给惊得止不住颤抖,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一字一句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
“啪”的一声我扬手直接抽在他脸上,“你怎么能……”
“出去,滚出去!”
指着门口方向的手晃动的弧度有些大,我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就是这么不争气,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你哥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卢将军是我眼睁睁看着死的。就连那个庶子,也是死在我跟前的!”
“这个世上,没有谁值得信任,哪怕是最亲的人!”
他丢下这句话大步向前走了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屋子里,我就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瘫坐在地上,丝毫感觉不到地板是什么温度。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绷不住地滑落了下来,一滴两滴滴在了地上,模糊了双眼。
为什么?
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这个人虽然才见面几次,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很好,也很亲切,甚至能让人信任……
我们兄妹今天才相认,本该是个皆大欢喜的时刻。
可是现在呢?
现在成了什么?
我的亲哥哥成了我的杀父仇人?!
这要我如何接受?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外面有些吵闹,随即有人走了进来。
我丝毫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事情,直到有人将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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