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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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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我又怎会不明白呢?你可知我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安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头,所有人都说我不是我,所有人都告诉我——你是苏贵妃。没有一点点儿的自由,活的都不是自己。”
“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皇帝做的,这个世上除了他,怕是没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了。
一想到皇帝当着众百官宣布我是苏贵妃,还说什么我肚子里的皇儿云云……
我只觉得有些不耻,更多的是不明白和不理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若是说皇帝真的算计了顾家,给了顾清禹一个下马威,可这动机呢?
难道就因为顾老爷子将邓昊给养大了?
但是,邓昊作为先皇留在民间的子嗣,就算身份比不上皇帝他们名正言顺和尊贵,可是他的血里面实实在在的也是先皇血脉,也是皇室子孙。
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故而这般?
可,我脑子里面清楚地记得,当日皇帝说的那一句先救人,连玉玺都不管的皇帝,会是一个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打压自己兄弟的吗?
也许,这只是我一介小女子的认知,是我太过理想罢了。
“夜深了,睡吧!”
顾清禹将我往怀里带了带,低头蹭了蹭我的额头,显然是不想再说什么话!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有伤在身,自然需要休息。
这一夜,靠在顾清禹的怀里睡得无比香甜。
翌日,外面下起了小雨。
我窝在被子里面倒是有点儿不想下床,听着外面的风声,就觉得有点儿冷飕飕的。
顾清禹噙着笑看着我,“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把儿子抱来!”
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坐起身,穿好衣裳,我下了床制止了顾清禹下床的动作,“你先躺着,我去看看鱼儿!”
“你难道忘了,站不起来对我没什么影响,不过是回到以前!”
他笑着掀开了床榻,自己拿着衣裳开始穿,我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制止,帮忙他穿好衣裳,给他把轮椅推到床榻边。
他右脚在地上一用力,单手撑着轮椅扶手就坐好了,他仰头朝我一笑,“看,这不是很灵活嘛!”
“嗯,夫君是最厉害的!”
我们净面后,我坐在梳妆镜前,顾清禹给我束着发,这样久违的感觉很少没有了。
待他束完发,微微前倾着身子看着我,“夫人近来清瘦不少,回府后好好补补!”
“都听你的!”
我起身往他身后一站,推着轮椅走出了房门。
好些时间没有看见小鱼儿,还真是想他!
算起来,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我和小鱼儿的第一次见面。
哪怕先前我一直带着他,可是我没有记忆,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怀过他……
眼下看着这个眼睛像是黑葡萄的小家伙,他五官像极了顾清禹,就是这小家伙乐呵呵的性子多少有些像我。
我将他从青阳先生怀里抱了过来,半弯着身子将小鱼儿递给顾清禹看,“真是不公平,明明是我生下来的,怎么五官就那么像你呢!”
“嫂子……”青阳先生诧异地看着我,然后目光又落在顾清禹的身上,小心翼翼指着脑袋问,“记起来了?”
“青阳先生还不去军营当军医么?要是三王爷知道你去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揶揄了一句,然后看着顾清禹问,“我们是要回京还是去然阙?”
顾清禹微微一挑眉,“带你逛逛旗县,慢慢逛逛在回京。”
“皇帝不会说什么吗?”
“嫂子你这可就不知道了吧,你以为我带着杞之来府衙住是因为什么,现在杞之受伤的消息想必很快就会传到皇帝耳里。同样的,皇帝也会让杞之好生修养。又怎么会说些什么呢?”
青阳先生这么一解释,我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还有这么一遭。
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府衙,原来是为了这么一茬。
不得不说跟这些人斗智斗勇,我可能只有勇……
在旗县待了数日,时日朝廷果然来人传来了密诏,其实也无非就是让顾清禹好好歇息,养好身子是大事之类冠冕堂皇的话。
顾清禹收起明黄色的密诏,看了眼身侧站着的青阳先生,“然阙事情进入尾声,也该让皇帝和皇室忙起来了!”
“你是想……”
“先皇流落民间的皇子也该认祖归宗了!”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82回、皇帝设宴在京都
先皇流落民间的皇子,不就是邓昊?
顾清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面闪过的光芒让我有那么一瞬险些认不出这是我认识的顾清禹。
我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紧紧捏了捏,可是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又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只能说明皇帝对顾清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一国之君可以为了朝堂、为了皇室、可是他猜忌的人却是绝对不会不忠之人。
若是非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顾清禹的忠诚,那我只能说我认识的那个叫顾清禹的男人是个绝对会忠诚于皇帝的,他私下与皇帝称兄道弟,朝野上下该如何就如何,从不越礼数一步。
“好了,不打扰你们腻歪了,我还是乖乖去军营当我救死扶伤的军医去吧!”
青阳先生状似打趣的话语实则带着些玩世不恭的语气,从那话语之中莫名的叫我发现他很开心。
眼眸里面都带着笑容,青阳先生起身拍了拍顾清禹的肩胛,“你一向做什么都顶厉害,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是吧,小师叔!”
“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顾清禹微微一仰头看着青阳先生,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声。
讲真,这是我第一次从青阳先生的最里面听到小师叔这个词语。
这么说起来,看起来青阳先生多半是要请顾清禹帮忙做点儿事情。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么这个家伙忽然来这么一句小师叔,定然不是玩笑开口玩玩而已!
想到这一点,我也好奇地抬头看着青阳先生。
“也就一点儿小事儿,你们怎么一副大事情的表情看着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青阳先生说完这话之后,自顾自地伸手挠了挠耳朵,“就是帮我挡挡桃花!!!杞之你是不知道,这女人太可怕了,走到哪儿追到哪儿,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当然,像嫂子这样的另当别论!”青阳先生看了我一眼急忙补充了一句,摆着手继续说,“记得给我混淆视听一下,那个女人真是烦死了,也不知她都是哪儿得来的消息,一找一个准,可算是把我给弄怕了!”
顾清禹眼眸一捻,嘴角轻轻一勾拍了拍扬起一抹浅笑,“能有你确切行踪之人,你觉得有几个?”
顾清禹说完这话,没有再看向青阳先生,而是一首牵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转动着轮椅缓缓朝着外面走了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青阳先生在原地站着。
外面走了好会儿,身后传来青阳先生杀猪般哀嚎的声音,“好你个顾清禹,被你害死了!”
“是你把他行踪告知那个女人的?”
我疑惑地问了一声,顾清禹只是轻笑着,“青阳也该有个人管管了。瞧他这不是被人管得很开心么!”
我也懒得管他们俩这些小动作,微微松开顾清禹的手,往他身后一站轻轻地推着轮椅。
推着他回到了后院的厢房中,我拖了个凳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真打算插手皇室自身的那些纠葛?”
顾清禹眼神一凝,笑着说,“破了然阙,疆土扩张此等好事,陛下今日想必喜报收到手软,也有些眼乏了。”
“夫君,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插手了这件事中,就极难独善其身了。”
自古这皇室的水比起一般的水都要浑浊,里面到底是设备那么样子的,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们所知晓的也不过是当初太后让顾清禹他老爹将那个女人处理了,可是因为那个女人有了身孕,顾清禹他老爹就这样护下了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素素担心什么,为夫明白。只是,陛下送了我大礼,我不还回去倒显得为夫不仗义!”
顾清禹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放心,不会有事。”
见顾清禹这般执着,我也没有再继续劝说。
毕竟有些事情,我也想要知道。
“我们回京都吧,在外时间久了,有些想念。”
顾清禹颔首,“好,即日启程回去。”
就这样,原本打算了在旗县一直慢慢悠悠回京都的我们,直接踏上了回京都的路。
马车里,小鱼儿在我怀里睡着了,顾清禹目光落在小鱼儿的身上,“为了他,你受了不少苦吧!”
我抿唇摇着头,“没有,这孩子比我想象中都要乖,从小就是人精儿,很好带的。”
顾清禹伸手拿了个小毯子盖在我和小鱼儿的身上,“素素,我知晓你的担心,也明白你不希望我插手那些事情,你放心,我知分寸。”
见他这般保证,我不住地点着头,“好,我相信你。”
这一路,奇迹般的安全,路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一直到了京都城门口,外面路途上没有遇见什么事情,这显然有点儿不合理。
就算是那个然阙公主沁湘不敢找麻烦,那么镇南王那边呢?
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我丝毫不明白,也不知道当时顾清禹是怎么从那里回到京都的。
存在着不少的疑惑,我明白这些事情我问顾清禹,他定然会回答,可我却不知如何开口问了!
说起来也有点儿讽刺,但事实就是这样。
掀开窗幔看着京都的城门和那牌匾,不免心理面生出一种感叹来,“尽管里面腥风血雨明争暗斗,可是这京都的风拂过脸颊,都会觉得舒服和熟悉。”
顾清禹凝神看着我和小鱼儿,“有你在的地方,于我而言就是家,就舒服。”
我嗔了他一眼,抱着小鱼儿在我怀里跳了跳,“儿子,咱们到京都了,娘亲带你回家!”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不少事情应该做,可是都没有做的。
马车在城门口,刚刚驶入城门,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马车外传来云护卫的声音,“不知何故拦车?”
“马车里是丞相大人吧,陛下让咱家在此等候多时了!”
听着外面的人这么说,顾清禹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开口说,“不知公公让陛下在此等候本丞,是有什么事吗?”
“相爷,这是陛下让咱家交给相爷的!”
说着就有个东西被递了进来,只见那是一个小竹筒,顾清禹将那塞头拿了下来,而后将里面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那竹筒里面有着一个小纸条,卷起来的小纸条。
掀开一看,上面写到:城西江揽湖畔略备薄酒,为你们接风洗尘!
顾清禹将那纸条装进竹筒里,对外面的云护卫说,“去城西江揽湖畔!”
“主子!”
云护卫沉吟着喊了一声主子,然而在顾清禹却是继续说,“马上去!”
我不明白江揽湖畔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云护卫会说那么一句。
只是在顾清禹拿到那个竹筒之后,整个人都好像不一样了。
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朝着城西而去的这一路,顾清禹只是将小鱼儿给抱在怀里逗乐着,但是他眉头上面蹙起的一丝还是让我有点儿疑惑了。
城西江揽湖,这个地方我倒是极少去,可以说是江揽湖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是我极少去的地方。
原因之一是这个地方船运往来,人潮人海,也没什么好玩的。
外面直接进城门就直奔江揽湖这个地方,等听到云护卫说江揽湖畔到了的时候,我掀开窗幔看出去的时候,愣了愣。
疑惑地开口,“江揽湖这边不是船运极其发达,每天都有不少船夫和梢头往来于此,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顾清禹目光同样凝视着外面,就这样看了许久才说,“想来,这是皇帝安排的惊喜!”
云护卫下了车,在车外面安放了一个斜坡,我先下了马车,然后抱着小鱼儿站在一边,等着云护卫帮着顾清禹下马车。
他下了马车,微微扬手挥退了云护卫。
“我抱抱鱼儿!”顾清禹轻柔开口,我当机明白他的意思,上前将儿子递给他,然后站在他的身后推着轮椅走。
我们人到了这里,皇帝的人自然是看见了。
就在我推着顾清禹向前走着的时候,已经有人走了过来,“相爷,老奴为相爷引路!”
“有劳公公。”
“相爷客气了!”那个说话的公公毕恭毕敬地回答着话,也没有奇怪顾清禹为什么又坐在轮椅上,同时也没有看向我。
跟着这个公公走入了不远处的一艘大船上,我小心翼翼地把顾清禹弄上夹板,顾清禹却偏头看了眼云护卫,“在岸上等候。”
“主子,怎么可……”
“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顾清禹说完收回目光,他仰头看着我,“夫人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
这艘船很大,走进船舱之中,看着这些布置就像是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一样,那正中间有着一个不高的矮桌,而船舱一边的窗户处站着一个一袭紫衣的男子。
顾清禹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推着他走了上前,他身子前倾,“微臣携家眷参见陛下。”
“江揽湖航运日进斗金,朕设宴在此,不知杞之可还满意这个地点!”
顾清禹坐直身子看着皇帝的背影,“想必陛下设宴在此,有陛下的考量,微臣不敢揣测圣意。”
“邓昊的事,是你做的!”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83回、知晓为夫要什么
“杞之,你当真要和我对着干?”
皇帝的话语中已经将自称改为了我,转身看着顾清禹和我。
在转身看着外面的时候,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那双眸子里面夹杂着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了一句,“活着就好!”
“多谢惦念,我很好。”
看皇帝和顾清禹这架势,想必是有事情要和顾清禹说。
我从顾清禹身后移了几步,俯身将小鱼儿从顾清禹的怀里抱了过来,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聊!”
顾清禹伸手拉着我制止了我的脚步,“不用走,陛下要说的话,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
皇帝被顾清禹反将一军,笑着说,“杞之所言甚是!”
“舟车劳顿,我给你们准备了接风筵!”
皇帝伸手指了指我们身后,迈步就朝着桌边走了去。
我抱着孩子,顾清禹自己转着轮椅在我身侧走着。
入座后,皇帝给我们倒了一杯酒,一边倒一边说,“近日得到的露酒,尝尝!”
所谓露酒,做法和别的酒区别不大,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在于原料的水不是水,而是清晨丁香花树叶上的露珠。
难就难在,这露珠哪怕是常有,但是要一早上集满够煮这么一杯酒的露水,难度也不小。
顾清禹端起酒杯唇角微微一勾,而后喝了一口,神色享受,却又带着点儿神秘。
我被他脸上的神情给弄得莫名了,有些好奇地伸手端起酒杯想要喝一口,而顾清禹的手倒是快了一步,端起我桌前的酒一口饮尽,放下酒杯时看向皇帝解释道,“素素不善酒,这又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孩子,醉了不方便。”
“是我考虑不周了,弟妹喝茶便好!”
说着皇帝就给我倒了一杯茶。
被皇帝这么殷切地照料着,我总有种错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客气。
“你我之间,相熟至今,有些话有些事我不会绕弯子。”顾清禹手拿筷子夹着菜,筷子夹着东西,嘴里淡飘飘地说着这些话。
随后直接放下手中的筷子在桌上,“辞官奏折明日上表,从明日起我顾家三代以内,永不为官!”
顾清禹说完这话,继续说,“盐市已经陆续交接相应官员,想必这些事陛下也心里清楚。”
“定要如此?”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憋出了这么四个字,看得出来少了顾清禹在朝野中的帮衬,皇帝有些不那么顺心。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想必就是这个意思吧!
人习惯了老虎,老虎何尝不是习惯了人呢?
但是虎有兽性,伴在身边终究是个危险境地。
顾清禹一下子说这么多,也让我明白,他做这个决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只是,若是以后小鱼儿想要混迹官场呢?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
“立场不同,也就不相为谋!”
顾清禹双手一拱,“多年之交,于公于私,多谢这些年的照顾!”
当顾清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颤动,这个决定他既然做了,哪怕不是和皇帝撕破脸皮,也是和皇帝划清了一定的界限。
想起当初初见时的顾清禹,那般冷清的性子,却也和皇帝等人相处甚欢。
可为何现在却不行了呢?
归其原因也不过是帝王之术,这就是身份地位的区别。
当初的顾清禹,是个口不能言脚不能行之人,自然可以完全信任。
但是现在的顾清禹,有了羁绊……
最重要的是,有了威胁到皇权的筹码。
哪怕顾清禹从未想过要威胁,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还是怨我当日将表弟妹弄进宫中瞒着你的事,是吗?”
皇帝不提这一茬倒还好,他主动提起这一茬,我倒是一下就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我知晓,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女人最好聪明地别打断插嘴。
我抱着小鱼儿仔细地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什么都没有说。
忽然只见顾清禹脑袋一片,随后转着轮椅朝着一边船舱的窗户而去,目光凝视着外面,像是在眺望远我看着顾清禹的背影,有点儿不明白他这是在什么。
皇帝也看向他,而后捻了捻眸垂下了脑袋,“选在这里见你,也有我的私心。”
“当日,我设计让你以为表弟妹丧生火海,的确当你看见那枚戒指的时候相信了,痛不欲生地回到了京都,将表弟妹葬在了你现在看着的那个方向。你的难受,我最是心痛。但是我还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皇帝抬起垂下的头看向顾清禹,“本来是打算将她藏身于后宫,但是无形之中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将她带了出来,让众人看见她,也包括你看见她……”
“杞之,在某些事上,我做了错误的选择,在我醒悟时我已经在挽救了。可是,就像是伤口,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下伤疤。我欠你们的,从不敢奢求得到原谅。”
我看着一直不停说话的皇帝,再看向顾清禹,这俩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许久。
直到顾清禹转身后,他朝着皇帝转着轮椅走了过来,“玉玺可有找到?”
顾清禹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让皇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这才想到,当如同我一起掉下那滚滚江水之中的还有另一边笼子里面的玉玺。
这么说,玉玺是真的在那里面?
怎么会,玉玺这么贵重的东西,掉了的话,这要是被传出去那是会影响所有事情的。
皇帝沉吟不语,头微微晃了晃。
“知晓此事者,有多少人?”
“不确定。故而杞之,朕不会同意你辞官的!”
皇帝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我和小鱼儿,“你不希望表弟妹和孩子涉嫌,这我明白。但关乎国之大运,朕不会准许你这般随意!”
皇帝丢下这话,站起身负手离去,出了船舱,对顾清禹说,“镇南王那边已经消停了。但杞之打算就这样带着表弟妹回府?打算如何向众人解释着已故的夫人又活的事情?若是一个稍有不慎,这流言蜚语的力量不容小觑。”
“朕倒是有个提议。”
还没等顾清禹开口问,皇帝已经直接说了出来,“既然是劫后余生,那自然是喜事。相府夫人丧事才办了不到半年,本不能在这个时间里办喜事,但若是有个能让人信服的原因,杞之再娶一次夫人有何不可!”
再娶一次?
我愣愣地看着顾清禹,再看向皇帝,“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折腾一次!”
说起来,我这前前后后和顾清禹拜堂的次数大概是三次……
我真的不能想象我和顾清禹但凡是有点儿风吹草动什么的就拜堂……
我这么一说,顾清禹当下也否决了这个提议,“世人说什么,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你就不想堵住镇南王那边的口?”
皇帝再一次说,顾清禹摇了摇头,“他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也不会给。陛下大可放心!”
“那边好!”
皇帝离开了船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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