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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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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包含着别样的情分谁又说得准呢!
年幼丧母的顾清禹,缺失的那一份爱一份暖,太后替他娘亲给了他。
可,我明白那样的感情也不是说替就能替的。
那样从内心深处的空档和孤寂,只有同病相怜的人能体会。
我也是年幼丧母,可我和顾清禹的情况不同。
我娘亲是生二弟时踏进了鬼门关,而顾清禹的娘亲却是丧于父手……
那样的打击我根本不敢去想,我想如果是我,我会变疯、会变傻、甚至成了一个沉默寡言……
沉默寡言?难道这和顾清禹一直不说话有关系?
心像是被什么给戳着,酸涩得厉害。
眼泪浸满眼眶,我忍着泪看着太后,“姑母,顾清禹小时候可以说话的,是么?”
目睹了那样的惨景,如何还会是一个正常的人?
眼泪没有抑制住地流了下来,太后抬手拿着手帕给我擦拭着眼泪,张了张嘴却只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太后给我拭泪的手在碰到我脸的时候明显地在颤抖,她的手颤我的心颤,我吸了吸鼻子,“我怎么没早点翻墙去见他……”
如果我早点翻墙去见顾清禹,早一点认识顾清禹,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些少点罪受。
尽管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是我脸皮厚,我可以逗他,我可以陪着他……
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咽了咽唾沫,站起了身朝太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姑母,素月求您一件事!倘若以后清禹和丞相持剑相向,素月求姑母应了素月,此事让他们父子之间自己了结。”
现在的顾清禹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开始解毒了?
还是又在那寒冰床上一整天一整天地躺着?
三舅一个人还在丞相府,我不能将初来的三舅丢在丞相府不管。
见到太后含泪颔首之后,我叩谢了太后站起身告退。
和太后分开后,我去了竹居将竖琴和羌笛带着走到宫门口。
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站在宫门一侧,见到我来行礼后说道,“少夫人,陛下已为您安排了马车,请上马车!”
回相府这一路上,竖琴和羌笛两人均没有说话,安静得一点儿都不是她们的性子。
马车轮子在地面咕噜咕噜地滚着,声音声声入耳。
我偏头看着竖琴,“琴儿你来说,我走时将那么交给云公主,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云公主和小黑都掉下悬崖了,那么这俩丫头有没有伤到哪儿?
我刚一问出这话,竖琴和羌笛对视了一眼,而后将脑袋耷拉着玩弄起了袖子,丝毫没有要开口说的样子。
我心里疑惑了,这两人平日大大咧咧惯了,怎么这一次竟是这样的反应?
我伸手将竖琴和羌笛往我两边肩膀上一拉,伸手将他们脑袋按在我的肩上,我轻轻地拍着他们的背,“有没有受伤?”
两个丫头摇晃着脑袋,伸手圈着我的腰了。
羌笛和竖琴是我在边关的时候救下的姑娘,后来就一直和我在一块儿,我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两丫头这脆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竖琴和羌笛慢慢松开圈在我腰上的手,伸手拉着我的手,“小姐,您没事就好!”
羌笛这话是打着哭腔说的,让我心里有点儿难受和不解。
我这还疑惑着,竖琴边说,“小姐,当时公主带着我们和她师父等人告别后,出了溪谷走了二十里不到就遭伏击了。那些人将云公主当成了小姐你,虽然也下狠手,不过在确认不是小姐后,倒也没下杀手……”
“如果当时的人是小姐,那么不知会是什么后果!”羌笛红着一双眸子深吸一口气看着我继续道,“可是小姐,就在云公主带着我们一路逃的时候,那些原先已经没下杀手的人却给我们来了二次伏击,幸好遇上楚公子。可云公主跌下悬崖的那一瞬,楚公子也跟着跳了下去。”
光是听他们说这些话,我就心惊胆战的,一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些事情,我后怕得紧。
若是云儿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什么赔皇室?
再者,若是楚逸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侯府交代!
小黑和云儿都掉悬崖了,那这俩丫头呢?
我急忙就要检查她们的身上,看有没有伤口,就被竖琴拉住了,竖琴咽了咽口水抿着唇似乎是在思考,而后目光对上我,“小姐,公主和楚公子倒下悬崖的那一刻,我们被人救了,其实最后将公主和楚公子送回京城的人也是救我们的人!”
“琴儿,那个人是不是告诉过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我看着欲言又止换着法子说话的竖琴,我便晓得竖琴只说被人救了却不说是谁,定然是被交代过的!
竖琴点头,“小姐,那人是谁,我们真的不能说!”
见竖琴这般坚持,我没有再逼她。
我看着竖琴和羌笛,心里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没事就好!”
我心里却在想着改日要后和云儿好好聊聊,这丫头竟然没有将这么危险的事情告知我半分,想来怕是让我担心和自责吧!
真是个傻得让人心疼的姑娘!
马车停了下来,我带着竖琴羌笛下了马车,看着丞相府朱红的大门,我对竖琴和羌笛说,“我们到家了!”
府中多了的那些护卫,是皇帝的人。
尽管人不同,可是严谨中泛着生气的相府似乎又回来了。
我让人准备了干净的衣裳,而后带着俩丫鬟去了顾清禹的院子,想来三舅这时候应该歇息得差不多了,这过一会儿便可以用晚膳了。
到院子里的时候走到三舅住下的房间,我站在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三舅,我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裳,待会儿是晚膳时辰了!”
门被拉开,三舅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站在门口,对我点了点头,“衣裳放下即可,吃了晚膳我有些话要与你说,明日起酿酒!”
三舅说完这话之后,阔步就走了出去。
我挥手让丫鬟去放衣裳,而后快步跟上了三舅。
用膳在前华庭,用膳过后,我带着三舅在丞相府随便逛了逛。
在荷花池旁三舅停了下来,而后负手而立站在垂柳树下。
风吹起他的衣袍,也吹起了垂柳条,我只是觉得这份有些许的凉,搓了搓胳膊环抱着在树下的长木椅上坐了下来。
“三舅,二十坛千日酿如果是我自己酿,大概要多久?”这个问题一直是我心里面的一个结,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我都会在算顾清禹的归期。
“哎……”三舅在我一侧坐了下来,偏头看着我,“你当真以为他的命系在千日酿上?”
三舅的话让我一时间有些发懵,难道不是这样?
我睁大着眸子疑惑地看着三舅,却只见三舅朝我摇了摇头苦涩地笑着,“那小子所学的计谋全都用在了这方面上,真是……”
“三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屏气凝神看着三舅,手已经僵硬得卷曲不起来了。
“二十坛千日酿,酿起来也不是难事。可若是你亲自酿,我会故意找茬否定那酒,你酿上三年五载也是没有问题的!”三舅收回看着我的目光,转而看着那边的荷塘,叹了一口气,“这些话本可以等你酿上一年半载后再告诉你……”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我的情绪已然绷不住了,我使劲儿睁着眼睛不让眼泪滑落下来。
“算着日子等他,算不出日子的!”三舅站起身丢下这句话,迈步走了几步的三舅扭头看着我,“别妄想再一次去找他,那个地方外人去了能活着出来万幸,能毫发无损地出来是万幸中的万幸。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将你弄回来,你老老实实地在京城等他!”
看着三舅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是冰冷的。
三舅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中,我站起身看着那个背影大声地问,“那千日酿当不当真!”
三舅的步子顿了下来,过了半晌道,“当真!”
三舅说完这话便消失在我视野之中了,我那一直睁大的眼睛闭了下来,连同着泪水一道下来了。
千日酿当真……
对,千日酿当着的。
我答应了顾清禹要酿酒,还要学看账簿,还要学琴的……
我不能失信于他,对,我答应了就要做到。
我跌坐在长木椅上看着那荷花池,任由垂柳柳条被风吹来打在我的脸上,夜里寒风袭来,我也察觉不到冷。
头顶的月牙子像是镰刀,那样的清冷那样的薄凉,泛着冷光。
“什么时候你才会不那么护着我,什么时候才会让我同你一起分担那些痛苦?顾清禹你让我如何算着日子等你回来,是一年半载还是三年五年?”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38回、三载春秋待君归
自那个傍晚知晓千日酿不过一个幌子后,我发现我变了,变得没有那么张牙舞爪,没有那么大大咧咧。
每日我无非就是跟着三舅酿酒亦或者是跟着账房先生学看账簿,想顾清禹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回到琴瑟小筑,一个人在婚房窗边站着,一整夜一整夜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一开始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这不过是等顾清禹时的一个打磨时间的方式,后来当我可以自己酿酒了……
可以算出账房先生出的账簿上的账目时,我才发现原来就在这无数个忙碌的日子里,我竟然用忙碌将自己麻痹起来武装起来,一日又一日地等着顾清禹回来。
我并不是一个静得下性子的人,可是这一次我破例了,不能再破了……
千日酿酿千日,顾清禹你还不回来么?
我想,我酿的酒都够你泡澡了……
三个春秋,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酒肆,做的最多的就是酿酒和看账簿,偶尔也练练琴……
三年嘛,再笨的人再没有天赋的人也都学会了弹琴,只不过是高超与入门罢了。
我坐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二楼的雅间看着楼下发生的闹剧,无非就是一个男人指着他的娘子骂骂咧咧地说他娘子趁着他出门做生意的时候给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媾和……
我看了一眼碗里的菜,将筷子放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娘子不对,可是这个男人又对得了多少呢?
我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冷笑着摇了摇头。
我和顾清禹不就是这样?我有什么立场能地那个批判那个女人一句半句!
这三年,我没有顾清禹的任何消息。
丞相大人倒是去年便回了京城,回了京城后并没有对我说过他出门那两年在做什么。
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丞相在外面都做了什么,这些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如果没有顾清禹,如果不是因为顾清禹,我和丞相之间也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小姐,你怎么哭了?”
竖琴声音一响,我急忙伸手拭泪而后打着哈哈,“风有点大,眯了眼!”
我偏头准备喊小二结账时,却见酒肆的掌柜的一路小跑着上来了。
我拧着眉看着已经冲上来定在我跟前的掌柜,“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有人大闹酒肆,还,还……”
见掌柜的说的结结巴巴,我一拍桌子起身看着他,“我去看看!”
我看了一眼竖琴,示意她待会儿付钱。
掌柜的一路跟在我身后,我余光扫视了一眼,见他神色是真的慌张。
其实,这三年也学会看账簿了,可我却只是学会看和算,我并没有真的将当初顾清禹要我看的那些账簿看过。
因为我心里总有个念头,我告诉我自己:如果酿酒酿得差不多了,不酿了以后,我还可以慢慢看账簿,还要那些账簿等着我看……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来到酒肆,却见酒肆门口干干净净完完整整,一点儿不像是被大闹过的!
我扭头瞥了一眼掌柜的,掌柜的耷拉着脑袋嘀咕着,“刚刚真的有人闹,怎么就……”
我收回视线迈步走了进去,见着酒肆和以往的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个样子!
凝着眸蹙着眉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扫视了一眼周遭,除却店里没有一个客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掌柜的不像是在说谎!
我伸手握上别在腰间的剑柄,警惕着顺着那树藤制成的楼梯走了下去,越往里面走着酒香就越是浓!
我只是轻轻一嗅便将这酒味和酒肆里面的酒味区别开来!
千日酿的味道!
这些年我命令酒肆不再卖千日酿,为何会有千日酿的味道溢出来!
事情越发可疑,我顺着酒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却见那酒香是从酒肆里面的那个单独的雅间里面出来的,我站在门口凝视着那屋子,“谁在里面!”
那间屋子是顾清禹他娘亲的屋子,又如何会有人敢在这里面喝酒?
里面没人应,我咬着唇再迈一步,伸手叩着门便要推门,门已然打开了!
我看着屋子里面拿着千日酿瓶子喝着酒的男人,我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看着他,而后一个健步上前揪着他的前襟厉声问,“顾清禹呢!”
没错,这个男人便是当日虚谷子带我去见的男人,也是他要的二十坛千日酿!
现在这个人倒好,摩挲着来喝酒了,那顾清禹呢!
我压下心里的火气一把松开他的衣襟,挥了挥衣袖松开另一只握着剑柄的手,双手环抱着看他,“顾清禹人呢?二十坛千日酿,我亲自酿好了,没有假借他人之手。现在,可有告诉我顾清禹呢,他……他活着还是已经……”
那个字眼我说不出口,我只觉得心里发酸中又隐隐期待着。
吸了一口气,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尽量让自己说话平静着,“是我失礼了。晚辈在这里给前辈赔礼了!”
我双一揖朝他躬身,躬身的一瞬间,他拿着酒瓶的手挡住了我接下来的动作,而后旋身在一侧的圆木凳上坐了下来,仰头又是一口酒灌下肚,瞥了我一眼,“酒不错!”
他说完这话便是一口又一口地喝酒,丝毫没有要再看我的意思,更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
我见他这个样子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一拱手退了出去。
出了这一处雅间,我上了树藤制的楼梯一步一步走到了柜台,“掌柜的没事了,那位前辈想喝多少都答应他!”
我只觉得我已经有些绷不住了,明明这三年来我隐藏得很好,我都让别人觉得我就算顾清禹不在身边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真的有了他的丁点儿消息,我这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搅着一样,扰得我整颗心都静不下来!
哪怕从我等他那一日起,我便告诉过自己也许顾清禹以后的有一天会出现在我身边,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这一刻心像是落进了醋中一样,酸涩得难以承受!
出了酒肆我有些失魂落魄地在京城地集市上走着,一张张从我面前略过的笑脸和苦脸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人的喜怒哀乐也沾不了我丝毫。
我腿一软当街蹲了下来,第一次这么无力这么悲呛……
身子仿若是什么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索性直接身子一歪在石板上坐了下来,捂着心口眼泪再也憋不住地掉了下来。
顾清禹你知道吗,我等了你三年。
这三年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还活着……
今天见到了那个前辈,他喝了千日酿……
可是,你人呢?
“小姐!”竖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惊诧和喜悦,可我却没有仰头看她。
耷拉着脑袋我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想要自己站起身。
周遭有着密密麻麻的一圈人围着,许是刚刚我就那样直接歪坐在地上很不雅的行为让那些市井人看了笑话。
我自然晓得他们那些人也在不停地叨叨叨,可是那些都不重要!
一连串的脚步声挪动着,而后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里的泪再一次浸满,我仰起头的十指已经狠狠地抠着手掌心了。
我憋着一口气咬着唇慢慢地仰起头,看着那坐在轮椅上一身青衫的顾清禹,豆大的泪珠倏地就掉了下来。
我伸手揉着眼睛生怕是我自己的幻觉,我伸手扯着竖琴的手,“琴儿,我是不是看见顾清禹了?”
竖琴还没说话,顾清禹已经转着轮椅走到我身边,而后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上我的脸颊,给我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珠,坐在轮椅上弯着腰便将我给抱了起来,实实在在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抱我时,我浑身都是颤栗和僵硬的,眼前这一切有些不像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集市回到丞相府的,这一路上我就圈着他的脖子怔怔地看着他,而这一路上顾清禹皆面无表情。
直到到了丞相府进了琴瑟小筑,顾清禹一个挥手便直接将琴瑟小筑的院门给关上了。
我还处于一种游历状态,心心念念的顾清禹回来了,可我那一下子便傻了,完全忘了动作!
倏地身子一下子腾空,我吓的急忙勾着顾清禹的脖子,愣愣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一双眸子锁住我,什么话都没说!
我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而先前在集市上他还坐着的轮椅却随着顾清禹向前走而看的越来越清晰!
那轮椅孤零零地停在了院门处,我都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一刻!
直到身下一片柔软,身上一片阴影,顾清禹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才定了心神,“你……你……”
一开口却不晓得该说什么,结巴得不像样子!
“素素,我回来了!”
话音落,唇已被他衔住了。
他的气息让我呼吸骤停,身子僵硬着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顾清禹将我往怀中一抱,带着我坐起身,又一次将我打横抱着走到梳妆台前,从伸手圈着我的腰,“以后换我抱你!”
看着身形修长而立的顾清禹,我伸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你腿…好了?!”
顾清禹颔首,而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凑过头看着我认真的说,“好了,都好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我想着在集市上他便是坐着轮椅将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的,他其实可以那时候便不用坐轮椅的……
“这些事,我想第一个告诉你!”顾清禹脸颊蹭着我的耳垂,轻呼着。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39回、果然小别胜新婚
我伸手推了推顾清禹的脑袋,如此耳鬓厮磨怪痒的。
“哎呀你别闹,顾清禹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他丝毫不停唇瓣的动作,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将脑袋埋在我脖颈处使劲儿地蹭蹭蹭,那唇瓣上的柔软贴着我的脖颈,弄得我心烦意乱!
顾清禹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头颅微微一抬,那犹如蝉翼的睫毛刷着我的耳垂,惊的我身子缩了缩,心一悸伸手直接按着顾清禹的脑袋,喘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我饿了!”
话音刚落,身子倏地腾空,我吓的急忙勾住顾清禹的脖颈,却见他一双眼眸带着熊熊火焰,而后将我往床榻上一放,俯身罩着我,将我控在床铺与他之间,“素素,我也饿了!”
他的声音捻去刚刚的清脆,此时带着些许的沙哑,眼眸里的火就像是要将我给燃烧掉似的。
我和他之间也不是白纸,虽然只有一次床笫之事,可这三年来我也不再是当时那个十五岁的女子,三年的时间我比起三年前更加看的出顾清禹此刻的意思。
咬着唇咽了咽唾沫,瞥了一眼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我……我有正事要跟你说。况且,况且……”
“况且?”顾清禹低下了些许身子,近到鼻翼都抵在我的鼻翼上了,忽然这样静距离的四目相抵和鼻尖呼吸相绕让我一下子忘了呼吸,憋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他!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我结结巴巴开口的时候,顺带着推了推他的身子,坐起身后我捂着脸从床榻上起开,“没天黑,我饿了,你饿了自己找吃的去!”
跺着脚快步跑出了婚房,跑出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爽朗笑声!
我扭头瞪了一眼那房门里的人,一回来只晓得欺负人,还不如别回来呢!
我甩着手在琴瑟小筑里面踱步,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忍着笑没有转身,而后被人从身后圈住,他的大掌一如以前那般温热,他的手掌拉着我的手一道覆在我的小腹上!
顾清禹拉着我的身子转了半圈儿,面对着他,随即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打量了我一番,“嗯,这三年长高不少!”
最后他的眸子凝在我的胸前,耳垂处泛起点点绯红,“那个……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心里羞愤,提脚就朝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该死的家伙,这三年学了些什么,这么流里流气的!
我龇着牙双手叉腰瞪着他,“顾清禹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色痞子!”
顾清禹由始至终一直是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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