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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公子,成个亲呗-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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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
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换了干净的衣裳之后,顾清禹便将那湿了的衣裳放在了盆里,却并不去管那些换下的衣裳,只是走到我身边,伸手扣上我的脉,号了一会儿之后,将我往床榻上一抱,“别冻着了。”
说着他就拉了被子给我盖着,他这是在床榻边坐着,手上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接连几日都下着雨,我并不是很喜欢雨天,甚至是下雨天我连精神都提不起来。
这天一下就转冷了,还真是叫我好生不习惯。
明日便是小黑生辰,我反趴在床上,双手枕着枕头撑着脑袋看着顾清禹,“夫君,你说小黑生辰,我送什么礼物好?”
“夫人想送什么?”
顾清禹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床榻边,伸手将我给抱了起来靠坐在床榻上。
我坐好之后,看着走到八仙桌边将小托盘端了过来的顾清禹,心里像是泛了蜜一样。
他坐在床榻边,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碗,夹了菜喂到我唇边。
他喂过来,我张嘴便吃……
这似乎都成为了一个很默契的点,我们都是抿唇笑着,没有在说些什么。
吃饱之后,我朝顾清禹微微摇头,“不要了。”
他将东西收好端回八仙桌旁,而后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眉心,“楚逸生辰,素素想的并不是礼物,问的问题其实是我让不让你去侯府!”
被顾清禹一下就看穿,我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耸肩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逸今日清晨便离开了京城,所以明日夫人去了侯府也定然见不到楚逸!”
“你说小黑离开京城了?”我惊诧地重复了一句,怎么会离开京城,小黑明天过生辰,怎么会离开?
我说着这话便要掀开被子下床,被顾清禹给按住,“素素,你找不到他的!现在哪怕是你找到了他,他今次还是要走!”
“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一天?”
“傻丫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左右得了的。”
顾清禹说完这话,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乖,明日云儿那边还有得你忙!”
“我才刚吃饱,我不睡行不行?”
我商量式地看着顾清禹,这几天下雨,我真的很少下床,更别说是出我这屋子了。
每每顾清禹一让我吃完东西之后,他总是让我休息或者是躺着之类的……
总有种猪的感觉,吃了睡睡了吃……
对上顾清禹的眼神,我叹了一口气自己缩进了被窝里面。
顾清禹给我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端着笑托盘出去了。
看着顾清禹出去之后,我被子一掀翻身下床穿上鞋子便走。
我真要跑,夫君大人你可拦不住我!
我快步走了出去,外面还是下着雨,可是比起前两天小了不少。
我撑伞走出了琴瑟小筑,地上很湿很滑,泥土松动着踩上一脚便盖上一个印记……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石子路上,右边沿着那一条石子路走过去便是顾清禹以前的院子。
我站在雨中看着那一处建筑,寻思着这下了雨的地方会是个什么样子,我迈步便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出声响。
我屏气凝神就要附耳贴上,谁知身子刚刚一倾,门刷地就被拉开了,我和里面走出来的人面面相觑地。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64回、除你外不要别个
“素素!”
顾清禹快步走来我的身前,半个身子为我遮住了被风吹斜了的雨。
饶是顾清禹的身躯挡住了这雨,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凉,那种从心底生起的凉意。
“清禹哥哥……”
纤纤甜甜地开口,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迈了一步走了出来,直接上手勾住顾清禹的胳膊,“清禹哥哥,这位姐姐是谁?”
她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不掺杂志,就像是一汪纯净得水潭,有些阳光照耀下的盈盈水波……
她看着我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像是在说谎话,嘴角的笑是那么的真诚,就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似的。
可当我看着她的手紧紧地拽在顾清禹的胳膊上时,我眉头微不可及地蹙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最喜欢下雨天了,清禹哥哥你也喜欢对吗?”
顾清禹一双眸子凝在我的眸子上,我伸手去接雨水,手掌心湿了之后,我甩了甩手看着顾清禹和纤纤,“不好意思,我讨厌雨天!”
丢下这句话,我头也没回,丝毫没有给顾清禹任何说话的机会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难道顾清禹这段时间都有何纤纤在一起,可是这中间的事情到底又是个什么情况?
纤纤和顾清禹的关系,还真是让我捉摸不透。
其实这一走,我不过是在赌罢了。
赌顾清禹会在我转身便走之后立马追上我,可是我好像是想错了。
雨越下越大,我耳畔甚至除了雨水声就再也没了别的东西。
我一路跑着回了琴瑟小筑,浑身湿漉漉地直接爬上床,拉被子将自己给盖住!
因为冷,所以身子止不住地打颤,牙关也在上下打架……
虽然身上都湿了,可是我明白我这难受的并非全都是因为衣裳湿了,而是因为这一赌,我好像赌输了……
顾清禹并没有追上来,甚至是现在我都回了琴瑟小筑了,顾清禹还是没有回来……
他此刻和那个纤纤又是在做些什么?
我伸手摸着小腹,感受着小腹处的温度渐渐变得有些凉,我一下子幡然醒悟,我将被子掀开下了床,从衣柜里面拿出了干净的衣裳,给自己从里到外都换了一遍。
换好衣裳之后,我拿着干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这脑袋一着凉了,风寒也就跟着来了。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不可以这么的任性。
如果我是一个人,那么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我现在偏生不能随心所欲。
我再度走到床边的时候,看着打湿了的床铺,我叹了一口气,便小步着走到门边喊了一声候着的丫鬟,让她们给我将这个床铺换干净。
我一个人坐在这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心中倒是生起些诗意来。
那如珠如帘的雨就这样点缀在这清冷的寒风这种,平白让这世间多出了继续诗意。
第一次见顾清禹的时候,我作了我迄今为止最有水准的诗,可是似乎在他们眼中那就是个笑话……
我也开口喊不来清禹哥哥,或者是顾哥哥之类的,甚至我对顾清禹的称呼和亲昵全都与称呼无关……
很多时候无非就是我做错事的时候,捏着嗓子喊一两声夫君,也就糊弄过去了……
可是,这男人似乎都是喜欢轻声细语的,都是喜欢那种温婉端庄的。
这些和我一点儿都沾不上边,若非要说沾边,那就是我正巧是这些的对立面,是个反面例子。
丫鬟们进进出出地换好床单被罩之后,朝我行礼便有序地走了出去。
丫鬟们走了以后,这个屋子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起来还是有点儿孤寂的,也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多愁善感的,什么事情都能想得太多。
脚步声从门外响了起来,我听着那脚步声眉头一拧,顾清禹这会儿来做什么?
他人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个小碗儿,朝着我走了过来。
“素素,先把药喝了,免得风寒!”
他对我说话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一向都是温和有礼,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文质彬彬少年郎。
可我呢,我哪里配得上这样的顾清禹?
他将药碗朝我面前一递,“你呀,下着雨的跑出去作甚,着凉了怎么办?”
我抿着唇摇头不要喝那一碗药,顾清禹叹了一口气,将药碗放在八仙桌上,快步走到我跟前,直接将我抱着走向了八仙桌旁。
他坐了下来,而后将我抱在怀中,“别的事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个不行,着凉风寒了不是好受的!”
顾清禹说完这话,直接端着药碗将药碗中的药一口饮尽,在我惊诧的小嘴微张之际,已经被顾清禹以口渡药,将那一碗药悉数喂进了我的口中。
我险些被呛得提不上起来,顾清禹顺着我的后背,看着我吞下药之后,这才将药碗放下,手放在我的腰上。
“这药我特意熬的,不苦的。”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这话,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从他的膝上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前一刻和纤纤在一起,这一刻又来我这里献殷勤!
顾清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让我不能理解,也让我理解不透了?
尽管我从来没有理解透彻过顾清禹,可是至少以前的顾清禹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记得顾清禹曾说过他下次对纤纤绝不留情,可是先前我看见的那都是什么?
难道是我眼花了?
这怎么可能呢!
我要起身却被顾清禹给按着腰,不能直起身,索性便坐在他的腿上,我微微抬头看着他,“府里来客人,夫君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好叫我招待招待!”
我瞧着顾清禹眉头微微蹙起,眼睛朝我看来,我勾着唇,“难道夫君不打算让我知道府里来了客人?”
“素素你在说些什么?”
顾清禹把着我的肩,眉心都蹙起了川字,随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而后又号脉,过了好一会儿顾清禹蹙着的眉依旧没有舒展开,依旧蹙着,“府里来了什么客人?”
见顾清禹这一脸不解和疑问,我心里冷笑,顾清禹你还真是官场上混多了,现在来我这里也走官场上的那一套了么?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我是你的妻,你对我也不能说一句实话吗?
我挥开顾清禹按在我肩胛上的手,趁着顾清禹发愣的这一瞬间,站起身从顾清禹的膝盖上下来,站在了地上。
我背着走走到床榻边,坐在床榻边看着顾清禹,“你不是说过不会对我说谎吗?”
顾清禹移步走了过来,目光从未离开我的视线,就这样紧紧地锁着我,似乎在等我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心里不免有些嗤笑,这个时候了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顾清禹你不觉得有点为时已晚吗?
“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时!”
顾清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把着我的肩,将我一扭面的着他。
还是那张我熟悉的脸,可却又有些不熟悉了……
我抿唇想要笑,脸颊就被顾清禹给捧着了,他说,“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素素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强颜欢笑。你但凡是有丁点儿的强颜欢笑,那都是我做的不好!”
我听着他这话,心里面不免一挑,算是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你,我才强颜欢笑的!
本来我也就是一个憋不住事情的人,再加上现在顾清禹这般说话,我咬了咬唇伸手便拽住他的前襟,“府里来了贵客,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来胡乱说几句我便信了。我只相信我所看见的!怎么,趁着我现在不能对你动手,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将那个女人带进了府,是这样吗?还是说你一早就打算要趁着我有身孕期间让那个女人来接我的班儿,来顶替我顾夫人的身份!”
这本来好好的,结果这话说着说着心里面就有些发酸,眼泪也不知否认地掉了下来。
泪眼朦胧之时,我伸手要去抹掉脸颊上的泪水,这才发现这个时候顾清禹的手掌已经覆上了我的脸,他的指腹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是不是府里的人乱造谣了?傻丫头,我说过我这辈子只你一个,多的我都不要!”
“骗子!”我没好气地回了他这一句,而后别开眼睛不去看他,伸手挥开他覆在我脸上的手,“那刚刚是怎么回事!白纤瑜还是白纤纤的,那个白小姐,你的表妹又是怎么回事!你不就喜欢她喊你一声清禹哥哥吗?”
我朝顾清禹吼了过去,而后蹬掉鞋子翻身爬上了床,伸手将被子一拉整个盖住脑袋,让自己与被子外面隔绝。
“什么表妹?素素你到底是看见了什么?”
“哼,敢做不敢当,顾清禹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清禹吗?”
我脑袋埋在被子里面,忍不住冷声呛顾清禹几句。
“罢了,你先别气着自己。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
顾清禹说完这话,伸手将我的被子给扯了下来,而后轻轻地给我掖被角,伸手捋了捋我的头发,“我问了,你不说。有些误会便是这样渐渐产生了。”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65回、如你所愿非我愿
我心里忍不住地腹议,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能做了之后不承认还说的这般好听?
还是说我一开始便认错了顾清禹,可他捋着我碎发的动作是那般轻柔,他说这话的时候为不可及的叹息声我听得真切。
他问了,我不说,间隙与误会也就起来了。
他一贯都是会说的,可这一次说的让我无法反驳。
索性我坐起身,靠在床头看着他,“误会……我们之间的误会那三年早就产生了。尽管我一直告诉我自己,那三年你都在治疗,都在想尽办法的让自己好起来,让自己如神邸般出现在我眼前。可是清禹,我们之间有着三年的空白,也有着无限的误会能在这三年的时光里发生。”
也许他以前多厌恶纤纤,可是如果那三年的时光都是那个女人陪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呢?
她是他表妹,自古表亲结亲那是一件亲上加亲的事情……
我说这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平静着,也尽量让自己说的轻巧。
可我看着顾清禹的眸子却越发的深黑,就像是平静的水渐渐起了漩涡,那就是一个无底洞似得。
“素素是想说什么?”
他滚动着喉头抿唇抬眸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
我想说的是什么?
对啊,我想说的到底是什么呢!
“你和她终究是表兄妹,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顺。你若心仪她,娶了便是……”
说完这一整句话,我只觉得口干,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我缩下身子躲进了被窝里,翻过身不想去看顾清禹那瞪大的眼镜。
屋里一瞬寂静得不像样子,心跳声都是那么的清晰。
顾清禹迟迟不曾说话,我也不知该如何再继续开口,索性拉了拉被子想将脑袋给裹起来。
良久,顾清禹的声音带着不信的意味沙哑地说,“你就这么想为我张罗妾室?”
本来这就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打算做的事情,可是在听顾清禹说出口之后,我的心却像是被一柄匕首给刺中,深疼深疼的。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我伸手抹掉眼角滑下来的眼泪清了清嗓子不被察觉方才哭过,这才开口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与其我给你选妾室,倒不如你选你称心如意的!”
想着顾清禹的新丞相府府邸正在修建,也快竣工了,到时候何不双喜临门……
我舔了舔唇瓣,翻过身子看着坐在床榻边的顾清禹,扯出笑容,“日子就定在乔迁之日吧,正好双喜临门。你走吧,我有些困,想睡会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清禹一个附身双手擒住我的肩胛将我给拉了起来,双目瞪大,眉头蹙着,一双瞪大的眼镜定在我的眼上。
他那眸子里面东西太多,我有些承受不了,我敛了敛眸子别开他的视线,“自然知道。”
顾清禹把着我肩胛的手力道越发大了起来,双眸猩红地看着我,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你就这么急着想将我抛给别的女人?”
抛给别的女人吗?
不是你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吗?
我扭了扭肩胛,没有扭开他的手,索性是直接伸手挥开他擒在我肩上的手,“好东西,大家分享才是正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本该是朝他发发火,就什么都过去了……
可是,眼下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这般的气愤,气愤到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么说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顾清禹松开我的手,我甚至都听见了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他从床榻边起身,而后后退了两步,双眼紧紧闭上许久,似是屏气之后再长吁一口气。
看着他呼出的白气,再看着他微微卷曲成拳的手,我咬着唇内,重重一点头,“我们按当初的约定过活吧!我只要一间小屋子,能住下我和竖琴羌笛就可以。”
“好!如你所愿!”
顾清禹说完这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屋子。
他脚步走的那么急促,就好像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离开我的视线……
那扇门还在不停的虚晃着,若不是那门还在晃,可能我也不想相信我刚刚同顾清禹说了这么重的话。
我软瘫在床榻上,拥着被子想给自己一些安慰和温暖,可是这被子好冷,盖在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
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眼,我卷曲子在床榻一角,尽管拥着被子,可是冷的我有些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我卷曲在床角,放眼看着这黑黑的一片,深吸了一口气强迫着扯出一抹笑容,“这样也好,以后不必记着我,我若真走了,也走得安心些。”
我本就想给顾清禹找几房小妾额,若是我走了,他便不会那么孤寂……
眼下似乎是做到了,唯独不同的便是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和印象。
可这有什么问题?
这一夜,我一个人卷曲在被子里待了一整夜。
独自面对黑暗的那种恐惧感在这一次被无限放大,却也叫我学会了如何面对黑暗,面对没有顾清禹的夜晚。
翌日清晨,阳光从雕花窗户里面洒了进来,雕花窗户上的那些花鸟被阳光投射在地面上,形成了斑驳的图画。
卷曲了一宿,腿整个都是麻的,我一点一点底挪动着身子,慢慢躺平自己,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我刚刚躺平没一会儿,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看了一眼门的方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进来!”
门被推开,我微微侧着身子看着推门走了进来的竖琴和羌笛,蹙着眉看着她们,“怎么了,急匆匆的!”
“小姐,你快起来吧,府里发生大事了!”
竖琴如是说,羌笛已经快一步走到床榻边弯着腰就要将我给扶起来,“小姐你快去看看,姑爷欠收拾!”
顾清禹欠收拾?
何种欠收拾法?
羌笛直接将我给拉了起来,我坐起身这才看着羌笛和竖琴道,“怎么个欠收拾法?”
“小姐你不知道,今儿一大早天刚刚亮,着府里就多了很多女人,我听府上的家奴说,都是京城各大青楼的头牌和红角儿。小姐你说姑爷整这么多的青楼女子入府,把小姐你置于何地?”
听着羌笛的抱怨叙说,我抿了抿唇看着竖琴和羌笛微微一笑,笑得略苦涩。
原来这就是顾清禹你自己挑选的女人?
很好,都是写有名号的女人,都是些温柔如水的女子!
很不错,很好,真的很好!
“好了,你们俩收拾收拾东西,而后去请示丞相,我们以后住哪儿。没别的事情不要打搅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小姐……”
竖琴和羌笛的话被我堵在她们口中,直到看着她们俩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唇躺下身子。
挺好的,能学着别人这般亲近女人,是个好迹象。
我告诉我自己,既然敢说出那样的话,那就要有能承受得住这个结果的心。
不论我怎么深呼吸,怎么吐纳法,都不管用,心口像是漏了个洞,不论怎么去补,都有些算算的,浑身的力气都泄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躺着。
我本以为我可以就这样躺到地老天荒,躺到我自己可以说服我自己,可是偏生就是有人要来打搅我!
又是一阵敲门声,不过这次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些许别的声音。
我仔细一听,怎么这中间还带着些争吵声?
心里寻思着这吵什么呢,我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拢了拢头发就朝着门边走了去。
走近门边便听得越发清晰,竖琴和羌笛似乎是在和别的几个女人在理论……
什么时候有人敢在琴瑟小筑来吵吵了?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拉开门看着外面,循着声音走了好几步,便瞧见竖琴和羌笛展开双臂一副拦人的架势。
而那双臂之前一群花花绿绿衣裳的女人似乎是想要冲破竖琴和羌笛的防御线,我紧蹙着眉头走了过去。
“这里也是尔等可以擅闯的?”近墨者黑这话不错,认识的大人物多了之后,该威严的时候我也能不怒自威!
我的声音刚响起,竖琴和羌笛便松开了手臂,走到我身侧,“小姐,是不是吵到你歇息了?”
我看了一眼羌笛,羌笛刚要张嘴,就见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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