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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伴你,不醉不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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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寒朝着她眨了眨眼,无声道:阴的就是她。
许安乐看懂了,险些笑出声来,赶忙伸手捂住唇。
她的庶姐落了水,她却在这时笑出声,难免叫人诟病。
二人被拉上岸,许馨月因为不会水,被呛了好几口水,此刻太子正给她拍背,好叫她将脏水给吐出来。
“咳咳。”许馨月终于将脏水给吐了出来,一脸虚弱无力的靠在太子的身上。
她目光落在苏瑾寒的身上,恨不得杀了她。
她很确定,方才她要动手的时候,有人推了她一把,那个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苏瑾寒。
这苏瑾寒实在是太讨厌了,她是和她犯冲吗?怎么什么事情都有她?
她算计苏瑾寒不成,倒惹得自己一身的骚,算计许安乐,她又要来插一手,许馨月恨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苏瑾寒见她看过来,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但是上扬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不屑来。
许馨月被她挑衅的目光刺激到了,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太子赶忙抱着她就往后院走,一行下人自然是匆匆跟上了。
刚刚还热闹的亭子,转眼就只剩下庄靖铖、庄靖行、苏瑾寒、还有许安乐姐弟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叫几位见笑了。”许安乐作为主人家,意思意思的道歉。
“此事乃是意外,怪不得小姐。”庄靖行道。“想必二小姐还要去照顾你姐姐,你便先去吧,不必管我们,我们一会儿自会叫下人带我们去前厅。”
“多谢殿下体谅,那安乐先行告退了。”许安乐一脸感激的福了福身子。
一旁的苏瑾寒道:“安乐,青芽方才闹肚子,还在你院子里,你一会儿命人让她前来寻我。”
苏瑾寒明白的点头,道:“我知道的,那姐姐在这里稍候片刻。”
许安乐离开之后,庄靖行倒是想和苏瑾寒说话,却被庄靖铖喊着无聊,拉着他走了。
苏瑾寒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心里有些怅然。
前世她便是在这个亭子里,被许馨月给推下水去,而后被太子所救,跟着便许给了太子,加入了东宫,成为了太子妃。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一脸的天真和懵懂,满心的以为,只要认准了他是她的夫君,她好好对他,他便能许她一世平安。
却没想到,最终带来炼狱的,便是他本人。
这一世,她是苏瑾寒,但是她也不希望许安乐重走她的老路,所以刚刚那一推,算是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她不知道许馨月和许昌明他们会不会还想别的法子要许安乐嫁给太子,她只希望,能暂时拖延脚步,只希望,许安乐不要和她一样犯傻。
等了好一会儿,有下人领着青芽匆匆而来。
“小姐。”青芽了亭子,幽怨的叫了一声。
说好的等她呢?为什么没有小姐要骗她?让她一个人找到了丫鬟领路,却不见了小姐。
也不敢到处跑,只能在屋子里等着,小姐真是太坏了。
苏瑾寒一看青芽有了怨念,赶忙道:“哎呦,好青芽,别哭,你听我给你解释啊。”
煜舞 说:
九千三……离万更也差不了太多了,大家将就,咳咳。给小舞投钻怎么样,或许小舞明天就继续加更了,哈哈哈。
回复(5)
第59章 不确定还能不能放手
青芽虽然是一个贴身婢女,但是却也是苏瑾寒最亲近的人之一,苏瑾寒在青芽的面前,总有一种自己是个男人的感觉。
只要青芽一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她就会想办法让她开心起来。
瞬间有种自己又当爹又当妈,又做男人,又当女人的既视感。
“我这不是没等到你,就忍不住了,好在有丫鬟进来服侍,我就跟着她去了,后来我不是就和许安乐碰上面了么,这中间又发生了很多的事儿,我才没来得及找你啊。”苏瑾寒一本正经的解释。
青芽方才在许安乐的院子里,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儿,被安抚之下,转移了注意力,便问:“发生了很多事儿?发生什么事儿了?小姐你没有吃亏吧?”
青芽满心紧张的抓着苏瑾寒问。
看着青芽秒变成忠心护主的好青芽,苏瑾寒也不惊讶,道:“没有,你家小姐怎么可能会吃亏,向来只有我让别人吃亏的份,什么时候别人也能让我吃亏了。”
苏瑾寒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青芽嘟哝道:“也不知道方才是谁算计别人,将自己也弄得满身狼狈,还要去换衣服的。”
“本小姐那是迫不得已,形势所迫,你懂什么啊。本小姐主动算计人的时候,什么时候吃过亏。”苏瑾寒愤愤道。
“好好好,我家小姐最厉害了,小姐,你快告诉我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青芽有些好奇方才她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心痒痒的问。
“这事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呢,走,咱们回去路上说。”苏瑾寒笑眯眯的道。
苏家当代就苏恒和苏瑾寒兄妹两个,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从小和苏瑾寒一起长大的青芽便成了她最亲近的人,两人虽是主仆之名,但是却也情同姐妹,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相处自在极了,压根没有什么主仆之分。
两人轻声说着话,一起离开了许府,来到苏家的马车外。
苏瑾寒撩了帘子要上马车,手却微微一顿。
看着车里的不速之客,苏瑾寒哼了一声,对着青芽道:“青芽,你在外头候着。”
青芽也瞥见了里头的人,微微点头应好。
“你来做什么,这是我的马车。”苏瑾寒上了车,没好气的说。
“谁叫你一直躲着我,好不容易见着你了,总要打个招呼才是。”庄靖铖笑眯眯的说,毫不客气的端着她车上备好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他这话一出,苏瑾寒便想到了上次在山谷里的事情,心肝儿一颤,浑身的气血纷纷往脸上涌。
极力忍住情绪,不叫自己脸红起来,苏瑾寒道:“好了,现在招呼也打了,你可以走了。”
一脸嫌弃又不耐烦的样子。
庄靖铖眯了眯眼睛,道:“小寒寒,你这是有了新目标,嫌弃本王了啊。”话语玩味又带着难以察觉的醋意。
苏瑾寒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倒叫他的阴阳怪气吸引了注意力,皱着眉道:“什么新目标?什么嫌弃你?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
“你方才在许府对太子笑得那么花枝招展,那么含羞带怯,你敢说你不是喜欢他,看上他了?”庄靖铖嗤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说。
苏瑾寒愕然,反应过来之后,气得脸都红了。
她方才在许府确实是刻意向太子示好,但是也没有到他说的那种程度吧!什么花枝招展、含羞带怯的,有那么夸张吗?
“我劝你还是不要被表象给蒙蔽了。别看太子笑得温柔,以宽厚著称,但是真正能当上太子的人,又有几个是简单的?再说了,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苏家再如何的富可敌国,那也不过是一届商贾而已,真要入了东宫,那只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做人还是要量力而行方才得以周全。”庄靖铖又道。
他这话本也没有错,出发点也是好的,为她着想,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先说了之前一番话。
苏瑾寒此刻满心的怒气,但是却越发的理智了。
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道:“多谢王爷好意提醒,民女知道自己的身份,断不会起了高攀的心思。所以王爷是不是可以请回了?毕竟王爷这么尊贵的身份,与我这种下等人在一起,恐会污了您的眼。”
苏瑾寒满脸的云淡风轻,不带半点的恼怒和别的情绪,与惯常笑眯眯的,或者使点小坏的她不同,此刻的她,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庄靖铖见她这幅模样,心里又气又恼,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和她说那样的话,只是想提醒她,别叫太子给骗了,怕她受伤而已。
并不是看不起她的身份,也没有将她当成下等人的意思,她为何要这样曲解?
“民女知道王爷不是那个意思,王爷既然觉得我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那更应该离我远远的才是,毕竟娶妻娶贤,王爷这么多年流连花丛未曾娶亲,定然是想找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世家小姐才是,又何必与我这样的人走得太近,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苏瑾寒笑眯眯的说。
她笑了,眼中却全是嘲讽和排斥,没有半点真诚。
庄靖铖心里有些闷,他不知道为何不过是几句话,就让她像个刺猬似的竖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是防备。
皱着眉想说什么,却被她给打断了,“王爷若是没有别的吩咐,便先请离开如何?民女虽然左右逢源,但毕竟未曾成亲,这声誉还是很重要的。”
一句话,她也要脸,请他离开。
庄靖铖满心不情愿,上次在大明山分开之后,他好不容易和她见面,话还没说上几句就要分开,他舍不得。
可是他也知道他方才惹她生气了,恼了,如今这排斥的模样,他就是留下,也只会徒增厌烦而已,根本就无法交流。
“好吧,那我先走了,回头再去找你。”庄靖铖满心不甘的说。
他想,下次见面他一定好好说话,把话说清楚。
然而苏瑾寒却是冷淡的开口:“王爷不必来找我了,不是早就说好两清了么,日后也不必往来了,免得我这下等人的身份污了您的眼,您身份尊贵,还是要和世家千金在一起才比较配。”
庄靖铖身子一顿,忍住回头顶嘴的冲动,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径直下了车。
他再回头,他们肯定会吵起来的,还是先让她冷静冷静吧。
庄靖铖有些懊恼,都怪他这张嘴,说起话来不带个把门的,也不转弯,伤着她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的。
苏瑾寒等庄靖铖下车了,这才愤愤的骂道:“死庄靖铖,臭庄靖铖,你去死吧,臭不要脸,竟然那么说我。”
苏瑾寒嗓音愤愤的,眼圈有些发红。
他怎么能那么想她呢?她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么!
上次庄靖行接近她,他警告她,这次她和庄靖宇说两句话,他也警告她。
难道她看着就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吗?
尤其那个人是太子庄靖宇啊,她一心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她怎么可能去喜欢他呢?
苏瑾寒气苦,心里一阵一阵的发闷发疼,明明和她纠缠得最多的是庄靖铖,可是他却半点也不了解她。
她对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无措,活了两辈子,她从来不曾为一个男人这样过。
青芽上了马车,就看到苏瑾寒红着眼圈的模样。
“哎哟我的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青芽大惊小怪的惊呼。
站在车外的庄靖铖一听,浑身顿时一僵,她哭了?
心里有股冲动,恨不得冲上马车,将她抱在怀里安慰才好。
苏瑾寒别过头不看她,低垂着眉眼,淡淡道:“方才被外头的风吹了,迷了眼睛罢了,老王,走吧,回府。”
“是,小姐。”老王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车旁的庄靖铖,挥鞭驾马离开。
庄靖铖站在原地,只等马车完全不见了踪影,这才收回目光,缓缓离开。
心早已搅乱成了一团线,扯不断,理还乱。
随着人群离去,许府渐渐的安静下来,而此时,许府的后院却依旧热闹。
太子将许馨月抱回房里之后,便命人给她沐浴,请大夫,而他自己也被请到了隔间沐浴更衣。
等太子一身清爽的回到许馨月的房间时,许馨月也已经醒了过来。
一天接连数次出丑,被算计,许馨月看到太子出现时,顿时委屈的红了眼眶,哽咽的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这一声轻唤软了庄靖宇的心,加快脚步上前坐在床边,低声道:“本宫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不曾感染风寒吧?”
庄靖宇神色带着醉人的温柔,许馨月微微垂着眉眼,一副不甚娇羞的模样。
“你们先退下吧。”庄靖宇忽而吩咐道。
屋内伺候的下人闻言纷纷行礼,这才退了下去。
待屋里只剩下太子和许馨月两人时,太子抓着许馨月的手,低声道:“傻月儿,你若不想我娶你妹妹,直说便是,咱们再想别的法子,你又何须拿自己的身子来作践,若是病了,我会心疼的。”
“殿下……”许馨月委屈的喊了一声,眼泪汪汪的。
她有心说是个误会,她的本意是想推许安乐下水的,不过自己被意外算计了。
但转念想想,此刻的太子哪怕因为计划失败而懊恼,心里对自己肯定也是心存怜惜的,若是她说出了事情,他只会认为自己没用,不能帮到他,那就不好了。
想着便咽下了到口的话,转而低声道:“月儿舍不得殿下,存了私心,殿下罚我吧。”
许馨月容貌本就美丽,因为落水,平添了几分苍白之色,看着更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了。
庄靖宇一颗心都化了,哪里还舍得责怪她,“你这丫头,总是这般叫我升不起责怪的心思。”
满满都是怜惜的声音,配着许馨月娇柔的神色,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唇瓣终于贴在一块,辗转间,庄靖宇恨不能将她融入骨子里去。
“嗯啊……”许久之后,许馨月嘤咛一声,伸手推却着庄靖宇的胸膛。
两人唇分,许馨月这才低低的喘息道:“月儿迟早是殿下的人,殿下何须这般着急。”
脸色羞红却又带着些苍白无助,庄靖宇看得心痒痒,将她抱在怀里,长叹一声:“是本宫方才孟浪了。实在是月儿太过美好,叫我恨不得立刻将你娶回去,日日夜夜缠绵。”
许馨月嘤咛一声,娇羞的嗔怪他太坏。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许馨月这才试探道:“今日计划不成,殿下往后想怎么办?”
庄靖宇沉默一会儿,低声道:“许安乐后面毕竟还有一个岳家,月儿,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许馨月像是沉默了一下,道:“月儿明白,月儿日后不会再擅做主张,搅扰殿下的计划了。”
说着像是很委屈的靠在他的胸口不说话。
庄靖宇心里一软,道:“今日之事本宫不怪你,此番不成,下次再找机会就是,无需难过。”
“月儿明白的。”许馨月见他心软心疼自己,心里暗自冷笑,男人果然好哄,只要女人稍微使点小伎俩,装装委屈和柔弱,便手到擒来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今日怎么对苏瑾寒下手了?你明知我想要苏家效力,正命老三接近苏瑾寒,坏她声誉做什么?”太子又问,这会儿倒是有些明显的不满之意了。
许馨月咬着唇,委屈道:“殿下你都不知道,她将我欺负得有多惨。”
说着,便添油加醋的将苏瑾寒前后和她交锋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过错都是推给苏瑾寒的。
“殿下,要知道,我才是官家千金,她不过一个商贾之女,便是富裕又如何,我若真要为难她,她以为她能好过?几次三番忍让,她却不识好歹,今日更是在人前叫我丢尽了颜面,我就想出出恶气,后来想起却是有些难安。”
“好在她终归还是没有出什么事儿,不然我可真是要噩梦缠身了。”许馨月有些后怕的说。
太子无奈一笑,“你这丫头,分明是存了要算计人要害人的心思,可是转头来却又担心她,这是个什么道理?”
许馨月笑得有些缅甸,“殿下不许笑我。”
心里却是冷笑,今日事情不成,我自然只能这么说,若是成了,没有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你啊,既不喜欢这种算计人的事情,以后就别去做了,免得心生愧疚。苏瑾寒的事情便交给我,待老三娶了她回去,却又不宠幸她,自会有她苦头吃,你又何苦来操这份心?”
“多谢殿下,月儿明白了。”许馨月应了一声。
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太子这才让她好好休息,起身离开。
等太子离开之后,许馨月收敛了一脸的娇羞和柔弱,脸上的神色阴沉得可怕,眼中全是狠辣的光芒。
“小媛,替我更衣。”许馨月叫了一声。
小媛匆匆进来,低声道:“小姐落了水,是不是先好生休息?”
作为许馨月的贴身婢女,小媛自然知道此刻的许馨月要去干嘛,便开口相劝。
许馨月幽冷的目光落在小媛的身上,“我叫你更衣,费什么话。”
“是,奴婢这就帮小姐更衣。”小媛噤若寒蝉。
她从小跟在小姐身边,比任何人都明白,小姐虽然长得漂亮,被传为天仙般善良的美人儿,但一颗心却并不善良。
她心肠歹毒,手段狠辣,只是长得娇美,又善于伪装,外人不知道而已,落水之后还依旧坚持起来,怕是要收拾那两个人吧。
小媛心里想着,却不敢耽误,赶忙利落的将许馨月给收拾好,这才扶着她朝关押那丫鬟和家丁的柴房而去。
柴房里,此时丫鬟和家丁正吵得不可开交。
丫鬟说是家丁的错,没看清楚人就玷污了她的清白,要家丁负责。
而家丁则说是她办事不利,若是她将苏瑾寒带过去,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两个人狗咬狗很是精彩。
许馨月到的时候,两人撕扯的脸都破了。
“哟,你们这挺热闹的啊。”许馨月淡淡道。
两人见了她,赶忙跪下,道:“见过小姐。”
“说说吧,什么是这么热闹,叫本小姐听了也乐呵乐呵。”许馨月在一旁坐下,面色淡淡的,没有丝毫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二人争先恐后的说彼此的坏话,意思都是对方的错,才会造成那样的后果。
“喔,这么说来,既然都不是你二人的错,那是本小姐的错咯?本小姐不该派你们去做那件事情是么?”
许馨月笑得温柔无害,两人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恶意,纷纷道:“自然不是小姐的错,是奴才们的错。”
“这样啊。”许馨月点头,道:“既然你们做错的事情,是不是就要接受惩罚呢?”
两人心里一突,不过依旧同时应道:“奴才甘愿受罚。”
在他们想来,许馨月这么温柔善良,便是处罚,肯定也不重,却没想到,她的狠辣,远不是旁人所能够接受的。
“你说他不好,没有认清楚人就做了那事儿,还只顾享受,才会爆出方才之事,是吧?”许馨月笑眯眯的问那丫鬟。
那丫鬟心里发颤,哆哆嗦嗦的应了一声:“是的,大小姐。”她怎么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呢?
“嗯,你说得有道理。”许馨月像是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便道:“那就罚他和人做那事儿做到死,精尽人亡好不好?”
许馨月笑眯眯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两人遍体生寒,呆呆的看着许馨月。
直到有人上去抓那家丁,他才大梦初醒,疯狂的挣扎尖叫道:“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看在奴才忠心耿耿的份上,饶奴才一命吧。”
“你忠心耿耿?你忠心耿耿会坏本小姐的事儿?”许馨月忽然暴怒,上前便摔了他两个耳光,大声道:“将他给本小姐捂住嘴拖下去,吵死了。”
那家丁挣扎着被拖了下去。
丫鬟面无人色的呆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许馨月。
眼前这个大小姐,真的还是那个温婉端庄,善良无比的大小姐吗?怎么她感觉,眼前这人,更像是个恶魔呢?
许馨月又恢复了那副含笑的模样,对着那丫鬟道:“好了,烦人的东西解决了,你说该怎么罚你呢?”
“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啊。”那丫鬟对着许馨月不断的磕头,额头都磕破了也不敢停。
许馨月皱着眉,道:“这声音着实难听,方才就是这张嘴说了不该说的话对吧,小媛,你说将她的嘴缝起来,让她说不了话好不好?”
许馨月问得温柔,却叫人深深打了个寒颤。
这想法,这心思,也忒歹毒了些。
小媛却没有丝毫的异样,只是低声道:“但凭小姐吩咐,小姐开心就好。”
许馨月点头而笑,“还是小媛最乖最懂事了。”
那丫鬟被吓傻了,忽而爬起来,疯狂的往门外跑,嘴里还叫道:“疯子,你这个疯子,变态。”
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有能跑出去,被人抓了回来。
“瞧瞧这张小嘴,都要被人缝上了,还是这么的不听话。”许馨月摇头啧啧而笑,转头对小媛道:“准备针线,本小姐要亲自动手。”
“是,小姐。”小媛应了一声,亲自下去准备针线。
“你放心,不要害怕,我会一针一针仔细给你缝上的,绝对会很温柔哦,你要知道,本小姐的绣工可是极好的。”许馨月笑得温婉,当真拿了针线,捏着她的嘴唇开始缝合起来。
针是特质的大长针,线是特制的极为韧性的皮线,一针一针下去,鲜血涌动而出。
那丫鬟疼得浑身犹如抽风一般狂颤着,想要挣扎,却叫人压得死死的。
哪怕许馨月身边带的是惯常跟着她做这样事情的人,看着也是不忍心的别过头。
偏就许馨月慢条斯理,脸上含笑,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以为她在认真的做女工。
等她缝好之后,那丫鬟早就晕过去了,许馨月丢下满满的都是血的针线,道:“把她泼醒,在她没死之前,不许她晕了。”
下人照做了,而她则在那丫鬟怨恨而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扬长而去。
苏府,寒苑。
苏瑾寒回到院子里之后,心情依旧不佳,闷闷不乐的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好不郁闷。
庄靖铖对她的影响力远超她自己的预估,苏瑾寒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
“不行,我不能这样颓废下去,我得找些事儿给自己做。”苏瑾寒闷闷的想。
想起前几次她遇到危险,都没有自救的能力,心情更郁闷了。
她如今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她可以修炼啊,哪怕时间晚了些,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吧。
苏瑾寒找来青芽帮忙,叫她一起做了几个沙袋,随后又给她画了图,让她去铁匠那里打造一副她要的器具。
青芽有些呆,“小姐,您要这些做什么?”
“你就别问了,照做就是。”苏瑾寒不耐烦的说着,同时将刚刚做好的几十斤的沙袋绑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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