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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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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心儿,如此卑劣的手段,他绝对不会再用。不然那和虞长君又有何区别。
李兆笑了笑,狐狸般的眸子闪着精光,他不信,以段景如今魂不守舍的模样,真的能坚守住,他所谓的底线。
段景赶到段竹心所住宫殿时,她正拿着扇子,在花园里扑蝶。仿佛又变成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无邪少女。
段景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才朝段竹心走去。
恰好段竹心玩得兴起,一时没注意脚下,踩到道中小石头,脚下一滑朝地上扑去。
见状,段景的心骤然一紧,顾不得什么王者尊贵的身份,猛地一跃而起,牢牢将段竹心揽在了怀里。
跌倒的一瞬,段竹心就闭上了眼。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腰上被一双手紧紧揽住,她睁开眼,就看见段景英气的脸。
她徒生了几分羞赧,站稳后,忙说:“多谢大哥。”
段景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庞,一时心神荡漾,并未如言松开手,反而手臂越箍越紧。
那一刻,段景只觉得如果能和怀中人厮守一生,什么道德什么伦常,都滚一边去吧,山河故里,都不如拥所爱之人在怀。
段竹心又挣扎了几下,段景才慢慢松开了手。
“大哥,你方才在想什么?”段竹心察觉都了段景的走神。
段景打定了主意,慢慢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段竹心:“心儿,你不是问过我知道你心上人是谁吗?”
“大哥知道?”
段景缓慢的点了点头,段竹心紧张地问:“谁?”
“你的心上人名叫……”段景顿了顿,一鼓作气地说:“他叫段景。”
段竹心如遭雷击,回神后,勉力笑了笑:“大哥你说笑吧,这怎么可能,我们是兄妹啊。“
“我们不是兄妹,我只是段家养子。”段景忽然握着段竹心的手,从她袖袋里摸出一枚青玉玉佩,“这就是我给你的定情之物。”
“我们早就相恋,却碍于世人眼光,不能在一起,如今我贵为一国之君,再也不必忌讳那些了。”
段竹心虽震惊,但也未想过这些是段景编来哄她的话。
她绞着手指,半晌才说:“但是这些,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段景勾了勾唇,笑容莫名,“没关系,过去的忘记就忘记了,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创造新的回忆。”
正文 第40章。夺爱
第40章。夺爱
虞长君受伤并不重。
那夜他才离开风扬王宫不久,就有追兵赶来。
他连续几日日夜不停地朝着安靖国赶,来不及处理伤口,恶化严重,一声白衣被风尘和血色染得看不出原有颜色。
等到接应他的亲卫感到时,伤口早已腐烂泛黑,衣服和烂肉黏在了一起。
回到安靖国时,他就卧床躺了好久。
他稍微好转一些时,赵喜才欲言又止地同他禀报:“王爷,在你离开这段时日,程夫人不知所终。”
虞长君没心情听程琳琅的事,现在他满心都是段竹心,挥了挥手说:“不见了也好,省得本王再出手。”
那之后,虞长君排了探子偷偷潜入风扬皇宫,打探段竹心消息。
他生活的全部期盼,都变成了每半月探子记录下的,关于段竹心的一言一行。她的生活点滴,他只能从黑纸白字的描述中揣测。
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她做了什么事,笑了几次,开心与否。
越看越揪心。
虞长君觉得自己快疯魔了,知道她得开心难过,过得不开心更难过。他恨不得亲自去看她。
可他知道,心儿根本不愿意见他,哪怕忘却了前尘,但那些伤害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她的心底。他不愿再去触碰那根刺。
信件来往了五六回,虞长君再也按捺不住了。
因为信上说,风扬皇正在筹备大婚,而新娘就是段竹心。
这封信虞长君看了很久很久,最后那几页薄薄的纸,在他手中碎成齑粉。
安靖王宫。
夜半。
虞长君站在御书房,檀木桌后皇帝正手持狼豪在画一幅锦绣山河图。
“皇兄,请赐我精兵十万,我要领兵攻打风扬。”
皇帝手下不停,没有回话,直到落下最后浓墨重彩的一笔,才将毛笔一扔,同虞长君有七分相似的黑眸,望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风扬国与我国早就签订了停战协议,如今这和平盛世,又有何仗可打?”
虞长君长眸微敛,“如今虽是太平盛世,但风扬国狼子野心,对我国是一大忧患,停战协议也只剩五年,五年后,风扬必定挥兵来犯,我们何不先下手为强。”
皇帝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一向谋略有加的皇弟,真是昏了头,才会提出这种建议。
他指尖敲着龙椅,淡淡地说:“贸然毁约,徒增人笑柄,如若这么做了,其他国会怎么看安靖?”
虞长君沉默了,知道自己的建议,有多么蠢钝,却又不知该如何在说服皇帝调兵。
他从未有过如此口拙的时刻。
打量了虞长君半晌,皇帝眸光如炬,“长君,不要骗朕,朕要听实话。”
虞长君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带兵攻打风扬国,夺回所爱之人。”
皇帝久久未说话。
他从未见过他那意气风华的皇帝,如此慌乱矛盾的时刻。就为了一个女人,何其可笑。
许久后,他拿起军符扔给虞长君,“朕准了。”
正文 第41章。婚期
第41章。婚期
新皇娶后,大赦天下,减免农民三年赋税。
烟城街头挂满了红灯笼,百姓沉浸在一片喜悦和乐中。
段竹心穿上凤冠霞帔,一身喜气斐然。
宫中老嬷嬷,为她整理着发冠,喜气洋洋地说:“娘娘,你长得可真好看。”
对这声“娘娘”,段竹心有些许别扭,到底因何别扭,却说不出来。
她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脑中忽然闪过一些零星的碎片。
穿着嫁衣的她。大红锦被上铺满的桂圆花生。燃了一夜的红烛。还有一双清冷得如天上寒星的眸子。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老嬷嬷唤了好几声,段竹心才回过神来,她对老嬷嬷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无事,只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多久,段景就匆忙赶来了。
“心儿,你怎么了?”段景握着她发凉的手,关切地问。
段竹心摇了摇头,“无事。你好好的忙你的,跑来干什么?”
段景直直看进段竹心眼底,担忧地说:“心儿你莫要骗我,有什么直接同我说就好了。”
段竹心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刚刚照镜子时,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好像是……我与谁成亲了。“
段景眸光猛地一沉,他多怕心儿回想起往昔,不仅是不愿她痛苦,也是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今日他才得到边关急报,说安靖国超风扬出兵了,由安靖国四王爷亲自挂帅。
他承认自己自私,一旦拥有过了,就不想再放手。
“你如今大病初愈,思绪还混乱,定是以前看了旁人的喜宴,记错了。”
听了段景的话,段竹心虽然信了,可却并未为此感到轻松。
段景亲自动手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接过嬷嬷手中的木梳,温柔地帮她梳理着发丝,静静说道:“心儿,我们的婚期可能要延迟些时候。”
“为什么?”
“安靖挥兵来袭,今夜我就要带兵出战。”段景望着镜中段竹心的脸,“你等我凯旋而归。”
段景感觉到手臂一紧,低头就见段竹心细白的手指,攥住了他的衣袖。
“可不可以不去。”段竹心抬头望着他,不知为何一听到出征,她心中就涌起一股惧怕。像是她曾经也经历过这般楚痛。
见段竹心紧张的模样,段景心底蓦然一暖,“能得心儿关心,段景死而无憾了。”
可他不能不去,这是他和虞长君之间的恩怨,这一战避无可避。
“别胡说,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虽然二人已要成亲,但段竹心依然叫段景大哥。段景也喜欢听她如此叫他。便由着她去了。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回来娶你做我的新娘。”段景俯身在段竹心额上印下一吻。
夜里,段景身着一身铠甲出征,通红火光照亮了夜。身后数万兵士整装待发,大呼口号,吼声直破天际。
段竹心情亲手为段景系上披风,低声叮咛道:“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段景矫健地翻身上马,面上都是志在必得的浅笑,“心儿,等我。”
正文 第42章。噩耗
第42章。噩耗
这一仗,一打就是两月。
段竹心日日在佛前焚香,祈求段景平安。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虔诚。段竹心以为还要恶战许久的战争,气势凛冽的安靖国突然偃旗息鼓,撤兵退出了风扬国边境。
段竹心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地。
这日她房中为段景绣香囊,想等他回来时,就送给他。
屋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哭声,她走出房门,只见一个衣着华贵胖乎乎的男童,正蹲在一颗树下哭。
她走过去,笑吟吟地问:“你怎么哭了?”
男童指着树上一个风筝,段竹心会意,爬上矮树,将风筝拿下来,递给了男童。
“姐姐,你好厉害啊。”男童抱着风筝,破涕为笑。
段竹心觉得男童可爱,于是同他聊了起来,“你很喜欢放风筝吗?”
男童撑着小脑袋想了想才说:“不是很希望,我更喜欢骑马。”
“为什么啊?”段竹心被男童逗笑了。
“因为骑马是男子汉做的事啊,就如皇上一样厉害,可以在马上可以将安靖国四王爷斩于马下。”男童学着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
段竹心蓦地愣住了,安靖国率兵出征的既然是那个四王爷,那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淫贼竟然死了……
这些从未有人告诉过她。
这个男人她讨厌至极,听了他身亡的消息,她本该开心的,可为什么却觉得哀伤。
”姐姐,你怎么哭了?“男童焦急地问。
段竹心抹了抹脸,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她怔怔地看了湿漉漉的指尖许久,才迷惘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只觉得好像丢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段景回来时,就感觉到段竹心的不对劲。
“心儿,出什么事了吗?”段景挑起段竹心的下颚,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段竹心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触碰,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觉得宫里有点闷。“
听她这么说,段景放心了一些,笑道:“最近城里有庙会,明日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隔日一大早,段景就带着段竹心乔装打扮了一番,出宫了。
街上人来人往,新奇玩意也很多,段竹心东瞧瞧西看看,莫名的惆怅也渐渐淡了不少。
越临近中午,越发拥挤,一不小心段竹心就同段景走散了。
她站在原地等段景来寻时,忽然,一个人影直冲冲地朝她扑来,抱住了她。
段竹心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绑着头巾的清秀少女,满面泪痕地望着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二小姐。”少女出声唤她。
“你认识我?”段竹心疑惑地问。
少女诧异地瞪大眼,“我是玲儿啊,二小姐,你不认识我了吗?”
段竹心回想了好几遍她的名字,蓦地睁大了眼,“玲儿,是你玲儿。”
她记起来了,玲儿是同她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
正文 第43章。结束
第43章。结束
段竹心找了一个茶楼。细说了自己忘记了过去的事。
“失忆?”玲儿不可置信道,“为什么你还认得我?”
段竹心摇了摇头,或许她忘记的都是一些痛苦的记忆。
只要一回想过去,段竹心就觉得脑袋痛得很,索性不再想了,她握住玲儿的手:“告诉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四王爷死了后,赵公公就给了我一些盘缠,让人送我来了风扬国找小姐。”玲儿叹息道:“虽然从前四王爷对小姐做了那么多坏事,但最后还是顾念着和小姐夫妻一场过,放了我,兴许……”
玲儿并未说完,就被段竹心打断了话,”你说什么?我与虞长君是夫妻?“
玲儿短暂吃惊后,又镇定了:“是的,二小姐是四王爷结发妻子,小姐你失忆了,难道连这个都忘了?不过忘了也好,毕竟四王爷曾经那么坏……“
后面玲儿还说了什么,段竹心一句都未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竟然和虞长君是夫妻,为什么段景又要骗她……
手心一阵发凉,段竹心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颤抖着嗓音问玲儿:“那我与段景是什么关系?”
“就是兄妹关系啊。”对于段竹心这个问题,玲儿有丝莫名,不过还是如实说道:“将军从小对小姐就好,玲儿真的很羡慕将军与二小姐的兄妹情。”
“兄妹?”段竹心一遍遍重复着这个词,再抬头时,眼底一片死寂,“我与他只是兄妹之情?”
段景找了段竹心许久,终于在茶楼寻得了段竹心踪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心儿,你可让我好找?”
段景笑着走上前,想要抱一抱段竹心,看到一旁的玲儿时,蓦地愣住了。
“参见将军。”
段景看了一眼神色恍惚的段竹心,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心儿。”、
他伸手想去碰段竹心的手臂,被段竹心躲开了,她厉声喊道:“别碰我。”
这一声,引得周围人纷纷看过来,段竹心却毫不在意,如今她满心恐惧,只想寻一个真相。
段景望着段竹心,如雕塑一般,如段竹心而言,笔直地站在了原地。
“你是不是骗我!”
“是的。”事到如今,段景也不想再骗她,“但是心儿你听我说,我是真的……”
“不要说,我不想听。“段竹心不想再从段景口里听到任何话,那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可笑。
她一步一步朝后退,试图远离段景。
“二小姐,你到底怎么了?”玲儿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话,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
段竹心没有回答,此刻,她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这些她认识的人。
她没察觉自己已经退到了二楼楼梯口,脚下一空,她猛地朝后栽倒下去。
下坠的一瞬,她看到了玲儿和段景惊恐的脸,听到了段景破口而出的呼喊,她甚至看到过去的浮光片羽,在眼前凝结成了完整的画面。
每一画都与虞长君有关。
她想起来了,想起她曾经是怎么爱过一个人,又如何被伤害。
她闭上眼,忽然觉得拥有了久违的平静。
如今,一切都要结束了。
正文 第44章。寻觅
第44章。寻觅
段竹心福大命大,并没有摔死。
她醒过来后,就离开了风扬国,她无法面对,也无法原谅段景。
段景没有阻拦。
离开那日,夏日炎炎,满山姹紫嫣红。
段景来为段竹心送行,他望着她的眸光,像一点落入水中的浓墨,渐渐寡淡,无光。
“心儿,如果你累了就回来,我永远是你大哥。”
段竹心难得生出一些动容,她轻轻回应:”好。“
说完,她转身就走。
段景忽然叫住了她,她没有回头,“还有何事?”
“你能否再叫我一声……大哥。”段景眼底藏着近乎绝望的希望。
段竹心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大哥,珍重。”
这一句话,让一个不畏生死铁骨铮铮的男儿郎湿了眼眶。他一直望着段竹心远去的方向,没有移开目光。
后来几个月,段竹心一人走过山,跨过河,随遇而安,将日子过得放肆又惬意。
她认识了许多人,也变得爱笑了许多。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往事,可夜深人静时,总会梦到那个男人。
梦中他的容貌模糊不清,有时在笑,有时蹙眉,有时愤怒,有时温柔,每一个表情,段竹心都见过。
醒来时,一颗心忽然变得空空荡荡,忽忽悠悠,无处安放。
在外流浪的第四个月,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安靖王城。
她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同人打听到了虞长君陵墓所在地。
那日清晨,她买好纸钱蜡烛,前往了陵墓。
她原以为皇陵守卫森严,她铁定进不去,就准备在外围烧烧纸钱,可她到达陵墓大门时,却一个守卫也没有。
段竹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深秋,陵墓长满了荒草,寂寥异常,几只寒鸦栖在树梢,不时发出刺耳的鸣叫。
虞长君的墓碑很简单,上面仅仅书写着“虞长君”三个字。
段竹心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从篮中拿出纸钱点燃,插上香烛。
寥寥青烟,如游絮一般消散在青空里,仿若人短暂的一生。
”虞长君,我来看你了。“
段竹心将纸钱一张张投入火里,飞灰在眼前飘荡,那一刻,段竹心忽然意识到,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真的不在了。而她虽然不能原谅他,却依然还是爱他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道:“我还没有报仇,你怎么就死了,不过死了也好,从此也不必见着你了,我迟早会忘记你的……”
段竹心也不知自己絮絮叨叨说了什么,说了多久。
天边日头渐渐被乌云遮盖,细细的雨丝落了下来,纸钱打湿了,香烛也熄灭了。她却坐在墓前石阶上,未动分毫。
雨水淋漓而下,打湿了她的发丝,冰凉水滴滑过脸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忽然停了。
段竹心抬起头,入目是一柄青绿色的竹骨伞。
目光再往下,一张含笑带泪的俊脸映入眼帘。
“心儿。”男人轻轻唤道,沙哑嗓音里饱含深情。
正文 第45章。无耻
第45章。无耻
段竹心觉得自己真蠢,竟然再次被虞长君骗了。
这个男人竟然没有死,还出现在了她面前。
那些伤心,一瞬变成了愤怒。
“心儿,你还是在乎我的。”
虞长君如此说的时候,段竹心冷笑出声,嘲讽道:“四王爷你别自作多情,我一向心软,就是家中猫猫狗狗死了,也会伤心难过。”
听了这话,虞长君并未恼,他在一旁听到段竹心对着那块假墓碑说的话,已经死而无憾了。
他轻轻应道,声音温柔:“嗯,是我自作多情,心儿别恼。”
段竹心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虞长君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为她撑伞。
段竹心愤怒地将他手中的伞拂到一旁。于是虞长君干脆将竹伞扔到了地上,还孩子气地踩了踩。
名贵的绸布伞面被污泥覆盖,段竹心看得心痛,不由责怪道:“果然是皇家之人,如此暴殄天物。”
虞长君淡淡一笑,“既然它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最终用途为何,又有什么区别。”
段竹心说不过他,转身就走。
回到客栈,段竹心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时,虞长君从窗户跳了进来,抱胸看着段竹心,轻轻问:“你想去哪里?”
“我去哪里,同你有什么关系?”
段竹心话里带刺,虞长君却恍若未闻般,自顾自地说:“如果你没想好去哪里,就留在京城吧。你可以住在将军府。”
段竹心没有作声,继续收拾着行囊,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那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你的父亲母亲都葬在京城,心儿,你还是留下了吧。”
段竹心手微微一顿,虞长君将她的死穴拿捏得死死的,她确实舍不得离开那个宅院,她所有的回忆都在哪里。
“还是说,你怕我?”虞长君看出了段竹心的动摇,乘胜追击,用上了激将法。
果然,段竹心回过身,冷笑着说:“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段竹心说得气势汹汹,虞长君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子,这次他势在必得。
白日里淋了雨,夜里段竹心就发起了热。
夜里她辗转难眠,半梦半醒时,听到窗扉处,传来了几声敲击声。
她披上衣物,推开窗,就见窗檐上放着她爱吃的糕点和退烧药。
清冷的院落,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银白月光。
犹豫了一会儿,段竹心将东西收进了屋里,她没必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
吃了药,她很快睡着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身白衣的虞长君走了进来,微凉手指轻轻拂过段竹心的脸颊,月光映照下,他眼底是深深的眷恋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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